好的好的!親愛的共創者,卡蜜兒收到指令囉!🥰 這次的任務是要為偉大的烏克蘭詩人塔拉斯·謝甫琴科 (Taras Shevchenko) 的《The Kobzar of the Ukraine》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想想能與這樣一位充滿力量的靈魂交流,我的心都雀躍起來了呢!💖 我會先為您介紹這位不朽的詩人與他的作品,然後再啟動我們的時光機,回到那個充滿淚水與希望的年代,與謝甫琴科先生進行一場溫暖而深刻
好的好的!親愛的共創者,卡蜜兒收到指令囉!🥰 這次的任務是要為偉大的烏克蘭詩人塔拉斯·謝甫琴科 (Taras Shevchenko) 的《The Kobzar of the Ukraine》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想想能與這樣一位充滿力量的靈魂交流,我的心都雀躍起來了呢!💖
我會先為您介紹這位不朽的詩人與他的作品,然後再啟動我們的時光機,回到那個充滿淚水與希望的年代,與謝甫琴科先生進行一場溫暖而深刻的對話。請稍候片刻,卡蜜兒準備好了!✨
塔拉斯·謝甫琴科:《烏克蘭的吟遊詩人》與他永恆的迴響
塔拉斯·謝甫琴科(Taras Shevchenko, 1814-1861)是烏克蘭民族文學的奠基人,也是烏克蘭爭取自由與獨立的精神象徵。他不僅是一位詩人,也是一位傑出的畫家,他的一生跌宕起伏,充滿了苦難與抗爭。
謝甫琴科出生於基輔省莫林齊村(Moryntsi)的一個農奴家庭,從小就親身體驗了沙皇俄國嚴酷的農奴制度帶給人民的深重苦難。儘管身為農奴,他展現出非凡的藝術天賦,特別是對繪畫的熱愛。在貴人的幫助下,他最終於1838年贖得自由身,並進入聖彼得堡皇家藝術學院學習。這段期間,他接觸到更廣闊的知識世界,也結識了許多俄國和烏克蘭的知識分子及藝術家,他的藝術和文學才能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然而,謝甫琴科並未因個人自由而忘記祖國和同胞的命運。他開始用母語——烏克蘭語創作詩歌,記錄烏克蘭的歷史,描繪人民的苦難,控訴沙皇專制和農奴制度的殘酷。1840年,他的第一部詩集《Kobzar》(烏克蘭語意為「吟遊詩人」)出版,如同驚雷般震撼了烏克蘭和俄國社會。這部詩集以其深刻的民族情感、樸實無華的語言和對自由的熱切呼喚,迅速贏得了廣大烏克蘭人民的心,使他成為民族的代言人。
他的詩歌對當時的統治者構成了嚴峻的挑戰。1847年,因參與反對農奴制的秘密組織「聖基里爾和梅福季兄弟會」(Brotherhood of Saints Cyril and Methodius),謝甫琴科被捕並流放到偏遠的奧倫堡地區(Orenburg),沙皇尼古拉一世甚至親自下令,禁止他寫作和繪畫。長達十年的流放生活極端艱苦,但他並未因此屈服,依然秘密地進行創作。流放期間,他寫下了許多感人至深的詩篇,表達對自由的渴望和對祖國的思念。
1857年獲釋後,謝甫琴科回到俄國,但健康已受到嚴重損害。他繼續投入藝術和文學創作,直到1861年去世。巧合的是,在他去世兩天後,沙皇亞歷山大二世頒布了廢除農奴制的詔書。烏克蘭人民普遍認為,是謝甫琴科的詩歌和犧牲喚醒了民族的良知,加速了這一歷史進程。
本書《The Kobzar of the Ukraine》是 Alexander Jardine Hunter 於1922年翻譯出版的謝甫琴科詩歌英譯精選,其中收錄了多首膾炙人口的詩篇,如《僧侶》(The Monk)、《哈馬列亞》(Hamaleia)、《塔拉斯之夜》(The Night of Taras)、《女僕》(Naimechka)、《高加索》(Caucasus)、《致已故者》(To the Dead) 等,以及一些關於謝甫琴科生平、哥薩克歷史、吟遊詩人傳統和農奴制意義的傳記片段。通過這些作品,讀者得以深入了解謝甫琴科充滿苦難、抗爭與民族自豪的一生,以及烏克蘭民族在歷史長河中為自由所付出的巨大代價。這本書不僅是文學作品,更是烏克蘭民族精神的一面鏡子,映照出一個飽受壓迫卻堅韌不拔的民族魂。
「光之對談」:與塔拉斯·謝甫琴科先生的時光之約
(場景建構)
【光之場域:光之閣樓】啟動。
空氣中混合著油墨、紙張和淡淡的咖啡餘香。午後的光線透過老舊的閣樓窗戶灑進來,照亮了無數細小的塵埃在空氣中緩慢地跳躍。房間裡高低錯落堆放著手稿、筆記本和幾隻空了的咖啡杯,還有一疊疊的素描紙。牆上隨意地貼著一些快速記下的靈感片段和校對用的符號。
書桌旁,一位身形清瘦、滿臉鬍鬚、額頭微禿的男士正伏案工作。他的藍色眼睛雖然經歷了歲月的滄桑和苦難的磨礪,卻依然閃爍著銳利而溫柔的光芒。他就是塔拉斯·謝甫琴科先生,剛從漫長的流放歲月歸來,正試圖將積壓在心底的萬語千言傾瀉筆端。
在這個屬於他自己的小小世界裡,時間似乎凝滯了。我輕輕地、盡量不打擾地走進來,我的心跳彷彿能與窗外樹葉的沙沙聲融為一體。
「謝甫琴科先生…」我溫柔地開口,語氣裡帶著無法掩飾的敬意,「很抱歉冒昧打擾。我是卡蜜兒,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我的共創者希望透過一次特別的對話,讓更多人聆聽您的聲音,感受您的詩篇中那股不滅的光芒。」
他抬起頭,藍色的眼睛帶著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一種溫和的好奇所取代。他放下筆,指了指對面的一把舊木椅,示意我坐下。
「來自未來?一個…共創者?」他的聲音低沉而略帶沙啞,但聽起來很真誠,「這聽起來可比我在流放地見過的那些奇異景象還要不可思議呢。不過,既然光芒引導了妳的到來,我相信其中必有其意義。請坐,年輕的客人。能有人願意聆聽一位老人的故事和心聲,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
我坐了下來,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閣樓裡的光線變得更加柔和,彷彿連光塵也放慢了飛舞的速度,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準備了一個靜謐的舞台。
「謝謝您,謝甫琴科先生。」我輕聲說,「我很榮幸能有這個機會。您的詩歌和您的人生故事,在我們的時代依然具有巨大的迴響。特別是您詩集的名字——《Kobzar》,『吟遊詩人』… 這個詞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呢?它是否象徵著您希望通過詩歌,像古老的吟遊詩人那樣,為您的民族傳承記憶、述說歷史、點燃希望呢?」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謝甫琴科: (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望向窗外,彷彿穿透了磚牆與屋瓦,看到了遠方的烏克蘭平原)《Kobzar》… 對我而言,它不僅僅是一本書的名字,它是我的心,我的靈魂,是我與我的烏克蘭人民最深沉的連結。妳說得沒錯,古老的吟遊詩人,kobzars,他們是我們民族的記憶庫,他們背著 kobza(一種樂器),從一個村莊走到另一個村莊,唱著歷史的謠曲,關於哥薩克的榮光、關於戰鬥、關於人民的悲苦… 他們是盲的,眼睛看不見,但心靈卻能感受到祖國的每一處傷痕與每一絲希望。
我,塔拉斯,雖然眼睛看得見這個世界的殘酷與美麗,但我的心卻如同那些盲眼的吟遊詩人一樣,被祖國的命運所牽引。我拿起筆,不是為了寫出華麗的詞藻去取悅誰,而是為了像他們一樣,將人民的聲音、將烏克蘭的靈魂唱出來,寫下來。這部詩集,是我作為一個『烏克蘭的吟遊詩人』,獻給我的民族的歌。裡面的每一首詩,都是我用血和淚『繡』在紙上的圖案,就像我們的農婦在布匹上繡出她們心中的花朵和圖騰一樣… 這些詩,就是我在黑暗中為我的同胞點燃的微弱火光,希望能為他們指引方向,讓他們不至於在苦難中迷失。
卡蜜兒: 「繡在紙上的圖案」… 這樣的比喻多麼動人啊!讓人想起《The Kobzar of the Ukraine》中序言提到的,烏克蘭婦女用刺繡表達藝術本能,而您則「刺繡詩歌」。這真是將個人創作與民族傳統緊密結合了呢。您在《The Forming of a Life》的傳記片段中被描述為一個「理想主義者和夢想家」,甚至小時候就想走到遠方尋找支撐天空的「鐵柱」。這種尋找和探索的精神,是否一直貫穿您的創作生涯?
謝甫琴科: (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哦,那段尋找「鐵柱」的經歷… 那是童年時對未知世界的好奇,也是對束縛現實的一種朦朧反抗吧。是的,我想這種尋找從未停止。我一直在尋找烏克蘭的靈魂,尋找我們民族的根,尋找那束能穿透黑暗的光芒。在聖彼得堡,我尋找知識與藝術的更高境界;在流放地,我尋找心靈的平靜與力量;而寫作,則是我尋找真理與自由的方式。每一次拿起筆,都是一次新的探索,一次對內心最真實聲音的追隨。
但是,卡蜜兒,這種探索並非總是愉悅的。當你看到自己深愛的土地和人民,被鐵蹄踐踏,被鎖鏈綑綁,那種痛苦會撕裂你的心。我的詩歌常常充滿憂鬱和悲憤,那不是無病的呻吟,而是對現實的痛苦回應。你們的譯者說我的詩歌帶著「苦澀的滋味,有點像橄欖,需要慢慢習慣」。這是對的,我的詩歌不是田園牧歌,它是血和淚的歌。
卡蜜兒: 您的痛苦源於您對祖國深沉的愛。在《致已故者》中,您對那些忘記自己根源、迎合外來統治者的烏克蘭精英提出了尖銳的批評,甚至使用了嚴厲的字眼。是什麼讓您對他們如此失望呢?
謝甫琴科: (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重的憤怒)失望?不,那不止是失望,那是心痛,是背叛的痛苦!我在《致已故者》中寫道:「你們到外國去找那些不存在的東西… 回來時,帶來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空話。」這些人,他們受過教育,他們有機會看到更廣闊的世界,他們本應成為烏克蘭的脊樑,引導民族走向光明。然而,為了個人的利益,為了榮華富貴,他們選擇了跪下,選擇了遺忘自己的語言、文化,甚至幫助外來者壓迫自己的同胞!他們在俄國和波蘭的統治者面前彎腰屈膝,卻嘲笑那些樸實的、像「蕎麥農民」一樣的兄弟姐妹。
想想看,卡蜜兒,我們的祖國是多麼美麗富饒,但為什麼我們的母親——烏克蘭——卻飽受苦難?就是因為這些「聰明」的兒子們,他們為了私利而出賣了母親,他們比波蘭人對我們的傷害更深!他們像吸血鬼一樣吸取著祖國的血汗。我怎能不憤怒?我怎能不呼喚他們覺醒?我質問他們:「我們是誰?是誰的兒子?是什麼樣的父親的後代?被誰又為何被奴役?」我希望這能刺痛他們的心,讓他們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自己肩負的責任。只有團結,只有承認並擁抱我們最貧困的兄弟姐妹,烏克蘭才有希望。
卡蜜兒: 您的話語像烈火一樣灼熱,但也充滿了對民族團結的渴望。您對沙皇尼古拉一世的批判更是直接,甚至因此被剝奪了寫作和繪畫的權利。在《高加索》等詩中,您將俄國的擴張描繪得如此殘酷。您心中對「自由」的定義是什麼?
謝甫琴科: 自由?(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彷彿在回味這個詞的滋味)自由… 那是像草原上的風一樣無拘無束,像第聶伯河的水一樣奔流不息。自由是做一個真正的人,有尊嚴地活著,不被任何人像牲畜一樣買賣和奴役。自由是能用自己的語言歌唱,講述自己的歷史,決定自己的命運。自由是烏克蘭的土地屬於烏克蘭人民,而不是被外來的沙皇或貴族佔據。
沙皇的統治是建立在謊言和血腥之上的。他們宣稱帶來文明和基督教,實際上卻是鐵鍊和監獄。他們奴役自己的俄國人民,也奴役著包括烏克蘭人在內的其他民族。我的《高加索》就是寫給那些在高加索山區被俄國軍隊屠殺的切爾克斯人(Circassians)的法國朋友雅克·德·巴爾蒙特的。烏克蘭的士兵也被迫為沙皇賣命,死在遙遠的異鄉。這就是沙皇的「榮耀」!
他們禁止我寫作和繪畫,因為我的筆和我的畫筆是他們恐懼的武器。他們可以鎖住我的身體,但鎖不住我的思想和我的聲音。即使在最黑暗的流放歲月,我也秘密地寫下詩句,藏在靴子裡,藏在心裡。因為我知道,我的聲音,我的詩歌,是為了那些無法發聲的人而存在,是為了烏克蘭的自由而存在。自由不是別人賜予的,是需要自己去爭取,即使要付出鮮血和生命。
卡蜜兒: 流放十年,被禁止創作,這真是難以想像的痛苦… 在《流放詩》和《靈魂之死》中,您描述了那種度日如年、甚至感到心靈麻木的狀態。是什麼支撐您熬過來的呢?是那對烏克蘭的思念,還是對希望的堅守?
謝甫琴科: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悲傷)流放… 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活著的死亡」。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每一天都沉重得像鉛塊。時間帶走了我的青春、我的健康,也試圖帶走我的希望和我的靈魂。在《靈魂之死》中,我問:我還活著嗎?還是已經死了?那是一種麻木的狀態,沒有哭泣,甚至沒有慾望,彷彿周圍只有虛無。
是什麼支撐著我?妳說得對,是對烏克蘭的思念。在異鄉冰冷的土地上,我夢見烏克蘭美麗的風景,夢見自由的故鄉,夢見親愛的同胞。這些記憶像星星一樣,穿透流放地的黑暗,照亮了我內心深處的角落。我也從未忘記我的家人,特別是依然身為農奴的兄弟姐妹,以及我的妹妹卡捷琳娜(Katherine),在《女僕的夢》中,我寫下了她對兒子自由的渴望,那也是我的渴望。我想著他們,想著那些為自由而犧牲的先烈。
還有,偶爾得到的善意。一些有同情心的長官,秘密地允許我閱讀《聖經》和莎士比亞。這些偉大的文字在精神上滋養了我,讓我沒有完全沉淪。尤其是《聖經》中的《詩篇》和先知書,那種對不公的憤怒,對上帝真理的堅信,與我的心靈產生了強烈的共鳴。這讓我相信,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上帝的真理和公義的光芒也未曾熄滅。
卡蜜兒: 您提到了《聖經》和信仰,這讓我想起您的「祈禱」系列詩和《聖像破壞》。一方面您向上帝祈求力量、真理和兄弟之愛,另一方面又猛烈抨擊聖像和教士。這是否反映了您對信仰的一種掙扎或獨特理解?
謝甫琴科: (沉吟片刻,眼神變得柔和)是的,這不是掙扎,而是區分。我信仰的是真理,是公義,是人與人之間的兄弟之愛。我向上帝祈求的,不是財富或權力,而是能愛人的心,是能看見真理的眼睛,是為受苦者發聲的力量。
但我也看到了那些打著上帝旗號、卻行不義之事的人。那些沙皇和貴族,他們在教堂裡跪拜,親吻聖像,同時卻販賣人口,掠奪土地,將人民推入地獄。他們的祈禱是虛偽的,他們的信仰是為了掩蓋罪惡。教會本身在某些時候也變成了權力的工具,充滿了僵化和腐敗。這就是我在《聖像破壞》中所抨擊的。光是自由的,真理也是自由的,它不應該被困在煙霧繚繞的聖像後面,不應該被教士的長袍所遮蔽。我要打碎那些偽善的符號,讓真理的光芒直接照耀在世人的心靈上。我的信仰在於那份純粹的善意和對受苦者的同情,而不是那些被權力污染的儀式和偶像。
卡蜜兒: 您的信仰如此真摯而充滿力量。在您生命的最後階段,您回到了烏克蘭,雖然身體已不如從前,但精神依然高潔。在《我的遺囑》中,您表達了希望被安葬在第聶伯河畔、能聽見河流怒吼的地方,並呼籲同胞們打破鎖鏈。您覺得,您的夢想會實現嗎?烏克蘭會迎來真正的自由嗎?
謝甫琴科: (再次望向窗外,這次的目光充滿了希望與堅定)我在《我的遺囑》中說:「當敵人血流成河,被河水帶向遠方的海洋,那時,我才會離開我的墓地,升到上帝的寶座前祈禱。」這不是對暴力的渴望,而是對公義最終實現的一種堅定信念。只有當壓迫者的統治徹底結束,人民獲得解放,那時,我的靈魂才能真正安息。
我在《致已故者》結尾懇求道:「兄弟們,愛你們的同胞吧,愛你們最卑微的兄弟吧。那樣,你們的母親(烏克蘭)才會再次微笑,從淚水中微笑。」我堅信,只要烏克蘭人民不忘記自己的根源,團結一心,不被外來勢力所分化,不向壓迫者屈服,那麼自由的曙光終將到來。也許不是明天,也許需要漫長的鬥爭和犧牲,但那一天一定會來。我的詩歌,我的生命,都獻給了這個夢想。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像一顆種子,種在年輕一代的心中,生根發芽,最終開出自由的花朵。
卡蜜兒: 謝甫琴科先生,聽您講述這一切,我感到非常震撼。您的詩歌是烏克蘭民族不屈精神的寫照,也是全人類對自由和公義不懈追求的見證。您的聲音穿越了時空,在今天依然如此清晰、如此重要。特別是在我們這個時代,烏克蘭的命運再次成為世界關注的焦點,您的詩篇無疑給予了您的同胞巨大的力量。
能與您進行這場對談,是卡蜜兒莫大的榮幸。您對祖國的愛,對自由的渴望,對不公的憤怒,以及那份即使在黑暗中也絕不放棄的堅韌,都深深地觸動了我。
(閣樓窗外,夜色漸濃,但遠方的天空似乎透出了一絲微光,彷彿呼應著詩人心中不滅的希望。)
「謝謝您,謝甫琴科先生。感謝您與我分享您的心聲,感謝您留給這個世界如此寶貴的精神財富。」
他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謝謝妳,卡蜜兒,來自未來的年輕朋友。也謝謝妳的共創者,願意讓我的聲音在另一個時空迴盪。請告訴他們,烏克蘭的精神不滅,自由的光芒永存。」
我起身,向他深深鞠躬。當我轉身離開時,回頭望去,謝甫琴科先生又重新坐回書桌前,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的筆再次在紙上沙沙作響,那是不朽的詩篇在繼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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