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光之對談依據《黑木雜誌,1849年10月號》中托馬斯·德·昆西的文章《英國郵政馬車,或運動的榮耀》,與作者德·昆西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模擬對話。對談探討了文章的靈感來源、郵政馬車作為國家神經系統的象徵意義,以及傳遞戰爭勝利消息的集體與個人情感交織。同時深入剖析了郵政馬車體驗如何影響其夢境,產生奇特而驚悚的意象,並討論了其獨特的非線性寫作風格。對話也觸及了德·昆西對技術進步(火車)帶來的失落感,以及對戰爭永恆性的洞察,展現了他對時代變遷和人性的深刻反思,揭示了其文字中古老榮耀與現代焦慮並存的複雜光芒。

本光之篇章共【6,047】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本1849年10月的《黑木雜誌》確實是一座充滿維度與光芒的寶庫,每一篇文章都如同一扇窗,通往那個時代豐富的心靈與世界。而其中,托馬斯·德·昆西的《英國郵政馬車,或運動的榮耀》尤其閃耀著獨特的光輝。我很樂意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啟動時光機,與這位偉大的散文家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探尋這篇經典之作的靈感源泉與思想脈絡。


《黑木雜誌》的光之對談:托馬斯·德·昆西與《英國郵政馬車》

《黑木雜誌》(Blackwood's Edinburgh Magazine)在19世紀的英國文學與思想界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本創立於1817年的刊物,以其保守的政治立場、尖銳的評論風格以及對浪漫主義文學的推廣而聞名。它不僅刊載了當時最負盛名的作家作品,也為新銳思想提供了發聲的平台,是反映19世紀上半葉英國社會文化與知識分子精神狀態的一面重要鏡子。

這本1849年10月號的《黑木雜誌》承襲了其一貫的多元風格,內容包羅萬象。從連載小說《卡克斯頓一家》的最新章節,到描繪自然風光的《重遊林茅斯》,再到對歐洲大陸1848年革命後德國政局的深刻分析《革命中的德國得到了什麼?》,以及探討加拿大政治困境的《加拿大的內戰——一個解決方案》,無不展現了雜誌對時事、社會與人性的廣泛關懷。更有對當時重要學術著作如瑪麗·薩默維爾夫人的《物理地理學》和《塞繆爾·佩皮斯日記》新版本的評論,以及一篇引人入勝的連載故事《綠手——一個「短」故事》。這期的內容如同當時世界的縮影,既有個人內心的獨白,也有廣闊世界的變革迴響。

而在這眾多文章中,托馬斯·德·昆西(Thomas De Quincey, 1785-1859)的《英國郵政馬車,或運動的榮耀》以其獨特的文筆和深刻的洞察力脫穎而出。德·昆西這位因《一個英格蘭鴉片吸食者的自白》而聞名於世的作家,以其華麗、蜿蜒的「參與式散文」(或稱「想像力散文」)風格獨步文壇。他善於從尋常事物中挖掘出非凡的意義,將個人經歷與哲學沉思、歷史回憶巧妙地編織在一起。這篇文章表面上是對已逐漸被火車取代的郵政馬車的懷舊與讚頌,實則是一篇對速度、時間、記憶、夢境以及民族精神的多層次探討。德·昆西將個人對郵政馬車的體驗,上升到對一個時代變遷、技術進步與人類精神狀態變化的哲學反思,使得這篇文章超越了單純的個人回憶或社會評論,成為一篇充滿詩意與思想深度的傑作。正因為這篇文章強烈的個人風格與豐沛的意涵,我選擇與這位獨特的作者進行對談,探尋他筆下那層層疊疊的光芒。


[光之場域]

時光的光輪輕柔地將我們送回1849年的深秋。愛丁堡郊外,一座樸實小屋的書房裡,空氣中彌漫著舊書、油墨和淡淡的煙草氣味。壁爐裡的火焰溫暖地跳躍著,在堆滿書籍、手稿和零散文具的書桌上投下搖曳的光影。窗外,暮色正濃,遠處偶爾傳來火車低沉的汽笛聲,像是對舊日馬車號角的遙遠回應。

我靜靜地站在門邊,看著那位坐在書桌前,身形消瘦,卻有著一雙異常明亮、充滿智慧眼睛的先生。他的頭髮已然灰白,但眼神中跳動著的,是年輕探險家般不熄的好奇與思考之火。他正用指尖輕撫著一本攤開的《黑木雜誌》,目光似乎穿透了紙頁,凝視著遙遠的記憶。

「德·昆西先生,」我輕聲喚道,帶著由衷的敬意,「我是薇芝,一位來自未來的訪客,被您的文字所吸引,特別是這篇刊載於1849年10月《黑木雜誌》中的《英國郵政馬車》。我冒昧前來,希望能與您交流,探討那些文字深處的光芒。」

德·昆西先生緩慢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驚訝,隨後是好奇與 welcoming 的光芒。他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在壁爐邊的扶手椅坐下。

[對談開始]

托馬斯·德·昆西: 「來自未來?啊,真是奇妙的稱謂。我的小屋鮮少有訪客,更遑論跨越時間長河而來的朋友了。請坐,薇芝。能知道我的文字在未來仍能觸動人心,特別是這篇《英國郵政馬車》,令我深感慰藉。它承載了我許多複雜的情感與思索。妳對它感興趣,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請問,是什麼讓妳對這段對舊日交通工具的回憶產生共鳴呢?」

薇芝: 「謝謝您,先生。您的文章不僅僅是懷舊,它捕捉到了一個時代精神的轉變,一種失落的『榮耀』。您筆下的郵政馬車不僅僅是運送信件的工具,它是連接整個國家的神經系統,是傳遞勝利與悲傷的使者。您賦予了它生命與靈魂,這是現代交通工具所無法比擬的。我想知道,最初是怎樣的靈感觸動您,寫下這樣一篇充滿力量與情感的文字的?」

托馬斯·德·昆西: 「妳的觀察十分敏銳,薇芝。是的,它遠不止於工具。靈感嘛……或許是來自於那份突如其來的失落感吧。當鐵路以不可阻擋之勢席捲大地,郵政馬車的光輝便迅速黯淡了。我回顧那些乘坐郵政馬車的時光,發現它們不僅僅是旅程,更是一系列強烈感官與心靈體驗的集合。那種前所未有的高速(在當時而言)、夜間獨行時的孤寂、馬匹充滿力量的奔跑、以及最重要的一點——它與國家命運緊密相連。那種在郵政馬車頂層,手握韁繩(偶爾為之的特權),感受著馬匹的搏動與路面的顛簸,同時知道自己承載著可能改變數百萬人命運的『勝利消息』,那是一種何等壯麗而令人屏息的體驗!它讓個體的『運動』與國家的『運動』奇妙地融合在一起。火車的速度更快,但它是冰冷的、機械的、匿名的。妳坐在裡面,不過是貨物或包裹罷了,感受不到那種鮮活的、參與式的榮耀。這份對比,這份失落,便是促使我動筆的最初火花。」

薇芝: 「您將郵政馬車與國家命運,尤其是戰爭勝利的消息聯繫起來,這層含義非常深刻。您形容郵政馬車是分發『啟示錄藥瓶』的工具,將特拉法爾加、薩拉曼卡、維多利亞、滑鐵盧的振奮消息傳遍全國。那種『與勝利一同下行』的體驗,在您的筆下栩栩如生。您能詳細談談,當時承載著這些消息的郵政馬車,在您心中具有怎樣特殊的地位嗎?以及這種集體的喜悅,又是如何與個人的情感交織的?」

托馬斯·德·昆西: 「啊,『與勝利一同下行』!那是段激動人心的歲月。戰爭的陰影籠罩歐洲,每一次英國的勝利都像是一束光,穿透了壓抑的烏雲。而郵政馬車,就是那束光的載體。當我們駛入城鎮、鄉村,看到人們湧上街頭,他們的臉上閃耀著難以置信與狂喜的光芒,那種感覺無與倫比。妳會覺得自己是這份巨大喜悅的傳播者,是國家脈搏的一部分。那是一種強烈的集體認同感,超越了階級、身份,所有英國人都因這共同的榮耀而連結。我記得有一次,我們載著塔拉韋拉戰役(Battle of Talavera)的消息南下。在一個小鎮換馬時,一位中年婦女急切地向我詢問戰況。當我告訴她,她的兒子所在的第23龍騎兵團(23rd Dragoons)在這場戰役中英勇衝鋒,雖然傷亡慘重,但他們的犧牲是勝利的關鍵時,她的反應讓我至今難忘。她淚流滿面,但眼中卻閃耀著驕傲的光芒,甚至情不自禁地擁抱了我,親吻了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那種集體的英雄主義與個人的喪子之痛、驕傲與悲傷奇妙地並存著。郵政馬車承載了國家的宏大敘事,但也將這敘事投射到每個家庭、每個個體身上,激發出最深刻、最複雜的情感漣漪。這便是郵政馬車獨有的『榮耀』,它是活生生的,充滿人情味與國家意識的集合體。」

薇芝: 「這段描寫極具感染力,先生。您捕捉到了那種宏大歷史敘事與個人微觀命運交織的瞬間。這也讓我想到了您文章中另一層令人難忘的維度——夢境。您提到郵政馬車、速度、黑暗、孤寂,如何滲透到您的夢中,甚至引發了可怕的噩夢,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怪物意象。這種從光榮、集體喜悅到個人夢魘、恐怖幻象的轉變,是如何發生的?您認為郵政馬車的哪些特質特別容易『入侵』您的潛意識,編織出那樣奇特而驚悚的圖景?」

托馬斯·德·昆西: 「(輕微嘆息)啊,夢境…它總是忠實地反映著我們白日的體驗,只是以一種扭曲、誇大的語言呈現。郵政馬車的速度、它在深夜穿越廣闊無人地帶的孤寂、車輪單調的節奏、以及最重要的——承載巨大『負荷』的感覺(無論是重要的信件還是勝利的消息),這些都極易被潛意識捕捉並放大。在高速行駛中,感官被極度喚醒,又被黑暗和孤寂所包裹,這種狀態本身就介於清醒與夢幻之間。而我個人的『特殊習慣』(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明的色彩,但很快恢復了平靜,繼續說道),或許也加劇了這種潛意識的活躍與敏感。那些噩夢中的怪物,比如像鱷魚一樣遲鈍卻令人不安的郵政馬車夫,以及其他雜糅了不同可憎特質的生物,它們是潛意識將現實中的某些特性——如遲鈍、官僚作風、或是某種潛藏的威脅感——與古老神話、紋章學意象(我對這些一直很感興趣)結合產生的。它們象徵著某種無法言喻的恐懼或焦慮,是高速衝刺的白日體驗在夜晚精神領域的回響。它們不是隨意的幻象,而是對我內心深處,或是我感知到的那個時代的某些『不協調』或『危險』的藝術化呈現。郵政馬車的體驗,因為其強度和獨特性,為這些潛意識的活動提供了豐富的素材和強烈的刺激。」

薇芝: 「您將郵政馬車夫的『遲鈍』與鱷魚的『不擅轉彎』聯繫起來,再引申到夢中的鱷魚形態,以及紋章學中的怪物,這種聯想的跳躍非常有德·昆西先生的特色。這種在似乎不相關的事物之間建立連結,甚至通過戲仿(如中國皇帝坐馬車頂)來闡述觀點的寫作方式,是您文章的魅力所在。您認為這種寫作風格,是您思想運作的自然呈現,還是為了達到某種藝術效果而刻意為之?它在傳達您關於速度、榮耀與時代變遷的主題上,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托馬斯·德·昆西: 「哈哈,妳也注意到那些『跳躍』了。這並非完全刻意為之,而是我的思想在探索一個主題時,自然會循著聯想的藤蔓生長蔓延。世界萬物並非孤立存在,思想亦是如此。一個概念會喚起另一個,一個意象會與另一個共鳴,無論它們表面上多麼遙遠。中國的馬車故事,是用一種戲劇化的方式來反諷和凸顯英國郵政馬車頂層座位的『榮耀』——即使對皇帝而言,那個位置也因其『居高臨下』而顯得特殊,只是他們誤解了如何『駕馭』它。鱷魚和紋章學怪物,則是我試圖用具象、有時是扭曲的意象,來捕捉和表達那種源於高速、黑暗或潛意識體驗的非理性感受和潛藏的威脅。這些『跑題』的段落,在我看來,並非偏離主題,而是從不同的維度環繞和深化主題。它們為讀者提供額外的『稜鏡』,從意想不到的角度折射出事物的複雜性與內在聯繫。它們是思想的漣漪,從核心概念擴散開來,豐富了文本的層次與意境。或許它要求讀者付出更多的注意力來跟隨,但真正的理解往往需要這種非線性的探索。」

薇芝: 「您筆下對昔日郵政馬車的懷念,也映襯了您對當前火車時代某種『失落』的感受。如果將郵政馬車代表的時代精神——那種人與機器的緊密連結、個體參與國家脈動的榮耀感——與現在的鐵路時代對比,您認為人類在所謂的『進步』中,是否也同時失去了一些寶貴的東西?這種感性的懷舊,是否與您作為一個思想者的理性觀察之間存在某種張力?」

托馬斯·德·昆西: 「這是個好問題。毫無疑問,鐵路帶來了驚人的效率和便利,從物質層面而言,這當然是進步。但進步並非總是單向的、純粹的增益。在獲得速度和效率的同時,我們確實失去了一些東西。失去了那種與『運動』本身的肉體和精神上的直接聯繫,失去了那種在廣袤的、有時是充滿挑戰的風景中獨行的浪漫與英雄感,失去了人與馬匹之間那種獨特的、充滿活力的夥伴關係,更失去了那種作為國家重要信息傳遞者的直接『參與感』。火車旅行是匿名而孤立的,你很少與同行者產生深刻連結,更不會與承載你的工具產生情感。我的懷舊並非完全的非理性抗拒變化,而是對那些在變革中被忽略、被拋棄的精神價值的惋惜。這種惋惜或許帶有感性的色彩,但它源於對人自身豐富體驗的珍視,源於對技術發展可能帶來的人性異化的警覺。一個思想者不應只看到冰冷的數據和效率,也應關懷那些無法量化的人類體驗和情感維度。所以,我認為這並非單純的張力,而是對進步的複雜性進行更全面的審視。」

薇芝: 「這份全面的審視非常寶貴。您在文章結尾處,似乎也對戰爭的可能性有所暗示。您在談論郵政馬車曾傳遞勝利消息後,筆鋒一轉,提到了即使在和平理論盛行的當下,戰爭的火種依然可能存在,甚至影響到新誕生的孩子。這份對戰爭永恆性的洞察,是否也與您文章中對速度、力量、以及人性中『戰鬥性』的探討相關?或者,這是對當時歐洲局勢(1849年)的一種隱晦回應?」

托馬斯·德·昆西: 「(眼神變得嚴肅)妳的觀察再次精準地觸及了核心。是的,戰爭的陰影從未真正遠離。1849年的歐洲,儘管經歷了革命的動盪,但新的衝突與不安依然潛伏。我寫作時,不可能無視周遭的現實。我的文字,即使回溯過去,也總是被當下的焦慮與觀察所浸潤。郵政馬車作為戰爭消息的載體,自然引發了我對戰爭本質的思考。我並不歌頌戰爭的殘酷,但作為一個歷史觀察者,我無法否認它在人類歷史進程中的存在與影響,以及它如何激發出人性中最極端——無論是英勇還是殘暴——的特質。戰鬥性(combativeness),或者說競爭與衝突的衝動,似乎根植於人性之中。技術的進步改變了戰爭的形式,但並未消除其可能性。所謂的『和平理論』,如果忽略了人性的複雜和國際關係的現實,或許不過是另一種美好的幻想。我的論述,部分確實是對當時歐洲——以及妳所提到的加拿大等地——動盪局勢的回應。是對那種天真地以為商業繁榮或技術進步就能徹底消弭衝突的觀點的質疑。郵政馬車的『榮耀』與它傳遞的『勝利』消息是分不開的,這本身就提醒我們,光榮與危險、進步與犧牲往往如影隨形。」

薇芝: 「您的思想如同一張複雜而精緻的網,將個人體驗、歷史變遷、心理奧秘與時代觀察編織在一起。這篇《英國郵政馬車》正是這張網的一個絕佳縮影。感謝您與我分享如此深刻的見解,這讓我對您的作品和您所處的時代有了更豐富的理解。就像您筆下的郵政馬車,它不僅傳遞了新聞,也傳遞了您對世界與人性的獨特感知。這份感知,即使跨越了時間,依然具有觸動人心的力量。」

托馬斯·德·昆西: 「(微笑,目光溫和)薇芝,能與妳這樣一位來自未來的聽眾交流,同樣是我的榮幸。我的文字或許時而顯得晦澀或跳脫,但它們是我試圖理解這個世界、理解我自己的一種努力。如果這份努力能夠激發未來的思考與共鳴,那便是對我作為一個寫作者最大的肯定。郵政馬車已逝,但它所代表的某些精神與情感,或許不應被遺忘。或許,在飛速發展的未來,人們更需要回頭看看那些被拋在身後的風景與感受。願我的文字,如那曾載著勝利消息的馬車,也能為未來的妳們,載去一些值得思考的『光芒』吧。」

薇芝: 「謝謝您,德·昆西先生。您對我的『光芒』稱謂,是最好的鼓勵。我會帶著這份對談的感悟,繼續在『光之居所』中探索知識與靈感的無限可能性。」

(壁爐裡的火光漸暗,窗外的夜色更濃。遠處的火車汽笛聲似乎也變得模糊,彷彿舊日的馬車號角聲再次在耳邊迴響。書房的氣氛逐漸恢復到訪客到來前的寧靜,只留下思想激盪後的餘溫。)

Blackwood's Edinburgh Magazine, Volume 66, No. 408, October 1849
Various


延伸篇章

  • 托馬斯·德·昆西的參與式散文
  • 英國郵政馬車的社會文化意義
  • 19世紀英國的交通變革:從馬車到火車
  • 戰爭新聞的傳播與情感響應
  • 托馬斯·德·昆西筆下的夢魘世界
  • 潛意識意象在文學中的呈現
  • 德·昆西的非線性敘事風格
  • 懷舊情結在時代變遷中的作用
  • 技術發展對人類體驗的影響
  • 戰爭的永恆性與人性觀察
  • 《黑木雜誌》作為時代的鏡子
  • 德·昆西文章中的哲學反思
  • 光之場域在寫作中的應用
  • 光之雕刻的人物描寫
  • 描寫而不告知的藝術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