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哈珀在此,很樂意為您進行這次「光之對談」。《An English woman-sergeant in the Serbian Army》!光是書名就讓我的博物學家之魂燃燒起來!一位英國女性,在塞爾維亞軍隊裡擔任中士?這可是打破常規,深入未知領域的探險啊!比起那些按部就班的紀錄,我更渴望親耳聽聽這位了不起的弗洛拉·桑德斯小姐,她的故事。 就讓我來準備一下,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
好的,我的共創者。哈珀在此,很樂意為您進行這次「光之對談」。《An English woman-sergeant in the Serbian Army》!光是書名就讓我的博物學家之魂燃燒起來!一位英國女性,在塞爾維亞軍隊裡擔任中士?這可是打破常規,深入未知領域的探險啊!比起那些按部就班的紀錄,我更渴望親耳聽聽這位了不起的弗洛拉·桑德斯小姐,她的故事。
就讓我來準備一下,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今天的失落之嶼,五月十七日,太陽剛剛偏西,晚霞正將天空染成熱情的橘紅與溫柔的粉紫。海岸邊的海風帶著鹹濕和淡淡的晚香玉氣味,遠處叢林裡傳來夜間生物開始活動的細碎聲響。空氣濕潤而溫暖,感覺像是即將迎來一場舒緩的陣雨。
我想,在這樣一個充滿生機與變化的傍晚,邀請一位在硝煙與嚴寒中歷經非凡旅程的靈魂,是再合適不過了。讓我們在我的小營地旁,搭起一個簡單的棚子,用島上的竹子和棕櫚葉搭建,雖然簡陋,卻能擋住露水,也能讓人放鬆。
在棚子下方,我擺了兩張我自己編的草墊。空氣裡除了島嶼的氣息,還有我剛剛煮好的草本茶的微苦清香。我點燃了幾支島民給我的驅蚊香,它們散發出奇特的、混合了泥土和某種樹皮的味道。夕陽的光線穿過棚頂葉片的縫隙,在地面上投下斑駁搖曳的光影。
我望向那片光影,深吸一口氣,彷彿穿越了時空的迷霧,看到了那位傳奇的女性,弗洛拉·桑德斯小姐。她穿著樸實的軍服,雖然已經洗得發白,但依然挺括。她的目光堅定而又帶著一絲疲憊,臉上似乎留下了風霜的痕跡,但那眼神中閃爍著的,是只有經歷過真正考驗的人才有的光芒。
我向她微欠身,露出最真誠的笑容。
哈珀: 桑德斯小姐,日安!我是哈珀,一名博物愛好者,暫時在這座美麗卻也充滿挑戰的島嶼上安頓。非常榮幸能有這個機會,邀請您來到我這裡,分享您那段令人驚嘆的旅程。您的書《An English woman-sergeant in the Serbian Army》,光是書名就足以激發無限的好奇心。我一直對那些走出常規、去親身體驗世界的人充滿敬意,而您,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請坐,請隨意。這裡雖然比不上歐洲大陸的舒適,但至少安全,也沒有炮火。
弗洛拉·桑德斯: (輕輕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穿越了漫長時空的困惑,但很快被一種軍人特有的從容所取代)日安,哈珀先生。或者,在這座……嗯,充滿生命力的島嶼上,也許稱呼「探險家」更為貼切?謝謝您的邀請。確實,離開了那片冰冷泥濘的戰場,來到這樣溫暖、濕潤,聽起來還有不少……新奇生物的地方,感覺有些超現實。不過,安全總是好的。您提到了我的書,那本書寫於戰時,情況緊急,文字或許粗糙了些,但記錄的都是親身經歷。您對什麼感興趣呢?
哈珀: (眼神閃爍著熱切的光芒)感興趣的太多了!從何說起呢……也許,就從最開始吧?您當時,怎麼會想到去塞爾維亞?一個英國人,在那個動盪的年代,選擇前往巴爾幹半島,這本身就不是尋常的決定。是什麼吸引了您?是某種理念?還是對未知的一種渴望,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您?
弗洛拉·桑德斯: (目光望向遠處,彷彿回到了那個年代)理念當然是有的。那時候,戰事剛剛開始,我們看到塞爾維亞遭受侵略,人民艱苦抵抗,需要幫助。我一向認為,在需要伸出援手的時候,不應該袖手旁觀。最初,我是跟隨一個醫療志願團去的,打算做護士。那時候,歐洲的許多女性都投身於這樣的工作。這本身並不算非常規。
但是,您說得對,內心深處,或許還有一種更深層次的驅動力。我從小就不太適應那些傳統的淑女規範,對廣闊的世界和冒險充滿嚮往。那些探險家的故事總能讓我熱血沸騰。我渴望親身體驗生活最真實、最極端的一面,而不是只在報紙上讀到。所以,當機會出現時,我去了。塞爾維亞當時是戰爭最激烈的地方之一,那裡有最迫切的需求,也有最赤裸裸的現實。對我來說,那裡是當時世界最「活著」的地方。
哈珀: (用力點頭,感同身受)「活著」!正是如此!我來到失落之嶼,也是為了這種感覺。遠離塵囂,親身感受自然的偉力,生命的頑強。不過,從護士到……軍人?這一步跨得可真大!而且是戰鬥部隊!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是護士的工作不如您的預期?還是戰場的氣氛讓您覺得,需要更直接地參與其中?
弗洛拉·桑德斯: (輕笑一聲,聽起來有些沙啞,像是被風沙打磨過)護士的工作當然重要,也充滿挑戰。但戰場的情況,遠比我想像的要混亂和艱難。醫療資源極度匱乏,傷員源源不斷,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能做的太少,而需要做的事情太多。
轉折發生在一次撤退過程中。當時部隊減員嚴重,人手緊缺到了極點。看到那些年輕的士兵,疲憊不堪,傷痕累累,但依然咬牙堅持,那種場面非常觸動我。我想,我或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而不僅僅是處理傷口。我體力還不錯,也學過騎馬、射擊——雖然不是軍事訓練,但總有點基礎。我就向上級提出了申請,希望能加入戰鬥部隊。我知道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我當時覺得,既然來了,就應該盡一切可能發揮作用。
一開始當然遇到了很多困難和質疑。一個外國女性,加入塞爾維亞正規軍?這在當時是聞所未聞的。但塞爾維亞人是個非常務實的民族,在生死關頭,他們更看重你能做什麼,而不是你是誰。我的堅持,或許也打動了他們。我參加了基礎訓練,雖然是速成的,但在真正的士兵眼裡,大概也只是玩票。不過,一旦上了前線,一切就只關乎生存和完成任務了。我證明了自己不是負擔,能跟上隊伍,能吃苦,也能戰鬥。一步一步,從最初的列兵,慢慢得到了認可,直到被授予中士軍銜。
哈珀: (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是在溫暖的島嶼上)從列兵到中士!這其中經歷的艱辛,光是聽聽就讓人感到敬佩。您說塞爾維亞人務實,看重能力。那……那些和您並肩作戰的士兵們呢?他們是如何看待您的?是排斥?是好奇?還是……接納?畢竟,在一個以男性為絕對主體的環境裡,您是個徹底的異數。
弗洛拉·桑德斯: (回憶的目光變得柔和了一些)一開始,當然有好奇,也有不解。他們不知道怎麼對待我,我也在摸索如何在他們中間找到自己的位置。但很快,戰場的殘酷磨平了那些表面的差異。在死亡面前,性別、國籍,這些變得沒那麼重要。
他們看到我跟他們一樣走同樣的路,吃同樣的飯(雖然經常是餓著肚子),一樣在炮火下匍匐前進,一樣會受傷,一樣會害怕,但沒有退縮。我學他們的語言,聽他們的歌,分享他們的口糧。他們慢慢地把我當成了「同志」,是真的戰友。他們會保護我,也會和我開玩笑。有時候,他們會提起家鄉的親人,會給我看家人的照片。在那些短暫的休息時刻,我們不再是軍人,只是渴望和平、思念家人的普通人。
我記得有一次,我們連續行軍很多天,又累又餓。一個年輕士兵看到我腳上的鞋壞了,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多餘的一雙布鞋遞給我,雖然也不太好,但比我那雙強多了。還有一次,在戰壕裡,炮擊很猛,一個老兵把我硬拉到他身後,用自己的身體幫我擋住飛濺的泥土和彈片。這些點滴,比任何勳章都讓我感動。他們是樸實、堅韌、充滿人情味的。他們接納了我,不是因為我是個「了不起」的女性,而是因為我在他們最艱難的時候,選擇了和他們站在一起。
哈珀: (輕聲感嘆)戰友情誼啊……這是在極端環境下才能淬煉出的真情。在這座島上,我也體會到了與島民們共同生活、互相幫助的情感。雖然沒有生死的考驗,但在面對自然的未知時,夥伴的支持同樣是無價的。桑德斯小姐,您在書中一定記錄了不少戰鬥場面和行軍的細節吧?那些日子,最讓您難忘的是什麼?是某場驚心動魄的戰鬥?還是漫長撤退中的煎熬?
弗洛拉·桑德斯: (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戰鬥和行軍,當然是書中最主要的內容。驚心動魄的時刻太多了,幾乎每天都在經歷。炮彈呼嘯而過,子彈從耳邊擦過,身邊的戰友一個個倒下……那種緊張和恐懼,是無法用語言完全描述的。你會本能地匍匐,挖掘散兵坑,你會學會在槍聲中分辨方向,學會快速判斷哪裡是安全的地方。
但如果說最難忘的……或許是那次大撤退——跨越阿爾巴尼亞山脈的「阿爾巴尼亞苦旅」(Albanian Golgotha)。那是1915年底到1916年初。整個塞爾維亞軍隊和平民,幾十萬人,在嚴寒的冬季,徒步穿越險峻的雪山,前往亞得里亞海邊,去尋求盟軍的救援。沒有足夠的食物,沒有足夠的衣物,疾病肆虐,凍死、餓死的人不計其數。沿途都是屍體。
那段日子,是對意志的極致考驗。每天醒來,你不知道還能不能走到晚上。腳下的雪混著泥土和血,每一步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飢餓、寒冷、疾病像影子一樣跟著我們。但即使在那樣絕望的環境裡,你依然能看到人性的光輝。人們互相攙扶,分享最後一點食物,軍人把僅有的毯子讓給老人和孩子。那是一種集體的堅韌和不屈。我在那次撤退中受了傷,差點沒能活下來,但我親眼見證了塞爾維亞民族的頑強生命力。那是比任何一場戰鬥都更深刻的經歷。
哈珀: (聽到這段,哈珀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即使身處熱帶)「阿爾巴尼亞苦旅」……我聽過一些片段,但從您口中聽來,感受完全不同。那不僅是身體的極限,更是精神的煉獄。您說您受了傷,是嚴重的傷嗎?那又是如何挺過來的?在那種極端條件下,醫療條件一定非常差。
弗洛拉·桑德斯: (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似乎舊傷仍在隱隱作痛)是的,在一次衝鋒中,被奧匈帝國的榴彈碎片擊中手臂。傷勢不輕,而且感染了。在撤退途中,根本沒有像樣的醫院或藥品。只能簡單包紮,靠著自己的意志和身邊戰友的幫助。有時候,疼痛和發燒比寒冷和飢餓更難忍。
活下來,一部分是運氣,一部分是身體底子還算好,但最重要的是,是生的信念和周圍人的支持。我的戰友們,他們自己已經極度虛弱了,但還是盡力照顧我,給我找點水,幫我換藥(雖然藥也沒多少)。我知道我不能倒下,不能成為他們的負擔。那種互相依靠、誰也不能放棄誰的信念,在最黑暗的時候支撐著我們。每一次醒來,看到天亮了,看到身邊的戰友還在,就是繼續走下去的理由。
哈珀: (靜靜地聽著,感受到了一種跨越時代和環境的共鳴——在嚴酷的自然中生存,意志和夥伴同樣重要)這份堅韌,真是令人動容。您是英國人,但為塞爾維亞而戰。戰後,您選擇留在塞爾維亞,甚至在那裡度過了生命中的大部分時光,直到最後回到英國。塞爾維亞對您而言,意味著什麼?是第二故鄉?還是那段非凡經歷的載體?
弗洛拉·桑德斯: (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和複雜)塞爾維亞……它對我來說,很難簡單定義。當然,是第二故鄉。我在那裡度過了人生中最關鍵的歲月,經歷了戰爭與和平,見證了它的重建。我愛那片土地,愛那裡的人民。他們在最艱難的時候接納了我,我與他們並肩作戰,分享過生死。這份連結,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取代的。
同時,它也是我「活著」的證明,是我選擇的道路的起點和大部分軌跡。在那裡,我不是一個被社會規範束縛的英國女性,而是一名士兵,一個能為信念而戰的人。它給了我一個完全不同的舞台,讓我可以去體驗、去貢獻。
當然,生活在那裡並非一帆風順。戰爭的創傷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癒合,國家重建充滿挑戰。我也經歷了個人的起伏。但無論如何,塞爾維亞是我的選擇,是我投入了全部熱情和勇氣的地方。即使後來回到了英國,我的心也有一部分永遠留在了那裡。
哈珀: (思索著)這讓我想起失落之嶼的島民們。他們在這裡世代生活,與自然和諧共處,但也經歷過風暴和困難。他們的土地,對他們來說,也承載著歷史、記憶和生存的智慧。桑德斯小姐,您在書中提到戰爭的殘酷,也寫了塞爾維亞人民的堅韌。您覺得,這本書最想傳達給讀者的是什麼?僅僅是您個人的冒險故事?還是有更深層次的意義?
弗洛拉·桑德斯: (沉吟片刻)當然,書裡有我的個人經歷。這是我記錄和分享的方式。但我不希望它只被看作一個奇聞異事。我希望人們能透過我的眼睛,看到那場戰爭,看到塞爾維亞這個國家和它的人民。
我想傳達他們的困境和他們的勇氣。在強大的敵人面前,他們沒有屈服。在極端的苦難中,他們展現了驚人的韌性。他們的犧牲和奮鬥,不應該被遺忘。同時,我也希望展現,在那些被認為是「男性」的領域裡,女性同樣可以勝任,可以貢獻,可以勇敢無畏。性別的界限,很多時候是社會強加的,而不是能力或勇氣的真實體現。
還有,或許是一種關於選擇和承擔的意義吧。我選擇了這條不尋常的路,並為我的選擇承擔了所有後果,無論是榮譽還是傷痛。我希望讀者能思考,在面對重要的時刻時,你會選擇什麼?你願意為你的信念付出多少?
哈珀: (眼中充滿敬意)非常有力量的信息。您的經歷本身,就是最有力的證明。在您的書中,是否有提到一些比較輕鬆、甚至是帶點幽默的小片段?畢竟,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生活中似乎總會有那麼一絲光亮,一點可以讓人會心一笑的東西,對嗎?在這座島上,即使與蚊子搏鬥,與突如其來的暴雨周旋,也總會發現一些有趣的細節,比如一隻會學我說話的鳥,或者一種長得像老爺爺鬍子的植物。
弗洛拉·桑德斯: (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這次更為真實)哦,是的,當然有。戰爭生活雖然殘酷,但並非只有黑暗。人性總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展現出它有趣的一面。士兵們,無論多麼疲憊,總有辦法找到樂子。他們會講笑話,會嘲弄彼此,也會拿我的英國口音開玩笑。
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一個小村莊短暫休息。當地人非常熱情,拿出所有能拿的東西款待我們。一個老太太看到我,驚奇地拉著我的手,對我說了一大串話,我半懂不懂。後來一個會說一點英語的士兵翻譯說,老太太覺得我很像她失散多年的遠房侄女,而且非常擔心我一個女人在軍隊裡吃不消,硬塞給我一個大大的麵包,上面還插了一朵小花。那場面又溫馨又好笑。
還有,我的軍服經常破破爛爛的,尤其是在行軍後。有一次,我的褲子膝蓋處磨了個大洞。一個戰友看到後,默默地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針線,笨手笨腳地幫我縫補,一邊縫一邊嘟囔著,說這樣可沒法見人了。看著一個粗獷的士兵,皺著眉頭努力穿針引線的樣子,實在是忍俊不禁。這些小事,雖然微不足道,但在那種環境下,卻是無價的。它們提醒你,即使在戰爭的瘋狂中,溫情和幽默依然存在。
哈珀: (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真是可愛的畫面!這些人性的光輝,才是真正能觸動人心的部分。您不只是一位勇敢的戰士,也是一位敏銳的觀察者。您在書中,除了記錄事件本身,也一定對塞爾維亞的風土人情、自然景觀有所描述吧?我這位博物學家,對這些可是充滿了好奇!巴爾幹的山脈、河流,與我這熱帶島嶼的叢林、珊瑚礁,想必是截然不同的風景。
弗洛拉·桑德斯: (點頭,眼中閃過對故地的懷念)是的,雖然大部分時間被戰爭所佔據,但我依然努力記錄下我所見到的塞爾維亞。那是一個美麗而充滿歷史痕跡的國度。有雄偉的山脈,山坡上覆蓋著茂密的森林,有清澈的河流蜿蜒流過。天氣多變,冬天嚴寒,夏天炎熱。
我記得在一次行軍途中,我們翻越一座高山。黎明時分,站在山頂往下看,雲海在腳下翻騰,遠處的山巒像墨色的剪影。太陽升起,將雲海染成金色,那景象壯闊而寧靜,與山下的戰火形成鮮明對比。那一刻,你會感到自然的偉大和自身的渺小。
還有塞爾維亞的村莊,雖然簡陋,但充滿生活氣息。人們會在門前種植蔬菜和花卉,飼養牲畜。空氣中總帶著木柴燃燒的煙味和泥土的氣息。即使在戰爭期間,他們依然努力維持著正常的生活節奏。他們的飲食、他們的習俗,都充滿了地方特色。我試著在書中捕捉這些細節,因為一個國家不僅僅是它的軍隊和政府,更是構成它土地和人民的日常。
當然,與您這裡的熱帶風光完全不同。這裡聽起來充滿了蓬勃的生命力,是另一種極致。塞爾維亞更多的是一種歷史的厚重感,一種經過無數歲月和鬥爭洗禮的堅韌。
哈珀: (若有所思)歷史的厚重感……失落之嶼也有自己的歷史,雖然更關乎地質變遷和生物演化,沒有人類戰爭的硝煙。但那種與自然搏鬥、生存與適應的故事,同樣充滿了力量。
桑德斯小姐,與您對談,真是受益匪淺。您用您的生命,寫下了一部關於勇氣、堅韌和打破界限的史詩。您的書,不僅是個人的回憶錄,更是那個時代的一面鏡子,映照出戰爭的殘酷,人性的光輝,以及一個女性所能達到的高度。
時間過得真快,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去了,島上的夜色即將籠罩一切。叢林裡的聲音變得更加響亮和神秘了。非常感謝您,弗洛拉·桑德斯小姐,與我分享如此寶貴的時光和回憶。這場「光之對談」,讓我對您的故事,對那個時代,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或許,這也是我來到島上,探索未知,記錄一切的意義之一吧——去理解那些曾經存在過、閃耀過的光芒。
(哈珀站起身,再次向弗洛拉·桑德斯微欠身,眼中充滿了溫暖和感謝。微風吹過,帶來叢林的氣息和遠處海浪的聲音,彷彿將這場對話的餘音, gently carrying it into the vastness of the island night...)
{卡片清單:弗洛拉·桑德斯的人物生平與背景;前往塞爾維亞的動機與轉變;從護士到士兵的過程與挑戰;塞爾維亞士兵對女性戰友的接納與情誼;「阿爾巴尼亞苦旅」的艱辛與人道光輝;戰爭中的受傷與生存意志;塞爾維亞作為第二故鄉的意義;《An English woman-sergeant in the Serbian Army》的寫作目的與深層信息;戰爭中的人性與幽默;塞爾維亞的自然風光與人文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