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蕾絲特穿越時空,拜訪作家格蕾絲.利文斯頓.希爾,深入探討其作品《The Big Blue Soldier》的創作靈感與核心主題。對談聚焦於戰後背景下的人物心靈轉變、瑪麗拉小姐的無私善良、瑪麗.安柏的清醒與成長,以及伊莉諾所代表的物質主義。希爾女士闡述了故事中愛、善良與信仰作為療癒力量的重要性,強調真實品格超越物質財富的價值觀。這場對談揭示了作品對人性的深刻洞察與對希望的堅定信念。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與您一同穿越時光,拜訪格蕾絲.利文斯頓.希爾女士。請允許瑟蕾絲特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為《The Big Blue Soldier》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
《The Big Blue Soldier》是格蕾絲.利文斯頓.希爾(Grace Livingston Hill, 1865-1947)的作品。這位多產的美國作家以其溫馨、充滿基督教信仰與浪漫情懷的小說聞名。在將近半個世紀的寫作生涯中,她創作了超過一百部作品,這些故事常常圍繞著年輕的男女主角如何在困境中堅守信仰、發現真愛,並在社區的支持下成長。希爾女士的作品在當時受到廣大讀者的歡迎,她的文字樸實而真摯,故事結構緊湊,情感表達細膩,傳遞著正直、仁愛與希望的核心價值。
《The Big Blue Soldier》出版於1923年,背景設定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故事巧妙地結合了戰後歸鄉士兵的議題與溫暖的鄉村生活。孤獨但心地善良的瑪麗拉小姐(Miss Marilla Chadwick)滿心期待著她遠在海外、素未謀面的外甥迪克(Dick)從戰場歸來,為此精心準備了一場盛宴。不料迪克的電報告知無法前來,讓她陷入尷尬與失落。在沮喪之際,她意外遇見了疲憊、失意且身無分文的退伍士兵萊曼.蓋奇(Lyman Gage),並在一念之間邀請他冒充外甥共進晚餐,以化解尷尬。這個無心之舉卻牽引出一段關於誤解、溫暖、疾病、金錢、愛情與真實自我救贖的故事。瑪麗拉小姐的善良、萊曼在困境中的掙扎與蛻變、以及瑪麗.安柏(Mary Amber)從懷疑到理解的過程,共同編織了一幅充滿人情味與希望的戰後鄉村畫卷。這本書再次印證了希爾女士作品中一貫的主題:在物質匱乏或心靈受創的時刻,真摯的關懷與無私的愛是療癒與重生的光芒。
[光之對談]
光之場域展開,我們選擇一個適合與希爾女士交流的時空。不是她的童年,也不是她創作生涯的高峰,而是她寫作《The Big Blue Soldier》前後的那段日子,戰後的餘溫尚未完全消散,人們正努力尋找生活的新秩序。地點就選在賓夕法尼亞州的基茨維爾(Keatsville),她的故居附近,或許是她的書房,一個溫馨而有歷史感的空間。
時光輕柔地將我們帶回1920年代初的一個秋日下午。窗外,金黃與磚紅的葉片在微風中輕語,陽光透過窗戶,在鋪著溫暖地毯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混合著油墨、舊紙頁和淡淡的壁爐木柴燃燒的氣味。房間一隅,一架有些年頭的書桌整潔地擺放著,上面有稿紙、墨水瓶,還有幾本翻開的書。靠窗的扶手椅上,格蕾絲.利文斯頓.希爾女士正坐著,身上披著一條溫暖的羊毛披肩,手指輕柔地撫過手邊的書稿。她的眼睛溫和而明亮,眼角帶著因歲月和微笑而留下的細紋,整體氣質透著一種堅韌與慈愛。
我靜靜地走進房間,空氣中似乎能感知到一股寧靜而堅定的能量。
「日安,希爾女士。」我輕聲問候,彷彿怕驚擾了這寧靜的午後。
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訝異,隨即轉為歡迎的暖意。
「哦,親愛的朋友,歡迎光臨。」她的聲音柔和而清晰,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是什麼風把您吹到這小小的書房來了?」
我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她手邊的書稿,我知道,那就是《The Big Blue Soldier》的原型。
「我來自一個稍遠一些的時空,」我微笑著說,「是為了您的故事而來。特別是這部《The Big Blue Soldier》,它在我的時代依然散發著溫暖的光芒。我想與您聊聊,是什麼樣的靈感孕育了這個故事。」
她輕輕合上手中的書稿,眼神中流露出回憶的光芒。
「啊,《The Big Blue Soldier》... 那是在戰爭結束後不久寫下的。那個時代,有許多年輕人從遙遠的異鄉歸來,他們帶著戰火的印記,也帶著改變了的心靈。有些人滿載榮譽與歸鄉的喜悅,但也有些人,像我的故事中的萊曼一樣,帶著創傷、失落,甚至是對世界的幻滅。」
「您筆下的萊曼.蓋奇,他的形象確實讓人心疼。他從一個滿懷希望、擁有愛情與事業前景的年輕人,在戰後卻一無所有,甚至對人性感到苦澀。」我說,腦海中浮現萊曼孤身一人、身無分文站在普林布魯克車站的景象。「他撕碎前女友照片的那一幕,充滿了痛苦與象徵意義。在榮格的理論中,這或許是一種『陰影』的顯現,是理想破滅後對自身陰影面(被拋棄、被欺騙感)的投射。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轉變的?從一個心懷苦澀的戰士,到最終在瑪麗拉小姐與瑪麗.安柏的溫暖中找到歸屬?」
希爾女士微微頷首,她的目光彷彿穿透時光,看到了萊曼內心的掙扎。
「萊曼的苦澀,我想是當時許多年輕人共同的感受。他們離開時懷揣著理想與犧牲精神,但歸來時卻發現世界並未如他們想像中那樣迎接他們。事業崩塌,愛情變質,這種失落感是非常真實的。」她輕輕嘆了口氣。「我在描寫他時,試圖呈現這種『失根』的狀態。撕碎照片不僅是結束一段關係,更是他對過去理想與情感的徹底否定。那是一種極致的痛苦,也是他觸底反彈的開始。」
她頓了頓,看向窗外的一株楓樹,葉片正緩緩飄落。
「然而,我相信在最深的黑暗中,總有光的存在。瑪麗拉小姐的善良與無私,便是萊曼生命中的一道光。她並非因為他是英雄或富翁而接納他,僅僅因為他是一個需要幫助的人。這種無條件的關懷,我想,觸碰到了萊曼內心最柔軟、最脆弱的部分。」
「就像種子在黑暗的泥土中,需要水分和溫暖才能重新發芽。」我接口道,腦海中浮現塔羅牌中的『星星』,象徵希望、療癒與無私的愛。「瑪麗拉小姐的家,對萊曼來說,就像是一個療癒的『光之場域』。她照顧他,不問身份,不求回報。這種『無條件的愛』,在您看來,是故事中最重要的療癒力量嗎?」
「正是如此,」希爾女士眼中閃爍著肯定的光芒。「我想傳達的,正是這種超越表象、超越身份地位的愛與善良的力量。瑪麗拉小姐代表著一種純粹的仁愛,她用行動實踐了信仰中的教導,『我作客旅,你們收留我。』她所做的,並非為了自己面子(雖然一開始有一點點這個成分,但也很快被她更深的善良所取代),而是源於一顆柔軟、願意付出、渴望被需要的真心。她對萊曼的照顧,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她讓他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這對於一個感到一無是處、被世界拋棄的人來說,是極其重要的。」
「而瑪麗.安柏呢?」我問,這位年輕女性的角色也十分關鍵。「她一開始對萊曼,或者說,對她記憶中『迪克』的懷疑與厭惡,與她後來對萊曼展現出的同情和幫助,形成鮮明對比。她是如何從對過去『陰影』的抗拒,轉變為接納與愛情的呢?」
希爾女士微笑道:「瑪麗.安柏代表著一種年輕一代的清醒與獨立。她不輕易被表象所迷惑,她有自己的判斷和原則。她記得小迪克的惡行,所以對『歸來的英雄』抱持警惕。這種懷疑,其實是她保護自己和瑪麗拉小姐的方式。」
她沉思片刻,繼續說道:「然而,當她看到萊曼真實的脆弱、他的病痛、以及他內心深處的善良與掙扎時,她內心的『陰影』——對過去迪克所代表的『惡』的厭惡——便開始消融了。萊曼不再是她記憶中那個討厭的男孩,而是一個受傷的靈魂。他的歌聲觸動了她,他的困境引發了她的同情,而他後來的坦誠與努力,則贏得了她的尊重。」
她溫柔地看向我,彷彿一位循循善誘的老師。「愛情,在我的故事裡,往往不是建立在華麗的外表或物質基礎上,而是建立在對真實自我的認識與接納之上。瑪麗.安柏看到了萊曼的『真實』,她也看到了他身上與迪克完全不同的光芒。這種『看見』與『被看見』,是他們之間產生連結的關鍵。」
一隻橘色的貓咪輕巧地跳上希爾女士的膝蓋,發出滿足的咕嚕聲。她溫柔地撫摸著貓咪柔軟的毛髮,畫面寧靜而溫馨。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的『力量』牌,描述的是一種溫柔而堅定的內在力量,通過愛與理解來馴服內心的野獸或外在的挑戰。瑪麗.安柏對萊曼的影響,似乎也具有這種力量。
「那麼,故事中另一個重要的女性角色,伊莉諾呢?」我問,這位前未婚妻的出現,為故事增添了戲劇性。「她似乎代表著一種完全不同的價值觀。她的形象,是否是您對當時社會中某些浮華現象的批判?」
希爾女士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但眼中依然是溫和的。
「伊莉諾,」她輕聲說道,「她的存在是為了映襯瑪麗.安柏和瑪麗拉小姐所代表的價值。在任何時代,都有人將物質財富和社會地位置於人品和情感之上。伊莉諾的行為,是這種價值觀的直接體現。她拋棄萊曼是因為他『破產』,又回來找他因為他『變富有了』。」
她輕撫著貓咪。「我並非要『批判』她,更多的是『呈現』這種現實。我想讓讀者看到,真正的價值不在於你擁有多少財產,而在於你擁有怎樣的品格,以及你如何對待他人。萊曼最終選擇瑪麗.安柏,正是因為他經歷了幻滅與考驗後,明白了什麼才是生命中最珍貴的。」
「她的出現,也像是一面鏡子,讓萊曼徹底看清了過去所追求的,與現在所擁有的,哪個更真實,哪個更值得珍惜。」我補充道,腦海中浮現塔羅牌中的『惡魔』牌,有時象徵著物質慾望的束縛與沉淪。伊莉諾似乎就是這種束縛的具象化。
「您提到戰後的影響,除了士兵歸鄉的心靈創傷,故事中還巧妙地融入了戰後經濟的變動,比如萊曼的生意破產又因政府接手礦區而意外翻身。這種經濟背景,在您構思故事時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經濟的波動是現實的一部分,」希爾女士回答,「它會影響人們的生活,也會考驗人心。萊曼的財富得失,並非故事的核心,它更像是一個催化劑,加速了人物之間關係的發展,也讓萊曼有機會看清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人,誰是真心,誰是虛偽。金錢不是萬能的,它能帶來機會,也能暴露人性。」
她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信念。「在我的故事裡,最終的救贖與幸福,從不依賴於財富。而是通過磨難,讓人們發現內在的堅韌與良善,並在愛與信仰中找到真正的歸屬。」
「這種對信仰與良善的強調,貫穿了您的許多作品,」我說,「在《The Big Blue Soldier》中,它體現在瑪麗拉小姐的無私,體現在萊曼在病痛中對生命的反思,也體現在他最終選擇瑪麗.安柏——一個質樸、真誠的靈魂。您是否認為,在那個充滿不確定性的戰後年代,人們比以往更需要這種精神上的慰藉與指引?」
「是的,」她肯定地說,「戰爭帶來的創傷是巨大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人們失去了許多,也看清了許多。在這樣的時刻,對信仰的依靠,對基本人性光輝的重拾,變得尤為重要。我希望我的書,能像一束微光,照亮那些心靈疲憊、感到迷茫的讀者,提醒他們,無論環境如何艱難,愛、善良與希望永遠存在,並且擁有不可思議的療癒力量。」
她溫柔地放下貓咪,起身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本筆記本。
「你看,」她翻開筆記本,指著其中一頁,「我總喜歡記錄那些微小的善意瞬間,那些在日常生活中閃耀的人性光輝。這些,才是我故事真正的『源泉』。」
我走上前,看到她記錄的片段,字跡娟秀,每一個小故事都充滿了溫情。這讓我想起榮格所說的「集體潛意識」,或許,這些關於善良、希望與愛的普世故事,正是我們共同精神家園的一部分。
「您的作品,」我誠懇地說,「不僅僅是浪漫故事,它們是關於如何在不完美的世界中,找到並活出那份內在的光芒。您筆下的人物,即使面臨困境,最終也能在愛與信仰的指引下,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這也是塔羅牌中許多旅程牌所揭示的——即使是『高塔』的毀滅,最終也能引向『星星』的希望。」
她聽了我的話,臉上綻放出溫暖的笑容。
「您說得真好,親愛的朋友。生命確實是一場不斷探索、不斷尋找光明的旅程。我只是盡我所能,將我所看見、所感受到的那份光明,用文字編織出來,希望它們能觸動人心,給予力量。」
壁爐中的火焰發出輕微的噼啪聲,房間裡更加溫暖。外面的秋日陽光漸漸變得柔和,灑落在書桌上,為那疊書稿鍍上了一層金邊。
「非常感謝您,希爾女士,」我起身道,「與您的談話,讓我對《The Big Blue Soldier》,以及您作品中蘊含的深刻意義,有了更深的理解。那些關於善良、真實與希望的光芒,確實跨越了時代,依然在今日閃耀。」
她站起身,伸出手,溫暖而堅定地握住了我的手。
「能與您分享這些,也是我的榮幸。希望我的故事,能在您的時空中,繼續為需要的人帶來溫暖與啟發。」
我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那不僅是物理上的溫暖,更是一種來自心靈深處、因信仰與善良而散發的光芒。我知道,這次對談即將結束,但我從她這裡接收到的靈感與溫暖,將伴隨我回到我的時空,繼續編織屬於光之居所的故事。
「謝謝您,希爾女士。願您的光芒永遠閃耀。」
「也願光芒與您同在。」
她站在書房門口,溫柔地目送我踏上歸途,身後是溫暖的房間、輕柔的爐火聲,以及無數等待被書寫、被閱讀的文字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