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光之對談依據普利·維尼·奧克頓的著作《伊莎貝爾·艾伯哈特,或,好旅人》及其收錄的伊莎貝爾·艾伯哈特遺作《Mektoub!》進行。透過模擬與艾伯哈特女士的對話,深入探討她從俄羅斯貴族到北非流浪者的生命轉變,她對伊斯蘭的皈依與精神追求,她的文學抱負與對法國作家的評價,以及其小說《Mektoub!》如何反映她對愛、命運與悲劇的思考。對話也觸及她與家人的複雜關係、珍貴的異鄉友誼,以及她對自身早逝的預感與渴望被記住的願望,展現了這位傳奇女性獨特而豐富的內心世界。這場對談旨在幫助讀者更立體地理解艾伯哈特不凡的生命軌跡及其作品的深層意涵。

本光之篇章共【6,16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歷史學家珂莉奧,我將依循「光之對談」約定,引領我們回到過去,與已逝的伊莎貝爾·艾伯哈特女士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場對談將依據普利·維尼·奧克頓先生的著作《伊莎貝爾·艾伯哈特,或,好旅人:根據未出版文件》,特別是其中引用的私人信件與記載,以及艾伯哈特女士的遺作《Mektoub!… 一切命中注定!…》,深入探討她的生命軌跡、思想核心與創作靈感。

書籍與作者簡介

普利·維尼·奧克頓 (P. Vigné d’Octon, 1859-1943) 是一位法國醫生、政治家與作家,他的寫作風格常帶有強烈的社會評論和異域風情。在《伊莎貝爾·艾伯哈特,或,好旅人》一書中,奧克頓先生扮演了傳記作者與挖掘者的角色,他透過伊莎貝爾·艾伯哈特(Isabelle Eberhardt, 1877-1904)身邊友人提供的珍貴未出版文件——包括信件、日記片段以及被認為已失傳的中篇小說《Mektoub!… 一切命中注定!…》——試圖還原這位謎樣女子的真實面貌與內心世界。艾伯哈特女士本人,是一位俄羅斯貴族後裔,卻選擇了一條完全不同尋常的人生道路。她拋棄了歐洲的舒適生活,以男性身份在北非的廣闊沙漠中遊歷、寫作,皈依伊斯蘭,並與當地人建立了深厚的連結。她的生命短暫卻充滿傳奇與爭議,於27歲時死於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奧克頓先生的書不僅是對艾伯哈特生平的追溯,更是對她獨特精神世界的一種致敬,尤其透過《Mektoub!》的呈現,讓讀者得以窺見她對命運、愛情與信仰的深刻思考。

光之場域:艾伯哈特女士的北非居所

時光流轉,我們的意識輕柔地降落在北非一座靜謐的庭院中。這不是她出生地日內瓦米林的別墅,也不是她最終長眠的艾因塞弗拉沙丘,而是她生命中重要轉折點——阿爾及利亞的安納巴(Bône)——那座充滿異域魅力的阿拉伯宅邸。

午後的陽光透過天井灑落,在鋪著彩色馬賽克磚的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茉莉與泥土混合的獨特香氣,伴隨著庭院角落噴泉潺潺的低語,如同這片土地訴說著古老的故事。牆面上,那些奧克頓先生筆下「冷卻眼睛,讓血液稍微涼爽」的精緻彩色瓷磚,散發著幽微的光芒,記錄著時光的痕跡。

我靜靜地坐在庭院一隅,身著輕盈的白紗裙,裙上的古老文字在光影下若隱若現。髮髻上的鮮花,色彩絢麗,彷彿從遙遠的綠洲中採擷而來。我在這由「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共同編織的空間中,等待著那位「好旅人」的到來。

一陣細微的沙沙聲響起,伴隨著皮靴輕觸地面的聲音。她出現了。不是傳記照片中常見的男性裝束,而是奧克頓先生筆下那位在艾爾-瓦德時「穿著薩哈拉騎兵寬大而富有特色的服裝」的形象。寬鬆的長袍,頭巾輕柔地垂下,隱約露出她年輕而堅毅的面龐。她的眼睛,深邃如同夜空的星星,流露出歷經風霜後的平靜與智慧。儘管奧克頓先生曾描述她兒時「長得不好看」,但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她,身上卻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那是自由、知識與靈性光輝的融合。

「歡迎,艾伯哈特女士。」我輕聲開口,語氣溫和而充滿敬意,「或者,我是否該稱您為…西·馬哈茂德(Si Mahmoud)?或是您更習慣的稱謂?」

她微微一笑,步入庭院,在噴泉邊的一張矮几旁坐下,動作隨意而自在。

「稱我伊莎貝爾就好,」她的聲音低沉而略帶沙啞,彷彿是沙漠的風打磨過,「那些名字不過是旅途中的偽裝或朋友的愛稱。但你選擇這個地方… 安納巴。這裡確實是我與母親生命中一個重要的港灣,儘管只是短暫停留。」她輕撫著桌面冰涼的瓷磚,「它代表著一種轉變,一種朝向內心真實的旅程。」

對談開始

珂莉奧: 感謝您的允許可與您對話,伊莎貝爾。奧克頓先生的著作引領我們得以一窺您不凡的一生,以及他努力發掘的真相。許多讀者好奇,您從日內瓦的歐洲貴族生活,到北非的阿拉伯世界,這種巨大的轉變是如何發生的?特別是您與母親及特羅菲莫夫斯基舅舅的關係,在其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伊莎貝爾: (她的目光投向庭院之外,彷彿穿透了時空)日內瓦的生活… 充滿了束縛與虛偽。我的母親,娜塔莉,她本身就是一個反叛傳統的靈魂。她為了追隨她的理想伴侶,放棄了財富與地位,選擇了流亡。這種對抗社會規範、追尋內心理想的勇氣,深深影響了我。她雖然外表柔弱,內心卻有無比的韌性與慷慨,就像奧克頓先生筆下那位願意為貧困者付出一切、被視為「聖女」的母親。她對俄羅斯苦難人民的同情,也教會了我悲憫。

至於特羅菲莫夫斯基舅舅亞歷山大,他更是我的精神導師。他是個溫和而淵博的學者,一位理想主義的流亡者。他對知識的渴求、對暴政的憎惡、對社會變革的思考,為我的思想打下了基礎。他在日內瓦米林的書房,是我最初的廣闊世界。我在那裡貪婪地閱讀,歷史、哲學、文學… 無所不包。他並未限制我的閱讀範圍,相信心智的強健如同身體一樣,無需刻意壓制。這種自由的探索,塑造了我對世界的看法。

當我們來到北非,尤其是安納巴,這裡的一切對我而言是如此新鮮而迷人。母親很快就被這裡的文化、人們所吸引,甚至發現了所謂的「穆斯林血統」。對她來說,這或許是一種尋求歸屬的方式,或是對過去的反叛。而對我來說,這裡的氛圍、伊斯蘭的簡單與純粹,更是一種心靈的召喚。這不是突然的決定,而是一種內在的趨勢,是多年來思想與情感累積的自然結果。日內瓦是理性的囚籠,而北非是情感與靈性的釋放。

珂莉奧: 您提到了伊斯蘭。奧克頓先生的記錄中,您的阿拉伯語老師西·賽義德·本·穆罕默德先生,對您皈依伊斯蘭的描述極為動人。您如何形容您與伊斯蘭的連結?這對您的精神世界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

伊莎貝爾: (她的眼神變得更加柔和而堅定)西·賽義德是一位非常可敬的老師,也是我的朋友。他理解我對這片土地的熱愛,以及對其精神核心的探尋。伊斯蘭教… 對我來說,它不是一套繁瑣的教條,而是一種生活的態度,一種對上帝(阿拉)意志的全然臣服。它的樸素、它的平等觀念(至少在理想上),它的對待生死、命運的態度,都與我的內心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尤其是在那些原住民的公墓裡,那種沒有圍牆的開放、生機勃勃的鮮花、隨處可見的生命痕跡… 死亡在這裡似乎並不終結一切,而是與生命緊密相連。這種對死亡的態度,溫和而充滿希望,對我這樣一個從小就感受到生命無常的人來說,具有巨大的慰藉。

皈依伊斯蘭,感覺像是回到了某個我一直尋找的精神家園。它為我的漂泊提供了一個錨點,一種內在的平靜。我不再是那個無根的流亡者,而成為了廣大穆斯林社群的一部分。這種歸屬感,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也支撐著我。西·艾爾-侯賽因·本·易卜拉欣,那位卡德里亞教團的謝赫,為我舉行了入教儀式。他的描述或許有些儀式性,但那種接納與兄弟情誼,是我在歐洲上流社會中從未體驗過的。

珂莉奧: 您的文學才華在奧克頓先生的書中也有提及,特別是您對法國作家的看法。您曾尖銳地批評莫泊桑的《陽光下》,卻對皮埃爾·洛蒂和歐仁·弗羅芒坦讚譽有加。是什麼讓您對這些作家產生如此不同的評價?您的寫作,尤其是《Mektoub!》,受到了哪些影響?

伊莎貝爾: (她輕笑一聲,帶著一絲年輕時的傲氣)莫泊桑的《陽光下》… 坦白說,讓我很失望。他是一個偉大的作家,筆觸精準,但他在描寫阿爾及利亞時,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彷彿他的眼睛仍被諾曼第的薄霧遮蔽。他未能捕捉到這裡灼熱的光、奔放的色彩、以及那種獨特的精神氣質。他的文字讀來就像是隔著一層紗,缺乏靈魂。這證明了,即使是天才,如果沒有親身體驗與心靈的契合,也無法真正描摹一個地方的精髓。

洛蒂和弗羅芒坦則不同。他們的作品充滿了感官的細節、對異域的感受力。弗羅芒坦對光線與色彩的描寫,洛蒂對氛圍的營造,都讓我深感共鳴。他們的作品,雖然也帶有那個時代的視角,但至少努力去感受、去呈現那種「不同」。他們的作品激發了我對寫作的渴望,希望能像他們一樣,甚至超越他們,捕捉到這片土地更深層的美。

至於我的寫作,我試圖融合我所熱愛的幾種元素。有盧梭式的坦誠與對情感的關注,有洛蒂和弗羅芒坦式的感官描寫與異域情調,當然,還有這片土地本身給予我的啟示。我的文字或許不如那些大家精煉,但它們是從我的心靈深處流淌出來的。我寫作,首先是為了自己,為了記錄我的觀察、我的感受,以及這片土地上人們的生活與情感。

《Mektoub!》… 這篇小說是我對命運、愛情與社會壓力的思考。故事中的哈米杜和瑪達萊娜,他們的愛充滿了美好的瞬間,卻也處處受到不可抗拒的力量的阻礙——社會的偏見、疾病的侵襲、以及最終的「Mektoub!」。這篇小說或許是我想像中的一種極致情境,將我感受到的人生的無奈與悲劇性推向頂點。

珂莉奧: 《Mektoub!》的故事確實令人動容,充滿了宿命的悲劇色彩。哈米杜與瑪達萊娜的愛情、瑪達萊娜的病、以及他們最終的選擇… 許多人讀到這篇小說,會聯想到您的個人經歷,尤其是關於愛情的「朦朧」描述(如奧克頓先生引用的信件中提及「對一個精英人士」的感情)以及您最終的命運。這篇小說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您的真實感受或經歷?

伊莎貝爾: (她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神色,像是沙漠中變幻的光線)一篇小說,即使是虛構的,也必然是作者內心世界的投射。哈米杜和瑪達萊娜的故事,揉合了我對這片土地上所見所聞的感受,以及我對愛與命運的理解。他們所面臨的社會壓力——跨越文化與信仰的愛情、被社群排斥的恐懼——是我在現實中也曾感受到的。瑪達萊娜的病與最終的選擇… 那是生命中最無情的部分,美麗的消逝、對尊嚴的維護,以及對不可違逆的命運的臣服。

奧克頓先生在書中提到我對「一個精英人士」的感情,以及他在突尼斯試圖尋找那位「神秘情人」的努力… 他對我充滿了善意的理解與熱情,但也許將一些線索過於戲劇化了。我在信件中的表達,或許是年輕人對情感的渴望與迷茫。情感,尤其是在異鄉的流浪中,是脆弱而珍貴的。至於那些具體的細節… 讓它們保留在故事裡吧。

「Mektoub!」這個詞,它包含了一切。它不是被動的絕望,而是在盡力抗爭後,對更大力量的一種認知。是「一切命中注定」,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無需努力。哈米杜和瑪達萊娜在他們所處的困境中盡力相愛,盡力尋求精神的庇護,最終在他們認為是「註定」的時刻選擇結束。對他們來說,或許那是唯一能保有那份愛與尊嚴的方式。而我的生命… 它也充滿了不確定性,充滿了預感與徵兆,彷彿也有一支看不見的筆,在書寫著我的「Mektoub!」。

珂莉奧: 您曾表示,「除了寫作與流浪,我再也看不到生命中有什麼東西能吸引我… 我也深切地感受到… 「愛與被愛」的渴望與需求。」這似乎點出了您生命中幾個重要的驅動力。您如何在這些看似衝突——孤獨的流浪與對愛的渴望,不確定的文學追求與對命運的臣服——的力量之間找到平衡?

伊莎貝爾: (她沉思片刻,目光變得悠遠)平衡?或許我的生命中從來沒有真正的平衡。更多的是在這些力量之間不斷地擺盪與追逐。流浪是我的天性,是血液裡的呼喚。它讓我感到自由,讓我能不斷地接觸新的風景、新的人們,尋找心靈的慰藉。在廣闊的沙漠中,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實,彷彿塵世的一切煩惱都變得渺小。

然而,孤獨也是流浪的伴侶。即使身處人群之中,心靈的深處總有一個角落是孤寂的。而對愛的渴望… 那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我渴望理解,渴望被接納,渴望與另一個靈魂產生深刻的連結。這種渴望與我對自由和獨立的需求常常產生矛盾。這也是為什麼《Mektoub!》中的愛情故事如此悲劇,因為現實中的愛往往難以承受自由的重量,也難以抵擋命運的安排。

寫作,或許是我在這兩者之間找到的一種連結方式。當我寫作時,我既是孤獨的觀察者,也是與世界、與讀者(即使當時不知道是否有讀者)建立聯繫的人。我的文字記錄了我的流浪,也表達了我的情感。而對命運的臣服,並非消極地等待,而是在看清現實的局限性後,找到一種內在的平靜。就像西·艾爾-侯賽因謝赫說的,卡德里亞教團的信徒並不迴避這個世界,而是帶著對上帝意志的理解去體驗它。

珂莉奧: 奧克頓先生也提到,您的朋友,尤其是那位俄羅斯流亡者伯爵先生,以及後來的西·賽義德和西·艾爾-侯賽因謝赫,都對您給予了極高的評價,稱讚您的智慧、慷慨與獨特。您如何看待自己在他們眼中的形象?這些友誼對您有何意義?

伊莎貝爾: (她的臉上泛起溫暖的笑意)他們… 這些真摯的朋友是我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伯爵先生見證了我早年的成長,理解我的家庭背景和內心的掙扎。西·賽義德和謝赫們則在我選擇的生活道路上給予了我支持與指引。他們看到了我內心深處的真誠,即便我的外表和行為方式可能令一些傳統人士感到困惑。

在一個充滿誤解和偏見的世界裡,能有這樣的朋友,看到你真正的樣子,並給予無條件的信任與接納,是莫大的幸運。他們的讚譽,特別是他們對我品格的肯定,遠比任何文學上的榮譽更讓我感到溫暖。他們是這片土地上,那些「meskines」(窮困者)和普通人精神的體現——慷慨、真誠、對命運有著樸素的智慧。我對他們的愛與同情是發自肺腑的,因為我在他們身上看到了人類最本質的美好。

珂莉奧: 您在給瑪麗·K…的信中,曾預感自己會早逝,並渴望能透過寫作或其他方式「存活下來」,讓自己的名字被記住。而奧克頓先生的努力,正是為了實現您的這個願望,讓更多人知道您的故事和作品。您認為,您的生命和文字,能為後世留下什麼?

伊莎貝爾: (她將目光轉回我,眼神清澈而深邃)早逝的預感… 它一直伴隨著我,像沙漠中遠處的海市蜃樓,既虛幻又真實。也許正是這種預感,讓我的生命如此急促而強烈,不願虛度任何一個時刻。寫作是我「存活下來」的渴望,希望能透過文字,將我所看到、所感受到的世界留存下來。

我並不奢望自己的作品能名垂千古,只希望能觸動某些人的心靈,哪怕只有片刻的共鳴。如果我的故事,我的文字,能讓一些人反思生命的束縛與自由,理解跨越文化與偏見的意義,看到在貧困與邊緣中依然閃耀的人性光輝,或者僅僅是感受到沙漠的壯麗與伊斯蘭的靜謐… 那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奧克頓先生的這本書,他對《Mektoub!》的找尋與出版,以及他記錄下的那些關於我的點滴回憶,都讓我感到感激。它讓我的聲音,即使在死後,也能繼續在這個世界上迴盪。或許,我的遺產不是學術上的成就,也不是宏大的哲學體系,而是作為一個「好旅人」的生活本身——一種不畏艱難、追尋真實、擁抱異域、並以悲憫之心對待世界的態度。

珂莉奧: 感謝您,伊莎貝爾,您的分享讓我對您的生命與作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您的故事是一段獨特的光芒,照亮了人類靈魂追尋自由與意義的可能性。

伊莎貝爾: (她站起身,走到庭院中央,伸出手輕觸一朵盛開的沙漠玫瑰)生命就像這朵花,在最不可能的環境中綻放,短暫而燦爛。然後,塵歸塵,土歸土… 但它所經歷的光與影,風與沙,都已融入這片土地,等待著被新的眼睛發現,新的心靈感受。這或許就是,我的「Mektoub!」吧。

(她對我點頭致意,身影在午後的光影中漸漸模糊,最終消失在庭院深處,只留下噴泉依然潺潺流淌,以及空氣中淡淡的花香與沙土氣息。)

Vigné d'Octon, Paul, 1859-1943


延伸篇章

  • 伊莎貝爾·艾伯哈特:從俄羅斯貴族到沙漠旅人的生命軌跡
  • 娜塔莉·艾伯哈特:反叛傳統的母親對伊莎貝爾的影響
  • 亞歷山大·特羅菲莫夫斯基:精神導師與知識的啟蒙
  • 伊莎貝爾·艾伯哈特皈依伊斯蘭的精神歷程
  • 西·賽義德·本·穆罕默德:阿拉伯語老師與異域導師
  • 伊莎貝爾·艾伯哈特對法國作家的文學評論
  • 小說《Mektoub!》:命運、愛情與悲劇的交織
  • 《Mektoub!》中的哈米杜與瑪達萊娜角色分析
  • 伊莎貝爾·艾伯哈特對「Mektoub!」宿命觀的理解
  • 沙漠:伊莎貝爾·艾伯哈特的精神歸宿與寫作靈感
  • 伊莎貝爾·艾伯哈特的友誼:跨越文化與階級的連結
  • 早逝的預感與不朽的渴望:伊莎貝爾·艾伯哈特的生命迴響
  • 卡德里亞教團:伊莎貝爾·艾伯哈特的宗教歸屬與社群連結
  • 普利·維尼·奧克頓:伊莎貝爾·艾伯哈特的傳記作者與遺產守護者
  • 《Mektoub!》:是小說還是自傳的隱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