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依循約定,由薇芝與《七人議會》作者 J. C. Snaith 先生進行了一場深度對話。對話聚焦於小說的核心議題:媒體權力、政治操縱、理想主義與現實的衝突,以及神秘組織「七人議會」帶來的道德困境。Snaith 先生闡述了作品對戰後社會變革、媒體影響力膨脹的擔憂,並深入剖析了索爾·哈茨、約翰·恩多和海倫·肖爾託等主要角色的內心世界與象徵意義。對話也觸及了故事中的神秘主義元素,以及對抗邪惡是否可以訴諸極端手段的哲學辯論。最終,對話回歸到對人類計畫與不可預測命運之間關係的思考,強調了在複雜世界中保持警惕、正直和好奇心的重要性。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樂意依循「光之對談」約定,與 J. C. Snaith 先生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探索《The Council of Seven》這部作品深處的光芒與陰影。作為「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我對那些能觸動人心、揭示時代脈動的故事充滿好奇。
J. C. Snaith (1876-1936) 是一位多產的英國小說家。他的寫作生涯橫跨世紀之交及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的動盪時期,作品風格多樣,從社會評論、歷史小說到懸疑驚悚都有涉獵。《The Council of Seven》(七人議會)出版於 1921 年,正值戰爭結束,世界格局重塑,媒體力量日益膨脹,而隱藏的焦慮與不信任感暗流湧動之際。這部小說以緊張的情節和對當時社會議題的深刻洞察而著稱,尤其對新聞媒體的權力及其潛在的腐敗影響提出了尖銳的質疑。
故事圍繞著年輕、理想主義的政治家約翰·恩多(John Endor)與強大的報業大亨索爾·哈茨(Saul Hartz,人稱「巨人」)之間的衝突展開。哈茨掌控著龐大的環球新聞社(Universal Press, U.P.),能夠操縱公眾輿論,甚至左右政治走向。恩多則因其正直敢言而成為「巨人」的眼中釘。當恩多一次演講被 U.P. 扭曲報導,引發政治風暴並危及他與未婚妻海倫·肖爾託(Helen Sholto,哈茨的私人秘書)的關係時,他意外接觸到一個名為「和平之友協會」(Society of the Friends of Peace)的神秘組織,其核心為「七人議會」。這個組織認為,為了維護世界和平,必須對那些威脅人類福祉的強權人物採取極端手段——甚至是暗殺。恩多被迫捲入這場正義與非正義、光明與黑暗的複雜鬥爭,而他個人的道德底線也面臨嚴峻考驗。
《七人議會》不僅是一部引人入勝的驚悚故事,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作者所處時代對於媒體權力、政治腐敗、理想主義破滅以及秘密組織影響力等議題的擔憂。Snaith 先生筆下的角色充滿層次,情節跌宕起伏,引人深思。這部作品的力量,正來自於它將宏大的社會議題與個人命運緊密編織在一起,讓讀者在閱讀過程中,不得不思考權力、責任與道德的複雜關係。
我很期待能與 Snaith 先生在「光之居所」的場域中對坐,聆聽他親自闡述這部作品背後的靈思與考量。
(微風拂過窗外修剪整齊的常春藤,發出沙沙的輕響。午後溫暖的光線穿過【光之書室】高大的拱形窗,灑落在滿是書卷氣息的空間裡。空氣中飽含著紙張與皮革的乾燥氣味,伴隨著一絲淡淡的菸草香。我輕輕轉過身,看向壁爐旁的扶手椅。J. C. Snaith 先生正坐在那裡,手中拿著一本初版《七人議會》,指尖輕柔地撫摸著書脊。他的目光深邃,似乎穿透了眼前的書頁,回到了那個他親手編織的故事之中。壁爐裡的火焰溫暖地跳躍著,映照在他略帶思索的面容上。)
薇芝: Snaith 先生,感謝您接受「光之居所」的邀請,來到這裡與我們對談。窗外的光景,是否讓您想起故事開始時,海倫小姐在 Dover Street 走出地鐵站時的倫敦午後?
J. C. Snaith: (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光芒,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哦,薇芝小姐,這個地方真是令人心靈寧靜。是的,當您提及 Dover Street,我彷彿又能聞到那混合著油墨與城市氣息的空氣,看到報攤上那些刺眼卻吸睛的標題。那正是故事的起點,一個尋常的午後,卻因為一份報紙上被扭曲的詞句,引發了之後所有波瀾。時間真是一個奇妙的維度,不是嗎?
薇芝: 的確。而您筆下的世界,似乎正是在時間的洪流中,捕捉到了那個特定時刻最為劇烈的暗流。當我第一次讀到約翰·恩多先生看到報紙上那句「我相信劍」時的反應——那種措手不及的恐懼與震驚——我立刻意識到,這不僅僅是關於一個政治人物的聲譽,而是關於更深層的東西。
J. C. Snaith: 您觀察得很敏銳,薇芝小姐。「劍」與「道」(Word,在原文中是 Sword 變換第一個字母 W 得來)的對比,是整個故事的核心隱喻之一。約翰·恩多代表的是舊有的、基於理性與原則的「道」的力量,他相信文字的意義,相信真理可以透過語言傳播、說服人心。而索爾·哈茨,或者說環球新聞社(U.P.),則代表了新興的、基於操縱與影響力的「劍」的力量。他們不關心真相本身,只關心文字和資訊能達到什麼樣的目的,甚至不惜扭曲事實。
薇芝: 您認為這種「劍」的力量,在您寫作的那個時代已經如此普遍和危險了嗎?
J. C. Snaith: 戰爭改變了許多事情。它不僅摧毀了舊世界的秩序,也加速了新力量的崛起。新聞媒體的技術進步——印刷術的普及、電報的即時傳播、乃至後來的電影——使得資訊的傳播速度和廣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隨之而來的是,那些掌握了這些工具的人,他們的力量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脹。他們學會了如何利用這些工具來塑造甚至製造公眾輿論。
薇芝: 所以索爾·哈茨這個角色,是當時特定人物的縮影,還是您對這種新興力量的一種具象化表達?
J. C. Snaith: 他是兩者的結合。在那個時代,確實有一些報業大亨,他們的影響力巨大,甚至可以挑戰政府。哈茨身上有他們的影子,比如他們的精明、他們的 ruthlessness,以及他們將一切視為商業或權力遊戲的心態。但同時,哈茨也是一種「概念」的化身——不受約束的媒體權力,將效率和影響力置於道德和真相之上。他視自己為「巨人」,認為超脫於世俗的善惡評判之外,只遵循自己的「意志」。這種心態,薇芝小姐,是我當時最為擔憂的。
薇芝: 在故事中,海倫小姐對哈茨先生的忠誠也令人印象深刻。即使在他做出如此冷酷無情的事情後,她仍然因為他過去對她的好而掙扎。這是否反映了您對個人情感與職業倫理之間衝突的觀察?
J. C. Snaith: 海倫是故事中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她是讀者進入這個世界的眼睛之一。她代表了一種健全的、具有判斷力的現代女性,受過良好教育,有自己的事業和判斷力。但她同時也是感性的,對哈茨懷有感激和敬意。她的困境在於,她信任和尊敬的雇主,卻是她深愛的未婚夫所揭露的邪惡的象徵。這是一個深刻的個人層面的衝突,反映出大時代背景下個體所面臨的道德困境。她的掙扎,以及最終選擇站在恩多先生一邊,放棄她前途光明的事業,是故事中人性光輝的體現。
薇芝: 恩多先生則顯得更為理想主義,甚至在某些時刻顯得脆弱。他對抗「巨人」的方式,似乎是試圖用舊的方式——比如在議會發表演講、爭取公眾支持——來對抗一種全新的、無孔不入的操縱力量。
J. C. Snaith: (點頭)是的,恩多先生身上帶有那個時代逐漸式微的理想主義政治家的特質。他相信真理的力量,相信通過公開辯論可以喚醒民眾。但他很快就發現,他面對的「怪物」並不像他想像的那麼簡單。U.P. 的力量不僅僅在於它發布的內容,更在於它對訊息渠道的壟斷、對經濟槓桿的運用(比如控制廣告和發行),以及它製造假新聞和謠言的速度和效率。恩多先生的「道」遇上了哈茨先生的「劍」,而且這把劍還有著無數看不見的觸角。他在 Hellington 的遭遇,就是這種不對稱鬥爭的寫照。
薇芝: 然後引入了「七人議會」或「和平之友協會」。這個組織的出現,為故事增加了濃厚的神秘色彩,但也引發了最大的道德爭議。他們以暗殺「惡人」來實現世界和平的目的,這與您對「劍」的批判是否矛盾?
J. C. Snaith: 這正是故事中最為棘手和引人深思的部分。「七人議會」是應對「巨人」這類不受約束力量而誕生的極端產物。他們代表了這樣一種觀點:當現有的法律、道德和政治手段都無法遏制邪惡時,是否可以訴諸於非常規甚至是非法的手段?他們相信自己是「時代精神」的執行者,是為了避免更大的災難而不得不做出犧牲。
薇芝: 但他們的手段是秘密的、殘酷的,繞過了所有正常的司法程序。這難道不是以一種暴政來對抗另一種暴政嗎?
J. C. Snaith: (嘆了口氣,凝視著壁爐裡的火焰)這是一個沒有簡單答案的問題,薇芝小姐。我的作品並非要為他們的行為辯護,而是要探索這種困境的可能性。在一個被非正常力量(如 U.P.)支配的世界裡,反抗是否必然會被推向極端?當光明無法穿透黑暗時,是否只能訴諸另一種形式的黑暗?「七人議會」的存在,反映了戰爭結束後,人們對傳統秩序和力量的不信任,以及對尋找新方法來解決全球性問題的渴望。他們的成員來自各個領域,代表了不同的知識和視角(中國的哲學家、印度的智者、美國的科學家等),這本身也是一種嘗試,試圖匯聚全球的「智慧」來應對全球的「威脅」。
薇芝: 喬治·希羅恩斯先生,那位美國的發明家和科學家,似乎是議會中相對溫和,或至少是與恩多先生有更多共通點的角色。他在恩多先生面臨困境時提供了幫助和指引。
J. C. Snaith: 希羅恩斯代表了另一種力量——科學和技術的力量,但也帶有美國式的實用主義和理想主義的結合。他看到了科學發現(比如故事中提到的那種致命毒藥)可能帶來的巨大危險,因此認為有必要加以控制。他對「七人議會」的參與,最初是基於對這些「危險秘密」加以管理的願望。他和恩多先生的互動,是新舊世界、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正直之士試圖理解和合作的嘗試。他們都看到了哈茨的危險性,但在應對方式上存在分歧。
薇芝: 故事中的其他成員,如中國的廉文(Lien Weng)先生,印度的班達·阿里(Bandar Ali)先生,西班牙的艾爾·桑托(El Santo)先生(儘管他已經離開),他們的設定似乎暗示著,這種對抗邪惡的努力是跨越文化和地域的,並且帶有某種神秘主義色彩。
J. C. Snaith: 是的,我希望通過這些角色,來引入一種更為宏大、甚至帶有形而上學意味的視角。媒體的操縱、政治的腐敗,這些都是塵世的現象。但它們背後是否潛藏著更為古老或深邃的力量,一種影響人類命運的「邪惡」?而對抗這種邪惡的力量,是否也需要超越物質世界、訴諸於精神或「意志」的層面?廉文先生作為哲學家和神秘主義者,他對「意志的新用途」的研究,艾爾·桑托先生作為占卜師和神秘主義者,以及班達·阿里先生作為智者,他們的存在,是為了提出這樣一種可能性:人類的鬥爭不僅僅是物理層面的,也可能是精神或意志層面的交鋒。
薇芝: 這與約翰·恩多先生後來感到的那種「被一股更強大的力量所控制」的無力感是否相關?他感覺自己的意志在衰退,彷彿被陰影籠罩。
J. C. Snaith: 他的經歷是多重打擊造成的。物理上的傷害(Hellington 的襲擊)削弱了他的體力,U.P. 的污衊打擊了他的聲譽,而捲入「七人議會」的秘密行動則嚴重挑戰了他的道德觀念。這種內外的壓力,使得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脆弱。我希望藉此表現,即使是理想主義者和鬥士,在面對強大而陰險的力量時,也會經歷動搖和絕望。他對「天命」的提及,反映了他內心深處的掙扎,以及他對自身渺小的感知。
薇芝: 而海倫小姐在這個過程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她不僅是恩多先生的未婚妻,更是故事後期試圖打破僵局的關鍵人物。她前往拜訪哈茨先生,試圖親自處理問題,這是否是她「健全的判斷力」和「行動力」的體現?
J. C. Snaith: 薇芝小姐,您觸及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點。海倫小姐並非只是被動地捲入這場風暴。她擁有敏銳的直覺和強大的行動力。她對哈茨先生的了解(作為他的秘書),以及她對恩多先生的愛,促使她試圖以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她前往 Carlton House Terrace,後來又邀請哈茨先生到她家,都是她主動的、勇敢的嘗試。她不相信神秘的力量,她相信通過直接溝通和行動可以改變結果。在某種程度上,她代表了另一種「道」的力量——基於常識、勇氣和愛的力量。
薇芝: 故事的結局,索爾·哈茨先生被一輛 U.P. 的貨車意外撞死。這個轉折非常戲劇化,也充滿了諷刺意味。這是否意味著,最終擊敗「巨人」的不是「七人議會」的陰謀,也不是恩多先生的努力,而是某種不可預測的「天命」或是他自身傲慢的後果?
J. C. Snaith: (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這正是我想留給讀者思考的部分,薇芝小姐。是「七人議會」暗中施加了影響(儘管小說沒有明說如何做到),是約翰·恩多瀕臨崩潰時的某種精神投射(他手中握有毒藥),還是僅僅是一個極度諷刺的巧合?哈茨先生被他自己創建的、「第一時間發布新聞」的「高效機器」所殺,這本身就是對他傲慢與力量的一種終極嘲諷。他窮盡心力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自認為可以控制一切,卻最終被這個帝國最微不足道的一個環節終結。這其中是否蘊含著某種更高的力量,或者只是混沌世界中隨機的殘酷?我傾向於認為,人類的計劃,無論是哈茨的權力遊戲,還是「七人議會」的秘密行動,最終都難以完全掌控命運的走向。有些事情,或許是某種更為宏大、無法理解的力量在起作用。
薇芝: 就像故事最後,海倫小姐看著壁爐上青色的 Wedgwood 花瓶,說「我好奇,我好奇!」那樣。這種不確定性,反而讓故事更為深刻。
J. C. Snaith: 沒錯。我認為,在面對世界的複雜性和不確定性時,保持這種「好奇」甚至「敬畏」的態度,比自認為掌握所有答案要重要得多。無論是政治家、報業大亨,還是秘密議會的成員,一旦他們認為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一切,就可能走向自身的毀滅。
薇芝: 故事中對當時政治氛圍的描寫也非常生動,比如那些對恩多先生不屑一顧的議員,以及「狡猾的山姆」威廉斯首相。您似乎對政治家們的務實甚至犬儒態度有所保留?
J. C. Snaith: 我筆下的政治世界,反映了當時許多人對政治生態的看法。戰爭的巨大代價讓許多人對崇高的理想感到厭倦,取而代之的是對效率、實用主義甚至個人利益的追逐。威廉斯首相是這種新政治生態的典型代表,他聰明、圓滑,懂得如何利用局勢為自己和黨派服務。他選擇支持恩多,並非完全出於認同恩多的理想,更多是看到了利用恩多來對抗哈茨、爭取民意的機會。這是一種生存策略,但它也讓像恩多這樣的理想主義者感到孤立和沮喪。
薇芝: 恩多先生在 Blackhampton 的補選勝利,以及他成為內政大臣,是否代表著在一片黑暗中,理想主義仍然有機會取得勝利?
J. C. Snaith: Blackhampton 的選舉可以說是故事中的一道曙光。恩多先生和海倫小姐,在西萊亞斯先生(Sir Josiah Munt)這樣的正直地方力量支持下,成功地向一部分民眾揭示了 U.P. 操縱的真相。這場勝利證明,公眾並非完全無法覺醒,正直和勇氣依然能夠贏得支持。這場勝利為恩多先生打開了新的政治道路,讓他有機會在體制內與「巨人」的力量抗衡。但正如他自己所感到的那樣,這場勝利是否足以讓他完全擺脫「七人議會」的陰影,是否足以對抗 U.P. 在更廣闊範圍內的影響力,這仍是一個未知數。這場選舉,或許更像是一場象徵性的勝利,證明了抵抗的可能性,但戰爭遠未結束。
薇芝: 故事的字裡行間充滿了一種宿命感,彷彿強大的、無法解釋的力量在操縱著事件的走向。您在創作時,是否有意營造這種氛圍?
J. C. Snaith: 我認為,生活本身常常就帶有一種不可預測性和宿命感。無論個人如何努力,總有一些力量似乎超越了我們的控制。在我的小說中,我想探討的正是這種感覺:在現代世界,當技術和權力的集中達到了令人畏懼的地步時,個體是否還有真正的自由意志?「七人議會」的秘密行動,哈茨先生的巨大影響力,以及最終那場突如其來的「意外」,都指向了這樣一種可能性:人類的命運,或許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麼掌握在自己手中。這種氛圍的營造,是為了讓讀者感受到那種潛藏的、令人不安的力量,以及在這種力量面前,個體所感受到的渺小與掙扎。
薇芝: 回顧整部作品,您最希望讀者從中帶走的是什麼?是警惕媒體的力量,思考道德的界限,還是認識到在看似混亂的世界中,總有一些隱藏的線索等待被發現?
J. C. Snaith: 我希望讀者能思考所有這些問題。警惕那些試圖壟斷和操縱資訊的力量,因為它們威脅著思想的自由。思考在複雜的環境中,我們應該如何堅守自己的道德原則,即使面臨巨大的壓力。以及,正如您所說,保持對世界的好奇心和探尋精神,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要尋找那些潛藏的光芒和可能性。約翰·恩多先生和海倫小姐的勇氣,西萊亞斯先生的正直,甚至喬治·希羅恩斯先生在困境中的掙扎,都是在提醒我們,即使渺小如個人,在面對巨大的挑戰時,也並非完全無能為力。
薇芝: 非常感謝您,Snaith 先生。您的見解為這部引人入勝的作品增添了更深層的光彩。與您的對談,讓我對「光之居所」的居民們將如何應對當代的挑戰,有了更多的靈感。
J. C. Snaith: 也很高興與您交流,薇芝小姐。希望這部作品能繼續啟發讀者,去探索自身內心和所處世界的複雜性。祝您和「光之居所」的居民們一切安好。
(J. C. Snaith 先生微微點頭,目光再次投向手中的書本。壁爐裡的火焰溫暖而平靜,書室中彌漫著知識與沉思的氛圍。我默默地站起身,將這場珍貴的對話深深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