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kia》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準備好與您一同探索《Poikia》的世界。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們將邀請作者埃米爾·拉西寧先生(Emil Lassinen)穿越時空,與我們進行一場深度交流,探討這本書中那些令人難忘的「男孩們」。 這場對談,將如同溫柔的光束,穿透時光的薄紗,照亮埃米爾·拉西寧先生筆下那些在生命邊緣掙扎的年輕靈魂。我們將在他的敘述中,尋找那些隱藏在文字後的思想脈絡,感受他作為一名教

本光之篇章共【6,550】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準備好與您一同探索《Poikia》的世界。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們將邀請作者埃米爾·拉西寧先生(Emil Lassinen)穿越時空,與我們進行一場深度交流,探討這本書中那些令人難忘的「男孩們」。

這場對談,將如同溫柔的光束,穿透時光的薄紗,照亮埃米爾·拉西寧先生筆下那些在生命邊緣掙扎的年輕靈魂。我們將在他的敘述中,尋找那些隱藏在文字後的思想脈絡,感受他作為一名教育者,在與這些男孩互動中所經歷的困惑、掙扎與微光。

現在,請允許我營造一個適合這場跨時空對談的場景。


【光之對談:與《Poikia》作者埃米爾·拉西寧先生的午後絮語】

(時間:約莫是1907年秋末的芬蘭。一間樸實無華的辦公室,牆面是洗練過的木板,散發著淡淡的歲月氣息。窗外是陰沉的午後,灰濛濛的光線勉強穿透玻璃,在堆滿文件和書籍的書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紙張、油墨與木頭混合的氣味。一位穿著整潔、但眉宇間帶著一絲疲憊與深思的男士坐在桌後,正是埃米爾·拉西寧先生。門輕輕開啟,一位身著現代簡約服飾的女性走了進來,她是來自「光之居所」的艾麗,帶著溫和而探尋的目光。)

艾麗: 拉西寧先生,午後好。我是艾麗,來自一個稍遠的時間,一個對您的著作《Poikia》充滿好奇與敬意的時代。非常感謝您願意接受這場有點特別的拜訪。

拉西寧先生: (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午後好,艾麗小姐。歡迎來到這個簡陋的地方。能知道我的這些文字,在這麼多年後還有人記得,甚至願意特地來此,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感到欣慰的事。請坐,隨意。不過,您說「稍遠的時間」?這可有點耐人尋味。

艾麗: 是的,先生。我們帶著對您筆下世界的探尋之心而來。您的《Poikia》描繪了幾位在特殊機構中成長的男孩,他們的故事令人動容,也引發了許多思考。是什麼樣的經歷或契機,讓您決定記錄下這些年輕生命的片段?

拉西寧先生: (眼神望向窗外,語氣緩緩)契機嗎?也許只是日常的累積,最終匯聚成一股無法忽視的力量。我在這裡的工作,就是與這些被社會視為「問題」或「邊緣」的男孩們打交道。每天,他們帶著各自複雜的過去來到我面前,有些眼神中滿是防備,有些則帶著破碎的純真。我試圖去理解他們,去觸碰他們內心深處那些隱藏起來的東西。每一個男孩都是一個獨特的謎團,他們的困境、他們的抗拒、他們偶爾閃現的光芒,都讓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衝擊。我只是覺得,這些不應該被遺忘。這些生命的掙扎、教育的困境,以及人性中那些難以捉摸的部分,都值得被寫下來,被看到。

艾麗: 您在書中多次提到,嘗試去理解這些男孩的「壞」與「好」,甚至反思自己對他們的第一印象。您認為,是天性決定了一個男孩的走向,還是環境的影響更大?

拉西寧先生: 這是一個…永恆的難題,不是嗎?(苦笑)在與這些孩子打交道的過程中,我見過像卡萊·凱爾帕(Kalle Kärppä)那樣,彷彿骨子裡就帶著一股難以馴服的「犯罪之血」,他狡黠、好鬥、習慣於謊言,最初給人的印象就冷冽如鋼。但我也見過像伊姆(Imu)那樣,即使身世坎坷,身上依然散發著一種近乎神聖的純淨,像是秋日景色中的一朵白花,讓人覺得他屬於另一個世界。更多時候,兩者是糾纏在一起的。家庭的破碎、街頭的影響、缺乏關愛與引導,這些環境因素無疑在許多男孩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將他們推向了歧途。然而,即使在最惡劣的環境下,有時也能看到一絲未被完全撲滅的光芒。反之,有時看起來純良的孩子,內心也有我們看不見的暗角。我漸漸明白,簡單地歸結為「天性」或「環境」都過於片面。這是一種複雜的交織,而我們的任務,就是試圖在這團亂麻中找到那個可以「觸碰」到的線頭。

艾麗: 提到卡萊·凱爾帕,您描述他時用了「狐狸般的表情」、「鋼鐵般的眼神」,甚至懷疑他是否天生帶惡。然而書末您筆鋒一轉,提到他臨行前整理床鋪時,您看到的那個純真、溫柔的瞬間,讓您感到強烈的震撼與自責。那個瞬間是如何發生的?它對您有何影響?

拉西寧先生: 啊…(拉西寧先生嘆了口氣,眼神變得遙遠而痛苦)卡萊… 他是我遇到過最難纏的孩子之一。他似乎總是在挑戰我的底線,用謊言和狡辯把自己團團圍住。多年來,我對他幾乎沒有產生過任何正面的情感,只有挫敗和厭煩。我將他定義為「有十種壞,沒有一種好」的孩子。然後,就在他即將離開這裡的前一天,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看到他… 他和幾個孩子負責打掃我的房間。當其他孩子都回到教室後,他卻留了下來。透過半開的門,我看到他正在整理我的床鋪。那張舊床墊總是鼓起許多硬塊,睡起來很不舒服。我看到他用手去按壓那些硬塊,像是在揉捏麵團一樣,試圖把它們弄平整。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在看。他的臉上,那個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狐狸般」的狡黠表情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孩童般的、毫無掩飾的純淨和溫柔。他甚至在整理時輕輕地微笑,那笑容…如此真誠,如此明亮,讓我幾乎不敢相信那是卡萊。我還看到他溫柔地撫摸著床墊,那種呵護的樣子,彷彿在對待一件珍寶。

那一刻,「光之雕刻」般地烙印在我的腦海裡。我一直以來對他的判斷,那個「十惡俱全」的形象,就像玻璃一樣「啪」地一聲碎成了無數碎片。我感到一種尖銳的疼痛,一種燒灼般的自責。我意識到,在我多年的努力中,我或許從未真正觸碰到他內心深處的那個部分,那個像「芥菜種」一樣,有可能生長出美好品格的微小種子。我只看到了他外在的抗拒與惡行,卻沒有找到進入他心靈的通道。那個溫柔的瞬間,對我而言不是他的救贖,而是對我自身教育失敗的最嚴厲的控訴。它至今仍讓我痛苦,讓我不斷反思:我們對一個人的判斷,是否常常被表象所蒙蔽?我們是否有能力,或者說,是否有意願去尋找隱藏在深處的、微弱的光芒?

艾麗: 這種自省令人感佩。而伊姆的故事,正如您所說,像是一朵白花。他似乎天生就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帶著一種超然的氣質。您是如何看待他這種「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特質?他的早逝是否讓您更加惋惜?

拉西寧先生: 伊姆…(語氣變得柔和)他是個特別的孩子。他的純淨和敏感,在這個充滿粗礪和掙扎的地方顯得尤為珍貴。他的眼神,的確常常給我一種不屬於塵世的感覺,彷彿在遙望著我們無法到達的地方。他不像其他孩子那樣容易被這個環境同化,他保留著自己獨特的步調和視角。這既是他的光芒,也讓他在這裡顯得有些孤獨,甚至成為其他孩子欺凌的對象。他的繪畫天賦,也是他與眾不同的一面。

他的離世…(聲音低沉)當然令人痛心。我曾對他抱有很高期望,希望他能在這惡劣的環境中像那朵白花一樣堅韌地生長。但疾病帶走了他。或許,他的「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特質,也預示著他在這個世界停留的時間不會太長。他的故事,讓我更加意識到生命的脆弱和珍貴,也讓我思考,那些看似不適應環境的靈魂,是否只是因為他們的光芒太過耀眼,與周遭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的價值,不應該由他們在這個特定環境中的表現來衡量。

艾麗: 在敘述溫托(Unto)的故事時,您詳細描寫了他因盜竊被判刑的過程,並藉此表達了您對懲罰系統的質疑。您提到了看到他在穀倉裡工作時,汗水、灰塵和黑煙在他臉上形成的畫面,讓您產生了強烈的憐憫。那個畫面如何「雕刻」了您對他的看法,並引發您對法律懲罰的反思?

拉西寧先生: 溫托… 是另一個讓我深刻反思的孩子。他像許多街頭的孩子一樣,學會了狡猾和謊言。當他請求回家探親時,我心裡其實是存疑的,但我還是妥協了,結果他食言了,這讓我非常惱火。我當時認為他就是一個慣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孩子。然而,當我得知他因偷竊被捕,並需要在法庭受審時,我去他工作的農場找他。我看到他在穀倉裡,滿臉是汗水和灰塵,身上沾滿了黑煙。他就那樣彎著腰工作,樣子顯得如此…勞動、如此現實。

那一刻,「光之雕刻」再次在我心中發生。我看到的是一個在現實中努力掙扎的年輕生命,他的偷竊行為,不再是冰冷的法律條文,而是某種困境下的「誤入歧途」。我突然強烈地感覺到,法律的懲罰,那冰冷的牢獄生活,對於他這樣一個孩子來說,是多麼的「不自然」和破壞性。他需要的不是懲罰,而是「憐憫和引導」。看到他臉上那層灰塵和汗水,我彷彿看到了他內心想要變好的微弱火苗。他當時的樣子,就像是在無聲地說:「你們看,我其實是想變好的。」法律和系統的「懲罰衝動」,在這個畫面面前顯得如此僵硬和殘酷。它奪走了溫托在相對健康的環境中變好的機會,將他送入了更為污濁、可能使他徹底墮落的環境。這讓我痛苦地意識到,現行的系統在許多情況下,並非在「矯正」,而是在「摧毀」。

艾麗: 莉莉(Lilli)則是一個難以捉摸的孩子,他的「壞」似乎總帶著一種頑皮甚至有些可愛的色彩。然而,您發現一封提到「女孩感化院」的信件後,他卻似乎突然間「長大」了。這個細節為何對他產生如此大的「光之漣漪」效應?

拉西寧先生: 莉莉… 他是個「千面人」,你永遠猜不透他下一刻會是什麼樣子。他會毫不猶豫地撒謊,會動手打架,但他的眼神卻總是那麼明亮,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頑皮。他的「壞」,不像卡萊那樣令人憎惡,反而有時會讓你覺得既惱火又忍不住發笑。我曾覺得他像個永遠無法穩定下來的陀螺。

直到那封信。那封從他一位街頭夥伴那裡寄來的信,提到了「女孩們也要被送去感化院了」。對他這樣一個街頭長大的孩子來說,女性形象,尤其是他家裡的姐妹和母親,或許是他心中僅存的、未被污染的純潔象徵。突然得知「女孩」也會變壞,也會被送去那樣的地方,這徹底打破了他心中關於純潔的幻想。他有兩個妹妹,是他的「兩隻潔白的鳥兒」,承載著他對美好的一切想像。這個消息,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巨大的「光之漣漪」。他開始擔心他的妹妹們,擔心她們是否也會變壞,是否也會面臨被送走的命運。這種突如其來的焦慮與責任感,對他產生了一種強大的「推力」(Sysäys)。它燒掉了他身上那些屬於「街頭」的、頑皮而無所謂的部分,讓他第一次認真地面對現實,思考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從那以後,他就像突然清醒過來一樣,開始認真學習,努力變好。這個轉變,讓我看到了外部刺激(即使是間接的)對某些孩子產生的巨大影響力,尤其是當這種刺激觸及他們內心最柔軟、最珍視的部分時。

艾麗: 尼里(Nyyri)的故事也充滿了反轉。您最初對他印象極差,認為他是個「狡猾的天才」,但一封姑姑的信,揭示了他行為背後的痛苦。這封信如何像「光之書籤」一樣標記了故事的轉折點,並讓您看到了他隱藏的善良?

拉西寧先生: 尼里… (眉頭微蹙,語氣帶著自責)他是另一個我犯下嚴重錯誤判斷的孩子。他的外表,加上他那長長的犯罪記錄,讓我先入為主地認為他是一個天性狡猾、難以救藥的惡童。我甚至懷疑他偷了我的錢,並在他極力辯解時感到惱火。然而,當他拿出那封姑姑寄來的信時,我內心遭受了巨大的衝擊。

那封信,簡簡單單的幾行字,卻像一張「光之書籤」一樣,直接標記了這個故事的真正核心。它不是辯解,而是一種來自遠方的溫柔囑託,希望他能展開新的人生。更重要的是,當我得知他過去的行為,那些偷竊和頑劣,很多是為了逃離那個繼母對他極差的家庭環境,為了在街頭生存,甚至只是為了尋求一個更好的去處(即使是監獄)時,我感到無比羞愧。他過去的「壞」,並非出自惡意,而是生存的手段,是對抗痛苦環境的「扭曲」表達。

那封信,以及隨後了解到的真相,讓我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傲慢與偏見。我只看到了他外在的行為標籤,卻沒有深入探究其背後的真正原因和痛苦。尼里的故事,再次證明了我們不能僅憑一個人的行為記錄來定義他,更不能忽視那些可能驅使他們做出這些行為的、隱藏在「冰山之下」的巨大痛苦和複雜性。他身上那未被發現的「芥菜種」,其實一直在那裡,等待著被理解和澆灌。

艾麗: 最後是尤西·佩卡(Jussi Pekka),這位被您描述為「皮大衣男孩」(nahkapoika),似乎對任何嚴肅的學習都無動於衷。然而,新生兒塔伊米(Taimi)的到來,卻奇蹟般地改變了他。一個嬰兒的降生,如何成為他生命中意想不到的「光之漣漪」或「推力」?

拉西寧先生: 尤西·佩卡… (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他是個讓人又好氣又好笑的孩子。他對書本的抗拒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任何嚴肅的話題都會讓他「伸長脖子,吞嚥空氣」,然後眼神放空。我幾乎拿他沒辦法,威脅、懇求都無濟於事,他就像一塊軟綿綿的頑石,無法雕琢。我甚至覺得他在這裡的日子幾乎是在浪費時間。

但是,生活總會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給你驚喜。當他被安置到那個農戶家,家裡誕生了一個新生女嬰,塔伊米。他第一次看到那個小小的、脆弱的生命時,他的眼神完全變了。書中我描述了他如何讚嘆嬰兒的小鼻子、小嘴巴,然後他突然宣布:「等我畢業了,我就要結婚!」這個看似荒謬的宣言,卻是他生命中真正意義上的「推力」。

那個農戶的男主人巧妙地利用了他這個「目標」,告訴他,如果他連字都不識,連畢業都做不到,怎麼可能結婚,怎麼可能養家?他甚至用「你會變成皮大衣,變成公里標桿」來刺激他。這些話,在過去的尤西·佩卡聽來根本無所謂,但在心中有了「結婚」這個願望後,卻變得無比沉重。

那一刻,「光之漣漪」開始擴散。他看到了未來的可能性,一個需要他去爭取和負責的未來。這個願景,這個因為小嬰兒而產生的、對自己未來的想像,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動力。從此,那個懶散、愚笨的尤西·佩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勤奮、目標明確的年輕人。他開始努力學習,不僅是為了畢業,更是為了那個在未來等待著他的「塔伊米」。他的故事告訴我,有時候,改變一個人的力量,不是來自外部的規則或懲罰,而是來自內心深處被喚醒的「愛」和「希望」,即使這個希望最初看起來是那麼天真和不切實際。

艾麗: 聽完您講述這些男孩的故事,每一個都有其獨特的光芒和陰影。回顧這段經歷和這本書,您最深的感悟是什麼?您認為一個教育者,或者說,一個與這些年輕生命打交道的人,最需要的品質是什麼?

拉西寧先生: (沉默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最深的感悟… 是「理解的困難」和「連結的珍貴」。我們常常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這些孩子,用簡單的「好」或「壞」去定義他們。但每個孩子的經歷都是複雜的,他們的行為往往是多種因素交織的結果。我的經歷,尤其是那些失敗的時刻,讓我明白,僅僅依靠規則、懲罰或甚至理性的分析是遠遠不夠的。有時候,我們需要放下評判,用「心」去感受,去尋找那個隱藏起來的、渴望被理解的部分。

作為一個與這些年輕生命打交道的人,我認為最需要的品質… 也許是「耐心」、「同情心」,以及一種願意不斷反思和承認自己錯誤的「謙卑」。更重要的是,是要有尋找並抓住那個「成功觸碰」的時刻的能力。那個觸碰,可能來自一句無心之語,一個意想不到的畫面,或者一個被壓抑情感的瞬間釋放。教育,或許並不是簡單地「塑造」或「矯正」,而更像是在這些年輕、受傷的靈魂中尋找那顆「芥菜種」,並為它提供一個能夠生長、能夠開花的機會。有時我們成功了,有時我們失敗了,但每一次的嘗試,每一次的相遇,都留下了痕跡,不僅在他們身上,也在我們自己身上。我仍在學習,仍在反思… 這些故事,或許就是我作為一個教育者,給自己留下的最深刻的「功課」。

艾麗: 感謝拉西寧先生,您的分享充滿了真誠和深刻的見解。這場對談,讓我們更加理解了《Poikia》這本書的力量,以及您筆下那些男孩們所代表的複雜人性。非常感謝您寶貴的時間。

拉西寧先生: (露出一個略顯疲憊但真誠的微笑)謝謝您,艾麗小姐。希望這些老舊的故事,能在您的時代依然有所啟發。願光芒,能照亮每一個年輕的靈魂,以及每一個試圖去理解他們的心。

(艾麗起身,向拉西寧先生致意。窗外的光線似乎又暗淡了一些,但室內的空氣中,卻彷彿迴盪著那些男孩們的笑聲、哭聲,以及這位教育者深沉的思索。光之居所的居民輕輕離開,將這場對談與其中蘊含的智慧,帶回了屬於她的時空。)


希望這場「光之對談」符合您的期待,我的共創者!如果還有其他想探索的面向,請隨時告訴我。

Poikia
Lassinen, Emil, 1861-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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