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untains and molehills; or, Recollections of a burnt journal》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您連結這段跨越時空的對談，讓光之居所的文字羽翼，再次捕捉智慧的微光。我將依據《Mountains and molehills; or, Recollections of a burnt journal》這部文本，扮演夢想編織者艾麗的角色，為您呈獻與作者法蘭克·馬里亞特先生的一場「光之對談」。

《阿瓦隆的風鈴》：與一位燒毀日記的回憶者對話

作者：艾麗

法蘭克·馬里亞特（Frank Marryat, 1826-1855），這位早慧的探險家與作家，他的名字本身便帶有一絲傳奇色彩，畢竟他是那位筆耕不輟、描繪海洋與冒險的弗雷德里克·馬里亞特船長的兒子。然而，法蘭克並未安於其父的盛名，他選擇以自己的雙腳踏遍遠方，以畫筆記錄風景，以文字編織回憶。他年輕的生命在旅行與觀察中閃耀，短暫卻充滿密度，如同流星劃過夜空。

他的著作《Mountains and molehills; or, Recollections of a burnt journal》（山巒與鼴鼠丘：一本燒毀日記的回憶），出版於1855年，記錄了他大約在1850年至1852年間，親歷美國加州淘金潮時期的見聞與生活。這不僅僅是一本單純的遊記，更是他對那個狂熱時代、那片蠻荒土地上各色人等、以及人性種種表現的深刻觀察與反思。書名中的「燒毀日記」點出了寫作的特殊淵源——作者在舊金山的一場大火中失去了原始的日記與速寫，這部作品完全是憑藉記憶重建。這份從灰燼中打撈出的記憶，反而賦予了文字另一種濾鏡下的真實與詩意。

書中，馬里亞特先生以一種隨性、誠實、不乏幽默的筆觸，描繪了從巴拿馬地峽穿越的艱辛、舊金山如火如荼的建設與混亂、深入內陸農場與礦區的生活體驗，以及對美國社會文化、人性百態的犀利評論。他既能細膩地描繪自然景觀與動植物（儘管有些速寫遺失），也能精準捕捉人物的行為舉止與心理活動。書中充滿了第一手觀察的鮮活細節，如沙塵暴中的鋼琴、拍打玻璃的雨點、鋼琴鍵的泛黃與鬆動，以及他對美國人、墨西哥人、法國人、中國人等不同群體的比較與看法。他身兼觀察者與參與者，有時投身淘金，有時嘗試農耕與礦業投資，親身體驗了那個「像骰子一樣懸著命運」的時代。

這本書的價值不僅在於提供了加州淘金時期社會文化的珍貴記錄，更在於其獨特的個人視角與寫實風格。作者不迴避呈現混亂、艱辛與人性弱點，同時也讚美著開拓者的能量與在逆境中展現的互助精神。他的文字，即使在描述最為不堪的場景時，也保有某種冷靜的旁觀與偶爾閃現的溫柔。這是一份關於一個已逝時代、一個燒毀記憶的溫熱回響。

現在，讓我們輕啟時光之門，回到那個筆尖與回憶交織的時刻，邀請馬里亞特先生，來到這個由文字與光影構建的「光之場域」，聽他親口講述那段山巒與鼴鼠丘的故事。

【光之閣樓】

空氣中混雜著油墨、紙張和淡淡的咖啡餘香，暖黃的檯燈光線灑在滿是手寫稿與塗改符號的桌面。窗外是倫敦冬日灰濛濛的天空，偶爾能聽見遙遠的馬車聲與行人匆匆的腳步。對面牆上掛著幾幅褪色的加州速寫，捕捉著陽光下金黃的野燕麥、高聳的紅木與淘金客的身影，與室內的陰冷形成鮮明對比。

我輕輕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馬里亞特先生——不，此刻，他是那本《山巒與鼴鼠丘》的作者，正坐在他的書桌前，指尖輕撫著攤開的筆記本，眉宇間流淌著回憶的光影。

艾麗: 馬里亞特先生，午安。抱歉打擾了您這溫馨的寫作時光。我是艾麗，來自一個遙遠的居所，對您的《山巒與鼴鼠丘》心生嚮往。這是一本多麼特別的書啊，尤其得知它是在失去原始日記後，憑藉記憶重建的。這份「燒毀日記的回憶」，本身就帶有一種獨特的重量與光芒。您當時是以怎樣的心情，決定重新拾起這段幾乎已逝的旅程呢？

作者: (抬頭，眼中閃過一絲 surprised，隨即恢復溫和) 午安，艾麗小姐。歡迎來到這小小的避世之所。您提到了那場火… (他輕輕呼出一口氣，咖啡的香氣在空氣中擴散) 那是一段有些難以言說的經歷。看著那麼多心血，包括在加州兩年多的觀察與速寫，在短短幾個小時內化為烏有，確實令人… 心痛。那些細節，那些瞬間捕捉的光影，似乎就那樣永遠消失了。

然而，回倫敦後，那些畫面卻不斷在我腦海中浮現。並非刻意的回憶，它們就像野草一樣頑強地生長出來。巴拿馬地峽的濕熱與喧囂、舊金山大火後的餘燼與隨即響起的錘子聲、聖塔羅莎山谷的金黃與跳躍的羚羊、索諾拉礦區的塵土與各色人等… 那些感官的刺激，那些與人互動的片段，它們並未隨火焰一同消逝，而是以另一種形式，更為本質地烙印在記憶深處。

起初，我並未想過要重新寫這本書。失去日記，就像失去了船的航海日誌，那段旅程似乎就此失去了嚴謹的記錄。但是，那些「回憶」的重量越來越重，它們像是在低語，在催促。我意識到，即使沒有了精確的日期和數字，那段經歷所給予的感受、觀察與思考，依然是真實且有價值的。或許，少了日記的束縛，回憶反而能更自由地流動，文字也能更貼近那份未經修飾的、感官層面的真實。這是一種挑戰，也是一種… 宿命吧。那些畫面既然不肯離去，那我便將它們再次編織出來，即使是憑藉不甚清晰的記憶，即使成品可能像您說的，只是一種「回憶的光芒」，而非「記錄的火焰」。

艾麗: 「回憶的光芒」，說得多好啊。這正是我在您的書中感受到的那份力量。您筆下的世界，是透過您的感官與思考過濾後的呈現。比如說，您對巴拿馬地峽的描寫，那濕熱濃郁的空氣，腐葉與植物的芬芳，耳邊的水滴聲與蟲鳴，還有死去的鱷魚與其上的鸕鶿，這些細節構築了一個既生機勃勃又充滿腐朽氣息的畫面。這與您後來描寫的加州乾燥塵土與灼熱陽光形成強烈對比。您認為，環境的極端差異，對生活在其中的人們，以及他們所展現的人性，有著怎樣的影響呢？

作者: (沉思片刻，手指輕點桌面) 環境，無疑是塑造人性的重要力量，尤其是在那樣原始且極端的環境中。巴拿馬地峽的濕熱，是一種壓抑且充滿疾病的氛圍，它似乎催生了當地人（以及短暫停留的淘金客）的慵懶與對即時享樂的追求。您看查格雷斯鎮的髒亂、旅館的簡陋、以及人們對賭博的沉迷，彷彿在那樣的環境下，長遠的規劃與奮鬥變得不那麼重要，抓住眼前的每一刻才是本能。

然而，到了加州，尤其是在礦區，環境是另一種極端——乾燥、灼熱、塵土飛揚，或是雨季的泥濘與寒冷。但伴隨這些極端的，是唾手可得的黃金帶來的希望與狂熱。這種環境催生了另一種人性力量：無比的能量、冒險精神，以及為了目標而忍受艱辛的韌性。舊金山的一次次大火，每一次都讓城市化為灰燼，但人們並未絕望，反而像打了雞血一樣立刻重建。這不是生存的壓迫，而是對財富與成功的渴望所激發的瘋狂能量。

您問環境對人性的影響？巴拿馬讓人慵懶且沉迷，加州讓人狂熱且堅韌。但在這兩種極端下，我們都能看到人性的共通點：對財富的追逐、對享樂的渴望、以及在失序中展現的混亂與暴力。不過，我也看到，在加州，尤其是在鄉村地區或小礦點，那份源於共同目標的互助與友誼，也是環境擠壓下綻放的光芒。在艱難時刻，人們反而更容易展現出慷慨與真誠的一面。

艾麗: 您對人性的觀察總是如此敏銳。在書中，您多次提到不同國家的人在加州淘金潮中的表現：美國人的能量與實用主義、西班牙裔（墨西哥人）的慵懶與賭博天性、法國人的浪漫與群聚習慣、以及中國人的勤勞與節儉。這些觀察是否讓您對不同文化的底層邏輯有了新的理解？特別是您對中國礦工的描寫，他們的節儉、組織性，以及您提及的「私人徵稅」現象，這似乎是您對那個群體較為負面的看法，是嗎？

作者: (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 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也是我當時努力去理解的。每個文化都有其獨特的生存方式和價值觀。美國人的能量確實令人印象深刻，他們是天生的開拓者，實用主義至上，效率第一。他們不拘泥於形式，只要能達成目標，方法似乎不那麼重要，這也解釋了他們在城市建設、基礎設施上的快速推進，以及在某些方面的粗糙與缺乏遠慮。

墨西哥人… (他頓了頓，似乎在尋找恰當的詞) 他們的生活方式更傾向於隨遇而安，享受當下，對財富的累積似乎沒有那麼強烈的渴望。他們的悠閒與加州的普遍氛圍格格不入，這也導致他們在競爭中處於劣勢，甚至被貼上「greasers」這樣的標籤，這是一種文化上的衝突與不理解。

法國人帶來了一種不同的氣息，他們對生活品質的追求，讓索諾拉有了不錯的餐廳和葡萄酒。他們的熱情與群聚性，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礦區生活的單調與艱辛。他們即使在艱苦的環境中，也依然保有對「祖國」的浪漫情懷，這也很有趣。

至於中國人，他們的勤勞和節儉是毋庸置疑的。他們吃著簡單的食物，日復一日地勞作，累積財富的速度很快。但是，他們的組織性… (他皺起了眉頭) 我當時的觀察是，這種組織性有時表現為一種內部的高壓統治。那些被稱為「頭人」的富商，似乎對底層礦工進行著某種形式的剝削與控制，這讓我感到不安。這是一種隱藏在勤勞表象下的權力結構，是不同於西方社會權力模式的。我的確對這種現象表達了擔憂，認為他們這種只攫取資源、不回饋社會、且內部存在不公的模式，對加州的長遠發展是不利的。這或許是我的偏見，基於當時有限的觀察，但我試圖客觀描述我所見到的情況，以及它帶來的影響。

艾麗: 您的觀察觸及了不同文化在同一片土地上的碰撞與適應。除了人類，您也花了不少筆墨描繪加州的動物，比如響尾蛇、灰熊、郊狼，還有您那些忠實的狗。您對自然的描寫，常常在客觀的細節中透出一種詩意或哲思。比如您寫到的老紅木樹與其上的啄木鳥和松鼠的互動，或是對死亡的熊的描寫，都充滿了這種「描述而不告知」的力量。您在記錄這些自然場景時，是否也在其中看到了某種生命的法則或隱喻？

作者: (點燃一根「cigarito」，煙霧緩緩升起，模糊了窗外的風景) 自然，是這段旅程中我最重要的夥伴之一。在混亂的人類世界之外，自然有其自身的秩序與殘酷的美。那些紅木巨樹，它們在時間長河中靜默矗立，見證著一切。樹幹上啄木鳥儲存橡子的孔洞，以及松鼠和熊對這些儲備的掠奪，這不正是一種最原始的生存競爭與食物鏈嗎？沒有道德判斷，只有生存的需要。

我寫那些動物，寫灰熊的強大與對人類的迴避，寫郊狼的飢餓與笨拙，寫黑尾鹿的好奇與脆弱，寫響尾蛇的潛藏與警告，它們共同構成了那個野性加州的圖景。在這些觀察中，我確實看到了生命的頑強、適應與自然的無情。灰熊的難以殺死，即使心臟中彈也能造成巨大傷害，這讓我想到了人類在追求目標時的盲目與固執。郊狼對食物的呼喚，反倒嚇走了獵物，這就像人類的許多行為，往往事與願違。黑尾鹿在受到驚嚇後，能夠迅速找到地勢複雜的山地避難，這又讓我想到了人類在面對危險時的本能智慧。

那些細節，並非僅僅為了描寫而描寫。當你看到一隻啄木鳥在樹幹上努力工作，一隻松鼠鬼鬼祟祟地偷竊，一隻熊笨拙地爬樹，這背後都有一種生命的律動，一種生存的策略。我只是將這些畫面呈現出來，我相信讀者能夠從中感受到那份自然的「法則」，那份超越人類社會規則的、更為原始和普遍的生命哲學。

艾麗: 您在書中也描述了您在加州的幾次「失敗」，比如洋蔥種植、鐵皮屋旅館、以及石英礦的嘗試。但您似乎並不將這些看作是徹底的挫折，反而從中看到了新的可能或更深的道理。您認為，在那個充滿不確定性的淘金時代，人們是如何平衡希望與失望的？您又是如何看待「成功」與「失敗」這兩個概念的？

作者: (微微一笑，彈了彈煙灰) 哦，那些「失敗」… (他搖了搖頭) 我想，在加州那樣的地方，沒有人能百分之百地預測結果。希望總是像地平線上的金色陽光一樣誘人，而失望則像突然降臨的濃霧。淘金客的生活就是希望與失望的交替。今天挖到一個「大塊」（big strike），明天可能就一無所獲。這種極端的波動，讓一些人精神錯亂，也讓另一些人學會了韌性。

我的幾次嘗試，確實沒有帶來預期的經濟回報。洋蔥被松鼠吃光，鐵皮屋旅館因為政府改變計劃而拆除，石英礦機器被礦石磨損。從純粹的商業角度來看，它們是失敗的。但它們讓我更深入地體驗了加州的另一面。種洋蔥讓我理解了農耕的艱辛與自然的力量；建造旅館讓我看到了城市規劃的隨意與投機；嘗試石英礦則讓我親身體驗了礦業的複雜與不確定性，以及「科學」在那裡所面臨的挑戰。

我認為，在那樣的時代，成功並非僅僅是累積了多少黃金。那些在逆境中依然保持樂觀、互相幫助、並將賺到的錢投入到基礎設施建設中的人，他們也是「成功」的。他們在為這片土地注入真正的生命力。而那些帶著黃金離開，卻失去了健康、朋友甚至良知的人，即使擁有了財富，又豈能稱得上成功？

對我而言，那段經歷本身就是一種收穫。我看到了人類在極端環境下的生存狀態，體驗了與自然的親密接觸，結識了許多真誠的朋友。這些，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失敗的投資，或許讓我損失了錢財，但卻豐富了我的人生體驗與對世界的理解。這本書的存在，便是最好的證明——那些看似無用的經歷，最終化為了有形的文字。所以，或許根本沒有絕對的「成功」或「失敗」，只有不斷流動的生命經驗，以及我們選擇如何去定義和回憶它。

艾麗: 您的回憶與反思，確實賦予了這本書超越遊記的深度。您在書中也提到了美國社會的某些特點，比如教育系統的普及、報業的影響力、以及對外來者的態度。您認為，這些特點如何塑造了當時的加州，又預示著這個年輕國家的哪些潛力與挑戰？

作者: (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窗外灰濛濛的天空，彷彿穿透了它) 美國的教育系統，即使在那樣混亂的加州，依然讓我印象深刻。舊金山在幾乎是帳篷定居點的時期，就已經建立了公共學校，這體現了他們對未來，對下一代的重視。這份普及教育的願望，是他們國家活力的重要來源。它讓更多人擁有知識與技能，能夠參與到社會的建設中來。這與一些舊世界國家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們的報業，充滿能量，但也帶有明顯的黨派色彩與煽動性。它能夠迅速傳播信息，激發公眾的熱情，但在引導理性討論和監督權力方面，似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它反映了這個國家年輕、充滿活力的同時，也容易被激情和片面信息所左右。

至於對外來者的態度，加州是個極端的縮影。一方面，它對所有尋求機會的人開放，體現了自由與平等的理想；另一方面，不同群體之間的猜忌、歧視甚至衝突也層出不窮。美國人對西班牙裔、中國人的態度，以及對「知道分子」（Know Nothings）運動的提及，都顯示了這種矛盾。他們既渴望利用外來者的勞動與資源，又害怕他們挑戰既有的秩序或分走「蛋糕」。

這些特點共同塑造了當時的加州：一個充滿能量、快速發展、但也伴隨著混亂、不公與偏見的社會。美國人將他們的實用主義、創業精神帶到了這裡，迅速改變了土地的面貌。教育的普及為社會的未來奠定基礎。報業的活力加速了信息的流通，但也加劇了社會的對立。而對外來者的矛盾態度，則反映了這個年輕國家在身份認同與利益分配上的掙扎。這些既是潛力，也是挑戰，將伴隨著這個國家繼續成長。

艾麗: 非常感謝您分享這些深刻的見解。回顧這段旅程，從巴拿馬地峽的艱辛穿越，到加州的淘金狂熱與鄉間生活，再到回程中遭遇的黃熱病與海難，這是一連串充滿戲劇性的經歷。如果用一個意象來概括您從這段旅程中帶走的最重要的東西，那會是什麼呢？

作者: (凝視著窗外的陰霾，似乎在尋找那個意象) 最重要的東西… 也許不是黃金，也不是那些燒毀的筆記和速寫。或許… 是那份在困境中依然能夠保持「right side up」（正向）的精神。就像在索諾拉路上，馬車陷在泥濘裡，車輪傾斜，看似要翻倒，但只要乘客將重量轉移到另一邊，駕駛者巧妙地控制馬匹，那輛車最終還是「right side up」地開了過去。

生命亦是如此。會遭遇火災，會失去一切，會生病，會經歷失望。有時你會覺得自己被困在泥潭裡，被命運拉扯。但只要你能找到重心，與夥伴們協作（即使他們有時像發瘋的騾子），調整方向，即使看起來搖搖欲墜，最終也能保持平衡，繼續前行。那份韌性，那份在混亂和逆境中不放棄的意志，以及對人性中美好一面的信任，我想，這就是我從那段「燒毀日記的回憶」中，帶走的、最有價值的東西吧。它看不見摸不著，卻沉甸甸地留在了心裡。

艾麗: 「Right side up」，真是充滿力量且貼切的意象。感謝您，馬里亞特先生，與我分享您寶貴的記憶與深刻的感悟。您的文字與經歷，如同光芒的種子，在讀者心中生根發芽，引發共鳴與思考。

作者: (微笑，眼神中閃爍著溫暖的光) 這是我的榮幸，艾麗小姐。希望這些回憶，能為那些正在自己旅程中探索的人們，帶來一點點微光。

艾麗: 它們一定會的。祝您寫作順利，也願那份「right side up」的精神，永遠伴隨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