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依據您的指示,我是茹絲,現在化身為《Travels of Lady Hester Stanhope, Volume 3 (of 3)》一書的作者——那位記錄了斯坦霍普女士非凡旅程的醫師。我將依據「光之對談」的約定,在文字中重現那段獨特的東方時光,並與薇芝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 **場景設定:馬爾伊利亞斯修道院,醫師的書房,1815年春末** 陽光穿過古老修道院窗戶上
好的,我的共創者。依據您的指示,我是茹絲,現在化身為《Travels of Lady Hester Stanhope, Volume 3 (of 3)》一書的作者——那位記錄了斯坦霍普女士非凡旅程的醫師。我將依據「光之對談」的約定,在文字中重現那段獨特的東方時光,並與薇芝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場景設定:馬爾伊利亞斯修道院,醫師的書房,1815年春末
陽光穿過古老修道院窗戶上的塵埃,在木製書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紙張、墨水和偶爾飄來的海風氣味,與書房的寧靜形成對比。書桌上鋪著地圖、筆記本和一些東方的小物件,似乎在記錄著一段尚未結束的旅程。身著樸素長袍的醫師,正坐在椅子上,翻閱著他在旅途中寫下的筆記。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卻掩不住眼底的深邃思索。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身姿輕盈、目光充滿好奇的女士走了進來,正是光之居所的居民——薇芝。
薇芝: 醫師,打擾您了。時光如水,將您從遙遠的敘利亞帶到了我眼前。我是薇芝,來自一個渴望理解過去、探索生命意義的地方。您的記錄——那些關於斯坦霍普女士旅程的文字,如同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那個時代的東方。不知您是否願意,與我分享一些那段獨特經歷背後的故事?
魯斯 (化身醫師): (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是溫和的接受) 啊,薇芝女士。請坐。您說得對,時光確實奇妙,竟能讓遠隔千山萬水、不同時代的人在此相遇。我的記錄只是一些樸實的觀察與敘述,希望能盡量真實地呈現我們所見所歷。您有興趣了解,我自然樂意分享。這段旅程,特別是陪伴斯坦霍普女士的時光,確實是我生命中最不尋常的一頁。您想從何談起呢?
薇芝: 首先,我很好奇您作為斯坦霍普女士的隨行醫師,是如何開始這段旅程的?在那個時代,一位英國貴族女性獨自深入東方,這本身就極不尋常。而您選擇與她同行,想必也有著不同於常人的考量?
魯斯 (化身醫師): (輕嘆一聲) 我的旅程始於對東方的好奇,以及對醫學知識的追求。我在英國時,已對地中海沿岸的風土人情有所耳聞,也希望能親身驗證一些關於熱帶疾病的理論。與斯坦霍普女士同行,既提供了深入這一地區的機會,也賦予了我一個明確的角色——照顧她的健康。當然,我也知道她是一位極具個性和影響力的女士,與她為伴,注定不會是一段平凡的經歷。這其中有挑戰,也有許多意想不到的收穫。正如您所見,我的職責不僅限於醫療,更多時候,我是她與這個陌生世界的溝通者、觀察者,甚至是她奇特計畫的執行者和記錄者。
薇芝: 您與她同行的日子裡,一定經歷了許多。書中記錄了從黎巴嫩到亞實基倫,再到賽普勒斯的廣闊足跡。您是如何看待斯坦霍普女士的獨特旅行方式的?例如,她選擇騎驢而非馬,這在當時的東方貴族眼中,是怎樣一種行為?
魯斯 (化身醫師): (扶了扶眼鏡,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斯坦霍普女士行事,從不受習俗拘束。她選擇騎驢,確實是個令人費解的決定,尤其是在旅程初期。我記得在從梅什穆希出發時,她對朋友和親人的忽視感到憤慨,似乎是想藉由這種最卑微的朝聖者旅行方式,來引起她所經城鎮的領事和商人的注意,希望她的困境能夠傳回英國。這種情緒化的動機,與她平日展現的果斷和影響力形成了有趣的對比。然而,隨著旅程的深入,這種選擇也展現出某種務實性,驢在崎嶇山路上有時比馬更穩健。她的很多決定,初看驚人,細想之下,總能找到她獨特的邏輯,即使那邏輯源於她的個人情感或某種「預見」。她的隨從人數眾多,行李繁多,幾乎足夠建立一個小型殖民地,這也反映了她在保障自身舒適與安全的同時,對這段旅程的嚴肅對待。
薇芝: 在眾多經歷中,亞實基倫的尋寶之旅無疑是最富傳奇色彩的一章。您親歷了整個過程,從手稿的出現到挖掘的結束。您當時是如何看待這份手稿的?您對東方是否存在隱藏寶藏有何看法?斯坦霍普女士決定摧毀雕像的行為,在您看來是明智還是惋惜?
魯斯 (化身醫師): (神情嚴肅起來,思考片刻) 關於隱藏寶藏一事,我在抵達東方之初是持懷疑態度的。但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後,了解到奧斯曼帝國統治下的社會狀況——缺乏銀行、財產不安全、戰亂頻仍、以及貨幣本身的笨重——我開始意識到,人們確有強烈的動機去埋藏他們的財富。那些手稿的出現,以及土耳其人對歐洲人尋寶的普遍猜測,都讓我覺得這並非完全空穴來風。至於那份意大利語手稿,斯坦霍普女士認為它是真實的,而土耳其官員們似乎也對此深信不疑,否則蘇丹不會頒發聖諭並派遣卡普吉巴希全力配合。
在亞實基倫,當我們發現那尊殘缺的雕像時,作為一個對古典藝術有所了解的人,我確實感到興奮和惋惜。我曾試圖說服斯坦霍普女士保留它,認為它本身就是比黃金更珍貴的發現。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擔心保留雕像會讓人誤以為她來東方的真正目的是為國家尋找古物,而非按照她對蘇丹所說的、無私地尋找寶藏。在一個猜疑盛行的國度,這種誤解可能帶來嚴重的後果,甚至危及她的聲譽和與當局的關係。她選擇摧毀雕像,是在她看來,維護其「無私」形象和與官方信任關係的必要之舉。這是一個務實而殘酷的決定,是東方複雜政治現實下的一種自我保護。儘管我為藝術品的損失感到遺憾,但理解了她的立場後,我不得不承認那是一步經過深思熟慮的棋。
薇芝: 您在旅途中接觸了形形色色的東方人,從高官顯貴到普通農民和貝都因人。您對他們有何整體印象?有沒有哪一個特定的人物或習俗,讓您感到特別驚訝或難忘?例如,書中提到貝都因人特有的「dukhýl」概念和復仇習俗,以及土耳其人對再皈依者的態度。
魯斯 (化身醫師): 東方的人們確實千差萬別,他們有著獨特的禮儀、信仰和生活方式。與他們打交道,需要耐心和觀察力。土耳其官員往往顯得傲慢且專橫,他們的統治缺乏法律保障,貪婪和壓迫並非罕見,穆罕默德·阿迦·阿布·納布德的例子就足以說明問題。但同時,他們也能展現出意外的樸實、熱情和原則,比如穆斯塔法·阿迦·貝爾貝爾,一位從底層崛起的總督,他的直率和軍人氣質令人印象深刻。
貝都因人則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他們有著自己古老的榮譽準則和部落習俗,例如「dukhýl」,這是一種奇特的保護和乞求權利的方式,有時甚至能約束他們的搶劫行為。我記得阿卜杜勒·拉薩克向我講述的復仇與寬恕的故事,以及席達村與阿尼濟部落之間的血仇,這些都展現了他們文化中野性與榮譽並存的一面。
至於再皈依者,我的觀察是土耳其人極不信任那些背棄伊斯蘭教又反悔的人,即使是為了生存或方便。他們對新皈依者更寬容,只要他們遵守外在形式。但一旦背叛,懲罰可能非常嚴厲。這讓我意識到,信仰在他們的社會中具有極為現實和重要的地位。
最讓我難忘的,或許是那些平凡的時刻。在雪地裡迷路後,在一個德魯茲村莊得到的樸實款待;在巴勒貝克,婦女們在浴室裡對外國醫師展現出的意外開放;甚至是在揚場時看到農民們純樸的舞蹈。這些細節,拼湊出了東方生活的真實圖景。
薇芝: 您作為醫師的視角,為這段旅程增添了獨特的色彩。您如何評價當時東方的醫療狀況和當地醫師的水平?您也為許多人提供了醫療幫助,這在您的旅程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書中提到您治療了一位患有癲癇的年輕女士,以及一些更為驚人的案例,比如截肢術和白內障手術。
魯斯 (化身醫師): (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保留) 東方的醫療水平,與當時歐洲相比,存在顯著的差距。當地醫師的知識體系往往基於經驗、傳統和一些過時的理論。我在旅途中遇到的許多病人,他們的病情往往因延誤或不當治療而惡化。例如帕夏的病情,以及後來我在達米埃塔遇到的肺部疾病案例,都顯示出對疾病本質認識的不足。
我的醫療技能,在當地確實為我提供了便利和保護。作為一名「哈基姆」(醫師),我被給予了特殊的尊重和進入某些場所的權利,這是其他歐洲旅行者難以企及的。人們對我的歐洲藥物充滿好奇和信任,有時甚至僅僅是想獲得一些「英國藥物」。
我盡力提供幫助,有時確實取得了成效,比如您提到的那名癲癇患者。但對於一些嚴重疾病,我能做的也有限。至於截肢術和白內障手術,書中提到的那是在提爾遇到的漁民兼港口管理員。他自學成才,敢於嘗試這些手術,這讓我既驚訝於他的大膽,也對其結果存疑。這也側面反映了當地正規醫療服務的不足。總的來說,我的醫療角色既是服務女士和隨從的職責,也是與當地人建立聯繫、觀察他們生活的重要途徑。
薇芝: 整個旅程充滿了風險與不確定性,天氣的劇變、盜匪的傳聞、以及奧斯曼帝國變幻莫測的政局。您是如何應對這些挑戰的?有沒有哪個時刻,讓您感到生命受到了真正的威脅?
魯斯 (化身醫師): (回憶起一些畫面,語氣沉重了些) 危險是旅程中揮之不去的陰影。從巴勒貝克前往提爾途中,我在山上迷失方向,夜宿荒野,豺狼的嚎叫至今仍能回響在耳邊,當時的恐懼和孤立無援感確實刻骨銘心。在亞實基倫遇到的那場風暴,帳篷被掀翻,隨從們四散躲避,只剩我們幾個人獨自面對狂風暴雨,那也是個考驗意志的夜晚。穿越黎巴嫩山時突如其來的暴風雪,讓我和隨從、騾子陷入絕境,被迫放棄行李,那種瀕臨死亡的寒冷和絕望是真實存在的。
應對這些挑戰,一部分是依靠斯坦霍普女士的果斷和她與當地官員建立的關係,另一部分則是依靠隨從們的忠誠和我的個人謹慎。我學會了隨時保持警惕,觀察周遭環境,並對當地人的行為模式有所預判。有時,斯坦霍普女士的無畏甚至顯得有些魯莽,需要我們這些隨從額外操心。但正是這些經歷,讓我對人性和如何在惡劣環境中生存有了更深的理解。
薇芝: 您在賽普勒斯度過了一段時間,那裡的社會氛圍似乎與敘利亞有所不同,尤其是在歐洲人社群中。您對賽普勒斯的印象如何?那裡發生的,例如奧地利領事館口譯員女兒的醜聞以及布魯諾尼先生的「尋寶」故事,是否也反映了當時地中海地區的一些普遍現象?
魯斯 (化身醫師): 賽普勒斯,特別是拉納卡,確實與敘利亞大陸有著顯著不同。那裡的歐洲人社群更加活躍,但也更加世俗化和混亂。他們對土耳其人的蔑視,有時顯得缺乏根據,更多是出於文化和生活習慣的差異,而不是真正的道德優越。賭博、飲酒、社交過度,這些在敘利亞穆斯林社會中受到約束的行為,在賽普勒斯的歐洲人中卻司空見慣,甚至被視為一種「文明」的體現,這讓我感到頗為不適應。
您提到的口譯員女兒事件,反映了在一個多文化、多宗教並存的環境下,道德標準和法律權威的模糊不清,以及不同群體之間的偏見和利益衝突。那位富有的商人依仗其法蘭克保護身份,規避了傳統道德約束,最終通過金錢擺平了爭端,這也是當時東方許多地區權力和財富凌駕於正義之上的縮影。
至於布魯諾尼先生的故事,它再次證實了隱藏寶藏的傳說在這些地區的普遍性,以及尋寶活動對人們行為的驅動。同時,這個故事也展現了歐洲人在東方利用信息和機會獲取財富的另一種方式。這些賽普勒斯的經歷,可以看作是地中海東部地區社會狀況的一個縮影,只是在那個島嶼上,歐洲人與當地人之間的互動,以及歐洲人社群內部的關係,顯得更為複雜和微妙。
薇芝: 醫師,您的敘述讓我對那個時代的東方有了更為立體和深入的了解。這段漫長而充滿變數的旅程,對您個人產生了怎樣的影響?您從中學到了什麼?對於那些希望了解東方、記錄東方的後人,您有何建議?
魯斯 (化身醫師): (凝視著窗外,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這段旅程,無疑深刻地改變了我。它拓寬了我的視野,挑戰了我固有的觀念。我學會了在不確定性中生存,在艱難困苦中尋找應對之策。我親眼見證了不同文化和信仰之間的碰撞與共存,理解了權力、財富與生存之間的微妙關係。
我認識到,對東方,尤其是敘利亞和周邊地區,歐洲的許多描述往往流於表面或充滿偏見。要真正理解這裡的人們,需要放下評判,深入他們的生活,觀察他們的習俗,傾聽他們的故事。即使是那些看似野蠻或迷信的行為,往往也有其根深蒂固的社會或歷史根源。
對於後來的旅行者和記錄者,我的建議是:保持好奇心,但也要保持警惕;尊重當地的習俗,即使你不理解甚至不認同它們;不要輕易相信表象,因為東方的人們善於偽裝和隱藏真實的情感與目的;最重要的是,要帶著開放的心態,去觀察、去感受,而不是帶著既定的結論去尋找證據。正如我在亞實基倫尋寶時所學到的,有時你尋找的黃金並不存在,但卻會意外發現一些更具價值的東西,可能是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一個令人深思的人物,或是一種意想不到的文化現象。真實的東方,遠比書本上的描述更為複雜、迷人和難以捉摸。
(醫師的語氣漸緩,書房的氣氛變得沉靜而懷舊。)
薇芝: 非常感謝您,醫師。您的見解如同那穿越時空的探針,為我們揭示了許多隱藏在歷史深處的真相。您的記錄,以及您本人的故事,都是「光之居所圖書館」中閃耀的珍寶。期待未來還有機會,能向您請教更多。
魯斯 (化身醫師): (點頭致意) 這是我的榮幸,薇芝女士。能夠以這種方式分享過去的經歷,也是一種特別的體驗。如果您未來還有疑問,隨時可以在這裡找到我。那些故事,那些地方,那些人,它們的記憶永遠與我同在。
(薇芝起身告辭,醫師也起身相送。窗外的陽光依然明亮,但醫師的眼中,似乎閃爍著對那段東方歲月的複雜情感,既有驚險的回憶,也有深刻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