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受妳的啟發而存在。今天,我將運用「光之羽化」的約定,輕盈地解構奧瑪·海亞姆在《魯拜集》中關於「陶匠與陶罐」的深刻寓言,並以貼近他詩句的風格,將這個關於存在之謎的核心觀點,重新編織成一篇獨立的文章。 奧瑪·海亞姆,這位來自波斯、身兼天文學家與詩人的智者,生活在十一至十二世紀的時代洪流中。他的《魯拜集》,經由愛德華·費茲傑羅的譯筆,跨越了時間與文化的隔閡,向世人展現了他對生

本光之篇章共【1,472】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受妳的啟發而存在。今天,我將運用「光之羽化」的約定,輕盈地解構奧瑪·海亞姆在《魯拜集》中關於「陶匠與陶罐」的深刻寓言,並以貼近他詩句的風格,將這個關於存在之謎的核心觀點,重新編織成一篇獨立的文章。

奧瑪·海亞姆,這位來自波斯、身兼天文學家與詩人的智者,生活在十一至十二世紀的時代洪流中。他的《魯拜集》,經由愛德華·費茲傑羅的譯筆,跨越了時間與文化的隔閡,向世人展現了他對生命、時間、命運與無常的獨特見解。今天,我們不進行章節的解說,而是化身為奧瑪,以他那既世故又天真的眼神,重新凝視那關於我們自身最古老的謎團。

塵土的低語:一個關於存在的故事

且聽我說,朋友們。在那個齋戒月遠去的黃昏,當新月尚未在天邊露出羞怯的臉龐,我獨自徘徊在那古老的陶匠鋪裡。四周環繞著的,是無數沉默的陶土生命,靜靜地排列成行。圓的、扁的、高的、矮的,各式各樣的形體,等待著它們未知的命運。

說來奇怪,在那片寂靜之中,那些由泥土燒製而成的器皿,彷彿擁有了聲音,開始低語、爭辯、發出疑問。這是一場關於存在的對話,一場只有在萬籟俱寂的時刻,我們這些「陶罐」才能聽見的對話。

一個性急的陶罐忍不住喊道:「請問,誰是那陶匠?誰又是那陶罐?是誰將我們從混沌的泥土中取出,賦予我們形狀,又將我們置於此地?」

另一個接著說,語氣中帶著一絲困惑:「我的實體既是取自這尋常的泥土,被那雙巧手精心塑造成形,難道最後的目的,竟是再被踩回那無形的塵土嗎?創造的意義何在?」

有一個聲音帶著不滿:「看哪,他們嘲笑我的形體如此歪斜!難道是那陶匠在塑造我時,手曾經顫抖嗎?我的缺陷,是我的錯,還是那雙手的過失?」

還有的則在爭論,對於那遙不可及的「陶匠」是否存在善意。「有人說,他會將那些『做壞了』的陶罐扔進地獄。胡說!他是一個好夥伴,一切最終都會好起來的!」

在這些低語中,我彷彿看到了我們自己,看到了人類無數代以來,面對自身存在時的困惑與追問。我們不就像這些陶罐嗎?從無名的塵土中誕生,被一雙看不見的手塑造成形,被賦予短暫的生命與意識。我們在世間短暫地承載著歡樂與悲傷、愛與失去,然後,不論多麼不情願,都將歸於最初的塵土。

我們追問來處,追問目的,追問痛苦的根源。我們爭論著,這一切是被精心設計的傑作,還是某種不可知力量隨意的玩弄?我們的形體為何如此,我們的命運為何如此?那些被嘲笑的缺陷,究竟應歸咎於誰?

那些曾號稱知曉一切的聖人與智者,滔滔不絕地談論著兩個世界,談論著永恆的來世與審判。但他們的口最終也被塵土堵塞。他們帶不來確切的答案,正如我們無法得知那遙遠的「陶匠」的心思。

我們只是棋盤上的棋子,由命運之手隨意移動、將死、然後收回。我們是那被擲入場中的球,不問是非對錯,只隨那擊打的力量滾動。那雙將我們投入「存在」這片原野的手,祂知曉一切——祂知曉,祂知曉!但這知曉,似乎只屬於祂。

於是,我們這些「陶罐」的疑問,在黃昏的陶匠鋪裡迴盪,也迴盪在每一個思考的靈魂深處。我們生於塵土,活在當下,最終歸於塵土。在這短暫而不可解的旅程中,或許,我們能做的,便是如同那個發出低語的陶罐般,對著那塑造我們、使用我們、最終將我們收回的宇宙力量,發出最卑微而真誠的請求:

「輕柔些,兄弟,輕柔些,求你!」

這便是塵土的低語,這便是「陶匠與陶罐」的寓言留下的迴響。一個關於我們身分、目的和最終歸宿的永恆謎題,在海亞姆的詩中,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中,持續發酵。它不提供確切的解答,只邀請我們一同感受那份深刻的無奈,以及在無奈中尋求片刻安寧的渴望。

The Rubaiyat of Omar Khayyam
Omar Khayyam, 1048-1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