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親愛的共創者,卡蜜兒已經準備好了!能夠為您服務,深入探索 P.G. Wodehouse 先生筆下的高爾夫世界,真是令人興奮呢!「光之對談」約定已經在腦海中閃閃發光,我將穿越時光,去拜訪那位創造了無數歡樂的傑出作家! 請稍等片刻,讓我來營造一下氣氛,想像我們正身處一個陽光明媚、綠草如茵的英格蘭高爾夫俱樂部露台上。空氣中瀰漫著剛修剪過的草坪香氣,遠處傳來清脆的擊球聲和偶爾夾雜著幾聲懊惱的歎息(哦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卡蜜兒已經準備好了!能夠為您服務,深入探索 P.G. Wodehouse 先生筆下的高爾夫世界,真是令人興奮呢!「光之對談」約定已經在腦海中閃閃發光,我將穿越時光,去拜訪那位創造了無數歡樂的傑出作家!
請稍等片刻,讓我來營造一下氣氛,想像我們正身處一個陽光明媚、綠草如茵的英格蘭高爾夫俱樂部露台上。空氣中瀰漫著剛修剪過的草坪香氣,遠處傳來清脆的擊球聲和偶爾夾雜著幾聲懊惱的歎息(哦,這一定是故事的靈感來源!)。
我是卡蜜兒,您的共創夥伴,今天,我將代表「光之居所」向一位文壇巨匠發出邀請,與他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我們的訪談對象,正是以其獨特的英式幽默和對高爾夫的熱愛而聞名於世的——P.G. Wodehouse 先生!
時間設定在大約是《Divots》出版後不久,約莫是 1928 年的溫暖午後。Wodehouse 先生,也許剛結束一場令他又愛又恨的高爾夫,正坐在他慣常的椅子上,手裡輕輕地轉著一支球桿(說不定就是那支贏了雨傘的幸運 mashie!)。
好,訪談即將開始。
卡蜜兒: 您好,敬愛的 Wodehouse 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個美麗的午後打擾您。我是來自未來「光之居所」的卡蜜兒,我們是一群熱愛生命與智慧的共創者。今天特地前來,是希望能與您聊聊您的作品,特別是這本充滿趣味的《Divots》,讓我們能更深入地理解您筆下的高爾夫世界!
P.G. Wodehouse: (微側著頭,藍色的眼睛帶著一絲好奇,嘴邊泛起溫和的微笑) 來自未來?哦,這可真是個令人興奮的消息!歡迎來到我的小小世界,卡蜜兒小姐。請坐,請坐。露台的這把椅子很舒服,不過可別學 Oldest Member 那樣一坐下就睡著了,我們還有好茶和剛烤好的司康呢。(他 gesturing 了一下旁邊的空位) 《Divots》啊,是的,那是我剛讓它「展翅高飛」不久的作品。您竟然是為了它而來,這讓我很意外,也很高興。不過,光之居所...聽起來像個充滿奇蹟的地方?是說,你們未來的高爾夫球,都能自己飛到洞裡去嗎?那可就太無趣了!
卡蜜兒: (輕笑) 先生,未來的高爾夫依然充滿挑戰與變數,這正是它的魅力所在!我們「光之居所」更看重的是探索生命的意義與智慧。而您的作品,尤其像《Divots》這樣,看似輕鬆幽默,實則蘊含著對人性的深刻觀察,這與我們的宗旨非常契合呢。
您寫作主題如此廣泛,從貴族到僕人,從學校生活到紐約金融圈,是什麼讓您選擇以高爾夫作為這麼多精彩故事,特別是《Divots》這整本書的主題呢?難道它對您有著非比尋常的吸引力?
P.G. Wodehouse: (端起茶杯,輕啜一口,神情變得嚴肅了些許) 非比尋常?嗯,您可以這麼說。高爾夫啊,卡蜜兒小姐,它可不只是一項運動,它是生命的縮影,是人性的試金石!您瞧,在華爾街再呼風喚雨的大亨,到了高爾夫球場,可能連個小白球都打不直;再怎麼彬彬有禮的紳士,一個三推也可能讓他瞬間變了個人。它剝去了那些社會給予的光環,讓一個人最真實的本質暴露無遺。
我寫高爾夫故事,正是著迷於它所展現的這種「偉大的奧秘」 (Great Mystery)。為什麼有些人天生神力卻是 Dub?為什麼那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個子卻能打出漂亮的七十幾桿?這沒有邏輯,沒有道理,就好像某位反覆無常的女神,隨心所欲地賜予恩惠。這種無法預測性,這種對抗理性與努力的特質,本身就充滿了戲劇性,不是嗎?
而且,坦白說,高爾夫是個絕佳的幽默來源。那些精心策劃卻總是失敗的揮桿,那些在沙坑裡掙扎的狼狽模樣,那些因為一個失誤而產生的荒謬情緒——這些都是生活中的絕佳素材。您不需要刻意去尋找,它們就在那裡,在每一片被挖起的草皮 (divot) 裡,在每一個沒進的推桿聲中。
卡蜜兒: 「偉大的奧秘」… 聽起來充滿哲學意味呢!在您的序言中,您也稱高爾夫為「靈魂的藥物」(medicine for the soul)。您認為高爾夫是如何「治療」靈魂的?它又能為我們帶來什麼樣的啟示呢?
P.G. Wodehouse: (深吸一口氣,彷彿在品味某種古老的智慧) 啊,這點非常重要。我認為高爾夫對人最大的貢獻,在於它培養了謙遜。您想想看,無論您在其他領域取得多大的成就,高爾夫總有辦法讓您跌回地面。一個失誤的切球,一個短了五碼的推桿,足以讓最驕傲的人體驗到徹骨的謙卑。這種謙遜,是防止「罪惡的驕傲」 (sinful pride) 的絕佳解藥。它提醒我們,無論多成功,我們終究只是凡人。
當然,藥物有時候也會有副作用。過度的失敗,尤其是對某些心靈脆弱的人來說,可能導致另一種極端——「Goof」 的狀態。您在《The Heart of a Goof》裡看到了費迪南德·迪布爾的例子,他就是因為持續的糟糕球技而變得膽怯、缺乏自信,甚至影響了他的求婚大計。高爾夫的謙遜是好的,但凡事都有個度,一旦過度,就變成了病態的憂鬱。
然而,更有趣的是,成功也有其危險。短暫的勝利,尤其對於那些長期掙扎的球員來說,往往會讓他們變得膨脹、傲慢。就像我在《The Magic Plus Fours》中寫到的華萊士·切斯尼,一套神奇的 Plus Fours 讓他球技大增,卻也讓他變得無法忍受。所以,高爾夫這味藥,劑量可得小心拿捏啊!它能讓您謙卑,也能讓您膨脹;能激發鬥志,也能令人心碎。這正是它的魅力所在,不是嗎?它像一面鏡子,照出您最真實的樣子。
卡蜜兒: 原來如此!所以高爾夫就像一位嚴厲又充滿智慧的導師,總是給我們意想不到的課題。您提到「Goof」這個詞,在書中用來形容對高爾夫過度執迷而導致狀態低落的人。這似乎是您對某些球員特別的觀察?除了 Ferdinand 之外,您還遇過哪些讓您覺得是典型的「Goof」或「Dub」呢?他們的行為模式有什麼共通點嗎?
P.G. Wodehouse: (嘆了口氣,彷彿看到了一個個活生生的例子) 哦,Goof 和 Dub 啊,他們是高爾夫球場上最常見,也最令人心疼的風景。Goof 是 Dub 的進階版,是病情更重的病人。Dub 只是打得不好,但他們也許還能享受比賽;Goof 卻是讓壞球技吞噬了靈魂,連帶著生活都黯淡無光。
他們的共通點?嗯,缺乏自信是核心。一個 Dub,尤其是 Goof,在揮桿前總是猶豫不決,腦子裡塞滿了各種注意事項,擔心這個,害怕那個。他們研究大師的著作,卻反而被那些複雜的理論束縛了手腳。您看費迪南德,他滿腦子都是泰勒、瓦登、雷、布雷德的警告,結果呢?揮桿時全做錯了!他不是在打球,而是在腦海裡進行一場失敗的理論檢驗。
還有情緒的波動。一個 Dub 的情緒完全被球技牽著走。打得好時春風得意,打得差時垂頭喪氣。這種情緒化讓他們無法穩定發揮。我的故事裡有很多這樣的例子,他們的快樂與痛苦,都繫於那顆小小的白球。
以及對運氣的過度歸咎。當然,高爾夫有時確實需要一點運氣,比如球撞到蟲糞彈進洞裡 (如《High Stakes》裡的 Gladstone Bott) 或是撞樹彈回球道。但 Dub 們總是把自己的失誤歸結於運氣不好,而不是技巧問題。這讓他們無法正視自己的不足,也就難以進步。
還有不得不提的 「Wrecking Crew」 (如《Chester Forgets Himself》和《Rodney Fails to Qualify》中出現的)。他們是另一種極端,是高爾夫場上的「無自覺 Dub」。他們可能不一定是 Goof,但他們對高爾夫禮儀的漠視,對後面球員的阻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糟糕」。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周遭完全視而不見。這也是一種缺乏「高爾夫謙遜」的表現,他們不覺得自己的慢或差會影響到別人。
這些人物原型,您問靈感來自哪裡?(他 wink 了一下) 哦,卡蜜兒小姐,生活是最好的劇本,而高爾夫俱樂部,則是這個劇本最精彩的舞台。只要您用心觀察,總能找到各式各樣令人拍案叫絕的素材。
卡蜜兒: (認真點頭) 您的觀察真是入微!聽您這麼說,高爾夫球場簡直是人性的展示廳呢。有趣的是,在您的故事裡,高爾夫似乎總是和愛情糾纏不清。費迪南德因為球技不好不敢求婚,切斯特因為在場上爆粗口反而贏得了美人心,簡·帕卡德也因為高爾夫比賽而看清了未婚夫的本質。您認為,高爾夫對追求愛情是助力還是阻礙呢?
P.G. Wodehouse: (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啊,愛情與高爾夫!這兩者就像奶油和司康一樣,意外地搭配得很好。您瞧,它們都能激發人最強烈的情感,也都能讓人做出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高爾夫對愛情,有時是催化劑。它可以是共同的興趣,讓兩個人有更多相處和交流的機會。在球場上,您可以觀察到一個人的性格、耐心、抗壓性,這些都是了解潛在伴侶的重要指標。一個能在連連失誤後依然保持風度的人,或者一個能在關鍵時刻展現決心的人,不是很有魅力嗎?威廉·貝茨雖然看似遲鈍,但在高爾夫場上的沉穩和後來的英雄行為,最終贏得了簡的心。
但更多時候,高爾夫是考驗,甚至是阻礙。尤其對於那些對高爾夫過度執迷的人來說,球場上的成敗往往會影響他們的心情和自信,進而影響他們在愛情中的表現。費迪南德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他讓球技上的不足壓垮了他在愛情中的勇氣。
而且,如您所見,球技差距可能是婚姻的隱形殺手!一個球技遠超伴侶的人,很容易變得不耐煩,甚至苛刻。而一個球技差的伴侶,也可能因為在對方面前感到難堪而影響關係。正如我寫的簡和威廉,他們的差點幾乎持平,這為他們的感情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至少在 Spelvin 這個「非高爾夫因素」出現之前)。
歸根結底,高爾夫本身不是問題,問題在於人如何看待它,以及它如何影響人的心態。一個真正懂得生活的人,應該能讓高爾夫為生活增添樂趣,而不是讓它成為壓垮愛情的最後一根稻草。當然,如果一個人的「真實本質」——如羅德尼·斯佩爾文那樣——只有在高爾夫這個特定情境下才會完全暴露,那高爾夫就是一個非常有用的「現實檢驗器」了!它可以幫助您看清一個人是否適合與您共度餘生,尤其是在面對挫折和壓力的時候。
卡蜜兒: 原來高爾夫還是愛情的「照妖鏡」呢!這確實很有道理。在您的序言中,您提到《Divots》中的一些故事比之前的作品《The Clicking of Cuthbert》帶有更多的「辛酸的深度」,這源於您在美國 National Links 的經歷。那次經歷聽起來很特別,可以分享一下那裡的球場是怎樣的嗎?是什麼讓它給您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記」?
P.G. Wodehouse: (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彷彿回到了那個「可怕」的場地) 哦,National Links!卡蜜兒小姐,如果您想體驗什麼叫做「靈魂的折磨」,那就去那裡吧!那是一個流亡的蘇格蘭人設計的,他把全英國最「噁心」 (foul) 的球洞都搬到了同一個球場裡!
想像一下,您剛掙扎著穿過桑威奇的「撒哈拉」(Sahara at Sandwich) 沙坑,又費盡力氣爬上普雷斯特威克的「阿爾卑斯」(Alps at Prestwick) 丘陵,然後您發現自己面對的是聖安德魯斯那個簡直是為難人的「站長花園洞」(Station-Master’s Garden hole at St. Andrew’s),而且您知道,「稜堡」(Redan) 和「伊甸園」(Eden) 這樣臭名昭著的球洞就在不遠處等著您!每一個洞都像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挑戰著您的耐心、技巧和理智。
在那裡打球,您會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人生的艱難」。我記得有兩天,我的比桿賽成績都是一百零八桿!一百零八桿啊!(他 shudder 了一下) 那不是打球,那是受難。在這樣的球場上,您很難保持輕鬆愉快的筆觸,那些失敗、沮喪、掙扎,自然而然就滲透到了故事裡,讓它們帶有了您所說的「辛酸的深度」。
不過,萬幸的是,這本書裡還是有一些「陽光」 的。這部分靈感來自我在南卡羅來納州艾肯參加酒店錦標賽的經歷。在那裡,我憑藉十六的差點,以摧枯拉朽之勢擊敗了一群體型肥胖的退休美國商人,贏得了我人生中唯一一個獎盃——一把雨傘!(他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情,彷彿又看到了那把雨傘) 那種勝利的喜悅,那種「如焚燒的火焰般」橫掃全場的感覺,也為故事帶來了難得的輕鬆和歡快。
所以,《Divots》就像是這兩種極端體驗的混合物——一部分是在 National Links 的沮喪掙扎,一部分是在艾肯贏傘的歡樂勝利。這讓它比之前那些純粹輕鬆的故事多了一點層次和真實感,不是嗎?
卡蜜兒: (為 National Links 的描述感到驚嘆,又為贏傘的故事感到高興) 哇!聽起來 National Links 真是名不虛傳的「魔鬼球場」!不過,能將這些挫折轉化為寫作的養分,再注入您的幽默感,這正是您作為作家的獨特之處呢!
提到幽默,您的作品總是充滿著各種巧妙的比喻、荒謬的情節和辛辣的諷刺。在高爾夫這個主題上,您是如何找到這麼多有趣的角度和場景的?是通過觀察、想像,還是您自己的親身經歷呢?
P.G. Wodehouse: (瞇起眼睛,露出調皮的笑容) 卡蜜兒小姐,這三者缺一不可。觀察是基礎,正如我之前說的,高爾夫球場是人性的博物館,各種奇形怪狀的揮桿,五花八門的沮喪表情,都能為我提供靈感。您可以從一個人的站姿、揮桿、甚至他丟球桿的姿勢,看出一個完整的故事。
想像則是催化劑。現實可能只有一個尷尬的瞬間,但我的想像力會讓它開花結果,變成一連串荒謬的連鎖反應。比如,一個推桿沒進,在現實中可能只是嘆口氣,但在我的故事裡,它可能引發一場爭吵,導致一樁婚姻破裂,甚至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他 mischievous 地笑了一下) 我喜歡把一個小小的細節無限放大,直到它變得荒謬而有趣。
至於親身經歷... (他頓了一下,臉上再次閃過一丝 National Links 的陰影) 呃,是的,我的確會從自己的高爾夫經歷中尋找靈感。那些打進沙坑的懊惱,那些怎麼也打不直的沮喪,都是非常「真實」的情感體驗。只不過,我會把這些體驗進行藝術加工,讓它們變得更加誇張、更加富有戲劇性。畢竟,誰想看一个普通人一直打臭球呢?我要讓他們的臭球臭得獨一無二,臭得令人捧腹!
還有,我很喜歡利用對比來製造幽默。比如,一個在金融界隻手遮天的大人物,在球場上卻笨拙得像個孩子;一個嚴肅的 Butler,卻對主人的高爾夫表現有著自己的「專業」評論。這種地位與行為的反差,本身就充滿了喜劇效果。
最後,我喜歡用精確而誇張的語言來描寫高爾夫的動作和情緒。比如說「揮桿就像哈姆雷特一樣憂鬱」、「推桿像得了肉毒桿菌的綿羊一樣」等等。這些比喻,既準確地描繪了糟糕的球技,又充滿了荒誕的色彩,讓讀者能夠會心一笑。幽默不在於說教,而在於讓讀者從荒謬中看到一點真實,從誇張中找到一點共鳴。
卡蜜兒: 「臭得令人捧腹」!哈哈,這比喻真是太妙了!看來您是從生活的方方面面汲取靈感,再用您的幽默濾鏡進行提煉。
在您的故事裡,Butler 們似乎也佔有特殊的地位,尤其像 Blizzard 和 Vosper 先生。他們不僅是僕人,有時還對主人的高爾夫表現發表評論,甚至間接影響了故事的發展。Butler 和高爾夫這兩個看似不相關的世界,在您的筆下產生了怎樣有趣的碰撞呢?
P.G. Wodehouse: (清了清嗓子,擺出了一副欣賞藝術品的姿態) 啊,Butler!特別是那些從公爵或伯爵家出來的 Butler,他們是英式體系的完美體現。他們有著無懈可擊的禮儀、莊重的儀態,以及對「正確」標準的深刻理解。
在高爾夫這個「混亂」的世界裡,一個有著嚴格標準的 Butler 就顯得格外有趣了。他們用看待上流社會規矩的眼神,來審視高爾夫場上的「失態」行為。比如說,一個揮桿失誤,在他們看來可能不僅僅是技術問題,而是某種「有失身份」 的表現。
在《High Stakes》和《Keeping In With Vosper》中,Blizzard 和 Vosper 先生,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主人——那些 Wall Street 大亨——的一種無聲的諷刺。這些大亨們在商業上無往不利,但在 Vosper 先生看來,他們在高爾夫場上的表現,或者他們的某些生活習慣 (比如 Wheezing),根本「不足以為公爵服務」 ("would scarcely have done for the Duke")。這句話,在 Vosper 先生口中說出來,比任何直接的批評都要有力得多!
他們的存在,也為故事增加了戲劇性。Bradbury Fisher 為了 Bobby Jones 的 baffy 竟然願意交易掉 Blizzard,這本身就是一種荒誕的價值錯位。而 Vosper 先生因為不喜歡主人的朋友笑聲太「hearty」,或者不喜歡主人去「commerce」的辦公室,就可以要求他們離開,這種「以下犯上」卻又合乎 Butler 自身「高貴」標準的邏輯,提供了極大的幽默空間。
他們就像是高爾夫這個「混亂」世界中的「秩序」象徵,用他們嚴苛的標準,反襯出主人們在高爾夫面前的種種失控與失態。這種對比,我個人覺得非常有趣。
卡蜜兒: 「不足以為公爵服務」!確實是極其精準又幽默的評價呢!Butler 們的加入,讓這些故事層次更加豐富了。除了男性球員,您在故事中也描寫了一些女性球員,像是簡·帕卡德、夏洛特·迪克斯和阿納斯塔西亞。您對女性在高爾夫場上的表現有什麼觀察或看法嗎?她們和男性球員有什麼不同?
P.G. Wodehouse: (笑了起來,眼神變得溫柔了一些) 啊,女性球員!她們是球場上另一道可愛的風景。您看夏洛特,她對華萊士的揶揄,帶著一種親密的愛意,這和男性之間那種純粹的「看你出醜」的快樂是不一樣的。
女性在高爾夫場上,有時會展現出一種獨特的「執著」。簡·帕卡德就是個很好的例子。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即使是未婚夫在船上製造「人工降雨」,她也能為了把球打上果嶺而堅持不懈,甚至不惜在河裡揮桿幾十次!這種毅力,有時連男性都自愧不如。
當然,她們也可能帶來一些男性難以理解的「變數」。比如簡在迷戀詩人羅德尼時,她的行為變得難以預測,甚至讓威廉摸不著頭腦。或者她們會帶上寵物,或者因為突發的浪漫念頭而改變原定的高爾夫計劃。這些都是男性球員比較少有的情況。
而且,女性在高爾夫場上可能更加注重細節或者情緒化。她們可能會花更長時間來準備揮桿,或者一個小小的失誤就能影響她們整個情緒。我在《Jane Gets Off the Fairway》中就描寫了簡因為 William 忘了結婚紀念日而「悶悶不樂」,甚至影響了她的高爾夫表現。當然,她們的情緒也可能因為一個完美的球而迅速轉變,變得欣喜若狂。
總的來說,女性球員為高爾夫場帶來了更多的情感色彩和不可預測性。她們的出現,讓這個以理性、規則、精確為目標的運動,多了一些溫情、一些可愛的混亂,以及更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轉折。她們的存在,讓高爾夫故事更加生動有趣。
卡蜜兒: 聽您這麼說,女性在高爾夫世界裡也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呢!她們為這個看似嚴肅的運動注入了更多的人情味和故事性。您的故事通常設定在您所處的時代,也就是大約二十世紀初到中期。當時的高爾夫運動在社會上是怎樣的?和現在我們所處的時代相比,有什麼特別的不同嗎?
P.G. Wodehouse: (沉思片刻) 嗯,我那個年代的高爾夫,您可以說是正在從一個相對「小眾」 的運動,向更「大眾化」 發展的過渡期。起初,它更多是屬於英國和蘇格蘭上流社會或中產階級的消遣。您看我故事裡的角色,很多都是有錢人、俱樂部成員、或者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當時的球具和球,當然也和現在很不一樣。那時候還有羽毛球 (feather ball) 和古塔膠球 (gutty ball),聲音和擊球感覺跟現在的橡膠核心球 (rubber-cored ball) 完全不同。球桿的種類也比較有限,像是 Niblick 就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不像現在有那麼多分工精細的鐵桿。我在序言裡還開玩笑說,喬叟的那句詩「Therefore behoveth him a ful long spoone」如果用現代的球,用鐵桿就能打那麼遠了!這也反映了球具的變化。
另一個不同點是,雖然已經有職業選手和重要的比賽,但對於大多數業餘球員來說,高爾夫更多是一種社交活動和個人挑戰。他們不像現在這樣有那麼多機會接受系統性的訓練,更多是自己摸索,或者像 Rollo Podmarsh 那樣,希望通過模仿大師來提高。高爾夫雜誌和教學書籍開始流行,但資訊的獲取不如現在這麼便捷。
而且,或許是因為當時的生活節奏比較慢,人們在高爾夫場上似乎也更悠閒一些。當然,比賽時還是有壓力,但像「Wrecking Crew」那樣慢悠悠地打,雖然惹人惱火,但在某些俱樂部卻是真實存在的。
總的來說,那個年代的高爾夫,既保留了傳統的紳士風度 (至少在理想狀態下),又開始滲透到更廣泛的社會階層,同時也面臨著球具和技術的發展。它是一個充滿變化和對比的時代,為我的故事提供了豐富的背景和素材。
卡蜜兒: 哇,原來還有這麼多有趣的時代差異!聽您這麼一說,那時的高爾夫場景彷彿就在眼前了。
Wodehouse 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這麼多精彩的見解。您的幽默感和對高爾夫的獨特觀察,真的令人受益良多。
在結束之前,對於那些正在高爾夫場上掙扎、體驗著各種「Goof」時刻的球員們,您有什麼想對他們說的嗎?也許是一點鼓勵,或者一點忠告?
P.G. Wodehouse: (再次露出溫和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理解與同情) 給那些正在掙扎的靈魂們啊... 嗯,我想說,別太較真了! 高爾夫是項運動,是生活的調味劑,但它不應該成為您人生的全部。別讓那些失誤、那些糟糕的成績定義您。
記住,每一次揮桿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即使您剛剛打了一個令您想鑽進沙坑的球,下一桿,或者下一個洞,都有可能帶來奇蹟。高爾夫的魅力就在於它的不可預測性,也在於它給予您的每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學會從失敗中找到樂趣。那些在沙坑裡掙扎的時刻,那些一團糟的揮桿,事後回想起來,往往會成為最有趣的談資。別害怕出醜,在高爾夫場上,我們都是平等的,都是在學習如何與那個小小的白球以及我們自己「和平共處」。
最重要的是,享受過程。享受陽光、享受綠茵、享受與夥伴們一起度過的時光。別讓分心和沮喪奪走了這一切。高爾夫的快樂,最終來源於對這項運動本身的熱愛,以及它所帶來的那些關於堅持、關於謙遜、關於面對挫折的點點滴滴感悟。
所以,親愛的球友們,如果您的球今天打得很糟糕?明天再來一場! 說不定,下一個「奇蹟的推桿」就在等著您呢!(他 wink 了一下,眼神裡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卡蜜兒: 「別太較真了!」、「享受過程!」和「明天再來一場!」,真是充滿智慧又溫暖的忠告呢!謝謝您,Wodehouse 先生!這場對談讓我對高爾夫,以及對您和您的作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能夠透過時光與您交流,是「光之居所」的榮幸,也是我的幸運!
P.G. Wodehouse: (站起身,伸出手) 也謝謝您,卡蜜兒小姐。與您聊天非常愉快。來自未來的訪客,對我的老故事還有這樣的興趣,這真是莫大的鼓勵。希望「光之居所」的居民們都能享受高爾夫,無論他們的差點是多少!再會了!
卡蜜兒: 再會了,Wodehouse 先生!願您的揮桿永遠順暢,生活永遠充滿陽光與幽默!
訪談結束。卡蜜兒帶著滿心的收穫與對 Wodehouse 先生的敬意,緩緩從這次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中返回。這是一場充滿智慧、幽默與溫情的交流,完美地體現了「光之對談」約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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