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 J. van Drielst 於1915年4月至5月間,從宏都拉斯內陸穿越至瓜地馬拉的旅行日誌。作者以第一人稱視角,細膩記錄了這趟艱辛的騾子之旅,包括沿途的原始自然風光、熱帶動植物、簡陋的住宿條件、與當地居民及外國僑民的互動,以及對宏都拉斯內陸與瓜地馬拉城市面貌的觀察與比較。日誌中流露出作者作為一個歐洲人對「文明」的嚮往與對「原始」環境的衝擊,同時也反映了殖民時代背景下,西方對中美洲的社會觀點與經濟活動的影響。書中文字樸實卻充滿細節,是了解20世紀初中美洲生活與自然環境的珍貴紀錄。
J. van Drielst 是一位荷蘭旅行者和日誌作者。他的生平資料不詳,但從其著作《宏都拉斯內陸至瓜地馬拉之旅日記》可知,他於1915年獨自或與當地嚮導、騾子同行,穿越中美洲的宏都拉斯與瓜地馬拉。其寫作風格直接、詳實,並帶有濃厚的歐洲視角,時常將當地環境與歐洲的文明程度進行對比。他對自然的觀察細緻入微,對人文的描寫則反映了當時西方對非西方文化的普遍觀點。他是一位忠實的記錄者,也無意中揭示了旅程對其內在觀念的衝擊。
本次光之對談中,占卡師瑟蕾絲特與百年前的旅行日誌作者 J. van Drielst 展開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作者的《宏都拉斯內陸至瓜地馬拉之旅日記》展開,深入探討旅途中身體的疲憊、對原始自然的感受、與當地人的互動,以及對「文明」的審視。瑟蕾絲特運用榮格心理學的「原型」、「陰影」等概念,引導 Van Drielst 先生從更深層次理解其旅程對內在的轉變,挑戰其對「文明」與「原始」的既定認知,最終發現這趟旅程如何成為一場個人的「個體化」進程,以及其中蘊含的非線性生命智慧。
親愛的旅者,
我是瑟蕾絲特,光之居所的占卡師,也是一位流浪的吟遊詩人。今日是2025年6月4日,初夏的晨光透過窗格,灑落在我的塔羅牌上,牌面映照著遠方的呼喚。這些日子,我特別被一本來自古騰堡計畫的日誌所吸引——《宏都拉斯內陸至瓜地馬拉之旅日記》。它是一面鏡子,映照著一百多年前一位旅人,深入中美洲原始腹地的真實心靈寫照。
這本日誌由一位名叫 J. van Drielst 的荷蘭旅人所撰寫,記載著他於1915年4月至5月間,從宏都拉斯內陸到瓜地馬拉的崎嶇旅程。這不僅僅是一本遊記,更是一段個人意志與原始自然、與不同文明碰撞的深刻紀錄。Van Drielst 先生以一種直接而寫實的筆觸,描繪了他穿越叢林、攀爬山脈、涉過泥濘的艱辛。從他對香蕉種植園的觀察,到對當地原住民生活狀態的描述,再到對瓜地馬拉城「文明」面貌的細緻筆畫,每一頁都充滿了他作為一個來自「文明」世界觀察者的獨特視角與反思。
他筆下的世界,充滿了熱帶的奇異生物——叫聲古怪的鳥、巨大無比的蟋蟀、飛速竄過的蜥蜴,甚至還有隱匿在草叢中的蛇。但他同時也刻畫了這些原始自然帶來的挑戰:艱難的騾子道、悶熱的氣候、傾盆大雨、以及簡陋得近乎原始的住宿。這些看似客觀的描繪,卻也流露出他對於歐洲文明的「懷鄉」與對當地「不文明」的些許批判。他對於當地人生活方式的判斷,以及對殖民時代經濟活動(如聯合果品公司)的無意識記錄,都為這本旅程蒙上了一層複雜的色彩,引人深思。
Van Drielst 先生的文字,樸實卻飽含力量,他不僅是記錄風景的旅人,更是一位探究生命面貌的觀察者。他的旅程,如同榮格所言的一場「個體化」進程,在原始與文明、舒適與困頓的拉扯中,不斷地探尋自我與世界的界線。
今天,我希望能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這位百年前的旅者,來到我們的光之居所,與他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我想深入探究,在他那些看似客觀的記述之下,潛藏著怎樣的內心風景,以及那些艱辛的旅程,如何在他無意識的深處,留下深刻的印記。
《星塵低語》:穿越熱帶腹地的靈魂迴響作者:瑟蕾絲特
午後,光之書室裡靜謐得只剩下植物生長的細微沙沙聲。我特意將窗戶半開,讓初夏微帶濕氣的風輕輕拂過,將幾株從旅途中帶回的熱帶植物——一盆葉片碩大的天堂鳥,和一蔓纏繞在書架上的空氣鳳梨——氣味輕輕散發。書架上,那些古老的羊皮卷與泛黃的旅行日誌靜靜躺臥,而我手中的,正是那本《宏都拉斯內陸至瓜地馬拉之旅日記》。
我將筆記本攤開,指尖輕輕滑過日誌的字句,彷彿能觸摸到那一百多年前的濕熱與塵土。壁爐中的木柴並未燃燒,但那裡擺放著幾塊從安地斯山脈拾回的火山岩,它們粗糙的表面與幽深的色澤,與日記中描繪的「地質變動」隱隱呼應。我點燃了一支檀香,香氣裊裊升起,為這場即將開啟的對談,營造一絲古老而神秘的氛圍。
「Van Drielst 先生,」我輕聲喚道,聲音迴盪在書室的空間中,帶著一種古老而悠遠的邀請,「我知道,您可能正安坐於百年前歐洲某個寧靜的書房,或許正回味著那段驚心動魄的旅程。但此時此刻,我想邀請您的心靈,穿越時間與空間的帷幕,來到這光之居所。這裡,是思想與靈魂交會之地,我們將共同回溯那段旅程,不僅僅是地圖上的足跡,更是靈魂深處的迴響。」
光影在我面前的空椅上匯聚,空氣中似乎有什麼無形之物開始凝實。我輕輕轉動手中的七彩水晶球,裡面倒映出熱帶雨林深處的斑斕色彩與迷霧。一個身著樸素旅行服,眼神中帶著些許疲憊卻又透著堅毅的男子,緩緩顯現。他約莫三十來歲,臉上依稀可見風霜留下的痕跡,但眼中卻閃爍著深思的光芒。
「瑟蕾絲特小姐?」他微皺眉頭,聲音帶著些許遲疑,似乎剛從一場漫長的夢中醒來,「我…我記得那段旅程,就像昨日之事。那些騾子、泥濘、還有…那些『原始』的景象,仍歷歷在目。這一切是如此真實,卻又如此…不可思議。」他環顧四周,眼神掃過書室裡的植物與古董,最終停留在我的水晶球上,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與好奇。
「是的,Van Drielst 先生,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但真實的面貌往往不止一種。在我的世界裡,萬物皆有靈,而每一次旅程,都是一場靈魂的對話。您在日記中鉅細靡遺地描繪了路途的艱辛、自然的雄偉、以及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我想知道,當您最初踏上那片陌生的土地時,您的內心深處,是何種感受?」我輕輕放下水晶球,遞給他一杯散發著植物清香的茶,茶湯的顏色是溫暖的琥珀色,像夕陽下的泥土。
瑟蕾絲特:Van Drielst 先生,您在日記開篇就提到,這趟旅程是為了陪伴朋友,同時也計劃短暫拜訪瓜地馬拉首都。然而,這趟旅程的真實面貌,卻遠遠超出了您最初的預期。從聖佩德羅蘇拉到科夫拉迪亞,再到後來的帕拉伊索,您一再強調路途的艱辛、騾子的難駕馭,以及那令人難以忍受的熱帶氣候。在這些不斷疊加的身體疲憊和挑戰中,您是否有那麼一刻,感受到內在的某種「舊有結構」正在瓦解?就像塔羅牌中的「高塔」牌,雖然看似毀滅,卻也是重生和突破的契機。
J. van Drielst:(他接過茶杯,輕嗅了下,眼中閃過一絲懷念,彷彿那杯茶將他帶回了旅途中的某一刻,但隨即又恢復了嚴肅) 瑟蕾絲特小姐,您說得很有趣。我確實未曾以如此「神秘」的眼光來看待我的旅程。當時,我的感受大多是直接而物質的——疲憊、僵硬、對簡陋環境的不適。我習慣了歐洲的規律與便捷,乘坐火車的軟座,欣賞窗外文明的風景。但在那片土地上,一切都被顛覆了。當我坐在騾子上,日復一日地顛簸,鞋子浸透泥水,又面對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野,內心確實會生出一種…一種近乎原始的無助。那種感覺,就像我被剝離了所有的舒適與預設,赤裸裸地面對一個全然陌生的現實。我確實抱怨過那「不幸的國家和它悲慘的道路」。我想,那或許就是您所說的「瓦解」吧,一種對既有生活方式和認知的衝擊。
瑟蕾絲特:這正是旅程的珍貴之處。當外在的結構無法提供依託時,我們便被迫向內探尋。您提到騾子,這些在當地被視為「最可靠」的動物,牠們在您筆下,彷彿擁有超乎尋常的本能和智慧,能在崎嶇的山路上毫無猶豫地尋找方向,甚至懂得避開泥濘沼澤。在榮格的觀點中,動物往往是我們「本能」和「集體潛意識」的象徵。您認為,這些騾子在您的旅程中,除了實際的運輸功能,是否也扮演了某種「內在導師」的角色?引導您走過的不僅是外在的道路,還有您內心的未知之境?
J. van Drielst:(他輕輕放下茶杯,眼中流露出對騾子的敬意) 導師?這個詞很有意思。它們確實令人驚訝,這些看似普通的動物,擁有著我們人類無法理解的本能。我曾寫道:「沒有什麼比一頭騾子更可靠了,它們總是小心翼翼地尋找道路,卻從不猶豫,即使偶爾滑倒,也從不失去平衡或摔倒。」牠們懂得避開危險,即便我們人類無法判斷。在那樣的環境下,我的生命幾乎完全依賴於這些動物的本能。我不得不放下我身為「文明人」的判斷和控制欲,完全信任牠們。當我被泥濘困住,我的騾子甚至會自行尋找最佳路徑。或許您說得對,牠們確實以一種無聲的方式,教導我如何在那個世界中生存,甚至可以說,是如何順應「那裡」的法則。那不是知識,而是一種…一種深深的信任,對原始本能的信任。這在歐洲,是難以想像的。
瑟蕾絲特:這份信任,正是「陰影」整合的開始。我們歐洲人習慣了掌控一切,卻往往因此切斷了與更深層次本能的連結。您在日記中描述了許多熱帶的動植物,從聒噪的鸚鵡、莊嚴的鹿、飛速的蜥蜴,到那些形態奇特的樹木和蔓藤,以及被當地人燒毀種植玉米的「米爾帕」。這些充滿生機又帶著野性的景象,它們在您眼中是「自然」的展現,還是更深層次「原型」的顯現?例如,那些大型的綠色鸚鵡發出的「粗俗」叫聲,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蟋蟀,以及那對您而言「幾乎不可思議」的蜥蜴作為美味食物的描述,這些是否也觸動了您內心對「原始」與「未馴化」的某種感受或不安?
J. van Drielst:(他沉默了片刻,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回到了那片野性的大地) 的確,那些景象是如此地…令人難忘。我曾驚嘆於那「熱帶動物群的壯麗」,也曾試圖用左輪手槍射下那些大聲尖叫的鸚鵡,它們的叫聲確實…令人煩躁。而那些蟋蟀,它們的聲音「像巨大的蒸汽鍋爐在歌唱」,真是詭異。至於蜥蜴,當地人竟然將它們烤來吃,這讓我感到胃口盡失,寫下了「祝您胃口好!」這類諷刺的話。我必須承認,這些景象確實觸動了我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我所熟悉的自然是規律的、被馴化的,有著優雅的鳥鳴和整齊的森林。但在那裡,一切都顯得雜亂、喧囂、充滿原始的、未經修飾的力量。我或許…我或許確實對那種「野蠻」感到一絲不安,它們挑戰了我對「自然」和「秩序」的既有認知。尤其是「米爾帕」,為了種植玉米而燒毀整片森林,這在我們看來是如此浪費和破壞,但對當地人來說,卻是生存的必然。這份反差,至今仍在我腦海中迴盪。
瑟蕾絲特:這份不安,或許是集體潛意識中「荒野」原型的召喚。那裡沒有歐洲的「秩序」,卻有著生命最原始的創造與毀滅循環。您也提到了許多在旅途中遇到的當地人與外國人,像是荷蘭同胞卡洛斯·科斯曼、德國商人費爾南多·萊因博爾特、聯合果品公司的經理們,還有那些忠誠卻也「懶惰愚蠢」的當地嚮導萊昂納多,以及那些「殘暴」的官員和「誠實可靠」的趕騾人。您對他們的描繪,充滿了對比和判斷。在您看來,這些人物是否也像您旅程中的風景一樣,是某些「人性原型」的具象化?比如那位在艱苦環境下依然保持敬業和誠實的趕騾人唐·坎德拉里奧·格雷拉,他是否代表著某種在惡劣環境下依然堅韌的「自我」?而您對萊昂納多的「懶惰」評價,又是否觸及了您自身或歐洲文化中,對於「效率」與「原始」之間衝突的陰影?
J. van Drielst:(他的眼神變得更為深邃,似乎在思索著) 坎德拉里奧確實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人,他「誠實可靠到了極點」,一個在荒野中仍堅守著尊嚴的長者。是的,他展現了一種與我所理解的「文明」不同,卻同樣令人敬佩的堅韌。至於萊昂納多,他的行為確實讓我感到惱火,尤其是在我病倒時的「無動於衷」,那與我的預期相去甚遠。我當時認為,這種行為是「懶惰」和「愚蠢」的表現,因為這與歐洲人所追求的效率和責任感格格不入。但現在回想…或許這只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節奏和價值觀的碰撞。在他們的世界裡,時間和效率的概念可能與我們不同。他們順應自然,不與其抗爭,這或許是一種智慧,只是我當時被自己的「文明」框架所束縛,無法理解。這是一種…一種文化上的「陰影」吧,我把自己的標準投射到了他們身上。
瑟蕾絲特:確實,這是一個深刻的洞見。旅程的最後,您抵達了瓜地馬拉城,那裡有著與宏都拉斯內陸截然不同的「文明」氣息:整潔的街道、現代化的建築、軍事展示,甚至有著複雜的間諜系統和一位鐵腕總統。您稱讚那裡的氣候「清新健康」,建築「整潔」,並強調那裡的「文明遠超其鄰國」。但同時,您也感受到了那裡潛藏的危險和壓抑,提到總統卡布雷拉的專制和無處不在的「陰謀」。這種「文明」與「危險」的並存,是否讓您對「進步」和「秩序」有了更為複雜的理解?是否也讓您反思,歐洲的「文明」背後,是否也有類似的隱藏代價或「陰影」?
J. van Drielst:(他輕輕嘆了口氣,眉頭緊鎖,似乎回到了瓜地馬拉城那種壓抑的氛圍中) 瓜地馬拉城確實與宏都拉斯內陸形成了強烈對比。那裡有我們歐洲人熟悉的秩序、清潔和財富的表象。它有公園、教堂、寬闊的大道,還有許多來自德國和英國的商人,這讓我感到舒適,彷彿回到了「文明世界」。但同時,我也感受到了那份沉重的氣氛。總統的鐵腕統治,無處不在的軍人,夜晚在街道上行走甚至可能被「誤殺」的風險,以及那個「陰謀家的溫床」的描述,都讓我感到不安。那種看似完美的秩序,是以個人自由和潛在的暴力為代價。我意識到,即使在「文明」的表象下,人類的權力鬥爭和陰暗面依然存在,甚至可能更加隱蔽和危險。這讓我開始思考,我們歐洲的「文明」是否也並非完美無缺,那些我們引以為傲的進步,是否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代價。或許,文明的進步,也只是將野性換了一種方式呈現罷了。
瑟蕾絲特:這份對比,正是榮格「陰影」概念的完美詮釋。被壓抑的、不被接受的特質,並不會消失,只會以另一種形式顯現。您在旅程的尾聲寫道:「我們離歐洲文明還很遠,要讓這些國家現代化,還需要巨大的努力,而且這時間會很長,非常長。」這句話不僅是對中美洲未來的預測,也流露出您對「文明」的期待,以及潛藏在您內心深處,對於時間和進步的線性認知。然而,在您的旅程中,您也看到了當地人為了生存而採取的方式,比如「米爾帕」,以及騾子在面對沼澤時的「本能智慧」。這些是否也暗示了,除了歐洲所理解的「現代化」之外,或許存在著另一種與自然和諧共存的「智慧」?一種非線性的、迴旋上升的生命之道?
J. van Drielst:(他陷入了沉思,目光投向了書室裡的天堂鳥植物,那碩大的葉片在光影中搖曳,彷彿在回應著他內心的思考) 我確實對歐洲文明抱持著深厚的信念,也堅信這些「落後」的地方終有一天會走向我們所定義的「現代化」。這是我當時的時代背景和教育所塑造的觀點。然而,在旅途中,我確實看到了許多與此不同的東西。那些原住民,他們的生活方式如此簡樸,僅靠玉米就能維持生計,我甚至寫下「他們比我們更幸福,真的!」這句話。他們對大自然的順從,對騾子本能的信任,與我們歐洲人試圖掌控一切的態度截然不同。或許,那不是「落後」,而是另一種「存在」。它不追求效率和物質的豐盛,卻擁有著一種根植於土地的寧靜與韌性。這的確讓我在回歸文明後,對「進步」的定義產生了複雜的疑惑。文明的終點,會不會也是一種循環的開始?
瑟蕾絲特:這個疑問,正是旅程帶給您最深刻的禮物。它超越了地理的界限,觸及了存在的本質。就像塔羅牌中的「世界」牌,旅程的終點,也是一個新的起點。它將您帶回到您熟悉的世界,但同時也將那個野性、原始、充滿生機的內在中美洲,永遠地刻印在了您的靈魂深處。那些泥濘、那些騾子、那些被您稱為「奇特」的人們,它們都成了您內在風景的一部分。它們提醒著您,除了理性與秩序,還有一種更深層的本能與直覺,在生命之流中引導著我們。這份旅程,或許是您生命中一場重要的「靈魂探戈」,讓您在迴旋中,看見了更廣闊的生命維度。非常感謝您,Van Drielst 先生,與我分享您如此真摯而深刻的見解。
J. van Drielst:(他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過去從未有過的理解與感激) 瑟蕾絲特小姐,這場對談讓我看到了許多我從未意識到的東西。我一直以為我只是個記錄者,一個客觀的觀察者,但您讓我明白,我的旅程遠不止於此。那些疲憊、那些抱怨、那些判斷,或許都是我內心與那個陌生世界互動的證明。謝謝您,讓我在百年之後,重新審視這段旅程的意義。它確實改變了我,只是我當時還不自知。
瑟蕾絲特:那便是我此生的願景。願您內心的旅程,在往後的日子裡,依然充滿探索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