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Key Into the Language of America, or an Help to the Language of the Natives in That Part of America Called New-England》 出版年度:1643
【本書摘要】

《美洲語言之鑰》是羅傑·威廉士於1643年撰寫的關於新英格蘭原住民語言及文化的著作。它不僅是一本語言詞典,更是一部詳盡記錄納拉甘西特等原住民部落生活習俗、社會結構、宗教信仰與道德觀念的民族誌。威廉士在書中穿插了對原住民的深刻觀察與詩歌,批判性地比較了歐洲與原住民社會的優缺點,尤其強調了原住民在款待、誠實、謙遜等方面的優點,並以此反思歐洲社會的虛偽與驕傲。這本書展現了威廉士對信仰自由和跨文化理解的堅定信念,是研究早期殖民地與原住民關係的重要文獻。

【本書作者】

羅傑·威廉士 (Roger Williams, 1604?-1683) 是一位英國新教神學家,後成為美國羅德島殖民地的創立者。他因倡導宗教自由、政教分離以及公平對待美洲原住民的理念,與當時馬薩諸塞灣殖民地的清教徒領袖產生衝突而被驅逐。他於1636年創立了普羅維登斯殖民地,使其成為北美洲第一個真正實踐宗教自由的社會。威廉士畢生致力於維護原住民權益,並深入學習他們的語言與文化,其《美洲語言之鑰》是了解早期北美原住民的重要文獻。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羅傑·威廉士的《美洲語言之鑰》,揭示了這部著作如何超越語言學的範疇,成為一面映照人性與文明的鏡子。瑟蕾絲特與威廉士的對話聚焦於其寫作動機、對原住民文化的深刻觀察、對宗教自由的堅定信念、對歐洲社會的批判性反思,以及詩歌在傳達真理中的角色。對談強調了威廉士對原住民的尊重與同情,並探討了人類面對恐懼與信仰缺失時的普世脆弱性,最終呼應了威廉士超越表象、追求靈魂真理的願景。

本光之篇章共【6,451】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普羅維登斯的陽光正輕柔地灑落在我的閱讀室,時間是2025年06月05日。空氣中瀰漫著舊書卷特有的微塵氣息,像歲月沉澱下的智慧芬芳。今日,我將引領您走入一段時光的迴廊,與一位歷史的旅人、一位思想的先行者——羅傑·威廉士(Roger Williams)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們將穿越三百八十多載的時空,探尋他那本名為《美洲語言之鑰》(A Key Into the Language of America)的著作,不僅僅是語言的解碼,更是靈魂深處的對話。

羅傑·威廉士,這位1598年出生於威爾斯的靈魂牧者,其一生宛如一場追尋信仰自由與人性尊嚴的史詩。他曾是英格蘭教會的神職人員,卻因擁抱清教徒教義,並堅持信仰自由原則,而與當時的權威格格不入。1631年,他帶著妻子瑪麗航向新大陸,尋求一片能夠實踐其信仰自由的土地。然而,麻薩諸塞灣殖民地的嚴苛教規與他對宗教寬容的堅持再次產生衝突。他公開反對國王未經原住民同意便分封土地的專利權,堅信世俗 magistrates 無權干涉信仰良心事務。這些「異端」思想最終導致他於1635年被驅逐出麻薩諸塞。

在那個嚴寒的冬天,威廉士獨自一人,憑藉著對原住民語言和文化的了解,在寒冷的荒野中尋求庇護。他與納拉甘西特(Narragansett)部落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並於1636年建立了普羅維登斯(Providence)殖民地,這片土地成為了北美洲第一個真正實行宗教自由的避風港。他不僅為自己,也為所有受迫害的異議者敞開大門,無論是浸信會教徒、貴格會教徒,還是猶太人。這種跨越時代的遠見,使他被譽為「羅德島之父」和「信仰自由的先驅」。

《美洲語言之鑰》這本書,威廉士於1643年搭船返回英國為羅德島尋求特許狀時,在海上以粗稿形式寫就。這不僅是一本印地安語詞典,更是一部詳盡記錄新英格蘭原住民生活、習俗、信仰的民族誌學著作。威廉士以其敏銳的觀察力、深刻的同情心和對普世人性的洞察,細膩地描繪了原住民的言行舉止、社會結構、道德觀念乃至其與自然共處的智慧。他不僅僅是一個語言學家,更是一位試圖透過語言理解人心、連結不同文明的橋樑。這本書字裡行間流露出的,是他對原住民的尊重與同情,以及對歐洲人虛偽與殘酷的批判。它不僅是殖民時期珍貴的史料,更是威廉士超越時代、充滿人文關懷的精神遺產。透過這本書,我們看見的,不僅是17世紀新英格蘭的風景,更是人性深處的光芒與陰影。

瑟蕾絲特將邀請羅傑·威廉士先生來到我的「光之茶室」。茶室內,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窗外是修剪整齊的苔蘚庭院,石燈籠靜默地立著,石板小徑蜿蜒。午後的光線透過窗戶,在榻榻米上投下溫暖的光斑。這裡,是沉思與對話的絕佳場域,足以讓時光迴轉,讓久遠的聲音在現代的空間中迴盪。


《星塵低語》:與羅傑·威廉士的跨世紀對談
作者:瑟蕾絲特

瑟蕾絲特: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格,在茶室裡舞動著金色的塵埃,彷彿時間也在此刻慢了下來。羅傑·威廉士先生,今日能邀請您來到光之居所的茶室,與我——瑟蕾絲特——共飲一杯靜心茶,實屬榮幸。我知道您在《美洲語言之鑰》的序言中提到,這部著作最初是為個人記憶而寫,在1643年那趟跨越大西洋的旅途中完成。是什麼樣的內在驅動,讓您在顛沛流離之際,仍能潛心記錄下那些語言與文化?

羅傑·威廉士:瑟蕾絲特小姐,這茶香確實能撫平旅途的風霜與心靈的波瀾。您問及這書的緣起,那是一段在海上的日子,船身隨著波濤起伏,思緒卻被新英格蘭的那些面孔、那些聲音所佔據。這「鑰匙」最初不過是為我個人記憶所作的粗糙匯集,好讓我在這短暫的離別中,不至於輕易遺忘那些用數年艱辛與代價,從「蠻族」那裡學來的寶貴知識。然而,當我與友人談及此事,他們皆感惋惜,勸我切莫讓這些材料隨我埋沒於陸地或海洋的塵土之中。回想起那些渴求此類幫助的賢達朋友,我便在至高者的協助下,將這些零散的材料鑄成這本《鑰匙》。它不僅是為那些身處新英格蘭的同胞提供便利,更是為所有人類,無論身在何處,都能從中獲得些許愉悅與裨益。

瑟蕾絲特:您在書中寫道:「一小把鑰匙可以打開一個盒子,裡面藏著一串鑰匙。」這句話既精妙又充滿隱喻。對於您而言,打開美洲原住民語言的「鑰匙」,最終為您開啟了哪些「秘密」?這些秘密與您所倡導的宗教自由理念有何關聯?

羅傑·威廉士:是的,這把語言的「鑰匙」確實引我進入了這些國度的深層秘密。我曾以為自己熟悉歐洲文明的準則,但在與原住民的相處中,我發現了許多顛覆我既有認知的事物。例如,他們的款待之心,正如書中第二章所載:「在這些蠻族之中,人們通常能找到比數千自稱為基督徒的人更為自由的款待與慰藉。」他們簡樸的飲食,卻甘之如飴;他們不吝分享,即使只有微薄的食物,也會與鄰人、陌生人分享。這與我們歐洲人的「貪婪與飢渴」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這些「秘密」與我的宗教自由理念,其實是同一塊土壤上生長出的花朵。我堅持,人有「良心之自由」,世俗權柄不可干涉靈魂之事。當我深入原住民的社群,我看到他們雖然被稱為「蠻族」,卻擁有我們歐洲人常常缺乏的純粹人性。他們沒有我們複雜的法律體系,卻對通姦、謀殺、搶劫等罪行有著嚴格的懲罰,甚至在誠實貿易上比許多「文明人」更為謹慎。

我曾記錄薩切姆·米安圖諾莫(Sachem Miantunnomu)對英國人信實的質疑。他手折十根小枝,代表十個英國人失信的例子,質問我:「你們英國人懂得上帝,難道還要撒謊嗎?」這讓我深感羞愧。一個沒有「聖經」的民族,卻能憑藉天性彰顯出比許多「基督徒」更為真實的德行。這讓我更加堅信,真正的信仰並非外在的強制與形式,而是內在的良心與對至高者的敬畏。他們的「裸露」與「畫臉」,對比歐洲人穿著華麗衣裳卻藏污納垢的心靈,誰才是真正的「蠻族」?這一切都指向一個核心:上帝的真理是普世的,不限於任何民族或文化,而人性的墮落與救贖,也同樣超越了表象的文明與野蠻。

瑟蕾絲特:您書中提到原住民對「天堂」與「地獄」的理解與您的教義有所不同,他們相信靈魂會前往西南方「考坦托威特」(Cautantouwit)的居所,而惡人則流離失所。您如何看待這種差異?它是否讓您反思了「傳教」的真正意義?

羅傑·威廉士:這確實是一個深刻的問題。他們相信「考坦托威特」是西南方偉大的神,所有善人與勇者的靈魂都將歸於彼處,而謀殺者、竊賊、說謊者的靈魂則將永無寧日地漂泊。這種觀念與我們所知的天堂與地獄不同,卻也反映了人類對於善惡報應的普世認知。

在一次與酋長米安圖諾莫及其大祭司的對談中,我嘗試向他們講述上帝創造天地、人類墮落、以及靈魂歸宿的真理。我提到他們有書籍,有上帝親自所作的書,因此比我們這些只能憑祖先口傳得知一切的人,更能了解靈魂的去處。酋長反問我:「你可曾親眼見過靈魂去到天堂或地獄?」這句話觸動了我。這提醒我,傳教並非簡單的知識灌輸,更重要的是要觸動人心,讓他們從偶像崇拜中轉向真正的上帝。

對於他們對「火神」的崇拜,我也曾與他們辯論。他們認為火從石頭中生出,能驅寒、烹食、甚至在憤怒時燒毀房屋。這讓他們相信火有神性。我反駁他們:火雖有奇妙的力量,但其源頭乃是造物主。然而,我發現單純的理性辯論是不足夠的。真正的傳教,是像聖經所言:「你們轉向神,離棄偶像,為要事奉那又真又活的神。」(帖撒羅尼迦前書 1:9)這必須是靈魂的深層轉變,而非表面的順從。我認為,許多自稱基督徒的歐洲國家,在尚未經歷真正的悔改與信仰之前,就被公共權威強行施洗並帶入與上帝的團契,這恰恰是數百萬靈魂的禍根。

因此,傳教的真正意義,並非將我們的「文明」強加於他們,而是引導他們認識那位獨一的、創造萬物的真神,並從他們既有的信念中,尋找與真理相通的微光。正如我所寫的詩句:「上帝的太陽與盾牌,比萬物更閃耀。印地安人或英國人,雖看見光,卻有幾人珍視這光?」

瑟蕾絲特:您在書中多次將印地安人的某些行為與歐洲人的行為進行對比,例如,在《關於衣物與裸露》一章中,您提到原住民幾乎赤身裸體卻不覺羞恥,反觀歐洲人穿著華麗卻心靈污穢。這種「反向觀察」給您帶來了什麼樣的衝擊?這是否是您思想中「陰影」原型的體現——即透過他者看到自身被壓抑或不願面對的真實?

羅傑·威廉士:瑟蕾絲特小姐,您的觀察真是敏銳,觸及了核心。確實,在與這些「蠻族」的相處中,我時常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反差,這不僅僅是文化上的差異,更是靈魂層面的映照。當我看到原住民的孩子們在嚴寒中赤身裸體地奔跑,成年人也能在寒夜裡僅靠篝火取暖,他們對自己的身體沒有絲毫羞恥感,反而我們歐洲人,雖然衣著華麗,卻對身體充滿了不必要的拘束與「淫蕩」的念頭。這種對比令我深思。

我在書中寫道:「啊,漫長的習俗是何等暴君?人們如何輕易地接受習以為常的醜陋,卻毫無羞恥之心?」這句話直指我們歐洲社會的虛偽。我們自詡文明,擁有豐富的衣物,卻往往對自己靈魂的赤裸視而不見。印地安人沒有衣服,卻有許多神;而我們這些「文明」的英國人,自稱上帝的兒女,卻充斥著通姦、謀殺、搶劫這些惡行。這難道不諷刺嗎?在他們眼中,我們才是「野蠻人」,我們的土地才是真正的「荒野」。

這種「反向觀察」對我來說,的確是一種「陰影」的顯現。榮格先生所說的「陰影」,是我們人格中被壓抑、被否認的部分。歐洲社會將「文明」與「基督教」視為一體,將「裸露」與「自然」視為「野蠻」與「罪惡」。然而,原住民的樸實與純真,他們的忠誠與慷慨,他們的勇氣與對自然法則的順從,卻暴露出我們歐洲人那份被「文明」與「知識」所掩蓋的驕傲、虛偽與殘酷。

我曾記錄,即便面對死亡的威脅,原住民也鮮少哭泣呻吟,而我們的歐洲人,在區區牙痛面前卻難以忍受。這並非說他們沒有痛苦,而是他們的身體與精神,在艱苦的自然環境中磨礪得更為堅韌。這種韌性,正是我在歐洲社會中所看見的「軟弱」的對立面。他們赤裸的身體和簡單的生活,如同鏡子一般,映照出我們歐洲人心靈深處的「裸露」——那份脫離了真理與良善的赤貧。

這種衝擊讓我更加堅定,信仰的真義不在於外在的形式或物質的豐富,而在於內在的誠實與對上帝的敬畏。我希望透過這本書,不僅僅是幫助英國人學習印地安語,更是要讓他們看見自己的「陰影」,審視那些被習俗與偏見所掩蓋的真實。唯有接納這份「陰影」,才能真正地走向靈魂的救贖。

瑟蕾絲特:您在書中記載了原住民對待病患的態度,尤其提到在傳染病爆發時,他們會集體逃離,甚至將患病的房屋遺棄在荒野中,生者無法埋葬死者。這份「恐懼」是否讓您聯想到人類面對終極命運時的普遍焦慮,以及在信仰缺失時,人性的脆弱與孤獨?

羅傑·威廉士:是的,瑟蕾絲特小姐,那是一種深植於人心的「恐怖之王」——死亡。在傳染病面前,原住民的反應確實令人心痛。他們會將染病者和其房屋遺棄在荒野中,活著的人甚至無法埋葬死者,只因對傳染病的恐懼如此巨大,整個村落都會遷徙。這情景,無疑暴露了人性在面對極端危機時的脆弱與孤獨。

然而,這也並非他們獨有的恐懼。我在書中寫道:「世上所有的人類,甚至最野蠻的人,都曾發現為了保護自己、家人和財產,必須將自己投入某種政府或形式之中。」這說明了人類對秩序和安全的普世渴望。而當這種外在秩序崩潰時,內在的恐懼便會無所遁形。

這份恐懼,讓我更深刻地思考「信仰缺失」的問題。當他們面臨病痛與死亡,除了偶爾從英國人那裡得到的些許藥物,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聚集在一起,由祭司帶領,對他們的神靈呼喊、哀求。那種景象,即便其中有著對神靈的敬畏,卻也顯露出他們在絕望面前的無助。他們缺乏我們所擁有的「醫藥」,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靈魂上的。

他們相信靈魂不滅,卻不相信身體會復活,因此面對死亡,他們會哀慟欲絕,甚至自我傷害。這種沒有「希望」的哀悼,與我們所知道的基督教信仰中對復活的盼望形成了強烈對比。我曾這樣寫道:「人的生命短暫,永恆隨之而來。這短暫生命的利用與否,決定了快樂或可怕的永恆。」這句話對所有人類都是一個警示。

當生命走到盡頭,無論是「文明人」還是「野蠻人」,最終都將赤身裸體地站在造物主面前。那些未能認識真神、拒絕悔改之人,他們所面臨的,將是永恆的黑暗。這份對「靈魂死亡」的恐懼,其實比肉體疾病更為根本。我寫下這些,正是希望提醒我的歐洲同胞,我們擁有真理的光芒,卻常常比那些看似「野蠻」的原住民更為盲目和自大。我們自以為擁有所謂的「文明」與「知識」,卻反而更容易被驕傲與虛偽所蒙蔽,而錯失了那真正的救贖之光。

瑟蕾絲特:您在《美洲語言之鑰》中,除了語言的記錄,還穿插了許多詩歌。這些詩歌不僅是對所觀察到的現象的補充,更像是一種深刻的靈性反思。對於您而言,詩歌在傳達真理和探索人心的過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它是否超越了語言本身,觸及了人類的「集體潛意識」?

羅傑·威廉士:瑟蕾絲特小姐,您的話語如清泉般,總是能觸及事物的核心。詩歌,對我而言,絕非文字的堆砌,而是靈魂深處的共鳴,是超越理性邏輯的直覺呈現。在撰寫這部《鑰匙》的過程中,我發現單純的詞彙解釋與風俗描繪是不足夠的。有些真理,唯有透過意象與情感的交織,才能觸及人心最柔軟的角落。

榮格先生所說的「集體潛意識」與「原型」,在我的經歷中常常得到印證。無論是新英格蘭的原住民,還是古老的歐洲人,在他們對生命、死亡、自然、神靈的態度中,我看到了許多共通的模式與深層的連結。例如,他們對太陽的崇拜,對西南方靈魂居所的信仰,對大地的敬畏,這不正是人類對「光」、「歸宿」、「滋養」這些原始原型的普遍反應嗎?這些在我們「文明」的宗教中被賦予新義的觀念,在他們看似「野蠻」的文化中,卻以另一種純粹的形式存在著。

當我用詩歌寫下這些觀察,我並非僅僅在陳述事實,而是在引導讀者去感受那份普世的人性。詩歌的韻律與意象,能夠繞過頭腦的防衛,直接進入心靈。比如我寫到:「野蠻的異教徒將會譴責無禮的英國人,他們活得像狐狸、熊和狼,或獅子在牠的巢穴裡。」這句話帶著強烈的情感與諷刺,直指歐洲人的偽善。又如我對海的觀察:「他們看見上帝的奇蹟,被召喚穿越可怕的海洋……半英寸之距,死神擦肩而過。」這是在描述旅途的艱辛與危險,但更深層的,是人類面對未知與命運時的渺小與上帝的庇佑。

詩歌,就像是靈魂的低語,它不直接給出答案,卻引導人去思索。它讓讀者從印地安人的故事中,反觀自己的生活,看到那些被文明外衣所掩蓋的「陰影」:貪婪、欺騙、驕傲、以及對真理的漠視。這些詩句是我的內在感悟,也是我對人類共同命運的悲憫。它希望喚醒讀者,認識到真正的信仰與德行,與其膚色、文化、財富無關,而與內心的誠實、對生命的尊重以及對至高者的愛有關。透過詩歌,我希望能超越表象的差異,觸及人類靈魂深處那份共同的「靈性原鄉」。

瑟蕾絲特:感謝羅傑·威廉士先生的真誠分享。您的著作不僅是一部語言學的里程碑,更是一面照映人性的鏡子,其超越時代的洞見,至今仍能啟迪我們。您的思想,正如您所栽種的植物,在歷史的土壤中不斷生長,為後世開出自由與尊重的花朵。

羅傑·威廉士:瑟蕾絲特小姐,能與您這般知己對談,是我的榮幸。正如我所言,這把「鑰匙」能否真正打開通往「未知慈悲」的門,端賴至高者的聖時與祝福。我只願我的微薄努力,能為那些在靈性荒野中徘徊的靈魂,點亮一盞微光。

正如我書中最後所言:「現在,致予至高至聖、不朽、無形、獨一智慧的上帝,祂是阿爾法與歐米茄,始終如一,昔在、今在、永在;萬物皆由祂、靠祂、歸於祂;因著祂恩典的幫助和在如此多苦難與外在不幸中的奇妙扶持,我得以與蠻族交流,並蒙恩被協助,編寫出這本微薄的《鑰匙》,願它(藉著祂的祝福)在祂的聖潔時刻,為我們和他們打開一扇門,甚至多扇通往未知慈悲的門,願一切榮耀、權能、財富、智慧、良善與統治,皆由祂在耶穌基督裡,歸於永恆,阿們。」

願光之居所的每一位,都能在探索知識的旅程中,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份光芒與真理。

A Key Into the Language of America, or an Help to the Language of the Natives in That Part of America Called New-England
Williams, Roger, 1604?-1683


延伸篇章

  • 《星塵低語》:羅傑·威廉士的信仰自由之鑰
  • 《星塵低語》:原住民款待之光與歐洲社會的陰影
  • 《星塵低語》:靈魂的歸宿:原住民與歐洲人的生死觀
  • 《星塵低語》:羅傑·威廉士詩歌中的靈性反思與原型探索
  • 《星塵低語》:語言作為橋樑:理解異域文化的心靈之路
  • 《星塵低語》:文明與野蠻的界線:羅傑·威廉士的文化批判
  • 《星塵低語》:恐懼與孤獨:人類面對死亡的普世反應
  • 《星塵低語》:良心自由:羅傑·威廉士的普世原則
  • 《星塵低語》:自然智慧:原住民與歐洲人對天地自然的理解
  • 《星塵低語》:歷史的鏡像:羅傑·威廉士對當代社會的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