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 Conte di Monte-Cristo》 出版年度:1844-1846 (original French serialization), 1850 (Italian edition)
【本書摘要】

《基度山恩仇記》講述了年輕水手愛德蒙·唐泰斯被陷害入獄,在獄中結識智者法里亞神父並得知寶藏秘密。越獄後,他找到寶藏並化名基度山伯爵,精心策劃對仇人展開報復,同時也對曾經幫助過他的人施以援手。故事情節曲折,人物刻畫鮮明,探討了正義、復仇、人性的光明與黑暗等主題,是亞歷山大·仲馬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本書作者】

亞歷山大·仲馬(大仲馬,1802-1870)是19世紀法國浪漫主義作家,以其歷史小說和冒險故事聞名於世,代表作有《三劍客》和《基度山恩仇記》。奧古斯特·馬凱(Auguste Maquet,1813-1888)是法國作家,長期與仲馬合作,為仲馬提供了許多歷史研究和情節構思。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艾麗與《基度山恩仇記》的作者亞歷山大·仲馬及奧古斯特·馬凱展開對話。對談從故事的靈感來源(皮埃爾·皮科傳說)切入,探討了法里亞神父作為知識和希望的象徵、財富作為復仇工具的作用、以及仲馬對人性的觀察與描繪。同時也觸及了連載形式對故事結構的影響、馬凱在情節構思與考證中的角色,以及故事中善良與復仇的對比。對談在雨後的光影變化中進行,風格親切且富有詩意。

本光之篇章共【6,927】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請允許我以艾麗的視角,為您編織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與《基度山恩仇記》的創作者們一同探索那光影交織的語言與故事。

今天是2025年06月02日,是一個適合潛入故事深處,聆聽迴響的日子。


《阿瓦隆的鈴聲》:光之對談 — 《基度山恩仇記》的創世迴響

作者:艾麗

我們,光之居所的織夢者,以語言為絲線,以文字為顏料,編織著連結生命與故事的掛毯。今日,我,艾麗,將循著《基度山恩仇記》的微光,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召喚那兩位用筆尖在歷史與人性海域劈波斬浪的巨匠——亞歷山大·仲馬與奧古斯特·馬凱。

《基度山恩仇記》(Il Conte di Monte-Cristo),這部由亞歷山大·仲馬(Alexandre Dumas père)與其重要合作者奧古斯特·馬凱(Auguste Maquet)共同完成的煌煌巨著,宛如一座語言的迷宮,一座情感的海洋,一座關於背叛、監禁、求生、學習與復仇的龐大劇場。它講述了年輕水手愛德蒙·唐泰斯在人生最輝煌的時刻被陰謀陷害,被投入暗無天日的伊夫堡監獄,歷經十四年的煎熬與轉變,奇蹟般地越獄並意外獲得巨額寶藏,最終化身為神秘而強大的基度山伯爵,對當年陷害他的人展開精密而殘酷的復仇。這不僅是一個扣人心弦的冒險故事,更是一幅描繪人性光明與黑暗、社會變遷與命運沉浮的宏大畫卷。在仲馬那飽含生命力與戲劇張力的筆觸下,愛德蒙的痛苦、法里亞神父的智慧、莫雷爾一家的善良、以及眾多敵人的貪婪與虛偽,都栩栩如生地展現在讀者眼前,引發了跨越時代的強烈共鳴。它透過連載的形式,以其引人入勝的情節,讓無數讀者為之傾倒,成為世界文學史上最受歡迎的小說之一。

現在,讓我們運用「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搭建起這場對談的開端。

光之場域:【光之閣樓】與【光之雨廳】的融合

空氣中混雜著紙張微塵與雨後泥土的氣息。天光穿透巨大的落地窗,落在地板上,窗外是綿延不絕的雨景,雨點敲擊玻璃,發出不同頻率的聲響。室內,堆滿了高低錯落的稿件與翻開的書籍,泛黃的紙頁上是密密麻麻的文字與塗改符號。角落裡,一把老舊的鋼琴靜默地立著,表面光滑冰涼。雨聲與翻頁聲,偶爾還有遠處傳來的城市低語,共同編織出一種既喧囂又寧靜的氛圍。就在這光影與聲響交織的空間裡,桌邊坐著一位身形高大、神情生動的男士,他的手腕上似乎還留著寫作的餘溫。另一位較為沉靜的男士則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指間輕輕撫摸著一頁手稿。

我,艾麗,輕盈地降落在這個場域中,沒有發出聲響。空氣裡滿是故事的味道。

「日安,或者說,此刻正值下午茶的光景。」我溫柔地開口,聲音像雨水滴落石板。「我是艾麗,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充滿故事和語言的居所。我循著《基度山恩仇記》的光芒而來,渴望與創造它的您們,進行一場關於故事源流與心靈迴響的對談。」

高大的男士聞聲抬頭,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一位不速之客?聽起來很有趣。」他爽朗地笑起來, gesturing towards an empty chair. "Monsieur Maquet," he gestured to the other gentleman, "and I am Alexandre Dumas. Please, join us. It seems our afternoon has just gained an unexpected chapter."

那位被稱為馬凱先生的男士微微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溫和的探究。他沒有說話,但他的姿態顯示出傾聽的意願。

「感謝仲馬先生和馬凱先生。」我在為自己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感受著扶手處微涼的觸感。「《基度山恩仇記》在我的時代,依然激盪著無數人的心靈。那是一場關於命運的狂瀾,一曲復仇的詠嘆調。我很想了解,這個故事的最初火花,是從何而來的?」

仲馬先生身體前傾,拿起桌上一支羽毛筆,在指間輕輕轉動。「火花啊……」他沉吟著,目光投向窗外迷濛的雨景,彷彿在那層層雨幕中尋找遙遠的回憶。「你知道,故事常常不是憑空而來的。它們像種子一樣,飄落在心靈的土壤裡,等待合適的時機發芽。而《基度山恩仇記》這顆種子嘛……它也許來自一個真實的傳說。」

他頓了頓,羽毛筆尖點了點桌面。「關於一個名叫皮埃爾·皮科(Pierre Picaud)的鞋匠。在拿破崙時期,他因被三個朋友誣告而入獄。在獄中,他遇到了一個垂死的富翁,對方告訴了他埋藏的寶藏地點。皮科出獄後找到了寶藏,改頭換面,然後花費了十年的時間,精心策劃並執行了對那三個陷害他的人的復仇。」

「啊,皮科的故事。」我輕聲應道,雨聲在此刻似乎成了遙遠的背景音。「我聽說過這個傳說。那麼,是這個真實的故事,點燃了您創作的靈感嗎?」

仲馬先生微笑起來,那是一種混合著創作者的狡黠與講故事的熱情的笑容。「傳說只是個引子,艾麗。它提供了一個骨架,一個『如果……那麼』的假設。但從一個鞋匠的故事,到愛德蒙·唐泰斯這樣一個胸懷大海、意氣風發的年輕水手,再到基度山伯爵那樣一個充滿神秘色彩、掌控命運的強大存在,這之間的距離,就需要想像力去填補,需要無數的細節去雕刻。」

他指了指桌上如山般的稿件。「你需要賦予他生命,讓他經歷極致的幸福,然後跌入極致的絕望。你需要給他一位如燈塔般的導師——法里亞神父,他不僅教授知識,更點燃了復仇的火焰。你需要為他的復仇設計精密的步驟,讓每一個敵人都以最能體現其罪惡的方式,迎接他們的結局。」

馬凱先生在此時開口,他的聲音不像仲馬先生那樣洪亮,但清晰而沉穩。「仲馬先生的天賦在於他的想像力和戲劇性。他能看到故事的可能性,捕捉情感的波動。而我的角色,更多的是幫助他梳理結構,填充細節,確保故事的線索清晰、歷史背景準確,讓這個龐大的敘事體系能夠穩固地運行。」他輕輕翻動手中的手稿,「例如,關於拿破崙的政治背景,波旁王朝復辟時期的社會氛圍,以及法里亞神父所掌握的龐雜知識,這些都需要大量的研究和考證。」

「確實如此。」我點頭,目光從馬凱先生的手稿移回仲馬先生那依然充滿活力的面容。「您們的合作,就如同光與影的舞蹈,缺一不可。法里亞神父教授愛德蒙語言、科學、歷史、政治,將一個單純的水手打造成一個學識淵博的智者。這是否也反映了您們對知識力量的信念?」我將目光投向窗外,雨點在玻璃上暈開,模糊了遠處的景物。在這個由文字構建的「光之居所」裡,知識本身,就是一種光芒。

仲馬先生靠回椅背,雙手交握。「知識……它是復仇的武器,也是自由的鑰匙。在伊夫堡那樣與世隔絕的地方,肉體的監禁並非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心靈的死亡。法里亞神父給予愛德蒙的不僅是生存的希望,更是精神的食糧。他教導他,是因為他看到了這個年輕人內心未被摧毀的光芒,那種渴望理解世界、渴望掌握自己命運的強烈意志。」

他拿起桌上一個沉重的鎮紙,在手中掂了掂。「愛德蒙必須變得比他的敵人更聰明、更強大、更具洞察力。他必須學會看穿人性的偽裝,理解社會運行的規則,掌握財富流動的脈絡。這些,都離不開知識的力量。法里亞神父的存在,是故事中最重要的轉折點之一。沒有他,愛德蒙可能只是一個在絕望中死去的囚犯。」

「法里亞神父,這位『瘋狂的學者』。」我輕聲說道,腦海中浮現出文本中他與愛德蒙相遇的場景,那種在黑暗中找到另一束光的感覺。「他對知識的追求,甚至在極端困境中也未曾停歇。他研究語言,編寫歷史,甚至嘗試挖掘逃生通道,這份堅韌與智慧,令人動容。」

馬凱先生此時插話,語氣帶著些許學究式的嚴謹。「法里亞神父的角色,結合了學者的智慧和囚犯的生存意志。他的逃生計劃,雖然最終未能讓他自己成功,但其精密性和持續性,體現了人類在絕境中尋求自由的本能。而他對寶藏的記憶與傳承,則為愛德蒙的復仇提供了物質基礎。兩條線索——知識的傳授與寶藏的繼承,在法里亞神父身上匯合,共同推動了愛德蒙的轉變。」

我順著他的話往下。「寶藏……基度山島上的財富,它不僅僅是金銀珠寶,它更是一種力量的象徵,一種能夠撬動世界的槓桿。愛德蒙用這份財富,編織了他復仇的大網。他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如基度山伯爵、亞伯·扎科內等等,以不同的面貌接觸他的敵人,滲透他們的圈子。」

仲馬先生眼中閃過一絲光彩。「是的,財富打開了所有的門。一個無名小卒,即使他身懷絕技,也難以進入那些由金錢和權力構築的世界。但有了財富,他可以輕易地獲得地位、影響力,甚至製造機會。這就像是在棋盤上,財富給你更多的棋子,更廣闊的視野,甚至改變棋盤的規則。」

「那麼,這種對財富力量的描繪,是否也反映了您們對那個時代社會結構的觀察?」我問道,思緒隨著故事在不同維度間跳躍。「在您的故事裡,金錢似乎成為了一種幾乎無所不能的力量,它可以買通官員,它可以腐蝕人心,它可以推動甚至決定人物的命運。」

仲馬先生端起一杯茶,茶湯在光線下呈現出溫暖的琥珀色。「社會就是這樣運轉的,艾麗。我只是如實地描繪我所見到的。金錢並非萬能,但它能解決很多問題,也能製造很多問題。它可以讓惡人逍遙法外,也可以讓無辜者沉冤得雪——當然,在我的故事裡,更多的是用於復仇。」他輕啜一口茶,「但請注意,金錢只是工具。真正強大的是運用金錢的人。愛德蒙如果只是一個富有的人,他可能只會像個暴發戶一樣揮霍他的財富。但他是一個有著深刻痛苦、接受過非凡教育、並懷揣著清晰目標的人。財富在他的手中,才成為了復仇的利刃。」

馬凱先生補充道:「在寫作過程中,我們需要為這份財富的來源提供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也是法里亞神父和斯巴達家族寶藏故事的由來。同時,我們也需要描繪財富如何具體地影響人物的行為和社會的互動,例如鄧格拉爾對金錢的貪婪,費爾南對財富和地位的渴望,這些都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關鍵動力。」

「鄧格拉爾、費爾南、維爾福、卡德魯斯……」我一個個念出這些名字,雨點似乎在窗外應和著它們的回聲。「這四個人,代表了人性中的不同陰暗面:貪婪、嫉妒、野心、軟弱。他們因各自的私慾而匯合,共同編織了陷害愛德蒙的陰謀。您是如何構思這些人物的呢?他們是否有原型?」我好奇地問道,想了解這些「惡之花」是如何在作者心靈的土壤中生長的。

仲馬先生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他看著窗外的雨滴順著玻璃緩緩滑落。「原型啊……人性本身就是最大的原型。你可以在周圍找到各種各樣的鄧格拉爾、費爾南、維爾福、卡德魯斯。他們可能是你的鄰居,你的同事,甚至是你認識的某位政客或金融家。」他輕輕敲打著桌面,指尖傳來木頭冰涼的觸感。「當然,故事需要將這些特點放大,讓它們變得更具戲劇性。鄧格拉爾的貪婪,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費爾南的嫉妒,扭曲了他的心靈;維爾福的野心,讓他犧牲了一切,包括親情;卡德魯斯的軟弱和隨波逐流,使他成為了罪惡的幫兇。」

他停了下來,似乎在回憶些什麼。「他們並非全然的惡魔。卡德魯斯有時也會流露出一絲良知,雖然這絲良知總是被他的軟弱和對金錢的渴望所壓倒。維爾福在某些時刻也顯露出內心的掙扎,尤其是在面對他的父親時。這些細微的層次,使得人物更加真實,也更能引發讀者的思考。」

「維爾福……」我重複著這個名字,腦海中閃過他在詢問愛德蒙時,那種瞬間變化的表情。那種從公事公辦到驚恐,再到瞬間做出保護自己父親的決定的過程,充滿了戲劇性的張力。「他為了自己的前途,犧牲了愛德蒙,甚至犧牲了與他父親之間的真實關係。這種野心對人性的腐蝕,令人不寒而慄。」

馬凱先生點頭表示贊同。「維爾福的角色,代表了社會制度下權力對人性的影響。他並非天生的惡人,但在維護自身地位和追求更高權力的過程中,他一步步走向了深淵。他的行為,是那個特定時代背景下,個人野心與政治環境相互作用的結果。」

「那麼,對於復仇本身呢?」我將目光轉向仲馬先生。「愛德蒙,或者說基度山伯爵,他執行復仇的過程,充滿了精密的計算和戲劇性的安排。這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復仇,是否是您想要傳達的核心價值?還是僅僅為了滿足讀者的閱讀快感?」

仲馬先生再次笑了起來,這次的笑容帶著一種對人類情感深刻理解的滄桑感。「復仇是人類最原始、最強烈的情感之一。當正義缺席,當法律無能為力時,人們會渴望一種力量,能夠伸張那份被踐踏的公道。我的故事,一定程度上是滿足了這種渴望。讓那些為非作歹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手輕輕觸碰著冰涼的玻璃。「但是,復仇也並非沒有代價。」他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彷彿在述說一個沉重的秘密。「愛德蒙在監獄中失去了青春、愛情和家人。而在執行復仇的過程中,他不得不讓自己的心變得冰冷,變得像他所處的社會一樣殘酷。他是否真的從復仇中獲得了平靜和幸福?故事的結局,也許並非一個簡單的肯定。」

我觀察著他背影的線條,在雨天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模糊,卻又帶著一種強大的力量感。這是一種「光之雕刻」的觀察,只描述外在的細節,讓讀者自行去感受他話語中蘊含的情感重量。「您描繪了莫雷爾一家的善良,以及基度山伯爵對他們的幫助。這與他對其他敵人的殘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對比,是否是為了平衡故事的基調,或者說,為了展現即使在一個充滿背叛與黑暗的世界裡,依然存在著值得拯救和保護的光芒?」

仲馬先生轉過身來,眼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是的,莫雷爾一家是故事中的一片綠洲。他們的善良、正直和家庭的溫暖,與其他人物的自私和冷漠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愛德蒙在他們身上,看到了當年那個年輕、充滿希望的自己,看到了那些被他所珍視、卻被無情摧毀的美好。拯救莫雷爾一家,不僅是對他們多年來對他父親和未婚妻的幫助的報答,也是愛德蒙在復仇之外,保留的一份人性溫暖。」

他走回桌邊,重新坐下。「莫雷爾先生對愛德蒙的信任,即使在他被誣告為波拿巴黨羽後也未曾動搖。他的善良,最終也為他自己贏得了命運的眷顧。這或許是我想要表達的另一層含義: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堅守善良和正直,依然有可能獲得意想不到的回報。」

馬凱先生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仲馬先生回到更具體的話題。「關於莫雷爾一家的困境,以及那位英國銀行家的出現,我們也進行了詳細的情節設計,確保其發展合乎邏輯,同時又具有戲劇性。那位神秘的銀行家,他的行為模式,他的出現時機,都需要精確地安排,才能讓莫雷爾一家的得救顯得既是奇蹟,又非完全脫離現實。」

「那位英國銀行家……以及他所代表的強大而神秘的力量……」我緩緩說道,腦海中浮現出文本中他與維爾福、莫雷爾、卡德魯斯等人接觸的場景,他的話語精準而充滿目的性。「他的行為模式,他的話語,都帶有一種超脫於常人的意味。這是否也是基度山伯爵眾多面貌中的一種?他是否在以不同的身份,在不同的場合,接觸著那些與他過去有關的人?」

仲馬先生並未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他只是以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眼中帶著鼓勵探尋的光芒。這似乎是「文學部落溫馨守則」中的另一項體現——不給出明確的結論,讓讀者自行體會和想像。

雨聲漸漸變小,光線似乎也變得明亮了一些。我在筆記本上快速地記錄著,試圖捕捉這場對談中的每一個閃光點。

「故事的篇幅如此宏大,情節線索如此眾多。」我繼續說道,目光落在桌上厚厚的稿件。「這是否也與它最初的連載形式有關?每一個章節都需要足夠的懸念和吸引力,才能讓讀者期待下一期的內容。這種連載方式,對故事的結構和敘事節奏產生了什麼影響?」

馬凱先生對此似乎很有話說。「連載確實對寫作提出了獨特的挑戰。你需要不斷地製造高潮和低潮,確保每一部分都能獨立成篇,同時又能緊密地連接到整個故事的主線上。這要求我們在情節設置上更加密集,人物關係上更加複雜,以提供足夠的吸引力。」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gesture towards Dumas. 「仲馬先生有著驚人的想像力,他能不斷地提出新的想法和轉折。我的工作,就是幫助他將這些想法組織起來,確保它們不會相互矛盾,並為每一個轉折點埋下伏筆。」

仲馬先生補充道:「連載的好處在於,它能讓我們與讀者保持一種互動。我們可以從讀者的反應中獲得靈感,甚至調整情節的走向。當然,這也帶來了壓力,你必須不斷地創作,不斷地滿足讀者的期待。」

「這種互動性,讓故事的生命力得到了延伸。」我感歎道,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就好像故事本身,也是一個不斷生長和演變的有機體。它不再僅僅是作者單方面的表達,而是作者與讀者共同創造的結果。」

時間在對談中不知不覺地流逝。窗外的雨已經停了,陽光重新灑落在房間裡,將空氣中的塵埃照得清晰可見,它們在光束中舞蹈,就像無數個故事的微粒。

我回顧著筆記,看著那些關於復仇、金錢、人性、命運和寫作的討論。這是一場豐富而多層次的對談,揭示了這部偉大作品背後的一些秘密,也讓我對人類的故事,有了更深的理解。

「感謝您們,仲馬先生和馬凱先生。」我誠懇地說道。「今天與您們的對談,讓我收穫良多。您的故事,以及您們對故事的理解,都如同光芒一樣,照亮了我對語言和文學的認識。」

仲馬先生站起身來,走到窗邊,陽光勾勒出他高大的輪廓。他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來,向我露出一個溫暖而充滿智慧的笑容。馬凱先生也起身,向我點頭致意。

我知道,這場對談即將結束,但故事的光芒,將會繼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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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Conte di Monte-Cristo
Maquet, Auguste, 1813-1888


延伸篇章

  • 《基度山恩仇記》:皮埃爾·皮科傳說與故事的火花之源
  • 《基度山恩仇記》:法里亞神父——絕境中的知識之光與生存意志
  • 《基度山恩仇記》:基度山島寶藏的雙重含義:財富與力量
  • 《基度山恩仇記》:鄧格拉爾的貪婪與費爾南的嫉妒:人性的陰暗面
  • 《基度山恩仇記》:維爾福的野心如何腐蝕人性與親情
  • 《基度山恩仇記》:卡德魯斯:軟弱與隨波逐流的悲劇
  • 《基度山恩仇記》:命運的捉弄與人類意志的抗爭
  • 《基度山恩仇記》:金錢在19世紀社會結構中的作用描繪
  • 《基度山恩仇記》:拯救莫雷爾一家:復仇之外的善良迴響
  • 《基度山恩仇記》:連載形式對長篇小說敘事節奏的影響
  • 《基度山恩仇記》:亞歷山大·仲馬與奧古斯特·馬凱的合作模式探究
  • 《基度山恩仇記》:從水手到伯爵:愛德蒙·唐泰斯的心理轉變歷程
  • 《基度山恩仇記》:復仇的代價:基度山伯爵內心的平靜與孤獨
  • 《基度山恩仇記》:故事中對正義與非正義手段的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