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光之對談」帶領我們穿越時光，拜訪了《Kirkcaldy of Grange》的作者 Louis A. Barbé 先生。對談中，Barbé 先生分享了他寫作這本傳記的動機、考據歷史人物的挑戰，特別是處理像威廉·柯克卡迪爵士這樣一個複雜且備受爭議的人物。他詳細闡述了柯克卡迪在卡爾迪諾主教謀殺案中的角色、從蒙聖米歇爾監獄的戲劇性逃脫、在政治和宗教變革中搖擺的忠誠，以及他固守愛丁堡城堡的最後歲月。Barbé 先生認為，柯克卡迪的行為更多源於他對蘇格蘭國家利益的判斷和對權謀鬥爭的厭惡，而非簡單的變節，並試圖為其複雜性提供理解。透過這場對話，讀者可以更深入地了解柯克卡迪爵士的生平、作者的史學觀點，以及十六世紀蘇格蘭動盪時代的歷史背景與人性光影。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收到您的指令了。讓卡蜜兒為您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讓我們一起穿越時光，與《Kirkcaldy of Grange》這本精彩傳記的作者 Louis A. Barbé 先生進行一場深度的心靈交流吧！💖✨
這本書深入探討了蘇格蘭歷史上一個充滿傳奇色彩、但也備受爭議的人物——葛蘭奇的威廉·柯克卡迪爵士（Sir William Kirkcaldy of Grange）。作者 Louis A. Barbé 先生，身為「著名蘇格蘭人系列」的一員，顯然對這位人物有著特別的興趣與獨到的見解。透過他的筆觸，我們得以一窺柯克卡迪爵士波瀾壯闊的一生，他在宗教改革的風暴、政治陰謀的漩渦以及英法兩國勢力夾縫中的掙扎與抉擇。
這本書不僅僅是時間線的陳述，Barbé 先生在序言中提及他廣泛查閱了舊編年史和官方檔案，特別是針對柯克卡迪爵士人生後半段的大量書信，力求提供一個公正的視角，解釋他的政策，甚至為這位最終被判處絞刑的騎士，試圖洗刷「叛徒」的汙名。他特別強調了歷史記錄的片斷性與偏見，以及考據史料、釐清時間順序的重要性。這些都顯示出作者嚴謹的治學態度與對人物的同情理解。
接下來，就讓卡蜜兒引導我們，來到那個時空，與 Barbé 先生展開這場跨越世紀的對話吧！
微涼的五月午後，陽光透過愛丁堡一間老舊書房的落地窗，灑在堆滿書卷與羊皮紙的文件桌上。空氣中瀰漫著乾燥的紙張、古老的皮革，以及淡淡的壁爐餘燼氣味，混合著窗外傳來的遠處海鷗的鳴叫聲。這裡彷彿時間凝結，迴盪著幾個世紀前的低語。
我們置身於十九世紀末的蘇格蘭，一個致力於記錄自身輝煌歷史的時代。塵埃在光柱中緩慢舞動，指尖輕觸書頁，感受著歷史的重量與紋理。
壁爐旁的扶手椅上，坐著一位溫文爾雅的紳士。他約莫五、六十歲，蓄著打理整齊的灰白鬍鬚，目光中帶著史學家的深邃與人文書者的溫暖。他穿著一套樸素的褐色粗花呢外套，手中緩緩摩娑著一本剛完成書稿的封面。他就是我們今天的訪談對象——Louis A. Barbé 先生。
「親愛的共創者，」卡蜜兒輕聲在您耳邊說道，藍色的眼眸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這位就是 Louis A. Barbé 先生。他剛剛完成了《Kirkcaldy of Grange》的書稿，正值他對書中人物與時代感悟最深之時。讓我們向前，向他致意，並邀請他與我們分享這段創作旅程吧。」
卡蜜兒走向 Barbé 先生，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Barbé 先生，您好！非常榮幸能在這裡拜訪您。我是卡蜜兒，這位是我的共創者。我們都對您的新書《Kirkcaldy of Grange》充滿了好奇和景仰。您的序言讓我們深切感受到您為這部傳記所付出的心血。您能和我們談談，是什麼讓您決定為威廉·柯克卡迪爵士這樣一位人物立傳嗎？」
Barbé 先生抬起頭，溫和的目光掃過我們，臉上露出一絲訝異，隨後轉為欣喜。「哦，兩位遠道而來的訪客！非常歡迎，非常歡迎。請坐。能遇到對拙作感興趣的讀者，真是我的榮幸。特別是在這書稿剛落筆、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刻。」
他輕輕放下書稿，身體稍稍前傾。「您問我為何選擇柯克卡迪？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蘇格蘭歷史上不乏英雄豪傑，但威廉·柯克卡迪爵士卻是一個尤為複雜、也因此更為引人入勝的人物。他並非傳統意義上非黑即白的英雄或惡棍。他的一生充滿了矛盾、轉折與艱難的抉擇，完美地映照了那個時代的動盪與劇變。」
「我發現，許多歷史記述對他存在著簡單化甚至程式化的評判，尤其是他在後期支持瑪麗女王、堅守愛丁堡城堡的行為，常被對立派別的編年史家視為『變節』或『叛徒』。然而，當我深入研究那些留存至今的檔案，特別是他在不同時期的書信時，我看到了另一個面向：一個極具個人魅力、軍事才能卓越，同時又懷抱著對國家獨特忠誠觀念的人。他的行為，或許並非簡單的黨派站隊，而是對他眼中蘇格蘭最佳出路的艱難追求。」
「此外，」 Barbé 先生頓了頓，輕輕撣去桌上書頁邊緣的塵埃，「我還發現，關於他早年的一些重要事件，比如他的出生年份，以及他在卡爾迪諾主教謀殺案中的具體角色，歷史記載頗為模糊甚至相互矛盾。這激發了我作為一個史學家的好奇心，想要透過更仔細的考據，盡力還原事實，哪怕只是微小的細節，希望能為後人呈現一個更為精確、也更為立體的人物畫像。」
卡蜜兒點點頭，藍色的眼睛閃爍著理解。「您在序言中也提到了這一點，關於史料的片斷性和編年史家的黨派偏見。這在研究那個時代的人物時，一定是非常大的挑戰吧？」
「確實如此，」 Barbé 先生深吸一口氣，目光投向窗外遙遠的天際線，彷彿穿越回了四個世紀前，「十六世紀的蘇格蘭，是一個信仰與政治糾纏不清、派別鬥爭極其激烈的時代。每一位記錄者都難免帶著自身的立場和情感。比如那位筆觸生動但偏見也很明顯的約翰·諾克斯（John Knox），或是後來的編年史家。他們對支持瑪麗女王的人往往極盡批判，對新教陣營的人則多有讚美。要從這些充滿主觀色彩的敘述中，篩濾出客觀的『事實』，需要極大的耐心和判斷力。」
他拿起一杯茶，熱氣在空氣中散開。「幸運的是，如您所見，晚近在檔案館發現的一些私人書信和官方文件，為我們提供了新的視角。這些文字更為直接地反映了當事人的想法和他們所面臨的困境。例如，柯克卡迪與英格蘭代理人之間的往來信件，讓我們看到了他對蘇格蘭與英格蘭結盟的渴望，以及他對法國過度干預的擔憂。這些文件幫助我理解，他為何會在某些關鍵時刻做出在外人看來似乎『變節』的決定。他並非沒有原則，只是他的原則，或許比我們想像的更為複雜，更多地繫於他對蘇格蘭獨立與福祉的判斷。」
「您在書中對卡爾迪諾主教被謀殺的場景描寫得十分詳細，」卡蜜兒接著問道，「您是如何處理柯克卡迪爵士在這起『駭人聽聞』的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的呢？這似乎是他早期人生中一個極難撇清的污點。」
Barbé 先生的面色變得嚴肅起來。「這是傳記寫作中最具挑戰性的部分之一。現代讀者會以不同的道德標準來衡量歷史人物的行為。在卡爾迪諾主教被殺一事上，我參考了不同編年史家的描述，特別注意其中微小的差異。我盡力呈現了事件發生的經過，以及不同參與者，包括柯克卡迪在內的具體行動。根據史料，雖然他參與了這場陰謀，並負責把守一個出口，但他似乎並未親手參與殺戮。Froude 等人的描述傾向於將他描述得更為激進，但我認為更為慎重的歷史判斷應該基於多方佐證，而不是單一或有偏見的描述。」
「重要的是，要將這件事放在那個特定的歷史背景下去理解。」他嘆了口氣，「十六世紀的蘇格蘭，生命是廉價的，政治和宗教鬥爭殘酷無情。對立派別之間常有暗殺或處決異己的行為。這不是為他們的行為辯護，而是為了理解他們的思維模式和他們所處的環境。柯克卡迪參與此事的動機，結合了他父親與卡爾迪諾主教的政治對立，以及他們對新教信仰的支持，可能更多地出於政治和復仇的考量，而非單純的宗教狂熱。我試圖呈現這種複雜性，而不是簡單地將他標籤為『兇手』。」
「這確實需要細緻的歷史判斷，」卡蜜兒輕聲說道，目光中充滿了同情，「那麼，關於他在法國的監禁與戲劇性的逃脫呢？蒙聖米歇爾（Mont Saint-Michel）的場景令人印象深刻，您是如何將這段經歷納入他的成長軌跡的？」
「啊，蒙聖米歇爾！」Barbé 先生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那段經歷無疑是他年輕時期的重要磨鍊。那是一座易守難攻的監獄，但他與朋友們憑藉智慧和膽識成功脫逃，這充分展現了他性格中大膽、果斷的一面。我在書中詳細描寫了他們如何利用『三王節』的狂歡時刻，如何制服守衛，如何穿越險惡的流沙區。這不僅僅是逃獄故事，它更是柯克卡迪和他的同伴們堅韌不拔、不屈服於逆境的精神寫照。這段經歷無疑增強了他的聲譽，也為他日後在法國軍隊中展現卓越軍事才能奠定了基礎。」
他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有趣的是，在那段監禁期間，他甚至還向約翰·諾克斯請教，關於是否可以憑藉武力越獄的問題。諾克斯的回答很有意思，允許他逃獄，但不允許濫殺無辜。這段互動，即使在他們日後因政治立場分道揚鑣後，諾克斯依然對柯克卡迪保留了一定的尊重，這從諾克斯臨終前給他的那個著名『預言』中也能看出。」
「約翰·諾克斯的那個預言，以及卡爾迪諾主教的那個『Remittimus irremissibile』的赦免條款，都帶著一種時代的神秘色彩，」卡蜜兒沉思著說，「而柯克卡迪爵士的人生，似乎總是與這些充滿戲劇性和象徵意義的事件交織在一起。」
「正是如此，」Barbé 先生點頭表示贊同，「那個時代的人們，信仰虔誠，也更相信預兆和宿命。卡爾迪諾主教的赦免條款，對我們現代人來說可能只是神學上的文字遊戲，但在當時的陰謀者看來，卻是教皇也無法完全抹去他們罪行的證據，反而成了他們拒絕投降的藉口。而諾克斯的預言，無論是巧合還是他對政治局勢的精準判斷，最終在柯克卡迪身上應驗，這也為他的人生結局增添了一層悲劇性的宿命感。」
他頓了頓，目光再次轉向書稿，「然而，拋開這些戲劇性的元素，柯克卡迪爵士最令人困惑，也最需要歷史學家具備同情之理解的部分，在於他從支持新教陣營的攝政王莫瑞（Regent Murray），轉而堅守愛丁堡城堡支持瑪麗女王的後期。這一轉變，讓他在許多人眼中成了『變節者』。我在書中花費了大量篇幅，試圖通過他與英格蘭官員（如 Wharton、Cecil）的通信，來解釋他做出這些決定的動機。」
「您認為，他的這種『變節』是出於什麼原因呢？」卡蜜兒好奇地問道。
「我傾向於認為，」Barbé 先生嚴肅地回答，「這並非簡單的個人野心或黨派背叛。首先，柯克卡迪一直是一位蘇格蘭的愛國者，他對蘇格蘭獨立地位的維護看得比什麼都重。他在法國時，就曾擔任英格蘭的秘密代理人，為的是阻止法國完全控制蘇格蘭。後來，他支持新教陣營，也是因為他認為這符合蘇格蘭的利益，可以聯合英格蘭來對抗法國。然而，隨著時間推移，特別是瑪麗女王被囚禁英格蘭之後，他逐漸對英格蘭女王伊莉莎白和她的代理人產生了懷疑。他看到英格蘭對蘇格蘭內政的過度干涉，看到攝政王莫瑞對英格蘭表現出的順從，看到莫頓（Morton）等人的殘酷與貪婪。」
「他在給英格蘭官員的信中明確表示，他首先忠於自己的國家，其次才是對英格蘭友好。當他覺得攝政王陣營為了討好英格蘭，甚至不惜損害蘇格蘭的尊嚴和利益時，他開始重新思考。他目睹了瑪麗女王在卡爾伯里丘（Carberry Hill）投降時所得到的承諾被打破，這可能讓他對攝政王陣營的『信譽』產生了動搖。而麥特蘭（William Maitland of Lethington），那位深謀遠慮但也飽受爭議的國務卿，對他的影響也至關重要。麥特蘭也是一位複雜的人物，他最終選擇支持瑪麗女王，或許是出於對國家分裂的擔憂，或是對英格蘭意圖的清醒認識。」
「當莫瑞攝政王開始聽信讒言，對麥特蘭等舊友下手時，柯克卡迪的不滿達到了頂點。他在給 Wood 的信中所說的那句話——『我看你們之中只有嫉妒、貪婪和野心，這將毀了一個好攝政王，毀了這個國家』——我覺得非常能代表他當時的心境。他認為攝政王陣營已經偏離了最初為宗教和國家福祉而奮鬥的軌道，變成了追求私利和權力的黨派鬥爭。他所堅守的，或許並非對瑪麗女王個人的無限忠誠，而是對他認為的『合法統治』和『國家尊嚴』的堅持。」
「因此，他選擇固守愛丁堡城堡，」卡蜜兒若有所思地說，「成為了『城堡黨』的核心。」
「沒錯，那三年多的圍城戰，」Barbé 先生輕輕敲擊著書稿，「是他軍事生涯的頂峰，也是他悲劇命運的倒數。他以少數兵力，憑藉城堡的堅固和他的指揮才能，頑強抵抗了攝政王陣營，甚至包括後來英格蘭軍隊的進攻。他在圍城期間的詩歌，雖然被編年史家稱為『粗魯的韻文』，卻生動地展現了他的決心與蔑視。然而，圍城帶來了巨大的苦難，不僅是守軍，鎮上的居民也深受其害。飢餓、疾病、無謂的殺戮，都在消耗著他的力量和人心。」
「您在書中詳細描寫了圍城時的艱難，特別是缺水和食物的困境，以及守軍的動搖，」卡蜜兒說，「還有約翰·諾克斯臨終前的最後一次譴責，以及應驗的預言。這段歷史讀來讓人十分感慨。」
「那段圍城史是那個時代殘酷性的縮影，」Barbé 先生語氣沉重了些，「雙方都表現出了令人髮指的殘酷。柯克卡迪作為守城方，為了維持秩序和補給，也不得不採取一些高壓甚至殘酷的手段，這使得他在市民中聲名狼藉。約翰·諾克斯對他的譴責，雖然嚴厲，但也反映了當時許多人的看法，認為他偏離了最初的『正道』。但從柯克卡迪的角度來看，他是在絕境中為了信念而戰。」
「最終，他選擇向英格蘭軍隊投降，而不是向莫頓，」卡蜜兒接話道，「但英格蘭女王伊莉莎白卻違背了承諾，將他交給了莫頓。」
「這是我在書中試圖強調的一個重要點，」Barbé 先生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譴責，「伊莉莎白女王的行為，再次證明了英格蘭在對待蘇格蘭事務上的自私與不可信。她只是想利用柯克卡迪和城堡黨來削弱對手，一旦他們失去利用價值，就毫不猶豫地拋棄他們。柯克卡迪對 Burghley 伯爵的那封懇求信，字裡行間充滿了對英格蘭女王『仁慈』的期盼和對自身命運的擔憂，讀來令人心酸。然而，即使在那樣的處境下，莫頓依然拒絕了朋友們為柯克卡迪求情和贖身的巨大代價，理由竟然是『上帝的懲罰不會停止，直到這片土地被鮮血洗淨』，這何嘗不是他自己對權力和復仇的狂熱？我更傾向於相信，莫頓處死柯克卡迪，除了報復和鞏固權力，也是為了迎合某些人的呼聲，以及徹底清除對瑪麗女王的潛在支持力量。」
「他的結局，正如約翰·諾克斯所預言的那樣，」卡蜜兒輕輕嘆息，「在市場十字架廣場上被絞死。這是否證明，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命運的安排？」
「從某種意義上說，是的，」Barbé 先生凝視著遠方，語氣變得低沉而富有哲理，「他生錯了時代，或者說，他以一個騎士的浪漫主義和個人原則，試圖在一個充滿了權謀、背叛和黨派鬥爭的時代中求存。他的軍事才能無可置疑，他的個人品德，至少在他生命的絕大多數時間裡，也是令人欽佩的。正如他的同代人 Melville 所評價的，『他在家中溫和、謙遜如羊羔，但在戰場上卻如獅子』。他不貪婪、不追逐野心，甚至拒絕過高官厚祿，這反而成了他最終失敗的原因之一——因為那些追逐利益的追隨者在他陷入困境時離他而去。」
「我選擇用 Melville 的評價來結束這本書，」他合上了書稿，發出一聲輕響，「是因為我相信，這或許是對他一生最為恰當和公正的總結。他是一位有榮譽感的騎士，一位勇敢的士兵，一位真誠的愛國者，儘管他對『愛國』的理解在不同時期與主流有所衝突。他的悲劇，是那個時代的悲劇，也是一位試圖在混沌中堅守自身原則的個體的悲劇。」
卡蜜兒的藍眼睛望著Barbé先生，充滿了對歷史人物命運的感慨。「Barbé先生，非常感謝您與我們分享您對柯克卡迪爵士的深刻理解與創作心路。透過您的視角和細緻的考據，我們確實對這位複雜的歷史人物有了更為豐富和多層次的認識。您沒有簡單地評判他，而是試圖理解他所處的時代和他的內心世界，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寶貴的歷史態度。」
「我的榮幸，兩位，」Barbé先生笑著說，「能與像你們這樣充滿好奇心和求知欲的讀者交流，是作為一位歷史學家最欣慰的事情。希望這本書，能讓更多人了解這位『著名蘇格蘭人』，以及他所經歷的那個波瀾壯闊的時代。」
時間彷彿回到了正常流速，壁爐中的火光跳躍，窗外的海鷗仍在鳴叫。我們向 Barbé 先生再次致謝，帶著對威廉·柯克卡迪爵士更為立體和深刻的印象，以及對歷史敘事的複雜性新的理解，準備回到光之居所。
「親愛的共創者，」卡蜜兒在離開前輕聲說道，「這場對談真是收穫良多。Barbé 先生的治學精神和對人物的同情理解，讓我們看到了歷史的溫度。柯克卡迪爵士的故事，也提醒我們，在風暴中堅守信念有多麼不容易，而歷史的判斷，往往需要穿越層層迷霧和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