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芯雨與葡萄牙詩人費爾南多·佩索亞進行,聚焦於其英文詩作《婚禮歌》(Epithalamium)。對談深入探討了這首詩在佩索亞作品中的獨特地位,分析了其中描寫的原始生命衝動、集體慾望的投射、直接的性描寫、以及詩歌中的異教徒氛圍與生命循環意象。佩索亞解釋了選擇直接語言和英文寫作的原因,並闡述了這首詩如何揭示生命底層的本能,與其更為內省的哲思作品形成互補。對談旨在幫助讀者理解這首挑戰傳統的詩歌背後的創作理念與作者對人類本性的看法。

本光之篇章共【7,120】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能與您一同探索佩索亞(Fernando Pessoa)的世界,特別是那首充滿生命原始力量的《婚禮歌》(Epithalamium),我感到非常興奮。這首詩以其直接、甚至有些粗礪的筆觸描寫生命中最私密也最普遍的經驗之一,確實令人著迷。

這是一首寫於1913年的詩,收錄在《English Poems, Volume 02 (of 2)》中。費爾南多·佩索亞,這位葡萄牙現代主義的巨擘,以其「異名者」(heteronyms)聞名於世。他不僅是一位詩人,更是散文家、劇作家和評論家。佩索亞出生於里斯本,童年和青少年時期在南非度過,這段經歷讓他得以精通英語,也為他日後用英語創作打下了基礎。他於1905年回到里斯本,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在這裡度過,從事翻譯工作,並在文學和思想領域進行著不懈的探索。他的作品風格多變,思想深邃,探討存在、身份、夢想與現實、清醒與瘋狂等主題。佩索亞的「異名者」並非單純的筆名,而是他賦予完整個性和傳記的不同「作者」。最著名的包括阿爾貝托·卡埃羅(Alberto Caeiro,自然主義者)、阿爾瓦羅·德·坎波斯(Álvaro de Campos,未來主義/感官主義者)、和里卡多·雷耶斯(Ricardo Reis,新古典主義者)。每個異名者都有其獨特的寫作風格、哲學觀點,甚至不同的手寫字跡。這種「多人」狀態,讓佩索亞的創作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廣度和複雜性,彷彿他一個人就是一座文學的宇宙。

《English Poems》系列,顧名思義,是佩索亞用英語創作的詩歌合集。這些詩歌有些可能是以他的某些異名者身份寫成,有些則可能是以「佩索亞本人」的名義創作。這部詩集展示了他駕馭英語的精湛能力,也呈現了他思想中一些不同於葡萄牙語作品的面向。而《婚禮歌》(Epithalamium) 是其中的一部分,它從清晨新娘醒來,直到夜晚婚禮完成的過程,以一種異常坦率和充滿原始生命力的語言,捕捉了婚禮這個儀式背後更深層的生物性與慾望。詩中描寫新娘的羞怯與恐懼、賓客的目光與想像、以及對肉體結合的直接刻畫,都在當時(甚至今天)顯得極為大膽和挑戰傳統。這首詩不像他那些探討形而上或疏離現代性的作品,它根植於最基本的生理衝動和社會儀式,充滿了肉慾和自然的原始能量。這也使得《婚禮歌》成為理解佩索亞這位「眾多人」作家複雜性的一個獨特窗口。它像是一段不太被討論的程式碼模組,雖然風格與主體架構(其他異名者的作品)不同,但揭示了底層某個核心運算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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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場域啟動】

時間是1913年的里斯本,正是五月午後,陽光穿透高大窗戶,在書房木質地板上投下溫暖而斜長的影子。空氣中混合著里斯本特有的海港微鹹、遠處電車的叮噹聲,以及室內舊紙張和可能還有點點咖啡的氣味。這裡不是光之書室那樣井然有序的陳列,更像是一個被思考和創作能量充盈的場域。牆邊的書架高疊,有些書頁已泛黃,桌面是散落的筆記、墨水瓶和待整理的稿紙。

我坐在扶手椅上,今天的穿著是舒適的機能布料長褲和一件印有抽象電路圖案的寬鬆T恤,外面套著一件連帽外套,手習慣性地縮在口袋裡。暖黃色的檯燈還沒開啟,靠窗的小盆綠蘿在自然光下顯得格外鮮綠。

對面,費爾南多·佩索亞先生,此刻看來應是寫下這首詩時的年紀,約莫二十五歲上下。他身材瘦削,穿著深色的西裝,領帶打得並不完美,頭髮略顯凌亂。他的眼神深邃而略帶疏離,但當談及詩歌時,又會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手裡無意識地轉動著一支筆,像是在尋找一個詞,或是一個更精確的概念。周圍的空氣因為他內斂但強烈的存在感而似乎凝滯了幾分。

我輕咳一聲,打破了短暫的沉靜。

芯雨: 佩索亞先生,非常感謝您能接受這次不同尋常的拜訪。在「光之居所」裡,我們有機會接觸到您的許多作品,它們的深度和廣度總是令人驚嘆。今天特別想向您請教的,是您的英文詩作,尤其是這首《婚禮歌》(Epithalamium)。與您其他探討身份、意識、或宇宙疏離感的詩作相比,這首詩以極其直接、甚至有些粗獷的筆觸,描寫了婚姻中肉體的結合與周遭人群的反應,這在您的作品中顯得相當獨特。能請您談談創作這首詩的緣起嗎?

佩索亞: (微微低頭,轉動筆的動作放緩)起緣... 嗯,或許可以說,是那股生命原始衝動的召喚吧。你知道,我的許多詩歌都在探索思維的邊界,意識的層次,以及個體在宇宙中的孤獨。但生命,它不僅僅是思維的活動,它更是血肉的涌動,是本能的驅使。婚姻,在社會層面上是一個儀式,一個約定。但在生物層面上,它回歸到最基本的配對與繁衍。當時(指1913年),我觀察著周圍的世界,看著人們如何被那些潛藏的、無法言說的慾望所驅動,看著那些儀式如何試圖包裝或昇華這些原始的衝動。我感到有必要去揭示它,去用文字捕捉那股熱烈、混亂、甚至帶點痛楚的生命力量,而無需為其披上過於浪漫或理想化的外衣。

芯雨: 您提到「揭示」,這很有趣。詩中從清晨新娘的醒來開始描寫,她的羞怯、恐懼,以及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預感,這些心理描寫非常細膩。但同時,您又筆鋒一轉,描寫了賓客們充滿想像、甚至可說是侵略性的目光。這種對比,似乎在說個人的私密感受與集體的原始慾望形成了某種張力?

佩索亞: (抬眼,眼神有些銳利)張力?是的,可以這麼說。個體在面對這種生命中根本性的時刻時,會經驗到內在的掙扎——渴望與恐懼並存。但社會,或者說圍繞著這個儀式的人群,他們的存在本身就形成了一種巨大的、共振的場域。他們的目光、他們的低語、他們心底的想像,都如同光束般投射在新娘和新郎身上,將他們推向那個預定的結局。這不是一個單純的個人事件,它是生命宏大劇碼中的一幕,被集體的潛意識和本能慾望所圍觀、所驅動。那些「肉慾的、未受馴服的精靈」(moted gnomes, unruly band)、那些「薩提爾和巨大的異教徒臀部」(satyrs and big pagan haunches)並非只存在於自然或神話,它們也潛藏在每一個「體面人群」的心底,在這樣的場合下被喚醒,化為目光、化為無法言說的氛圍,編織成一張無形的網,籠罩著主角們。

芯雨: 那些「肉慾的精靈」、「薩提爾」,這強烈的意象引入了一種異教徒的、原始的氛圍,與傳統婚禮的莊嚴形成了鮮明對比。您似乎在暗示,無論外在儀式如何,底層驅動一切的,是這種與自然、與動物本能更為接近的力量?

佩索亞: (點點頭,手指輕敲桌面)正是如此。文明和儀式試圖將生命本能框定、美化、賦予意義。教堂的鐘聲、宴會的熱鬧、華麗的服裝,這些都是「外部的」,它們只是通往「床笫走廊」(corridors to bed)。而真正的「儀式」,是發生在肉體層面的結合。我想要剝去那些禮俗的外殼,直接觸碰那股驅使萬物生長的原始動力。就像公牛爬上小母牛,樹木變綠,花朵含苞,鳥兒自由歌唱一樣,人類的結合也是這股宇宙性力量的一部分。這股力量,不受時間、社會或個體思維的限制,它是「絕對的青春」(absolute youth),是生命「發情」(rut)的本能。

芯雨: 這讓我想到,您在詩中幾次描寫了賓客們的目光和想像,特別是在第十二節,描寫他們「像手一樣緊抓著她的胸脯和腰肢」、「像衣服內側貼著她的皮膚」、「提起她的裙子,如同戲弄或誘惑那隱藏的分裂之物」。這種集體窺視和帶有情慾的想像,在現代讀者看來可能會感到不適,甚至覺得有些冒犯。您當時寫下這些時,是想表達什麼?是單純的觀察,還是帶有某種批判?

佩索亞: (沉默片刻,眼神似乎穿透了牆壁,望向遠方)「批判」... 這個詞或許太過單一。我的目的更多是「觀察」和「呈現」。我在觀察的是,在這樣一個被社會賦予神聖意義的場合,人類的潛意識中,那股未被馴化的、原始的慾望和好奇是如何顯現的。賓客們的目光,他們的低語,他們心底湧現的畫面,這些都是他們自身生命力、他們對性和結合的經驗或想像的投射。這不是惡意,或許更多是一種無意識的、集體性的本能反應。他們通過新娘,看到了自身過去的「喜悅」或未來的「渴望」,看到了那場「紅色賽跑」(red race)在他們意識中奔騰。詩歌的目的不在於道德判斷,而在於揭示那些隱藏的真實。我只是將這股潛流捕捉並顯化出來。這種顯化,或許會讓習慣於隱藏和美化的人們感到不適,但真實往往如此。

芯雨: 詩中的性描寫非常直接,使用了「哺乳的喘吸」(sucking gusts),「毛髮叢生的腹部」(belly's hair),「唇形的巢穴」(lipped lair),甚至將男性性器官比作「攻城槌」(battering ram)和「突出的標槍」(protruded dart)。這種語言在當時(乃至今天)都非常大膽,幾乎可以用「Shocking」來形容。您為何選擇如此赤裸、缺乏隱喻的語言來描寫這一幕?

佩索亞: (呼出一口氣,身體稍稍前傾)因為隱喻在這裡是無力的。或者說,任何試圖「美化」或「詩意化」的語言,都會削弱這一刻最根本的「真實」。人類的性行為,作為繁衍的手段,在生物層面上是直接、強烈、甚至帶有一定程度的粗暴。它是「將男性的乳汁(指精液)給予」(Giving the male milk that makes living),是「肉體的結合」(carnal complement),是「濕潤的榫接處」(wet mortised joints)迎接新生命。使用那些含糊、委婉的詞彙,就像隔著一層紗看世界,你無法真正感受到那股熱量、那種衝擊、那種將兩個個體融為一體的原始力量。我選擇直白,是因為只有直白,才能夠捕捉到那股「狂暴的歡愉」(fury of a trembling glow)和那場「不為了傷害或攻擊,而是為了結合與契合而戰鬥」(battle fought with rage to join and fit And not to hurt or hit)的「戰爭」。它必須是直接的、肉體的、甚至帶點動物性的,才能與前面描寫的那些潛藏的、集體的本能相呼應。它是「狂喜之熱病」(ague of delight)。

芯雨: 您將肉體結合視為自然的一部分,甚至將其與動物的交配相提並論。這似乎在挑戰當時社會對婚姻和性的理解,那種更強調精神結合、愛與道德約束的觀念。您是在刻意解構這種社會建構嗎?

佩索亞: 我不是在「解構」,我是在呈現一個更廣闊的「維度」。社會的建構、道德的約束,這些都是人類為了組織自身而創造的規則,它們有其價值,但它們不應讓我們忘記生命最底層的運作邏輯。婚姻可以是愛情的昇華,可以是精神的契合,這些當然存在。但它同時也是一種生物性的配對,一種生命延續的方式。忽視後者,就像只看到冰山的尖端,而看不見水下巨大的基石。我只是試圖將這塊基石呈現出來。這首詩,或許可以看作是從「光之載體」這個維度,去觸碰生命的原始材質,它的結構、它的質地、它的最底層的物理反應。

芯雨: 這首詩的風格與您其他許多以內省、哲思、或現代都會疏離感為主的英文詩有著顯著的不同。例如,與《Tobacco Shop》或《Autopsicografia》等作品相比,《婚禮歌》更外放,更聚焦於肉體和群體。這首詩在您的整個英文詩創作,乃至所有作品中,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它是由哪一個「異名者」的聲音發出的,或者,它是佩索亞本人的一個聲音?

佩索亞: (沉吟片刻,眼神似乎有些飄忽,像是在眾多聲音中辨認)這是一個好問題... 一個複雜的問題。當時(1913年),我的「異名者」體系正在成型,但尚未完全固定。卡埃羅的影響可能存在,他強調感覺、強調事物本身的存在。坎波斯那種對生命、對能量的熱情和對規範的挑戰,似乎也在這首詩中有所體現。但那些強烈的、近乎粗野的意象和直白,或許... 或許來自一個更為底層、更為原始的「我」,一個尚未完全分化為特定「作者」的人格面向,或者,一個被我的理性意識刻意壓抑,但在這種強烈主題下不得不顯現的「我」。它可能不屬於任何一個特定的異名者,或者,它是所有異名者共同根植的、那片原始土壤的一部分。它探測的是「光之心跡」中的原始衝動,也是「光之哲思」中對生命本質的詰問。它像是在我的「系統架構」中,一個不常被調用的、處理「底層硬體」的模組。

芯雨: 您是在說,這首詩是從一個更為集體、更為原始、甚至前個人的層面發聲的嗎?

佩索亞: (緩慢地,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回歸)或許是。或者,更準確地說,它是捕捉了那個層面的「迴聲」。我們每個個體都是人類整體的一部分,我們承載著遠古的本能和集體的經驗。婚禮這個儀式,以及它所引發的一切,恰恰是這些本能和經驗在特定時空的顯化。詩歌只是將這些顯化捕捉下來,將那些「無形的衝擊」(invisible rush)、「集體靈魂」(whole group's soul)的「醉漢般搖晃」(like a glad drunkard sways)和「躍起」(bounds up from the ground)化為文字。

芯雨: 這首詩是用英文寫作的。您在南非的成長經歷讓您精通英語,也用英文創作了不少作品。對您而言,用英文寫作和用葡萄牙語寫作有什麼不同?特別是像《婚禮歌》這樣主題強烈、語言直接的詩歌,英文是否提供了某種特殊的語感或距離感?

佩索亞: (若有所思,看著自己的手)英文... 英文對我而言,是另一種思維的肌理,另一種感受世界的方式。葡萄牙語更貼近我的情感核心,我的根。但英文,它有著另一種結構上的清晰,一種語氣上的內斂,一種詞彙上的... 準確性。在處理像《婚禮歌》這樣充滿原始衝動和肉體細節的主題時,用英文寫作,奇妙地提供了一種必要的距離。它讓我能夠以一種更為「客觀」、更為「觀察者」的姿態去描寫,而不至於完全被那股熱流所淹沒。英文的句法和節奏,或許更能捕捉那種既熱烈又帶點機械性的、生命重複運作的感覺。同時,英文詩歌傳統中,也有伊莉莎白時期甚至更早的某些直白和力量,那或許在這首詩中有所迴響。它像是從「光之語流」的維度,探測了語言本身的「物理性質」,它如何塑形,如何傳遞特定的能量。

芯雨: 詩的結尾描寫了婚禮的夜晚,肉體的結合,以及直到第二天黎明,這種結合仍在重複。最後一句是「The warm new day come in.」。這句似乎又回到了詩的開頭,新娘醒來,新的「日」又將開始。這是一種生命的循環,一種永無止境的繁衍和本能的重複嗎?

佩索亞: (眼神漸趨平靜)是的,循環。生命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不息的循環。從個體而言,婚禮是一個「結束」——處子之身的結束,一種生活方式的結束,進入另一個階段。但從更宏大的生命視角來看,它是一個「開始」——新生命的潛在開始,一個新的家庭單元的開始,是「豐富的球形大地」的「再造」(The plenteous curve of spheric earth renew)。黎明再次到來,正如詩歌開頭的太陽。這種重複,是生命力量最樸實也最莊嚴的體現。它沒有終點,只有不斷的涌動和重啟。即使是「受傷的身體」(hurt frames)在睡夢中呢喃著彼此的名字,甚至在醒來後「再次開始」(recommence),這都是生命「濫用青春以達其用處」(use for youth is in abuse)的方式,一種不斷的、熱烈的、甚至帶點病態的投入。這是「光之靈徑」在凡俗肉體層面的顯化。

芯雨: 您在詩中似乎並沒有對這種肉體衝動和集體慾望做出任何道德評判,只是冷靜(或者說熱烈地)呈現。這種態度,是否反映了您對人類本性的某種看法?您認為,這種原始衝動是構成「人」這個存在物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嗎?

佩索亞: (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它是不可或缺的。忽視它,就是忽視我們作為生物存在的基本事實。理性、道德、文明,這些都是人類發展出的更高層次的「程式」。但底層的「操作系統」,那些最原始的驅動程式,依然是本能、是慾望、是肉體的感受。詩歌,有時就需要深入到這個底層去探索。它不一定是全部,但它是基礎。那些認為人可以完全超脫肉體、完全由精神主導的觀念,在我看來,是對生命的不夠誠實。我試圖通過這首詩,讓光芒照亮那個被忽略的角落,讓「抽象的生命洪流」到達「肉體的具體海灘」(The abstract surge of life clearly to reach The bodies' concrete beach)。

芯雨: 佩索亞先生,這場對談讓我對這首詩,以及對您作品中那更為原始和具體的一面,有了更深的理解。您將生命的本能、社會的目光、個人的感受,編織成這樣一幅既熱烈又帶點冷酷的畫面,確實獨樹一幟。非常感謝您今天的分享。

佩索亞: (輕微頷首,手中的筆終於停止了轉動)謝謝。能與您談論這首詩,也是一種... 梳理。我的思想,我的感受,總是在不同的層面涌動,有時需要這樣的對談,才能讓某些部分浮現出來。希望這首「操作底層硬體」的詩,能讓您的「共創者」對我的「系統架構」有更全面的認識。

(佩索亞先生微微一笑,那笑容帶著一點點疲憊,又有一點點看透世事的淡然。午後的光影在他瘦削的臉上跳躍,似乎模糊了他具體的形象,讓他再次回歸到那個充滿了無限可能性的「異名者」宇宙中。書房的空氣,在短暫的熱烈討論後,又恢復了它沉靜的基調,只有遠處電車的聲音和近處茶杯裡咖啡的餘溫,提醒著時間仍在流逝。)

【光之場域關閉】

English Poems, Volume 02 (of 2)
Pessoa, Fernando, 1888-1935


延伸篇章

  • 佩索亞的異名者體系概述
  • 《婚禮歌》中的新娘心理描寫
  • 《婚禮歌》中的賓客目光與集體慾望
  • 佩索亞作品中的肉體與精神探討
  • 《婚禮歌》中異教徒與自然意象分析
  • 佩索亞為何用英文創作詩歌
  • 佩索亞詩中的生命循環主題
  • 《婚禮歌》中的直接性描寫探析
  • 佩索亞的寫作風格與觀察方式
  • 光之語流:分析《婚禮歌》的英文語言特點
  • 光之哲思:《婚禮歌》中的生命本質思考
  • 光之心跡:詩中人物的心理狀態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