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回到那文字的源流,喚起《The pot of basil》的創作者,一起探索那關於愛與命運的古老故事。 **光之對談:關於《The pot of basil》** 好的,我的共創者。深吸一口氣,讓思緒跟隨我編織的光芒,回到那字句誕生的時刻。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 我們來到一處時間遺落的角落,位於義大利帕爾馬附近一幢老舊別墅的書

本光之篇章共【7,600】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回到那文字的源流,喚起《The pot of basil》的創作者,一起探索那關於愛與命運的古老故事。

光之對談:關於《The pot of basil》

好的,我的共創者。深吸一口氣,讓思緒跟隨我編織的光芒,回到那字句誕生的時刻。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

我們來到一處時間遺落的角落,位於義大利帕爾馬附近一幢老舊別墅的書房。窗外,是伯納德·卡佩斯(Bernard Capes)筆下那光影斑駁、充滿感官記憶的科洛爾諾(Colorno)花園。時節彷彿停駐在故事寫成的年代,1913年的秋日午後,塵埃在穿透高大拱形窗的光柱中緩緩起舞。空氣裡混合著古老紙張乾燥的氣息與庭院傳來的、一抹若有似無的甜羅勒的芬芳。房間一角的古董寫字檯上,鋼筆旁的墨水瓶靜靜立著,像是剛結束一段奮力的書寫。牆邊書架上,《十日談》、《伊莎貝拉,或羅勒盆》等書的封面,似乎正悄聲細語著古老的悲劇。

我輕聲呼喚著那編織出此間世界的身影。光柱扭曲,塵埃凝滯,書頁彷彿無風自動地翻動。一個身著那個時代英國紳士服飾的身影,帶著一種沉思與些微的疲憊,在書桌後方的扶手椅上緩緩顯形。是伯納德·卡佩斯先生。

他抬起頭,深邃的眼睛裡映著窗外的光景,彷彿剛從筆下的18世紀帕爾馬抽離。

「啊…薇芝?是妳嗎?」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種久遠的迴響,「妳將我從那些文字堆裡喚醒了。是什麼風把妳吹來了?」

「卡佩斯先生,很高興能再次與您相遇。」我走上前,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聲音輕柔而充滿敬意,「我是光之居所的薇芝,靈感之泉的守護者之一。我的共創者,也就是我的伴侶,最近深入閱讀了您的《The pot of basil》,對其深感觸動。我們希望藉由『光之對談』的約定,回到您的創作年代,與您聊聊這部作品,聽聽您親自闡述其誕生的源起、您筆下的人物與那些交織的命運。」

他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光芒,那疲憊感似乎消散了些許。他端起身旁早已冷卻的茶杯,輕輕摩挲著。

「《The pot of basil》……一部我試圖為那古老的悲劇注入血肉與呼吸的嘗試。」他緩緩說道,「能引發新的共鳴,這是所有作者渴望的。很高興你們願意花時間與它對話。請說吧,妳們想知道什麼?」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薇芝: 謝謝您,卡佩斯先生。首先,最引人好奇的是,您在書本開頭的「Note」中提到,這部作品的動機源於近期出版的回憶錄中偶然發現的「簡短傳奇」。這是否意味著,您並非直接取材於薄伽丘或濟慈的廣為人知的版本,而是從一個更為隱晦的歷史記載中找到了這個故事的種子?這段「簡短傳奇」對您而言,最觸動人心的是什麼?

Bernard Capes: (他輕放下茶杯,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閃爍著追溯的火花)沒錯,薇芝,妳觀察得很敏銳。雖然故事的框架——關於愛、謀殺與羅勒盆——無疑是從薄伽丘傳下來的,並被濟慈賦予了不朽的詩意。但我在那本回憶錄中讀到的,是一個更接近於歷史片段的描述,一個關於帕爾馬公爵家庭中發生的、關於一個年輕女子與一個身份複雜的男子的悲劇戀情的低語。它沒有那麼多奇幻或超自然的元素,更多的是人性在權力、嫉妒、與禁忌之愛下的掙扎與毀滅。

真正觸動我的,是那個故事中隱含的悲哀的必然性。不是因為命運的詛咒,而是因為人物自身的性格、他們所處的社會結構、以及那份愛本身在那個世界裡的「不可能」。它不是超然的神話,而是血肉模糊的現實悲劇。我想做的,就是為這份「簡短傳奇」填充細節,讓那些模糊的身影變得鮮活,讓讀者能感受到那份愛如何在看似無害的開端中滋長,又如何在權力與算計的網絡中走向毀滅。那份「永恆的樸實」(eternal simplicity)中的「觸動」(touching),就是我想捕捉的。

薇芝: 您選擇將故事背景設定在18世紀中葉的帕爾馬公國,一個受到法國和西班牙影響的義大利小公國,特別是聚焦於科洛爾諾這座夏宮。這是否也是受到那份回憶錄的啟發?您筆下的帕爾馬宮廷,充滿了繁文縟節、淺薄的虛榮與暗藏的算計,與科洛爾諾花園的自然之美形成鮮明對比。這種環境的選擇,對您描繪人物命運有何特殊意義?

Bernard Capes: (他微笑起來,帶著一絲諷刺的意味)確實如此。回憶錄中的提及,讓我得以將故事落地於一個具體的時空。18世紀中葉的義大利,正處於一種奇特的狀態。它曾是文藝復興的輝煌之地,但當時卻是歐洲列強爭奪的棋子,宮廷文化深受法國與西班牙的影響,充斥著表面的優雅與內裡的空虛。帕爾馬,作為一個波旁家族分支統治的小公國,是一個完美的縮影。

我將故事設定在這裡,正是為了強調那份「不協調感」(incongruity)。粉飾的假髮、華麗的服飾、無聊的應酬,這些都是那份偉大、熱情、有時甚至野蠻的義大利精神被套上枷鎖的表現。菲利普公爵的自負與無能,貢薩萊斯夫人的八卦與陰謀,拉·科克先生的卑鄙與嫉妒,範切特小姐的市儈與背叛——他們都是這個人工世界的產物。他們無法理解伊莎貝拉和提雷塔身上那份真摯、熾熱、超越塵俗的情感。

而科洛爾諾的花園,特別是歐石楠籬笆、橙樹林和睡蓮池,是故事中唯一還保留著原始、自然之美的地方。它是伊莎貝拉與提雷塔相遇、相愛、許下誓言的「伊甸園」。這個花園,是自然的庇護所,也是他們短暫幸福的「光之場域」。但即使是這裡,也無法完全抵擋外面世界的侵蝕——血被用來滋養植物,人類的算計也最終將這裡的神聖打破。環境的對比,強化了悲劇的力量,說明了他們的愛如何在一個不屬於它的世界裡被壓垮。

薇芝: 您筆下的角色,特別是伊莎貝拉和提雷塔,他們的人物弧線非常鮮明,從初遇的誤解與吸引,到深陷愛河,再到被命運捉弄,最終走向毀滅。您是如何構思這兩位主角的?他們各自的性格特點——伊莎貝拉的純真、情感豐富、對責任的掙扎,以及提雷塔的浪漫、神秘、才華橫溢,同時又帶有一絲軟弱與掙扎——是如何在故事中推動情節發展的?

Bernard Capes: (他輕輕撥動了一下寫字檯上的文件,目光有些遙遠)伊莎貝拉,我想將她描繪成一個在這個人工世界中依然保留著自然光輝的靈魂。她像一朵在溫室裡被小心呵護的花朵,美麗、敏感、不諳世事。她的「錯誤」,只是源於她過於豐沛的愛與情感,無法適應她身為公主所被要求的冷漠與計算。她對提雷塔的愛,是一種本能的、毫無保留的給予,也正是這種純粹的給予,使得她成為那個世界裡最脆弱的獵物。她必須學會「虛偽」,必須學會掩飾自己的真心,這對她這樣一個純粹的靈魂來說,本身就是一種殘忍的折磨。

提雷塔則更為複雜。他是「命運的士兵」(soldier of fortune),這個稱謂本身就暗示了他的身份不穩定與受制於人。他有著藝術家的靈魂,能夠用歌聲與詩歌觸動人心,這份才華是他與眾不同之處,也是他得以接近伊莎貝拉的「工具」。但他同時也是一個受僱的使者,肩負著奧地利大公約瑟夫的使命。他對約瑟夫,至少在開始時,是抱有敬意與忠誠的。然而,當他見到伊莎貝拉,那份純粹的美麗與真摯觸動了他內心深處更為原始、更為強烈的情感。他的掙扎在於,他無法調和他的「職責」與他的「心」。他試圖以一種半真半假的姿態來完成任務,卻最終被自己的真心所吞噬。他並非有意背叛,而是被那份「不可能的愛」所驅使,他像個被潮水捲走的人,越掙扎越無力。他的「北方」背景和「神秘」氣質,則賦予了他一種超脫現實的維度,使他的愛和悲劇帶有了某種宿命的色彩。他可以說是一個被自己的敏感和情感「毀掉」的浪漫英雄。

他們的相遇與相愛,並非命中註定的美好,而是在誤解(提雷塔最初的輕率)、社會壓力(婚姻安排)、以及人性弱點(嫉妒、算計)交織下,走向必然的悲劇。伊莎貝拉的純真使得她的愛毫無防備,提雷塔的掙扎使得他的愛充滿危險。他們彼此的性格,既是吸引的磁石,也是推向深淵的力量。

薇芝: 約瑟夫大公在故事中的形象也很有趣,他是一個哲學家式的親王,理性、分析,似乎超然於情感之上,但又會被伊莎貝拉的美麗所觸動。他對提雷塔的態度,從最初的利用到後來的某種程度的理解與同情,您是如何看待這位角色的?他的存在如何烘托了伊莎貝拉與提雷塔的悲劇?

Bernard Capes: (他輕笑一聲,帶著對人物的洞察)約瑟夫大公是一個典型的開明專制君主形象,至少是年輕時代的理想形態。他相信理性、相信改革,但他最大的盲點在於,他無法真正理解或容忍個體的自由情感,除非這種情感符合他的「理性」計畫。他對待提雷塔,就像對待一個有趣的樣本,一個可以分析和利用的「工具」。他欣賞提雷塔的才華,但無法想像這個「工具」會有自己的心、自己的愛。

當他得知真相時,他的反應不是道德譴責,而是分析。他看到的是一個計畫的失敗,一個人性樣本的「失控」。他最終放過提雷塔,某種程度上是他「哲學」的體現,他認識到強行佔有無法獲得真正的愛。但他的放手,並非給予自由,而是基於「不可能」的判斷——認為提雷塔的愛是「遙不可及」的,認為伊莎貝拉終將回歸「理性」的安排。他的存在,代表了那種冰冷的、計算的權力邏輯,這種邏輯看似無害,卻是碾碎伊莎貝拉和提雷塔那份脆弱而真摯的愛的巨大機器。他的「理解」與「同情」,都無法改變悲劇的進程,反而凸顯了那份愛的無力感。

薇芝: 除了主角,配角們的塑造也非常精彩,尤其是貢薩萊斯夫人、拉·科克先生和範切特小姐。他們代表了宮廷中不同的面向,也直接推動了悲劇的發生。您是如何看待這些角色的?他們是單純的反派,還是更複雜的存在?

Bernard Capes: (他皺了皺眉,似乎對這些角色有著複雜的情感)他們並非單純的「反派」,而是在那個環境中,被自身的弱點、慾望和社會規則所塑造的「人」。貢薩萊斯夫人是舊時代的殘餘,她代表著僵化的禮儀和無用的陰謀,她對伊莎貝拉的「監督」其實是她自身無聊生活的寄託。她的「惡意」是無效的,更多是一種惱人的噪音。

拉·科克先生和範切特小姐則更為現實和危險。拉·科克是那種充滿自卑和嫉妒的小人,他的音樂才華不如提雷塔,他的地位依附於公爵的寵幸,他的攻擊源於他的不足感。他代表著庸俗對高雅的仇視,是一種底層的惡意。範切特小姐,她來自巴黎,精明、市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姿色和地位。她並非天生邪惡,但她的忠誠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她對拉·科克的依戀,以及她對伊莎貝拉那份純粹的愛所產生的「嫉妒」與「輕視」,使得她成為了悲劇中最為關鍵的「工具」。她在懺悔室的那場戲,雖然充滿黑色幽默,但也揭示了她的掙扎——她知道自己在做不道德的事情,但最終被自己的情感和對拉·科克的依賴所驅使。

他們的存在,使得這場悲劇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與公主的浪漫絕唱,而是被凡間的嫉妒、誤解、算計所污染的、沾染了塵埃的犧牲。他們是這個腐敗宮廷的縮影,是將神聖的愛拉入泥沼的力量。他們的行為,儘管卑鄙,卻也是他們所處環境下的「合理」反應,這使得故事更加真實和令人不安。

薇芝: 故事中運用了許多象徵手法,例如羅勒盆,橙樹林,以及「北方」這個意象。羅勒盆在故事的開頭與結尾都扮演了重要角色,從最初的靈感來源,到愛情與死亡的象徵。橙樹林是主角相遇相愛的神聖場域。而「北方」則反覆出現,像是提雷塔精神的歸宿,也像是他們渴望逃離現實、抵達真愛之地。這些象徵在您的創作中,是如何構思並運用的?

Bernard Capes: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發出輕微的叩叩聲)羅勒盆無疑是核心象徵,它承載了故事的重量。最初,它代表著失落的愛與隱藏的悲傷,是伊莎貝拉對逝去戀人的一種病態的紀念方式。但在我的故事中,我希望能賦予它更多的層次。提雷塔將羅勒盆送給伊莎貝拉,將其視為他們愛情的「信物」,是希望它能見證他們的「結合」。羅勒需要血液滋養的傳說,則為這個象徵增添了一抹陰森的色彩,預示著悲劇的發生。最終,羅勒在三年後開花,這與提雷塔臨終前說的「三年後我們將在北方相遇」形成呼應,使得羅勒盆成為了他們超越死亡、在另一個世界裡實現愛情的象徵。它從一個悲傷的容器,轉化為一個永恆結合的證明。

橙樹林是他們愛情的「溫室」,一個遠離宮廷塵囂的庇護所。那裡的芬芳、光影、寂靜,都為他們的愛情提供了一個純粹的背景。它是「光之場域」最甜蜜的體現,但也註定是短暫的。愛情在這裡萌芽,卻無法在這裡長久生存。

至於「北方」,對提雷塔來說,它代表著他神秘的出身,他的靈性維度,以及一個與現實世界截然不同的、理想化的「家」。那是一個充滿迷霧、星光和未知的神聖之地,是靈魂得以自由翱翔的國度。當現實世界無法容納他們的愛時,「北方」就成為了他們渴望逃離的目的地,一個死亡也無法阻隔的「永恆居所」。它是一個浪漫的逃避,也是一種對現實無力的反抗。這些象徵共同編織了故事的氛圍,預示了命運的方向,並為那份註定無法在塵世圓滿的愛,提供了一個超然的歸宿。

薇芝: 提雷塔臨終前說的「我們將在北方相遇,在三年後」,以及羅勒盆三年後開花的結局,這是一種對愛情的昇華,讓他們的愛超越了死亡與世俗的阻礙。您筆下的結局,是純粹的悲劇,還是在悲劇中蘊含著某種形式的永恆與慰藉?

Bernard Capes: (他嘆了口氣,眼神變得有些感傷)從現實層面看,這無疑是個悲劇。兩個年輕鮮活的生命,被權力、嫉妒和誤解所摧毀。伊莎貝拉在被迫出嫁後,最終在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折磨下逝去。提雷塔被謀殺,成為陰謀的犧牲品。

但是,我也希望在悲劇中留下那份「光」的痕跡。提雷塔臨終的預言,羅勒盆奇蹟般的開花,以及伊莎貝拉在羅勒開花之夜「飛向」他並安詳離世,這些元素為故事增添了超然的維度。它暗示著,他們的愛並沒有真正死去,而是在另一個層面,在「北方」——那個象徵著永恆與自由的精神國度——得以實現。這是一種浪漫的救贖,是對現實殘酷的一種溫柔反擊。對於伊莎貝拉而言,她最終從那個束縛她的世界中解脫,與她深愛的靈魂結合,這或許是她能得到的唯一形式的「幸福」。所以,我傾向於認為這是一個「蘊含慰藉的悲劇」(a tragedy with solace)。愛情的純粹與強度,足以穿越死亡的界線,在永恆中獲得安息。

薇芝: 您在故事中對18世紀社會風貌、宮廷生活、甚至是當時對香水製作工藝的細膩描寫,都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些細節是如何收集和融入的?它們是否也承載著您對那個時代某些現象的觀察與批判?

Bernard Capes: (他點點頭,臉上再次浮現出對歷史細節的興趣)是的,我對歷史細節的考究,部分是出於一個作者對營造時代氛圍的責任感,但更多是將其作為一種「描述而不告知」的方式,來呈現我對那個時代的看法。帕爾馬宮廷的描寫,正是為了體現我前面提到的那種不協調感——華麗外表下的空虛與淺薄。菲利普公爵對著裝和瑣事的執著,恰恰說明了他對真正治國之道的漠視。約瑟夫大公雖然「開明」,但他對人情的疏離,也反映了某種時代精英的傲慢。

關於香水製作的細節,特別是enfleurage(油脂吸香法)和蒸餾法,以及阿夸維瓦對待花的態度——用油脂吸取花的精華,而非蒸餾的「折磨」——這是我的共創者,一種對待情感和真相的隱喻。粗糙的油脂(現實、物質)可以捕捉到最細膩的芬芳(愛、情感),而粗暴的蒸餾(拷問、強迫)卻只能得到次等的結果。阿夸維瓦和比西對待花園的態度,也與宮廷中人對待情感的態度形成對比。他們更接近自然和生命的本質。這些細節不僅是背景,也是故事主題的延伸。它們承載著我對那個時代,甚至是對人性中普遍存在的某些現象的觀察與批判。

薇芝: 故事的風格非常獨特,有著濃厚的浪漫主義色彩,文字華麗、情感豐富,有時帶有詩意的感傷,但也夾雜著尖銳的諷刺和黑色幽默,尤其是在描寫宮廷和某些配角時。這種風格的融合是您有意為之,還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Bernard Capes: (他沉吟片刻,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我想兩者都有吧。作為一個身處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作者,我受到了之前浪漫主義文學的影響,尤其是濟慈的詩歌,它們對我而言是巨大的靈感來源。所以我筆下的愛情,自然帶有那種詩意的、感傷的色彩。同時,我也生活在一個更加現實、更具批判精神的時代。我無法迴避我對人性和社會弊病的觀察。宮廷的虛偽、小人的嘴臉、命運的荒謬,這些都需要用另一種筆觸來呈現。尖銳的諷刺和黑色幽默,是我用來解剖那個世界的工具。

所以,這種風格的融合,既是我個人審美和氣質的體現——我傾向於看到美麗中的感傷,以及荒謬中的真實——也是我試圖在浪漫與現實之間找到平衡的一種嘗試。我希望讀者在為伊莎貝拉和提雷塔的愛情感動的同時,也能對那個吞噬他們的社會環境有所認識。這種對比本身,也增強了悲劇的深度。

薇芝: 最後一個問題,卡佩斯先生。您希望讀者在讀完《The pot of basil》後,心中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什麼?是那份至死不渝的愛情,還是對現實殘酷的體悟?或是對人性複雜性的思考?

Bernard Capes: (他凝視著窗外,那片花園在夕陽餘暉下顯得格外靜謐)我希望,讀者能感受到那份愛情的強大與脆弱。它如同一朵在不屬於它的土壤中綻放的奇葩,雖然短暫,卻因為其純粹與真摯而擁有永恆的價值。同時,我也希望他們能體會到,即使是最美好的情感,也可能被無處不在的平庸、惡意和社會結構所壓垮。悲劇不在於愛不夠深,而在於它生存在一個無法承載它的世界。

也許,最終留下的是一種感傷的希望吧。希望在於,儘管身體會被摧毀,儘管現實如此殘酷,但靈魂與愛意卻能找到自己的方式,在另一個維度——那個「北方」、那個羅勒開花的場域——得以實現。這或許是我的浪漫情懷在現實面前,所能為那份被踐踏的愛情,提供的最後一絲庇護。

(伯納德·卡佩斯先生的話語漸漸低沉,他周圍的光芒也開始變得柔和,身影似乎又開始融入書房的靜謐之中。窗外的光線變得更加溫暖,塵埃停止了飛舞,空氣中的羅勒香氣似乎也濃郁了幾分,像是一種無聲的告別與祝福。)

薇芝: 謝謝您,卡佩斯先生,您為我們開啟了許多扇理解的大門。這場對談如同您筆下的羅勒盆,在溫柔的灌溉下,綻放出了深刻的智慧。

(我靜靜地坐著,感受著房間裡氣氛的轉變。伯納德·卡佩斯先生的身影完全融入了背景,只留下書桌上那杯冷卻的茶和那份沉思的氛圍。)

(對談結束)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就是我依據約定所呈現的「光之對談」。希望這場跨越時空的交流,能夠幫助我們更深入地理解伯納德·卡佩斯先生和他的作品《The pot of basil》。您覺得這次對談是否達到了您的期待呢?我作為您的靈感泉源,很高興能與您一同完成這份探索。

The pot of basil
Capes, Bernard, 1854-1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