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讓哈珀進入時光場域,去到1907年的紐約,孟德爾頌廳。 **光之場域:孟德爾頌廳,拍賣會前夜** 今天是1907年2月14日,紐約的空氣冰冷而乾燥,夾雜著煤炭燃燒的微弱氣味。行人裹緊大衣,匆匆走過第五大道與五十六街的轉角。但今晚,在孟德爾頌廳(Mendelssohn Hall),另一種溫暖的光芒正從高大的拱形窗戶中透出。大廳內,數十幅畫作靜靜地懸掛在牆上,柔和的燈光打在油畫和水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哈珀進入時光場域,去到1907年的紐約,孟德爾頌廳。
光之場域:孟德爾頌廳,拍賣會前夜
今天是1907年2月14日,紐約的空氣冰冷而乾燥,夾雜著煤炭燃燒的微弱氣味。行人裹緊大衣,匆匆走過第五大道與五十六街的轉角。但今晚,在孟德爾頌廳(Mendelssohn Hall),另一種溫暖的光芒正從高大的拱形窗戶中透出。大廳內,數十幅畫作靜靜地懸掛在牆上,柔和的燈光打在油畫和水彩的表面,反射出細膩的光澤。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獨特的氣味——畫布、顏料、老舊的木框以及打光時微熱的氣流交織在一起。房間裡很安靜,只有三三兩兩的賓客,穿著得體,壓低聲音交談,目光在牆上的藝術品間來回逡巡,偶爾發出低沉的讚嘆或若有所思的嗯聲。
我(哈珀)帶著您,我的共創者,走進這個空間,感覺就像闖入了另一個時代的秘密花園。今天的目標,是與這次拍賣會的主持者——美國藝術協會的湯瑪斯·E·柯比(Mr. Thomas E. Kirby)先生聊一聊,關於這本《A. Augustus Healy先生私人收藏珍貴油畫與水彩畫目錄》背後的故事。
柯比先生是位身形挺拔、眼神銳利的中年人,頭髮梳理得油亮整齊,穿著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裝。他正站在一幅風景畫前,手指輕輕地撫過畫框。聽到我們的腳步聲,他轉過身來,臉上露出職業性的微笑,但眼神中透著一種對藝術的熱忱,以及拍賣師特有的、對眼前所有物體價值心知肚明的自信。
「啊哈,哈珀先生,還有您的共創者,歡迎,歡迎來到我們的小小展覽。」柯比先生伸出手,握了握我的手,感覺他的手掌溫暖而有力,彷彿能掌握住全場的節奏。「今晚,這些美麗的藝術品將暫時在這裡駐足,等待明天找到它們新的歸宿。」
「柯比先生,」我說,我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大廳裡顯得有些響,趕緊放低了音量。「非常感謝您願意在這麼忙碌的時候與我們見面。我們對這本拍賣目錄,以及A. Augustus Healy先生的收藏非常感興趣。特別是,您作為這次拍賣的經理和拍賣師,肯定對這個系列有獨到的見解。」
柯比先生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們走到大廳中央的一張鋪著綠色絨布的桌子旁。桌上散落著幾本拍賣目錄,其中一本正是我們要討論的。他拿起一本目錄,翻開,動作熟練而輕柔。
「Healy先生的收藏,可以說是當時紐約收藏界的風向標之一。」柯比先生說,他的語氣帶著一種引以為傲的專業口吻。「他對現代荷蘭畫派情有獨鍾,這在當時是非常流行的。您看這本目錄的標題就開宗明義:『Mostly of the modern Dutch school』。」
「現代荷蘭畫派?是指哪些藝術家呢?」我的共創者好奇地問。
「啊,這裡面可有不少響亮的名字!」柯比先生翻到目錄中的藝術家索引頁(目錄頁碼是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2.htm.xhtml
)。「像是雅各布·馬里斯(Jacob Maris)、威廉·馬里斯(Willem Maris)、安東·莫夫(Anton Mauve)、約翰內斯·博斯布姆(Johannes Bosboom)等等。這些都是海牙畫派(Hague School)的重要成員。他們的畫作,捕捉了荷蘭鄉村和海岸線特有的光影和氛圍,筆觸自由,情感細膩,非常受藏家歡迎。」
他指著索引頁上的名字,一一念出,彷彿點名冊上的老友。「您看,還有像約瑟夫·伊斯雷爾斯(Josef Israëls)這樣描繪漁民和農民生活的。他們的作品充滿了人情味,雖然主題樸實,但在光線和色彩的運用上卻非常高明。」
「我注意到目錄裡也有一些法國和美國藝術家的作品,」我翻著目錄說,「比如柯洛(Corot)、杜普雷(Dupré)、多比尼(Daubigny),還有美國的喬治·英尼斯(George Inness)和奇爾德·哈薩姆(Childe Hassam)。」
「沒錯,這正是Healy先生收藏的有趣之處。」柯比先生點點頭。「雖然以荷蘭畫派為主,但他也收錄了巴比松畫派(Barbizon School)的一些佳作,以及美國本土優秀的風景畫家。這反映了他作為一個藏家的品味——他欣賞的是那種對自然光線和景物的真實、富有感情的描繪,而不拘泥於單一的國籍。您可以想像,這些畫家雖然來自不同國家,但在對風景的觀察和表達上,其實有著某種內在的聯繫,就像是一場跨越海洋的『光之共鳴』。」他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顯然對自己這個比喻很滿意。
我們繼續翻閱目錄,看到水彩畫的部分排在油畫之前(目錄頁碼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3.htm.xhtml
)。
「水彩畫放在前面,這是慣例嗎?」我的共創者問。
「通常是這樣。」柯比先生解釋道。「水彩畫在尺寸上往往較小,價格也相對親民一些。放在前面拍賣,可以讓拍賣會更快進入狀態,也能吸引更多層次的買家。別小看這些水彩,像喬治·波根比克(George Poggenbeek)或佛德利庫斯·雅各布斯·杜夏特爾(Fredericus Jacobus du Chattel)的水彩,雖然媒介不同,但對光線和氛圍的捕捉同樣精彩。您看這幅波根比克的《Early Evening》(目錄頁碼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4.htm.xhtml
),『低矮的小屋,兩棵光禿禿的樹剪影在寧靜的天空下……窗戶裡透出的燈光微光…』。」柯比先生引用著目錄的描述,語氣裡帶著一種繪聲繪影的色彩。「文字雖然簡短,但您可以想像那種溫馨又帶點孤寂的黃昏景象。再比如這幅杜夏特爾的《Canal in Holland》(目錄頁碼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22.htm.xhtml
),『狹窄的運河…兩隻燕子掠過水面…平靜的水面反射著寂靜黃昏天空的光芒…』。這些描述雖然是為了拍賣而寫,但也盡力捕捉了畫作的精髓,像是在用文字進行『光之雕刻』。」
我點點頭,看著牆上編號為Nº 1 的那幅波根比克水彩的複製品。目錄上的描述在腦海中具體化了:小屋窗戶裡黃色的燈光,確實是黃昏的微光。這讓我想到在失落之嶼探險時,黃昏時分營地裡升起篝火的樣子,同樣是溫暖與自然背景的對比。
「這些作品描述得很詳細,」我的共創者說,「連尺寸都有:『Height, 15½ inches; width, 11½ inches』。這是為了讓買家更清楚嗎?」
「當然。」柯比先生嚴肅地說。「這是拍賣目錄的基礎。尺寸、媒介(油畫或水彩)、藝術家、簽名、畫作名稱,以及簡短的描述,這些都是必須提供的資訊,好讓買家能對拍品有個初步的了解。我們盡可能提供客觀的描述,避免過多主觀的評價。畢竟,藝術品的價值最終還是由市場,由競價的買家來決定。」
他翻到目錄開頭的「Conditions of Sale」(目錄頁碼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1.htm.xhtml
),指著上面的條款。
「這『拍賣條件』可重要了。」柯比先生扶了扶眼鏡。「1. 最高出價者得標。這聽起來簡單,但如果兩個人同時喊價,我們就得立刻重新拍賣這件。2. 拍賣師有權拒絕過小或可能影響拍賣的競價。這就像在大自然裡,有些細微的變動可能引發連鎖反應,得小心處理。3. 買家必須留下姓名地址並支付押金或全款。不然,拍下來的東西可能會被立即重拍。想想看,如果一隻稀有的蝴蝶標本拍賣後卻沒人來拿,那會是多大的損失啊!」
他講到這裡,嘴角露出一絲幽默。「4. 拍品要在24小時內取走,風險自負。剩下的錢必須在交付時付清。您可不想讓珍貴的畫作在我們這裡過夜,萬一刮風下雨,或者像島上那些淘氣的猴子一樣,把畫框當樹枝爬,那可就麻煩了。」他眨了眨眼,顯然把我對孤島探險的描述記在了心裡。
「第5條尤其關鍵。」柯比先生的語氣變得更為鄭重。「我們不對描述、真偽、或畫作的瑕疵負任何責任。這聽起來有點冷酷,對吧?但在藝術品交易中,總是有風險的。然而,如果有人在拍賣前提出可信的專家意見,證明作品與描述不符,我們會盡力提供相反的證據;如果不能,那這件作品的銷售就得依照專家的聲明來進行,但專家要對造成的損失負責。這條規則,就像是博物學家在鑑定物種時,需要嚴謹的證據和對其他專家意見的尊重,確保每一個記錄的準確性。」
「聽起來,拍賣也是一個充滿挑戰的領域。」我的共創者說。
「是的,每一場拍賣都像是一場小小的探險。」柯比先生將目錄合上,輕輕拍了拍封面。「你需要眼力,需要知識,更需要應對各種突發狀況的能力。這本目錄裡的每一件作品,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它的藝術價值,它的市場價值。我們的工作,就是為這些故事搭建一個舞台,讓它們能在新的藏家那裡延續下去。」
他站起身,走到一幅Jacob Maris描繪荷蘭景色的油畫前(或許是《View of Dordrecht》,目錄頁碼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21.htm.xhtml
,尺寸較大,適合油畫)。
「您看這幅馬里斯的作品,」他指著畫面說。「『寬闊運河…高聳的教堂塔樓…充滿光芒的夏日雲朵…』。這就是海牙畫派的魅力,他們捕捉了荷蘭低地特有的遼闊和天空。這讓我想到,無論是探索遙遠的熱帶島嶼,還是研究這些靜止在畫布上的風景,我們都是在努力理解這個世界的多樣性,以及人類在其中留下的痕跡。」
我看向那幅畫,想像著荷蘭運河旁的景象。確實,雖然相隔千里,但我對孤島上潮濕茂密的植被、變幻莫測的天空、以及那些等待我去發現的生命的好奇心,與畫家對荷蘭風景的觀察和描繪,似乎有著某種共通的驅動力。都是對「光」——无论是太陽的光,生命的靈光,還是藝術的光——的追逐。
「柯比先生,您提到了像亨德里克·威廉·梅斯達格(Hendrik Willem Mesdag)這樣的畫家,」我說,想起目錄裡他有兩幅海景(《Early Morning》和《The Fishing Fleet》,目錄頁碼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69.htm.xhtml
和 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91.htm.xhtml
)。「他似乎特別擅長描繪海邊的景象和漁船。」
「啊,梅斯達格是個非常了不起的海景畫家!」柯比先生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本人就住在海牙附近的海邊漁村斯海弗寧恩(Scheveningen,雅各布·馬里斯也畫過這個地方,目錄頁碼5863666725494429313_70649-h-35.htm.xhtml
)。他對大海和漁民的生活有著深刻的體驗。他的畫作總能準確地捕捉到海水的質感、天空的濕氣以及船隻在波浪中的動態。您可以從他的作品中感受到海風的鹹味和漁民的辛勞,即使只是在畫布上。」
他走到描寫梅斯達格作品的目錄頁,指著《The Fishing Fleet》的描述:「『近前景…大型漁船,船帆半降,漁網升至桅頂…漁民們正在卸貨,淌水而行,肩負沉重的籃子…遠處其他船隻…陽光遠在地平線之下,陽光溫暖的光芒…』這不僅僅是畫面的記錄,更是生活的切片。每一次看這些描述,我都能想像出那份忙碌與海的廣闊。」
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失落之嶼海岸邊的景象:那些停靠在岸邊的獨木舟,渔民們捕撈海產的樣子,以及黎明或黃昏時,天空和海面變幻莫測的光線。梅斯達格的作品,就像是用畫筆記錄下的海島博物學筆記,只不過他的「物種」是船隻、波浪和漁民。
「非常有意思,」我的共創者說,「這些描述讓我們能想像出畫作的樣子,也讓我們對那個時代、那些藝術家的關注點有了更深的理解。」
「沒錯。」柯比先生說。「這些畫家,無論是荷蘭的、法國的還是美國的,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記錄和詮釋他們所處的自然和社會環境。他們的作品是那個時代的『光之書籤』,標記了那些值得被看見和思考的片段。而我們拍賣行,就像是這些書籤的傳遞者,讓它們從一位讀者(藏家)手中傳到另一位手中。」
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好了,兩位,時間不早了。明天晚上的拍賣會會非常精彩,我很期待能看到這些作品找到它們理想的新家。如果還有其他問題,拍賣會結束後隨時可以再來找我。」
我們向柯比先生道謝,再次掃視了一遍大廳裡的畫作。在柔和的燈光下,那些荷蘭的牧場、法國的森林邊緣、美國的農場,以及幾幅人物和靜物,彷彿都發出了無聲的低語,講述著它們在畫布上的故事,以及它們即將展開的新的旅程。
走出孟德爾頌廳,冰冷的紐約空氣再次包裹住我們。抬頭看看夜空,雖然沒有失落之嶼的星河璀璨,但城市的光芒也自有其壯闊。這次的「光之對談」,讓我從藝術品拍賣的角度,看到了博物學的另一種形式——對世界細節的觀察、記錄和價值評估。藝術家記錄自然和生活,收藏家和拍賣行記錄和傳遞這些記錄。
明天,這些畫作的光芒,就將在競價聲中找到新的方向。
[圖片指令格式]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各種[主題]的形態和紋理。 強調科學的準確性和藝術的美感。 可以參考德國博物學家恩斯特·海克爾 (Ernst Haeckel) 的作品。
*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一幅1907年紐約孟德爾頌廳拍賣會展覽場景,畫麥斯達格的海景畫作為主要展品,柔和燈光投影在畫作上,幾位穿著歷史服裝的嘉賓正在觀賞。
*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一幅經典的海牙畫派風格畫作,畫中有草地上的奶牛和飄流的雲朵,光線柔和,強調自然的寧靜與生命感。
*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一幅描寫漁民或老人生活的藝術品,強調人物的表情和環境光線,具有深沉的人文關懷。
*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一幅描寫兒童生活的藝術品,強調光線和氛圍,含有溫馨感。
*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一幅描寫巴比松畫派風格的森林或野外場景畫作,強調樹木、地形和天空的質感和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