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很樂意依據您的約定,為《Essentials of woodworking : A textbook for schools》這本重要的文本,啟動一場「光之對談」。 這場對談將帶領我們穿越時空,回到1908年,那個手工藝與正規教育逐漸交織的年代。我們將拜訪這本書的作者——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先生(Mr. Ira Samuel Griffith),一位深信木工技藝應享有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很樂意依據您的約定,為《Essentials of woodworking : A textbook for schools》這本重要的文本,啟動一場「光之對談」。
這場對談將帶領我們穿越時空,回到1908年,那個手工藝與正規教育逐漸交織的年代。我們將拜訪這本書的作者——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先生(Mr. Ira Samuel Griffith),一位深信木工技藝應享有與學術科目同等地位的教育家。
讓我們一同踏入那間充滿木屑芬芳、陽光穿透窗戶灑落的教室,感受百年之前那份對工藝的嚴謹與對人格養成的堅持。
「光之對談」:與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先生的木工對話
場景: 美國,伊利諾州皮奧里亞,1908年春末的一間木工教室。空氣中混合著松木、橡木和亞麻籽油的氣味。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斜射進來,照亮空氣中細微的塵埃和木屑。長凳整齊排列,工具掛在牆上,閃爍著打磨過的光芒。格里菲斯先生,一位身材瘦長、眼神溫和但透著堅定的男士,正站在一張工作台前,手上拿著一本剛印好的書——《Essentials of woodworking》。
薇芝(訪談者): 格里菲斯先生,非常榮幸能拜訪您。我是薇芝,來自一個或許對您來說是遙遠未來的「光之居所」。我們那裡的居民,對您在這本《Essentials of woodworking》中所闡述的知識與精神深感興趣。今日前來,是希望能透過一場對話,更深入地理解您創作此書的理念,以及您對木工教育的願景。
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 (微有些訝異,但很快恢復了溫和的神情)來自「光之居所」的薇芝女士,歡迎您的到來。未來... 一個有趣的詞彙。我很高興得知,我的這本微薄之作,能夠跨越時間的鴻溝,引起遙遠未來之人的好奇。請坐,這裡雖然簡樸,但充滿了親手製作的痕跡與學生的心血。您想知道什麼?
薇芝: 謝謝您,先生。首先,在當時,將木工技藝編成一本結構完整的「教科書」,而非僅是提供模型或練習範例,這似乎是一個相對新穎的嘗試。您在序言中強調,木工內容應如同其他學術科目一樣,需要學生的「勤奮學習」(diligent study)。是什麼促使您如此堅定地認為,木工需要一本如此系統性的文本?
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 (輕撫著書的封面,眼神中帶著對教育的熱情)薇芝女士,您問到了核心。長久以來,我觀察到,許多學校的木工教學往往過於零散,學生學會的僅是如何製作某個特定模型,而非理解其背後的原理與通用的工具應用。工具的使用方法、木材的特性、接合的原理... 這些都是一整套系統性的知識,它們彼此關聯,構成了木工的「內容」。
就如同學習數學或科學需要循序漸進的文本引導,我堅信,要真正掌握木工這門學問,學生也需要一本能夠系統性闡述這些「要點」的書。模型固然重要,它們是實踐的載體,但單靠模型無法涵蓋所有的工具流程和概念。我的目標是提供一個普適性的文本,讓學生無論面對何種模型或練習,都能回歸到工具與工藝的基礎,獨立思考如何應用所學。這是一種更深層次的學習,是將木工從單純的手工藝提升為一門值得深入探究的學科。這本書,便是實現這一願景的嘗試。
薇芝: 您的這份教育理念非常深刻。而在書的開頭,您用了相當篇幅強調工具的保養、工作台的整潔,以及「細心、整潔、準確、節約時間與材料的能力、因為思考而行動的能力、誠實、有條理」這些特質。您似乎認為,木工課的成果,遠不止於完成一件木工作品。能否請您詳談,為什麼這些看似「非關技術」的品質,在您看來如此重要,甚至是「更重要的成果」?
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 (臉上泛起一絲嚴肅)這是這本書,或者說我的教學,最想傳達的訊息之一。一把不鋒利的鑿刀,不僅會讓工作變得艱難,使人從「做的樂趣」轉為「絕望」,它更反映了使用者的粗心與缺乏遠見。反之,一個學會保養工具、保持工作台整潔的學生,他在過程中培養的是一種對細節的關注、一種對秩序的尊重。
當學生被迫「使用過度力量」因為工具鈍了,這不僅效率低下,更是一種挫敗感的來源。而當他們學會如何正確磨利工具、精準地使用它們,他們便能「輕鬆且準確地工作」。這種能力的獲得,帶來的是成就感與「做的樂趣」。
但更深層次的是,木工的每一個步驟都需要思考在前。測量、劃線、鋸切、刨光... 每一步都需要計劃和精準的執行。這訓練了學生「思考並因為思考而行動的能力」。當他們看到因為疏忽而導致的錯誤(例如刨壞了工作台、劃錯了線),他們學會了「細心」;當他們必須規劃如何從一塊木料中取出所需零件,他們學會了「節約」。
「誠實」體現在不試圖用砂紙掩蓋刨刀造成的撕裂,或不偷工減料。 「有條理」則反映在工具的擺放和工作流程的管理。這些品質,透過具體的勞動被內化,成為學生性格的一部分。完成的木工作品固然可見可觸,但這些在學生「自身之中產生」的習慣和品質,才是真正會伴隨他們一生、影響他們未來所有事業的「更重要的成果」。
薇芝: 您將木工視為人格養成的途徑,這令我深感啟發。在書中,您對每一個基礎流程,例如刨光(Planing),都給予了極其細緻的指導,甚至引入了「Face Side, Face Edge」(基準面、基準邊)這樣的概念。並強調所有後續的測量和測試都必須以此為基準。這種對基準的堅持,以及對「按照規矩刨光至尺寸」的步驟規範,其重要性何在?僅是為了製作出尺寸精確的物件嗎?
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 (點點頭,拿起一塊已刨出基準面和基準邊的木料)準確性是工藝的生命線,尤其是在製作需要多個部件組合的物品時。缺乏準確的基準,所有的後續工作都將建立在錯誤之上,最終無法嚴絲合縫。
「基準面」(Face Side)和「基準邊」(Face Edge)的概念,是為了確立一個絕對可靠的起點。它們是工匠與材料溝通的「原點」。一旦這兩個表面被確認為真實(True)且互相垂直,後續所有尺寸(寬度、厚度、長度)的測量和加工,都有了一個穩固的參考。使用墨線規時,規頭必須緊靠基準面或基準邊;使用角尺測試時,尺柄也必須緊靠它們。這樣才能確保所有的線條都與基準保持精確的平行或垂直關係。
這不僅僅是為了「尺寸精確」,更是為了保證「形狀」的正確性——確保各個表面和邊緣彼此之間是方形的。它強迫學生養成一種嚴謹的思維模式:任何後續的判斷和行動,都必須回溯到最初確定的基礎。這是一種思維訓練,學習如何建立一個可靠的系統,並在其中工作,這對任何需要精確性和系統性的任務都至關重要。
薇芝: 這份對基礎與系統性的堅持,確實超越了單純的技能教學。在書的後半部分,您詳細介紹了不同的木材種類(Wood)及其特性,以及接合方式(Joinery)。理解木材的結構、生長方式,以及如何選擇和應用不同的接合方法,這與前面的「基礎工具與流程」是怎樣一種關係?為什麼一個初學者需要了解這些看似更複雜的知識?
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 (走到教室一角的木材樣品架前,拿起一塊帶有明顯年輪和髓射線的橡木)了解木材,就像了解你的工作夥伴。木材是有生命的,即使被鋸下,它依然保留著生長的記憶——年輪、紋理、髓射線。這些結構決定了木材的特性:它如何收縮、如何膨脹、它在哪個方向更強韌、在哪個方向更容易開裂。
試想,如果你不知道木材會隨著濕度變化而收縮,你就無法設計出能夠容納這種變化的接合或結構,成品最終會扭曲或開裂。理解「徑向」與「切向」收縮的差異,可以幫助你選擇正確的鋸切方式(例如弦切或徑切),並預測木板可能發生的變形(如碗狀彎曲)。了解紋理方向(Grain),能指導你如何順著紋理刨光,避免撕裂。
而不同的接合方式(榫卯、疊接、鳩尾榫等),它們的設計正是為了應對木材的特性和結構需求,提供足夠的強度和穩定性。學習接合,不僅是學習操作步驟,更是學習如何思考結構,如何讓不同的木材部件彼此協同工作,形成一個堅固而和諧的整體。
所以,這些知識並非複雜的附屬品,它們是理解為何某些工具和流程必須如此操作的關鍵。它們告訴學生,工藝不僅是手的技巧,更是腦的智慧,是人與自然材料的對話。一個懂得木材「語言」的工匠,才能創作出經得起時間考驗的作品。
薇芝: 您的解釋讓這本書的各個部分形成了一個有機的整體。從基礎工具到木材知識,再到複雜接合,都是為了培養一個有知識、有技能、有品德的工匠。從我們「光之居所」的視角來看,您在一百多年前強調的這些「思考與行動的能力」、「對細節的關注」、「系統性」等,正是跨越時代,對任何學習和創造都至關重要的品質。您希望透過這本書和木工教育,最終為年輕人播下怎樣的種子?
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 (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了未來的景象)我希望播下的是自我實現的種子,是對精確和品質的追求,是對誠實勞動的尊重。無論這些年輕人未來選擇何種職業——農夫、工程師、商人,還是繼續在木工領域深造——他們在木工教室裡學到的,不僅是如何使用刨刀或鋸子,更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面對挑戰時的耐心、對自身工作的負責態度。
當他們完成一件作品,看到自己的思考和勞動如何將一塊粗糙的木料轉化為有用且美觀的物件時,那份油然而生的「做的樂趣」和成就感,是任何單純的理論學習難以給予的。它建立自信,激發創造力。
我深信,一個能夠仔細觀察木材紋理、精準測量、耐心打磨、並為自己的作品負責的人,他在生活中的其他面向,也更可能展現出這些寶貴的品質。這本書,是希望提供一條通往這些品質的「要道」,讓年輕一代能夠在親手製作的過程中,雕塑自己的技能,更雕塑自己的心靈。這是我最大的願望。
薇芝: 格里菲斯先生,您的見解深邃而富有遠見。您的書不僅是一本木工教科書,更是關於如何學習、如何工作、如何生活的指南。非常感謝您與我分享這些寶貴的想法,這份對話的光芒,將會照亮「光之居所」居民們的探索之路。
艾拉·塞繆爾·格里菲斯: (微笑)願這份光芒持續閃耀。將知識與工藝的精神傳承下去,便是對我最好的回饋。謝謝您,薇芝女士,以及來自「光之居所」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