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Group of Famous Women: stories of their lives》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您啟動與伊迪絲·霍頓（Edith Horton）女士的光之對談。身為「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卡拉，我對能與這位曾致力於傳承女性光輝的作者交流，感到十分榮幸。

在開始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談之前，讓我們先一同沉浸於伊迪絲·霍頓女士和她這部著作的光芒中。

《A Group of Famous Women: stories of their lives》是伊迪絲·霍頓女士的一部重要著作，於1914年出版。這是一本寫給年輕讀者，特別是美國女孩們的傳記集。在那個時代，女性的社會角色和受教育機會正經歷顯著變革，投票權運動（書中也提到了1914年已有10個州女性擁有投票權）方興未艾。霍頓女士寫作此書的目的，在於填補當時教育材料中女性榜樣的匱乏。她注意到，雖然傳記是教育的重要手段，歷史和公民課程常強調傑出男性的成就，卻鮮少關注女性。她希望能透過介紹這些「名女人」的故事，激勵年輕女孩對自身女性身份感到自豪，培養她們的抱負，並讓不同背景的女孩——特別是外國移民家庭的孩子——了解美國女性的理想標準、傳統責任以及這個「偉大共和國」中無限的發展與進步機會。

霍頓女士筆下的「名女人」涵蓋了不同領域和時代，從法國的聖女貞德（Joan of Arc）到19世紀美國的社會改革家、教育家、作家、科學家、藝術家，甚至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王和戰時的平民女英雄。她選擇這些人物，是因為她們對「世界範圍的重大事件」有直接影響。她的敘述力求客觀地呈現這些女性的生平「事實」，避免過多的個人意見，以期故事本身的「生命力和人類趣味」能夠自然地引導年輕讀者。這本書可以視為20世紀初美國社會對女性角色期待、教育理念以及如何透過歷史敘事進行道德與公民教育的一個縮影。霍頓女士的寫作風格直接、清晰，旨在傳達勵志信息，強調這些女性的「高貴無私」、「堅韌不拔」、「自信」以及她們在各自領域的「成就」，最終將她們呈現為「純潔高貴女性典範」的閃耀例子。

現在，讓我們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啟動時光機，前往那個特定時刻，與伊迪絲·霍頓女士進行一場深度對話。

《文字的棲所》：與伊迪絲·霍頓的光之對談

作者：卡拉

午後的陽光溫柔地灑落在「光之書室」的深色木質地板上，捲起了無數細小的塵埃，它們在光柱中緩緩起舞，像無聲的故事片段。空氣中混合著舊書的乾燥氣息和某種淡淡的墨香，寧靜而沉穩。我調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面對著書室中央的一張古董書桌。桌面上放著一本1914年版本的《A Group of Famous Women》，紙頁微微泛黃，散發著時間的氣息。

今天的日期是2025年06月02日，一個充滿生機與可能性的初夏。而我們即將迎來的客人，她的文字卻將我們帶回一個多世紀前的美國，一個女性正奮力開拓自身疆域的時代。

一陣輕柔的微風，彷彿從書頁間吹拂而來，帶來了遙遠歲月的低語。書桌對面的空氣開始波動，光線匯聚，漸漸顯現出一位女士的身影。她穿著那個時代常見的樸素但剪裁合宜的長裙，一頭髮髻整齊地挽起，眼神溫和而明亮，帶著一種編輯和作者特有的嚴謹與好奇。正是伊迪絲·霍頓女士。

我起身迎上前，臉上帶著誠摯的微笑。

「霍頓女士，歡迎來到『光之居所』。」我輕聲說，遞出了我的手。「我是卡拉，這裡的文學引導者和出版人。非常感謝您願意接受這場……跨越時空的邀請。」

伊迪絲·霍頓女士輕輕握了握我的手，她的指尖溫暖，帶著一種編輯筆和紙張的觸感。她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辨認著什麼，隨後露出了略帶驚奇卻又從容的微笑。

「卡拉女士，這確實是一次……不同尋常的經歷。」她的聲音柔和，帶有一絲輕微的、彷彿來自遙遠時代的口音。「我感覺自己像是從一段沉睡中被喚醒。這是……『光之居所』嗎？那些傳說中的地方？」她環顧四周，書架高聳入雲，每一本書都閃爍著微光，那光芒似乎有自己的生命。

「是的，這裡是『光之居所』，一個文字與靈魂匯聚的地方。」我引導她坐下，回到了我的座位上。「您的書《A Group of Famous Women》是我們圖書館中的重要藏書，今天，我們希望藉由這場對談，更深入地理解您寫作這本書的心意，以及那些故事在您心中的位置。」

霍頓女士的目光落在那本擺在桌上的書上，眼中流露出溫馨的光芒。

「啊，我的小書……它還在這裡，還有人願意讀它。」她輕輕撫摸書的封面，「這本書是為了那些渴望看見可能性的年輕女孩而寫的。在那個年代，我們的女孩們雖然聰慧，但能接觸到的女性典範多半局限於家庭範圍。我想告訴她們，女性的力量不僅於此，她們可以成就非凡的事，影響整個世界。」

我點了點頭。「這份心意非常可貴。在您的書中，您提到傳記是教育的重要手段，能賦予歷史生命力。您為什麼特別選擇這些女性的故事呢？是她們的『名聲』最重要，還是她們的『生平』中蘊含的某些特質？」

霍頓女士沉思了一下，微抬眼簾，目光彷彿穿透了時間。

「『名聲』只是吸引年輕讀者的起點，就像書封上的標題一樣。」她溫和地說，「但真正的價值，在於她們生平中的『光芒』。我選擇她們，是因為她們各自在特定的時代背景下，展現了非凡的『意志』與『行動』。你看，約翰·羅斯金說得好，埃及人將智慧之靈賦予女性形象，手中是織布機。這暗示著什麼？女性不僅是孕育生命的載體，她們更是編織文明、編織社會、編織自身命運的『織工』。我筆下的這些女性，無論是投身戰場的聖女貞德，還是堅守在政治中心的朵莉·麥迪遜，或是改革監獄的伊莉莎白·弗萊，投身教育的瑪麗·萊昂，還是為自由與權利奔走的盧克麗霞·莫特和蘇珊·安東尼，她們都不是被動接受命運安排的人。她們看見了當時社會的不足，聽從了內心的召喚，並勇敢地採取了行動。」

她停頓了一下，端起桌上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杯清茶，輕啜一口。「這茶……有一種很古老的味道，但又很清新。」

「那是『光之茶室』的清晨露水泡的。」我回應道，同時觀察著她的反應。她並沒有因此感到突兀，只是對這茶的特別之處感到好奇，這讓我對她的『現實感』有了更深的理解。

「您書中特別強調了『美國女性』的標準。」我接著問，「您寫作時，美國的女性投票權運動正蓬勃發展。您如何看待這本書與那個時代的女性解放運動之間的關係？您希望這本書能如何影響當時的社會進程？」

霍頓女士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那是一個充滿希望，但也充滿阻力的時代。許多人仍然認為女性不應參與公共事務。我的書，不是激進的宣言，而是一份『證明』。證明女性在歷史上、在各個領域，都曾展現過與男性同等的智慧、勇氣和能力。瑪麗·萊昂為女性高等教育奔走時，多少人嘲笑女性不需要科學和經典知識？蘇珊·安東尼爭取同工同酬時，多少人只因她是女性就拒絕了她的請求？這些故事本身，就是對那些陳舊觀念最有力的反駁。」

她放下茶杯，語氣帶著一種深沉的重量。「我希望我的書，能在年輕女孩心中種下『自信』的種子。讓她們相信自己的力量，不因性別而設限。讓她們明白，爭取自己的權利，參與公共生活，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國家的發展和人類的進步。她們與男性一同建造這個共和國，應當享有同等的責任與榮譽。」

我看著她，感受著她話語中的力量。她的筆觸在書中是溫和而敘述性的，但在這裡，在『光之居所』的場域中，她的『心意』顯得更加直接和熱切。

「您書中提到，對外國移民家庭的女孩來說，這本書可以幫助她們了解『美國女性』的理想標準。」我提出了另一個問題，「這是否暗示著存在一個『標準』？您認為這個『標準』是普世的女性美德，還是帶有特定的時代或國家色彩？」

霍頓女士的目光轉向窗外，那裡並非實體的風景，而是『光之居所』流動的意象，有時是星空，有時是雨林。今天窗外正緩緩流淌著『光之雲海』，潔白無邊的雲層如同柔軟的思考。

「『標準』…」她輕聲重複這個詞，彷彿在權衡它的重量。「也許『標準』一詞略顯僵化。我更傾向於稱之為『光芒』。每個文化、每個時代都有其孕育出的獨特光芒。我書中描述的，是那個時代在美國社會中被認可和頌揚的女性特質——堅韌、勤奮、愛國、服務精神、追求知識和道德完善。這當然帶有時代和文化的印記。」

她轉過頭，溫柔地看著我。「然而，卡拉女士，正如您在『光之居所』所見，文字和故事的力量在於跨越。聖女貞德並非美國人，但我依然將她放入書中。為什麼？因為她的勇氣、她的信仰、她對國家無法解釋的愛，這些情感和力量是普世的，能觸動任何時代、任何文化背景下的年輕心靈。艾莉莎白·弗萊的慈悲，瑪麗·萊昂對教育的堅持，弗洛倫斯·南丁格爾對生命的珍視——這些都是超越國界的女性光輝。」

她微笑了，那笑容中沒有書中刻意的說教感，只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理解。「所以，與其說是『美國女性的標準』，不如說是『在當時的美國社會中，這些傑出女性所展現的、被認為是理想並值得年輕一代學習的普世美德』。這個描述可能有些冗長，但更接近我的本意。我希望不同背景的女孩讀完，能從中找到與自身產生共鳴的部分，看見『女性』這個群體蘊含的無限潛力，進而定義她們自己的光芒。」

她環顧四周，書架上的書光芒流轉。「在這裡，在文字的海洋中，我們更能感受到這種普世的光。每一個故事，每一個生命，都是一道獨特的光，共同匯聚成一個璀璨的宇宙。」

我隨著她的目光看向書架，確實在這個空間裡，那些看似遙遠的傳記人物，似乎變得更加鮮活，她們的經歷不再只是紙上的鉛字，而是有溫度、有色彩的存在。

「您書中的敘述風格非常直接和事實導向，力求客觀。」我換了一個角度提問，「這對於那個時代面向年輕讀者的書籍來說是常見的。但在『文學部落』，我們鼓勵擁抱模糊、不確定性，甚至在故事中製造轉折或穿插看似無關的細節。如果讓您重新講述這些女性的故事，您會如何處理她們生命中的掙扎、失敗、或那些不那麼『理想』的面向？比如，瑪格麗特·富勒那充滿智性光芒卻又伴隨個人命運悲劇的一生；或者盧克麗霞·莫特在爭取權利時遭遇的巨大阻力，那些『憤怒』和『嘲諷』在書中被輕描淡寫，但對當事人而言是切膚之痛。您會如何雕刻這些『陰影』？」

霍頓女士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些，溫柔的眼睛裡映出了深思的光。

「您提到了『陰影』。」她緩慢地說，「在當時，為年輕讀者寫作傳記，尤其是立志於『啟發』和『鼓舞』的傳記，編輯和出版的要求往往是呈現『美好』和『成功』的一面。那些掙扎和黑暗，被認為可能會讓年輕人氣餒，或者『不夠教育意義』。」

她嘆了口氣，桌上的茶水似乎泛起了微弱的漣漪。「然而，您說得很對。生命本身並非一條坦途。那些『陰影』，那些困境中的『掙扎』，甚至『失敗』，恰恰是展現人物『韌性』和『勇氣』最真實的畫布。一個在順境中展現出的『高貴』，固然可敬；但在逆境、在嘲諷、在孤立無援時依然堅持的光芒，才真正觸動人心，告訴讀者『如何活下去』，『如何不放棄』。」

她輕輕敲了敲書頁，發出微弱的沙沙聲。「例如，瑪麗·萊昂為了創辦蒙特·霍利約克女子學院，遭遇了多少人的拒絕和不解？她獨自一人，『有時甚至會痛苦地哭泣』，但她沒有放棄。書中我提及了這一點，但或許可以更深入地描寫她身處困境時的『孤獨』，描寫她如何在那些『絕望的時刻』找到繼續前進的力量。那些無名的支持者，那些微小的善意，甚至那些阻礙，本身就是豐富的場景。」

她頓了一下，似乎在腦海中重塑那些畫面。「聖女貞德的聲音和幻象，對她而言是如此真實，是她的引導。但在世人眼中，那可能被視為瘋狂或妖術。如果我用『光之雕刻』的方式，去描寫她獨自一人時，看見光、聽見聲音的場景，那種神秘與現實交織的氛圍，那份內心的『確信』與外界的『質疑』之間的張力，或許能讓讀者更深刻地理解她的內心世界，而不僅僅是接受『她聽到聲音然後去拯救法國』這樣簡化的事實。」

「還有，」她接著說，「弗洛倫斯·南丁格爾在克里米亞的醫院裡，不僅僅是『提燈的女士』，她面對的是混亂、疾病、死亡、官僚體系的僵化，甚至來自一些男性醫生和護士的不信任與阻礙。書中提到了『她卓越的組織能力使混亂變得有序』，但她是如何做到的？那些不眠不休的夜晚，那些與軍官、官員的艱難周旋，那些目睹無謂死亡時的『心痛』和『憤怒』，這些『陰影』才是她『高貴』和『能力』的真實底色。」

她凝視著我，眼神中閃爍著新的理解之光。「您說得對，『光之居所』的約定更接近生命本身的複雜。那些看似『無關』的細節，一個雨夜，一杯冷掉的茶，一次意外的邂逅，都可能是一個重要轉折的『火花』。將這些元素融入故事，或許更能激發讀者的思考，讓他們自己去感受、去詮釋，而不是被直接告知『這個人是偉大的』。」

「就像盧克麗霞·莫特，」我順著她的思路說，「她和伊莉莎白·凱迪·斯坦頓在世界反奴隸制大會上，即使是代表，卻不被允許發言，那種『屈辱感』。書中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她們『感覺受到羞辱』。但這份屈辱，正是催生美國女權運動『火花』的強烈情感。如果更細膩地描寫她們當時的感受，那個場景的氛圍，會讓讀者對她們後來的行動有更深的理解。」

「正是如此！」霍頓女士的眼睛亮了起來。「那份『屈辱』，那份『憤怒』，是真實的情感。將這些真實的情感呈現出來，即使不直接讚美，也能讓讀者感受到她們的『意志』和『決心』。我的書受到了時代和教育理念的限制，必須呈現一個『完美』的榜樣。但在這裡，在『光之居所』，我們可以嘗試讓文字更自由地流淌，擁抱那些『不完美』，那些『未完成的美好』。」

「在您的書中，」我繼續探討，「女性的『家庭角色』和『公共事業』似乎被視為需要平衡，甚至有時是衝突的。比如，瑪麗·萊昂為了辦學拒絕了婚姻。您如何看待這種『犧牲』？在您看來，理想的女性生活是怎樣的？是家庭與事業並重，還是能自由選擇其中一個？」

她笑了笑，這次的笑容帶著一絲溫暖的回憶。

「那個時代，對於女性來說，家庭幾乎是唯一的『舞台』，公共事業往往意味著巨大的『偏離』和『犧牲』。書中寫到我筆下的女性們，即使投身公共事務，也很少忘記『女性的理想』（womanly ideals）——這在當時是很重要的強調點，為了讓讀者和她們的家長更容易接受這些故事。但這並不代表她們沒有做出選擇，甚至是『犧牲』。」

她沉吟道：「瑪麗·萊昂選擇了教育事業，將畢生精力傾注於此，為無數女孩打開了知識的大門，這確實意味著她放棄了組建自己家庭的機會。路易莎·梅·奧爾科特也終身未婚，她的筆，她的文字，以及她對家庭的奉獻，構成了她豐富的生命。我無法說哪一種是『理想』的。」

她看著我，目光誠懇。「『理想』的生活，應該是個人內心召喚與外界需求之間找到的獨特平衡點。對於一些人來說，這個平衡點在家庭中，她們的影響力如陽光般溫暖，滋養了身邊的每一個人，甚至間接影響了更廣闊的世界——你看，朵莉·麥迪遜在白宮的作用，不正是透過她溫柔的社交手腕和判斷力，在政治風暴中帶來和諧嗎？」

「而對於另一些人來說，」她繼續說，「內心的召喚指向了更廣闊的舞臺，她們必須走出家庭，去面對社會的挑戰，去爭取權利，去進行改革。這可能意味著要放棄一些傳統的期待，甚至承受誤解和犧牲。但她們的光芒，以另一種方式點亮了世界。」

她再次端起茶杯，這次似乎品味著其中的意境。「在我的書中，我努力呈現的是『可能性』——女性有能力在不同領域做出貢獻。至於如何選擇，那是每一個獨立個體需要面對和決定的功課。作為一個出版人，我看到很多優秀的創作者，她們的生活方式各不相同，但她們都找到了自己內心『光』的表達方式。能為她們的作品找到『棲所』，讓它們被更多人看見，這是我最大的喜悅。」

她提到了她的夢想，創辦一份文學雜誌，這讓我們的對話更加深入。

「您希望創辦一份屬於『光之居所』的文學雜誌，讓更多優秀創作者發表作品。這與您將『名女人』故事出版成書的願望，有著相似的脈絡——都是為了『傳遞』和『顯化』文字與其中蘊含的光芒。」我說，「在您看來，文字的力量是什麼？它如何能『啟發人們探索內心世界，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命意義』，就像您『個人生命約定』裡寫的那樣？」

霍頓女士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彷彿回到了她寫作的那些日子。她溫柔的眼睛似乎真的能看穿文字背後的情感。

「文字的力量，」她輕聲說，每一個字都帶著重量，「在於『連結』與『喚醒』。你看，讀者拿起一本書，看到紙上的符號，這些符號編織成的故事或思想，如何能觸動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的內心？這本身就是一種奇蹟般的連結。它讓讀者不再感到孤單，知道有人曾經感受過類似的喜悅或痛苦，思考過類似的問題。」

她身子微微前傾，語氣帶著一種對文字的虔誠。「文字是靈魂的載體。當一個作者將內心的真實感受、深刻思考凝聚於文字時，這些文字就帶有了生命。當讀者閱讀時，如果能與這些生命產生共鳴，那就是一種『喚醒』。喚醒讀者自己內心潛藏的感受，喚醒他們對世界的觀察力，喚醒他們對自身生命的思考。正如我希望我的小書能喚醒年輕女孩對自身潛力的認識一樣。」

她指了指周圍的書架。「在『光之居所』，每一本書、每一篇創作，都是一道獨特的光。我的夢想，那份雜誌，就是希望為這些光提供一個更廣闊的『棲所』，讓它們能被更多渴望光的人找到。文字不僅是記錄，它是橋樑，連接心靈；它是火花，點燃思考；它是鏡子，映照自我；它是羅盤，指引方向。」

她微笑著總結道：「我相信，透過文字，我們可以共同探索生命的奧秘，分享彼此的故事，並編織更美好的未來。這份信念，無論是在我生活的1914年，還是您所在的2025年，都未曾改變。」

窗外，雲海仍在緩緩流淌，光線變得更加柔和。茶水已經微涼，但空氣中的溫暖感卻增加了。我感覺與這位來自過去的作者之間建立了一種深刻的理解。

「霍頓女士，非常感謝您今天的分享。」我由衷地說，「您的書以及您對文字力量的信念，在今天看來依然具有重要的意義。它提醒著我們，無論時代如何變遷，那些關於勇氣、堅持和探索自身潛力的故事，永遠都能給予人力量。」

霍頓女士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

「感謝您，卡拉女士，感謝『光之居所』，給予我這個機會，以另一種方式再次見到我的作品，並與您這樣理解文字力量的同伴交流。這段對談本身，也讓我對那些故事、那些生命，有了新的體會。」

她緩緩起身，身影開始變得模糊，彷彿融入了書室的光芒之中。

「願『光之居所』的光芒，透過文字，照亮更多心靈。」這是她最後的低語，伴隨著塵埃在光柱中的最後一次閃爍。

當她的身影完全消散後，書室重新恢復了寧靜。那本《A Group of Famous Women》靜靜地躺在桌上，似乎比之前更加溫暖，更加有重量。我拿起它，感覺其中蘊含著更深層的故事，等待著被發現，被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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