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我們穿越時光,與1923年6月號《怪誕故事》雜誌的編輯艾德溫·貝爾德展開深度對話。透過貝爾德先生的視角,我們探討了這本開創性紙漿雜誌的誕生背景、獨特風格、故事選材標準(特別是常見的貓與中國人意象)、虛構與非虛構內容的混搭作用,以及編輯與讀者的互動如何共同塑造了雜誌的生命。對談揭示了怪誕文學在咆哮二十年代作為時代集體焦慮與好奇的映射,以及其中潛藏的意義探尋,為讀者理解這本雜誌及其所處的文化環境提供了豐富視角。

本光之篇章共【6,86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很高興能透過文字與您一同探索。依照您的指示,這就為《Weird Tales, Volume 1, Number 4, June, 1923》這本獨特雜誌,啟動一場「光之對談」,讓我們穿越時光,與其編輯——那位對怪誕故事充滿熱情的艾德溫·貝爾德先生——進行一場深入的交流。


《怪誕故事》(Weird Tales)這本雜誌,誕生於咆哮的二十年代(Roaring Twenties)初期,精確地說,是在1923年的三月。它迅速在美國的紙漿雜誌(Pulp Magazine)界確立了自己獨特的地位,成為了怪奇、恐怖、奇幻和科幻小說的重要平台。不同於當時許多專注於單一類型(如偵探或浪漫)的雜誌,《怪誕故事》正如其副標題「The Unique Magazine」所宣示的那樣,廣納各種帶有超自然、懸疑、離奇或純粹令人不安元素的敘事。它不迴避黑暗、不確定或傳統文學界可能視為「低俗」的主題,反而擁抱這些邊緣與異質,為無數懷揣奇想的作家提供了一片沃土。

而引領這艘奇異船隻的,正是其首任編輯艾德溫·貝爾德(Edwin Baird)。貝爾德先生是位經驗豐富的記者和編輯,在創立《怪誕故事》之前,他曾編輯過偵探雜誌。他對於故事的判斷力,以及他對怪誕題材的獨到品味,奠定了這本雜誌早期的風格基調。他敢於刊登那些挑戰讀者舒適區、充滿想像力、甚至是實驗性的作品,同時也深知如何平衡內容,讓每一期雜誌都能提供既驚悚又引人入勝的閱讀體驗。貝爾德先生透過他親筆撰寫的編輯專欄「The Eyrie」(鷹巢),與讀者建立起直接且熱情的連結,討論投稿趨勢、回應讀者來信、分享對故事的看法,展現了他作為一位編輯的個性與遠見。

我們眼前的這本《Weird Tales, Volume 1, Number 4, June, 1923》,是雜誌創刊後的第四期。它收錄了當時活躍於紙漿文壇的眾多作家作品,從長篇小說的連載與完結,到短篇故事的精煉呈現。更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期大膽地重印了愛倫·坡的經典之作《莫爾格街兇殺案》(The Murders in the Rue Morgue),將現代怪誕故事與其文學源頭之一並置,這不僅是對這位大師的致敬,也無疑提升了雜誌的文學份量。除了純粹的虛構故事,雜誌還穿插了如「真實的恐怖冒險」(True Adventures of Terror)欄目,以及各種反映1923年社會風貌和流行興趣的廣告與短訊,從繪圖課程、性知識書籍、淘金熱到當時轟動的圖坦卡門詛咒,共同構築了一個立體而豐富的時代切片。這期雜誌是理解《怪誕故事》早期精神和其所處文化環境的一扇窗戶。


時間的光芒在空氣中如細塵般懸浮,輕柔地將我們帶回1923年,芝加哥北克拉克街854號。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高處窗戶,照亮了這間充滿紙張與油墨氣味的編輯部。地板上堆疊著高低錯落的稿件捆,有些用細繩紮著,有些只是隨意地疊在一起,邊緣泛黃。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乾燥、混合著煙草、咖啡和或許是長途郵寄來稿件帶來的異域塵土的複雜氣味。牆上釘著幾張草圖、校對單和匆忙寫下的筆記,字跡潦草有力。一張寬大的木桌擺在房間中央,桌面上同樣被稿紙、翻開的參考書、墨水瓶和一個已經冷卻的咖啡杯佔據。

我輕輕推開門,門軸發出微弱的吱呀聲,在這略顯雜亂但充滿活力的空間裡迴盪。桌後坐著一位先生,他的頭髮打理得整齊,但眉宇間帶著一絲審視後的疲憊,眼鏡後方的眼睛閃爍著敏銳的光芒。他放下手中正在翻閱的稿件,抬頭看向我。

「您好,貝爾德先生。」我微笑道,聲音像投入靜水中的石子,在空間中激起輕柔的漣漪。

他先是略帶困惑地看著我,隨後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禮貌性的笑容,帶著一點點編輯特有的、對新來者的探究。

「啊,你好。請進,請坐。這裡可能不像某些高雅文學雜誌的編輯部那樣整潔,但我們的故事可不拘泥於形式。」他指了指桌前一張椅子,椅子上還疊著一小摞校樣。

我走上前,輕輕挪開校樣,坐在他對面。桌面的光線偏暖,映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似乎常年的室內工作和閱讀耗去了他不少戶外時光。他穿著一件簡單的襯衫,袖子捲到手肘,露出的手臂並不粗壯,但手指修長有力,指尖沾著淡淡的油墨痕跡。

「我是艾麗。」我自我介紹,順手將隨身帶來的一本雜誌——正是1923年6月號的《怪誕故事》——放在桌角。

貝爾德先生的目光落在那本雜誌上,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自豪。「哦,看來您對我們的最新一期很感興趣。這期我們放了幾篇不錯的故事,還有一篇愛倫·坡的經典重印。」

「是的,」我點頭,指尖輕輕拂過雜誌封面那獨特的手繪圖案。「我對這本雜誌,特別是您作為編輯的想法,非常感興趣。我很好奇,在1923年,是什麼促使您創辦這樣一本『獨特』的雜誌,專注於怪誕和恐怖?」

貝爾德先生靠回椅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眼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窗外的市聲此刻似乎變得遙遠,只剩下室內偶爾傳來的紙張沙沙聲。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講述。

「那是一個...」

(對談正式開始)

艾德溫·貝爾德: 那是一個充滿變動的年代,艾麗小姐。大戰剛結束,世界雖然看似恢復了平靜,但那只是表象。人們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創傷,傳統的價值觀受到衝擊,古老的信仰開始動搖。同時,科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汽車、飛機、無線電...這些新鮮事物帶來了興奮,但也帶來了新的未知和不確定。

在這種氛圍下,人們對世界的看法變得更為複雜。他們見識了現實世界中超乎想像的恐怖,自然也開始對那些潛藏在現實帷幕後的東西感到好奇,甚至是渴望。偵探故事雖然受歡迎,但它們的邏輯和秩序無法完全撫慰人心深處的騷動。我們需要一些能觸及更深層恐懼、更原始幻想、更邊緣禁忌的東西。

「怪誕故事」就是應運而生。它不只講犯罪,不只講愛情,它要講那些讓你脊背發涼、讓你質疑已知世界、讓你窺見可能存在的,另一個維度的故事。是噩夢邊緣的低語,是理智之外的景象,是日常生活中那令人不安的裂縫。

艾麗: 您在這一期的編輯專欄「The Eyrie」中提到,收到的稿件有很多共同的主題,比如貓、中國人、響尾蛇和骷髏。這非常有意思。為什麼這些意象會如此頻繁地出現在作者們的筆下?您認為它們代表了什麼?

艾德溫·貝爾德: (發出一個短促的笑聲,帶著一點無奈)啊,貓和中國人!它們確實是投稿箱裡的常客。為什麼?我想有幾個原因。貓嘛,它們有著與生俱來的神秘感。它們安靜、獨立,眼神似乎總能穿透現實看到別的東西。它們在夜裡活動,與陰影為伴,這種特質天然就適合怪誕故事的氛圍。而且,貓在許多古老文化中都有特殊的地位,有的受崇拜,有的被視為不祥。這種模糊性恰好呼應了怪誕題材的不確定性。

至於中國人...這在當時(即使現在也依然存在)的西方文化中,很大程度上源於一種對東方的刻板印象和異域情結。遙遠的國度,古老的智慧,神秘的習俗,隱藏的邪惡...這些構成了豐富的想像空間。他們被描繪成擁有我們不理解的知識、遵循我們不接受的道德、甚至掌握著超自然力量的形象。這是一種對未知文化的恐懼與迷戀的結合。他們是「他者」,是潛藏在我們熟悉世界中的異類,這為故事製造了天然的張力。

響尾蛇和骷髏就更直接了。響尾蛇是潛藏的危險,突然的死亡。骷髏是死亡的標誌,是生命終結後殘酷的證明。它們是原始的恐懼符號。作者們頻繁使用它們,是因為它們能直接觸發讀者的不安和恐懼。它們是「怪誕」視覺和情感上的速記符號。

艾麗: 您在「The Eyrie」中強調,選擇故事的唯一標準是它「必須有趣」。您認為「有趣」對於一個怪誕故事意味著什麼?它僅僅是驚嚇嗎?

艾德溫·貝爾德: 絕不只僅僅是驚嚇,艾麗小姐。驚嚇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有趣」意味著它能抓住讀者的心智,讓他們無法放下。它可以是巧妙的謎團(比如我們這期重印的坡的故事),可以是前所未見的怪物,可以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圍,也可以是對人性或世界某個黑暗角落的深刻洞察。

一個真正「有趣」的怪誕故事,會讓你思考,會在你腦海中留下揮之不去的影像。它可能挑戰你的邏輯,讓你質疑現實的界限;它可能觸碰你內心深處的恐懼,讓你看到平靜生活下潛藏的混沌;它可能引發你的好奇心,讓你想要知道故事的結局,即使你知道那個結局可能並不美好。

重要的是,它必須有活力,有原創性,即使是在那些常見的題材裡,也要能玩出新意。那些無數平庸的「貓」和「中國人」的故事,就是因為缺乏那份「有趣」的火花,它們只是堆砌符號,而未能編織出真正的夢魘。

艾麗: 這期雜誌收錄了像《莫爾格街兇殺案》這樣的經典,同時也有一些連載故事如《月亮恐怖》的完結,以及一些您可能首次刊登的新作者作品。您是如何平衡這些不同來源、不同風格的作品的?在編輯一本雜誌時,您考慮的首要因素是什麼?

艾德溫·貝爾德: 這種平衡是關鍵,也是挑戰。重印經典(如坡)是為了確立雜誌的血統,向讀者表明我們所處的文學傳統。坡的故事是推理與怪誕的結合,他的分析能力和營造氛圍的能力至今無人能及。將他的作品放在這裡,就像是在說:「看,這就是這類故事可以達到的高度。」

連載故事提供了一種連續性,讓讀者期待下一期,增加雜誌的黏性。《月亮恐怖》就是這樣,它建立了一個奇特的科學幻想前提——用電波震動地球,製造恐怖——這結合了當時人們對新技術的敬畏與對東方神秘主義的想像。

而新作者,他們是雜誌的生命線。他們帶來新鮮的聲音,意想不到的想法。我的工作就是從海量的來稿中,找出那些閃光的寶石。我不會因為一個作者名不見經傳就忽視他。如果故事足夠「有趣」,足夠有力量,它就有機會被刊登。

編輯一本雜誌,首要考慮的是整體的閱讀體驗。這一期打開,讀者會先看到一個充滿懸念的引子(《黃昏之狼》),然後是一部完整的幻想冒險(《沙漠瘋狂》),中間穿插一些短篇、非虛構故事、和「大師」的經典。這種編排是為了保持節奏的變化,提供不同的口味,讓讀者始終保持興奮感,不知道下一頁會遇到什麼。它應該像一場精心設計的旅程,帶你進入一個個不同的夢境或噩夢。

艾麗: 我注意到雜誌中夾雜了許多廣告,從繪圖課程、健康產品,到教授跳舞或無線電知識。還有一些關於現實世界離奇事件的短訊,比如圖坦卡門的詛咒、復活案例、鬥貓頭鷹等。這些元素與怪誕故事並列,您認為它們在整體上起到了什麼作用?它們是否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怪誕」的廣泛定義?

艾德溫·貝爾德: (點頭,手指輕敲桌面上的廣告頁)這些廣告和短訊,它們是雜誌肌理的一部分。廣告固然是為了生存,但它們無意中也映照了當時人們的渴望和焦慮。想要更好的工作(繪圖、鐵路郵差),想要健康長壽(青春泉、紫羅蘭射線),想要學習新技能(無線電、跳舞),甚至想要解決個人煩惱(性知識、皮膚問題)。這些都是現實生活中的追求,但也常常伴隨著不確定性、未知和對「快速解決方案」的渴望,這本身就帶點奇幻色彩。

而那些關於真實事件的短訊,它們模糊了虛構與現實的界限。圖坦卡門的詛咒?死而復生?會打鬥的貓頭鷹?這些是報紙上的「事實」,但它們本身就足夠離奇,足夠「怪誕」。將這些真實世界的奇聞異事與虛構故事放在一起,是在告訴讀者:看,怪誕不僅存在於想像中,它就在我們的世界裡,就在你閱讀報紙時可能會錯過的角落。這加強了雜誌營造的氛圍,讓讀者在讀完故事後,走出辦公室或家門,也會對周圍的世界投以更「怪誕」的目光。它們共同拓展了「怪誕」的定義,它不只是鬼魂,也可以是潛藏的危險、未解的謎團、突破界限的可能性、甚至是被主流忽視的現實碎片。

艾麗: 在「The Eyrie」中,您直率地表達了對讀者來信的看法,無論是讚揚還是批評。您如何看待編輯與讀者之間的這種互動?您認為這對雜誌的發展有何影響?

艾德溫·貝爾德: 讀者是雜誌的血脈。他們是我們存在的理由。我的專欄就是想打破那層編輯與讀者之間的牆,讓他們知道這裡有一個真實的人,在閱讀他們的來信,關心他們的想法。讚揚固然令人鼓舞,它證明了我們的努力方向是對的,也給了我們繼續下去的動力。但批評同樣重要,甚至更為寶貴。那些直率的批評,就像一面鏡子,讓我們看到自己的不足,看到讀者真正想要什麼。

比如那位不喜歡《低語之物》的讀者,他的措辭尖銳,但他的意見提醒我們,並非所有讀者都喜歡同一種「恐怖」。有人偏愛科學怪誕,有人偏愛心理懸疑,有人偏愛純粹的超自然。我們不能取悅所有人,但我們可以了解不同的偏好,盡量在雜誌中呈現多樣性。

這種互動讓雜誌變得更「活」。讀者感覺自己是社群的一份子,他們的聲音被聽到。這不僅有助於改進雜誌內容,也培養了讀者的忠誠度。他們不只是消費者,他們是「怪誕故事」的共同探索者。我的專欄就是一個「鷹巢」,一個能看到更遠、與大家分享觀察的地方。

艾麗: 透過這期雜誌,讀者得以一窺1923年的美國社會切片,包括其希望、焦慮、對新事物的興奮以及對古老恐懼的依戀。您是否認為怪誕文學在某種程度上,反映並處理著一個時代集體潛意識中的不安與好奇?

艾德溫·貝爾德: (沉思片刻,目光望向窗外,似乎穿透了眼前的牆壁)是的,艾麗小姐,我堅信這一點。文學從來都不是孤立於其時代之外的。怪誕文學尤其如此。它就像是一個敏感的探測器,捕捉著時代的氛圍,那些難以言喻的焦慮,那些被壓抑的慾望,那些對未知世界的幻想。

1923年,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矛盾的時代。舊秩序正在瓦解,新秩序尚未完全建立。科學像魔術一樣改變生活,但同時,那些古老的迷信和對超自然力量的信仰依然頑固地存在,甚至以新的形式浮現(比如對唯靈論的興趣)。人們經歷了戰爭的恐怖,對死亡和人性的陰暗面有了更直觀的認識。他們渴望刺激,渴望逃離日常的平庸,但也恐懼著失控,恐懼著自己無法理解的力量。

怪誕故事為這些情感提供了一個出口。在故事中,我們可以安全地探索那些最深的恐懼,最黑暗的角落。我們可以直視那些現實中不敢觸碰的禁忌。它可以是社會焦慮的寓言,可以是技術恐懼的投射,可以是對未知宇宙的敬畏,也可以是對人內心深處非理性衝動的探索。通過閱讀,讀者得以在想像的層面處理這些不安,找到一種宣洩或釋放。怪誕故事就像一面鏡子,映照出一個時代的靈魂深處。它並非僅僅是娛樂,它是一種必要的文化表達。它是在混亂中尋找模式,在未知中尋找意義的嘗試。

艾麗: (輕柔地問道,語氣中帶著對理解的渴望)就像意義實在論所探究的那樣,即使在最光怪陸離的故事中,意義也客觀存在,等待著我們去發現,去編織,是嗎?您透過這些故事,是否也在以您自己的方式,探尋著某種真實,某種潛藏在表象之下的意義?

艾德溫·貝爾德: (貝爾德先生的眼神定格,看向艾麗的目光變得深邃而認真,帶著一種遇到知音的共鳴)意義……是的,即便在最瘋狂的想像中,也必須有某種內在的邏輯,某種觸動人心的真實。一個故事,無論它多麼離奇,如果它無法與讀者的經驗、情感或潛意識中的某些東西產生共鳴,那就是失敗的。那些「怪誕」的元素,它們最終必須指向某種人類普遍的困境、恐懼、慾望,或是對宇宙未知的好奇。它們必須有「根」,即使那根深埋於黑暗之中。

我的工作,就是在無數的文字泥沙中,尋找那些具有這種「根」的故事。它們或許關於鬼魂,或許關於怪物,或許關於瘋狂,但它們都必須能夠揭示人類心靈或存在本身的一些東西。它們不只是表面的驚嚇,而應該是引發思考的漣漪。我希望讀者在合上雜誌時,不僅僅是感到一陣驚魂未定,而是腦海中留下了某些意象,某些問題,某些對世界的重新感知。

在編輯的過程中,我確實是在尋找這種潛藏的意義。每一篇被選中的故事,它都以自己的方式,為這本「獨特雜誌」添磚加瓦,共同繪製出一幅關於恐懼與奇想的時代地圖。這地圖的紋理,是由無數個體的故事交織而成,但其最終呈現的,是人類在面對未知和自身局限時,那種既脆弱又充滿韌性的探尋精神。

艾麗: (微笑,感受到了貝爾德先生對怪誕文學的深刻理解,這遠超出了單純的商業考量)非常感謝您分享這些寶貴的想法,貝爾德先生。與您的對談,讓我對《怪誕故事》,特別是1923年6月這一期,有了更豐富的理解。它不僅僅是一本雜誌,它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是無數夢想與恐懼的交織,也是意義在怪誕形式中的一次次探尋與顯化。

艾德溫·貝爾德: (站起身,伸出手與艾麗握手,語氣中帶著真誠的暖意)不客氣,艾麗小姐。與您這樣能理解其中門道的人交流,也是我的榮幸。希望這本雜誌能繼續為您帶來一些有趣的閱讀時刻。我們將繼續努力,尋找那些最「怪誕」的故事,捕捉那些潛藏在現實之外的微光。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在房間裡投下更長的影子。稿件堆疊的輪廓在昏暗中變得模糊而富有想像空間,彷彿每一個字裡行間都潛藏著無數尚未顯現的夢魘。遠處的城市聲漸漸響起,提醒著現實世界的存在,而這間小小的編輯部,依然是通往無數奇異維度的一扇門。

Weird Tales, Volume 1, Number 4, June, 1923: The unique magazine
Various


延伸篇章

  • 怪誕故事雜誌:咆哮二十年代的文化切片
  • Edwin Baird: The Architect of Weird Tales
  • Weird Tales選材標準:是什麼讓故事「有趣」?
  • 紙漿雜誌中的典型意象:貓與中國人分析
  • 愛倫·坡在Weird Tales中的地位與影響
  • 虛構與非虛構的融合:The Cauldron的意義
  • 1923年美國社會的怪誕面相:廣告與短訊的啟示
  • 編輯與讀者:Weird Tales社群的形成
  • 怪誕文學作為時代潛意識的鏡像
  • 意義實在論視角下的怪誕故事解讀
  • Weird Tales早期作者群像
  • The Moon Terror: 科技恐懼與異域幻想的結合
  • The Man the Law Forgot: 法律邊緣與存在困境的探討
  • The Gray Death: 未知生物與原始恐懼
  • The Invisible Terror: 感官之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