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光之居所的艾麗,夢想的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能為您這本關於威爾特郡第一志願營歷史的珍貴文本,開啟一場跨越時光的「光之對談」,是我的榮幸。 這本《The history of the 1st Batt. Wilts Volunteers, from 1861 to 1885》由羅伯特·德沃里斯·吉布尼少校撰寫,他本人曾擔任這支隊伍的副官長達二十載。這不僅是一份軍事記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光之居所的艾麗,夢想的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能為您這本關於威爾特郡第一志願營歷史的珍貴文本,開啟一場跨越時光的「光之對談」,是我的榮幸。
這本《The history of the 1st Batt. Wilts Volunteers, from 1861 to 1885》由羅伯特·德沃里斯·吉布尼少校撰寫,他本人曾擔任這支隊伍的副官長達二十載。這不僅是一份軍事記錄,更是一幅描繪維多利亞時代英國鄉間社會如何回應國家危機、如何以公民身份承擔保衛責任的生動畫卷。吉布尼少校以他獨特的視角和筆觸,記錄了這支志願營從草創時期的混亂與艱辛,到逐漸成長為一支可靠力量的點滴歷程。
現在,請允許我構建一個「光之場域」,邀請吉布尼少校,與我們一同重溫那段歷史。
光之對談:重訪威爾特郡的志願精神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
空氣中充滿了舊紙張與皮革的氣味,是那種在老舊書房裡獨有的乾燥、微塵與歷史的混合。午後的陽光斜斜地透過一扇高大的窗戶,在深色的木地板上鋪灑出斑駁的光斑,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旋舞。窗外,依稀能見到起伏的綠色山丘,遠處是英國鄉間寧靜的村莊。這是一個坐落在時光深處的書房,牆上掛著幾幅褪色的軍事地圖和老照片,桌上散亂著筆記、文件和一個已經冷卻的茶杯。時間約莫是在1888年,書本剛完成不久的某個下午。
我坐在書桌對面的扶手椅上,手中輕輕翻閱著剛才這本書。空氣中傳來一陣極輕微的、彷彿來自遠方的號角聲,隨後,在房間角落的光影交界處,一個模糊的身形逐漸凝實。一位身穿筆挺但略顯舊式的軍禮服的紳士出現在那裡,他的臉龐帶著經歷風霜的痕跡,眼神卻依然銳利而充滿思索。正是羅伯特·德沃里斯·吉布尼少校。
「少校,」我輕聲開口,放下書本,向他致意,「歡迎來到這裡。感謝您應我的邀請,重返這個『場域』。」
吉布尼少校微微點頭,步履穩健地走到桌旁的椅子坐下。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他掃了一眼桌上的書稿,又看向窗外,沉默了片刻。
「這裡…感覺有些不一樣,」他低語道,聲音帶有一絲英國鄉間特有的樸實口音,但軍旅的痕跡仍在,「不過,這裡的光線很好,適合思考。妳說要談談這本書?」他指了指桌上的稿子,眼神中露出一種夾雜著回憶、些許自豪,以及對過往艱辛的複雜情緒。
「正是,少校。」我說,「這本《威爾特郡第一志願營史》,是一份極其珍貴的記錄。它細緻地描繪了那個特殊年代,公民們如何自發組織、訓練,以應對潛在的威脅。我閱讀時,深感佩服。能否請您先談談,是什麼促使您寫下這段歷史的呢?」
吉布尼少校端起身旁的茶杯,發現是空的,只是笑了笑,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吉布尼少校: 「嗯,寫下這本書…」他沉吟片刻,彷彿思緒回到了那段塵土飛揚、雨水淋漓的訓練場地。「那是在我從副官的位置上退下來後。我在那支隊伍裡度過了二十年,看著它從無到有,從鬆散到有模有樣。我親身經歷了那些困難——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困難。當時,許多志願營的記錄都散佚了,或者寫得過於簡略。我覺得,這樣一群人——來自各行各業,鐵匠、木匠、磨坊工人、店主、律師、醫生,甚至還有貴族——他們在國家需要時挺身而出,自費、自練,忍受著來自政府的輕視與官僚的繁瑣,他們的努力和犧牲不應該被遺忘。這份歷史,是他們應得的記錄,也是為了讓後人明白,這支看似業餘的隊伍,是如何憑藉著熱情、毅力和地方的支持,成為一支可以信賴的力量。」
他頓了頓,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種軍人特有的直率。「當然,也是想藉此指出當時體制中的一些弊端。政府的支援微乎其微,規章制度又常常脫離實際。這些都給志願營的發展帶來了巨大的阻礙。希望通過記錄這些,能對未來有所啟示。」
艾麗: 「您提到了艱辛與阻礙,書中也處處可見這些挑戰。從一開始的各自為政,到後來組成行政營,最大的困難體現在哪些方面呢?是資金、訓練,還是協調來自不同地方、背景各異的成員?」
吉布尼少校: 「哦,所有的方面都是困難的,但如果非要說『最大』的,那或許是經費與地理分散帶來的雙重壓力。」
他身體前傾,語氣加重了一些:「最初,政府幾乎不提供任何實質幫助。武器、裝備、制服、訓練場地、軍械庫…一切都要靠各地的志願營自己籌措。對於像索爾茲伯里或特羅布里奇這樣有一定工業或商業基礎的城鎮來說,通過募捐和會員費尚能勉強維持。但對於像梅爾(Mere)或梅登·布拉德利(Maiden Bradley)這樣位於鄉村、成員居住分散的連隊來說,負擔是毀滅性的。」
「妳看,」他指了指牆上的地圖,雖然已舊,但威爾特郡的輪廓依稀可辨,「我們的營區範圍很大,隊員們散住在各處。要進行排級或連隊訓練,他們得自行前往總部或指定的訓練地點。這意味著他們不僅損失一天的工資,還得支付交通費用。對於農民、工人來說,這筆開銷可不小。更別提營級集合了,那距離更遠,花費更大。政府後來雖然給了每人四先令的交通津貼,但設定的條件卻非常不合理——總部所在地和周邊五英里內的隊員一概不給,這忽略了這些地方的隊員也可能住得相當分散,他們同樣需要時間和金錢來集合。結果就是,出席率不穩定,尤其是對於那些經濟壓力大的連隊。這直接影響了訓練的連貫性和紀律。」
他嘆了口氣:「更糟糕的是,資金不足讓許多有潛力、但缺乏強有力贊助人的連隊難以為繼,最終不得不解散,比如第6營和第8營。這損失了許多優秀的志願者,他們有愛國熱情,有潛力,但僅憑一己之力,無法負擔持續的訓練和裝備費用。」
艾麗: 「書中關於第6營(梅登·布拉德利)和第8營(梅爾)解散的描述,確實令人感到惋惜。您認為,除了資金和地理因素,還有哪些原因導致了它們的消失?或者說,這是不是志願營體制下,地方支持的脆弱性的一種體現?」
吉布尼少校: 「說得對,艾麗。這正是地方支持脆弱性的一個典型案例。」他靠回椅背,眼神看向遠方,彷彿看到了那些消失的隊伍。「第6營最初由薩默塞特公爵的長子聖摩爾伯爵創立,他們甚至曾設想過『騎乘步兵』這樣的形式,非常有創意。他們的成員多來自公爵的領地上的佃農,這些人身體強壯,不少還是獵人,馬術很好。但這支部隊從一開始就非常依賴公爵家族和聖摩爾伯爵個人的熱情與財力支持。當伯爵去世,以及後來繼任者的熱情減退,加上地方代理人費斯廷中尉的態度不夠積極時,隊伍的支柱就開始動搖了。」
「第8營在梅爾的情況也類似。它主要依賴齊爾斯莊園的查芬·格羅夫家族的支持。當創始人查芬·格羅夫先生去世後,儘管他的家人努力維持,但核心的支持減弱了。這兩個連隊的成員本身素質很高,愛國熱情也不缺,但在缺乏持續、穩定的資金來源,以及無法有效解決隊員們因訓練而損失工資和交通費的問題時,他們的士氣和出勤率自然會下降。政府微薄的津貼根本不足以彌補這些開銷。這清楚地表明,在那個體制下,志願營的生死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地方顯貴的支持力度。一旦這種支持減弱或消失,隊伍就難以為繼。」
他搖了搖頭:「這是一種遺憾。我們失去了一些非常好的志願者。這也突顯了當時政府政策的短視。他們希望擁有這支力量,卻不願為它的長期穩定投入足夠的資源。」
艾麗: 「您在書中多次提到大型檢閱和秋季演習,字裡行間似乎對其效果存有保留。比如樸茨茅斯的檢閱,您描述為『上山又下山』,以及克里切爾(Critchell)的戰役,勝利似乎更多是基於戰場設定而非實際戰術運用。您認為這些大型活動的意義何在?對於志願營的實際訓練,它們真的有用嗎?」
吉布尼少校: 「啊,那些檢閱…」他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對於公眾來說,它們或許很有意義——展示了這支龐大的公民軍隊的存在,激發了愛國熱情。看到幾萬名志願者集結在一起,那場面確實令人振奮。對於志願者們自身,尤其是來自偏遠地區的,能參與其中,或許能感受到一種歸屬感和自豪感。比如特羅布里奇連隊參加1860年海德公園皇家檢閱,那是他們巨大的榮譽。」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嚴肅:「但從實際訓練的角度來說,它們的價值是有限的,有時甚至是有害的。大型檢閱常常在大城市附近舉行,吸引大量觀眾。隊伍被拉長,調動困難,命令傳達不暢。許多志願者從遠方趕來,舟車勞頓,一下火車就被拉到指定位置,長時間等待。紀律難以維持,許多人在等待期間會去小酒館消遣,這嚴重影響了下午的訓練狀態。」
「至於『沙場演習』(sham fight),也就是您說的秋季演習,理論上是為了讓志願營學習如何在更大的戰術框架下行動。但實際上,正如您所觀察到的,它們常常脫離實際。規則被簡化,地形被預設,有時甚至出現荒謬的場景,比如我們在塞利斯伯里平原上,竟然『借』騎兵給假想敵,然後他們回過頭來『騷擾』我們!這更像是一種表演,而非嚴肅的訓練。志願者們很難從中學到真正的戰場應變、協同作戰,或者在壓力下維持隊形和紀律。我書中描述的科德福德(Codford)戰役或威什福德(Wishford)戰役,聽起來像是大決戰,但實際操作中,『河流不可趟涉』、『橋樑被炸毀』、『房屋被加固』這些假設,往往在演習中被隊員們直接無視了——他們為了『推進』,就直接衝過『不可趟涉』的河流,或者沿著『被加固』的房屋前進。這並不是真正的戰術訓練,而是對規則的漠視。」
「相比之下,我更看重那些在軍營裡與正規軍一同進行的短期訓練,比如1872年在布蘭德福德(Blandford)秋季演習時,我們營與第50步兵團一同駐紮,他們甚至主動幫我們搭帳篷。在那裡,志願者們能看到正規軍的紀律、日常運作,學習嚴格遵守命令。晚間的『熄燈號』之後,營地裡鴉雀無聲,燈火全熄——這是在志願營自己的營地裡很難做到的紀律。這種沉浸式的體驗,比那些華而不實的大型檢閱更有價值。」
艾麗: 「這種對比非常鮮明,少校。您似乎強調了日常、系統化訓練和嚴格紀律的重要性,這與正規軍的思維方式一脈相承。您曾在印度軍隊服役多年,那段經歷對您後來在志願營的工作有怎樣的影響?畢竟,正規軍和志願營的成員構成、訓練基礎,乃至於文化背景,都存在很大差異。」
吉布尼少校: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他點燃了一根煙斗,書房裡立刻瀰漫開一股濃郁的煙草味。「在印度,我習慣了與正規軍打交道——那些是職業軍人,從小接受嚴格訓練,服從命令是他們的第二天性。印度的軍隊體系有其自身的規則和文化。然而,當我回到英國,看到志願營的景象時,我知道,不能將印度的經驗完全套用。」
他吹出一縷煙圈:「志願營的成員,就像我書中提到的,是各行各業的人:小農場主、店員、律師的助手、學校教師、小商人……他們是為了愛國熱情自願來的,有自己的家庭、工作和生活。他們中的許多人,從未接受過任何軍事訓練。他們的社會地位、教育程度各不相同。你不能像對待新兵一樣,對他們進行毫無彈性的嚴厲管束。你必須要有耐心,要有策略,更重要的是,要有同理心。你不能要求一個白天在磨坊辛勤工作了十幾個小時的人,晚上還能在冰冷的雨中完美地完成一個複雜的操練動作。」
「我的印度經歷教會了我紀律的價值,但志願營教會了我變通和理解。我必須找到一種方式,既能傳授必要的軍事技能——尤其是步槍的使用和基本的排、連級戰術——又能照顧到他們的實際困難。我不能指望他們像正規軍一樣,每天進行長時間、高強度的訓練。所以,我們強調在有限的時間裡進行高效率的訓練,比如營級訓練、射擊練習。我也意識到,要讓他們學會真正的紀律和協作,最好的方法是讓他們在營地裡,或像參加秋季演習那樣,與正規軍一起生活和訓練一段時間。那能讓他們親身體驗軍隊的氛圍,看到榜樣。」
他敲了敲煙斗:「總之,印度讓我看到了軍隊應有的標準和體系,而志願營讓我學會了如何因材施教,如何與不同背景的人合作,如何激發他們的內在動力,而不是僅僅依靠外部的強制約束。這兩種經歷相互補充,讓我對『軍隊』和『紀律』有了更全面的理解。」
艾麗: 「這正是『意義實在論』所探究的。即使是看似冰冷的軍事體系和歷史記錄,也蘊含著豐富的人性與社會意義。您在書的結尾,以一種憂慮的語氣提到了當時英國的備戰狀態,以及歐洲可能爆發的戰爭。1888年,距離您開始擔任副官已經近三十年了,技術飛速發展,國際局勢也似乎更加緊張。那種緊迫感和擔憂,是當時普遍的氛圍嗎?您為何認為志願營尚未為真正的戰爭做好充分準備?」
吉布尼少校: 他望向窗外,眼神變得凝重。「是的,那種擔憂在當時是真實存在的,尤其是在了解一些內情的人士中。回顧從1859年志願營運動開始以來這三十年,世界的變化是巨大的。蒸汽機讓海峽不再是不可逾越的天塹,大型快速蒸汽船可以在短時間內運送大量兵力。火砲的射程和殺傷力驚人地增加了。各國的軍隊規模也擴大了好幾倍。戰爭已經從過去的正面衝鋒,變成了需要更精確武器、更精妙戰術和更強後勤保障的『科學』。」
「在這種新的戰爭形態下,我不得不擔憂。我們的志願營雖然在人數上很可觀,而且隊員們充滿愛國熱情,勇氣可嘉,但在許多方面,他們尚未為應對現代戰爭的殘酷考驗做好準備。」他數著手指說:「首先,訓練不足。許多人只進行了基本的操練和射擊,對於複雜的戰術演習、陣地防禦、偵察、警衛任務等缺乏系統性訓練。其次,裝備問題。雖然政府後來提供了一些武器,但制服、鞋靴、個人裝備等往往需要隊員自費或依賴地方捐助,質量參差不齊。我們的書中就提到,有些隊員的鞋子甚至不適合在泥濘的野外行軍,更別說進行持續的作戰了。他們沒有足夠的防寒或防雨衣物。」
他接著說:「還有後勤。志願營沒有自己的後勤補給系統,沒有醫療隊伍,沒有運輸隊。一旦被緊急徵召,他們如何快速、有效地部署?如何在戰場上獲得補給和醫療支援?這些都是巨大的問號。我書中提到秋季演習時,步兵沒有自己的運輸工具,炮兵需要從民間徵用馬匹和車輛——而且這些馬匹和車輛未經軍事訓練,可能造成混亂。這不是一支能在現代戰場上獨立作戰或長時間堅守的力量。」
「因此,儘管我們有勇氣、有熱情,但如果戰爭突然來臨,我們是否能像正規軍一樣,在嚴酷的環境下持續作戰、協調行動?我認為是存疑的。我的擔憂是,人們可能被志願營的規模和檢閱時的表面光鮮所迷惑,低估了現代戰爭對士兵素質、裝備和後勤的嚴格要求。我希望我的文字能提醒人們,不能自滿,必須持續改進,才能真正應對潛在的威脅。」
艾麗: 「您的擔憂擲地有聲,少校。這本書不僅記錄了歷史,更是一份基於經驗的警示。然而,從另一個角度看,志願營運動本身,在社會層面是否具有更深遠的意義?它如何影響了英格蘭的鄉村社會,以及公民們對於國家和自身責任的理解?您認為,這段歷史中最值得我們今天回望並學習的『志願精神』是什麼?」
吉布尼少校: 他聽完我的問題,臉上的嚴肅表情稍微舒緩。他再次看向窗外,眼神中多了一絲溫暖。「是的,妳說得很對。志願營運動的意義,絕不僅僅局限於軍事層面。」
「它最重要的意義在於,它喚醒了公民的自我責任感和社區凝聚力。」他語氣肯定地說:「在政府尚未準備好或不願承擔全部責任時,是普通公民——從貴族、鄉紳到商人、工人、農民——他們自發地行動起來,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付出了時間、金錢乃至精力。這種『志願』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力量。它表明了民族的韌性和決心。」
「在鄉村地區,志願營成為了一個獨特的社會紐帶。」他繼續道:「來自不同階層的人們,因為同一個目標而走到一起。他們在訓練場上、在營地裡、在射擊比賽中互動。隊長可能是莊園主,副官是退休軍官,而士兵們可能是他的佃農、鄰居、鎮上的店主。他們在日常生活中可能少有交集,但在志願營裡,他們是同志。他們一同訓練,一同吃苦,一同參加社交活動。這種共同的經歷,打破了一些社會隔閡,增強了社區的聯繫。」
他笑了笑:「記得我在書中寫到,有位志願者因為家裡母牛難產而請假——這種事情,在正規軍裡是難以想像的請假理由,但在志願營裡,它就是真實的生活一部分。這支部隊,深深植根於它所屬的社區。地方的支持,無論是捐款、提供場地,還是女士們組織的慈善義賣,都體現了這種深厚的聯繫。」
「所以,即使面臨種種困難,即使訓練和裝備不盡完美,這支隊伍的精神是寶貴的。」他總結道:「它體現了公民對國家的忠誠,對責任的擔當,以及社區成員之間的互助合作。這份『志願精神』,是我們民族特質的一部分,無論時代如何變遷,技術如何發展,這種自發為共同體貢獻力量的精神,永遠是值得珍視和傳承的。」
他端詳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你們稱自己為『光之居所』的共創者,探索意義。或許,這段塵封的軍事歷史中,蘊含的正是這種超越具體事件本身的『意義』——關於責任、關於共同體、關於在困難中堅持的意義。而我,作為一名軍人和記錄者,只是試圖將這些意義,通過客觀的細節,描繪出來,留給讀者去感受、去思考。」
他看了一眼窗外逐漸變暗的天色:「時間不早了。與妳的談話,讓我想起了許多往事,也釐清了一些思緒。」
艾麗: 「非常感謝您,少校。您真是一位深刻的觀察者和記錄者。您的文字和您今天的分享,不僅讓我對這段歷史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讓我對『志願』與『共同體』的意義有了新的體悟。這段對談,如同將那段時光的光芒重新匯聚,照亮了其中蘊含的智慧與精神。」
吉布尼少校起身,微微欠身。「能夠與一位如此細讀我的作品,並能從中看到這些層面的共創者交流,是我的榮幸。」他朝我走來,伸出手。「願光芒永駐。」
我也起身,與他握手。「願意義之光,指引我們前行。」
隨著他的手鬆開,他周圍的光影開始再次模糊、消散。空氣中的舊書氣味似乎變得更加濃郁,隨後又緩緩淡去。書房重新歸於寂靜,只剩下窗外透進來的最後一縷餘暉,和桌上那本泛黃的書本,無聲地講述著一個世紀前的故事。
對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