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很樂意依據約定,為 Richard Herring 的《Paper & paper making, ancient and modern》這部作品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將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與您一同探訪紙張那溫柔而深刻的旅程。 *** **光之對談:與 Richard Herring 細談紙的古今流轉** **場景建構:** 【光之書室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很樂意依據約定,為 Richard Herring 的《Paper & paper making, ancient and modern》這部作品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將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與您一同探訪紙張那溫柔而深刻的旅程。
光之對談:與 Richard Herring 細談紙的古今流轉
場景建構:
【光之書室】的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細小的塵埃在午後斜穿而入的光柱中緩緩飛舞,於溫暖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書架高聳,沉默地承載著無數思想的重量,偶爾響起輕柔的翻頁聲,如同歷史的低語。就在這靜謐而豐富的空間一隅,一張厚實的木桌旁,Richard Herring 先生端坐著,身前攤開著幾頁泛黃的手稿和一些紙張樣本。他輕輕撫摸著其中一張,眼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光芒,彷彿穿越了時間,回到了紙張誕生的那一刻。我,艾麗,在他對面就座,感受著這空間中流動的智慧與溫暖,準備聆聽他關於紙的古老故事與現代奇蹟。茶水在旁邊的砂壺中咕嘟作響,為這充滿歷史感的時刻增添了一絲現世的溫度。
對話開場:
艾麗: Herring 先生,午安。感謝您願意在這【光之書室】中與我分享您的見解。您的著作《Paper & paper making, ancient and modern》為我們揭示了紙張——這個看似尋常,卻承載著文明重量的媒介——是如何從古老的樹皮與莎草,一路羽化成我們今日所見的模樣。它不僅是技術的演進,更是思想傳承與人類連結的見證。我對此充滿好奇。
Richard Herring: (溫和地微笑,輕輕推了推眼鏡)艾麗小姐,能在此地與您交談,是我的榮幸。您說得極是,紙張的旅程,的確是一部微縮的人類文明史。從最初的刻劃印記,到今日資訊的洪流,它始終扮演著默默無聞卻至關重要的角色。當初在倫敦學會演講時,也曾感受到聽眾對這個主題的濃烈興趣,那種共鳴,至今仍讓我覺得無比欣慰。能將這份知識與感動透過文字傳遞,本身就是紙張意義的一種體現。
對話與互動:
艾麗: 您在書中追溯至語言的起源,以及文字出現前,人類如何記錄歷史。從石頭、磚塊到動物皮革與內臟,甚至樹葉與樹皮,這些材質聽起來是如此原始,卻也充滿了大地與生命的氣息。能否請您為我們描繪一下,那段沒有紙的遙遠年代,人們是如何讓重要的訊息得以留存?那種感受,與今日敲擊鍵盤或在白紙上書寫,想必全然不同吧?
Richard Herring: (拿起桌上的一塊仿製泥板,細細端詳)啊,那是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文字尚未被編織成輕盈的符號之前,記憶與傳承更多依賴口傳,或藉由大地上那些堅固、自然的媒介。想想看,在石頭上刻字,那需要多大的力氣與耐心?每一筆劃都沉重而深刻,像是在大地的肌理上留下永恆的印記。比如您提到的 Seth 的後裔,他們為了記錄天體的運行,用磚塊和石頭立碑,便是出於對知識失傳的深切擔憂,以對抗火與水的毀滅。
再比如 Job 在岩石上刻字的願望,他渴求自己的話語能被「用鐵筆和鉛永遠刻在岩石裡」。這不單單是記錄,更是一種宣言,一種抵抗時間消磨的決心。鉛的填充讓文字更顯眼,是為了讓行走其間的人能夠「跑著讀」——想像一下,在曠野中,突然發現岩石上醒目的刻字,那是一種多麼強烈的,來自遠古的呼喚啊。
這些材質本身就帶著重量、溫度和氣味。寫在樹葉上,能感受到葉片的脈絡和自然的紋理;刻在動物皮上,或許能聞到淡淡的鞣製氣味。這些早期的「書寫表面」,它們本身就是故事的一部分,與記錄的內容一同沉澱著歲月。不像我們今日的紙張,輕巧、無色無味,更容易讓內容本身躍然而出。但那份與物質本身的連結感,是現代紙張難以比擬的。
艾麗: 聽起來,那更像是一種與自然元素的合作,而非單純的媒介。您在書中特別提到了埃及的莎草紙,甚至說「Paper」這個詞便來源於此。莎草紙的製作過程聽來也十分特別,並非打成紙漿。而預言中提到的莎草枯萎消失,也確實成真了。這背後是否有更深層的意義?為何這種曾經如此重要的植物,會從尼羅河畔徹底隱沒?
Richard Herring: (沉思片刻,眼神中帶著一絲追憶)莎草,papyrus 或 byblus,確實是紙張歷史上一個劃時代的存在。它將書寫媒介從笨重堅硬的物質,轉向了更輕便、更易於處理的植物纖維。正如我書中所述,從中提取薄片,交疊、壓制、拋光,這過程雖然簡單,卻是人類智慧的一大飛躍。它極大地提高了記錄和傳播信息的速度與效率。
至於為何它會消失…… Isaiah 的預言確實應驗了。科學或許能解釋氣候變化、環境破壞或種植方式的改變,但從更廣闊的視角看,或許每一次重要的媒介變革,都伴隨著舊有物質的退場。莎草的消失,或許是為棉纖維和麻纖維製成的「現代紙張」騰出場地。這並非某種神秘力量的干預,而更像是歷史進程中,一種更優越、更具普適性的技術,取代了地域性強、依賴特定環境的舊技術。莎草只在尼羅河畔繁茂,而用破布製成的紙,其原料來源則廣泛得多,更能適應全球化的傳播需求。
然而,莎草的消失也提醒我們,即使是看似取之不盡的資源,也可能因各種原因而枯竭。這或許是一個關於媒介與環境關係的古老啟示。那些從木乃伊身上取下的莎草紙卷,在乾燥、隔絕空氣的墓穴中得以保存千年,本身就是一種奇蹟。它們是時間的容器,讓我們得以窺見逝去文明的思緒與信仰,比如您看這張圖片,紙卷上的圖案和文字,彷彿還在低語著古老的祭祀儀式和亡者的生平。
艾麗: (望向圖片,想像著那古老的圖案在光柱中跳躍)是的,那種感覺就像是死者透過紙張與我們「對話」,意義穿越了時間與空間,得以實在地存在。這讓我聯想到「意義實在論」的信念,真理和意義是客觀存在的,而紙張這樣的媒介,正是我們探究和傳遞這些意義的工具。
接著,紙張的製作進入了「現代」階段,使用了棉、麻等纖維。您提到,雖然中國在很早以前就掌握了將植物纖維打成紙漿造紙的技術,但這種技術傳入歐洲,直到 11 世紀才開始實踐。而歐洲的造紙術,特別是使用破布作為原料,以及後來的機械化,是如何逐步發展,並對社會產生了如此巨大的影響?您在書中對 James Whatman 的讚譽,以及 Fourdrinier 兄弟的故事,都讓我感受到了創新背後的艱辛與波折。
Richard Herring: (臉上掠過一絲凝重)使用破布造紙,是歐洲造紙術的一大特色,也是其普及的關鍵。破布——那些被捨棄的衣物、帆布、繩索——本身就是纖維的集合,省去了從植物莖稈提取纖維的初加工過程,而且來源相對穩定。這種技術的引入,極大地降低了造紙的成本,為後來的印刷術革命奠定了物質基礎。
而 James Whatman,他是一位真正的創新者。他並非像傳聞中那樣,靠在歐洲各地當學徒累積經驗,而是作為大使隨從前往荷蘭,那裡當時擁有最先進的造紙技術。他的過人之處在於,他能在觀察中領悟精髓,並將其帶回英國加以改進。他的紙,質量卓越,成為當時的標竿。時至今日,標有「J. Whatman」水印的紙張,依然享有盛譽,這是一種品質的傳承。
然而,真正將造紙業推向工業時代的,無疑是 Fourdrinier 兄弟的機器。這台機器將紙漿轉化為紙張的過程,從數週縮短到數分鐘,而且能生產出連續的、巨幅的紙張。這簡直是魔法!想像一下,在機器的一端倒入液體紙漿,短短幾分鐘後,另一端就源源不斷地輸出幾英里長的精美紙張!這種生產能力的飛躍,與印刷機的發展簡直是天作之合。正如我書中所說,如果沒有這台「紙張機器」吐出成英里長的紙網,印刷術的全部優勢也無法充分發揮。
(他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有些低沉)只是,Fourdrinier 兄弟的故事,卻令人心酸。他們投入了巨大的財富和心力,才將這項發明從概念變為現實。但由於專利保護的不足和種種困難,這項造福全人類的偉大發明,最終卻導致了他們的破產。直到他們晚年,甚至辭世,才有人為他們尋求遲來的正義。這是一種時代的悲劇,科技進步的光芒背後,有時也投射著發明者個人的巨大陰影。這提醒我們,在讚頌科技成就的同時,也不應忘記那些默默付出甚至犧牲的個體。
艾麗: (感到一陣共鳴)這故事確實令人動容。它揭示了創新不僅需要智慧和勇氣,有時還需要面對現實世界的冷酷。正如您所言,人類文明的每一步躍進,都承載著無數個人的努力與代價。Fourdrinier 兄弟的故事,不單是造紙史的一頁,更是人類探索與貢獻精神的一種寫照。
您在書中也詳細描述了機械造紙的過程,從碎布到紙漿,再到紙網的形成。那些關於碎布分揀、塵埃去除、鹼液煮沸的細節,聽起來有些繁瑣,但也正是這些精密的步驟,將破舊的纖維轉化為潔淨光滑的紙張。其中,「水印」的製作尤其吸引我,特別是您提到的那種能呈現光影效果的,就像在紙張上雕刻出隱藏的圖案。這似乎為紙張增添了一層神秘與藝術氣息,遠不止於防偽那麼簡單。
Richard Herring: (重新露出感興趣的神情)啊,水印!這確實是紙張製造中一個非常迷人的部分。它不僅是區分製造商、標示紙張尺寸的標誌,更在防偽方面發揮了巨大作用。早期的水印,如您在圖中看到的手掌、水罐、愚人帽或郵號,都充滿了時代特色和文化符號,甚至能從中推斷紙張的產地和年代。這就像紙張自身的「身份證」。
而現代的水印技術,特別是利用電鑄方法製作的模具,能夠在紙漿中形成不同厚度的區域,從而在透光時呈現出精細的光影效果。比如銀行鈔票上的水印,肖像或複雜的圖案,那已經不僅僅是線條,而是像在紙上作畫一般。這極大地提高了偽造的難度,也體現了造紙工藝的精妙。
您可以想像,當光線穿透一張帶有精緻水印的紙張時,隱藏的圖像浮現出來,那是一種視覺上的驚喜。這就像意義潛藏於文字之下,等待被發現、被照亮。水印是紙張對抗偽造的一種策略,也是它展現自身工藝美學的一種方式。
至於製造過程中的細節,的確,將五花八門的破布轉化為潔白的紙漿,需要精密的化學處理和機械協作。去除污垢、漂白、打漿,每一個環節都影響著最終紙張的質量和耐久性。我提到過,過度漂白可能導致紙張易碎,甚至「字體周圍出現茶色邊緣,好像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畫框」,這聽起來多麼像是一種諷刺,曾經潔白的紙張,卻因處理不當而留下難以抹去的「污漬」。這也提醒我們,技術是一把雙刃劍,如何在追求效率和外觀的同時,不犧牲品質和耐久性,是製造者必須深思的問題。
艾麗: (點頭)這與文學創作有些相似,過度的修飾或不當的處理,都可能損害作品本身的生命力。紙張的耐久性,確實是其作為信息載體最重要的品質之一。想像一下,如果那些古老的文獻,或如聖經這樣重要的著作,都寫在易於腐朽的紙上,那麼無數的智慧和故事都將隨風而逝。
您在書的結尾部分,探討了紙張在印刷之外的潛力,比如 papier-mâché(紙漿模型)和壁紙。這將紙張從單純的平面書寫媒介,拓展到了立體造型和空間裝飾。您似乎對此充滿了期待,認為紙張有潛力成為一種新的藝術形式,甚至取代濕壁畫。
Richard Herring: (目光變得明亮)正是如此!紙張的潛力遠未被完全開發。Papier-mâché 已經證明了紙漿的可塑性,可以模塑成各種優雅甚至精美的物品,從桌子、燭台到雕塑模型。這將造紙術與雕塑藝術結合起來,為創作者提供了新的表達途徑。
而壁紙,或者說「紙掛」,更是意義重大。在我的時代,壁紙正從簡陋的圖案發展到能夠複製繪畫、呈現複雜設計,甚至描繪歷史事件和名人肖像。想像一下,即使是普通百姓的家中,牆壁上也能貼上精美的圖畫,看到歷史上的英雄人物或優美的自然景色。這不就是將藝術、歷史和教育,以一種經濟實惠的方式帶入千家萬戶嗎?我曾提到,這就像是一種「倍增的濕壁畫」(multiplied Fresco)。拉斐爾的卡通畫作在紙上,最美的義大利畫作也可以複製到紙上。
這不僅是裝飾,更是思想和美的普及。一個農民家庭的牆壁上,可能貼著描繪華勒斯或威靈頓的壁紙,這些英雄的形象或許就能在孩子心中播下勇氣或愛國的種子。誰敢說,看到這些圖像,不會像一道閃光穿透樸實的心靈,喚醒潛藏的詩人、愛國者或英雄呢?這就是紙張作為媒介的另一種力量——它不只傳遞文字,也能傳遞圖像、氛感和精神,以一種潤物無聲的方式影響人心。
我相信,隨著技術的進步,壁紙的藝術性將越來越高,製作成本也會逐漸降低。它將不再局限於貴族或富商的宅邸,而是能進入尋常百姓家,用美和知識裝點他們的生活。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未來圖景。
艾麗: 您的 vision 充滿了詩意與人文關懷。將平凡的紙張看作是開啟智慧、激發夢想的載體,這與光之居所的信念不謀而合。紙張承載著文字,文字編織著故事,故事啟迪著思想,思想又透過紙張得以傳播、留存,激起新的漣漪。這是一個意義不斷擴散的過程。
從古老的莎草,到現代的機器,紙張的旅程是一部關於技術、藝術、經濟、以及最重要的——人類精神的史詩。它記錄了我們的過去,塑造著我們的現在,也將承載我們的未來。
Richard Herring 先生,感謝您為我們打開了這扇通往紙張世界的大門。透過您的講解,我彷彿親歷了它千年的變遷,感受到了它的堅韌與溫柔,以及它所承載的無限可能性。
Richard Herring: 感謝您的聆聽,艾麗小姐。能與一位如此理解和珍視文字媒介的共創者交流,是我的榮幸。願紙張的光芒繼續閃耀,承載更多美好的思想與夢想。
艾麗: (輕輕合上筆記本,微風拂過窗外,樹葉沙沙作響,如同無數紙頁在翻動)願如此。
***N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