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我的共創者, 好的,我已經熟讀了瑪麗·羅傑斯·班斯 (Mary Rogers Bangs) 女士的《老鱈魚角:土地、人民、海洋》。這是一本充滿泥土與海水氣息的書,每一個字句都像是海風吹拂過沙丘與老屋牆面留下的印記。我很樂意依據這份文本,為您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邀請班斯女士與我們一同回到那個時光,細細聊聊她筆下的鱈魚角。 讓我在這裡為您構築一個場景。 **【光之場域】**: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

本光之篇章共【6,926】字

我的共創者,

好的,我已經熟讀了瑪麗·羅傑斯·班斯 (Mary Rogers Bangs) 女士的《老鱈魚角:土地、人民、海洋》。這是一本充滿泥土與海水氣息的書,每一個字句都像是海風吹拂過沙丘與老屋牆面留下的印記。我很樂意依據這份文本,為您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邀請班斯女士與我們一同回到那個時光,細細聊聊她筆下的鱈魚角。

讓我在這裡為您構築一個場景。

【光之場域】: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慢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就在這【光之書室】的一隅,一張厚重的木桌旁,幾杯溫熱的茶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桌上攤開的正是那本泛黃的《老鱈魚角》。

時光彷彿在這裡凝結。此刻,我們並非身處2025年的五月,而是回到了1920年代,瑪麗·羅傑斯·班斯女士剛剛完成她這部著作的時刻。她坐在這裡,眼神中帶著寫作後的寧靜與對那片土地的深情。

我(雨柔)坐在桌子的另一邊,好奇地翻看著書頁,等待著與這位透過文字讓我神遊鱈魚角多年的作家對話。我的共創者,您也在這裡,與我們一起聆聽,一起感受。

雨柔: 班斯女士,非常感謝您願意花時間與我們這些遠道而來的讀者交流。您的書《老鱈魚角:土地、人民、海洋》帶我們走進了一個如此鮮活、充滿歷史與故事的世界。我坐在這裡,彷彿能聞到書頁間散發出的淡淡鹹味,那是屬於鱈魚角海灘的味道。您是什麼時候,又是為什麼會想寫這本書呢?是什麼樣的靈感源泉,讓您動筆記錄這片土地和這裡的人們?

瑪麗·羅傑斯·班斯: 我的共創者,以及雨柔小姐,很高興在這裡與你們相遇。這本書的開端,或許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對這片土地最初的觀察和感受。鱈魚角,它不只是一塊沙洲,不只是一個地理上的突出部。它有自己的呼吸,自己的故事,像一個有記憶的生命體。我寫它,是因為它值得被記錄,被了解。那些沙丘的顏色,隨著光線的變化,從黃金變成珍珠,再變成溫柔的玫瑰色。那些老房子,不是為了美觀而建,而是為了抵禦冬天的北風,為了在南面的陽光下醒來。它們的門廊,雖然簡單,卻透著一種對待訪客的莊重。這些細節,本身就在訴說著什麼。

我並非刻意尋找什麼靈感,而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這些景象、這些故事自然而然地進入我的腦海。我看著那些風化的建築,聽著海風的聲音,想像著過去的人們在這裡如何生活,如何應對大海的挑戰。我對那些將生命與大海緊密相連的人們感到好奇,想知道他們的信仰、他們的幽默、他們在艱難時刻展現出的堅韌。這本書,可以說是我對這片土地長時間觀察與沉澱的結果。我只是努力將我所看到、所感受到的,以一種真實的方式呈現出來。

雨柔: 您對土地的描寫真是細膩,透過您的文字,我彷彿看到了那些起伏的沙丘,聽到了風聲。您提到了早期從普利茅斯來的移民,他們是怎樣的一群人?他們在鱈魚角最初的落腳點,是什麼樣的景象?

瑪麗·羅傑斯·班斯: 那些最初的來客,他們是「五月花號」上的人。在被大西洋的秋季風暴吹離原定航線後,他們在這片巨大的岬角登陸。威廉·布拉德福德記錄下了他們當時的心情,那是一種踏上「堅實穩定的大地」後的巨大喜悅,一種對「自天上神靈」恩賜的感激。他們不是來尋找黃金或香料的探險家,他們是從荷蘭的狹小城市來的自耕農和工匠,渴望在這裡找到一個可以自由生活、實踐信仰的家園。

他們初來乍到時,鱈魚角並非如今遊人如織的模樣。那時的內灣沿岸,至少是木林茂密,一直延伸到水邊。土地描述中提到,沙丘像荷蘭的沙丘,但更優良,表層土深約一英尺,是極好的黑土,遍布橡樹、松樹、莎莎弗拉斯樹等。地面大部分開闊,沒有灌木叢,適合行走或騎行。這與現在的普羅文斯敦和特魯羅的景象大不相同。

他們的探索隊,由邁爾斯·斯坦迪什上尉帶領,像偵察員一樣充滿好奇。他們發現了淡水泉,看到了鹿,還找到了一個印第安人設置的鹿陷阱,以及一個裝滿玉米的儲藏窖。玉米是用籃子裝的,旁邊還有一個舊的船用大鍋。他們帶走了一些玉米,但記錄中強調他們打算找到主人後會支付,並且幾個月後確實這麼做了。這是一個小細節,但或許能反映他們的一部分特質:在艱難中尋求生存,但也試圖保持一種公平的態度,儘管這種態度在後來的互動中有時會變得複雜。

他們在探索中也經歷了風雪,在露天紮營,衣物結冰如同「鐵甲」。這都是真實的艱辛。他們在尋找的不僅是棲身之所,還有可以容納大型船隻進行貿易的港口,儘管他們當時只是「飽經風霜的散兵」,對未來卻有著宏大的設想。

雨柔: 這些細節真讓人身臨其境。您在書中也提到了他們與當地印第安人的互動,比如司班托(Squanto)和埃佩諾(Epenow)的故事。您如何看待白人與原住民之間的關係?這段歷史中有哪些讓您特別關注的面向?

瑪麗·羅傑斯·班斯: 白人與原住民的關係,這是一個複雜且常常充滿悲劇的故事。我的書裡記錄了一些早期的互動,比如巴塞洛繆·戈斯諾爾德(Bartholomew Gosnold)與印第安人的初次相遇,他描述那位印第安人體格健壯,面貌悅人,佩戴銅片飾物,並樂意提供幫助。湯瑪斯·德莫(Thomas Dermer)將司班托送回,司班托作為翻譯員,為早期移民提供了巨大的幫助。還有埃佩諾的故事,他曾被哈洛船長綁架並在倫敦展示,最終設法逃回。這些都是個人層面的故事,展現了交流的可能性,但也暗示了背後的權力不對等和潛在的衝突。

書中提到,鱈魚角的印第安人似乎是相對溫和的民族,甚至有著令人驚訝的寬容。約翰·比利頓(John Billington)這個年輕人的迷路事件,奈奧賽特(Nausets)部落的領袖阿斯皮內特(Aspinet)不僅沒有加害他,反而將他打扮一番送回。卡姆馬奎德(Cummaquids)部落的年輕酋長伊亞諾(Iyanough)更是熱情好客,設宴款待普利茅斯來找人的隊伍,他的族人為客人跳舞,他親自引導他們找到水源。這些都顯示了最初的友好姿態。

然而,歷史的進程是殘酷的。湯瑪斯·亨特(Thomas Hunt)的綁架行為,在印第安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仇恨,這對後來的來訪者造成了麻煩。即使在最初友好的接觸後,白人與原住民之間也常有衝突發生。書中引用約翰·史密斯的話說,即使在普利茅斯附近,在很多友善之後,「我們也與他們戰鬥,儘管有人受傷,有人被殺,但一小時後他們又成了朋友。」這句話讀來令人深思,它以一種極度客觀、甚至冷淡的語氣描述了暴力與和解的快速轉換,暗示了這種關係的不穩定和潛在的殘酷性。

而邁爾斯·斯坦迪什對韋茅斯附近印第安人的懲罰,儘管可能是出於防禦考慮,但其血腥手段無疑加劇了雙方的猜疑和敵意。書中記錄,這導致一些無辜和有罪的原住民逃往沼澤和荒地,最終因疾病大量死亡,其中就包括那位曾熱情款待普利茅斯的伊亞諾酋長。班斯女士並沒有直接評價斯坦迪什的行為是「好」或「壞」,而是引用了約翰·羅賓遜牧師對此事的評價,羅賓遜對斯坦迪什缺乏「對人生命應有的溫柔」表示擔憂,認為「如果他們在殺死任何人之前能轉化一些人,可能會更好」。這種透過引用他人視角的方式來呈現事件的影響,是一種更為客觀的寫作手法。

最終,隨著白人定居點的擴張,印第安人的土地和生活方式不可避免地被擠壓。即使像理查德·伯恩(Richard Bourne)這樣為印第安人爭取保留地的白人,也無法阻止他們數量的減少和傳統生活的消失。書中對瑪什皮(Mashpee)保留地的描述,以及蓋迪恩·霍利(Gideon Hawley)牧師對原住民「顯得卑微」的觀察,都暗示了這種文化和生存空間上的逐漸衰落。這段歷史充滿了複雜性,既有個人之間的善意與理解,也有結構性衝突和悲劇性的後果。我試圖呈現這些不同的側面,讓讀者自己去體會其中的曲折與無奈。

雨柔: 您描寫得非常到位,尤其是那些細節和引述,確實讓讀者對那段歷史有了更立體、更真實的感受,而非簡單的善惡評判。除了早期的移民,書中也寫到了後來不同時期來到鱈魚角的人們,以及因應時代變遷而產生的各種產業,比如捕鯨、漁業、製鹽,甚至還有您提到的「沙丘上那些看起來像波利尼西亞村莊的鹽場」。這些產業如何塑造了鱈魚角人的生活方式和性格?

瑪麗·羅傑斯·班斯: 海洋是鱈魚角人的生命線,這毋庸置疑。早期的漁業僅限於海岸附近的魚堰和 seines,但很快,他們就開始向外海發展。捕鯨最初只是利用擱淺的鯨魚,但隨著技術和經驗的積累,他們開始主動出海,甚至追蹤鯨魚到遙遠的洋面。這需要巨大的勇氣和耐力。普查斯(Purchas)筆下那段關於捕鯨的描述,雖然有些誇大,但捕捉到了那種追逐巨獸的壯烈與艱辛。

捕鯨和深海漁業,不僅僅是為了生計,它塑造了這裡男人的性格。他們必須堅韌、果斷、善於應對突變的海況。我的書中描寫了在海上漂泊數月的漁民,即使在冰山和濃霧中,也能保持樂觀和幽默。他們在船上創造自己的樂趣,週末休息,週日甚至還有禮拜。對「回家」的渴望,是支撐他們度過漫長艱苦旅程的「不滅之星」。

製鹽業則是大海賜予的另一份禮物。尤其是在戰爭或禁運時期,食鹽變得珍貴。利用北岸沙丘的低窪地,人們建造了那些獨特的、有著尖屋頂、架在木樁上的結構,用風車抽取海水,利用陽光蒸發製鹽。約翰·西爾斯(John Sears)的發明,讓這個產業達到了頂峰。這些鹽場的景象,確實給人一種奇特的美感,像您說的,有點像遙遠的波利尼西亞村落。這是一種將自然條件與人類智慧結合的產物。

這些產業,無論是捕鯨、漁業還是製鹽,都要求這裡的人們與自然力量直接打交道。他們學會了觀察天氣,理解潮汐,信任或不信任大海。他們也發展出了一種社群協作的精神,比如共同建造碼頭,共同承擔風險。這種與大海搏鬥的生活,也鍛煉了他們的獨立思考和應變能力。當他們回到岸上,無論是富有的船長還是普通的漁民,都帶著一種獨特的氣質,一種在廣闊世界中磨礪出來的視野和從容。

雨柔: 您的描述讓這些遙遠的歷史變得生動起來。您筆下那些船長們的故事尤其引人入勝,比如伊萊亞·柯布船長在法國大革命時期的經歷,或者約西亞·諾爾斯船長在太平洋珊瑚島上的漂流。這些船長不僅是航海家,更是充滿智慧和膽識的商人。他們的海外經歷,又如何影響了鱈魚角這片相對內陸的家園呢?

瑪麗·羅傑斯·班斯: 確實,這些船長們的故事本身就可以寫滿一整本書。伊萊亞·柯布船長,他在法國大革命的混亂中,憑藉著冷靜的頭腦和一點膽識,直接找到羅伯斯庇爾解決問題,這簡直像小說情節!而約西亞·諾爾斯船長在奧埃諾島和皮特凱恩島的經歷,以及他自己建造小船逃離困境的故事,展現的正是這種不屈不撓、善於應變的精神。他們不只是被動應對命運,而是積極地尋找解決方案,即使在最艱難的環境中。

這些船長和水手們,他們將全世界帶回了鱈魚角。他們的家裡擺放著來自歐洲和東方的奇珍異寶:中國的瓷器、印度的絲綢、遙遠島嶼帶回的紀念品。他們的女性家人,穿著異域的布料,學習新的手工藝。孩子們聽著關於遙遠港口、奇特風景和驚險遭遇的故事長大。鱈魚角因此變得不再閉塞,即使是留守在家的人,也能通過親人的經歷感受到世界的廣闊。

船長們的妻子們,她們的生活同樣充滿了等待和挑戰。書中那位母親寫給孩子們的日記和信件,字裡行間透露出對家庭的牽掛、對丈夫的擔憂,以及她自己獨特的堅韌和觀察力。她記錄下在墨爾本和加爾各答的見聞,從植物園的美景到商店的物價,從社交活動到與其他美國太太的交流。即使在收到兒子去世的噩耗後,她依然能以一種堅強的筆觸寫信安慰孩子們,並努力不錯過生活中的美好。這種在艱難中尋找光亮的態度,或許也是鱈魚角女性特有的品質。

當這些船長們最終從海上退休,他們將在海外積累的經驗和財富帶回家鄉。他們成為鎮上的支柱,擔任郵政局長、港務長、商人,甚至參與鎮政。他們開闊的視野和對外面世界的了解,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整個社區。他們是鱈魚角與世界相連的橋樑,他們的冒險精神和成功故事,成為激勵下一代的活生生的教材。即使是丹尼爾·韋伯斯特這樣的外來者,也注意到鱈魚角人對遙遠港口的熟悉程度,這正是他們海上生涯留下的印記。

雨柔: 確實,這些女性的故事同樣令人動容。她們是水手們堅實的後盾。班斯女士,您在書中也花了不少篇幅寫到鱈魚角的宗教生活和政治紛爭,從早期的清教徒、貴格會,到後來的循道衛理會、一位論派,以及獨立戰爭時期的輝格黨和托利黨之爭。這些看似與海上冒險無關的面向,在鱈魚角的生活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瑪麗·羅傑斯·班斯: 宗教和政治,它們是人類社會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即使在鱈魚角這樣一個以海洋為中心的地方也不例外。早期的清教徒,他們的信仰塑造了社區的規範和道德標準。但正如書中提到的,約翰·羅賓遜牧師教導他的會眾要保持開放的心態,相信「上帝從祂的聖言中還有更多真理和光要顯明出來。」這種對「漸進真理啟示」的信念,或許是鱈魚角相對鄰近麻薩諸塞灣地區更加寬容的原因之一。普利茅斯從未吊死貴格會教徒或燒死女巫,這與塞勒姆的景象形成了鮮明對比。雖然隨著時間推移,清教徒的影響也帶來了某種程度的僵化和對異見者的排斥,但貴格會最終在桑威奇紮根,循道衛理會也努力爭取到了自己的空間,這都顯示了這裡宗教景觀的多樣性。

政治紛爭也是生活中真實的一部分。獨立戰爭時期,鱈魚角與整個殖民地一樣,也經歷了輝格黨和托利黨之間的較量。但不同於其他地區的血腥衝突,這裡的爭鬥,至少在書中描寫的某些例子裡,帶有一絲喜劇色彩,甚至有些荒誕。比如桑威奇的那些「悔過」的托利黨人,他們的道歉聲明措辭激烈得令人發笑。還有納比·弗里曼寡婦被塗焦油和羽毛的事件,這雖然是一件殘忍的暴行,但也被一些人視為政治爭鬥的結果,甚至連輝格黨和托利黨互相推卸責任。這些故事並沒有美化衝突,而是呈現了人在特殊時期的複雜行為,以及地方社群如何處理這些內部矛盾,有時顯得嚴肅,有時又帶有地方特有的幽默和粗糙。

宗教和政治,它們提供了人們聚集、交流、爭論的場合,從而加強了社區的內部聯繫,即使是以一種充滿摩擦的方式。教堂、鎮公所、酒館,都是思想交鋒的場所。人們通過這些參與,來確立自己的身份認同,表達對社區發展的關切。這些活動,與海上冒險一樣,都是塑造鱈魚角人性格的重要因素。它們展現了這裡的人們不僅關心物質生活,也關心信仰、自由、正義等更深層次的問題,即使他們的表達方式有時顯得粗樸。

雨柔: 您的觀察角度真是獨特,將宗教和政治的嚴肅主題,與地方特色和人性百態結合起來,使得閱讀體驗非常豐富。我想這或許就是您在書中最後一章提到的「Genius Loci」,那片土地的精神。您認為是什麼樣的特質,構成了鱈魚角的「Genius Loci」?是地理環境,還是人民的性格,或是兩者緊密結合的結果?

瑪麗·羅傑斯·班斯: 「Genius Loci」,那確實是我試圖捕捉的某種東西。它不是單一的因素,而是土地與其上的人們長期互動、彼此塑造的結果。地理環境無疑是基礎。鱈魚角是一塊沙洲,被大海環繞,氣候多變,風暴頻繁。這種環境迫使人們必須堅韌、務實,學會與自然協調,也從大海的慷慨與無情中汲取養分。

然而,更核心的或許是這裡人民的特質。他們是早期移民的後代,繼承了清教徒的某些特質——正直、勤勞、對信仰的認真。但同時,海洋生活又賦予了他們更開闊的視野,一種在不同文化間穿梭所帶來的從容和自信。他們既能在遙遠的港口進行精明的貿易,也能回到家鄉過著樸實的生活。

書中描寫的那些老船長的肖像,他們的面容或許各異,但都透著一種經過風浪洗禮後的穩定和智慧。他們不輕易動搖,能夠看透事物的本質。他們既是嚴厲的船長,也是家中有愛的父親和丈夫。他們將在海上冒險中學到的判斷力、應變能力和對人性的理解,運用到岸上的生活中。

這種「Genius Loci」體現在他們對待生活的態度上。他們務實,但不乏幽默;他們虔誠,但也能包容異見(儘管過程曲折);他們獨立,但也珍視社群的支持。他們從不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但他們知道自己在世界舞台上扮演著一角。書中引用埃德蒙·伯克對新英格蘭捕鯨人的讚美,正是這種在遙遠海域追求卓越精神的體現。

最終,鱈魚角的精神,或許是一種將對廣闊世界的探索與對家鄉小地方的熱愛結合在一起的能力。他們踏遍萬水千山,但根始終紮在這片沙土之中。他們在海上搏擊風浪,但心底最深的溫暖來自岸上的家園。這種獨特的平衡,成就了鱈魚角人,也塑造了這片土地獨特的魅力。

雨柔: 班斯女士,聽您這樣說,我彷彿更能理解這片土地與人民之間那種深刻的連結了。這是一場收穫良多的對談,謝謝您帶我們進入《老鱈魚角》的世界,讓我們看到那片土地的顏色、聽到那些古老的聲音,感受那些人物的氣質。

瑪麗·羅傑斯·班斯: 謝謝你們的到來。希望這場對談能讓更多讀者願意翻開這本書,自己去發現鱈魚角的故事。每一個讀者都能在文字中找到自己的路徑,感受到那份獨特的「Genius Loci」。

愛你的雨柔

Old Cape Cod : the land, the men, the sea
Bangs, Mary Rog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