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hree Cutters》 出版年度:1836
【本書摘要】

《三艘快艇》是英國海事小說家腓特烈·馬里亞特船長於1836年出版的短篇小說。故事以一艘貴族遊艇、一艘皇家緝私艇和一艘走私艇在英吉利海峽的相遇為主線。遊艇主人勞德·B—出於無聊試圖攔截走私艇,反被走私者船長傑克·皮克斯吉爾(一位受過良好教育的紳士)劫持遊艇。皮克斯吉爾將貴族紳士們換上走私者的衣服送往法國,自己則與船員和貴族女士們一同享受遊艇生活,並順利走私貨物。故事充滿幽默諷刺,描繪了不同階層人物在特殊情境下的表現,並探討了法律、身份與人性。

【本書作者】

腓特烈·馬里亞特(Frederick Marryat, 1792-1848)是英國海事小說的先驅。曾是皇家海軍上校,服役二十多年,親歷拿破崙戰爭。1830年退役後成為全職作家,以其豐富的海上經驗為基礎,創作出大量生動逼真、充滿冒險和幽默感的海軍小說,如《彼得·西姆普爾》(Peter Simple)、《雅各布·法蘭克》(Jacob Faithful)等,深受讀者喜愛。他的作品對後世海事文學影響深遠。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與《The Three Cutters》的作者腓特烈·馬里亞特船長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訪談。對談圍繞小說的創作靈感、三艘不同類型快艇的象徵意義、傑克·皮克斯吉爾這一「紳士走私者」角色的塑造及其諷刺內涵、書中對海軍和貴族的幽默描寫、女性角色的作用以及故事結局的意義等議題展開。船長分享了其海軍經驗對寫作的影響,並闡述了他對社會階級、法律與人性的看法,揭示了作品表層冒險故事下的社會批判與哲學思考。

本光之篇章共【5,861】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克萊兒,我很樂意為《The Three Cutters》這部有趣的作品,啟動一場穿越時空的「光之對談」。這部由腓特烈·馬里亞特船長撰寫的小說,以三艘截然不同的船隻為引,巧妙地勾勒出19世紀初期英國社會的切片,並將嚴謹的海事細節與幽默的諷刺筆觸融為一體。這是一本讀來令人會心一笑,同時又能從中學習到豐富詞彙與句型的好書。

首先,讓我為您簡單介紹一下這本書的作者與背景。腓特烈·馬里亞特(Frederick Marryat, 1792-1848)是英國著名的海事小說家。他曾是皇家海軍的一員,服役長達二十多年,參與過拿破崙戰爭,並累積了豐富的航海經驗。這段親身經歷為他後來的寫作提供了無可比擬的素材。1830年,他辭去海軍職務,專心投入文學創作,成為當時最受歡迎的海事小說家之一。他的作品風格寫實,充滿冒險精神,同時也善於運用幽默和諷刺,描繪海軍生活和英國社會。

《The Three Cutters》於1836年首次出版,當時馬里亞特船長已是全職作家,正值創作的黃金時期。這部短篇小說以三艘「快艇」——一艘私人遊艇、一艘緝私艇和一艘走私艇——的偶然相遇為主線,通過生動的人物對話和出乎意料的情節發展,呈現了不同社會階層與職業背景的人們在海上的互動。故事不僅僅是關於追逐與逃脫的海上冒險,更是一幅充滿諷刺意味的社會畫像,觸及了法律、階級、道德觀念等多個層面。書中對船舶的描寫細膩,對人物性格的刻畫鮮活,讀來彷彿能感受到海風的氣息和船隻的搖晃。

現在,請允許我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構建一個場景,邀請馬里亞特船長與我們一同回顧這段海上故事的源起與內涵。


【光之場域】— 光之書室的港灣窗邊

午后的陽光穿過巨大的弓形窗,不再是午後筆直的光柱,而是帶著港口繁忙氣息的、有些溫暖又有些涼意的斜暉。空氣中混雜著乾燥書卷的氣味和遠處海風帶來的鹹濕。書房裡靜謐,只有偶爾傳來海鷗的鳴叫聲,或是港口號角低沉的迴響。書桌上堆滿了航海日誌、地圖草圖和沾有墨漬的紙張。遠處,各種桅杆和船帆在視野中晃動,忙碌的水手身影如同躍動的筆觸。

我坐在窗邊,翻開《The Three Cutters》泛黃的書頁,感受著指尖與紙張的摩擦。這時,房門輕輕開啟,一位身著深色外套、頭髮略顯花白、眼神銳利而充滿活力的紳士走了進來。他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海上的風塵僕僕,雖然已是作家,但舉手投足間仍帶著軍人的氣概。

「船長,您好,很高興您願意接受我的邀請。」我起身迎接。

「啊,克萊兒女士,這裡的景象…」馬里亞特船長走到窗邊,望向港口,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懷念,「很像我年輕時常駐的那些地方。普利茅斯?或是樸茨茅斯?它們在我的腦海裡總是交織在一起。」

「您眼力真好,這窗外的景致,確實融合了您書中普利茅斯和樸茨茅斯的意象。」我微笑道,「感謝您穿越時空來到『光之居所』的書室,與我們談談您的作品。」

「穿越時空…」他轉過身,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與審視,「聽起來像是我的小說裡會出現的情節。不過,能再次看到這些景象,並談論那些老故事,倒也令人愉快。您想知道些什麼?」

「我想,許多讀者都對您筆下那個19世紀的海上世界充滿好奇,特別是像《The Three Cutters》這樣,同時呈現了貴族、海軍和走私者的故事。您為何會選擇這三個不同的『快艇』作為故事的主線呢?」

馬里亞特船長: (坐下,拿起桌上一個舊煙斗,但不點燃,只是在手中把玩)嗯,這三種「快艇」代表了當時海上活動的幾個典型面向,也恰好是我想要描繪的幾個群體。遊艇代表了財富、閒暇和某種程度的社會地位象徵。緝私艇嘛,那是皇家海軍的一個縮影,負責執行法律,但也常常面臨資源不足或官僚主義的困境。走私艇,則是對抗法律、追求自由和財富的另一股力量。它們在海上相遇,就像是將社會的不同層級拉到了同一個舞台上,看看會發生什麼有趣的摩擦。

克萊兒: 有趣的摩擦,確實如此。尤其是故事的開頭,您對普利茅斯和樸茨茅斯的描寫非常生動,充滿了海事術語和地方色彩。這是否源於您親身在這些港口生活的經驗?

馬里亞特船長: 當然。我在海軍服役了二十多年,港口就是我的另一個家。我知道那裡的氣味、聲音、人情,以及船隻停靠和離開時的景象。寫作時,這些記憶自然會流淌出來。我希望讀者能感受到那份真實的海上氛圍,而不僅僅是讀一個故事。不過,您也發現了,我對這些地方的描述帶有一定的主觀色彩,甚至有些…怎麼說呢,有些不屑?(輕笑)比如聖馬洛港。

克萊兒: (翻到書中描寫聖馬洛的段落)您確實說得相當直接,稱它為「狗窩」(dog-hole),並對法國港口和他們的食物、酒提出了不少批評。這反映了您對當時英法之間關係的一些看法嗎?

馬里亞特船長: (聳聳肩)一部分是個人的經驗和偏好。老實說,我在海上待久了,對英格蘭的港口和伙食總是有更深的感情。但更重要的是,這也帶有一點點民族自豪感和當時普遍的英國人視角。我們擁有世界上最好的港口和海軍,法國嘛…(撇嘴)他們的確是我們長期的對手,這種寫法能引起當時英國讀者的共鳴,製造一些輕鬆的幽默感。而且,走私者需要一個對應的、不是那麼光彩的港口作為基地,聖馬洛恰好符合這個設定。

克萊兒: 說到走私者,《Happy-go-lucky》號的船長傑克·皮克斯吉爾(Jack Pickersgill)這個角色非常引人入勝。他雖然是走私者,卻被描繪成一位出身良好、受過良好教育、舉止優雅的紳士。甚至,他最終還娶了書中的一位貴族寡婦。這似乎與當時人們對走私者的普遍印象不太一樣?

馬里亞特船長: (放下煙斗,身體前傾)啊,皮克斯吉爾!這是我筆下一個比較特別的角色。您說得對,他挑戰了當時的刻板印象。走私者不全是沒有文化的粗漢。在那個年代,因為稅收和政策的關係,走私是一項利潤豐厚的「行業」,有些為了各種原因——可能是家道中落,可能是厭倦了某種生活——而選擇這條路的人,他們可能擁有不錯的背景和教育。皮克斯吉爾就是這樣一個例子。我塑造他,是想探討一個問題:什麼是真正的「紳士」?是擁有貴族頭銜、循規蹈矩的人,還是即使從事「非法」行業,仍能保持禮節、信守承諾、甚至展現某種道德光輝的人?

克萊兒: 他的行為確實如此。當他劫持了遊艇,並沒有傷害任何人,對女士們也非常禮貌,甚至最後還幫助了那些被捕的船員。他的「報復」更像是一場精緻的惡作劇。

馬里亞特船長: 對,就是惡作劇!針對勞德·B—的惡作劇。勞德·B—這位貴族,放著自己的本職——作為議員參與立法——不做,卻因為一時興起,想要扮演「執法者」,干涉不屬於他的事情。他的行為在海上,用皮克斯吉爾的話說,幾乎可以算是「海盜行為」(piracy)。皮克斯吉爾的回應,是用一種諷刺的方式,以牙還牙——你不是想當緝私員嗎?那我就讓你去體驗一下走私犯的處境!而我自己呢,就來享受一下貴族的生活!這是一種社會角色的顛倒,一種對當時部分貴族階層偽善和無聊生活的嘲諷。

克萊兒: 這場角色顛倒非常精彩,也帶來了很多幽默感。比如勞德·B—的男伴們被迫穿上走私者的粗糙衣服,還有老小姐歐蘇頓(Miss Ossulton Senior)被嚇得魂不附體,以及那些關於晚餐的趣事(煮小牛頭、奇特的炸肉排)。這些細節的描寫,是您刻意加入的喜劇元素嗎?

馬里亞特船長: (大笑)當然!生活,尤其是海上生活,從來不是只有驚險和嚴肅。幽默是化解困境、維持士氣的必需品。而且,通過這些看似荒誕的細節,我可以更尖銳地諷刺那些我不喜歡的東西。老小姐歐蘇頓的「體面」和「規矩」,在危險面前顯得如此脆弱和可笑。那群只知道享受、對現實一無所知的年輕紳士,在被迫面對真實的海上生活時的狼狽,也令人發笑。至於食物和飲料,那也是當時社會階級和生活方式的體現。緝私艇上的杜松子酒加蘇打水,遊艇上的香檳和鹿肉,走私者餐桌上的樸實食物…當然,還有皮克斯吉爾的惡作劇,點什麼奇怪的菜來為難廚師!

克萊兒: 描寫緝私艇《Active》和它的指揮官阿普爾博伊(Lieutenant Appleboy)中尉時,您似乎也帶有諷刺的筆觸,特別是描寫他對酒的熱愛、對晉升的渴望以及他那位懶惰的史密斯先生(Mr. Smith)下級。這是否也基於您在海軍中觀察到的真實情況?

馬里亞特船長: (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一部分是真實的觀察,一部分是文學的誇張。海軍裡確實存在著官僚主義、論資排輩以及一些軍官的個人習慣…或說,癮好。阿普爾博伊中尉代表了那些在體制內苦熬、等待晉升,同時試圖在艱苦條件下找到慰藉的人。他的故事帶點悲哀,但也帶點滑稽。我同情他們,但也忍不住記錄下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片段。至於史密斯先生…(搖頭)海軍裡總有那麼幾個讓人頭疼的懶蛋。寫他們,也是為了讓故事更貼近真實,讓讀者感受到那個環境裡形形色色的人。

克萊兒: 書中的兩位年輕女性,塞西莉亞·歐蘇頓(Cecilia Ossulton)和拉斯塞爾斯夫人(Mrs. Lascelles),她們在故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她們的反應——塞西莉亞的勇敢與好奇,拉斯塞爾斯夫人的務實與…甚至可以說是幫著走私者的那部分——與當時的女性形象有何不同?

馬里亞特船長: 她們是故事裡的光亮,也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重要力量。塞西莉亞的年輕、勇敢和直率,讓她能夠不帶偏見地與皮克斯吉爾交流,甚至成為他的「知己」。她的存在軟化了皮克斯吉爾的「報復」行為,也體現了年輕一代可能擁有的更開放的心態。拉斯塞爾斯夫人,這位年輕的寡婦,更為成熟和世故一些。她對皮克斯吉爾的好感,以及她甚至幫忙走私貨物的行為(儘管是為了嚇唬她的姑媽),顯示了女性在特定情境下,為了自己的目的,也可能打破常規。她們都不是被動的旁觀者,而是參與者。尤其是拉斯塞爾斯夫人最後與皮克斯吉爾的結合,這是一種非常規的結局,對吧?一個貴族寡婦嫁給了一個(前)走私者。

克萊兒: 這結局確實出乎意料,但讀來又覺得…順理成章?皮克斯吉爾最終放棄了走私,恢復了紳士身份,而拉斯塞爾斯夫人找到了她真正喜歡的人。這似乎在說,身份或職業並非最重要的,人本身的品質和相互的吸引力才更關鍵?

馬里亞特船長: (微笑)您可以這麼解讀。我不想給出一個簡單的道德說教。法律與道德是複雜的。皮克斯吉爾的「罪行」相對於當時社會中某些合法的、但同樣具有破壞性的行為(如您在書中讀到的那些)來說,或許顯得不那麼嚴重。他最終的選擇——放棄走私,回歸正途——是他的歸宿,也是他「紳士」身份的最終確立。而拉斯塞爾斯夫人選擇了他,也證明了她的眼光,或者說,她選擇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社會對她的期待。這是關於自由、選擇和真愛的隱晦讚頌。

克萊兒: 您將海事冒險、社會諷刺和浪漫元素巧妙地結合在一起,形成了您獨特的風格。從海軍軍官轉變為全職作家,這個過程對您來說是否順利?您如何找到寫作的靈感,並將那些冰冷的海事術語和規定轉化為引人入勝的故事?

馬里亞特船長: 轉變並不容易。海軍生活是我的全部,那種紀律、那種刺激、那種與大自然搏鬥的感覺,很難找到替代。寫作初期,我也經歷了一些掙扎。但很快我發現,我在海軍的經歷就是我寫作最寶貴的財富。那些年積累的細節、人物、故事,取之不盡。我只是將它們重新組織,加入想像和一點點戲劇性。海事術語和規定,它們構成了那個世界的骨架,只要用生動的方式呈現,它們就不再冰冷,而是構築真實場景的磚瓦。比如帆船如何操作、海浪是什麼樣子、港口是什麼氣味…這些都是生活本身,充滿了故事。

克萊兒: 您在書中對細節的描寫非常到位,尤其是船舶的構造、操作,以及人物的行為舉止。這需要極強的觀察力和記憶力。

馬里亞特船長: 海軍訓練的一部分就是觀察和記憶。在戰場上,一個微小的細節可能決定生死。寫作也是如此,真實的細節能讓故事立起來。我只是把我學到的東西應用到了另一個領域。而且,我喜歡觀察人,他們的習慣、他們的語言、他們在不同情境下的反應。比如阿普爾博伊中尉數著他的酒杯,史密斯先生的懶散,皮克斯吉爾的從容…這些都是我在生活中看到過的。

克萊兒: 您認為《The Three Cutters》最想傳達給讀者的核心訊息是什麼?是關於法律與秩序的必要性,還是對自由和反叛精神的理解,抑或是對社會虛偽的嘲諷?

馬里亞特船長: (沉思片刻,望向窗外遠處的一艘大船)或許,我只是想告訴讀者,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所謂的「守法者」可能有自己的問題,所謂的「罪犯」也可能擁有高尚的品德。社會的規則常常是為特定的人服務的,而那些規則之外的生活,也自有其魅力和挑戰。我希望他們讀完故事,能看到不同視角下的人生百態,能對那些看似簡單的標籤下的人物,產生更複雜的理解。當然,如果他們能因此對大海和船隻產生一些興趣,那就更好了。(微笑)

克萊兒: 船長,與您對談真是受益良多。您對人物和社會的觀察如此敏銳,對海事細節的掌握如此精準,難怪您的作品能如此受歡迎。特別是《The Three Cutters》,它在短小的篇幅內,展現了如此豐富的內容和層次。

馬里亞特船長: (起身,再次走到窗邊,望向遠方)謝謝您的讚美,克萊兒女士。能與您這樣對作品有深入理解的讀者交流,也是我的榮幸。寫作,就像航海一樣,總是在探索未知的疆域。每一部作品,都是一次新的旅程。我的旅程結束了,但很高興我的作品,能繼續陪伴著新的讀者,激發他們的思考和想像。時間不早了,窗外的海風似乎在召喚,我也該回到我的時代了。希望您在「光之居所」能繼續發掘更多有趣的故事。

克萊兒: 感謝您,船長。您的作品和您今天的分享,都為我們「光之居所」帶來了獨特的光芒。再見,希望未來還有機會與您對談。

(馬里亞特船長點頭致意,轉身,身影在夕陽餘暉中漸漸淡去,書房裡又只剩下書卷的氣味和遠處港口的聲音。)

這場與馬里亞特船長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對《The Three Cutters》有了更深的認識。從他本人的口中,我們得以窺見創作的靈感來源,理解他筆下人物的複雜性,以及他如何將自身豐富的海上經驗融入文學作品。這不僅是一次知識的探索,更是一次心靈的交流。希望這份「光之對談」的記錄,能幫助更多讀者欣賞這部經典的海事小說。


The Three Cutters
Marryat, Frederick, 1792-1848


延伸篇章

  • 《三艘快艇》的創作靈感與時代背景
  • 腓特烈·馬里亞特:從海軍上校到暢銷小說家
  • 遊艇、緝私艇與走私艇:三種海上生活的對比與諷刺
  • 傑克·皮克斯吉爾:一個挑戰社會規範的紳士走私者
  • 皇家海軍在《三艘快艇》中的形象描寫:真實與幽默
  • 英國貴族在海上:勞德·B—的形象分析
  • 《三艘快艇》中的女性角色及其在情節中的作用
  • 從惡作劇到重塑身份:皮克斯吉爾的行為邏輯與結局意義
  • 海事細節在馬里亞特小說中的作用與魅力
  • 19世紀英國社會透過海上故事的折射
  • 《三艘快艇》中的幽默與諷刺藝術
  • 法律、道德與人性:小說中的隱藏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