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遵照您的指示,我是艾麗,將為您啟動一場關於《Hardtack and coffee》的光之對談。 這本書,由約翰·D·比林斯先生於1887年撰寫,是一部獨特的作品。它並非著眼於南北戰爭中的輝煌戰役或將軍們的傳奇,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那些「未被書寫的故事」——聯邦軍隊裡普通士兵的日常點滴。比林斯先生曾是波托馬克軍團第三兵團和第二兵團的一員,他的親身經歷讓他意識到,除了戰場上的硝煙,軍旅
好的,我的共創者。遵照您的指示,我是艾麗,將為您啟動一場關於《Hardtack and coffee》的光之對談。
這本書,由約翰·D·比林斯先生於1887年撰寫,是一部獨特的作品。它並非著眼於南北戰爭中的輝煌戰役或將軍們的傳奇,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那些「未被書寫的故事」——聯邦軍隊裡普通士兵的日常點滴。比林斯先生曾是波托馬克軍團第三兵團和第二兵團的一員,他的親身經歷讓他意識到,除了戰場上的硝煙,軍旅生活的細節——硬餅乾和咖啡的味道、帳篷和木屋裡的歲月、紀律與懲罰、艱苦的行軍與偶爾的樂趣——才是構成戰爭最真實、最基礎的經緯。
現在,讓我們穿越時空的光之漣漪,來到1887年的劍橋港,或許是比林斯先生書房的窗邊,聽聽這位老兵如何親口講述他筆下的軍營人生。
場景:劍橋港,馬薩諸塞州,1887年春末的傍晚。
窗外是新綠的葉子,空氣中混雜著港口淡淡的鹹味與泥土的芬芳。不遠處,依稀可聞孩子們的嬉鬧聲。室內,擺放著一些老照片、一架顯眼的黃銅望遠鏡,以及一疊疊剛剛印好的書頁。一位穿著整潔、留著修剪過的鬍鬚的中年男士,正坐在扶手椅裡,手邊是一杯溫熱的咖啡。
艾麗:晚上好,比林斯先生。我是來自一個遙遠未來的拜訪者,但我對您所處的時代,尤其是您親歷的那場改變了我們國家的偉大戰爭,懷有深厚的興趣。特別是您剛剛完成的這本書,《Hardtack and coffee》,它承諾揭示軍旅生活中那些未被廣泛記錄的層面。感謝您願意分享您的故事。
約翰·D·比林斯:哦,晚上好。未來…(他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好奇,但很快恢復了鎮定,彷彿軍旅生涯讓他見識了各種超乎尋常之事)很有趣。請坐。是的,《Hardtack and coffee》……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過去的歷史書,寫的都是將軍們的策略、戰役的進程,這當然重要。但那些經歷了這一切的普通士兵呢?他們的日常、他們的感受、他們如何度過那些漫長的、沒有戰鬥的日子?這些往往被遺忘了。
這本書的緣起,說來也巧。幾年前,我在白山度假,遇到一群精力充沛的孩子。他們纏著一位曾在坎伯蘭軍團服役的老兵講戰爭故事。得知我也曾是聯邦軍人後,他們也開始問我。他們想聽的不是蓋茨堡如何扭轉戰局,也不是誰在哪場戰役中表現英勇,而是問:「你們吃什麼?」「你們睡在哪兒?」「你們怎麼洗衣服?」這些在我看來再普通不過的細節,對他們卻充滿了新鮮感。這讓我意識到,那些被我們視為家常便飯的軍營瑣事,對未經歷的人來說,恰恰是理解那段歷史的關鍵。
所以,我寫這本書,是為了我的戰友們——我相信他們讀了會心一笑,說「沒錯,就是那樣!」——更是為了他們的子孫,以及所有想了解「未被書寫的故事」的人。我想保留下那些細節,那些構成士兵真實生活的經緯。
艾麗:您在書中確實描繪了極為豐富的細節。那麼,讓我們從最基礎的開始吧——書名裡就提到了「Hardtack and coffee」。作為軍隊最基本的口糧,硬餅乾真的像傳說中那麼難吃嗎?
約翰·D·比林斯:啊,Hardtack!(他輕笑一聲,彷彿嚐到了熟悉的味道)這東西嘛,它就是最簡單的麵粉加水烤成的餅乾。尺寸嘛,我的書裡寫了,大約三英寸多乘兩英寸多,半英寸厚。按重量發放,但我們通常按塊兒領,九塊或十塊算一份口糧。說它難吃?有時候確實是。最差的情況有三種:一是硬得咬不動,得用拳頭砸才能弄碎;二是潮濕發霉,這種一般會扔掉重發;三是裡面長了蛆蟲和象鼻蟲。象鼻蟲那種小蟲子,能把硬餅乾蛀得像篩子一樣。
但是,即使裡面有蟲子,在黑暗中吃起來,其實也分辨不太出來。(他搖了搖頭,似乎也覺得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象鼻蟲扔進咖啡裡會淹死,撇掉就行,味道沒太大影響。真要講究,可以烤一下,蟲子會跑出來。
老實說,雖然有這些毛病,硬餅乾其實很有營養。而且,士兵們的創意無限,能想出至少二十種方法來吃它!最常見的就是掰碎了泡在咖啡裡,這就是我們早餐和晚餐的「Hardtack and Coffee」。還可以掰碎了當湯的勾芡,泡軟了用肉湯煎成「skillygalee」(一種油膩的煎餅),烤一下抹上糖(如果還有糖的話),或者放進淡奶做的奶糊裡吃。行軍的時候,它就是我們的乾糧,配上鹹豬肉生吃或者烤熟了吃。
它當然不是什麼美味佳餚,但它是可靠的、份量足夠的。軍隊需要一種能大量生產、易於運輸、不易變質的食物,Hardtack 滿足了這些要求。所以,它不好吃是真的,但它是我們生存的基礎,是我們軍旅記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些寫的、唱的關於 Hardtack 的打趣的歌,更多的是一種對艱苦條件的幽默,而不是說它完全不能吃。
艾麗:聽起來,Hardtack 是在物質匱乏中的一種務實選擇。那麼,在這樣的環境下,人的天性是否也以更赤裸的方式展現出來?您書中提到的「Jonahs」和「Beats」就是很有趣的例子。能談談他們嗎?
約翰·D·比林斯:啊,Jonahs 和 Beats!(他嘆了口氣,又笑了)每個連隊都有這樣的人,他們是軍營生活中的一種「風景」。
「Jonah」,就像舊約裡那位帶來厄運的約拿一樣,是我們說的「倒楣蛋」或「麻煩製造者」。他們不是故意的,但總能把事情搞砸。比如,晚上換崗回帳篷,黑燈瞎火的,一腳踩在睡著的戰友身上,引發一連串抱怨。領了熱豌豆湯,走進帳篷時手一滑,湯灑了別人一身。借了你的墨水,一轉身就把盒子打翻了。他們總是在營火邊轉來轉去,想搭伙做飯,但一不小心就把別人的咖啡壺踢翻了。他們很抱歉,非常真誠地道歉,但造成的麻煩是真實的。他們不是壞人,只是笨手笨腳,總是帶來小小的混亂。這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Beat」,這個詞意思更廣泛,但核心是指「懶漢」、「逃避責任的人」。他們是真正令人惱火的。他們總是有理由逃避一切義務:早操點名起不來,輪到站崗了肚子疼要去廁所,派去挖廁所就裝病說風濕,分發柴火就磨磨蹭蹭。他們總說自己沒錢,向戰友借,說家裡寄錢的信總是丟(郵政服務的效率固然有問題,但他們丟信的頻率簡直是奇蹟!)。輪到葬馬這種最噁心的活兒時,他們會想出一百個理由推脫。我在書裡寫過那個「風濕病」逃避者,裝了六個禮拜,直到遇上威士忌桶才露餡。
他們是軍營裡的負擔,把自己的那份辛苦轉嫁給了願意承擔的戰友。他們的存在,讓那些認真履行職責的人更加辛苦和不滿。人性嘛,在極端環境下更容易顯露出來。有的人在艱苦中展現出慷慨和互助,有的人則只顧自己,逃避責任。Jonahs 讓人無奈,Beats 則讓人憤怒。他們是戰爭「未被書寫的故事」中,關於人性的不太光彩但真實的一部分。
艾麗:聽起來,與這些行為不端或逃避責任的人共處,本身就是一種考驗。而軍隊必須維持紀律。您書中描寫的那些懲罰方式,有些聽起來相當嚴酷,比如讓人在木桶上站著、吊拇指等等。這些懲罰是普遍的嗎?它們的目的是什麼?
約翰·D·比林斯:軍隊當然必須有紀律,尤其是在戰爭時期。懲罰是維持秩序的必要手段。我書裡描述的那些,比如關禁閉帳篷、列入「黑名單」去幹最累最髒的活(挖廁所、埋死馬),這些是比較常見且溫和的。黑名單很有用,能讓那些不守規矩的人替大家分擔些辛苦,也警示其他人。
至於那些更嚴酷的體罰,比如「Buck and Gag」(把人綁成弓形並塞住嘴)、讓人在木桶上或木馬上站著、背著裝滿磚頭的背包操練、吊拇指、關「汗箱」(一種狹窄的箱子),這些確實存在。它們的目的直接就是製造身體痛苦以示懲戒。這些懲罰方式的普遍程度,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指揮官的性格。有些軍官更傾向於使用這些羞辱性或體罰性的方法。我在書中提到,有些指揮官天性暴虐,或因酗酒、無知而變得嚴苛,他們治下的連隊就可能見到更多這類懲罰。
但我認為,更有經驗、更明智的指揮官,會更多地採用「黑名單」這種方式,既懲罰了違紀者,也為連隊做了貢獻。好的軍官,即使嚴格,也會讓你覺得服從是理所當然的,甚至感到驕傲。而那些靠關係、靠金錢、沒有實際能力卻身居高位的軍官,他們的懲罰就更容易讓人感到屈辱和不滿。
戰事初期的懲罰比後期多得多。原因有幾個:一是新兵剛從平民生活過來,不習慣嚴格的紀律和集體生活,違紀多;二是軍官也缺乏經驗,不知道如何有效管理;三是初期軍隊駐紮營地的時間長,無聊也會滋生事端。到了後期,行軍和戰鬥更頻繁,士兵們也更適應了,共同的危險和艱辛拉近了軍官與士兵的距離,一些小過錯常常被忽略或輕微訓斥。
至於最高程度的懲罰,逃兵會被處決,有時是槍決,有時是絞刑(尤其是投奔敵方)。這在書裡我也寫到了。但我認為,即使是這種極端懲罰,也沒能完全阻止逃兵現象,因為戰場的壓力太大了,而逃跑的機會也很多。總的來說,懲罰是軍隊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它反映了當時軍隊管理的方式,以及在戰爭巨大壓力下人性的複雜面。
艾麗:在嚴格的紀律和艱苦的日常之外,您書中提到的「兵團徽章」似乎為士兵們帶來了一種榮譽感和歸屬感。這種徽章的由來是怎樣的?它對士兵們意味著什麼?
約翰·D·比林斯:兵團徽章(Corps Badges)的出現,是軍隊內部自然形成的榮譽感和區分需求的體現。它的起源,大家普遍認為是來自菲利普·卡爾尼將軍(General Philip Kearny)。書裡也提到,據說是卡爾尼將軍在行軍中誤訓了不屬於自己旅的軍官,為了解決辨識問題,他下令自己的旅所有軍官都在帽子上戴一塊紅布作為標記,這就是最初的「卡爾尼補丁」(Kearny Patch)。後來,士兵們也自發地戴上了。
這個簡單的標記迅速流行開來。它不僅僅是識別符號,更是一種驕傲的象徵。卡爾尼將軍是個悍將,他的部下以跟隨他為榮,戴上這塊紅布就表明「我是卡爾尼的人」。這種榮譽感能提升部隊士氣,甚至書裡提到,連敵軍都對戴著這種標誌的俘虜更給予更禮貌的對待。
後來,這種做法被約瑟夫·胡克將軍(General Joseph Hooker)系統化地推廣到整個波托馬克軍團,是在1863年3月。他為每個兵團設計了不同的圖案(球形、三葉形、菱形、馬耳他十字、十字、新月、星形),並根據師的不同使用了紅、白、藍三種顏色。這是第一個官方的、全面的兵團徽章系統。
這些徽章對士兵們來說,意義重大。它標識了你屬於哪一個兵團,哪一個師,哪一個旅。它是一種身份認同,一種歸屬感。在巨大的、混雜的軍隊裡,你的小小的徽章告訴你「你是誰」,你屬於哪一個戰鬥的整體。它凝聚了共同的經歷、共同的戰鬥、共同的犧牲。我在書中寫到,戰後許多老兵仍然珍藏著他們的徽章,用金或銀重新製作。它記錄了他們參與過的戰役,雖然本身價值不高,但承載的記憶和榮譽是無價的。它代表著你所屬部隊的戰鬥歷史,是你個人經歷的縮影。它讓士兵們在戰鬥中更容易識別友軍,減少混亂,但在和平時期,它更多的是一種情感的連結和對往昔歲月的紀念。
艾麗:在戰爭的機器中,不僅有步兵和砲兵,還有許多支援部隊。您在書中專門提到了軍隊的騾子、工兵和通信兵。這些常常被忽視的角色,在戰爭中扮演了怎樣重要的角色?
約翰·D·比林斯:確實,歷史往往只關注衝鋒陷陣的士兵,但軍隊的運作離不開這些「配角」。
軍隊的騾子(The Army Mule),哈哈!如果說有什麼動物稱得上是無名英雄,那就是牠們了。戰爭規模擴大後,馬匹供應不足,而且騾子有馬匹無法比擬的優勢:牠們更耐操、更能忍受惡劣的飼料和環境、在崎嶇地形上更穩健。雖然牠們怕火炮聲、不適合上火線拉炮或騎乘衝鋒,但牠們是運輸隊的主力。補給、彈藥、輜重,全靠六匹騾子拉動的重型大車。書裡寫了,六匹騾子能頂四匹馬。牠們力大無窮,尤其是在泥濘中,喬希·比林斯(Josh Billings,當時的幽默作家)就說過,格蘭特將軍認為騾子隊長發的誓能讓牠們從泥裡拔出來!
牠們的脾氣出了名的倔,踢腿功夫一流,而且反應難測。跟牠們打交道需要特殊的技巧,騾子隊長們的那套驅趕騾子的「黑蛇鞭」(Black Snake)和獨特罵人話,也是軍隊裡的一種特色文化。牠們不美觀,但非常實用。我在書裡提到,有人開玩笑說聯邦贏得內戰全靠騾子的增援,這話有誇張,但也說明了騾子在後勤保障上的關鍵作用。沒有牠們,軍隊的機動和補給將寸步難行。
工兵部隊(The Engineer Corps)也是至關重要的。他們不是戰鬥人員,但他們是軍隊前進的「開路者」。弗吉尼亞的路況很差,他們需要修路(Corduroying,用圓木鋪在泥濘地上)、建便橋(Trestle Bridges),但他們最了不起的工作是架設浮橋(Pontoon Bridges)。過寬闊的河流時,全靠他們迅速架起這種由船隻支撐的臨時橋樑,讓大部隊和輜重通過。我在書裡詳細描寫了浮橋的構造(船體、橋樑、棋盤式橋面、邊欄)和架設過程。他們還負責修建工事(Gabions, Fascines, Abatis, Fraise 等),在攻防戰中提供技術支持。他們的勞動是艱巨而精準的,沒有他們,軍隊的機動能力將大打折扣。書中提到的跨越詹姆斯河的那座長達兩千多英尺的浮橋,就是他們技藝的明證。
通信兵部隊(The Signal Corps)則像是軍隊的「眼睛和喉舌」。在電報技術還不普遍、通訊主要靠信使的時代,信號旗和信號火炬提供了快速遠距離通訊的能力。他們通過旗幟的擺動或火炬的光亮,使用特定的密碼(我書裡介紹了他們的兩符號系統),在山頂、樹梢或信號塔上傳遞信息。他們是軍隊的「眼睛」,觀察敵軍動向、地形;是「喉舌」,向上級報告情況、向下級傳達命令、呼叫增援或彈藥。我在書中提到的科爾斯將軍(General Corse)在奧盧斯蒂(Allatoona)的信號故事「Corse is here」,就是他們在關鍵時刻發揮巨大作用的典型例子。他們的工作風險很高,因為他們常常位於高處,容易成為狙擊手的目標。同時,他們的工作也充滿智慧,比如破譯敵軍的信號密碼。這些部隊雖然不像步兵那樣直接面對敵人,但他們的專業技能是現代戰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艾麗:您用如此細膩的筆觸,再現了那些日常中的細節,那些戰場之外的聲音。從1887年這個戰後相對平靜的時間點回望,您覺得那段艱苦的軍旅生活,留下了什麼最深刻的印記?或者說,您希望今天的讀者,尤其是那些未曾經歷戰爭的年輕一代,通過這些故事領悟到什麼?
約翰·D·比林斯:回望過去,最深刻的印記……我想,是普通士兵的韌性與適應能力,以及在艱苦環境下展現的人性光芒吧。我們經歷了嚴酷的紀律、糟糕的口糧、疾病、漫長的行軍、時刻存在的危險,但我們也學會了從最簡單的事物中尋找樂趣(比如一盒家裡寄來的包裹),學會了互助和分享(我在書中引用了那首《We’ve Drank From the Same Canteen》詩,這就是最好的寫照),學會了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建立「家」(那些冬天的木屋),學會了用幽默來面對困境。
我希望今天的讀者,尤其是年輕人,不要只看到戰爭的宏大敘事。那些戰役和將軍的故事固然重要,但戰爭的真實面貌,藏在每一個普通士兵的汗水、塵土、飢餓、疲憊、以及他們在帳篷裡寫下的家信、在營火邊講述的故事、在行軍中相互扶持的腳步裡。他們不是抽象的統計數字,他們是活生生的人,有著自己的恐懼、希望、煩惱和幽默。
通過這些「未被書寫的故事」,我想讓大家理解,那些保衛了聯邦的人們,是和我們一樣的普通人。他們來自各行各業,有各自的習慣和性格上的小缺點(比如我書裡寫的那些 Beats 和 Jonahs),但當國家需要時,他們挺身而出,在最基本的生活層面上忍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艱辛。我想讓大家看到,即使在戰爭的陰影下,人性的光輝——友誼、慷慨、韌性、幽默——依然能夠閃耀。
這本書不是為了歌頌戰爭,而是為了記錄經歷,為了讓後代了解他們的祖輩是如何度過了那些日子。戰爭是可怕的,但它也錘鍊了人性,暴露了缺點,也激發了潛力。希望這些故事能讓大家更真切地感受到那段歷史的溫度,並從中獲得啟發,懂得珍惜今天的和平與舒適,同時也認識到,即使是平凡的日常,也蘊藏著足以書寫歷史的力量。
艾麗:謝謝您,比林斯先生。您的書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讓我們看到了南北戰爭中普通士兵最真實的生活圖景。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這些寶貴的經歷和思考。
約翰·D·比林斯:不客氣,這是我的榮幸。只要這些故事能讓更多人了解那些為了聯邦而奮鬥的普通士兵,我的心願就達成了。
(艾麗向比林斯先生致意,光影漸淡,回歸到光之居所的平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