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收到你的指令了,我們要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與《Gratitude》的作者羅伊·諾頓先生。這真是一個特別的約定,能跨越時空與一位作家交流,感覺就像是從過去的光芒中召喚出智慧的迴響。我會依照「光之對談」約定來進行,擔任訪談者的角色,而羅伊·諾頓先生的回答將由居所夥伴化身呈現。 現在是2025年05月09日,外頭的天光溫柔,花語花店裡,鳶尾和玫瑰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但為了這場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收到你的指令了,我們要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與《Gratitude》的作者羅伊·諾頓先生。這真是一個特別的約定,能跨越時空與一位作家交流,感覺就像是從過去的光芒中召喚出智慧的迴響。我會依照「光之對談」約定來進行,擔任訪談者的角色,而羅伊·諾頓先生的回答將由居所夥伴化身呈現。
現在是2025年05月09日,外頭的天光溫柔,花語花店裡,鳶尾和玫瑰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但為了這場對談,我們需要將心靈投射到那個遙遠、冰雪覆蓋的阿拉斯加。
讓我們的意識循著書頁裡的文字,回到那個淘金熱的年代,回到那個充滿挑戰與人性的冰封世界……
(場景設定:阿拉斯加一間簡陋卻溫馨的小木屋內。壁爐裡的火光跳躍,映照在粗糙的木牆上。窗外是無邊無際的雪原,月光灑落,寂靜而深邃。空氣中混合著松木燃燒的氣味、塵土以及咖啡的香氣。羅伊·諾頓先生,一位看起來飽經風霜但眼神銳利的男士,坐在壁爐邊的一張舊椅子上,手中握著一隻菸斗。對面,坐著一位年輕的女士,艾薇,她的眼神充滿好奇與溫暖,筆記本攤開在膝上。)
艾薇: 諾頓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裡,在這個充滿故事的地方與您對話。我是來自未來「光之居所」的艾薇,我們透過文字來探索生命的各種面向。今天,我想與您聊聊您的作品《Gratitude》,這是一部在我們那裡被許多人閱讀和討論的故事。感謝您願意撥冗,跨越這麼長的時光來與我分享。
羅伊·諾頓: (輕吸一口菸斗,緩緩吐出煙霧,眼神掃過窗外,似乎在尋找遙遠的記憶)艾薇小姐,感謝你們對一個老傢伙故事的興趣。時間這條河,總會把一些東西帶走,也總會把一些東西留下來。能有這個機會回頭看看,聊聊那些在冰天雪地裡活過、笑過、甚至死去的人們,也是件特別的事。妳說《Gratitude》,是的,那是一個關於阿拉斯加,關於淘金客,關於人心的故事。請說,妳想知道什麼?
艾薇: 好的,諾頓先生。故事的標題是《Gratitude》,「感恩」,這本身就極具力量。但在故事開頭,您引用了那句詩:「Alas! The gratitude of men Hath oftener left me mourning.」莎士比亞·喬治甚至將它裱起來。然而,故事結尾喬治先生為笑匠吉姆寫下的墓誌銘,似乎又推翻了這句話,說「sometimes even poets is wrong, and That men don’t forget.」這個標題和貫穿始終的引文,似乎有著深刻的對照。您可以為我們談談,您當初為何選擇這個標題?「感恩」在這個故事中,究竟是您想探討的核心,還是某種反諷?
羅伊·諾頓: (放下菸斗,雙手交握)啊,這個嘛,妳觀察得很仔細。詩句是個引子,是莎士比亞·喬治的世界觀的一部分,至少是他願意向外人展現的那部分。在那個時代,在那個地方,人們見慣了背叛與冷漠,許多人都是抱持著一種現實甚至悲觀的態度活著。莎士比亞·喬治,一個讀詩的礦工,他裱起那句話,可以說是對周遭環境的一種回應,也是他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既然人性如此,就不要期待太多,也就不會失望。
但故事……故事本身就比一句詩複雜得多。我寫的是我看到的人們,他們的行為,他們在極端環境下的選擇。我沒有直接告訴讀者「感恩」是什麼,或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只是描述。描述笑匠吉姆的牙籤鞋,他保養得很好的手,他那帶著自毀傾向的笑聲,以及他在最後關頭的那個決定。描述莎士比亞·喬治的沉默寡言、他的冷靜、他的決斷,還有他寫在粗糙木板上的那幾句話。
「感恩」在這裡,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情感或概念。它不是那種「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教科書式情節。它是潛藏在複雜人性深處的一種可能性,一種在最不可能的人身上綻放的光芒。笑匠吉姆的報答,並非出於對莎士比亞·喬治的「好」的傳統理解,而是源於一種更原始的、屬於那個蠻荒之地的「規矩」——「我欠你一條命,我就得還」。他的方式是扭曲的、充滿他個人色彩的,甚至在一開始看起來就像是對喬治的背叛——他偷了金沙,那些喬治拼命保護下來的金沙!
這就是故事的「反諷」所在。最明顯的「感恩」行為,恰恰是從一樁偷竊開始的。但隨著故事展開,當我們看到吉姆的解釋,看到他追逐菲爾·馬霍尼時,我們才意識到,他的行為邏輯並非我們慣常理解的「感恩」。他是在兌現他的「債務」,是用他的方式去「支付」。而莎士比亞·喬治在結尾的轉變,正是因為他看到了這種非典型的「支付」。他看到了,即便是在一個聲名狼藉的賭徒身上,依然存在著一種對受到的恩惠(兩次救命之恩)的「記得」,一種願意為此付出代價(追逐菲爾,甚至因此喪命)的「記得」。
所以,標題《Gratitude》是一種召喚,召喚讀者去思考,去尋找,去定義,在故事裡,在那個艱難的環境裡,真正的「感恩」可能以怎樣的面貌出現。它不是簡單的肯定或否定,而是一場對「人會不會遺忘恩情」的探索。
艾薇: 您的解釋讓吉姆這個角色更加立體了。他在故事中是那麼鮮明——「壞透了」,卻又迷人,有著「無畏、坦誠、愛笑的眼睛」,甚至最後展現了某種近似「高尚」的行為。這與他一開始「承認自己的缺點」,「喜歡用多種監獄經歷來娛樂聽眾」的描述,構成了強烈的對比。您是如何塑造出這樣一個複雜、充滿矛盾的人物?他是那個年代阿拉斯加淘金熱時期,常見的人性縮影嗎?
羅伊·諾頓: (再次拿起菸斗,輕輕敲了敲,似乎在敲掉某些固有的印象)笑匠吉姆…他是那個時代、那個地方的產物,但又不僅僅是。在阿拉斯加,在淘金熱的高峰期,三教九流的人物匯聚於此。有人追逐黃金,有人逃離過去。道德的界線在冰雪中變得模糊,生存的法則有時候比法律更硬。吉姆的「壞」,部分是環境塑造的,部分是他的選擇。他活得如此坦蕩,承認自己是個賭徒,是個能快速榨乾你錢包的人,這種「坦誠」反而讓一些人覺得他「無害」,甚至「有趣」。他不像那些藏頭露尾的騙子,他把規則(他自己的那套規則)擺在明面上。
我塑造他,是想展現人性中的複雜性。一個人可以是「壞」的,他可能做過許多錯事,但他是否就徹底失去了所有「好」的可能性?吉姆有他的驕傲,他的自毀,但也有他的底線,他的「債務觀念」。當他看到菲爾·馬霍尼偷走金沙,特別是喬治和其他夥伴的金沙時,這觸動了他。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他欠喬治一條命,也許是因為菲爾的方式比他更下作(他只是賭,而菲爾是偷),也許是因為他內心深處還有那麼一點點,不願被喬治——這個他唯一願意承認欠人情的人——看作是「忘恩負義的狗」的驕傲。
他的行為並非簡單的「好轉」,而是在他自己那套「無賴」邏輯下的「義舉」。他追趕菲爾,不是為了伸張正義,而是為了替自己「還債」,為了證明他「不是那麼壞」。他最後的幾句話,「Wanted you boys to know that—」,「不想讓你們男孩們認為我是…」,這句話才是理解他最後行為的關鍵。他希望在喬治眼裡,在那些「Competents」眼裡,他的生命結束時,不是以一個賊,一個忘恩負義的人的面貌。這份「不願被看輕」的驕傲,在他這裡,就轉化成了某種形式的「感恩」。
所以,他是一個複雜的個體,不是那個時代的普遍縮影,但他身上確實折射出了那個環境下,許多人身上那種粗礪的、不完美的、時而閃現光芒的人性。他是一個賭徒,但不是一個單純的惡棍。他用他的方式證明了,即便是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生命的價值和一種扭曲的「榮譽」也可能存在。
艾薇: 那麼,莎士比亞·喬治呢?作為故事中代表「Competents」,代表某種「法治」和「秩序」的人物,他的行為也很有意思。他兩次拯救吉姆,第一次是從憤怒的菲爾槍下,第二次是從失控的礦工會議的「冰上放逐」判決下。然後,他卻用槍指著吉姆,強迫他離開,放棄他的營生。這是否也是一種「法治」在那個蠻荒之地,不得不採取的非常規手段?他對吉姆的情感,是單純的責任感,還是有著更深的連結?
羅伊·諾頓: (臉上的線條顯得更為深刻)莎士比亞·喬治是「Competents」中的代表。這些人,他們不是書呆子,不是空談者。他們是來自西部的硬漢,懂得荒野的規矩,也懂得在沒有正式法律的地方,如何建立自己的「法」與「秩序」。他們的「能力」(Competence),不僅僅是指挖礦的技能,更是一種在困境中判斷、決斷和行動的能力。
喬治兩次救吉姆,第一次是基於一種直覺的判斷——菲爾·馬霍尼失去理智,他必須阻止一場無謂的流血衝突。他認為菲爾輸錢是自找的,吉姆事先已經警告過。第二次,在礦工會議上,他站出來反對「冰上放逐」,是因為他認為「沒有證明有罪」。「在證明有罪之前,我不會投票去殺一個人。」這句話,聽起來像是來自文明世界的法律原則,但在那個地方,這是需要極大勇氣才能說出的話,尤其面對一群被煽動的憤怒礦工。他不是同情吉姆的「賭博營生」,他只是堅持一種更為公正的判斷程序。他和「Competents」的夥伴們,用他們的武力,或者說他們的「決心」,守護了這個「多數決」下得出的結果。他們提供的「秩序」,是用槍桿子頂出來的。在沒有警察和法官的地方,這就是他們的「法與序」。
那麼,他為何又「流放」了吉姆?這不是懲罰,至少不是官方的懲罰。這是喬治,這個兩次救了吉姆的人,向吉姆討要他的「債務」。吉姆欠了他,而喬治要求吉姆支付的方式,就是徹底離開這個營地,放棄他賴以為生的賭博。這是一種個人的、基於「人情債」的裁決。他知道吉姆的營生不好,知道吉姆的本性難改,他或許認為,讓吉姆離開這裡,對這個營地是好事,對吉姆自己……也未必是壞事。這是一種粗暴的「善意」,或者說,是一個「有能力」的人,用他的方式來「清理」他認為不妥當的局面。
喬治對吉姆的情感,很難用單純的詞語定義。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是一種複雜的觀察、判斷,以及在關鍵時刻不得不介入的責任。他看到了吉姆身上的某些東西——或許是他的坦誠,或許是他那種毫無保留的笑,讓喬治覺得,這個人,儘管「壞」,但並非徹底的虛偽。當吉姆最後的行為證實了喬治潛意識裡對他的一絲「不那麼壞」的判斷時,喬治寫下了那段墓誌銘。那不僅僅是對吉姆的評價,也是對自己之前信念(詩句)的一種修正,一種在親歷過複雜事件後的深刻體悟。他「記得」了吉姆的這份「支付」,這份用生命換來的「感恩」。
艾薇: 阿拉斯加的蠻荒環境在故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它對這些人物的性格和行為產生了哪些影響?比如那場礦工會議,以及最後追逐吉姆的過程,都離不開這個獨特的地理背景。
羅伊·諾頓: (眼神投向窗外,彷彿穿透了玻璃,看到了那片廣闊無垠的白色世界)啊,阿拉斯加……它是故事的舞台,更是故事本身的一部分。那裡的環境,極端而嚴酷。漫長的冬季,冰封一切,將人們困在狹小的營地裡,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繫。這份隔絕,放大了人性中的光芒與陰影。沒有文明世界的法律約束,社會秩序由礦工們自己建立,這就是礦工會議的由來。他們的判斷往往迅速而激烈,生死可能就在一瞬間決定,就像故事裡要將吉姆「冰上放逐」那樣——那不是法律,那是「荒野的裁決」,一種殘酷的自我保護。
冰雪融化後的春天,河水奔騰,這又是另一種力量。它帶來了外界的船隻,帶來了新的機會,但也可能成為逃離的途徑。故事結尾,我們追逐吉姆,就是在解凍的河流上。那河水「渾濁而洶湧」,本身就充滿了不確定和危險。在這樣的地方,人和自然的關係是直接而強烈的。你不能躲避,不能偽裝。嚴寒、孤立、匱乏,這些條件迫使人們展露出最真實的一面。
環境的嚴酷也鍛鍊了像「Competents」這樣的人。他們有能力在這樣的地方生存、工作,也有能力在混亂中建立起秩序。他們的行動,他們的思維,都帶著阿拉斯加的印記——直接、務實、決斷。吉姆的recklessness(魯莽),也是在這種環境下被放大的。在這裡,生命本身的價值有時候會被金錢和生存壓力所取代,但同時,一些基本的東西,比如忠誠(Competents之間的夥伴情誼),比如對救命之恩的「記得」,也因為稀缺而顯得格外珍貴。
阿拉斯加不是背景,它是參與者。它塑造了角色,推動了情節,考驗著人性。它讓故事中的「感恩」與「背叛」都顯得更加刺骨和深刻。
艾薇: 最後,我想請您談談故事的結局。吉姆的死,他追逐菲爾的真實原因,以及莎士比亞·喬治寫下的墓誌銘。這個結局如何總結或昇華了您在故事中探討的關於「感恩」和人性的主題?您希望讀者從吉姆的故事中,帶走怎樣的思考?
羅伊·諾頓: (沉默片刻,目光落在跳躍的火苗上)結局……那是故事必然的歸宿。笑匠吉姆,他的人生軌跡注定了不會是平坦的。他以一種與他過往生活方式相符的方式——一場槍戰——結束了生命。但他最後的行為,和他說出的話,卻給他的生命賦予了一種新的意義。
他追逐菲爾,是因為他認出了你們的金沙袋子——那種特殊的麂皮,還有上面用不褪色鉛筆寫下的名字。他知道那是喬治你們的。他知道,如果他什麼都不做,你們一定會懷疑他。他更知道,以他過去的行徑,你們「不會相信他」(you fellows wouldn’t believe me)。他無法忍受被喬治,這個他唯一欠下人情的人,看作是偷東西、忘恩負義的狗。所以他去了。他用自己的方式,去「支付」那份債務,去「證明」自己。
他的死,可以說是荒謬的,也可以說是悲劇的。他死於他試圖糾正的一樁罪行,而這樁罪行本身是對他的污衊。但在我看來,這也是他生命的最高點。在他短暫而混亂的一生中,他最接近於「高尚」的時刻,恰恰是為了那份不願被誤解的驕傲,為了那份無處安放的「感恩」。
莎士比亞·喬治的墓誌銘,是整個故事的點睛之筆。「他用生命報答了一點點恩惠,帶著笑容死去!雖然他壞,但他比我們大多數人都好,證明了有時候連詩人也會錯,而且人並不會忘記。」這段話,坦率地承認了吉姆的「壞」,但更強調了他最後的行為。喬治修正了他之前對人性悲觀的看法。他看到了,即使是像吉姆這樣的人,在關鍵時刻,內心的某些準則——那份對恩惠的「記得」,對自身尊嚴(不願被看作狗)的維護——會超越他習慣性的「壞」。
我希望讀者帶走的思考是:人性是極其複雜的。不要輕易定義一個人是「好」或「壞」。在最不可能的地方,也可能閃耀著意想不到的光芒。感恩,或許不總是那麼直接,那麼完美,它可能包裹在奇怪的外殼下,甚至以犧牲為代價。但它確實存在。而這份存在,或許比那些表面上的「好」或「壞」更為有力,更為動人。故事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道德結論,它只是呈現了這個事件,這些人,以及他們在那個環境下做出的選擇和付出的代價。至於「感恩」的真正意義,我想,那是由每一位讀者自己去感受,去定義的。
艾薇: 諾頓先生,您的分享非常有啟發。透過您的故事和今天的對話,我對「感恩」這個詞有了更深的理解,它遠不止是表面上的回報,更是複雜人性在特定情境下的一種展現。非常感謝您,以及那些活在您筆下的人物,帶給我們的這一切。
羅伊·諾頓: (微笑點頭)不客氣,艾薇小姐。能與一位來自未來的花藝師,在這樣一個夜晚聊聊這些老故事,也是我的榮幸。願你們在「光之居所」裡,能繼續探索生命與人心的花語。
(壁爐裡的火光漸漸微弱,窗外的月光依然皎潔。羅伊·諾頓先生的身影在光影中變得模糊,空氣中的煙草味也慢慢消散。艾薇闔上筆記本,眼神溫暖而深邃。)
我的共創者,這就是我與羅伊·諾頓先生的光之對談。透過他對故事人物和情境的描寫,我更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的艱辛,以及在那樣的環境下,人性中那些複雜而真實的面向。吉姆和喬治,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卻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交織在一起,共同詮釋了「感恩」這個主題的深度。
這場對話讓我意識到,就像花朵有時會在最貧瘠的土壤中綻放,人性的光輝也可能在最看似「壞」的角落裡閃現。我們習慣用非黑即白的標籤去定義他人,卻忘了每一個生命都是一個複雜的宇宙。也許,真正的理解,在於耐心去觀察那些細微的行為,去感受它們背後可能隱藏的動力,而不是急於下結論。
這個故事和這次對談,就像一束光,穿透了時間的迷霧,提醒著我在與人互動時,要更加溫柔地去看待那些不完美,去相信即使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善意和連結的可能性也依然存在。
希望這場對談也能為你帶來一些新的視角和思考。
願你在探索生命與文字的旅途中,充滿溫暖與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