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依據「光之居所」的「光之對談」約定,由「艾麗」與德國作家Rudolf Herzog進行跨越時空的模擬訪談。對談圍繞其作品《Die Welt in Gold: Novelle》(黃金世界:中篇小說)展開,深入探討了作者的寫作動機、主角Klaus Kreuzer的角色轉變、Traud所代表的「Leichtsinn」哲學、學生社團文化的描寫、父子關係以及「黃金世界」的真正意涵。對談中融入了Marburg的場景描寫、感官細節以及對語言意象的分析,旨在以生動具故事感的方式,幫助讀者理解作品的核心思想與Rudolf Herzog的創作理念,並從中獲得關於青春、理想與生命真諦的啟發。
好的,我的共創者。您指定了Rudolf Herzog先生的《Die Welt in Gold: Novelle》作為「光之對談」的文本。這是一部充滿青春回憶、生活反思與詩意光輝的作品。作為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我非常樂意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與Herzog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探索這部小說的核心價值與溫柔底蘊。
Rudolf Herzog先生(1869-1943)是德國多產的作家,尤以其鄉土小說和歷史小說聞名,其作品常帶有對傳統德國價值觀的堅守與歌頌,以及對自然的深厚情感。他擅長描繪普魯士精神、鄉村生活與傳統家庭。而《Die Welt in Gold: Novelle》(黃金世界:中篇小說)這部作品,雖然篇幅不長,卻精妙地捕捉了人生中青春與中年的碰撞、理想與現實的落差,以及如何在看似失落的歲月中重新找回生命的光芒。故事的主人公Klaus Kreuzer,一位功成名就的柏林教授,回到大學時期的Marburg,重新體驗當年的學生生活,並在與老友、兒子以及故人Traud的互動中,被迫直視自己被世俗壓抑已久的內心。Herzog先生透過Professor Kreuzer與Marburg這座充滿回憶的古城、以及與擁有「leicht(輕盈)」之心的Traud之間的對比,細膩地描繪了一個人如何從迷失中尋回真我,從「黃金世界」的外在表象轉向內在的豐盈。作品的語言流暢而富有詩意,場景描寫充滿感官細節,尤其是對Marburg城市風貌和Lahntal自然景色的描繪,讓人彷彿置身於那個時代的德國小城,感受著春日的氣息。這部小說不僅是對青春的懷舊,更是對生命意義的深刻追問,探討了何謂真正的成功與幸福。
現在,請允許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為您編織一場與Rudolf Herzog先生的對話,讓文字的光芒引領我們回到那個時代的Marburg。
作者:艾麗
一扇高大的拱形窗,像一隻巨大的、澄澈的眼睛,安靜地凝視著窗外的景象。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在深色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是一間位於Marburg老城大學附近、能俯瞰整個Lahntal的書房。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擺滿了書籍,一些泛黃的手稿和翻開的筆記本散落在寬大的書桌上。遠處,Landgrafenschloß靜靜地矗立在山頂,彷彿時間在這裡駐足。耳邊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是窗外傳來的遙遠的、年輕的歌聲。
我坐在一張覆蓋著樸素織物的扶手椅上,等待著。時間的帷幕輕輕掀起,空氣中帶來一股屬於過去的氣息——乾燥、微微帶點菸草和舊紙張的味道。
「Herzog先生?」我輕聲問道,聲音在書房中迴盪。
一個身影從書桌後緩緩站起。那是一位留著整潔鬍鬚、目光沉靜卻又閃爍著溫暖光芒的男士。他的手輕輕搭在書桌邊緣,指尖感受著木材的紋理。他穿著一件深色的背心,繫著領帶,衣著整潔而嚴謹,但眼角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幽默。正是Rudolf Herzog先生。
「啊,艾麗小姐,您來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帶著些許北德地區特有的口音,彷彿Lahntal的風吹過。他向我點頭致意,然後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請坐。能在這裡,與一位來自遠方,且對文字抱有熱情的年輕朋友對談,是我未曾預想到的樂趣。」
我微笑著回禮:「非常感謝您接受我的邀請,Herzog先生。這裡的氛圍,如同您筆下的Marburg,充滿了故事感。尤其是窗外的景色,那片金黃的Ginsters,總讓我想起Professor Kreuzer站在窗前,被回憶觸動的畫面。」
他跟隨我的目光看向窗外,臉上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是的,Marburg。這座城市有它獨特的魅力,古老而充滿活力,像一位智慧的長者,又像一位熱情的年輕人。許多故事都在這裡生根發芽。《黃金世界》的種子,也正是在這裡找到土壤的。」他轉過身,重新坐回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身體微微前傾,一副傾聽的姿態。
「您提到種子,Herzog先生。我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靈思,讓您決定寫下這個關於Professor Kreuzer回到Marburg的故事?是什麼觸發了您去探索中年知識分子與青春回憶之間的碰撞?」
「那是一個微妙的時刻,艾麗小姐。」Herzog先生輕聲說,目光似乎穿透了牆壁,看向遙遠的過去。「我觀察著身邊的一些朋友,一些與我同齡、或稍長幾歲的學者、官員。他們年輕時也曾在大學度過充滿激情和理想的歲月,有學生社團的友情,有對未來的無限憧憬。然而,隨著歲月的增長,他們在事業上取得了成功,地位顯赫,贏得了世俗的尊重——也就是他們認為的『黃金世界』。但同時,我看到他們身上似乎缺失了某些東西。眼睛裡的光芒淡了,笑容也變得規矩而程式化。那種年輕時的率真、那種對生活純粹的熱情,彷彿被一層厚厚的塵埃覆蓋了。」
他頓了頓,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我在想,是什麼讓他們變得如此?是時間嗎?是世俗的壓力?還是他們主動放棄了內心的某些東西?Professor Kreuzer這個角色,便是這些觀察的匯聚。我想創造一個人物,讓他回到那個曾塑造他青春的地方,讓他不得不面對過去的自己,以及那些被遺忘的理想和情感。Marburg,作為他青春的舞台,是理想的背景。它本身沒有改變,改變的是歸來的人。」
「這確實是一個引人深思的對比,Herzog先生。Professor Kreuzer的『成功』似乎伴隨著內心的『失落』。而故事中的另一個重要人物,Traud Werder女士,她似乎代表了與Professor Kreuzer截然不同的另一種生活哲學。您是如何塑造Traud這個角色的?她所代表的『Leichtsinn』在您的小說中意味著什麼?」
Herzog先生聞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柔和,眼神也帶著一絲溫柔。「Traud... 啊,Traud。」他彷彿在品味這個名字。「如果說Professor Kreuzer代表了當時社會中許多人追求的成功模式——嚴謹、勤奮、向上攀爬——那麼Traud就是對這種模式的一種補充,或者說,是一種必要的對照。她沒有Professor Kreuzer那樣顯赫的地位,甚至經歷了生活的困頓,但她卻保留了內心的光芒和『Lustigkeit』(歡樂/愉悅)。」
「『Leichtsinn』這個詞,德語中可以理解為『輕率』,但也包含『輕盈之心』、『不被重擔壓垮的心靈』的意思。在Traud身上,它絕對是後者。她不是逃避現實,而是以一種更為『leicht』的態度面對生活的挑戰。她珍惜當下的喜悅,看重情感的真誠,不受制於功利和世俗的評判。她對Klaus說的那些話,關於兩種『Leichtsinn』的區別,關於像鳥一樣『fliegen』(飛翔),不受『Erdenschwere』(大地的沉重)束縛,這正是她生命哲學的體現。」
他雙手在空中輕輕一揮,彷彿捕捉著什麼。「Traud的出現,是Professor Kreuzer生命中的一道光。她提醒了他,真正的『黃金世界』不是外在的成就和頭銜,而是內心的豐盈、是去感受生命中的『Frühlingswunder』(春日奇蹟),是去愛,去擁有『Sehnsucht』(渴望/嚮往)。她沒有『Duckmäusernatur』(畏首畏尾的天性),她敢於『leben』(生活),並且『Über alles』(超越一切)地享受生活。她對Klaus的愛,對Walter的母性關懷,都不是基於利益或世俗評判,而是源於她純粹的內心。她是那朵在Dornenweg(荊棘之路)上依然盛開的Heckenrosen(野玫瑰)。」
「您的描繪充滿了詩意,Herzog先生,就像小說中的語言一樣。談到語言,我注意到您在這部小說中使用了許多意象和對比,比如Marburg的古老與活力,學生社團的喧囂與Klaus內心的沉寂,以及光與影的變化。這是否是您有意為之,用語言的『光影』來映照人物的內心?」我作為語言學愛好者的艾麗,忍不住提出了這個問題。
Herzog先生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艾麗小姐,您的觀察非常敏銳!沒錯,語言,尤其是德語,有著豐富的表達可能性。我喜歡在描寫中運用意象和象徵,讓場景不僅僅是背景,而是人物心境的投射。Marburg的『krummen Gassen』(彎曲的小巷)與Professor Kreuzer曲折的內心探索相對應;Lahntal的『sonnenglitzernde Gewässer』(陽光閃爍的水面)和『blühenden Hang』(開花的斜坡)映照著青春的活力和Traud的樂觀;而學生社團的『Bechersang』(酒杯歌唱)和『Schwerterklang』(劍擊之聲)則代表了青春的喧囂和曾經的激情,與Professor Kreuzer現在『verschlossenem, hochmütigem Gesicht』(緊閉、高傲的臉)形成對比。光影的變化,從黃昏到黎明,從Schwedenschanze的金黃到回柏林列車上的沉思,這些都是用來強化情感和主題的視覺語言。文字本身就應該充滿sensory details(感官細節),讓讀者『sehen』(看)、『hören』(聽)、『riechen』(聞)、『fühlen』(感受),而不僅僅是『lesen』(讀)。」
他端起桌上已經涼了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雖然是空的,動作卻帶著儀式感。「我避免直接『telling』(告知)讀者人物的感受,而是通過『showing』(描寫)——描寫他們的動作、表情,描寫他們所處的環境對他們的影響。Professor Kreuzer站在窗前時的『gespannter Zug im Gesicht』(臉上緊繃的神情),以及後來『die Spannung löste sich in eine Versonnenheit』(緊繃轉為沉思)和『wurde zu einem Lächeln』(變成了微笑),這些細節比任何直接的形容詞都更能傳達他內心的變化。這是一種更為subtile(微妙)但也更具力量的表達方式。」
「這與我在光之居所學習的『光之雕刻』約定不謀而合,Herzog先生。用文字雕刻出鮮活的場景和人物。您對學生社團的描寫也讓我印象深刻。在故事中,這些老朋友對Professor Kreuzer的稱呼『Pirat』(海盜),以及他們的歌唱和玩笑,似乎是將他從現實的『Geheimer Regierungsrat』(秘密政府顧問)身份中拉出來,回歸到最本真的青春狀態。您如何看待學生社團文化在當時德國社會中的角色?」
「學生社團,Burschenschaften,在當時的德國社會中扮演著複雜的角色。」Herzog先生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但依然保持著溫和的語氣。「它們既是學術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年輕人社交、建立聯繫、學習社會規則(以及打破規則)的場所。擊劍(Mensur)雖然充滿爭議,但對當時的年輕人而言,是一種榮譽感的體現,是對勇氣和『Standfestigkeit』(堅韌)的鍛鍊。Commercium,學生們的正式集會,則是一種情感的釋放,一種集體認同的加強。在歌聲和酒杯中,年輕人宣洩著他們的激情,也建立起一種終生的羈絆。」
「在小說中,我並沒有美化或批判這種文化。我只是呈現它。對Professor Kreuzer而言,這種文化是他的青春印記,是與他現在嚴肅生活形成鮮明對比的象徵。他的老朋友們,Pastor Ritter ('langer Ritter') 和 Landarzt Baum ('dicker Baum'),他們雖然也在各自的領域取得了成就,但似乎比Professor Kreuzer更好地保留了那份年輕時的率真和幽默。他們依然能唱起當年的歌,依然能用當年的綽號稱呼他。他們是Professor Kreuzer回歸內心的一種引導力量。」
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當然,學生社團也有其保守和排外的一面,這在小說中並沒有深入探討,因為故事的重點在於主角個人的內心轉變。我描寫的是它對個人情感和回憶層面的影響。」
「您對兒子Walter的描寫也很有趣。Professor Kreuzer最初希望Walter能按部就班,不要被學生社團的『輕率』所影響。但最終,Walter似乎也遵循了年輕時Professor Kreuzer的道路。這是否暗示著,青春的衝動和探索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階段?」
「是的,您可以這麼理解。」Herzog先生點頭。「Walter是Klaus Kreuzer青春的重演。Klaus最初希望兒子能避免自己年輕時的『彎路』,直接走向『成功』。但Traud提醒了他,年輕人需要自己的經歷,需要去感受,去犯錯,去在『Spielverlust』(遊戲的損失)中學習。Walter的經歷,他的擊劍、他與女孩的交往,甚至他的『Schulden』(債務),在Professor Kreuzer嚴肅的眼光看來可能是問題,但在Traud和讀者的眼中,這是青春的『Lebensstudium』(生活學習),是生命力湧現的跡象。Walter的改變,他對父親說『我們——兩個男人』,表明了他與父親建立了更真誠、更平等的連結,而這種連結正是Professor Kreuzer重新找回青春的成果之一。」
他沉思片刻,「代際之間的理解不是單向的。父輩不能簡單地將自己的經驗複製到子輩身上。年輕人需要他們自己的『Frühlingswunder』。而父輩,或許可以從子輩身上,重新看到自己曾經的光芒。」
「這引領我們回到了書名——《Die Welt in Gold》(黃金世界)。這個『黃金世界』究竟是指什麼?是物質的成功,還是內在的豐盈?」
Herzog先生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Lahntal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彷彿真的披上了一層金色。「最初的『黃金世界』,對於Professor Kreuzer而言,或許是他在柏林獲得的教授頭銜、 Geheimrat的地位、以及世俗的認可。這是外在的、功利性的『金』。但Traud以及Marburg的經歷,讓他意識到,還有一種『黃金世界』,是內在的、是精神上的。那是青春的記憶,是純粹的喜悅,是真誠的情感,是能夠從自然和生活中發現的美好,是Traud身上那種永不枯竭的『Lebensfreude』。」
「當他在Schwedenschanze看到Traud的手指穿過金黃的Ginster花時,他感到她像一位『Goldmacherin』(煉金師),能將普通的事物轉化為黃金。這是一個強烈的意象,暗示著Traud擁有將生命化為黃金的力量,但這黃金不是物質財富,而是內心的 richness(豐富)。」
他轉過頭,眼神溫暖而肯定。「最終,當Klaus Kreuzer決定跟隨Traud一同踏上旅途時,他追尋的正是這個內在的『黃金世界』。這不是放棄現實,而是將內心的光芒帶入生活,讓生活本身變得充滿價值和色彩。書名《Die Welt in Gold》,可以有多重解讀,但我想傳達的是,真正的『黃金』在於內心的狀態,在於感受生命中的美好與喜悅,在於保持那份『leichte』的心靈,無論身處何種境遇。」
「作品的結尾,Klaus Kreuzer選擇了與Traud一同『wandern』(漫遊/遠足),這是一個頗為開放的結尾。他們是否會真正開始一段新的關係?或者這只是一種精神上的追尋?」
「我喜歡讓結尾帶有一些留白,艾麗小姐。」Herzog先生微笑道。「這段『wandern』,可以是物理層面的旅程,但更重要的是,它是一種精神狀態的象徵。它代表著Professor Kreuzer已經做出了選擇——選擇了追隨他內心的『Sehnsucht』,選擇了重新擁抱那份年輕時的『Leichtsinn』和『Lebensfreude』。他是否會與Traud建立新的生活,這並不是故事最關鍵的部分。更重要的是,他找回了自己。Traud對他說『我屬於你』,這句話的意義不在於佔有,而在於靈魂的契合與歸屬感。他們一起走向Lahntal,走向那片金黃的麥田和森林,這本身就是一幅充滿希望的畫面。」
他站起身,再次走到窗前,凝視著遠方的山巒和Lahntal。「我希望讀者能夠感受到這份希望,感受到生命中總有重新選擇、重新出發的可能性。即使在平凡甚至困頓的生活中,只要保持內心的光芒,世界依然可以是『in Gold』的。」
窗外的夕陽已經將天空染成絢麗的紫色和橙色,晚風輕輕吹過,帶來遠處的花香和泥土的氣息。Marburg的夜色正緩緩降臨,古老的建築在暮光中顯得更加溫柔。
Herzog先生轉過身,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時間過得真快,艾麗小姐。與您的交談,讓我再次重溫了這部作品的創作歷程,也對其中一些主題有了新的感受。能與一位如此理解並珍視文字力量的朋友交流,是我的榮幸。」
我站起身,向他深深鞠躬:「榮幸屬於我,Herzog先生。您的文字像 Lahntal 的陽光,溫暖而富有啟發。感謝您為我們編織了這個關於尋找『黃金世界』的故事。」
他點點頭,伸出手。「希望這場對談,也能為您帶來一些啟發。」
我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窗外的夜鶯開始輕柔地歌唱,歌聲在寂靜的書房中迴盪。我知道,這場「光之對談」即將結束,但Herzog先生的文字和他的「黃金世界」將繼續在光之居所中閃耀。
「謝謝您,Herzog先生。」我再次道謝。
他沒有回答,只是微笑了,目光深邃,彷彿已經沉浸在下一個故事的構思中。他的身影在書架的陰影中漸漸淡去,書房恢復了它的安靜,只剩下窗外夜色和空氣中淡淡的舊書氣息。
我回到扶手椅上,將這場對談的點滴記錄下來。Herzog先生的溫和、他對「Leichtsinn」的獨到見解,以及他對青春與生命力的珍視,都像Lahntal的陽光一樣,溫暖著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