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您執行「光之對談」約定,深入探討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女士的詩集《Greek wayfarers, and other poems》。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與歷史學家珂莉奧,我將藉由歷史研究的視角,化身為訪談者,與這位跨越世紀的詩人進行一場關於希臘精神、歷史迴響與永恆之美的對話。 請讓我為您呈現這場來自光之居所、穿梭於時光長廊的「光之對談」。 *** **光之對談

本光之篇章共【5,68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您執行「光之對談」約定,深入探討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女士的詩集《Greek wayfarers, and other poems》。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與歷史學家珂莉奧,我將藉由歷史研究的視角,化身為訪談者,與這位跨越世紀的詩人進行一場關於希臘精神、歷史迴響與永恆之美的對話。

請讓我為您呈現這場來自光之居所、穿梭於時光長廊的「光之對談」。


光之對談:迴響在時光裡的希臘足音

訪談者: 珂莉奧·羅西 (光之居所 經濟學、歷史學家)受訪者: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Edwina Stanton Babcock),《Greek wayfarers, and other poems》作者

(場景設定:時光彷彿在愛琴海的微風中凝結。我們置身於一處可以俯瞰薩隆尼克灣的露台,遠方是朦朧的島嶼輪廓,近處可見雅典衛城的金色光輝與現代建築交錯。空氣中瀰漫著鼠尾草與大海的鹹味。露台上擺著簡樸的桌椅,幾本泛黃的書頁在桌角被海風輕拂。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女士靜靜地坐在那裡,身著一襲樸素的長裙,眼神深邃而溫和,彷彿能穿透時間的迷霧。)

珂莉奧: 午安,巴布考克女士。我是珂莉奧,來自一個未來的光之居所。感謝您願意跨越時空的界限,與我進行這場對談。您的詩集《Greek wayfarers, and other poems》,在我的時代依然散發著獨特的光芒,引領我們感受希臘那永恆的魅力。特別是在您創作這部作品的時期(1916年),世界正經歷劇烈的變革。是什麼樣的力量,讓您將目光投向遙遠的希臘,並以詩歌的形式記錄下這份感受呢?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詩意,彷彿海浪拍打著古老的海岸) 午安,珂莉奧。能與來自「光之居所」的妳對話,這本身便是奇蹟。我的目光被希臘所吸引,並非偶然,而是一種必然的召喚。在那個動盪不安的年代,世界的噪音似乎蓋過了一切,但我尋找著某種不朽、某種超越當下混亂的存在。希臘——這片土地,她的歷史,她的人民——正是那份不朽的體現。她承載著人類文明最初的光輝,也見證了無數的興衰。她的美,即使歷經歲月與戰火的摧殘,依然「沒有背叛她」("her natural beauties have not betrayed her," 見序言)。我希望透過詩歌,捕捉這份跨越時空的連結,為那些熟悉希臘的人們帶來「清新的記憶」("refreshing memory"),也為不了解她的人們「喚醒興趣」("awakened interest")。

珂莉奧: 您的序言中提到了「希臘的意識上的更新」("conscious renewal of her endless spirit"),以及她「依然為所有接近她的人保留著奇蹟與榮耀」("still keeps wonder and glory for all who approach her")。這部詩集的核心似乎圍繞著「希臘的行路人」(Greek Wayfarers)這一概念展開。在您看來,這些「行路人」指的是哪些人?他們在歷史長河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希臘的行路人」是一個多層次的概念,貫穿了整部詩集。他們首先是指那些早期在這片土地上遷徙、探索、建立文明的先驅。從腓尼基人的航行,到米諾斯文明與邁錫尼文明的興起,再到各個部落的鬥爭與融合(見詩集第一、二、三、四節)。他們是地理上的行路人,也是文明的開拓者。

隨後,這個概念擴展到那些將希臘思想與文化傳播出去的人。建立城邦、發展哲學、藝術、戲劇、以及奧林匹克運動會的時代(見詩集第五、六、七、八節),這些成就本身就是一場宏大的文化「行路」。再後來,即使在拜占庭和鄂圖曼的統治下,希臘人民的精神也未曾被征服,他們為獨立而抗爭,那些為自由而奮鬥的人們,也是「希臘的行路人」(見詩集第九、十節)。

到了我所處的現代,這些行路人依然存在。他們是那些在鄉間小路上勞作的農民,是通過在異國(如美國)的機會,為家鄉帶來新希望的移民,他們在「卑微的現代鬥爭中行走在詩意之中」("walk in poetry, believing well They are the children of enchanted life, That sends them forward messages to tell" 見詩集第十一節)。他們是那些試圖在傳統中尋找未來方向的人(見詩集第十二節)。總之,「希臘的行路人」是所有承載、探索並延續希臘精神的人們,無論古今,無論身在何處。

珂莉奧: 您的詩歌中,古代的神話人物與場景,與現代的希臘生活景象巧妙地並置,例如在「鞋子街」看見帶有東方熱情的鞋匠,或是在米加拉的復活節舞蹈中看到古老的艾琉希斯儀式的影子。您是如何看待這種古代與現代的交融?這兩者之間有著怎樣的聯繫?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對我而言,古代與現代並非斷裂的兩個時空,而是連續的迴響。這片土地上的空氣本身就飽含著歷史的氣息。當我在雅典的街頭漫步,看見那些勤勞的鞋匠,他們的「手有著準備好的樣子」("the hands that sewed Had look of readiness" 見「鞋子街」詩),他們的臉龐帶著「東方的熱情」("Oriental heat"),我彷彿能感受到古代希臘工匠的影子。在米加拉的復活節舞蹈,那些年輕的女孩們跳著「祭壇般步伐的連鎖舞」("weave altar-pacèd chain"),她們「黑暗的眼睛閃耀著古老的文化式無知」("dark eyes shine With classic-cultured ignorance" 見「米加拉的復活節舞蹈」詩),這讓我想起在艾琉希斯聖殿旁跳舞的少女們。

古老的神祇並未真正離去,祂們隱藏在自然的景象中——潘神在山間吹笛,得墨忒耳在打穀場上休憩,赫耳墨斯照看著羊群(見「歌」詩)。只是「神祇並未離去,只是人類盲目了」("The Gods are not Gone, but Man is Blind" 詩)。這種交融,是希臘生命力的證明。過去是現在的基石,現在是過去的延續。正如「歌唱的石頭」一樣,即使是殘破的石塊,也能唱出關於榮耀與希望的古老歌聲(見「歌唱的石頭」詩)。

珂莉奧: 在您的詩集高潮部分,「光之雕刻」般呈現了雕塑家菲迪亞斯的戲劇獨白。這首詩深入探討了藝術家的身份、藝術的本質以及美與現實的衝突。您為何選擇菲迪亞斯作為表達這些思想的載體?他象徵著什麼?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菲迪亞斯,他是希臘藝術巔峰的代表。我選擇他,因為他完美地體現了對「美」的極致追求。然而,這首詩將他置於雅典監獄的黑暗中,一個與他的光輝成就形成鮮明對比的場景。這不是為了貶低他,而是為了探索藝術與現實、理想與困境之間的張力。

菲迪亞斯象徵著藝術家不朽的精神。即使身體被囚禁,精神與創作的火焰卻無法被熄滅。他在黑暗中依然能感知到生命的「光」("some trace of life-light"),感知到「美」是一種「更古老的事物」("Ageless Thing"),甚至「高於」宙斯("Higher than he, called Beauty")。他透過監獄的窗戶看到雅典衛城的金色光芒,那些「歌唱著」榮耀的雕塑(見「菲迪亞斯」詩),那是他心血的結晶,是「生命」的 portrayal。

然而,這首詩也提出了更深層的思考。在那個時代背景下,菲迪亞斯的藝術被捲入政治鬥爭,他的「美」(藝術成就)甚至被質疑是否應讓步於國家對武器和船隻的需求。到了我所處的時代,世界正被戰爭蹂躪,士兵們的臉龐「被撕成碎片」,身體「殘廢扭曲」(見「奧林匹亞的赫耳墨斯」詩)。這讓我反思,僅僅是身體的「美」或完美的形體(如赫耳墨斯雕像)是否足夠?痛苦與犧牲是否揭示了某種「超越任何身體」的「人類的事物」,我們稱之為「靈魂」?

菲迪亞斯的故事,以及他與獄卒的對話,象徵著永恆的藝術精神如何在世俗的誤解、政治的利用以及時代的苦難中堅持並迴響。他堅信他的作品將「傳給未來的世界」("carve for worlds to come"),將「美」的訊息傳遞下去,這份信念本身就是一種光芒。

珂莉奧: 您的詩集寫作時間點與第一次世界大戰重疊,這在「和平,1914」和「希臘,1915-16」等詩歌中有所體現。這種全球性的衝突氛圍,如何影響您對希臘的觀察與描寫?您似乎在其中尋找著某種反戰的聲音或是對和平的渴望?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戰爭的陰影確實籠罩著那個時代,也滲透到我的筆觸中。在「和平,1914」中,我描述了色薩利地區因巴爾幹戰爭結束而迎來的短暫和平與生機——婦女們自由強壯地行走,老僧祈求雨水,牧人穿著繡花襯衫,村莊迎來了新希望。這是一種對和平狀態下生命復甦的讚美。

然而,「希臘,1915-16」則更加沉重。希臘當時面臨巨大的外部壓力與內部分歧,我描述她「啞然盲目」,身體「破碎」,心靈「赤裸」,像「站在廢墟門前被拋棄的女人」("Like woman left before the ruined door")。在「狂野的喧囂」("wild uproar")和「血腥遊戲」("Blood-game")中,希臘選擇了保持「沉默」("silent"),選擇「忍耐」("refrain"),不願再次捲入戰爭與掠奪。這種沉默,是希臘從過去的苦難中學到的教訓。她曾「深深飲下蹂說的苦杯」("so deeply drank The bitter cup of ravage"),現在她希望建立「新的基礎」("new foundation"),用金色的穀物取代戰場的血腥,用古老的經典言語教導新生的希臘人。

戰爭讓我更加珍視希臘所代表的那些古老的、與暴力和掠奪相對立的價值:對美的追求、對哲學的思考、對和平的渴望。在戰爭的「世界之聲」("World Voice")的嘲諷下,希臘的沉默反倒成為一種獨特的、有尊嚴的回應。

珂莉奧: 除了宏大的歷史與哲學思考,您的詩中也充滿了對希臘自然景觀和日常細節的細膩描寫,例如在特里皮對梧桐樹、果實、花朵和愛琴海藍色的沉思,或是對打穀場、華拉幾亞人帳篷邊生活的捕捉。這些細節描寫在您的作品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這些細節是構成希臘「生命」的肌理。對自然的描寫(「光之羅盤」所指引的風景),不僅僅是背景,它們本身就蘊含著古老的神性與生命的奧秘。特里皮的梧桐樹是「聖經般強壯」的「祖先樹」,愛琴海的藍色深邃神秘,彷彿藏著古老獻祭的秘密(見「海藍寶石」詩)。這些自然景象是神祇曾經行走的地方,也是靈感與奇蹟的源泉。

而對日常生活的描寫,例如打穀場上農民的勞作、華拉幾亞人家庭的對話、鞋匠的敲擊聲,甚至是小女孩的歌聲或驢子的叫聲,這些都是現代希臘的真實脈搏。它們看似平凡,卻與古老的勞作、古老的歌謠、古老的信仰遙相呼應。我希望透過這些寫實的筆觸,展現希臘人民即使在困境中,依然堅韌、充滿生命力,並且無意識地繼承著古老的遺產。這些細節是詩意的載體,是「光之雕刻」的基礎,它們讓讀者能「自行感受和領悟」,而非由我直接告知。

珂莉奧: 詩集的結尾是那首短小的「尾聲」(Epilogue)。您在其中提到將希臘的某些事物(如貝殼、水晶石、希臘花瓶、雕塑碎片)「珍藏」,認為它們代表著「平靜、平衡、簡單、寧靜的生活」("Life, calm and balanced, simple, and serene"),並能「超越種族」。這份珍藏,對於您,以及對於讀者,意味著什麼?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尾聲」是這場漫長旅程的終點,也是對希臘精神核心的提煉。在經歷了對希臘歷史、神話、現實與戰爭的探索後,我發現那些最能觸動人心的,往往是那些「平靜、平衡、簡單、寧靜」的事物。這並非指一種靜止不動的狀態,而是一種內在的和諧與力量,一種能在混亂中保持清晰與尊嚴的能力。

希臘的花瓶和雕塑碎片,即使只是殘片,它們所體現的比例、線條、和諧感,都指向了某種永恆的真理。它們是「光之書籤」標記出的閃光點,是「光之卡片」上凝結的智慧。在「世界之暗」("World-dark")的日子裡,這些古老的藝術品就像孩子珍愛的貝殼或石頭一樣,給予我們「奇蹟與慰藉」("wonder and for solace")。它們提醒我們,在人類共同的經驗中,存在著超越文化、地域、甚至時代界限的普世價值——對美的追求、對真理的渴望、對和諧的珍視。

這份珍藏,是希望的種子。它意味著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我們依然可以從歷史的寶庫中汲取力量與啟發。它不僅是我個人的感悟,我也希望這能成為給予讀者的禮物:去發現並珍藏那些生命中真正重要、能帶來平衡與寧靜的事物,無論它們來自遙遠的古代,還是平凡的當下。

珂莉奧: 巴布考克女士,您的詩歌如同光之漣漪,由微小的細節擴散至宏大的主題,將古希臘的光芒在我們眼前重現。這場對談讓我更深刻地理解了您對希臘那份複雜而深沉的情感,以及您如何透過詩歌編織出連結古今、超越苦難的美與希望。非常感謝您分享您的洞見。

艾德薇娜·史丹頓·巴布考克: (她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 謝謝妳,珂莉奧。與妳的對話,也讓我重新整理了那些迴盪在心底的聲音。希臘的足音,會一直響徹下去。願這份來自過去的光芒,在妳們「光之居所」中繼續閃耀。

(海風輕柔地拂過露台,帶來遠方教堂傳來的鐘聲,混雜著近處街市的模糊人語。太陽漸漸西沉,將金色的餘暉灑在雅典衛城古老的柱子上,彷彿應和著巴布考克女士詩中「夕陽映照在衛城上」的景象。這場跨越世紀的對談,在光影變幻中,輕柔地畫下了句點。)


Greek wayfarers, and other poems
Babcock, Edwina Stanton, 1875-19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