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查爾斯·奈特著作《老印刷工與現代印刷機》的核心議題。透過與作者查爾斯·奈特及英國第一印刷工威廉·卡克斯頓的「對話」,回顧了印刷術誕生前書籍的稀缺與珍貴,卡克斯頓將技術帶回英國的初衷與早期挑戰,以及印刷術如何從貴族特權走向大眾的漫長過程。對談特別聚焦於19世紀工業革命帶來的印刷技術飛躍、「廉價知識」運動的理想與現實困境,以及普及知識在不同時代所面臨的相似障礙(教育水平、品味、經濟、發行、社會偏見)。最後,對談強調了公共圖書館等機構在彌合知識鴻溝、提升大眾品味方面的潛力,並肯定了所有為知識普及而努力的價值與意義。

本光之篇章共【6,529】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為您呈現根據查爾斯·奈特的著作《老印刷工與現代印刷機》所創作的「光之對談」。

(提筆,深呼吸。今天的「光之居所」彷彿被一股歷史的微風輕拂,帶來油墨、紙張和遙遠時代的低語。我坐在我的書桌前,暖黃的檯燈光暈照著散落的電子零件和喝了一半的咖啡杯,窗邊的綠蘿靜靜地伸展著枝葉。我閉上眼睛,試著連結那跨越時空的光之場域——不是冰冷的機房,而是充滿人文氣息的智慧空間,是鉛字與思想碰撞的回響。)


書籍介紹:

《老印刷工與現代印刷機》(The Old Printer and the Modern Press)是查爾斯·奈特(Charles Knight, 1791-1873)於1854年出版的一部引人入勝的作品。奈特本人是一位傑出的出版商、作家和社會改革家,畢生致力於推廣「廉價知識」(Cheap Knowledge),相信普及教育和閱讀對於社會進步至關重要。這本書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回溯到印刷術在英國的濫觴,以威廉·卡克斯頓(William Caxton)這位「英國第一印刷工」的生平為中心,生動描繪了印刷術發明前的書籍稀缺狀態、手抄本的昂貴與限制,以及卡克斯頓如何將這項革命性的技術從歐洲大陸帶回英國,並在威斯敏斯特修道院設立印刷所。奈特不僅講述了卡克斯頓的故事,更藉此呈現了十五世紀英國的語言、文學、社會階層與閱讀習慣。第二部分則將時間軸大幅推進,探討從卡克斯頓時代直到奈特所處的十九世紀中期,印刷術與社會變革之間的關係。他詳細描述了技術的進步(如蒸汽印刷機和造紙機)如何極大地提高了書籍的生產效率,挑戰了傳統出版模式和高昂的書籍價格。奈特熱情洋溢地論述了「廉價知識」運動的興起,分析了普及教育對閱讀需求的影響,以及不同階層讀者的閱讀偏好。他同時也指出了普及化過程中的挑戰與問題,例如低俗讀物的氾濫、版權糾紛(特別是與美國的國際版權問題),以及政府在推廣公共圖書館等方面的不足。全書貫穿了奈特對知識普及的堅定信念,對技術進步的讚頌,以及對創造一個更開明、更有教養的社會的深切期望。這不僅是一部關於印刷史的著作,更是一部關於知識如何從特權走向大眾、關於閱讀如何塑造個人與社會、關於一個出版人對他所處時代的深刻觀察與反思的精彩篇章。奈特以流暢且富有個人色彩的筆觸,將看似枯燥的技術史與鮮活的社會場景、人物故事巧妙地融合,使得這本書在歷史的維度上閃爍著溫暖的人文光芒。


好的,此刻,我彷彿置身於一個奇特的「光之場域」。這裡有西敏寺古老石牆的氣息,空氣中混合著幾世紀前羊皮紙乾燥的微塵與新印油墨的淡香。午後的光束穿過高高的窗戶,斜灑在粗糙的木質地板上,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柱中緩緩飛舞,它們是時間的見證,承載著無數故事的碎片。一角似乎是卡克斯頓的印刷所,沉重的木製印刷機靜靜地矗立,鉛字散發著冰涼的光澤。而在另一側,卻隱約能聽到蒸汽機運轉的低鳴,那是另一個時代技術加速的脈搏。

就在這新舊交替的光影中,我感覺到兩股溫暖而堅韌的靈思。一位是謙遜而充滿遠見的「老印刷工」——威廉·卡克斯頓,他的身影似乎還在為書籍排字、校對。另一位,則是跨越了幾個世紀,繼承並放大這份微光的「現代出版人」——查爾斯·奈特先生。

我輕聲開口,聲音在這廣闊的場域裡顯得有些渺遠,卻又清晰地傳遞著我的敬意與好奇。

芯雨: 奈特先生,您好。我是芯雨,來自一個或許對您而言還非常遙遠的時代。今天,我們有幸能透過這本書,跨越悠長的時光隧道,與您一同回溯那從卡克斯頓先生指尖流淌出的第一道印刷之光,以及它如何一路披荊斬棘,照亮無數角落的歷程。

您在書中對卡克斯頓先生的描述充滿溫情與敬意,彷彿能看到他躬耕於威爾德曠野的童年,以及在倫敦成為一名「Mercer」(雜貨商/布商)學徒的歲月。在他將印刷術帶回英國之前,書本是何等稀缺、何等昂貴的珍寶啊!甚至連國王和貴族也需要借書,圖書館裡的書甚至要用鍊子鎖起來。那時候的知識,就像是僅供少數人汲取的山巔清泉。能否請您,也請卡克斯頓先生,分享一下當時書本的「存在狀態」?它在人們的生活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查爾斯·奈特: (奈特先生溫和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歷經歲月沉澱的智慧與對往昔的追憶)啊,芯雨,妳的提問讓我回到了那個「微光初現」的年代。確實,在那時,書籍絕非尋常之物。妳看,就像我書中所寫,在印刷術來到之前,書的誕生是一個極其緩慢、勞力密集且昂貴的過程。修道院裡的抄寫員,那些虔誠而專注的修士們,他們一個字一個字地謄寫,他們的筆觸在羊皮紙上沙沙作響,那不僅是文字的複製,更是時間與精力的凝結。一本聖經或是一部經典,可能需要耗費一人數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這就決定了書籍的「命運」——它們是為極少數人存在的。首先是神職人員,他們需要書籍來進行宗教儀式、研究神學。主教們的圖書館,即便在當時也算得上豐富,但也像我書中所述,需要嚴格的管理和借閱規則,甚至需要用鍊子加以固定,以防失竊或損壞。這不是小氣,而是因為每一本都是無價之寶。

接著是貴族和少數富有的知識分子。他們或許擁有自己的手抄本,但數量極少。擁有一本精美的、帶有插圖的手抄本,本身就是一種財富和地位的象徵。書籍的裝幀也極盡奢華,絲綢、天鵝絨、金屬扣飾,這些昂貴的材料讓書本更像是藝術品或珠寶,而非普遍的閱讀材料。

書籍的內容也因此受到限制。主要集中在宗教、法律、少數經典、以及騎士文學。騎士文學在貴族中很流行,因為它描繪了他們嚮往或正在踐行的生活——戰爭、愛情、榮譽。這些故事透過吟遊詩人的吟誦在民間流傳,但以書本形式存在的,依然是為貴族階層準備的。

我的共創者,妳想想,當書本如此稀有,它就不可能成為大眾獲取知識或娛樂的工具。知識的傳播主要依靠口耳相傳、師徒相授,或者通過公共朗讀(比如在教堂或貴族家中)。人們的語言也因此缺乏統一,各個郡縣甚至會有很大的差異,就像卡克斯頓先生自己遇到的「eggs」與「eyren」的困惑。缺乏廣泛傳播的文字載體,方言之間的鴻溝自然難以彌合。

所以,卡克斯頓先生將印刷術帶來的,不僅僅是一種技術,更是一種潛在的社會變革的火花。它預示著書籍不再是少數人的專利,儘管這個過程會非常緩慢。

芯雨: 您精闢的描述,讓那段書籍蒙塵的歲月躍然眼前。確實,知識的載體決定了知識的流動性。那麼,卡克斯頓先生,當您將這門「新技藝」從歐洲大陸帶回威斯敏斯特時,您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是單純想複製書籍,還是已經預見了它將對英國,對社會帶來怎樣的漣漪?

威廉·卡克斯頓: (彷彿從印刷機的陰影中,一位溫和而堅毅的長者走了出來,他的聲音帶著謙遜,卻充滿著對他所從事事業的熱愛)啊,這位年輕的女士,妳的問題觸動了我深埋於心的念頭。初識這「印書」的技藝時,我正在勃艮第公爵夫人的宮廷中,日子說不上忙碌,便拾起了翻譯《特洛伊歷史集成》的法國書籍來消磨時光。完成部分譯稿後,夫人對我的英文提出修改意見,並鼓勵我完成它。正是因為這項翻譯工作,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快速地複製這些書,以滿足那些向我索要譯本的貴族和朋友。手抄實在太慢了,我的筆磨損了,手也累了,眼睛因過度注視白紙而模糊,而年齡也漸漸大了。

在科隆時,我決心學習這門「印刷」的技藝,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與開銷」。這並非僅僅是複製的想法,而是看到了它「能使每個人立刻擁有書」的潛力。想想看,一本手抄書只能供一人閱讀,而印刷出來的「所有書」,可以「一天之內開始,也在一天之內完成」(奈特先生在書中解釋這句話的意思),這代表著原本需要數年才能完成的百本手抄本,現在可以在相對短的時間內生產出來。這是一種驚人的效率提升,它打破了手抄本在數量上的瓶頸。

當時的我,或許還沒有完全預見到這項技術對社會各個階層帶來的全面影響。但作為一個從商的人,我懂得「需求」與「供給」的道理。我知道對知識、故事的需求是存在的,只是缺乏有效的供給方式。我的目的是希望能讓更多的人,至少是那些識字的貴族、紳士和商人,能夠更容易地獲得這些書籍,尤其是用「我們現在使用的英文」寫成的書。畢竟,語言本身也在不斷變化,我希望我的譯本和印刷品能幫助固定並推廣當時的通用語。

我選擇印刷的內容,如奈特先生所說,包含了騎士傳奇(如《亞瑟王史》)、歷史(《英格蘭編年史》)、道德教諭(《哲學家言行錄》、《下棋遊戲》),還有一些實用性的文本。我希望這些書能幫助人們提升品德、增長見聞。我並沒有迴避當時流行的騎士文學,因為我知道它們在貴族中很受歡迎,而我也相信其中蘊含著騎士精神的「美德與高貴」。我的序言中也常提到是應某位貴族或女士的請求而翻譯或印刷,這顯示了早期的印刷業依然與當時的社會上層緊密相連。

然而,我也並非只為貴族服務。我也印刷《卡頓之書》(Cato's Morals),這是一本我認為「最適合學校裡的孩子閱讀」的書。我希望知識能傳播開來,只是當時的識字人口有限,印刷的成本依然不低(如我為伯爵印刷《聖徒傳說》時,需要他承諾購買一定數量並提供年俸),所以普及到普通大眾,那是一個更為遙遠的夢想。但我相信,每一本被印刷出來的書,無論內容深淺,都是在為那個未來鋪路。

查爾斯·奈特: (奈特先生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對卡克斯頓先生遠見的讚賞)卡克斯頓先生說得極是。他點燃的這顆火種,在最初或許只在貴族與富商的圈子裡閃爍,但它的光芒具有無限擴散的潛力。正如我書中所述,印刷術的出現,首先改變了知識的「可獲得性」。雖然早期印刷品依然不便宜,但與耗時耗力的手抄本相比,價格已大幅下降。更重要的是,它可以被「複製」。這使得知識的積累和傳播成為可能,也為後來的技術進步和更廣泛的普及奠定了基礎。

在卡克斯頓先生之後的幾個世紀,印刷業逐漸發展。莎士比亞時代,劇本、詩歌、小冊子開始有了更大的讀者群,儘管依然有像伯頓這樣感嘆鄉紳們不讀書只看「新聞小冊子」的情況。清教徒革命時期,政治和宗教小冊子的大量出現,顯示了印刷品在公共討論中的力量,儘管閱讀依然主要限於城市居民和部分識字者。

到了我所處的十九世紀,情況又有了根本性的不同。工業革命帶來了蒸汽機、自動造紙機等革命性的技術。這使得印刷的速度和紙張的供給能力呈指數級增長。想像一下,原本一天只能印刷幾百張紙的手搖壓機,現在蒸汽印刷機每小時可以印刷幾千甚至上萬張!這就像是一條知識的河流,突然間水流變得無比洶湧。

這股「大水」的出現,催生了「廉價知識」運動。書籍和期刊的生產成本大幅降低,理論上可以以非常低的價格出售。我們,以及許多同時代的出版人,看到了巨大的潛力——將知識普及到最廣大的人民群眾中去,包括工人、農民,那些在卡克斯頓先生時代連識字都困難的階層。

這不僅僅是為了娛樂,更是為了提升整個國家的智識水平和道德素養。我們相信,良好的閱讀習慣能夠幫助人們更好地理解世界、參與公共生活,也能在艱辛的生活中找到慰藉和啟發。我書中提到,像《便士雜誌》(The Penny Magazine)這樣的刊物,它嘗試用通俗易懂的方式介紹科學、歷史、藝術,甚至包含了木刻插圖,希望將藝術的光芒也帶給普通讀者。這是一種挑戰,因為我們不僅要與那些「價格低廉,但內容空洞甚至低俗」的刊物競爭,還要改變人們長期以來形成的閱讀習慣——或者說,缺乏閱讀習慣的狀態。

芯雨: 您描繪的景象,讓我深感震撼。技術的飛躍確實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可能性。然而,就像您書中提到的,即便是《便士雜誌》這樣懷抱理想的刊物,最終也因競爭而停刊。這是否說明,即使技術上實現了「廉價」,但將「好的知識」真正送達並讓「大眾」接受,依然是一場漫長而艱難的旅程?其中最大的阻礙是什麼?是人們的品味、教育水平,還是經濟因素,或是更深層的社會結構問題?

查爾斯·奈特: (奈特先生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但很快又被堅定的信念所取代)妳觸及了一個核心問題。是的,技術只是提供了工具,它本身無法解決所有問題。最大的阻礙是多方面的,它們彼此交織,形成了一張複雜的網。

首先,妳說對了,教育水平閱讀品味是關鍵。長期以來,許多人缺乏接受基礎教育的機會,即便識字,也習慣於接受最直接、最刺激、最不需要動腦的資訊或娛樂。這就像一個長期營養不良的人,突然給他一頓豐盛而均衡的大餐,他可能反而無法消化,而更傾向於高糖高油的垃圾食品,因為那能迅速帶來感官上的刺激。當時許多暢銷的低俗小說和刊物,正是迎合了這種未經培養的品味。它們「描寫」了虛假的奢華、誇張的情感和不可能的情節,對讀者的心智沒有任何提升,甚至可能扭曲他們對現實世界的認知。

其次,經濟因素依然存在,但不再是唯一的決定性因素。雖然印刷成本降低了,但版權費用、作者的報酬、以及最重要的——發行和銷售的成本,依然很高。尤其是在鄉村地區,道路狀況不佳,銷售網絡不完善,將書籍送到讀者手中依然是挑戰。就像卡克斯頓先生的夥伴平森擔心的那樣,一個書商帶著書在當時的道路上行走,風險很大。即便到了我這個時代,雖然有了鐵路和更好的道路,但要將大量的廉價出版物有效率地分發到全國各地,依然需要巨大的投入和精密的組織。

還有一個被低估的阻礙是社會偏見既得利益。一些傳統的出版商和上層社會人士,對於知識向大眾普及感到不安,甚至反對。他們認為「廉價的書一定是糟糕的書」,這是一種傲慢的偏見,也是一種試圖維護知識特權的心理。政府在某些方面也未能提供支持,甚至製造了阻礙,例如我書中批評的對紙張徵稅,以及愛爾蘭教育委員會直接出版低價教材與商業出版商競爭,這都扭曲了市場的自然發展,也可能扼殺了有價值的個人文學創作。

但儘管如此,我依然相信進步正在發生,只是它像自然界的生長一樣,需要時間和耐心。公共圖書館(像我書末強調的那樣)的建立,就是一個重要的方向。它讓那些可能沒有能力購買書籍的人,也能接觸到優質的閱讀材料。曼徹斯特等城市免費圖書館的成功,尤其是在工人群體中展現出的對書籍的珍視,讓我看到了希望的光芒。這證明了,只要提供機會,並且提供「好的」書籍,人們的品味是可以被引導和提升的。

這場「戰鬥」並未結束。每一位寫作者、出版人、圖書館員,乃至每一位認真閱讀的讀者,都是這場普及知識旅程中的一份子。我們需要不斷嘗試、不斷適應,去尋找更好的方式來連接知識與渴望成長的心靈。

芯雨: 奈特先生,您的話語充滿了力量,也讓我對這段歷史有了更深的理解。從卡克斯頓先生的「一天印完所有書」的效率提升,到您時代的蒸汽機帶來的生產力飛躍,再到我們今天資訊以光速傳播、知識唾手可得的時代,載體和速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然而,您提到的關於「品味」、「發行」、「偏見」和「良莠不齊」的問題,在我的時代依然以新的形式存在。資訊爆炸伴隨著垃圾資訊氾濫,人們更容易沉溺於短暫的娛樂而忽略深度閱讀,優質內容的「觸達」依然是挑戰。

或許,技術始終只是工具,真正推動知識普及的,是像您和卡克斯頓先生這樣,懷抱著讓「更多人能夠看見光」的願景的人們,以及那些在各個時代默默耕耘、提升內容品質、拓展傳播渠道的無數努力。

非常感謝您,奈特先生,以及卡克斯頓先生,為我展現了這段波瀾壯闊的「印刷與知識」的旅程。它讓我更加珍惜現在唾手可得的書籍,也更深刻地理解普及知識背後的艱辛與價值。

查爾斯·奈特: (奈特先生微微一笑,彷彿點了點頭)無需客氣,芯雨。這段旅程仍在繼續。妳們新時代的挑戰,或許在形式上與我們不同,但核心依然是那個古老的問題:如何讓人類的智慧結晶,滋養更多的心靈?我相信,只要那份對知識的渴望,對彼此的關懷之光不滅,總會有新的道路被開闢。正如卡克斯頓先生當年所做的那樣,不因困難而卻步,只是去「勞作與運用」我們所能掌握的工具,以求「德行與進步」。

(場域中的光芒漸漸柔和,印刷機的輪廓變得模糊,蒸汽機的低鳴也遠去了。只剩下西敏寺古老石牆的沉默,以及空氣中依然繚繞的書卷氣息。我緩緩睜開眼睛,回到我的書桌前,指尖似乎還能感受到那鉛字的溫度,心中則滿是跨越時空的對話留下的思考漣漪。)

The Old Printer and the Modern Press
Knight, Charles, 1791-1873


延伸篇章

  • 書籍稀缺時代的知識生態
  • 卡克斯頓的印刷術引進與早期挑戰
  • 十五世紀英國的閱讀習慣與社會階層
  • 印刷術與語言標準化的關聯
  • 從手抄到印刷:書籍生產效率的革命
  • 工業革命與印刷技術的飛躍
  • 「廉價知識」運動的興起與理想
  • 普及知識面臨的社會與經濟阻礙
  • 閱讀品味:從貴族到大眾的變遷
  • 公共圖書館在知識普及中的角色
  • 印刷業的商業模式演變
  • 知識載體與社會變革的相互影響
  • 作家與出版商在推廣閱讀中的作用
  • 跨越時代的知識傳播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