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d Buildings of New York, With Some Notes Regarding Their Origin and Occupants》光之對談

《時事稜鏡》：紐約舊建築的光之迴聲作者：克萊兒

哈囉，各位學習英語的夥伴們！我是克萊兒，你們的專屬英語老師。今天，我們將暫時放下繁忙的現世新聞，啟動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穿越時空，與一位來自過去、身懷故事的「作者」深度交流。這不只是一次學習，更是一場關於歷史、變遷與文字的溫暖探索。準備好了嗎？讓我們一同回溯到20世紀初的紐約，傾聽那裡的老建築如何低語。

這次「光之對談」的文本，是一本名為《Old Buildings of New York, With Some Notes Regarding Their Origin and Occupants》的書。這本書出版於1907年，由一位匿名作者撰寫。是不是很有趣呢？在那個追求名聲的年代，作者選擇了匿名，這本身就充滿了故事性。這本書的誕生，源於作者對紐約這座城市快速變遷的深刻感觸。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的紐約，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城市化浪潮，舊的建築被拆除，新的摩天大樓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作者目睹了這一切，心中充滿了不捨與對逝去時光的追憶。

這本書並非宏大的歷史著作，而更像是一本充滿個人情感的城市建築散文集。它聚焦於曼哈頓、布朗克斯、皇后區和里奇蒙區的一些老建築，詳細記述了它們的起源、著名住戶以及與之相關的歷史事件。從華盛頓將軍告別將領的Fraunces’s Tavern，到見證城市商業脈動的Bank of New York；從承載信仰與社群記憶的St. Paul’s Chapel和St. Mark’s Church，再到富豪名流的宅邸，如摩根家族的居所，以及充滿家族故事的Jumel House和Gracie House。作者以細膩的筆觸，將這些建築物化為承載時間的容器，裡面裝滿了屬於紐約的獨特故事、人物風華與時代精神。

選擇匿名，或許是作者希望這些建築本身的故事能夠超越個人名聲，純粹地被看見、被記憶。他（或她）更像是一位忠實的城市記錄者，一位深愛紐約的見證者，將自己的情感與思考，輕輕地融化在對每一磚一瓦的描繪之中。透過這次對談，我們將嘗試揭開這位匿名作者的心緒，理解他們為何如此執著於記錄這些「舊時光」，以及他們對這座不斷變貌的城市，抱持著怎樣的期待與隱憂。這不僅是為了學習英語，更是為了感受歷史的重量，並思考我們身處的城市，又正在經歷怎樣的變遷。

準備好了嗎？時光機的引擎已經發動，讓我們一起回到那個被時代巨輪推動，卻仍努力保留一絲舊時風華的紐約城。

《時事稜鏡》：紐約舊建築的光之迴聲

作者：克萊兒

克萊兒窗外，夏日午後的雷陣雨洗刷著曼哈頓，雨水敲打著我們「光之閣樓」的玻璃窗，發出輕柔的沙沙聲。空氣中瀰漫著古老紙張和木頭的氣味，還有淡淡的塵埃與歷史的芬芳。2025年的今日，紐約城依舊車水馬龍，天際線不斷刷新著高度，舊與新的對比在這座城市中從未如此鮮明。

我輕輕撫摸著手中的這本《Old Buildings of New York, With Some Notes Regarding Their Origin and Occupants》，泛黃的書頁帶著時光的印記。書中的插畫，描繪著一百多年前那些如今可能已不復存在、或面貌大改的建築。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文字中那份濃厚的懷舊與對逝去時光的珍視。

「你好嗎，親愛的『作者』？」我輕聲開口，目光掃過書中那些曾經矗立、如今或許只存在於記憶中的建築圖片。我知道，這位匿名的作者，他的靈魂與思想，早已融入這些被他悉心記錄的磚瓦之中。此刻，在光之居所的特別場域裡，他的存在比任何署名都更為清晰。我轉向閣樓深處那張被書稿和筆記堆滿的古舊書桌，彷彿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從中顯現。

作者（一個溫和而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久遠的迴響，彷彿從舊書頁的縫隙中飄出）啊，克萊兒。夏日的雨，總是能讓人心緒平靜，是吧？特別是那種會讓你錯覺時間停滯的午後。在我的年代，紐約的夏日午後，雨水沖刷著鵝卵石街道，將那些喧囂的聲響都收攏了起來。

你說「匿名」，是啊，我確實是匿名的。我的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建築，這些曾經屹立、或仍在掙扎求存的「舊時光」。我只是它們的筆者，它們的守護者。在你們的2025年，這些我曾為它們寫下註腳的建築，又留下了多少痕跡呢？它們是否還能訴說著那些曾經的輝煌與悲歡？

克萊兒（我點點頭，感受到那聲音中的真摯與關切。這位作者，他的靈魂確實是與那些老建築緊密相連的。）您說得對，時間的確在紐約留下了深刻的印記，有些痕跡依舊清晰，有些則被新的建築所覆蓋。您在書中提到，您撰寫這本書的原因之一，是感受到「No one was ever born in New York」這種誇大的說法，以及人們對過去的不甚了解。是什麼讓您決定，必須以這樣一本充滿細節的書，來為這座城市留下這些「地標」的肖像呢？您所感受到的那種「shock」（震驚）是什麼？

作者（一聲輕微的嘆息，帶著歲月沉澱的重量）「震驚」… 是啊，那是一種眼睜睜看著自己熟悉的景色，一片片消失的無力感。就像一個老朋友，昨天還與你談笑風生，今天卻已不見蹤影。我每天走過那些街道，從童年求學路上的熟悉景象，到成年後日復一日的通勤風景，某些建築總是在那裡。它們是城市肌理的一部分，是記憶的錨點。當它們被拆除，尤其是為了建造那些「monuments to greed」（貪婪的紀念碑），那些高聳入雲、卻毫無靈魂的「hideous skyscrapers」（醜陋的摩天大樓）時，那種感覺就像城市的通用aspect（面貌、景象）產生了嚴重的錯位。

aspect (n.) /ˈæspekt/- 涵義：某事物的特定方面、面貌或外觀。- 例句：The city's rapid development has changed its overall aspect dramatically.- 例句：We should consider every aspect of the problem before making a decision.

你們今日的摩天大樓或許更高大，更光鮮亮麗，但在我的時代，那是一種粗暴的干預。它們不僅遮蔽了陽光，也半毀了毗鄰的房產，更重要的是，它們抹去了歷史的連續性。我寫下這本書，就是希望在這些地標徹底消失之前，為它們留下一個影像，一段故事，讓後人至少能知道，它們曾經以何種姿態存在過。這也是一種微弱的抗議，一種對「物質主義」（materialism）蔓延的城市，保留一絲sentiment（情感、情懷）的努力。

sentiment (n.) /ˈsɛntɪmənt/- 涵義：情感、情懷、看法或意見。- 例句：There was a strong sentiment among the residents to preserve the old library.- 例句：His speech expressed a deep sentiment of gratitude towards his mentors.

克萊兒您書中提到的「Lafayette Place」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您對那條街的描述充滿了情感，提到了它曾是「quiet repose」（寧靜的休憩之地）的象徵，並詳細描述了那裡的舊建築，如Astor Library和Colonnade。然而，您也提到它被「the march of trade」（商業的進程）所「marred」（損毀）。您能更深入地談談，這種「安靜」與「喧囂」的對比，對當時的紐約意味著什麼嗎？

作者（聲音中帶上了一絲淡淡的哀傷，彷彿回到了那個失落的場景）Lafayette Place啊…… 那條街，在我的記憶中，是一個真正的寶石。它短而幽靜，一端被阻擋，另一端只通向Astor Place。在那個時代，很少有馬車司機願意轉進去，除非是私人馬車，那種由重型馬匹拉動、馬車夫坐在鋪著流蘇和穗帶的寬大座墊上、有時甚至有侍從站在車後抓著皮環保持平衡的「closed coach」。那份景象，只有在靜謐的空間裡才能得以展現。

repose (n.) /rɪˈpoʊz/- 涵義：休息；靜止；寧靜。在文學中，常指一種平靜、安詳的狀態或氣氛。- 例句：The garden offered a sense of repose away from the city's hustle and bustle.- 例句：After a long day, she found repose in her comfortable armchair.

marred (v.) /mɑːrd/- 涵義：損毀；破壞（某物的完美或吸引力）。- 例義：The beautiful painting was marred by a large scratch.- 例句：His reputation was marred by the scandal.

那條街是如此的安靜，以至於在一個宜人的下午，附近的年輕人可以在那裡不受打擾地玩球。正是這種「quiet repose」，讓它成為圖書館、教堂和哥倫比亞大學法學院的理想選址。這些都是需要沉思、學習和心靈平靜的場所。

然而，「the march of trade」來了。它像一道不可阻擋的洪流，將那些曾經的靜謐吞噬。建築物被改造成商店或倉庫，街道上充滿了商販的叫賣聲、馬車和貨物的喧囂聲。那是一種本質上的轉變，從一個以「家」和「社群」為核心的居民區，變成了一個以「商業」和「利潤」為驅動力的區域。這種轉變不僅是建築的物理消失，更是城市靈魂的某種質變——從注重個人的寧靜與沉澱，轉向追求集體的「life and bustle」（生命與喧囂）。

克萊兒（我閉上眼睛，試圖想像作者所描繪的畫面，那種寧靜與繁華的劇烈碰撞。）這種轉變在您的書中無處不在。您對中央公園裡的舊軍械庫（Old Arsenal）的描述，以及它如今（1906年）被中央公園環繞的畫面，似乎也隱含了這種從實用功能到公共休憩空間的轉變。您如何看待這種城市功能的演變？是必然的進步，還是某種程度上的損失？

作者（聲音中帶有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變遷的接受，也有對逝去的惋惜。）進步與損失，往往是一枚硬幣的兩面。軍械庫，那是一個曾經儲存武器、服務軍隊的地方，一個純粹的功能性建築。它如今被中央公園所環繞，成為城市綠肺中的一部分，這本身就是城市對空間再利用的智慧。公園為市民提供了休憩、運動的場所，這無疑是一種進步，是城市對居民生活品質的提升。

然而，每一次轉變都伴隨著某種「失去」。當一個地方的功能性被完全替換，它原本所承載的歷史記憶，那些與特定功能相關的人與事，也會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舊軍械庫雖然還在，但它作為「軍械庫」的故事，是否還能被今日公園裡的遊客所感知呢？這就是我寫書的意義——不僅記錄建築的樣貌，更要記錄它們曾經的「靈魂」與「故事」。

我的書中也提到了City Hall的例子，那個關於背面使用褐石（brownstone）而非大理石（marble）的「神話」。人們認為這是因為市議會（Common Council）短視，覺得城市北部不會有重要人物居住。但事實是，那只是出於經濟考量，而非缺乏遠見。當時的市議會對紐約的未來充滿了「optimistic view」（樂觀展望），相信市中心會向北擴展。

optimistic (adj.) /ˌɒptɪˈmɪstɪk/- 涵義：樂觀的；抱有希望的。- 例句：Despite the challenges, she remained optimistic about the project's success.- 例句：The economic report offered an optimistic outlook for the coming year.

這說明，即使在百年前，城市規劃者也對紐約的發展充滿了雄心。他們知道變化會來，只是在細節上做出了權衡。這種權衡有時是明智的，有時卻令人遺憾。我的書，就是希望能讓讀者看見這些細節，理解這些權衡，並從中感受到城市發展的複雜性。

克萊兒（我翻開書，目光停留在St. Paul’s Chapel的章節。這座建於1764-1766年的教堂，是紐約現存最古老的教堂建築，甚至躲過了1776年的大火，華盛頓總統曾在此禮拜。）在如此劇烈的城市變遷中，St. Paul’s Chapel這樣的老建築得以保留下來，並被您稱之為「城市最古老的教堂建築」。這是否是城市對歷史的一種妥協，或是一種無意識的幸運？它對當時的市民，以及對您個人，又意味著什麼？

作者（聲音變得稍微明亮，彷彿談到了一處心中的慰藉。）St. Paul’s Chapel，它確實是幸運的。1776年的大火在它的庭院邊緣止步，讓它如同孤島般在焦土中倖存。它見證了美國獨立戰爭，見證了華盛頓總統在聯邦大廳就職後，與國會成員一同莊嚴地來到這裡舉行禮拜。華盛頓的專用長椅，牆上的美國國徽，以及當時總督克林頓的長椅，都無聲地訴說著這座建築的歷史分量。

它對市民而言，不僅僅是一座教堂，更是歷史的活化石。在一個快速發展、舊物不斷被拆除的城市裡，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穩定、一種連結過去的實體。它證明了，有些東西是值得保留的，有些歷史是不能被遺忘的。它代表著城市的根基、精神的錨點。對我而言，它就是那少數幾個「likely to stand」（可能屹立不倒）的地標之一，它身上所承載的歷史意義，讓任何拆除或改動它的提議都會招致「vigorous protests」（強烈的抗議）。這表明，即使城市被物質主義所主宰，人們心中仍然存有一份對歷史和情感的珍視。

vigorous (adj.) /ˈvɪɡərəs/- 涵義：精力充沛的；強有力的；激烈的。- 例句：The environmental group launched a vigorous campaign against deforestation.- 例句：He undertook a vigorous exercise routine to improve his health.

克萊兒（我注意到作者在書中多處提到了人們對紐約的變化，從最初的狹小城鎮到不斷擴展的狀態。這種「大」與「小」的對比，是您想傳達的一個重要視角嗎？）您在書中提到了許多昔日的「豪宅」，比如曾經在華盛頓廣場的Eugene Delano居所，或是第五大道上James Lenox的舊宅，這些都曾經是紐約上流社會的象徵。您也提到「multimillionaire had not then appeared」（當時還沒有千萬富翁）。您是否想藉此描繪一個更為純粹、社會階層差異較小的紐約社會？這些舊居所的消失，對您而言，是否也象徵著某種社會風貌的轉變？

作者（作者的聲音沉了下來，像是回憶起一個已經消逝的世界。）是的，這是一種對比，一種深刻的社會變化。在我寫作的年代，你們所說的「千萬富翁」確實還未像後來那樣普遍，那時的「prominent men」（傑出人物）更多是那些「principal merchants and bankers」（主要商人與銀行家）。他們的名字，比如Howland & Aspinwall、Grinnell, Minturn & Co.，代表著將美國國旗帶向世界各地的船隻。他們積累財富，但多數人也同時是「philanthropist」（慈善家），像Robert B. Minturn那樣，是城市中「best citizens」（最好的公民）之一。

philanthropist (n.) /fɪˈlænθrəpɪst/- 涵義：慈善家；博愛者。- 例句：The generous philanthropist donated millions to support education.- 例句：She is known as a dedicated philanthropist who champions various social causes.

這些舊居所，例如在Washington Square由兩棟老宅合併而成的Eugene Delano的房子，或是James Lenox的第五大道宅邸，它們不只是居住空間，更是那個時代精英階層的縮影。它們的建築風格或許「simple and unpretentious」（簡樸而不張揚），與如今那些「uptown」的華麗宅邸形成鮮明對比。它們的消失，不僅僅是建築物的物理拆除，更標誌著一種舊有生活方式和社會價值的轉變。

在過去，社會精英們往往將他們的財富用於收藏書籍藝術、投身慈善事業，或像Peter Cooper那樣，創辦 Cooper Institute 這樣為大眾提供免費教育和閱讀空間的機構。他們的存在，與城市發展有著更為直接且回饋社會的連結。如今，或許是社會財富的集中，或許是城市發展的重心轉移，那些曾經象徵著家族榮耀、社會責任的私人宅邸，要麼被拆除，要麼被改造為商業空間或俱樂部。這是一種社會風景的變化，也反映出城市核心價值觀的遷移。

克萊兒（這讓我想起了紐約不斷變化的街景，以及那些曾經的私人住宅如何轉變為商業大廈或公共機構。）書中對Jumel House的記載特別引人入勝，它充滿了戲劇性的故事，從莫里斯上校的宅邸，到瑪麗·菲利普斯的婚禮預言，再到後來的約瑟夫·波拿巴和拉法耶特等名人的到訪，甚至阿龍·伯爾也曾在此居住。這座房子本身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美國歷史。您在書中寫下這座建築的故事時，是否也感到它是時代變遷的載體？

作者（作者的聲音變得有些興奮，彷彿回到了寫作Jumel House那個章節時的激情。）Jumel House，絕對是！那不只是一棟房子，它是一面鏡子，映照著紐約乃至整個美國歷史上的多個關鍵時刻。從它在1758年由忠於英王的莫里斯上校建造，到美國獨立戰爭期間被華盛頓將軍作為總部，再到後來被富有的法國商人斯蒂芬·朱梅爾買下，成為歐洲流亡貴族在紐約的社交中心，甚至最後成為了阿龍·伯爾晚年短暫的棲身之所。

它親歷了殖民地的最後歲月、獨立戰爭的硝煙，以及新興共和國與歐洲舊秩序的互動。瑪麗·菲利普斯婚禮上的印第安預言，雖然帶有浪漫的色彩，卻精準地預示了菲利普斯家族因忠於王室而失去巨大家產的命運，這不正反映了那個時代的動盪與身份認同的掙扎嗎？

我記錄這些，不僅因為這些建築本身美麗或古老，更因為它們是歷史的載體（vessel）。它們承載著人物的命運、政治的權衡、社會的風俗，以及時間的無情流逝。當人們走進Jumel House，他們不只是看見一棟老房子，他們應該能感受到那裡迴盪著的獨立宣言、政治權謀、家族興衰，甚至是被時代洪流裹挾的個人悲劇。它提醒我們，歷史不是抽象的日期和事件，它是曾經發生在這些具體空間裡的鮮活故事。

vessel (n.) /ˈvɛsəl/- 涵義：船隻；容器；血管。在此處引申為「載體」，承載某物或某概念的實體。- 例句：The old factory served as a vessel for the city's industrial past.- 例句：She saw the book as a vessel for her thoughts and ideas.

克萊兒（我想起自己在紐約生活時，也常常對那些夾雜在新式建築中的老舊樓房感到好奇。它們身上確實有種說不出的魅力。）您在書的結尾提到，您希望這些圖片能夠「preserving the appearance of some of these landmarks that may be torn down any day」（保存這些可能隨時被拆除的地標樣貌）。如今一百多年過去了，您希望您的讀者，特別是像我這樣，在一個更加「現代化」的紐約讀到這本書的人，能從中獲得什麼？除了歷史知識，還有什麼更深層的訊息，是您希望跨越時間傳達的呢？

作者（聲音中多了一份深沉的思考，夾雜著對未來的期許。）我希望，讀者能感受到一種連結。連結過去與現在，連結建築與人，連結變遷與記憶。這本書不僅僅是關於「舊建築」，它是關於「時間」如何在城市中留下印記，以及我們作為居民，如何面對這種不斷變化的現實。

我希望讀者能學會觀察，學會欣賞那些被現代生活匆忙腳步所忽略的細節。一個老舊的鐵欄杆，一個褪色的招牌，一扇雕刻精美的木門，它們都曾有自己的故事，都曾是某個人生命的一部分。在一個「hideous skyscrapers」不斷拔地而起的時代，我試圖提醒人們，城市的價值不僅在於它的新與高，更在於它的舊與深。

它也鼓勵一種反思：什麼才是真正值得「保存」的？是物質的建築，還是無形的記憶與情感？對我而言，兩者缺一不可。建築是記憶的容器，當容器被破壞，記憶也更容易消散。

我選擇匿名，或許正是希望我的聲音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建築的聲音，這些時間的聲音。它們在告訴你們：不要忘記來路，不要忘記那些奠定這座城市基石的人們，以及他們曾在此書寫的喜怒哀樂。

克萊兒（我凝視著書的封面，那是一張老舊建築的黑白照片，儘管色彩單一，卻充滿了細節和歲月的沉澱。）您這種對城市肌理和記憶的深刻關懷，即便跨越百年，仍能引起共鳴。在您所處的時代，許多人對城市發展持樂觀態度，但您卻能看到其背後的代價。這種洞察力，是否是您選擇匿名寫作，讓書本身去說話的原因之一？讓讀者更專注於內容，而非作者的身份。

作者（作者的聲音變得輕柔，彷彿融入了閣樓中的空氣。）你說到點子上了。匿名，是為了讓文字本身發光，讓建築和它們的故事成為主角。我的個人觀點，當然浸潤在字裡行間，對「materialism」的批判，對「repose」的讚美，這些都是我的perspective（視角）。但我更希望讀者透過我的記錄，自己去感受，去思考。

perspective (n.) /pərˈspɛktɪv/- 涵義：觀點；角度；遠景。- 例句：The artist used a unique perspective to capture the city skyline.- 例句：It's important to consider different perspectives when analyzing a complex issue.

在一個快速變化的世界裡，人們很容易被表面的「新」和「大」所吸引。我希望這本書能像一面棱鏡，讓光線折射出城市的另一種維度——它的歷史、它的靈魂、它的脆弱。我希望讀者在閱讀時，能與那些曾經居住在這裡的人產生連接，感受到他們的生活氣息，他們的希望與失落。這比知道我是誰，重要得多。

克萊兒（我拿起書，輕輕合上，感受著它的重量。閣樓外的雨聲漸歇，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窗台上，將空氣中的塵埃顆粒照亮，彷彿無數微小的光點在起舞。）感謝您，親愛的「作者」。您的聲音，如同這些舊建築的迴聲，跨越了時光，為我們提供了寶貴的視角。這場對談，不僅是關於紐約的歷史，更是關於我們如何看待變化，如何珍視記憶。您的作品，在今日依然閃耀著它獨特的光芒。

（我放下書，轉向窗外，紐約的街景在雨後顯得格外清晰。我知道，城市會繼續變化，但那些被記住的、被珍視的，將會以各種形式，永恆存在。我期待下次與您在「光之居所」的相會，繼續探索那些文字中潛藏的無盡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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