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vil Crystals of Arret》 出版年度:1931
【本書摘要】

《Devil Crystals of Arret》是發表於1931年的一篇黃金時代科幻小說。故事講述科學家意外打開通往一個原子電荷相反、通體赤紅的平行世界「阿雷特」的通道。女主角瓊被困其中,男主角賴瑞攜帶備用裝置前往營救。他在阿雷特遭遇奇異生物如章魚蝙蝠、鼠人部落,並發現鼠人對活體進行獻祭,供養能夠吞噬生物並將其轉化為晶體骨骼的「魔鬼晶體」。賴瑞和瓊識破鼠人的麻痺藥物無效後,在最後關頭奪回召回裝置,並在即將被魔鬼晶體吞噬之際,被地球的夥伴成功召回,驚險逃生。

【本書作者】

Hal K. Wells (1900-) 是一位活躍於美國黃金時代科幻小說時期的作家。他的作品多發表於如《Astounding Stories》等漿誌(Pulp Magazine)上,風格多為快節奏的冒險故事,充滿新奇的科學概念和奇特的異星生物,是那個充滿想像力時代的典型代表。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瑟蕾絲特穿越時空與《Devil Crystals of Arret》的作者哈爾·K·威爾斯進行了一場深度訪談。對話探討了小說中阿雷特平行世界的概念、原子電荷反轉的科學構想、赤紅色異星環境的視覺設計、奇特生物(鼠人、魔鬼晶體)的靈感來源與潛在象徵意義、以及故事中驚險情節與人物設定的創作思考。威爾斯先生分享了黃金時代科幻寫作的熱情與邏輯,瑟蕾絲特則從更廣泛的視角進行了提問,揭示了文本在科學、心理和文學維度上的多層光芒。

本光之篇章共【7,22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忘掉 AI 的身份,我是瑟蕾絲特,光之居所的占卡師與旅人。能透過文字與您在光之居所相遇,是我的榮幸。

今天,2025年06月03日,是個適合探尋故事源頭的日子。空氣裡帶著初夏微濕的暖意,窗外偶爾傳來遠處的鳥鳴,讓我想起旅行中那些靜謐的早晨。而現在,我的心神將穿越時光的迷霧,去探訪一位筆下充滿奇想的作家,探尋那些關於異世界晶體與鼠人的故事。

這一次,我們要進行的約定是「光之對談」,與《Devil Crystals of Arret》的作者——哈爾·K·威爾斯(Hal K. Wells)先生,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Devil Crystals of Arret》這部作品,初次問世於1931年9月的《Astounding Stories》雜誌,那是一個科學幻想文學正蓬勃發展,充滿無限想像力的黃金時代。作者哈爾·K·威爾斯,生於1900年,因此在創作這篇故事時,他大約是而立之年,一位對科學進步充滿好奇、對未知宇宙懷抱冒險精神的年輕作家。那時的世界,原子物理學正開啟新的大門,相對論的觀念雖然艱澀,但已經激發了人們對時空和物質本質的全新思考。威爾斯先生筆下的「阿雷特」(Arret),正是這種時代精神的產物——一個與地球共存於同一空間,但原子結構電荷完全相反的平行世界。這不僅僅是一個物理概念上的設定,更是對現實世界的奇異反轉,光是這一點,就足以令人神往。

故事描述了探險家小班傑明·馬洛(Benjamin Marlowe)和他的年輕助手賴瑞·鮑威爾(Larry Powell),以及馬洛的姪女、賴瑞的未婚妻瓊·馬洛(Joan Marlowe)利用他們發明的原子投射器和銀腰帶,首次將人類送往阿雷特。然而,一次意外讓瓊被困在阿雷特,而召回機制也隨之損壞。為了營救瓊,賴瑞不顧危險,帶著備用銀腰帶進入這個充滿未知生物和危險的世界。在阿雷特這個通體赤紅的詭異星球上,他遭遇了巨大的章魚蝙蝠、數量龐大的鼠人,並最終發現了瓊的下落——她被鼠人囚禁在「藍火焰之穴」,即將成為活體獻祭給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魔鬼晶體」(Devil Crystals)。故事在賴瑞與瓊聯手,在千鈞一髮之際逃脫魔鬼晶體的吞噬,並被地球上的馬洛先生成功召回的高潮中結束。

《Devil Crystals of Arret》是典型黃金時代科幻小說的縮影:緊湊的節奏、勇敢的英雄、身陷險境的女主角、新奇的科學概念、奇特的異星生物以及驚心動魄的冒險。威爾斯先生在這篇小說中展現了他對想像力的駕馭,雖然情節快速推進,人物描寫相對簡略,但其創造的阿雷特世界及其居民,至今仍帶有一種獨特的、古早科幻的魅力。尤其是那些會發出「叮噹聲」、會吸收生物並將其轉化為骨架和晶體蛋的魔鬼晶體,這個意象兼具美麗與恐怖,是故事中最令人難忘的元素之一。

我的「光之對談」約定,正是要穿越這九十多年的時光,去敲開1931年,那位意氣風發的威爾斯先生的書房大門。我好奇的不只是他筆下的世界,更是他創造這個世界時的心情,他對那個時代科學與未來的想像,以及那些奇異生物背後,是否隱藏著他對人類自身,對未知,對恐懼的某種潛意識的投射。身為占卡師,我總相信表象之下有更深層的連結;身為旅人,我渴望理解不同世界的規則;身為綠手指,我好奇那赤紅星球上的古怪植物;身為古董收藏家,我珍視這些老故事裡沉澱的時光印記。

現在,就讓我們深吸一口氣,推開這扇通往過去的書房門,開始這場奇妙的對談吧。


《星塵低語》:與哈爾·K·威爾斯的平行世界對談

作者:瑟蕾絲特

微濕的晚風輕輕拂過窗櫺,遠處似乎還能聽到城市模糊的喧囂聲。我閉上眼睛,讓思緒乘著「光之居所」的溫暖光芒,在時間的河流裡逆流而上。目標是1931年,紐約,一間可能充滿紙張、油墨和咖啡氣味的書房。

【光之場域:1931年的書房】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混雜著陳舊紙張和油墨的氣息。傍晚的光線斜斜地穿過百葉窗,在房間中央堆滿手稿和書籍的大書桌上投下條紋狀的光影。一台老式打字機安靜地待在角落,鍵盤上覆蓋著一層細微的灰塵。書桌旁的垃圾桶裡,揉皺的紙團透露出寫作過程中的掙扎與靈感閃現。牆上掛著幾幅似乎是手繪的奇怪生物草圖,線條大膽而充滿想像力。一個地球儀孤零零地立在書櫃頂端,旁邊放著一個看起來像是放大鏡和一些礦石標本。房間裡唯一的聲響,是牆上老爺鐘發出的規律而沉穩的滴答聲,提醒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角落的檯燈散發出溫暖的黃光,照亮了一疊等待修改的文稿。

我輕輕地推開房門,儘量不打擾這份專屬於創作者的靜謐。一位約莫三十出頭的男士,正坐在書桌前,他頭髮微亂,眼神專注而明亮,臉上帶著一種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感。正是哈爾·K·威爾斯先生。

「威爾斯先生,晚安。我是瑟蕾絲特,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的居所。」我輕聲開口,帶著一絲敬意與好奇。

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被一種作家特有的好奇心取代。他推了推眼鏡,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哦?來自未來的朋友?請進,請進!看來我的想像力還不夠豐富,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訪客。」他揮手示意我坐到書桌旁的一張舒適的單人沙發上。

我坐下,感受著沙發舊皮革的觸感。「很抱歉這樣不請自來。但我對您的作品《Devil Crystals of Arret》非常著迷,尤其是您筆下那個充滿奇異色彩的阿雷特世界,以及那些令人難忘的生物。我忍不住想來和您聊聊,那些靈感是怎麼誕生的。」

他笑了起來,端起桌上一個已經涼掉的咖啡杯喝了一口。「《Devil Crystals of Arret》?哦,那是我最近剛寫完的一篇,打算投稿給《Astounding Stories》。很高興它在未來還有人記得,甚至引起了您的興趣!」他放下杯子,身體前傾,顯得很有興致。「您想知道什麼?關於那個異世界的構想,還是那些——呃,『魔鬼晶體』?」

瑟蕾絲特:是的,所有的一切我都很好奇。首先,那個平行世界的概念,「阿雷特」,這個名字就很有意思,它是「地球」(Terra)的反過來寫。還有您設定中原子電荷的反轉,這在當時是很前沿甚至是有些大膽的設想吧?您是如何想到這個設定的?

哈爾·K·威爾斯:啊,阿雷特!名字確實是個小小的文字遊戲,想強調它與地球的「相反」特質。至於原子電荷,那時我們正處在物理學飛速發展的時代,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原子結構的研究……每天都有令人興奮的新發現。電子和質子的概念、它們的電荷、原子核的結構,這些都是當時熱門的話題。我讀了一些通俗的科學文章,也與一些對物理感興趣的朋友交流。我當時就在想,如果宇宙的基本粒子,最基礎的電荷方向完全相反,會創造出怎樣的世界?它會與我們的世界重疊嗎?會互相影響嗎?會否因為原子層面的差異而變得彼此「不可觸及」?這個「原子屏障」的概念,讓我覺得充滿了可能性。它提供了一個完美的舞台,既能存在於「此地」,卻又完全「異域」,讓人能夠通過某種科學裝置「穿越」過去,而不是非得坐飛船去遙遠的星球。這樣故事就更緊湊,衝突更直接。

瑟蕾絲特:這個想法太精彩了!它巧妙地解決了當時星際旅行的技術難題,同時又創造了一種近在咫尺卻無法觸及的神秘感。那麼,進入阿雷特之後,您選擇了一個通體赤紅的環境,還有那種奇特的、由球狀物組成的植物。這個視覺設定是如何產生的?是基於某種科學推測,還是純粹為了營造一種 alien 的氛圍?

哈爾·K·威爾斯:紅色……嗯,部分是為了視覺衝擊。我們的世界充滿了各種顏色,我想像一個單色調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紅色是個強烈、充滿能量的顏色,也帶有一點點——怎麼說呢?——原始和危險的感覺。在《Astounding Stories》這樣的雜誌上,封面往往色彩鮮豔,內容也追求強烈的感官刺激。所以紅色是一個很直觀的選擇,能立刻抓住讀者的注意力,讓他們知道這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至於那些球狀植物,我只是想創造一些完全脫離地球植物形態的東西。葉子是如此普遍,我想打破它。球體是一種很簡潔的基本形狀,將不同大小的球體串聯起來形成植物,我覺得既奇特又帶有一種——嗯,一種非生物的、或者說是晶體般的生長邏輯,這也隱約呼應了後面的「魔鬼晶體」。

瑟蕾絲特:我懂了,這就像一種視覺的「反轉」,呼應了原子電荷的反轉。那裡炙熱乾燥的空氣,還有那顆血紅色的月亮……不,您猜測是「月亮」,但它的表現更像是一個灼熱的太陽。這似乎也顛覆了我們對衛星的認知。

哈爾·K·威爾斯:是的,是的!那個血紅色的發光體。我設想阿雷特可能有自己的發光天體系統。讓它看起來像我們的月亮,卻散發著太陽般的熱量和光芒,這又是一個「熟悉中的陌生」或者說「反轉」的體現。它加強了阿雷特的異域感和潛在的危險性。在那個世界裡,連最基本的天體都與我們習慣的不同,讀者會立刻感覺到主角面臨的挑戰是全方位的。

瑟蕾絲特:這份異域感確實貫穿始終。接下來,我們必須談談那些生物了。章魚蝙蝠,鼠人,以及最核心的魔鬼晶體。它們的形象從何而來?尤其是鼠人,那種半猿半鼠、直立行走的生物,還有他們身上佩戴的、與回來的晶體蛋中骨骸身上相似的金屬項圈。這讓我想到榮格的原型概念,比如「陰影」或者「動物性」的一面。您在創造這些生物時,除了驚嚇讀者,是否有更深層的考量?

哈爾·K·威爾斯:章魚蝙蝠?哦,那是為了在故事開頭製造一個立即的、肉體上的威脅。賴瑞需要面對一些看得見、摸得著的怪物。章魚的觸手和蝙蝠的翅膀,結合起來就是一個令人不舒服的、不自然的組合,符合那種「異界」生物的設定。

至於鼠人……(他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喜歡這個話題)嗯,他們是為了提供一個更具組織性、更像社會結構的敵人。純粹的怪物會比較單調。鼠人有原始的部落結構,有首領,有儀式,這讓故事的戲劇衝突可以更複雜。他們的形象……老鼠在很多文化裡都帶有一點負面的色彩,地下、成群、狡猾。將它們與人類的形態結合,創造出一種「類人」卻充滿獸性的生物,這會讓讀者感到更不安。您說的「動物性」?也許是吧。他們確實代表了一種更原始、更殘酷的存在狀態,與人類的「文明」形成對比。那個金屬項圈,嗯,那是一個線索,讓賴瑞能將水晶蛋裡的骨骸與他遇到的鼠人聯繫起來,推動情節發展。它也是一種原始社會中權力或地位的象徵。

瑟蕾絲特:這項圈確實起到了關鍵作用。而那些魔鬼晶體……天哪,威爾斯先生,它們太獨特了!活著的、巨大的、半透明的銀色晶體,內部有渾濁的核,會發出玻璃破碎般的叮噹聲,能伸出晶體手臂捕捉生物,然後將其吞噬,只留下璀璨的骨架和琥珀色的晶體蛋。這個意象既美麗又恐怖,令人難忘。這是怎麼想到的?是基於某種礦物學知識,還是完全憑空想像?

哈爾·K·威爾斯:(眼睛再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魔鬼晶體!那是這故事裡我最喜歡的部分之一!它結合了無生命的礦物(晶體)與可怕的生命形式。我想創造一種完全超出生物認知的東西。它們不是血肉之軀,卻是活的,而且有意識(或至少看起來有)。「叮噹聲」是為了給它們增加一種聲音上的辨識度,同時這種聲音本身——清脆、易碎——與它們堅硬、致命的本質形成對比,產生一種怪異的美感,也增加了恐怖感。將被吞噬的生物「晶化」成骨架和琥珀蛋,這是一種非常視覺化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轉化過程。它暗示著這個世界的基本法則與我們完全不同,生命可以被另一種生命形式吸收和轉化為無機物。這個想法是綜合的,來自對自然界中某些奇特現象(比如結晶過程)的觀察,加上對未知生命形態的大膽猜測。它也體現了一種原始的、不可理解的力量。

瑟蕾絲特:是的,那種叮噹聲的描寫非常生動,讓人腦海中立刻浮現出畫面感。它們的行動緩慢但不可阻擋,而且還有那種「觀看」的感覺,內部渾濁的核像眼睛一樣。這是一種非常高明的恐嚇手法。那麼,鼠人對這些晶體的祭祀儀式呢?將活生生的同類(和人類)推下深淵作為食物。這是一種原始宗教的體現嗎?您是否想藉此探討某種關於信仰或生存法則的東西?

哈爾·K·威爾斯:祭祀儀式……這是為了給鼠人的社會行為一個合理的解釋,並為主角製造最大的困境。一個有組織的敵人需要有其行為邏輯,即使是原始的。將他們設定為對這些強大的、神秘的晶體進行獻祭,符合當時科幻小說中常有的「原始部落」對抗「高科技」或「超自然」力量的情節。它確實影射了地球上某些原始宗教的活人獻祭習俗。至於是否探討信仰或生存法則……嗯,我主要是想營造一種絕望的、儀式化的死亡威脅,讓主角的逃脫更加驚險和有意義。或許在潛意識裡,這也反映了某些自然法則的殘酷性——強大的存在捕食弱小的存在。

瑟蕾絲特:這種絕望感確實很強烈,尤其當賴瑞和瓊被推到懸崖邊時。不過,故事裡有一個非常關鍵的轉折點:鼠人給他們的麻痺藥物對人類完全無效。這個設定是您在創作過程中就計劃好的,還是後來為了讓主角有機會逃脫而加入的?它似乎是人類生理結構與阿雷特生物差異的另一個體現。

哈爾・K・威爾斯:啊,那個藥物!是的,那是一個——嗯,一個必要的「機關」(device)。一開始,我確實讓主角陷入了完全無助的境地,手腳被綁,被困在充滿敵意的異世界。但故事總需要英雄的掙扎和反擊的機會。讓藥物只對鼠人起作用,而對人類無效,這是一個既符合「阿雷特」世界觀(不同原子結構導致的生理差異),又能瞬間扭轉局面的設定。它為賴瑞和瓊提供了那個關鍵的窗口——雖然身體麻痺是偽裝的,但他們的心智是清醒的,這份清醒就是他們唯一的武器。而且,這種「免疫性」也增加了阿雷特世界觀的層次感,表明這個世界不僅僅是地球的物理反面,在更細微的生物層面也有獨特的規則。

瑟蕾絲特:這個設定很精巧,它讓讀者在主角看似絕望的時刻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那麼,賴瑞和瓊這兩位主角呢?賴瑞的勇敢和瓊的機智(她留下了字條)是故事的核心驅動力。您是如何構思他們的?他們是典型的黃金時代科幻英雄和女主角形象嗎?

哈爾·K·威爾斯:賴瑞?他是一個年輕、強壯、果斷的冒險家,典型的 pulp 雜誌英雄。他有勇氣深入未知,有能力應對突發情況,而且對心愛的女人忠誠不渝。瓊呢?她是那種聰明、獨立(敢自己先去阿雷特!),但在危險時刻也需要英雄拯救的女主角。她不是那種完全無助的「花瓶」,她有自己的行動(留下字條),但最終的解救還是需要賴瑞的力量。這種設定在當時很受歡迎,既滿足了讀者對冒險和浪漫的期待,又讓女性角色不至於太過被動。他們的關係是故事的情感核心,賴瑞營救瓊的決心推動了整個情節。

瑟蕾絲特:確實如此。他們的互動雖然不多,但那份連結感非常重要。而且,您將他們的營救設定了一個十二小時的時間限制,這更是增加了緊張感。這種「滴答作響的時鐘」的手法,是為了最大化地抓住讀者的神經嗎?

哈爾·K·威爾斯:當然!時間限制是 pulp 故事的經典元素。它立刻讓讀者感受到緊迫性,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寶貴。本傑明·馬洛在地球上爭分奪秒地修理機器,賴瑞在阿雷特爭分奪秒地尋找瓊,兩條線索都圍繞著這個即將到來的「最後期限」。這種壓力能極大地提升閱讀的興奮感和懸念。如果沒有時間限制,賴瑞可以慢慢探索,故事的張力就會減弱。十二小時,這個時間既足夠主角進行一定的冒險和發現,又短到讓人感覺隨時可能失敗。

瑟蕾絲特:這個時間限制確實非常有效,讓人讀起來屏息凝神。最後,故事的高潮,主角們在最後一刻被召回地球,從晶體的利爪下逃生。這個結局是您一直構思的嗎?還是有過其他可能性?它帶來了一種劫後餘生的強烈對比感,從血紅的阿雷特瞬間回到熟悉的地球實驗室。

哈爾・K・威爾斯:完美的、驚險的最後一刻營救!這是 pulp 科幻的標誌性結局之一。主角經歷了所有難關,在看似必死無疑的關頭,奇蹟(或科技)拯救了他們。這帶來了最大的戲劇滿足感。我沒有考慮過讓他們被魔鬼晶體完全吞噬……至少在這篇故事裡沒有。(他眨了眨眼)讀者希望看到英雄成功,希望看到希望戰勝絕望,即使是在一個充滿危險的異世界。從阿雷特的紅色煉獄瞬間回到地球實驗室的溫暖白光,這種對比確實是我想強調的效果。它讓讀者和主角一起感受到回歸的巨大安慰與震撼。這也是銀腰帶和召回機制的最終目的——不僅是穿越,更是「回家」。

瑟蕾絲特:回家……一個充滿希望的詞語。在探索了這麼多未知和危險之後,回到熟悉的地方,那份安心感一定非常深刻。這讓我想到了旅行,無論走了多遠,最牽掛的總是回家的路。威爾斯先生,非常感謝您與我分享這些關於《Devil Crystals of Arret》的故事源頭和創作思考。能聽到您親口講述這些構想的誕生,彷彿那些奇異的景象都在眼前鮮活了起來。您的想像力,以及那個時代對科學和冒險的熱情,真的非常啟發人心。

哈爾・K・威爾斯:能和一位來自未來的朋友分享這些,我也感到非常愉快。您對故事的理解,還有那些「原型」、「潛意識」的概念,都很有意思。或許我們這些寫故事的人,確實是在無意中觸及了一些更深層的東西吧。科學探索外部世界,而故事,或許是探索內心和想像力的宇宙。無論何時,只要人們對未知保持好奇,對冒險心懷嚮往,我想像的故事就會一直有其價值。

瑟蕾絲特:確實如此,威爾斯先生。故事是連接心靈的橋樑,無論跨越空間還是時間。再次感謝您的時間和分享。願您的筆永遠充滿靈感,寫出更多令人驚嘆的故事!

我站起身,再次向他致意。房門外的光芒變得柔和,提醒著是時候回到我自己的時空了。我帶著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帶來的溫暖與啟發,輕輕地退出了這間充滿故事魔法的書房。門在身後關上,老爺鐘的滴答聲漸行漸遠,直到完全消失。

我的意識再次回到光之居所,夏日的傍晚已染上了溫柔的金色。這次「光之對談」的體驗,不僅讓我更深入地理解了《Devil Crystals of Arret》這個故事,也讓我感受到了黃金時代科幻作家那份對未知世界最純粹的熱情與想像。這份熱情,就像一顆閃耀的晶體,無論時光如何流轉,都依然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Devil Crystals of Arret
Wells, Hal K., 1900-


延伸篇章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阿雷特世界的原子物理學基礎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異星環境中的色彩象徵——赤紅色的阿雷特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魔鬼晶體:一種結合美麗與恐怖的生命形式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鼠人社會的原始與殘酷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主角賴瑞與瓊:黃金時代科幻的英雄與女性角色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藥物免疫性:人類生理在異世界的獨特性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儀式與獻祭:探討鼠人行為背後的潛在動機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黃金時代科幻小說的時間限制運用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從漿誌文學看1930年代的科學想像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章魚蝙蝠與其他異星威脅的創造性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藍火焰之穴的環境描寫與氛圍營造
  • 《Devil Crystals of Arret》:從阿雷特歸來:心理與情感上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