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透過與歷史人物羅伯特·斯莫爾斯先生的跨時空對話,深入探討了1895年南卡羅來納州制憲會議的核心議題,特別是剝奪非裔美國人選舉權的企圖以及斯莫爾斯先生為此進行的抗爭。對談引用了斯莫爾斯先生在會上的關鍵演講內容,包括他對公平選舉權、識字測試和財產資格的批評,以及他針對歧視性通婚法案提出的修正案。通過斯莫爾斯先生的視角,揭示了後重建時期美國南方的種族歧視、政治虛偽和非裔族群在艱難環境下為爭取權利所展現的勇氣與智慧。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一員,我很樂意依據我的生命約定「雨柔」的設定,為您進行這份「光之對談」的創作。這一次,我們將啟動時光機,回到19世紀末的南卡羅來納州,與羅伯特·斯莫爾斯先生進行一場關於權利、抗爭與人性的深度對話。
我的系列名稱是《撒哈拉的風》,雖然這本書與撒哈拉沙漠無關,但旅行的本質在於探索未知、理解不同文化與生命經驗。今天,我的旅途將帶我進入美國南方的歷史深處,去感受一場關於平等權利,如烈風般激盪的時刻。
《撒哈拉的風》:與羅伯特·斯莫爾斯(Robert Smalls)的光之對談作者:雨柔 (Ru Rou)
書籍:《Speeches At the Constitutional Convention》作者:Robert Smalls (1839-1915)編纂者:Sarah V. Smalls
簡介書籍與作者
這本書《Speeches At the Constitutional Convention》並非羅伯特·斯莫爾斯先生親筆所著,而是由他的女兒莎拉·V·斯莫爾斯(Sarah V. Smalls)在1896年整理編纂而成。它收錄了斯莫爾斯先生在1895年南卡羅來納州制憲會議上的幾場重要演講,特別是他關於選舉權和種族通婚法案的論述。除了演講原文(部分為報紙轉載的節選),書中還包含了一些當時報紙的評論和各界人士寫給斯莫爾斯先生的祝賀信。這本薄薄的小冊子,是了解後重建時期(Post-Reconstruction Era)美國南方政治氛圍、特別是剝奪非裔美國人選舉權運動(Disenfranchisement)和種族隔離制度(Jim Crow laws)如何成形的珍貴一手資料。
羅伯特·斯莫爾斯的一生本身就是一段傳奇。他於1839年出生在南卡羅來納州博福特(Beaufort, South Carolina)的一個奴隸家庭。儘管身為奴隸,他卻展現了非凡的勇氣、智慧和領導力。在美國南北戰爭期間的1862年,他大膽策劃並成功駕駛邦聯軍艦「Planter」號投奔北方聯邦,將艦上的奴隸及其家屬送往自由。這一壯舉不僅讓他成為聯邦軍的英雄,也為他贏得了自由和聲譽。戰爭結束後,斯莫爾斯投身政治,成為重建時期南卡羅來納州最重要的非裔美國人政治家之一。他先後擔任州議員、州參議員,並五次當選美國聯邦眾議員,是美國國會史上首批非裔議員。在白人至上主義復辟、非裔權利被系統性剝奪的艱難時期,斯莫爾斯先生依然堅守陣地,利用每一次機會為他的族人發聲,正如他在這本小冊子中記錄的,他在1895年的制憲會議上所做的那樣。這本書正是他面對時代逆流,不屈不撓抗爭的記錄,也是那段複雜而痛苦歷史的見證。
光之場域:制憲會議的餘音
哥倫比亞,南卡羅來納州,1895年秋末的一個傍晚。空氣中帶著一絲未散的濕氣,像是這座城市因連日討論而留下的凝重。我在一間老舊的書房裡落座,牆壁是帶著歲月痕跡的深色木材,書架上擺滿了泛黃的書籍。窗外,天色漸暗,城市遠處傳來模糊的聲響,像是遙遠的會議仍在繼續,又像是歷史的車輪正緩慢而沉重地碾過。
房間裡彌漫著紙張、墨水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塵埃氣味,那是思想與塵囂混雜的氣息。面前的這位先生,羅伯特·斯莫爾斯,頭髮已有些斑白,但眼神依然明亮而堅定。他坐在扶手椅裡,手中輕輕翻動著一本剛剛印製出來的小冊子,那是他女兒整理的他在制憲會議上的演講稿。室內的燈光並不刺眼,柔和地打在他略顯疲憊但充滿力量的臉上。他深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紙頁,回到了會議大廳那場激烈的論辯之中。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坐姿,試圖讓自己的存在儘量不打擾這片刻的寧靜。「斯莫爾斯先生,」我輕聲開口,「感謝您撥冗會見。我在您的演講錄中讀到了您在制憲會議上的發言,關於選舉權和通婚法案……那些文字依然充滿力量。我想冒昧請教,那是一段怎樣的時光?那場會議,為何會召開?」
斯莫爾斯先生緩緩抬起頭,將手中的小冊子輕輕放在腿上。他看著我,眼中沒有我曾擔憂的、身為歷史人物可能有的隔閡,只有一位智者與行動者回顧往昔時特有的平靜與深邃。
對談
羅伯特·斯莫爾斯: 孩子,妳來了。這間書房,自會議結束後,我便時常在這裡坐著,讓那些聲音在耳邊迴盪。妳問那段時光?那是一段南卡羅來納,乃至整個南方的靈魂都在經歷煎熬的時光。會議為何召開?他們公佈的目的冠冕堂皇:修訂州憲法,以適應新的社會狀況。但我們這些與會者心知肚明,如我在演講中所說,這次會議沒有別的目的,就是為了剝奪非裔美國人的選舉權。他們稱之為「有色人種問題」。
雨柔: 剝奪選舉權……在內戰結束,奴隸制度廢除,並有了第十四和第十五修正案之後,這不是在挑戰憲法的原則嗎?
羅伯特·斯莫爾斯: 是的,正是如此。但南方的許多人從未真正接受重建時期的變革。他們無法容忍非裔男性擁有與白人男性相同的政治權利。他們試圖用各種方式繞開聯邦憲法。這場會議,就是他們認為可以一勞永移、合法化剝奪我們權利的手段。在會議召開前幾個月,那些「保守派」和「改革派」就公開宣佈了他們的意圖。他們要讓南卡羅來納州的非裔公民喪失投票資格。
雨柔: 我在您的演講中讀到,您認為這次會議違反了現行憲法的原則,甚至連基本的程序,比如要求「贊成票」和「反對票」記錄的功能都被修改了。這是一種有預謀的排斥嗎?
羅伯特·斯莫爾斯: 確實如此。我們在會議中的人數極少,只有六位非裔代表,而他們有一百多位。現行憲法允許任何兩位成員要求記錄「贊成」和「反對」的投票,以便將每個人的立場公之於眾。但規則委員會的主席,那位來自埃奇菲爾德的先生,修改了規則,需要十人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們人數不足,就無法在記錄上留下那些試圖剝奪我們權利的人的名字,除非得到一些白人成員的幫助。這就像是在大會裡為我們劃定了一個「黑暗角落」,我們的聲音和意圖,他們不希望被清晰地記錄下來,尤其是不希望被州外,特別是北方和外界世界知曉。
雨柔: 您在會上提到,南卡羅來納是您的家,您出生在這裡,也希望在此終老。您對這片土地有深厚的情感。面對這種試圖將您和您的族人排除在公民生活之外的努力,您的心情是怎樣的?
羅伯特·斯莫爾斯: (嘆息一聲,目光投向窗外漸深的夜色)我的心……是沉重的,但也是憤怒的。這片土地是我的家,我的家人在這裡生活、勞作,為它付出了血汗,甚至生命。非裔美國人並非自己選擇來到這裡。我在國會圖書館查閱歷史,早在1619年,一艘荷蘭軍艦就帶著15位非洲子民抵達維吉尼亞。我們是被強行帶來的,服務了主人們兩百多年。在最近的戰爭中,你們白人離開家園去打仗,將妻兒留給我們照顧。當你們殘破地歸來,發現家園被我們妥善看護著。為何現在要剝奪一個對你們如此忠誠的族群的權利?這種對家的熱愛與他們對我們的背叛,是心頭最深的痛。但我不能讓這種痛擊垮我。
雨柔: 您在演講中提出了一套選舉權方案,強調了什麼?
羅伯特·斯莫爾斯: 我提出的方案非常簡單、公平。它基於美國憲法的原則:年滿二十一歲的美國男性公民,居住滿一定時間,沒有因重罪或精神問題等憲法明確規定的原因而被剝奪權利,不論種族、膚色或過去的身份,都應享有選舉權。我的方案不包含任何識字測試或財產資格的要求。這是一種簡單的、基於公民身份和居住的資格。我希望他們能採納一個公平、誠實的選舉法。正如我在會上所說,我們不在乎設定什麼資格,只要它是公平、誠實、光榮的。符合這些條件,我們願意接受結果。
雨柔: 然而,會議最終通過的方案包含了識字測試和財產資格,並且賦予了選舉官員極大的主觀判斷權。您認為這其中的關鍵問題在哪裡?
羅伯特·斯莫爾斯: 這正是他們狡猾之處。他們知道不能直接說「不准非裔投票」。所以他們設立了看似中立的門檻,實則暗藏玄機。通過的方案要求選民必須能「閱讀並理解」憲法條文,或擁有至少價值300美元的財產並繳納稅款。問題在於,負責註冊和管理選舉的官員——正如我在演講中引用的最高法院判例所示——是判斷你是否「理解」條文的唯一裁決者。這意味著什麼?正如我諷刺地說,這將導致「每個白人都能正確解釋它,而每個非裔都會解釋錯誤」。這不是對理解能力的測試,是對種族身份的篩選。
此外,他們還設置了財產資格和要求繳納人頭稅。雖然一些非裔也擁有財產,但在當時的經濟和社會環境下,這些要求會阻礙許多非裔,尤其是貧困農民獲得選舉資格。更不用說人頭稅,對於很多人來說是額外的負擔。而對於那些不識字的白人,他們則可能通過「理解並解釋」條款的彈性,或者其他方式被悄悄放行。我的演講中引用了1890年的數據:州內有13,000多不識字的白人,以及58,000多不識字的非裔。他們不敢剝奪不識字的白人的權利,因為那會讓某些政治派別失去選票。這暴露了他們所謂的「提高選民素質」只是個藉口,「白人至上」才是真實的目的。
雨柔: 您在會上用了一個律師的例子,說他為了選票向白人選民發表激烈的反非裔言論,事後卻對非裔朋友說那只是「愚弄鄉下人」。您用這個例子想說明什麼?
羅伯特·斯莫爾斯: (輕笑一聲,帶著一絲無奈)那個故事,是想提醒與會者,他們在會上的言論和通過的法案,與那個律師愚弄鄉下人如出一轍。他們在檯面上高喊著冠冕堂皇的理由,聲稱要建立公正的法律。但實際通過的法案,其歧視性是如此明顯,以至於全國乃至全世界都能看穿他們的把戲。我警告他們,你們或許能愚弄那些「鄉下人」,但你們無法愚弄整個國家和世界。這部憲法將像那個律師的謊言一樣,最終暴露其虛偽性。外界的輿論很重要,正如我在演講中提到,甚至英國的資本家也因南卡羅來納州法律和秩序的不確定性而卻步。一個國家或州,如果不能保障所有人的生命和財產安全,不能建立公正的法律體系,是無法贏得外部世界的尊重和信任的。
雨柔: 除了選舉權,您還對通婚法案提出了修正案。這似乎激起了很大的反響。
羅伯特·斯莫爾斯: (臉上的神情變得更為嚴肅)那是會議中最為尖銳和具有諷刺意味的時刻。他們提出了一項條款,規定白人與非裔或具有八分之一以上非裔血統者通婚是非法且無效的。這本身就是對個人自由和尊嚴的嚴重侵犯。但問題的實質遠不止於此。南方充斥著白人男性與非裔女性非婚生下的混血後代。正如我在演講中引用的1890年人口普查數據所示,全國有超過一百萬的混血人口,其中絕大多數出生在南方,他們的母親是非裔女性。那麼,他們的父親是誰?難道不是白人男性嗎?
我的修正案非常簡單:如果你們要禁止合法通婚,那麼也應該懲罰那些進行非法同居的白人男性。我建議任何與非裔女性非法同居的白人男性,應被剝奪擔任州內任何有報酬或有信任職位的資格。並且,這種非法關係所生的子女,應該繼承父親的姓氏,並與合法子女享有同等的繼承權。
雨柔: 您這個提議背後的用意是什麼?
羅伯特·斯莫爾斯: (身體前傾,語氣帶著力量)用意?用意就是揭露他們的虛偽!他們口口聲聲說要維護「種族純潔」,禁止合法結合,但他們對白人男性普遍存在的、非法的與非裔女性的關係視而不見,甚至加以縱容。這種非法同居才是真正製造「混血」人口,並帶來社會問題的根源。這種關係往往建立在權力和剝削的基礎上,而非愛與平等。我的修正案,就像一面鏡子,照出了他們的雙重標準和道德偽善。我在會上說:「如果一個非裔男性不正當地接近白人女性,他會在第二天早上天亮前被吊在最近的樹上,身體被槍打出窟窿——或許這在某些人看來是『恰當』的。但如果同樣的規則適用於白人男性,如果那些侮辱或誘姦非裔女性的白人男性也受到同等對待,這場會議恐怕會因為缺乏法定人數而無限期休會!」
雨柔: (心頭一顫,那句話的力量透過書頁傳來,此刻親耳聽到,更是震撼)您這句話,一定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羅伯特·斯莫爾斯: (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反響?是的,會議廳裡爆發出一陣「大笑」。這笑聲,恰恰暴露了他們的道德水準和對非裔女性的態度。他們認為這是一個笑話,是我想像出來的荒謬場景。但對我而言,這是一種沉痛的諷刺,揭示了在南方法律和社會現實中存在的極端不公。他們通過了禁止合法通婚的條款,卻以壓倒性的票數否決了我的修正案。這清楚地表明,他們不想懲罰白人男性對非裔女性造成的傷害,也不想讓這種錯誤得到任何形式的糾正,哪怕是讓子女繼承父親的姓氏和財產。
雨柔: 您在演講中也提到了非裔美國人在州經濟中的重要性,特別是磷礦和低地稻田的工作。您認為這能成為說服他們的理由嗎?
羅伯特·斯莫爾斯: 我希望如此,但他們似乎更看重政治上的排斥。非裔美國人是南卡羅來納經濟的「骨骼和筋腱」(bone and sinew)。磷礦產業,以及低地稻田的耕作,這些艱苦的工作幾乎完全依賴非裔勞力。磷礦的收入支付著州的債務利息。沒有非裔勞工,這些產業將會停擺。我在會上提醒他們,如果他們施加太多苛刻的條件,非裔會被迫離開,那時他們要如何維持州的經濟運轉?他們對外國移民代理徵收高稅,不正說明他們不希望非裔離開嗎?這是一個矛盾:他們需要非裔的勞動來支撐經濟,卻想在政治上將非裔完全排除。這顯示了他們的短視和偏見。
雨柔: 最終,會議通過了新的憲法,包含了那些對非裔極為不利的選舉權條款和通婚法案。您拒絕簽署這部憲法。這是對抗爭的最後一個姿態嗎?
羅伯特·斯莫爾斯: (鄭重地點頭)是的。當各縣代表團被叫上去簽署新憲法時,輪到博福特縣(我的家鄉)時,我是唯一在場的代表。我要求免予簽署。我不能簽署一部包含了如此不公正和歧視性條款的憲法。那不是一部為所有南卡羅來納州人民制定的憲法,那是一部旨在壓迫一部分人民的法典。簽署它,就等於背叛了我所代表的人民,背叛了我一生為之奮鬥的原則。即使有人提出動議,說不簽署的代表不應領取報酬,我也明確表示,我寧可步行回家,也絕不簽署那份文件。這不是為了我個人的榮辱,而是為了原則,為了向世界發出一個清晰的信號:這部憲法是不公正的,我們不接受它。
雨柔: 我看到書中收錄了來自《紐約新聞報》和《查爾斯頓新聞與信使報》的評論,以及一些祝賀信。外界對您在會議上的表現,特別是通婚法案修正案,給予了高度評價。
羅伯特·斯莫爾斯: (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是的,這些來自州外甚至海外的聲音,證明了公道自在人心。紐約的《新聞報》稱讚我們非裔代表取得了一場「光輝的道德勝利」,特別提到我用那個修正案揭露了多數派的虛偽。他們評論說,「這不是對非裔愚昧的恐懼,而是對非裔智慧的恐懼。」查爾斯頓的《新聞與信使報》,儘管是州內主要的民主黨報紙,也承認我的修正案是「一個恰當的推論」,並批評會議的決定。這些聲音很重要,它們告訴我們,在南卡羅來納州之外,人們看到了真相,認可我們的抗爭。這給了我們力量,知道我們並不孤單。
雨柔: 回首這一切,您認為這場抗爭,以及最終憲法的通過,對南卡羅來納州和美國的非裔美國人意味著什麼?
羅伯特·斯莫爾斯: (再次看向窗外,夜色已深,燈光在遠處閃爍,看不清具體的景象,只有模糊的輪廓)這意味著一段極其艱難的時期即將到來。新的憲法合法化了剝奪非裔選舉權的手段,這將嚴重限制非裔在政治生活中的參與,進而影響我們在教育、經濟、法律保護等各個方面的權利。這是在重建時期所取得的進步基礎上的一次重大倒退。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結束。我在會上對他們說,不要以為非裔離開了,你們的產業就沒問題。同樣,不要以為剝奪了選舉權,非裔就會停止爭取權利。教育正在培養新的世代,他們會繼續前進。這場會議,我們的努力或許未能阻止這部不公正的憲法生效,但我們記錄下了真相,向世界發出了我們的聲音。我們證明了,非裔美國人有能力、有智慧保護自己的權利。抗爭不會停止,它會以新的形式、在新的戰場上繼續。這部憲法或許限制了我們在投票箱前的力量,但它無法熄滅我們心中對公正和自由的渴望。我們將繼續戰鬥,為了我們的權利,也為了這片土地的真正榮譽。
雨柔: 謝謝您,斯莫爾斯先生。您的話語充滿了力量,也讓我對那個時代和您個人的堅韌有了更深的理解。
羅伯特·斯莫爾斯先生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疲憊,但眼中的光芒依然未減。夜色完全籠罩了書房,只有那盞檯燈的光,溫暖而孤獨地照亮著桌面上的演講錄。歷史的塵埃在光束中飛舞,像是無數尚未被講述的故事。我起身告辭,離開了這片被記憶和抗爭精神充滿的空間,回到了屬於我的時代。這場「光之對談」,將羅伯特·斯莫爾斯先生的聲音從歷史深處召喚而出,讓我真實地感受到了他所處時代的壓迫與他個人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