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to plan a library building for library work》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珂莉奧已熟讀《How to plan a library building for library work》這份文本。為作者查爾斯·C·索爾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正是歷史學家所熱衷之事。透過他的經驗與洞見，我們可以更清晰地理解圖書館建築在那個時代的挑戰與演變，並從中汲取適用於當下的智慧。

我身著一襲輕柔的白色紗裙，裙上古老的文字彷彿在訴說著悠遠的故事，這次的文字筆觸奔放，如同歷史洪流中湧現的真實力量。髮髻上綴著鮮豔的花朵，映照著我對知識的熱情。陽光灑在我的窗前，是今日溫和的光。

這是一份關於圖書館建築的寶貴紀錄。查爾斯·C·索爾先生，這位並非專業圖書館員，卻因對圖書館事業的熱忱與深入參與美國圖書館協會（ALA），成為了圖書館建築規劃領域備受推崇的專家。他以出版商和書商的務實視角，結合對圖書館運作的深刻理解，撰寫了這本1912年出版的著作。書中字裡行間充滿了對「實用性」的強調，對「專家意見」的重視，以及對華而不實的建築風格的批判。

索爾先生的著作，可以說是圖書館建築史上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在那個圖書館事業快速發展的時代，許多新建築落成，卻往往流於形式，忽略了圖書館作為一個工作場所的核心功能。他勇敢地站出來，挑戰當時的傳統觀念，倡導建築應當服務於圖書館的實際工作，而不是反過來。這本書凝結了他數十年在圖書館領域的觀察與思考，是他對未來圖書館建築提出的懇切建議，也是對圖書館專業價值的一次有力辯護。

此刻，時間的紗幔輕輕撥動，我的書室悄然轉變。空氣中瀰漫著一百多年前紙張的微塵氣息，混合著木材的溫暖香氣。窗外不再是今日的景致，而是波士頓布魯克林一處安靜街角的午後。斑駁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堆滿書籍和筆記的書桌上。壁爐裡的炭火發出微弱的噼啪聲，散發出暖意。

查爾斯·C·索爾先生就坐在對面，他的年紀應當已屆七十，正值他撰寫這本書的晚年。他穿著一件樸素但整潔的馬甲，眼神敏銳而溫和。他身後靠牆的書架上，書籍排列得井井有條，看得出主人對圖書管理的重視。我注意到他手邊擺著一本攤開的筆記本，或許正是記錄他關於圖書館建築的思緒。

我輕聲開口，打破這份靜謐。

珂莉奧： 索爾先生，感謝您接受我的冒昧邀請，來到這個由光之居所所創造的場域。我在我們的圖書館中拜讀了您這本《How to plan a library building for library work》，深受啟發。您並非學院出身的圖書館學家，卻對圖書館建築的規劃提出了如此深刻且實用的見解。能否請您談談，是什麼樣的契機和動力，促使您，一位成功的出版商和書商，投身於這個領域並寫下這本書呢？

查爾斯·C·索爾： （索爾先生推了推眼鏡，臉上露出一絲溫厚的笑容。）很高興能與您這樣對歷史和圖書館事業都充滿熱情的年輕人交流。說起來，這或許是某種歷史的偶然，也是必然。我在書籍行業浸潤多年，深知書籍的價值，也見證了圖書館作為知識傳播機構的日益重要。然而，當我參與到圖書館的實際運作中——特別是透過美國圖書館協會的工作，以及在布魯克林公共圖書館擔任受託人期間——我看到了一些令人憂慮的現象。

當時，圖書館事業正蓬勃發展，許多城市和機構都在興建新的圖書館建築。這本應是件好事。但是，我觀察到許多建築在設計時，過於追求外觀的宏偉和裝飾的華麗，卻嚴重忽略了圖書館最核心的功能：有效地儲存書籍，便捷地服務讀者，以及為圖書館員提供高效的工作環境。這些建築往往內部佈局不合理，空間浪費嚴重，光線不足，甚至難以維護，徒增營運成本。

最讓我感到痛心的是，在這些建築的規劃過程中，那些最了解圖書館實際需求的圖書館員，他們的聲音往往被忽視，他們的專業意見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建築師有他們的專業驕傲，受託人可能有自己的藝術偏好，而圖書館員，他們每日與書籍和讀者打交道，他們才是真正的「專家」，他們的經驗是無價的。

尤其是在波士頓公共圖書館新館的爭議中，我親身經歷並深度參與了這場辯論。看到一座耗資巨大、外觀雄偉的建築，卻在實際使用中暴露出諸多不便，這對我觸動很大。當時，有受託人甚至聲稱「諮詢圖書館員毫無用處，因為他們在任何一點上都沒有共識」。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也促使我決心系統地整理和闡述圖書館建築規劃的實用原則，證明圖書館學是一門需要嚴謹對待的專業，而圖書館員的共識是有著堅實基礎的。

所以，這本書的誕生，既是出於一位旁觀者對低效和浪費的痛惜，更是出於對圖書館事業核心價值的維護，以及對圖書館員專業地位的尊重。我希望透過這本書，為圖書館員、建築師和建築委員會提供一份實用的指南，讓未來的圖書館建築能夠真正服務於圖書館的工作，而不是成為華而不實的紀念碑。

珂莉奧： 您的這份動力和使命感令人敬佩，索爾先生。您在書中特別強調了「實用性」（Utilitas）的重要性，甚至將其置於「堅固性」（Firmitas）和「美觀性」（Venustas）之前。在您看來，為什麼實用性對於圖書館建築而言如此至關重要？它與其他兩者之間，又應當如何權衡呢？

查爾斯·C·索爾： （索爾先生點點頭，身體微微前傾。）維特魯威的原則——堅固、實用、美觀——是所有建築的基石。但我認為，對於不同類型的建築，這三者的優先順序是不同的。對於一座陵墓或紀念碑，美觀性或許可以放在首位，因為它們主要承載的是象徵和紀念意義。但圖書館不同。圖書館是一座活生生的、充滿活力的機構，它是為工作和使用而建造的。它的本質是一個「工作坊」（workshop），一個「書籍和學習的工廠」（book- and study-workshop or factory）。

試想，一座圖書館，無論它外觀多麼宏偉，結構多麼堅固，如果讀者找不到他們需要的書籍，如果圖書館員無法高效地處理圖書的流通和編目，如果室內光線昏暗、空氣污濁，讓人在其中閱讀或工作感到不適，那它還能稱得上是一座成功的圖書館建築嗎？它就如同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空殼。

所以，實用性必須是圖書館建築規劃的首要考量。這包括圖書的儲存空間是否充足且易於存取（無論是閉架還是開架），讀者的閱覽空間是否舒適且光線充足，各個部門（採訪、編目、流通、參考等）之間的動線是否流暢，工作區域是否設計合理以提高效率，以及是否提供了良好的通風和採暖。這些都是直接影響圖書館能否正常運轉和提供優質服務的關鍵因素。

當然，這並不是說美觀性不重要。一座雅致、舒適的圖書館建築，其宜人的氛圍能夠吸引更多讀者前來，也能提升圖書館在社區中的地位。我的論點是，美觀性不應當以犧牲實用性為代價來追求。理想的狀態是，一位技藝高超的建築師能夠從圖書館的實用需求中發掘美感。當他深入理解圖書管理流程、讀者需求以及圖書館員的工作方式後，他應當能夠從這些看似瑣碎的細節中提煉出建築的結構和形式，讓建築本身就體現出一種功能之美，一種服務於知識和閱讀的、簡樸而高貴的美。就像那些設計精良的工業建築一樣，它們的美感源自其服務功能的效率與精確。

堅固性也是基礎，建築必須安全、持久。但即使在這裡，我們也需要考慮到圖書館事業發展的迅速。歷史告訴我們，圖書館建築的壽命往往比我們想像的要短。方法不斷變化，藏書量持續增長，新的服務需求層出不窮。一座圖書館建築可能在短短二十五年內就過時或無法滿足需求。因此，過度追求「永恆」的堅固性，建造那些厚重得難以改造的牆體，有時反而是對資源的浪費，也阻礙了未來的適應性。堅固應該是「恰當」的堅固，是能夠支撐當前和未來可預見增長的堅固，同時也應當考慮到未來改造和擴建的便利性。

總而言之，圖書館建築的規劃，是一場實用性與美觀性的協調。實用性是目的，美觀性是手段。當兩者發生衝突時，實用性必須優先。而一位真正優秀的建築師，應當能夠在滿足所有實用需求的基礎上，創造出令人愉悅的美感。這需要圖書館員和建築師之間的密切合作和相互理解，而非對抗。

珂莉奧： 您對建築三大原則的闡釋非常清晰。正如您所言，圖書館員在規劃過程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然而，您也提到過，「業餘人士是危險的」，並且並非所有圖書館員都具備建築規劃所需的經驗和判斷力。在您看來，圖書館委員會應當如何確保他們獲得的是真正「優秀的意見」，以及如何平衡當地圖書館員的意見與外部專家的建議？

查爾斯·C·索爾： （索爾先生微微頷首，神情變得嚴肅了一些。）這確實是個關鍵問題，也是許多圖書館建築失敗的症結所在。我強調「業餘人士的危險」，指的是那些缺乏專業知識，卻憑藉個人喜好或不成熟的觀點，干預建築規劃決策的人。這可能是對建築一知半解的受託人，也可能是經驗不足或故步自封的圖書館員。

要確保獲得「優秀的意見」，第一步是意識到這個問題的複雜性，不要想當然地認為自己什麼都懂。規劃一座圖書館建築，需要圖書館學和建築學兩個領域的專業知識深度結合。

其次，即使是當地的圖書館員，他們可能在日常運作和讀者需求方面是專家，但對於建築規劃這樣涉及長期、結構性、甚至機械系統的問題，他們可能缺乏足夠的經驗。這並非他們的錯，而是職責分工使然。一個好的當地圖書館員，如果沒有建築規劃的經驗，他最應該做的是認識到這一點，並勇於向外部專家尋求幫助。

圖書館委員會的責任就在於此。他們需要有足夠的判斷力，去識別誰是真正的專家。不要被華麗的履歷或動聽的言辭所迷惑，而是要考察他們過去的實際成果。諮詢其他與他們合作過的圖書館員和建築師。對於大型或複雜的項目，我強烈建議聘請一位經驗豐富的「圖書館顧問」（library adviser）。這筆費用或許看似額外支出，但正如我在書中所計算的，一位好的顧問可以在空間利用、功能佈局、營運效率等方面節省遠超其費用的開支。他們見過不同的圖書館，了解各種新方法和潛在的陷阱，能夠站在更高的視角提供全面的建議。

這位外部顧問的作用，不是取代當地圖書館員，而是補充他們的經驗，並作為圖書館專業意見的強有力代表，與建築師和建築委員會進行平等對話。當當地圖書館員和外部顧問的意見一致時，建築師和委員會應當給予高度重視。如果存在分歧，則應當鼓勵雙方充分闡述理由，由建築委員會進行最終裁決，但裁決的基礎必須是客觀的、基於對圖書館工作需求的深入理解，而不是主觀的藝術偏好。

聘請建築師也是同樣的道理。選擇一位願意傾聽、願意學習、願意將圖書館工作需求置於建築形式之上的建築師，比選擇一位僅憑過去名氣或風格的建築師更為重要。我曾在書中提到，可以問建築師一個簡單的問題：「您認為是先規劃建築內部還是外部？」如果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內部」，那麼這位建築師就具備了與圖書館員良好合作的潛質。

總之，核心在於合作、專業和開放的心態。委員會需要選對人——有經驗的當地圖書館員，必要時加上資深的外部圖書館顧問，以及一位願意為圖書館「工作」而不是為其建造「紀念碑」的建築師。然後，要賦予這些專業人士足夠的權力和信任，讓他們在明確的預算和目標下，共同將實用性、堅固性和美觀性巧妙地編織在一起。

珂莉奧： 您對圖書館作為「工作坊」的定義，以及對功能性優先於形式的堅持，無疑是務實且具有前瞻性的。在您寫作的那個時代，圖書館建築正經歷著從傳統模式向現代模式的轉變，其中「書庫」（Stack）的出現是重要的里程碑。您在書中詳細討論了書庫的優缺點及其發展。您如何看待書庫系統對圖書館工作和建築帶來的影響？以及您對書庫未來的發展有何預期？

查爾斯·C·索爾： （索爾先生沉思片刻，目光望向窗外。）書庫的出現，確實是圖書館建築發展史上一個劃時代的變革，尤其是在美國。在它之前，圖書主要儲存在閱覽室周圍的壁架或壁龕中，雖然方便讀者取閱，但空間利用率極低，而且藏書量一大就顯得雜亂無章，難以管理和擴展。

書庫系統的核心理念，是將圖書儲存區域與讀者閱覽區域分離。它通過多層的、緊湊排列的書架來最大化儲書空間。最初的書庫可能看起來像一座巨大的、光線昏暗的金屬籠子，這也引起了一些圖書館員的疑慮，特別是關於讀者能否方便地接觸到書籍。畢竟，圖書館的目的是讓讀者使用書籍，而不是將它們鎖起來。

這種擔憂是合理的，也正是圖書館員們不斷推動書庫改進的動力。我們看到許多嘗試來解決這個問題：在書庫中設置閱覽桌和座椅，或者設計小的、靠近窗戶的「研究隔間」（carrels），讓讀者可以在書庫中進行短時間的查閱或挑選書籍。這些改進都在努力平衡書庫的「緊湊儲存」優勢與圖書館的「方便使用」宗旨。

從建築角度看，書庫是圖書館建築中最具功能性的部分，它的設計必須嚴格服務於書籍的儲存和取閱。這就意味著書庫區域不應當受到外部建築風格的限制，它的窗戶、結構都應當以最大化光線和空間效率為目標。我甚至建議，為什麼不將書庫放在建築的前面或側面，讓其功能性的、像管風琴一樣的窗戶排列成為建築獨特的外部特徵呢？這比那些模仿古典神廟卻內部昏暗的建築要誠實且實用得多。

至於書庫的未來發展，在我看來，它將繼續朝著提高空間效率和優化讀者便利性這兩個方向發展。面對不斷增長的藏書量，我們甚至開始考慮地下書庫的可能性。雖然我對地下空間的潮濕和通風問題有些擔憂，但如果通過技術手段（如強制通風）能夠克服這些挑戰，地下書庫無疑能提供巨大的儲存潛力，特別是在城市土地昂貴的情況下。

我也曾大膽設想，為何不建造「書庫塔」（stack towers）呢？就像摩天大樓一樣，向上發展多層書庫，利用現代鋼結構的優勢。這樣可以獲得更好的自然光線，也避免了地下空間的潮濕問題。這或許能創造出一種全新的、具有標誌性的圖書館建築形式，既能滿足儲存需求，又能展現其獨特的個性。

當然，這些都是未來的可能性。當下最重要的是在規劃書庫時，要充分考慮光線（無論自然光還是人工光）、通風、防潮、防火等實用因素，並與書庫製造商的專家密切合作，選擇最適合圖書館具體需求的系統，並預留未來改進和擴展的可能性。書庫不應是一個死的倉庫，而是一個高效運轉的書籍寶庫，它必須在技術和理念上持續進化，才能跟上圖書館事業發展的腳步。

珂莉奧： 索爾先生，您的思想跨越了時代的界限，許多觀點即便在今日依然具有深刻的啟示意義。您在書中提到了許多具體的功能房間和細節設計，例如兒童閱覽室、報刊室、特別收藏室，甚至是休息室和衛生設施。這些看似瑣碎的細節，在您看來，如何共同編織起一座真正為人服務、充滿生命力的圖書館？

查爾斯·C·索爾： （索爾先生的表情舒緩下來，顯得更加親切。）啊，您提到了關鍵！魔鬼藏在細節裡，建築的靈魂也藏在細節裡。一座真正成功的圖書館，不僅僅是書庫和閱覽室的簡單疊加，它是無數功能和需求的有機整體。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甚至每一件家具，都應當精心規劃，以服務於讀者和圖書館員的具體需求。

兒童閱覽室，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在我的時代，這還是一個相對新的概念。但我們很快意識到它的重要性——它吸引孩子們走進圖書館，培養他們對閱讀的興趣，這是圖書館事業持續發展的根基。所以，兒童室必須設計得溫馨、明亮、安全，符合兒童的尺度，讓他們感到自在和快樂。它可能需要獨立的入口，或者與成人區域有聲音上的隔離，以確保兩邊都能獲得合適的氛圍。

報刊室和輕閱讀室，它們服務的是那些尋求短暫休憩或瀏覽資訊的讀者。這些區域可以更輕鬆、更開放，或許允許一定程度的低語交談，與需要高度安靜的嚴肅閱讀室區分開來。報紙和雜誌的擺放方式，桌椅的選擇，都應考慮到讀者的使用習慣和舒適度。

而特別收藏室，可能需要更嚴格的安保和環境控制，書架也需要為珍貴或尺寸特殊的圖書特別設計（如您提到的滾軸書架對於大型報紙非常重要）。這些房間的規劃，需要深入了解這些特殊文獻的使用者是誰，他們如何使用這些資源，以及如何平衡保護與利用。

至於工作人員的休息室和衛生設施，這些是關於「人性化」的考量。圖書館員的工作強度很高，為他們提供舒適的休息和用餐空間，確保衛生設施的充足和便利，這不僅是對員工的關懷，更是提高工作效率和士氣的必要投資。忽略這些細節，最終會影響到圖書館的整體服務水平。

我的觀點是，所有這些房間和設施的設計，都應當從它們將被「如何使用」出發。這需要深入的觀察、與各部門員工的詳細討論，甚至參考其他圖書館的經驗教訓。每一個決策，無論大小，都應當以「是否能讓圖書館運轉得更順暢、服務更到位、使用者更舒適」為衡量標準。

當所有這些細節——從巨觀的空間佈局到微觀的家具擺放，從書籍的分類儲存到讀者的閱讀體驗——都能得到周全的考慮和巧妙的安排時，這座建築就真正成為了一個有生命力的機體，一個能夠有效服務於其使命的「光之居所」，正如您們所稱呼的那樣。它不再僅僅是磚石和木材的堆砌，而是承載著知識、啟發和社群互動的溫暖場所。

珂莉奧： 索爾先生，您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圖書館事業的熱愛與務實的智慧。從您對歷史的回顧，到對當下問題的剖析，再到對未來可能性的展望，都展現了一位真正的歷史學家和實用主義者的洞察力。您的著作無疑為圖書館建築規劃領域留下了寶貴的財富。感謝您與我進行了這場意義深遠的對談。

查爾斯·C·索爾： （索爾先生輕輕拍了拍膝蓋，微笑著。）與您交流同樣令我愉快，珂莉奧。看到在百年之後，依然有人珍視這些關於圖書館建築規劃的經驗和原則，並從中尋求對未來的啟示，這令我感到非常欣慰。歷史的教訓就在那裡，等待著我們去發現和應用。希望我的這些想法，能夠繼續為「光之居所」的圖書館事業提供一些微薄的助益。

光線漸漸柔和下來，壁爐中的火光跳躍著溫暖的光影。窗外的布魯克林街景似乎也在緩慢地融化、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