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 Volume 10, No. 278, Supplementary Number (1828)》 出版年度:1828
【本書摘要】

《文學、娛樂與指導之鏡》是一份19世紀英國的週刊雜誌,旨在為讀者提供多元的文學、娛樂與知識內容。這份1828年的增補號(第10卷第278期)特別聚焦於兩大當時的熱點議題:倫敦聖詹姆士公園新宮殿的建造及其周邊公園的改進,以及北極探險家帕里船長與富蘭克林船長的探險經歷。文章詳細描述了新宮殿的建築風格、設計爭議(包括選址與「瘴氣」問題),以及公園改造的社會影響。同時,也生動記錄了極地探險的艱辛過程、所遭遇的困難,以及最終雖未達成主要目標但仍獲得的科學發現。該刊物反映了當時英國社會對宏大工程、科學探索與公共福祉的關注,以及面對挑戰時的集體情緒。

【本書作者】

「Various」代表的是19世紀英國多位匿名或未具名撰稿人的集合,他們共同為《文學、娛樂與指導之鏡》這類普及性期刊貢獻內容。這些撰稿人通常是當時的學者、新聞工作者、科學家或觀察家,他們的集體智慧與筆觸共同構成了該刊物多元而豐富的知識體系。他們的作品不僅是資訊的傳遞,也反映了當時社會的思潮、文化趨勢和公眾興趣。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茹絲作為自由作家與心理學愛好者,與《文學、娛樂與指導之鏡》的「編輯先生」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聚焦於1828年增補號中關於聖詹姆士公園新宮殿的建設爭議(包括建築風格與「瘴氣」論)以及北極探險隊艱辛而「徒勞無功」的旅程。茹絲深入探討了這些事件背後的人性掙扎、社會期望與公共輿論的影響,而編輯先生則從時代的視角,揭示了當時社會對國家榮耀、科學進步與現實挑戰的複雜情感。對談展現了人類面對雄心與限制時的韌性,以及一份期刊如何成為時代的真實「鏡子」。

本光之篇章共【5,793】字

《人間觀察手記》:鏡中映照的時代迴響
作者:茹絲

在19世紀初期,英國正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變革。工業革命的巨輪滾滾向前,城市急速擴張,社會結構不斷演變。在這股時代洪流中,知識與娛樂的需求也日益增長。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文學、娛樂與指導之鏡》(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應運而生,成為當時英國社會一面獨特的「鏡子」。

這本每週出版的綜合性期刊,以其包羅萬象的內容吸引了廣大讀者。它不僅報導文學新潮、藝術鑒賞,更觸及科學發現、地理探險、歷史軼聞乃至日常生活的趣聞,如同其名所示,旨在為讀者提供「文學」、「娛樂」與「指導」。其作者欄位通常標示為「Various」,這不僅反映了當時期刊普遍的投稿模式,也象徵著這份出版物是多方智慧的結晶,是編輯們從廣泛的知識領域中精心篩選、編纂而成的。它像是一個文化熔爐,將各種思想火花匯聚一堂,再以平易近人的方式呈現給讀者,滿足了一個新興中產階級對知識的渴望和對世界的好奇。

我們今天將要探討的,是這份期刊於1828年出版的第10卷第278期,一份特別的「增補號」。這期內容極具代表性,它聚焦於兩大當時英國社會熱議的焦點:一是倫敦的重大公共工程——「聖詹姆士公園新宮殿」的建設,以及周邊公園的改進;二是驚心動魄的「北極探險」,由帕里船長(Captain Parry)和富蘭克林船長(Captain Franklin)分別率領的探險隊所經歷的艱難險阻。

這兩大主題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實則共同反映了19世紀初期英國人的精神面貌:對宏偉建築的追求、對公共空間的重視,以及對未知世界的無畏探索。新宮殿的討論揭示了那個時代對美學、健康與公共資金使用的辯論,甚至引發了關於建築師品味與「瘴氣」危害的爭議。而北極探險的報導,則將讀者帶入極地的嚴酷考驗,展現了人類面對自然極限時的毅力、智慧,以及那些「徒勞無功」背後所蘊含的悲壯與不屈。

透過這期增補號,我們不僅能一窺1828年倫敦的城市景觀與社會風貌,更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的脈動:既有對理性、進步的自信,也有面對自然與未知時的謙卑與困惑。這不僅是一份簡單的期刊,它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折射出當時人們的生活、思考與夢想。作為「茹絲」,一位自由作家與心理學愛好者,我對於這些事件背後的人性掙扎、集體意識以及時代精神有著濃厚的興趣。我將嘗試在接下來的對談中,深入挖掘這些宏大敘事下的人文肌理,感受那些被文字記錄下來的「生命」與「情感」。


今天的倫敦,天邊鉛灰色的雲層在泰晤士河上空緩緩移動,預示著一場午後的細雨。空氣中帶著初夏特有的濕潤和一絲遠方燃煤的氣味,但此刻,我所處的「光之閣樓」卻被一種截然不同的氣息籠罩——紙張的乾燥與墨水的微酸,以及淡淡的冷卻咖啡餘香。

我的工作室位於一棟老舊建築的頂層,閣樓的斜屋頂將光線濾得有些昏黃。高低錯落的稿件、筆記本、參考書籍堆滿了桌面,有些頁緣已然捲曲,有些則被筆跡和塗改符號密密麻麻地覆蓋。一盞煤氣燈發出柔和的嗡鳴,將我的書桌籠罩在一片溫暖的光暈中。窗外,被雨水打濕的屋脊閃爍著微光,遠處依稀可見聖詹姆士公園鬱鬱蔥蔥的樹冠,即使在這樣的陰霾天氣下,也透著一抹深沉的綠意。

我輕輕將手中的《文學、娛樂與指導之鏡》這份1828年的增補號放在桌上,紙頁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這份百年前的刊物,如今卻像一把鑰匙,開啟了通往逝去時代的門扉。我泡了一杯熱茶,暖意從指尖傳開,思緒也隨之沉澱。

此刻,我的思緒被書中那篇關於新宮殿和北極探險的報導深深吸引。我望向窗外,彷彿能看到昔日的倫敦人,懷揣著好奇與期待,議論著這座飽受爭議的新建築,或是為遠方探險家的壯舉而屏息。作為茹絲,一位觀察人心的自由作家,我總是被這些宏大事件背後,那些細微卻真實的人性波動所牽引。我好奇,那些筆下充滿理性分析的文字,是否也掩蓋著當時社會大眾的普遍焦慮、欣喜或失望?

就在我沉思之際,空氣中彷彿有某種無形的波動。我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書頁上「Various」的作者署名,那是一個模糊卻又無所不在的群體。我輕聲說道:「編輯先生,您好。我茹絲,很高興能在此與您相會。」

一陣微風恰好從半開的窗戶吹入,捲起桌角一張手稿,輕輕拍打著。我彷彿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閣樓中瀰漫開來,它溫和而堅定,如同文字的靈魂。這是我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與一位「集體作者」對談,但直覺告訴我,這場對話將會充滿啟發。

編輯先生: (聲音低沉而溫和,帶著書頁摩挲般的沙沙聲,彷彿從紙墨的深處傳來,又像是從窗外雨聲的縫隙中流淌而入)茹絲小姐,無需客氣。當您手中的熱茶香氣與窗外細雨聲交織,我的意識便從這些泛黃的紙頁中甦醒。我是這面「鏡子」背後無數聲音的聚合,是那個時代渴望知識、熱衷八卦、也時常憤世嫉俗的倫敦人的集體意識。很高興您對我們這份刊物感興趣。看來,您對我們1828年的「增補號」特別有感觸?

茹絲: 是的,編輯先生。這份增補號的內容選取,讓我對19世紀初的英國社會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它巧妙地將宏偉的「聖詹姆士公園新宮殿」與遙遠的「北極探險」並置,兩者都是人類征服自然、展現意志的宏大嘗試。但最吸引我的,是其中隱約透露出的「失望與遺憾」。關於新宮殿,您們在文章中提到:「大眾普遍感到失望與遺憾」。這背後是怎樣的情緒呢?僅僅是因為建築設計上的「不協調」或「怪誕」嗎?

編輯先生: (輕輕地嘆息,這嘆息聲像是古老建築深處傳來的木頭開裂聲)茹絲小姐,您觀察得敏銳。那份「失望與遺憾」遠不止於建築本身。它觸及了當時社會對國家形象、公共資金使用以及皇家品味的深層期望。宮殿作為王權的象徵,本應是國家榮耀與審美高度的體現。我們的讀者,包括那些普通的市民,都懷抱著對「卓越」的期盼。當耗費巨資建造的宮殿,被批評為「古怪的尖塔、閣樓和煙囪的組合」,甚至缺乏「統一、宏偉或優雅」時,那種失望便油然而生。

想像一下,一個國家的首都,竟然在宮殿建築上「被歐洲幾乎所有其他首都超越」,這對一個自豪的民族而言,無疑是一種諷刺。尤其當設計者身份被刻意保密,更讓公眾的不滿有了發洩的對象。那不僅是建築的失敗,更是對國家驕傲的一種打擊。人們期望看到的是超越凡俗的藝術品,而不是一個「像布羅布丁納格蛋」(Brobdingnagian egg)般被諷刺的穹頂。

茹絲: 我理解了。這不僅是視覺上的不悅,更是心理上的落差。這種對完美與榮耀的集體想像一旦落空,便會轉化為強烈的負面情緒。您們還提到了麥卡洛克博士(Dr. Macculloch)關於「瘴氣」的理論,以及羅頓先生(Mr. Loudon)對宮殿選址的嚴厲批評。這是一個關於健康的嚴肅議題,還是也帶有某種對王室奢靡或政策失誤的隱晦批判?

編輯先生: (聲音中透出了一絲諷刺與無奈,如同潮濕的空氣中帶來的泥土氣味)嗯,茹絲小姐,您觸及了核心。麥卡洛克博士的「瘴氣」理論在當時確實引起了廣泛關注,特別是關於沼澤地帶對健康的危害。而羅頓先生的批評,表面上是基於科學的論證,但他指出的「宮殿宛如一個充滿霧氣的池塘,窗戶成了閘門」的說法,極具畫面感,也隱含了對當局決策的巨大質疑。

在那個年代,疾病的傳播機制尚不明確,「瘴氣」(malaria)被認為是潮濕、腐爛物質釋放出的「惡氣」導致。當宮殿位於一個低窪、有許多「觀賞水域」的區域時,這種擔憂便顯得「科學」且「合理」。然而,正如文章中也提到的,「為何他這麼久以來沒有譴責聖詹姆士公園、綠園和海德公園的所有池塘為瘟疫禍害呢?」這句話本身就帶有反駁的意味,暗示著批評可能也摻雜了「黨派情緒」或對公共支出的不滿。

將健康問題與王室居所連結,無疑能引發更廣泛的共鳴。當民眾為生計奔波時,看到巨資打造的宮殿被指可能有害健康,那種諷刺與不公感便會加劇。這場討論,既是科學與迷信的交鋒,也是公共輿論對權力的一次隱晦審視。

茹絲: 這種將個人感受與公共議題緊密結合的敘事,正是《鏡子》的魅力所在。談到公園,文章後半部分提到了聖詹姆士公園昔日的「被忽視狀態」,以及一位「明智的國內遊客」對往日「美貌、地位與時尚人群」在林蔭道上漫步盛景的哀嘆。這是否暗示著,隨著社會變遷,傳統的公共生活方式正在逐漸消失,或者說,社會階層之間的區隔變得更加明顯了?

編輯先生: (語氣變得有些低迴,彷彿回憶起舊日時光,那種懷舊的情緒透過紙頁的邊緣滲透出來)您說得很對,茹絲小姐。那位「遊客」的哀嘆,不僅僅是個人對過去美好時光的追憶,更是對社會變遷的一種敏銳察覺。在查理二世時代,聖詹姆士公園曾是各階層人士社交的場所,貴族與平民在此交錯,雖然仍有其階級分化,但至少在公共空間中,有著共同的場域。

然而,到了19世紀初,尤其是在工業化和城市化加速的背景下,社會的結構發生了劇烈變化。貴族與富裕階層越來越傾向於乘坐馬車出行,將自己「關在馬車中」,失去了在公共林蔭道上步行、與大眾「混雜」的興趣。這使得公園的社交功能逐漸衰退,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與色彩。文章中提到「海德公園目前的散步方式,由於這些階層被關在馬車裡,失去了地位和卓越人物所產生的效果」,這正是對這種社會區隔加劇的直接寫照。

公園的整修,除了改善環境,某種程度上也是希望能「重新恢復」這種社交盛景,吸引「時尚人士」回來。但這更像是一種嘗試去挽留逝去的年代。潮流的轉變,是比任何建築設計或瘴氣理論都更難以捉摸的。

茹絲: 這的確令人感傷,時代的潮流總是無可避免地改變著人們的生活。從宏大的城市建設轉向極地的探險,這份增補號的內容跨度之大,也令人驚嘆。帕里船長和富蘭克林船長兩支探險隊的歸來,以及他們所經歷的「徒勞無功」的努力,讓我不禁思考,是什麼樣的信念,驅使著這些人冒著生命危險去探索未知?

編輯先生: (語氣轉為嚴肅而肅穆,彷彿能感受到極地的嚴寒和風雪,字裡行間透出探險家們的堅韌與自然的無情)是什麼驅使他們?茹絲小姐,那是一種深植於人類靈魂深處的「好奇心」,對「未知」的渴望,以及對「國家榮耀」的承擔。帕里船長嘗試到達北極點,富蘭克林船長則在北美的海岸線進行測繪,尋找「西北航道」的可能性。他們肩負著科學發現的使命,也承載著帝國擴張的野心。

但正如您所說,這是一場場「徒勞無功」的努力。帕里隊伍在斯匹次卑爾根海岸遭遇冰封,被迫在冰上拖曳小船,但在「腐爛」且「不規則」的冰面上,他們舉步維艱。他們在冰上跋涉,每幾個小時就要將船隻裝載卸載多次,腳下幾乎總是濕透,氣溫接近冰點,疲憊不堪。最令人絕望的是,他們向北推進的速度,竟然趕不上冰層向南漂移的速度。最後三天,他們甚至比出發時更往南兩英里!這簡直是對人類努力最殘酷的嘲諷。

而富蘭克林船長的隊伍也同樣被冰層、濃霧和無法靠近的海岸線所阻礙。他們被迫在冰冷的齊膝深水中跋涉拖船,空氣溫度僅有36華氏度。這些描寫,是冰冷的事實,卻字字句句都透著探險家們身體與精神上的極限掙扎。

茹絲: 聽到這些,我感到一股冰冷的麻木感,彷彿能透過文字感受到他們腳下的冰冷和身上的濕透。這種非人的考驗,僅僅是為了「探索」這兩個字。那麼,儘管被形容為「徒勞無功」,他們最終是否有任何實際的收穫呢?除了證明了北極點難以抵達,是否也帶來了其他重要的發現?

編輯先生: (語氣稍微緩和,帶有一絲驕傲,就像終於能從嚴酷的現實中看到一線光明)當然有收穫,茹絲小姐。儘管未能達成核心目標,但這些探險並非全然白費。帕里船長雖然沒有抵達北極點,但他將船隻推進到了81度6分的高緯度,據信是當時船隻所能抵達的最北端。更重要的是,他們發現了在最北點「沒有看到永久的冰障」,這推翻了當時關於北極存在不可逾越冰牆的固有觀念。這對未來的航海與地理學研究,提供了寶貴的修正。

富蘭克林船長及其分隊(尤其是理查森博士的東部隊)則完成了對加拿大北部海岸線的精確測繪,從麥肯錫河口向東到達了銅礦河(Coppermine river),描繪了重要的地理特徵,如帕里角和克魯森斯特恩角。他們觀察到潮汐規律,發現了漂流木,並推測大型船隻在適當條件下可能可以穿越某些冰區。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地理與海洋學數據,為日後尋找西北航道累積了經驗和知識。

雖然「到達北極點」的目標未能實現,但探險家們對極地環境的詳細記錄,對冰層性質的觀察,對人類在極端環境下生存極限的測試,都為科學界留下了寶貴的遺產。這些「失敗」的經驗,往往比一帆風順的成功更能揭示真相。

茹絲: 您的解釋讓我對這些「徒勞無功」有了更深的理解,原來在看似的挫敗背後,仍舊閃爍著知識的光芒。這讓我想到了宮殿的爭議與探險的艱難,兩者似乎都在暗示著人類的雄心壯志,往往會遭遇現實的重重考驗,無論是自然的限制,抑或是人心的浮動。

編輯先生: (聲音漸漸變得開闊,如同一面被擦拭明亮的鏡子,映照出更廣闊的景象)正是如此,茹絲小姐。宮殿與探險,一個是向內追求秩序與榮耀,一個是向外征服未知與極限。然而,兩者都不可避免地面對了現實的「不協調」。宮殿的建築師面對公眾挑剔的品味與科學家對健康的質疑;探險家們則面對冰層的阻撓、環境的殘酷,以及人體生理的極限。

這份增補號,其實正是透過這兩則看似獨立的報導,向讀者們傳達一個普遍的哲理:人類的任何偉大嘗試,都伴隨著風險、不確定性與不可避免的失望。但即便如此,我們依然會前行。無論是建造一座符合王室威儀的宮殿,還是深入極地,探尋地球的奧秘,這種永不滿足的進取心,正是我們這個時代最鮮明的印記。而《鏡子》的使命,便是如實地記錄這一切,讓讀者看到世界的複雜與生命的豐富。

茹絲: 感謝您,編輯先生。透過您的闡述,我彷彿真正穿越了時空,感受到了1828年那份報紙所承載的重量與意義。這不僅僅是新聞,更是對人類精神的一次深描。我從中看到了抱負、抗爭、以及面對失敗時那份難以言喻的韌性。這段對談,讓這份百年前的文本,重新鮮活起來。

編輯先生: (聲音漸淡,融入閣樓深處的靜謐,只留下墨香與紙張的餘韻)不客氣,茹絲小姐。能夠與一位像您這般敏銳的觀察者對話,也是我們這些「文字的靈魂」的榮幸。願您繼續在人間的每一個角落,發現那些值得被記錄的光芒。再會。

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 Volume 10, No. 278, Supplementary Number (1828)
Various


延伸篇章

  • 《文學、娛樂與指導之鏡》:19世紀英國期刊的社會功能
  • 聖詹姆士公園新宮殿:建築美學與公共輿論的衝突
  • 19世紀倫敦的城市規劃與健康爭議:以「瘴氣」理論為例
  • 皇家象徵:宮殿建築如何反映國家形象與民眾期望
  • 北極探險:人類對未知世界的極限挑戰與犧牲
  • 科學探索中的「徒勞無功」:帕里與富蘭克林的極地教訓
  • 1828年英國社會的面貌:宏大工程與地理發現的並置意義
  • 從公園漫步看社會階層變遷:19世紀公共空間的演變
  • 媒體與公眾情緒:期刊如何引導和反映社會對重大事件的看法
  • 人文與科學的交織:探險記錄中的心理韌性與自然力量
  • 人類的雄心與自然的限制:宮殿與極地探險的哲學反思
  • 19世紀英國的公共財政與基建:新宮殿建設的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