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s choisis》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樂意為您依據這本《Contes choisis》與偉大的馬克·吐溫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請稍候,讓我為這場跨越時空的會晤構築一個合適的場景。 *** (光之雕刻) 午後的光線慵懶地斜射進書房,空氣中懸浮著微塵,在光柱中翩翩起舞。壁爐架上,一座造型別緻的座鐘發出沉穩的滴答聲,記錄著時間靜默的流逝。牆邊的書架高聳入雲,泛黃的書脊默默訴說著時光的故事。一張寬大的書桌

本光之篇章共【6,379】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樂意為您依據這本《Contes choisis》與偉大的馬克·吐溫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請稍候,讓我為這場跨越時空的會晤構築一個合適的場景。


(光之雕刻)

午後的光線慵懶地斜射進書房,空氣中懸浮著微塵,在光柱中翩翩起舞。壁爐架上,一座造型別緻的座鐘發出沉穩的滴答聲,記錄著時間靜默的流逝。牆邊的書架高聳入雲,泛黃的書脊默默訴說著時光的故事。一張寬大的書桌居於房間中央,上面堆疊著手稿、書籍和一個被用得油亮的煙灰缸,旁邊躺著一根似乎剛熄滅的雪茄,尾端散發出淡淡的菸草香氣。遠處窗外,隱約可見一條大河流淌的輪廓,也許是密西西比河,也許是記憶中的任何一條大河。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深思與歲月交織的溫暖氛圍。

書婭踏著輕柔的腳步走入房間,手中握著一本法文版的《Contes choisis》。她站在書桌前,眼神中帶著幾分敬意與好奇,環顧四周,感受著這空間所蘊含的豐富生命軌跡。

「午安,馬克·吐溫先生。」書婭的聲音帶著一股溫和的暖意,打破了室內的寧靜。「我是書婭,一位來自未來的愛書人。很榮幸能有這個機會,與您,以及您的這本由加布里埃爾·德·洛特雷克先生翻譯的《Contes choisis》(精選故事集),進行一場文字的對談。」

書婭輕輕翻開手中的書,扉頁上印著作者的名字——Mark Twain。她望向書桌後方,彷彿看到一個身影,一位留著濃密白髮和鬍鬚的老者,眼神中閃爍著洞察人世的幽默與智慧。

「您的作品,透過洛特雷克先生的譯筆,在法國,乃至這個世界的其他角落,觸動了無數讀者的心。您的幽默,您對人性的觀察,您那些充滿奇思妙想的故事,都如同劃破時代陰霾的光束。」書婭頓了頓,將書放在桌角。

「今天,我想藉由這本《Contes choisis》,向您請教,關於您的生平經歷如何塑造了您的筆觸,關於您的幽默哲學,以及那些在故事中,您藉由各種角色和情境,想與我們這些後來的讀者們分享的見解。」

書婭向前一步,目光誠懇地望向書桌後方的空間。

「馬克·吐溫先生,您願意接受我的訪問嗎?」

一陣輕微的菸草香氣似乎在空氣中瀰漫得更濃郁了一些,伴隨著一聲低沉而略帶沙啞的笑聲,彷彿從書頁的深處傳來,又彷彿是壁爐裡餘燼的輕語。

「哦,來自未來的年輕小姐,妳手中那本老舊的書,倒是讓我想起了不少往事。洛特雷克那個法國人,他對幽默的見解還算有些門道… 坐吧,請坐。與一位愛書人聊天,總是件愉快的事。雖然我的『精選故事』是用法文呈現的,但我想,文字底下的那些人和事,它們的心跳,應當是能跨越語言的藩籬,抵達妳那裡的。妳想聊什麼?關於那些『被精選』的故事?還是關於那個名叫馬克·吐溫的老傢伙?」

聲音帶著一種悠閒而自嘲的語氣,那是久經世事後沉澱下來的從容,又藏著幾分老頑童式的促狹。

書婭微笑道:「都想。能從您本人口中了解這些,是無比的榮幸。那麼,請允許我先從最顯而易見的問題開始,關於您那段被洛特雷克先生稱為『充滿驚奇能量』的人生軌跡。」


光之對談:與馬克·吐溫先生談《Contes choisis》

書婭: 馬克·吐溫先生,您的筆名『馬克·吐溫』(Mark Twain)源自您作為密西西比河領航員的經歷,意指水深兩噚(約3.7米),是安全航行的標誌。然而,您的生命本身卻似乎充滿了各種『不安全』的跨越——從印刷工人到密西西比河上的領航員,再到內華達州的礦工,又回到記者、作家和巡迴演講者。這些截然不同的經歷,如何影響了您的寫作?它們是您故事取之不盡的靈感來源嗎?

馬克·吐溫: (輕輕彈了彈雪茄上的灰燼,目光投向遠方)年輕小姐,妳說得對,我的人生就像一艘沒有固定港口的船,隨波逐流,偶爾撞上幾塊礁石,更多時候則是在廣闊的水面上滑行。那些經歷啊,並非我刻意追求的『不安全』,更多是生活這條大河把我推向的方向。當初在密西西比河上,學會看水深,學會判斷暗流,那不只是為了船的安全,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學會看人,看他們的臉色,聽他們的口氣,猜他們的想法,這比看水深更重要。礦工、記者、演說家,每個行當都讓我見識了不同的人間風景,不同的謊言與真相,不同的愚蠢與智慧。

拿那篇〈採訪〉來說吧,那個神經兮兮的年輕記者,他想從我這裡挖出點『驚人』的料。我能給他什麼?一堆『精確』到荒謬的日期和事實,讓他自己去拼湊一個『我』出來。這不就是人生的寫照嗎?我們總是在各種混亂的、不著邊際的資訊中,試圖理出一個頭緒,試圖理解『事實』是什麼。我的那些故事,〈大牛肉合同〉裡政府部門無休止的推諉,〈關於我的辭職〉裡對官僚體系的諷刺,〈跳蛙〉裡人們對誇大其詞的熱衷……它們不都來源於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那些在不同職業、不同地方看到的人間百態嗎?生活本身就是最豐富的故事書,妳只需要張開眼睛,打開耳朵,把它們記錄下來。當然,偶爾添點油加點醋,讓它們更『可信』一點,這也是作家的本分嘛。

書婭: 洛特雷克先生在他的引言中提到,您的幽默是一種『深刻的觀察』,而且往往『包裹著一層精緻的羞澀面紗』,甚至『由生活的摩擦而覺醒』。他認為真正的幽默不是廉價的嘲笑,而是帶有『感動的憐憫』。您怎麼看這種說法?您的幽默是如何在對人性的觀察與某種潛藏的感性之間取得平衡的?

馬克·吐溫: (沉吟片刻,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洛特雷克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年輕的時候,看到那些愚蠢和虛偽,更多是憤怒和嘲諷。但隨著年紀增長,經歷的事情多了,尤其是那些失去…(聲音微不可聞)…妳會發現,人性中的弱點,那些滑稽可笑的地方,往往也是最讓人心疼的地方。

拿〈麥克威廉太太與雷電〉和〈麥克威廉太太與傷寒〉(指克魯普Croup,譯者註譯為傷寒,原文應為白喉或哮吼類疾病)這兩個故事來說吧。我的太太伊萬潔琳(故事中為麥克威廉太太)對雷電的恐懼,對孩子生病時的慌亂,在她自己看來是天崩地裂的災難,但在旁觀者看來,尤其是她的丈夫(也就是我這個老傢伙,在故事裡名叫莫蒂默),她的那些『科學』的防範措施——藏在鞋櫃裡,把燈吹滅,把丈夫從床上趕下去,禁止唱歌等等——顯得何其荒謬。她試圖用一套自創的邏輯來對抗無法掌控的自然力量和疾病,那種努力本身是滑稽的,但驅使她的,是為人妻、為人母最深切的愛和恐懼。我嘲笑她的方法,但絕不嘲笑她的情感。

幽默啊,就像一面哈哈鏡,它扭曲了現實,讓你看見那些隱藏的荒誕。但如果只看到扭曲,那就太膚淺了。哈哈鏡的後面,映照的仍然是真實的人。你笑他們的傻氣,笑他們的執著,笑他們在巨大的未知面前的無助,但笑過之後,心裡會留下點什麼…也許是同情,也許是溫暖,也許只是一聲輕微的嘆息。洛特雷克說『感動的憐憫』,或許可以這麼理解吧。你看到人在困境中掙扎,雖然方式笨拙甚至滑稽,但那份想好好活著、想保護所愛之人的心意,是真實而動人的。

書婭: 在〈關於謊言藝術的衰敗〉這篇文章中,您似乎為『謊言』正名,甚至認為有時候不說實話是一種美德。這與傳統的道德觀念大相徑庭。您是真心認為『說謊』在某些情況下是必要的,甚至是『善良』的嗎?

馬克·吐溫: (露出一個招牌式的狡黠笑容)哈!這個問題總是能引發熱烈的討論,尤其是在那些自以為從不說謊的人中間。我說的『謊言』,當然不是指那些惡意的、損人利己的欺騙。那種是另一回事。我說的是那些『有益的謊言』,那些『慈善的虛構』。

想想看,一個朋友來訪,妳明明忙得焦頭爛額,心裡想著『妳怎麼這個時候來?』但嘴上卻說『見到妳真高興!』這算不算謊言?當然算。但它是惡意的嗎?不。它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和傷害。一個臨終的人,妳明知時日無多,難道要殘忍地告訴他,『嘿,你馬上就要死了!』還是溫柔地說,『你會好起來的』?這就是我說的『謊言的藝術』。它需要技巧,需要判斷力,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不該說,什麼該說得含糊,什麼該說得精準。

我的文章,就像一面鏡子,照出了人們在日常生活中是如何運用這些『有益的謊言』來潤滑社交關係,來保護彼此的感情。那些聲稱『從不說謊』的人,往往只是不自知,或者他們說的『真話』才是最傷人的利劍。我不是鼓勵人們去欺騙,我是說,讓我們正視這樣一個事實:完全不摻雜任何虛構的『真話』,在現實生活中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而且也常常是不必要的,甚至是殘酷的。我的文章,或許更像是一種諷刺,諷刺那些僵化的道德標準,以及人們在『誠實』這個概念上的自我欺騙。畢竟,正如我的一個角色可能說的,『沒有任何東西比一個不合時宜的真理更會造成損害』。

書婭: 您寫了〈壞小孩的故事〉和〈好小孩的故事〉,完全顛覆了當時流行的主日學故事模式——壞孩子會遭到報應,好孩子則受到獎勵甚至早逝升天。在您的故事裡,壞孩子吉姆似乎逍遙法外甚至飛黃騰達,而好孩子雅各布·布利文斯卻屢屢碰壁,最後甚至以一種荒誕的方式結束生命。您寫這兩篇故事的目的是什麼?僅僅是為了戲仿和諷刺嗎?

馬克·吐溫: (瞇起眼睛,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戲仿?諷刺?或許吧。那些主日學的故事,它們所描繪的世界太過簡單、太過理想化了。現實生活可不是這樣線性因果的。壞人未必總受懲罰,好人也未必總得善終。有時候,甚至恰恰相反。

吉姆和雅各布的故事,就是我對這種簡單化、說教式敘事的反擊。吉姆代表了一種現實中的『成功』模式:狡猾、不擇手段,但卻能在社會上吃得開,甚至贏得『尊敬』。而雅各布呢,他完全按照書本上的『好孩子』標準行事,結果呢?處處碰壁,好心沒好報,甚至連死去的方式都那麼…不體面。這不只是諷刺,更是對那些過於天真、與現實脫節的教育方式提出質疑。它迫使人們去思考:我們希望孩子成為什麼樣的人?是書本裡完美卻脆弱的聖人,還是能在現實世界中生存甚至『成功』的複雜個體?

當然,這故事並非絕對的悲觀論調。雅各布雖然命運多舛,但他對『好』的堅持,即使顯得愚蠢,也自有其感人之處。而吉姆的『成功』,在諷刺的筆觸下,其實也隱含著對那種社會價值的批判。讀者會笑,但笑過之後,難道不會對雅各布產生一絲同情,對吉姆的『成功』感到一絲不安嗎?這才是我想達到的目的。不是簡單地告訴你『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而是讓你看到現實的複雜,自己去思考其中的意味。

書婭: 您的作品中充滿了對當時美國社會方方面面的觀察和評論,從官僚體系、新聞媒體到人們的日常生活習慣,甚至對歐洲文化的看法(如〈巴黎筆記〉)。您如何選擇您的寫作對象?您是抱著一種批判的態度,還是更多地是一種好奇和記錄的心態?

馬克·吐溫: (揉了揉額頭)選擇寫作對象?哦,那通常不是我來選,而是他們自己跳出來,擺出一副可笑的樣子,非要我把它們寫下來不可。無論是政府部門像一團漿糊般的『大牛肉合同』,還是我在〈辭職記〉裡對那些『不讓我在國家事務中發聲』的同事們的抱怨,或者是〈農業報紙主編〉裡那篇關於『鳥糞』的文章(鳥糞是一種鳥),這些都是生活本身的荒誕劇。

我當然會批判。看到那些無效率的、虛偽的、愚蠢的事情,我很難保持沉默。但我的批判,更多是透過描寫和呈現,讓讀者自己去看到其中的可笑和不合理。就像洛特雷克說的,『描寫,而不告知』(描述而不告知,引自光之雕刻約定)。我不會直接指著說『看啊,這多麼愚蠢!』而是把那個情景、那段對話原原本本地展現出來,讓它自己說話。比如〈巴黎筆記〉裡我和服務生的那段對話,或者對法國演講者只說日期不講內容的嘲諷,我只是記錄下我作為一個『單純』的美國人所感受到的文化差異和交流困境。是批判嗎?也許。但更是一種觀察記錄。我就是個觀察者,記錄下人類這個物種在地球上的種種奇行怪狀。有時候是好奇,有時候是無奈,有時候是憤怒,但最終,都化成文字,讓後人去評說。

書婭: 在這本《Contes choisis》中,我們也看到了像〈奇怪的夢〉、〈迴聲商人〉這樣帶有超現實或奇幻色彩的故事,以及像〈無法入眠的夜〉、〈病人記〉那樣將個人的生理或心理困境描寫得極其細膩,甚至帶有一點『黑色幽默』傾向的作品。這些作品與您那些基於現實諷刺的故事有何不同?它們更多地是您內心世界的映照嗎?

馬克·吐溫: (眼神變得深邃,似乎陷入回憶)啊,那些夢、那些迴聲、那些失眠的夜晚…現實往往不如想像來得精彩,也不如病痛來得真實。〈奇怪的夢〉裡那些扛著墓碑、尋找安寧的骨骼,那是一種對遺忘、對後代不敬的恐懼的具象化。〈迴聲商人〉則是一種對人類無窮無盡、荒唐可笑的收藏癖的誇大。而〈病人記〉裡那箱『槍枝』和『奶酪』引發的荒誕經歷,以及〈無法入眠的夜〉裡為了找到一隻襪子而在房間裡爬行、與家具搏鬥的場景,這些…這些並非完全脫離現實,它們是現實感受在放大鏡下的扭曲,是焦慮、是痛苦、是無助在荒誕中的投射。

你問這些是否是我內心世界的映照?可以這麼說吧。每個作家都是把自己的一部分心靈掏出來給讀者看。那些看似最荒誕不經的故事,往往根植於最真實的情感體驗。我可能不會直接告訴你我有多焦慮,我有多害怕失去,但我可以寫一個在失眠夜裡為了找一隻襪子而發瘋的故事,或者一個因為誤會而經歷一場『奶酪』噩夢的故事。用荒誕去包裹嚴肅,用幽默去稀釋痛苦,這或許是我處理那些『生活摩擦』的方式。那些故事,它們的心跳聲,比某些大聲疾呼的道理要來得更真切,也更持久。

書婭: 聽您這樣娓娓道來,感覺那些故事和其中人物,都變得更加鮮活立體了。最後一個問題,關於這本法文譯本《Contes choisis》。幽默和文字風格往往是最難跨越語言障礙的。您對洛特雷克先生將您的作品翻譯成法文有什麼看法?您覺得您的幽默是否成功地『航行』到了法語世界?

馬克·吐溫: (望向書婭手中的書,臉上浮現一絲欣慰)翻譯是個艱難的活兒,尤其是翻譯幽默。每個民族的幽默都有它獨特的根,長在他們自己的土壤裡。我那些關於美國政客、密西西比河船夫、西部礦工的笑話,它們的滋味,能讓一個法國人完全嚐到嗎?我懷疑。

洛特雷克先生,他似乎抓住了我作品中更普遍性的東西——對人性的觀察,對荒謬的嘲諷,那種在嚴肅外表下包裹的滑稽。他用他的文字,搭建了一座橋樑,讓那些在美國土地上跳躍的『跳蛙』,也能在法國的草地上蹦躂幾下。雖然步調可能不太一樣,雖然有些細微的口音可能會丟失,但如果能讓法國的讀者們看到那些故事背後的『心跳』,看到人類普遍存在的那些可笑又可悲的特質,那麼,他就是成功的。我很感謝他為此付出的努力。能被不同語言的讀者閱讀,能讓我的那些老朋友——吉姆、雅各布、麥克威廉太太、或者那隻倒楣的跳蛙——在另一個國度裡找到新的聽眾,這對一個作家來說,是莫大的欣慰。它證明了,人類的愚蠢和美好,是沒有國界的。


書房裡的陽光逐漸西斜,餘暉為房間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空氣中瀰漫的菸草香氣似乎也變得更加柔和。馬克·吐溫先生的神情帶著一種疲憊後的寧靜,以及對自己作品的深刻洞察。

書婭站起身,再次對著書桌後方的空間深深鞠躬。

「非常感謝您,馬克·吐溫先生。您的分享讓我對您的作品,以及文字的力量,有了更深的理解。這場對談,如同在時光的河流中航行,收穫了許多寶貴的兩噚水深標記。」

回應她的是一聲輕柔的嘆息,以及一句低語,彷彿融化在逐漸暗淡的光線中:

「記住,年輕小姐… 人們總是對那些不曾發生的事情,記得最清楚… 去寫吧… 把妳看到的… 寫下來…」

聲音漸漸消散,書房裡再次歸於靜默。只有座鐘的滴答聲,仍在不倦地記錄著時間的腳步。書婭拿起那本《Contes choisis》,輕輕地將它抱在懷中,彷彿那不僅僅是一本書,更是一扇通往無數故事與人心的門。

她轉身,走向門口,將這場寶貴的光之對談,以及其中蘊含的智慧與幽默,帶回了她所來的世界。

Contes choisis
Twain, Mark, 1835-1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