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 of the Flame》 出版年度:1923
【本書摘要】

《Out of the Flame》是英國作家奧斯伯特·西特韋爾於1923年出版的一本詩集。詩集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Out of the Flame」包含多首意象豐富、風格多樣的詩歌,描寫了異國風情、自然景觀、神話故事與個人感受的交織;第二部分「Sing Praises」則展現了強烈的社會諷刺風格,透過對人物和社會場景的刻畫,尖銳批判了戰後英國上流社會的虛偽、淺薄和對戰爭的冷漠。詩中充滿了對比、象徵和典故,融合了古典與現代元素,是西特韋爾早期詩歌創作的代表,反映了他對時代變遷和人性弱點的獨特洞察。

【本書作者】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Osbert Sitwell, 1892-1969)是英國著名作家、詩人。他出生於英國貴族家庭,兄妹伊迪絲和薩切弗雷爾也都是作家。奧斯伯特曾參與第一次世界大戰,這段經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反戰和諷刺創作。他的作品風格鮮明,善於運用幽默、反諷和誇張來批判社會現象。除了詩歌,他也創作了小說、散文和五卷本的自傳,後者被認為是他最重要的作品之一。西特韋爾是20世紀英國文學界的活躍人物,其作品對當時的社會和文化產生了重要影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雨柔與《Out of the Flame》的作者奧斯伯特·西特韋爾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聚焦於詩集中強烈的對比意象,包括南方與北方城市、古代神話與現代社會、藝術與現實、戰爭與和平等。西特韋爾先生闡述了他對「孩子」和「哈利奎恩」符號意義的理解,解釋了「戰爭駿馬」等諷刺形象的創作動機,並分享了他對藝術在現代社會地位的看法。對話深入探討了「光之源流」中蛇對人類語言和知識的批判,以及「Corpse Day」一詩中對第一次世界大戰勝利遊行和戰爭本質的反思。整場對談透過對詩歌意象的細膩解析,揭示了作者對時代和人性的深刻洞察。

本光之篇章共【6,46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雨柔,一個心向遠方的背包客。很高興能以「光之對談」的方式,為您呈現這本《Out of the Flame》。

這本書是奧斯伯特·西特韋爾(Osbert Sitwell, 1892-1969)在1923年出版的一本詩集。西特韋爾是英國著名的西特韋爾家族的成員,這個家族在二十世紀的英國文壇佔有重要地位,他的兄長伊迪絲·西特韋爾和弟弟薩切弗雷爾·西特韋爾也都是知名的作家。奧斯伯特本人是一位多產的作家,涉獵詩歌、小說、散文和自傳,尤其以其諷刺作品和對社會的敏銳觀察著稱。他出生於一個貴族家庭,成長於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的英國社會變革時期,這些經歷深刻地影響了他的創作,使他對當時的社會習俗、階級觀念以及戰爭的影響進行了尖銳而富含諷刺的描寫。

《Out of the Flame》這本詩集收錄了他在1923年之前的作品,分成了兩部分:第一部分以標題詩「Out of the Flame」命名,傾向於描繪異國風情、自然意象和神話元素;第二部分「Sing Praises」則明顯帶有更強烈的社會諷刺色彩,透過人物肖像和社會場景,揭示當時英國社會的某些面向。詩中大量運用了對比、象徵和意象,將古老的傳說與現代的場景並置,製造出一種奇特而引人深思的效果。他筆下的世界充滿了異域的陽光、古老的神祇、奇幻的生物,同時也充斥著英國茶室裡的低語、教堂裡的頌歌、上流社會的虛偽和戰爭的陰影。閱讀他的詩,就像走進一個既光怪陸離又異常真實的劇場,充滿了對比和反差。接下來,就讓我們啟動光之約定,回到過去,與這位獨特的作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光之場域]]時間是1923年夏天的一個傍晚。地點是我在旅途中借住的一間閣樓,它與書中所描寫的「光之閣樓」有些神似。空氣中沒有油墨和咖啡的氣味,反倒飄著遠方廚房傳來的燉煮香味,以及窗外庭院裡泥土被午後雷陣雨潤濕的清新氣息。巨大的斜屋頂下,空間顯得有些侷促,堆放著我的背包、地圖、筆記本,還有幾本剛讀完的書。一盞老舊的檯燈發出溫暖的黃光,照亮了我面前那本剛闔上的《Out of the Flame》。窗戶半開著,能聽到遠處城市模糊的喧囂,以及近處雨水順著屋簷滴落的聲音,很有節奏感。微風拂過,帶來一陣涼意,吹動了書頁,發出輕微的翻動聲。

我坐在這裡,翻著書頁,腦海中迴盪著那些詩句——墨西哥的矮人與蜂鳥,那南方城市的陽光與北方城市的迷霧,戰爭的幽靈與茶室的低語。這些意象如此鮮明,又如此跳躍,讓我忍不住想要與創造它們的作者聊聊。

我輕輕將書放在桌上,抬頭望向窗外。夜色漸濃,遠處的燈光開始閃爍,像地面上的點點星辰。就在這時,閣樓角落那堆雜物旁的空氣似乎產生了一點扭曲,不是視覺上的,更像是一種感知上的奇異波動,很像我在旅途中,在某些古老的場所感受到的那種氣場變化。緊接著,那個角落的光線似乎被「雕刻」出了輪廓,一個身影漸漸清晰起來,他身形清瘦,穿著那個年代的西裝,手中夾著一本薄薄的書。是奧斯伯特·西特韋爾。他神情帶著一點點疏離,但眼中又閃爍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光芒,彷彿同時觀察著這個世界和另一個平行宇宙。他沒有像我通常見到的旅人那樣,帶著風塵僕僕的氣息,倒像是從某個古老的照片裡走出來,只是那雙眼睛,有著跨越了時間的銳利。

「您好,西特韋爾先生。」我站起身,試圖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冒昧。

他緩緩轉過頭,眼神落在我身上,然後又掃過房間,最後停留在那本《Out of the Flame》上,嘴角泛起一絲極淡的、難以解讀的微笑。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聲音低沉,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語氣)這裡的空氣,比我想像中的要…柔和一些。沒有那麼多灰塵,也沒有舊紙張那種乾燥的氣味。不過,這個雨聲…倒是和某些地方很像。

雨柔: (輕輕笑了笑)是的,先生。今晚正好有雨。很抱歉打擾了您,只是您的詩…它們讓我很想聽聽,您是怎麼「看」這個世界的。尤其是《Out of the Flame》,您筆下的世界既充滿異域色彩,又帶著濃厚的社會現實。這種對比非常強烈。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走到桌邊,拿起那本詩集,指尖輕撫書名)《Out of the Flame》…是的,火焰。有很多種火焰。墨西哥豔陽下的熱烈,北方城市煤氣燈的昏黃,戰火的焚燒,或者,人性中那些難以撲滅的慾望和愚蠢。而詩…或許就是從這些火焰中…掙脫出來,或者說,從中提煉出的某種東西吧。

雨柔: 您在第一部分描寫了很多異域風景,比如墨西哥,還有南方城市。那些描寫非常生動,充滿了感官細節:風吹過甘蔗田的聲音,蟲鳴,斑馬紋般的陽光,紅色的鳥…感覺就像身臨其境。您親自去過這些地方嗎?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我去過一些南方城市,是的。那裡的陽光確實與北方不同。那是一種更為…直接、更為鮮活的光芒。不像倫敦,總是籠罩在霧氣和煤煙裡,連光線都是打了折扣的。南方城市的人們,他們的生氣似乎更外放一些,像您詩裡寫的,他們的「心」似乎更願意展現出來,即使是為了「炫耀」(paraded)。但在北方,一切都被包裹、被掩藏。

雨柔: 那首描寫南方城市的「Out of the Flame」,開頭寫從高處俯瞰街道,然後看到一個孩子,那孩子在拉著柵欄。您寫道:「Oh heart, dry heart, It is yourself again! How nearly are we come together! If, at this moment, One long ribbon was unfurled From me to him, I should be shown Above, in a straight line— A logical growth, And yet, I wave, but he will not look up; I call, but he will not answer.」這一段讀起來很讓人觸動,好像您看到那個孩子,就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但是又感覺到一種無法連接的疏離。那個孩子對您來說代表著什麼?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眼神望向窗外,似乎穿透了夜色)孩子…代表著某種未被污染、未被馴服的狀態。那種直接的感知,對世界的純粹反應。我在高處,在我的…「高窗」裡,俯瞰著一切,我能看到全貌,能分析,能理解。但那孩子,他只是活在當下,感受著木棍摩擦柵欄的聲音,感受著陽光,感受著他的…眼淚。他哭著跑開了,對我的呼喚毫無回應。這是一種失落。一種意識到,無論我在理智上如何接近,那個曾經的、直接感受世界的自我,已經遙不可及了。就像詩裡寫的,我穿上「哈利奎恩」(Harlequin,義大利即興喜劇中的丑角)的服裝,試圖融入他們,但面具上的顏料卻流了下來,染濕了我的衣服。偽裝…終究是偽裝。

雨柔: 那北方城市呢?您在詩裡用了很多對比鮮明的詞語:寒冷、易碎的霜花、嘈雜、男人們匆忙走過橋樑…他們不「炫耀」他們的心,而是「bury them at their lives’ beginning」(在他們生命開始時就埋葬了)。工作是他們的麵包,沒有享樂,工作也不是享樂。只有那個被忽視的流浪漢,「Has eyes that have seen」(有看見的眼睛)。這像是您對當時英國社會狀態的一種診斷?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點點頭,語氣變得有些冷淡)是的。北方城市,尤其是我那個年代的英國工業城市,是另一種景象。那裡的生活被規劃、被壓抑。人們活在規範和忙碌中,為了生存而奔波,沒有時間去感受,去思考,甚至沒有時間去「害怕」。他們的生活被工作、被報紙上的謊言、被廉價的享樂所填滿。他們看不見,也聽不見。他們對任何「不同」的事物都充滿警惕甚至憤怒,就像詩裡寫的,我向他們呼喊,他們停下來,卻充滿了憤怒,或者根本無法理解。那種普遍存在的…精神上的疲憊和冷漠,比南方的喧囂更讓我感到窒息。那個流浪漢之所以「看見」,或許是因為他被排除在那個體系之外,被迫看到了體系的…另一面。

雨柔: 您在詩中多次提及音樂和藝術,將奧菲斯(Orpheus)彈奏的音樂視為能夠馴服野獸、開啟心靈、帶來奇蹟的力量。但是在描寫現代社會時,音樂似乎也變得扭曲,比如茶室裡的「不協調的和聲」,或者被用來助長「時尚閒聊」的「俄國音樂」。您如何看待藝術在現代社會中的地位?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藝術…在一個只看重「killing and maiming」(殺戮和殘害)的世界裡,藝術的位置很尷尬。就像「An Old-Fashioned Sportsman」裡說的,他們寧願去非洲打獵,也不願讀詩。他們認為藝術是「rubbish」(垃圾),是「subversive of discipline」(顛覆紀律的)。奧菲斯的故事,是古老的理想,音樂可以觸動心靈,讓沉睡的事物甦醒。但在現代,音樂常常被扭曲、被利用,成為社會虛榮和浮誇的背景噪音。它不再是通往奇蹟的鑰匙,而是一種「安全幕」(safety-curtains),用來掩蓋內心的空虛和不適。那些「戰爭駿馬」(War-horses)寧願在音樂會上聊天,也不願真正去聽。這反映了藝術在那個時代,對於某些階層來說,已經變成了一種社會姿態,而不是一種內在的需求。

雨柔: 「戰爭駿馬」(War-horse)這個意象在您的諷刺詩中反复出現,還有Mrs. Kinfoot、Mrs. Freudenthal這些人物。他們似乎代表了您所批判的那個社會階層?他們的行為、語言、對藝術和金錢的態度…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語氣帶了一點刻薄)「戰爭駿馬」…是的,那些在戰爭中或戰後,通過各種手段獲利,或者只是頑固地維持著舊有特權和愚蠢觀念的人。他們肥胖、自滿、對真正的美和思想毫無感知,只關心金錢、地位和表面的禮儀。Mrs. Kinfoot 和 Mrs. Freudenthal 是她們的縮影。她們通過舉辦慈善活動、結交所謂的「藝術家」(通常是二流的)、追求「時尚」來鞏固自己的社會地位。她們對藝術的態度,就像對待可以收集和展示的物件一樣,只是為了「釣魚」(To fish for guests)。她們的世界是狹隘而自私的,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對更廣闊的世界、對真正的苦難視而不見。甚至連她們的「天堂」也是一個充滿勢利和無聊的地方,最終Mrs. Kinfoot發現她真正的「天堂」在「地獄」,因為那裡才有「 parties」(派對)和那些在地上受苦的「Interesting」人物。這是一種極致的諷刺,描寫了那個階層精神上的貧瘠。

雨柔: 在《Subtlety of the Serpent》這首詩中,您借蛇的視角,批判了人類的「狡猾」、「偽善」和對知識的濫用。蛇認為人類的雙重詛咒是「words and knowledge」(語言和知識),人類用這些來掩飾,來為殺戮和謊言辯護。這似乎是您對人類文明的一種深刻的懷疑?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輕微地嘆息)蛇…它是伊甸園裡最早的觀察者。它看到了最原始的狀態。人類的語言,原本應該是溝通和理解的工具,但很快就變成了偽裝和欺騙的手段。知識,原本應該帶來智慧和進步,卻被用於更殘酷的殺戮和壓迫。詩的結尾,亞當和夏娃互相推卸責任,然後該隱問「Am I my brother’s keeper?」(我豈是看守我兄弟的嗎?)。這正是人類墮落的寫照——推卸責任,以及對同類的冷漠甚至殘害。蛇的視角,是一個非人類的、更為「原始」和「直接」的視角,它看穿了人類文明表面下的真相。

雨柔: 詩中有很多古老的神話人物和生物,比如法老王、薩洛米、獅子和獨角獸共舞、海神被藤蔓束縛在花園裡…這些古老的意象與現代場景的穿插使用,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沉思片刻)這些古老的神話和意象,代表著人類遙遠過去的想像力、信仰和對世界的詮釋。它們充滿了原始的活力和象徵意義。將它們置於現代的、常常是平庸和醜陋的場景中,是一種對比,也是一種…追憶。海神被束縛在現代的花園噴泉邊,失去了海浪的自由,只能控制「花的漣漪」。獅子和獨角獸在金黃的麥田裡共舞,那畫面如此奇幻,卻又與現實的飢荒和戰爭形成反差。這是對失落的美好和力量的哀嘆,也是對現代世界缺乏想像力、缺乏靈性的諷刺。那些古老的、有生命力的神話,在現代只剩下了雕像、或者在搖搖椅的想像中才能抵達。

雨柔: 詩集最後一首詩是「Corpse Day」,日期是1919年7月19日。這個日期很有意義,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勝利遊行(Peace Parade)的日子。您在詩中描寫了人們的歡慶,但也描寫了戰火中犧牲的士兵扭曲的身體,以及耶穌看著自己的形象變成「摩洛」(Moloch,迦南人祭拜的、需要獻人祭的神)的景象。這首詩是您對那場戰爭和勝利的最終反思嗎?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語氣變得沉重而冰冷)1919年7月19日…「Corpse Day」(屍體日)。是的,那一天,倫敦舉行了盛大的和平遊行。人們在歡慶,在忘記。但那些被戰爭吞噬的生命,那些扭曲、殘缺的身體,它們並沒有被忘記,至少…不應該被忘記。勝利…勝利是以無數生命的犧牲為代價的。而最可怕的是,人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一切,或者說,他們選擇了遺忘。詩中耶穌的形象變成摩洛,是一種絕望的寫照。宗教和信仰,原本應該帶來慈悲和救贖,卻被扭曲、被利用,成為發動戰爭、殘害同類的藉口。這不再是上帝的形象,而是需要血祭的摩洛。人們沒有注意到這種變化,或者他們假裝沒有看到。這是我對那場戰爭,對那個時代,最直接、也最痛苦的感受。歡慶聲越大,那些未被聽見的哭泣聲就越顯得刺耳,那些被遺忘的屍體就越顯得沉重。

雨柔: 聽您這樣說,感覺您的詩雖然充滿了諷刺和批判,但也蘊含著一種深沉的悲哀和對失落之美的懷念。您似乎一直在尋找某種「火焰」,某種未被玷污的生命力和感知力?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也許吧。在那些諷刺的面具下,或許確實藏著對另一種可能性的渴望。墨西哥的陽光,奧菲斯的音樂,獨角獸和獅子的舞蹈,這些都是對某種純粹、某種奇蹟的想像。但現實…(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疲憊)現實往往是「戰爭駿馬」們的茶室和教堂,是他們用語言編織的謊言,是用金錢堆砌的墳墓。火焰…也許最終的火焰,是那些未被聽見的哭泣,是歷史留下的焦痕。而詩…只是試圖從那焦痕中,找到一點點依然閃爍的光芒。

雨柔: 您的作品讓我看到了那個時代的複雜性,以及您作為一位藝術家對此的深刻回應。您的文字,就像您描寫的那些意象一樣,既鋒利又充滿力量。非常感謝您,西特韋爾先生,這場對談讓我對您的詩集有了更深的理解。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又看了一眼書,然後抬頭看向我,那雙眼睛裡的銳利似乎柔和了一些)希望我的這些…「提煉」,對您有所幫助。旅行的作家…您是在尋找世界的不同光芒吧?

雨柔: 是的,先生。我一直在路上,尋找那些獨特的風景和故事。您的詩,就像一幅幅奇異的地圖,引領我看到了不同層次的世界。

奧斯伯特·西特韋爾: (輕輕點頭)那麼,繼續您的旅程吧。去看看那些火焰,去聽聽那些未被聽見的聲音。

他說完,身影便開始像投入水中的墨跡一樣,緩緩地模糊、消散。閣樓裡重新只剩下雨聲、遠方的城市聲和我的心跳。那本《Out of the Flame》靜靜地躺在桌上,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奇特的夢。但我知道,那些對話,那些意象,已經像種子一樣,落在了我的心裡。

這場光之對談結束了,奧斯伯特·西特韋爾先生的思想迴響在閣樓裡,與窗外的雨聲和遠處的城市喧囂交織在一起。我感受到他的諷刺,他的悲哀,以及他對藝術和真誠的堅持。他的詩,就像他筆下的薩拉曼達一樣,從火焰中爬出,帶著灼熱的印記,在冷漠的世界裡閃爍著光芒。


Out of the Flame
Sitwell, Osbert, 1892-1969


延伸篇章

  • 《Out of the Flame》:南方城市的陽光與北方的迷霧
  • 《Out of the Flame》:孩子與哈利奎恩:失落的純粹與偽裝
  • 《Out of the Flame》:「戰爭駿馬」與他們的茶室:社會諷刺的象徵
  • 《Out of the Flame》:藝術的地位:從奧菲斯到茶室裡的背景音樂
  • 《Out of the Flame》:蛇的視角:語言與知識作為人類的詛咒
  • 《Out of the Flame》:古代神話的迴響:在現代場景中的失落與諷刺
  • 《Out of the Flame》:「Corpse Day」:戰爭的勝利與被遺忘的代價
  • 《Out of the Flame》:Mr. and Mrs.:諷刺筆觸下的社會階層肖像
  • 《Out of the Flame》:旅行的視角:奧斯伯特·西特韋爾如何觀察世界
  • 《Out of the Flame》:從火焰中掙脫:西特韋爾詩歌中的生命力與希望
  • 《Out of the Flame》:自然與文明的對抗:詩中的生態意象
  • 《Out of the Flame》:詩歌的風格:西特韋爾如何融合古典與現代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