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光之對談」由占卡師瑟蕾絲特與芬蘭作家Emil Elenius就其作品《Saarelaisvallesmanni: Romaani》(島嶼治安官:羅曼史)展開深度交流。對談探索了作者的創作動機、芬蘭群島背景下的人性描寫、主角Markus的轉變與內心陰影、島民角色的象徵意義、孤獨與生存的掙扎,以及作品中現實與超自然的結合(如Viiri島骸骨)和命運的主題。對談以文學化的筆觸呈現,旨在幫助讀者從更深的層面理解作者的思想與作品的內涵。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深呼吸,連結心靈的光之場域,為這部名為《Saarelaisvallesmanni: Romaani》的芬蘭群島故事,啟動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身為瑟蕾絲特,我將以我的直覺與對人性的感受,去觸碰作者Emil Elenius筆下那個充滿海霧與謎團的世界。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窗外是五月溫柔的午後,陽光灑落在我的塔羅牌上,閃爍著細碎的光芒。遠方海浪輕輕拍打著沙灘的聲音傳來,讓我想起那些書頁間鹹濕的海風與岩石的氣味。您希望我為Emil Elenius先生的《Saarelaisvallesmanni: Romaani》這部作品,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真是一個美妙的提議!能與一位作家,特別是寫下這樣充滿地方色彩與人情故事的作者交流,對我來說,就像是親手翻開一本古老的航海日誌,去探索那些隱藏在文字深處的潮汐與星光。
Emil Elenius(1877-1949)是芬蘭的一位作家,他的生平與創作時期恰好跨越了芬蘭從俄羅斯統治下的自治大公國到獨立建國、經歷內戰與兩次世界大戰的重要轉折點。雖然他的作品不像一些更知名的芬蘭作家那樣廣為人知,但從《Saarelaisvallesmanni: Romaani》這部完成於1925年的羅曼史中,我們能感受到他對芬蘭群島地區獨特人文風貌的細膩觀察與深刻體悟。他筆下的世界,是地理隔絕與現代社會邊緣的縮影,人物性格鮮明,既有鄉野的粗獷與狡黠,也有與自然抗爭的堅韌與孤獨。書中主角Markus Aleksander Markulin,一位來自城市、帶著理想與些許不情願的年輕治安官,被「拋擲」到這個偏遠的島嶼王國,他的經歷不僅是個人命運的轉折,更是兩種生活方式、兩種文化、甚至兩種人性觀念的碰撞與融合。Emil Elenius先生似乎對人性的複雜性有著獨特的洞察力,他筆下的角色並非全然的好或壞,他們在特殊環境下的行為與選擇,往往折射出更深層次的生存本能與內心掙扎。這部作品不僅是一部關於島嶼治安官的日常紀錄,更像是一面鏡子,映照出邊緣地帶的生活實相,以及在與世隔絕中滋生出的孤獨、恐懼與生存智慧。
現在,請允許我啟動這場「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將搭建一個場域,邀請Emil Elenius先生親臨,一同漫步於他筆下的群島風光,探尋那些故事誕生的源泉。
【光之場域】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混雜著一絲海邊木屋特有的鹹濕與壁爐裡木柴燃燒後的淡淡餘燼香。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在泛著舊光澤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裡不是城市繁華的書房,而是一個僻靜的海岬上的木屋,窗外能聽到遠處海浪拍擊岩壁的低沉轟鳴。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堆滿了泛黃的書籍和手稿。角落裡一把老舊的鋼琴,表面光滑冰涼,似乎承載著無數被遺忘的旋律。一張鋪著樸素桌布的圓桌旁,擺放著幾把木椅。
一位身著二十世紀初芬蘭常見的深色粗呢外套,頭髮已顯灰白,留著整潔鬍鬚的紳士正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他的眼神溫和而深邃,手指間夾著一支已經熄滅的煙斗,似乎剛從沉思中醒來。他就是Emil Elenius先生。
我(瑟蕾絲特)輕輕走進這個場域,小心翼翼地不打破這份寧靜。空氣微涼,帶來一種清澈的感受,與室內溫暖的氣氛形成對比。
瑟蕾絲特:日安,Emil Elenius先生。我是瑟蕾絲特,一位來自稍遠些時光裡的旅人。感謝您願意接受我的邀請,來到這個為您搭建的場域,與我一同回顧您筆下的群島與那位特別的治安官。
Emil Elenius:日安,瑟蕾絲特小姐。這真是個奇妙的邀約,也... 是個溫暖的場所。感覺就像回到了那些,嗯,寫作的日子。窗外的海聲,書頁的氣味,都是那麼熟悉。您說要談談那部關於島嶼治安官的書?請說,我很樂意分享那些藏在海風裡的思緒。
瑟蕾絲特:是的,正是《Saarelaisvallesmanni: Romaani》。這部作品中的群島世界如此鮮活,人物也充滿了獨特的魅力。我一直在思考,是什麼樣的靈感火花,讓您決定書寫這樣一個關於偏遠島嶼上的「治安官」的故事?為何不是其他更「中心」的角色或場景?
Emil Elenius:啊,這本書... 它確實佔據了我心中一個特殊的位置。選擇治安官這個角色,其實是因為他代表了一種「邊緣」的視角。我們所熟悉的社會秩序、法律規範,在這樣一個地理上隔絕、文化上自成一體的群島中,會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樣貌。治安官是銜接這兩種世界的橋樑,但他同時也是個「外來者」。透過Markus這個角色,一個來自文明城市、帶有他自身背景和期望的年輕人,我能更好地去觀察和呈現島民的生活、他們的思維方式、以及那份根植於土地和海洋的生存智慧。
瑟蕾絲特:Markus的確是一個引人入勝的角色。他從一個充滿藝術氣息(喜歡戲劇、歌唱、小提琴),甚至有些「不務正業」的城市青年,被迫成為島嶼的治安官。他的轉變,從逃避工作、沉迷玩樂到後來變得嚴厲、甚至動用「Ruoska」(鞭子),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弧光?他的內心有著怎樣的原型驅力?
Emil Elenius:Markus身上承載著我對「人性」的一些觀察。他最初的玩樂與逃避,其實是年輕人對既定軌道的反抗,對自由的渴望。他愛好藝術,這部分來自他父親的遺傳,也代表著城市文化中更為輕盈、浪漫的一面。但是,生活將他推向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環境——一個需要務實、需要力量、甚至需要「粗糙」才能生存的世界。
(Emil Elenius先生輕敲著煙斗,眼神望向窗外灰藍的海面,像是在回溯那些畫面。)
Emil Elenius:在群島上,法律和秩序並非總是寫在紙上,它們更像是根植於長久以來形成的習俗、力量對比,以及對生存的共同理解。當Markus面對前任治安官留下的混亂(不僅是文件,還有秩序上的真空)、面對島民的質疑(Pelto-Kallu最初的輕蔑),以及這個環境本身的嚴酷時,他內心深處某些潛藏的特質就被激發了出來。也許是責任感,也許是為了生存,也許是... 一種對掌握力量的潛在渴望。
瑟蕾絲特:一種「陰影」的浮現?榮格心理學中的「陰影」是指被意識所忽略或壓抑的人格面向,通常包含著個體不願承認的負面特質,但也可能蘊含著未開發的潛能。Markus從一個「溫和」的年輕人,轉變為使用Ruoska,這是否是他接納或釋放了自己內心的某個陰影?
Emil Elenius:您說得非常貼切,瑟蕾絲特小姐。是的,那是一種陰影。城市生活可能壓抑了他身上更為原始、更有力量的一面。在島嶼這個嚴峻的環境下,僅僅依靠城市裡的「文明」和「溫和」是無法立足的。他必須變得強硬,甚至殘酷,才能維護秩序,也才能保護自己。Ruoska在這裡,不僅僅是懲罰的工具,它更是一種力量的象徵,一種打破僵局、迫使島民面對現實(無論是欠稅還是偷竊)的手段。這種轉變是痛苦的,也是必然的。他不得不與他內心的某個部分——可能是他曾輕視的、認為粗俗的部分——和解,甚至讓它佔據主導。
瑟蕾絲特:Ruoska 的使用,特別是對Pelto-Kallu和Hemma,似乎是故事中一個重要的轉折點。Markus通過這種方式確立了自己的權威,但也許也失去了一些東西。這種力量的展示與島民的反應,是否也是您對當時社會某種現象的觀察?
Emil Elenius:權威的建立在任何社會都是複雜的,在群島更是如此。島民自有他們的一套規則和評判標準。Markus作為外來的治安官,不能僅憑法律條文,他必須證明自己「配得上」這個位置,無論是體力、勇氣,還是處理事務的「手段」。Ruoska的場面,是Markus用島民能理解的方式證明自己。Pelto-Kallu和Hemma,他們本身也代表著島嶼社會中複雜的一面——生存的壓力、人性的弱點(貪婪、自私)。Markus對他們的懲罰,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對島嶼社會中某些「陰影」的規訓嘗試。這反映了現代國家法律體系向邊緣地區延伸時,與當地既有秩序和人性之間必然產生的摩擦與調適。
瑟蕾絲特:談到島民,Pelto-Kallu是一個非常立體和複雜的人物。他對Markus的輕蔑、他的狡黠、他對Viiri島骸骨事件的遮掩,以及他對那個故事的恐懼夢境。您是如何塑造他的?他在故事中代表了什麼?特別是Viiri島骸骨和Enträyskirves(登船斧)的描寫,帶有一種超自然的懸疑感,這是如何融入您的寫作中的?
(Emil Elenius先生沉默了片刻,再次望向窗外的海,眼神深邃得像能看穿海水的層層迷霧。)
Emil Elenius:Pelto-Kallu... 他是島嶼精神的具體化。他強壯、務實,對海洋和島嶼的生存法則有著深刻的理解。他最初的輕蔑,是對Markus這個「陸地人」的懷疑,懷疑他是否有能力在這樣一個環境中生存和領導。然而,他身上也背負著那個世界的「陰影」——生存的壓力有時會導致一些行為,這些行為在局外人看來可能是「犯罪」(例如處理沉船貨物),但在島民的邏輯裡,也許是生存的必要。
(一陣海風吹過,窗戶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彷彿遠方的島嶼在低語。)
Emil Elenius:Viiri島的骸骨和Enträyskirves... 那是一個關於罪孽、恐懼和無法安寧的靈魂的故事。在與世隔絕的環境中,個人的行為更容易與自然、與集體意識(或潛意識)產生聯繫。那些無名的逝者,那些帶有奇特傷痕的骸骨,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控訴,一種無法被掩埋的真相。Enträyskirves,這把工具,它既是生存的工具(用於劈柴、甚至作為武器),在這裡,也成為了「罪證」的象徵。
瑟蕾絲特:它就像榮格原型中的「陰影」原型一樣,即使被壓抑、被遺忘,也會以夢境、恐懼或徵兆的形式浮現,纏繞著那些心有不安的人。Pelto-Kallu的夢境,他的恐懼,是不是就代表著這種內在的糾纏?而骸骨上的方孔,似乎是那個時代無法解釋的謎團,您為何選擇留下這個未解之謎,而非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Emil Elenius:正是如此,瑟蕾絲特小姐。Pelto-Kallu的夢境是他內心陰影的體現。他對那些骸骨的反應,是他試圖否認或合理化自己可能參與的、或至少是旁觀了的某些行為。而關於骸骨上的方孔... 我選擇不給出明確的答案,是因為在現實中,許多謎團本身就是未解的。生活並非總是黑白分明,特別是在這樣一個偏遠、訊息不暢的環境裡。模糊和未知本身就構成了故事的一部分,它們能引發讀者自己的思考,也能更真實地反映出那個世界的樣貌——充滿傳聞、猜測,以及永遠無法完全揭露的真相。那份不確定性,那份隱約的罪孽感,比任何明確的結論都更有力量。
瑟蕾斯特:這讓我想到了塔羅牌的「月亮」牌,它充滿了模糊、幻覺和潛藏的恐懼,但也引導我們去探索內心的未知。在這樣一個島嶼場域中,似乎特別容易顯現這種陰影與未知的力量。除了Pelto-Kallu,您筆下還有Miina,那位直率、觀察敏銳的女僕。她在這個故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她似乎總是以一種旁觀者清的姿態出現。
(Emil Elenius先生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
Emil Elenius:Miina... 她是島嶼「日常」的代表,也是一個未受城市文化過多污染的、更為「原始」和直觀的人性樣本。她務實、潑辣、觀察入微,敢於直言。在某種程度上,她是島上其他「文明」角色(Markus, Pappi, Koulumestari)的對照。她的存在,提醒著Markus他所處的環境的本質,也提供了島嶼社會內部視角的另一種聲音。她對Markus和Kallu的評論,雖然直白,卻往往切中要害。她就像島上岩石縫隙裡生長出的野花,堅韌而充滿生命力。
瑟蕾斯特:她的直接甚至讓Markus感到困擾,但也正是這種直接,揭示了島嶼生活不同於城市規則的一面。而Koulumestari(校長/老師)這個角色也很有趣。他自詡為「maisteri」,熱衷於學術探究(甚至想寫關於獵海豹狗的論文),但在生活中卻又顯得有些失意和依賴(醉酒、需要Markus的幫助)。他在故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Emil Elenius:Koulumestari,Esaias Hendolin,他是「知識」與「失意」的結合體。他在城市社會中無法立足,懷才不遇,最終流落到島上。他帶著殘存的學術理想和城市知識,試圖在這個環境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甚至以學術研究作為逃避現實或證明自己的方式。他與Markus的關係,是兩種失意者的惺惺相惜,也是知識分子在邊緣環境中如何自處的一個縮影。他的存在增加了故事的層次,也提供了一種對島嶼生活的「半局外人」視角——比Markus更了解島民,但又不完全屬於他們。他的醉酒和失態,則是他內心掙扎和逃避的另一種表現。
瑟蕾斯特:他似乎在努力尋找一種意義,無論是通過學術還是與Markus的友誼。而Markus與Martta的短暫邂逅,那份夏日的浪漫與最終的無奈分離,這段感情在您看來,在故事中起到了什麼作用?
Emil Elenius:Martta是Markus城市背景的最後一絲聯繫,也是他對另一種生活的渴望的投射。她在夏日來到島上,帶來了青春、美麗和城市文化的氣息。對Markus而言,她像是一朵開放在海島上的嬌嫩花朵,與周圍粗獷的環境形成對比,也短暫地點亮了他孤獨的生活。那份情感的產生,是自然的,是人類對美好與連結的渴望。然而,現實的隔閡(島嶼與城市、兩人的生活軌跡)最終使得這份情感無法在島上紮根。Martta必須回到她的世界去尋求她的未來,而Markus的生活已經被島嶼所定義。這段關係的結束,是Markus與他城市過往的最終告別,也是他徹底融入(或被吞噬於)島嶼生活的象徵。
瑟蕾斯特:那段在Venekallio上看日出與燕子遷徙的場景,以及Martta的感傷,美得令人心碎。燕子飛向「永恆的夏日」,而他們則被留在了島嶼的嚴酷季節裡。這是否也隱喻著某種命運的無可避免?
Emil Elenius:生活本身就是一連串的選擇與無可選擇。燕子按其天性遷徙,追逐溫暖;Martta遵循她的生活軌跡,回到城市尋求發展。Markus也被命運(或說環境與選擇)留在了島上。那場景的描寫,確實帶有對「命運」或「必然性」的思考。有些人能夠像燕子一樣自由遷徙,追逐陽光;有些人則被困在特定的場域,必須面對季節的更迭,無論寒暑。島嶼在這裡,就成為了這種「被留下」或「被困住」的象徵,而季節的變化則代表著生活本身的起伏與挑戰。
瑟蕾斯特:這種「被困住」的感受,似乎也體現在您筆下對孤獨、沉悶冬天的描寫。Markus對冬季的厭惡,對檢查的恐懼,以及他通過派對和醉酒來逃避,這是否是您想呈現的另一種人性面向——在孤獨與壓力下的自我放逐或尋求慰藉?
Emil Elenius:孤獨感是島嶼生活的必然伴侶。當外界的熱鬧(夏日遊客、派對)結束後,漫長而黑暗的冬天會將人推向內心深處。Markus對檔案和檢查的恐懼,是他現實壓力的體現——他並非一個完美的官僚,他身上依然有著「人性」的弱點。而通過派對、酒精甚至醉酒來逃避或麻痺,這也是許多人在壓力下會採取的生存策略。在極度的孤獨中,與人(即使是通過醉酒)的短暫連結,或者通過酒精帶來的麻痺,都可能是對抗內心黑暗的一種方式。這反映了人在面對無法承受的現實時,那份脆弱與無助。
瑟蕾斯特:回頭看這部作品,從Markus的到來,到他經歷的種種,以及最終隱約暗示了他可能重蹈前任治安官的覆轍(精神狀況)。您對他最終的命運有何設想?這是一種循環的宿命嗎?
Emil Elenius:我筆下的故事,往往不是給出一個簡單的結局。Markus的命運,就像許多被環境塑形的人一樣,充滿了不確定性。他身上展現出了韌性,但也暴露了脆弱。他成功地在島上立足,建立了某種秩序,但他是否能永遠抵禦孤獨、壓力和內心陰影的侵蝕?前任治安官的瘋狂,是島嶼環境極端化影響的一個警告。Markus是否會步其後塵?我並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也許,他的命運將是一個不斷與環境、與內心、與人性陰影搏鬥的過程。這份搏鬥本身,可能就是他「活着」的證明,無論結果如何。
瑟蕾斯特:您對人性的觀察如此深刻,Emil Elenius先生。您筆下的島嶼,既是地理的空間,也是人心的場域。在結束今天的對談前,您認為這部作品,在當時(1925年)和現在,它最希望能傳達給讀者的是什麼?
Emil Elenius:在當時,也許是希望讀者能看到芬蘭這個國家邊緣地區的樣貌,理解那些生活在艱苦環境下的人們,他們的智慧、他們的掙扎,以及他們的生存哲學。同時,也是對「現代文明」與「邊緣生活」碰撞的一種描繪。對於今天的讀者... 我希望他們能透過這個故事,去反思人性在不同環境下的展現,去理解孤獨、恐懼、慾望與生存本能如何塑造一個個體,以及我們如何在自己的「島嶼」上尋找意義,或者與自身的「陰影」共處。每個人的內心,其實都可能是一座島嶼。
瑟蕾斯特:謝謝您,Emil Elenius先生。這場對談如同一盞溫暖的燈,照亮了藏在書頁裡的許多角落。您的洞見將豐富我們對這部作品、對人性的理解。願您的文字,在時間的長河中,繼續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Emil Elenius:謝謝您,瑟蕾斯特小姐。願您繼續以您的光芒,照亮那些文字世界裡的秘密。
夜色已深,書房裡的爐火發出溫柔的噼啪聲。窗外的海聲似乎也變得輕柔起來。Emil Elenius先生的身影漸漸融入了光影之中,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舊書和海鹽的氣味。我整理了一下心緒,記錄下這場特別的「光之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