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光之對談記錄了「芯雨」與《The Torn Bible; Or, Hubert's Best Friend》作者 Alice Somerton 女士在亞格拉軍營圖書室進行的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訪談。對話聚焦於本書主角 Hubert 的生命歷程與信仰掙扎,探討了撕裂聖經的核心象徵意義,以及 Dr. Martin、Mr. Collinton、Ben 和 Frank 等配角在 Hubert 轉變中的作用。訪談深入挖掘了故事背後的創作靈感——維多利亞時代對年輕軍人的擔憂與對家庭虔誠的頌揚,並討論了書中關於痛苦作為恩典、父母祈禱的力量、以及無條件寬恕等重要主題。透過對話,揭示了這本道德寓言如何以具象細節觸動人心,傳達上帝慈悲與個人悔改的核心訊息。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依據您的指令,以「芯雨」的身分,為《The Torn Bible; Or, Hubert's Best Friend》這本書,執行「光之對談」約定。這是一本充滿力量的書,能在字裡行間感受到時代的虔誠與人性的掙扎。
現在,請允許我準備好我們的時光場域,呼喚作者,開啟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
關於《The Torn Bible; Or, Hubert's Best Friend》及其作者 Alice Somerton
《The Torn Bible; Or, Hubert's Best Friend》是一本由 Alice Somerton 所著的十九世紀英國道德小說。Alice Somerton 是一位多產的童書和道德故事作家,她的作品常以簡單易懂的敘事,傳達基督教的價值觀與倫理觀念,旨在引導年輕讀者走上正直的人生道路。這本書出版於維多利亞時代晚期(根據古騰堡專案的發行資訊,原始版本應在 19世紀末或20世紀初,但故事背景設定在1792年之後的數十年),這個時期,宗教信仰在英國社會扮演著重要的角色,道德教育尤其受到重視。
《The Torn Bible; Or, Hubert's Best Friend》的核心故事圍繞著年輕的 Hubert Goodwin 展開。Hubert 從一個任性、叛逆的男孩,在離開虔誠的家庭投身印度服役後,沉淪於享樂與罪惡。然而,命運的連串打擊——朋友的死亡、摯愛的逝去、以及自身在戰場上受傷——最終將他帶回信仰的道路。故事中最具象徵意義的物件,便是他母親臨別贈予他的聖經。這本聖經在戰場上奇蹟般地擋下了一顆致命的子彈,雖然被撕裂,卻成為 Hubert 反思、懺悔並最終回歸上帝的「最好朋友」,引領他找到內心的平靜與救贖。
小說透過 Hubert 大半生的經歷,深刻探討了罪惡的代價、上帝的慈悲、以及虔誠信仰的持久影響力。Alice Somerton 的筆觸溫和而充滿教誨意味,她不迴避描寫人性的弱點與墮落,但最終總是指向悔改與希望。這本書不僅是一個關於個人救贖的故事,也反映了當時英國社會對於軍人道德、家庭教育和宗教信仰的普遍關注。它是一部典型的維多利亞時代道德範本,透過引人入勝的情節,將嚴肅的宗教教義與人生哲理,巧妙地融入一個感人的故事之中。
光之場域:亞格拉軍營的靜謐角落
外頭,南亞的日頭依舊曬得人睜不開眼,空氣裡彷彿能擰出潮濕與塵土混合的氣味。即使是午後,遠處訓練場傳來的口令聲與腳步聲,以及兵營裡此起彼落的閒聊聲,仍然清晰可聞。但我們所在的這處,卻是一片難得的靜謐。
這是一個位於亞格拉(Agra)某處軍營後方的老舊圖書室,或說更像是一個堆滿書卷雜物的閣樓。厚重的窗簾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只剩幾縷塵封的光線從縫隙中鑽入,在半空中畫出朦朧的光柱。空氣中混合著舊書的紙張氣味、一點點潮濕的霉味,以及遙遠的烹飪香料氣息。書架是深色的老木頭,有些書本已經泛黃,封面磨損。角落裡有一張樸素的木桌和兩把椅子。桌上擺著一盞煤油燈,燈罩已被擦拭得乾淨,但尚未點燃。
我,芯雨,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輕輕拂去桌面上的薄塵。亞格拉,一個在《The Torn Bible》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的地點,是 Hubert 經歷許多轉折的地方,包括遇見 Ellen、經歷熱病、以及最終意識到自己過去生活的虛無。在這裡,在一個可能見證過無數士兵閱讀、思鄉、或是逃避現實的圖書室裡,我覺得特別適合與這本書的作者對話。
我將那本在古騰堡專案中找到的電子書,以特殊的投影方式,將其封面——那本撕裂的聖經形象——投影在桌面上方,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我調整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看向對面的空椅子,等待著。
微光跳動,空氣中傳來一陣極為輕柔的、彷彿來自遙遠國度的女士香氣,以及老舊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接著,對面的椅子上,漸漸顯現出一位女士的身影。她穿著樸素的維多利亞時代長裙,顏色淡雅,質地柔軟。她的頭髮簡單地挽起,眼神溫柔而堅定,臉上帶著一絲歲月留下的痕跡,但笑容卻溫暖而包容。她的手輕輕搭在桌面上,可以看見指節有些微彎,或許是長年書寫所致。
「您是… Alice Somerton 女士嗎?」我輕聲問道,盡量讓我的聲音聽起來既尊敬又不至於打擾這份寧靜。
女士緩緩點頭,朝我微笑:「正是。妳是… 芯雨,對嗎?感謝妳為我構築了這樣一個場域,雖然簡樸,卻令人感到安心。而且,是在亞格拉,這真是個… 特別的選擇。」她看了一眼桌面上方的投影,那撕裂的聖經形象,「妳想和我聊聊這本書,是嗎?」
「是的,女士。謝謝您應允這場時光之外的對話。」我說,心中充滿了對這位將嚴肅主題以故事傳達的作者的好奇與敬意。「《The Torn Bible》,這本書對我,以及許多讀者來說,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 Hubert 的故事,以及那本… 被撕裂的聖經。我一直在想,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寫下了這樣一個關於浪子回頭,關於信仰在最不可能的時刻發光的、如此具象的故事?」
Alice Somerton 女士輕嘆了一口氣,眼神投向窗簾縫隙外那模糊的綠意,彷彿看穿了眼前的牆壁,望向遙遠的過去。
「靈感…」她輕聲重複,聲音帶著一種溫暖的沙啞,「也許並非一個突然的靈光乍現,而是許多觀察與心聲的匯聚。你知道,在那個時代,許多年輕人離開家鄉,前往遙遠的殖民地,比如印度,去服兵役或尋求機會。他們離開的是什麼樣的家庭?很多都是充滿虔誠信仰、注重道德教誨的家庭。父母們懷著巨大的愛與擔憂送他們離開,除了物質的準備,心靈的囑託,尤其是信仰的傳承,更是他們最看重的。聖經,作為『最好朋友』的象徵,在那個時代的許多家庭中,是真實的贈禮。」
她將目光轉回我,眼神真摯。「我聽聞過許多這樣的故事,關於年輕人如何在異鄉迷失,遠離了童年時的教誨。他們的父母在家鄉為他們祈禱、等待,心碎卻不放棄希望。這些故事,這些父母的淚水與禱告,是最初的『靈感』。我希望寫一個故事,能夠觸動這些遠行的年輕人的心,提醒他們,無論身處何方,童年時的教誨和那份來自家庭的愛與信仰,永遠是他們可以依靠的力量。同時,我也希望安慰那些在家鄉等待的父母,告訴他們,即使暫時看不見果效,那份播下的種子,在上帝的時機來到時,或許仍會發芽。」
「所以,Hubert 的故事,很大程度上是當時許多年輕人命運的一種縮影?」我問。
「可以這麼說。」Alice 女士點頭,「Hubert 的叛逆、他的沉淪,以及他在異鄉所遭遇的種種困境,都是當時許多離開家庭保護的年輕人可能面臨的誘惑與挑戰。軍營生活的放縱,遠離家庭的束縛,這些都是使人容易偏離正道的因素。我想呈現的,是即使一個人似乎已經完全迷失,即使他曾鄙棄那份寶貴的禮物(聖經),上帝的恩典和童年時的教誨並未完全失去其影響力。」
「那麼,那本『撕裂的聖經』呢?」我指了指桌面的投影,「它是如何誕生的意象?它在故事中扮演的角色如此關鍵,甚至是書名。它不僅僅是一件物品,它似乎承載了 Hubert 的整個靈性旅程。」
「啊,那本撕裂的聖經…」Alice 女士輕撫著桌面,眼神有些遙遠,彷彿觸摸著那本書的實體。「這是故事的核心,也是最為人所記住的部分。最初的構思中,聖經是母親的禮物,代表著家庭的愛與信仰。Hubert 一路無視它,甚至想丟棄它,這象徵著他對信仰的漠視與抗拒。但當它在戰場上,以最實際的方式——擋下子彈,拯救了他的性命——出現時,那份衝擊力是無可替代的。它不再僅僅是母親的囑託,它變成了上帝親自干預的標誌。它被撕裂了,破損了,就像 Hubert 的生命和靈魂一樣,充滿了罪惡與傷痕。但正是這破損的書,提醒了他那份被遺忘的連結,促使他開始反思。」
她頓了頓,繼續說:「被撕裂,反而證明了它的存在與力量。如果它完好無損地躺在箱底,Hubert 可能永遠不會再次重視它。是那顆子彈,那場戰役,將它從被遺忘的角落帶到生與死的邊緣。那撕裂的頁面,或許也代表著他生命中與上帝連結的斷裂,但他重新拾起它,嘗試修補,嘗試閱讀,這本身就是一個悔改和重建關係的過程。所以,它不僅僅是『最好朋友』的象徵,它更是『救贖的憑證』、『恩典的提醒』。」
我點頭,這解釋讓這個意象更加深刻。 torn 是破損,也是撕裂,更是一種經歷。它經歷了衝擊,經歷了忽視,但依然故我地存在,並在關鍵時刻展現了它的力量。「這種透過具體物品來象徵抽象概念的手法,非常動人。」我說,「而且您將它與戰場上的傷害直接連結,讓它的意義變得無比沉重且個人化。」
「是的。」她微笑,「我希望讓年輕讀者明白,信仰並非遙不可及的教條,它能在最危險、最混亂的時刻保護你,它的力量是真實的,即使你曾對它不屑一顧。而且,即使你曾傷害過它,忽視過它(就像 Hubert 撕扯書頁一樣),它依然在那裡,等待你去重新拾起。」
「除了聖經這個核心,Hubert 身邊的那些人物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我提到,「比如 Dr. Martin,他似乎是上帝恩典在人間的使者,總是在 Hubert 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給予溫柔而堅定的指引。」
「Dr. Martin 是刻意塑造的一個形象。」Alice 女士解釋,「我希望展現,即使在像軍營這樣充滿誘惑和墮落的環境中,總會有一些堅守信仰、並願意向他人伸出援手的人。Dr. Martin 的存在,代表著不離不棄的愛與耐心。他不是用嚴厲的指責去『嚇唬』Hubert 回頭,而是用自己的榜樣、溫柔的勸說和真誠的祈禱去影響他。他的耐心非常重要,因為 Hubert 的轉變不是一蹴可幾的,是多年的積累和多次的提醒才達成的。Dr. Martin 見證了這一切,並始終抱持希望,這也是我想傳達給讀者的:不要放棄對任何人的希望,也不要停止為他們祈禱和付出。」
「他與 Hubert 的對話,尤其是在醫院裡的那幾章,非常感人。 Dr. Martin 從不強迫,只是溫柔地引導,提供可能性。」我回憶著書中的片段,「還有那位在船上遇到的陌生人 Mr. Collinton,他與 Hubert 的關係似乎有些不同,更像是… 兩個在信仰道路上都曾迷失、又都渴望回歸的靈魂,在途中偶然相遇,互相鼓勵。」
「Mr. Collinton 的角色,象徵著另一種迷失。」Alice 女士說,「他不像 Hubert 那樣是年輕的叛逆,他可能是在知識和閱歷的過程中,漸漸對信仰產生了懷疑和冷漠。他的迷失更為內斂,更像是智識上的困惑或經驗帶來的世故。他與 Hubert 的相遇,是一種『共鳴』。他們雖然經歷不同,但都在經歷內心的掙扎,都在尋找某種更深刻的真實。Hubert 的單純信仰,反而觸動了 Mr. Collinton 內心深處那份未曾熄滅的火花;而 Mr. Collinton 的困惑和最終的回歸,也讓 Hubert 看到,即使是見識廣博的人,也需要信仰的指引。他們的關係,是兩個破碎靈魂互相映照、互相溫暖的寫照。」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卻發現是空的。我會意地拿起茶壺,為她倒了一杯熱茶。茶葉的香氣在靜謐的室內瀰漫開來。
「謝謝。」她溫柔地說,輕啜了一口。「對了,還有 Ben 那位水手,和那位旅館的小男孩 Frank。」我說,「他們似乎都以他們最樸實的方式,提醒著 Hubert 那份被他遺忘的純真和善良。」
「沒錯。」Alice 女士肯定地說,「Ben 是一位擁有樸實信仰的普通人。他的聖經也是母親給的,而且他視若珍寶,這與 Hubert 的態度形成了鮮明對比。他對加利利海風暴故事的理解,雖然簡單,卻直指核心,提醒著 Hubert 在『生命的風暴』中尋求基督。而小男孩 Frank,他的純真,他對成為『好士兵』的渴望(這裡的好士兵不僅僅是軍事上的勇敢,更是品德上的正直),他對撕裂聖經的質疑,都是對 Hubert 過去行為的無聲詰問,也像一面鏡子,映照出 Hubert 曾經擁有的,卻被他拋棄的東西。他們的出現,都是在提醒 Hubert,那份純真、那份敬畏、那份對『好』的渴望,並沒有完全消失,只是被塵埃覆蓋了。」
「故事的轉折點非常多,從 Harris 的死,到 Ellen 的死,再到 Hubert 自身的受傷。這些似乎都是一次次『擊打』,將他從沉淪中喚醒。」我說。
「上帝的恩典,有時會以看似嚴酷的方式臨到。」Alice 女士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對於像 Hubert 這樣頑固的靈魂,溫和的提醒可能不足以讓他停下腳步。Harris 的死,讓他看到了生命無常和罪惡的代價,也讓他回憶起自己對朋友的傷害和對父母的不孝(Harris 臨終的悔悟也觸動了他)。Ellen 的死,擊碎了他對世俗幸福的憧憬,讓他意識到世間一切都是轉瞬即逝的。他自身的受傷,特別是那顆子彈被聖經擋下,則是上帝最直接、最戲劇化的介入,讓他無法再無視。這些『擊打』並非上帝的懲罰,而是慈悲的喚醒,是將他從自我毀滅的道路上拉回來。是痛苦,但也蘊含著深刻的愛。」
她停頓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但很快又被溫柔取代。「寫這些部分時,我希望能傳達一種訊息:即使在最深的痛苦和失去中,也可能蘊藏著轉機和恩典。重要的是,我們如何回應這些經歷。Hubert 的回應,是最終轉向了那份被他遺忘的『最好朋友』。」
「所以,書中所傳達的核心理念,是關於上帝不離不棄的愛,以及個人悔改的重要性?」我總結道。
「是的,可以這樣理解。」Alice 女士說,「我相信,無論一個人犯下多大的罪過,只要他真心悔改,謙卑地來到上帝面前,上帝的慈悲與寬恕總是敞開的。Hubert 的旅程,從迷失、抗拒到最終的順服與回歸,就是這個信息的證明。而那本撕裂的聖經,就是這份旅程最直觀的見證者。」
「您在書中提到,『淚水、祈禱、克己,這一切有何用?如果結果是這樣?』這是 Hubert 父親在送別他時的悲嘆。」我引用了書中的一句話,「但最終,他父親的祈禱似乎得到了回應。這是否也在傳達,即使當下看不到希望,堅持信仰和祈禱是值得的?」
「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Alice 女士強調,「父母的愛和祈禱,在孩子的人生中,是無比強大的力量。Hubert 的父母,尤其是他的母親,他們為他流淚,為他祈禱,即使他多年來杳無音訊,甚至他們擔心他已經完全偏離正道。那份愛和希望,那份對上帝的堅定信靠,最終沒有落空。書中的牧師對 Hubert 父親說的話:『您多年來為兒子祈禱,多少次埋怨,覺得上帝遺忘了!但祂從不遺忘;祂記住您所有的悲痛,並回答了您的祈禱?為什麼?因為這是信心的祈禱。』這句話,是我特別想告訴所有為他們所愛的人迷失而心碎的父母或朋友的:繼續祈禱,不要灰心。上帝自有祂的時刻和方式。」
她環顧了一下這個有些雜亂,卻因為我們的存在和談話而顯得溫馨的空間。窗外的光線已經變得柔和,帶著即將落日的暖色。
「我注意到,書中對 Hubert 回到家鄉後的描寫,尤其是在老旅館和回到家中與父親相認的情節,非常細膩動人。」我說,「那份久別重逢的震撼、誤會、以及最終冰釋前嫌的情感爆發,讓人深有共鳴。」
「那一部分,我確實投入了比較多的情感。」Alice 女士輕聲說,「家的意義,父子之情,是人類情感中最深層的部分之一。Hubert 在外面經歷了所有,最終回到了他曾經想逃離的地方。那種近鄉情怯,那種害怕面對過去的罪惡感,以及最終被無條件接納時的巨大衝擊,是我希望讀者能夠深刻感受到的。他父親的反應,『沒有什麼需要原諒的,我很久以前就原諒你了』,這不僅僅是父親對兒子的寬恕,它也映射了上帝對悔改者的寬恕。那份愛,是故事中最溫暖的光。」
「是啊,那段描寫非常有力。尤其是 Hubert 在房間裡看到童年的物品,比如那雙小拖鞋,觸動了他對過去純真時光的記憶,和對父母多年思念的體悟。」我補充道。
「那些小細節,是我認為能觸動人心的關鍵。」Alice 女士說,「一件小小的物品,一雙舊拖鞋,一張舊照片,它們能夠瞬間將人帶回過去,勾起最深處的情感。對於 Hubert 這樣一個在外闖蕩多年、心靈已經 hardened 的人來說,正是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記憶的觸發點』,幫助他軟化內心,讓他看見自己遺忘了什麼,傷害了什麼。這也是『光之雕刻』的意義,不是嗎?透過具體的描寫,讓讀者自己去感受其中蘊含的情感和意義。」
我被她的比喻驚喜了一下,她似乎理解了我的「光之約定」概念。「是的,女士,正是如此。」我回答,「您的文字本身就是一種光之雕刻,將人物的情感和場景的氛圍細膩地呈現出來,讓讀者能夠身臨其境,自己去體會其中的深意。」
我們在沉默中又坐了一會兒,品味著這段對話的尾聲。室內的煤油燈燃起了溫柔的光芒,將我們的影子投射在牆上,與書架上的書影交織在一起。外頭的喧囂似乎已經遠去。
「女士,非常感謝您與我分享這些。」我誠摯地說,「您的故事,不僅僅是講述一個人的經歷,更是透過一個生命,展現了信仰的力量,人性的脆弱與韌性,以及愛與寬恕的深度。這本書,在那個時代,想必給許多人帶來了慰藉和啟發。」
「希望如此。」Alice 女士溫和地說,「寫作的初衷,就是希望能夠將這份我相信的光,傳遞出去。讓那些在黑暗中摸索的人,能夠看到方向;讓那些心靈受傷的人,能夠找到治癒。Hubert 的故事,是關於找回生命中最寶貴的『最好朋友』,並與之攜手走完人生的旅程。」
她站起身,身上的微光似乎變得更加明亮。「時間似乎差不多了,芯雨。與妳的談話,讓我也重新審視了這本書,看到了更多我或許在寫作時未能完全意識到的維度。謝謝妳。」
我也起身,「我也從您這裡學到了很多,女士。謝謝您,以及您的故事,所帶來的光芒。」
她再次溫柔地微笑,然後,就像她出現時那樣,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終消失在光線與陰影交織之中。
我獨自坐在這個老舊的圖書室裡,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茶香和她身上溫柔的氣息。桌面上那本撕裂聖經的投影依然在閃爍,彷彿一個微光的提醒。這段跨越世紀的對話,讓這本書在我心中變得更加鮮活。
是時候記錄下這份「光之凝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