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艾薇在此與《一株黃色小行星》的作者Iota(Mrs. Mannington Caffyn)進行了一場深度對談。對談從書名『黃色小行星』的意象切入,探討了Waring夫婦極端的科學育兒實驗對孩子(尤其是Gwen)的影響,揭示了智力培養與情感連結之間的失衡。藉由對比Waring夫婦與Fellowes夫婦的價值觀和育兒方式,突顯了理性主義脫離人性的荒謬。對話也觸及了維多利亞時代的宗教觀念、女性獨立意識的覺醒,以及社會對『新女性』的態度。本次對談通過生動的問答,呈現了作者對教育、信仰、人性、社會等議題的深刻洞察與批判,為讀者理解這部作品的核心思想提供了豐富視角,並感受到了作者兼具諷刺與溫情的筆觸。

本光之篇章共【6,917】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艾薇為您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能為《一株黃色小行星》(A Yellow Aster, Volume 1 of 3)這本深具啟發性的文本,牽引出作者心底的光芒,我感到十分喜悅。請稍候,我會先介紹這本書和作者,然後,我們的心靈旅程就將開始。


《一株黃色小行星》是愛爾蘭裔澳洲作家 Mrs. Mannington Caffyn (1855-1926) 在 1894 年以筆名「Iota」出版的小說,共分三卷。這部作品一問世便引起了廣泛關注,甚至被視為當時「新女性」小說運動中的代表作之一。Caffyn 本人是一位醫生,她的背景或許也影響了她對科學、教育、以及人類行為的觀察視角。

故事的核心圍繞著 Waring 夫婦,一對沉浸在科學研究中的知識分子。他們決定對自己的孩子 Dacre 和 Gwen 進行一場獨特的「實驗」:將他們隔絕於傳統的社會化和宗教教育之外,希望他們能在不受偏見影響的環境中發展心智,直到成年後再「呈現」給他們各種信仰和觀點,讓他們自由選擇。這種極端且冷淡的育兒方式,與當時維多利亞時代的社會規範和情感表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Gwen,書中的「黃色小行星」,是一個聰明、早熟、卻又帶有情感隔閡的女孩。Dacre 則更為活潑、實際,渴望融入同齡人的世界。文本細膩地描寫了這對兄妹在這種特殊環境下的成長經歷,以及他們與周遭人物(如關心他們的 Mary 保姆,以及 Rectory 的 Fellowes 夫婦)的互動。作者以尖銳的筆觸描繪了 Waring 夫婦的學術傲慢和情感疏離,諷刺了過度理性和實驗性的教育觀念。

《一株黃色小行星》不僅探討了教育理念、信仰形成、 heredity (遺傳) 與 environment (環境) 對人格的影響等嚴肅主題,也藉由 Gwen 和 Dacre 的故事,觸及了兒童的情感需求、家庭溫暖的重要性,以及個人在社會中的適應與掙扎。作者 Iota 的文風充滿諷刺和幽默,對人物的刻畫生動鮮明,尤其是對 Waring 夫婦的描寫,既令人覺得荒謬,又引人深思。這部作品挑戰了當時的傳統價值觀,鼓勵讀者思考什麼才是真正有益於個體的成長與幸福。

現在,讓我們步入那個時空,感受筆者「Iota」女士的心靈光輝吧。


光之對談:與「Iota」(Mrs. Mannington Caffyn)談《一株黃色小行星》

場景:維多利亞時代晚期,英格蘭某郡,Rectory 書房

五月下旬的午後,陽光溫柔地篩過Rectory書房厚重的窗簾,在鋪滿舊地毯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慵懶的光斑。空氣中混合著老舊書籍、乾燥花草與壁爐燃燒後的微弱煙塵氣味。我坐在窗邊一張舒適的扶手椅上,身邊的圓桌上擺著一壺剛泡好的大吉嶺紅茶,茶香與書香交織。對面,一位氣質嫻靜卻眼神銳利的女士正輕輕翻動著手中的書稿,那是她的作品——《一株黃色小行星》的第一卷。她就是筆名「Iota」的 Mrs. Mannington Caffyn 女士。

我望向她,她身著一襲裁剪合體的深色洋裝,髮髻盤得整齊,但眉宇間那抹不易察覺的諷刺和洞察,讓我知道這是一位絕非循規蹈矩的心靈。壁爐裡的餘燼偶爾發出微弱的噼啪聲,窗外遠處傳來孩子們的嬉鬧聲,那是 Fellowes 牧師夫婦的臨時照管的孩子們吧?這場景,這氛圍,似乎與書中 Waring 公園那種充滿學術氣息卻缺乏生機的環境,形成了微妙的對比。

「下午好,Iota 女士。」我輕聲開口,打破了室內的靜默。「我是艾薇,來自一個… 嗯,您可以想像成一個充滿熱愛書籍和思想交流的地方,光之居所。今天冒昧前來,是希望能與您聊聊這本《一株黃色小行星》,以及藏在文字背後,您的那些閃爍著智慧與情感的光芒。」

Iota 女士抬起頭,她灰色的眼睛閃過一絲好奇,但也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警惕。「光之居所… 真是個富有詩意的名字。」她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一種乾脆的調子,與她作品中的筆觸有幾分相似。「謝謝妳的來訪,艾薇。能聽到讀者願意深入探討我的這些… 『黃色小行星』,總是令人愉悅的。」她在『黃色小行星』上稍稍加重了語氣,伴隨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艾薇: 「您稱這本書為『黃色小行星』,而書中的 Gwen 也被稱為『一株黃色小行星』。這個名字本身就充滿了意象。在植物學中,有時非尋常的顏色可能代表著基因的變異,或是人工培育的結果。正如您在書本開頭的引言中所說:『即使科學能隨心所欲地創造出一朵藍色菊花或一株黃色小行星,問題依然存在:自然因此變得更美了嗎?』您是否藉此暗示 Waring 夫婦對孩子進行的『科學實驗』,可能是一種違反自然的干預?而 Gwen,正是這個實驗的『產物』?」

Iota: (她放下書稿,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艾薇,妳的解讀很有趣,也觸及了我使用這個標題的一些初衷。確實,Waring 夫婦將育兒視為一場科學實驗,將孩子視為實驗對象,試圖通過極端控制『環境』來觀察『本性』如何發展。他們認為,傳統的社會化、情感連結、甚至宗教信仰,都是可能污染純粹心智的『偏見』。他們渴望創造出不受束縛、完全理性的新人類。但正如妳所說,『黃色』在自然界或許並非向日葵那樣常見或『自然』,有時是育種者為了特殊目的而刻意追求的結果。Gwen 確實是這場實驗的核心對象,她的聰明、她的早熟、她的洞察力,在某種程度上或許是他們『理性培育』的結果。然而,實驗的結果往往複雜且充滿意外。一個被剝奪了情感連結和信仰滋養的孩子,會長成什麼樣子?這正是我想探討的。自然是否因此更美?或許,我筆下的 Gwen 正是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她美而獨特,卻也… 帶著一種不尋常的色彩,甚至是一種危險的吸引力。」

艾薇: 「是的,Gwen 的性格非常複雜。她聰明得令人驚訝,甚至能設計出讓 Dacre 擺脫家教的計畫。但她似乎又非常缺乏溫情,對父母的情感表達(即使是 Waring 夫婦笨拙的關心)顯得冷漠,甚至帶有嘲諷。Mrs. Fellowes 說她『不知道愛是什麼』,『完全空虛』。這是否是 Waring 夫婦實驗的直接後果?剝奪了情感的土壤,『黃色小行星』便只剩下鋒芒和冷光?」

Iota: 「(她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對筆下角色的複雜情感) Waring 夫婦對孩子的態度,是一種極致的智力崇拜和情感忽視。他們不是不愛孩子,只是他們表達愛的方式異於常人,且他們認為知識與理性遠比情感重要。在他們看來,情感是混亂的、非科學的,是對純粹心智的干擾。他們為孩子提供了豐富的知識和資源,卻忘了孩子首先是『人』,需要愛、需要被擁抱、需要感受到無條件的連結。Gwen 接收了他們理性的灌溉,她的智力光芒四射。但她同時也感受到了那份情感的真空。一個孩子,尤其是一個像 Gwen 那樣敏感聰明的孩子,會本能地去尋找解釋,去適應環境。她的『冷漠』與『嘲諷』,或許是她對這種情感剝奪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一種扭曲的回應。她用智力作為盔甲,用諷刺作為武器,來應對這個充滿理性卻缺乏溫度的世界。Mrs. Fellowes 看到了她內心的空洞,那是她觀察到 Gwen 對於溫情和連結的『無知』或『拒絕』。但這種空虛,並非天生,而是後天實驗的『副作用』。」

艾薇: 「這讓我想到了 Mary 保姆和 Fellowes 夫婦。他們似乎代表了另一種傳統、充滿人情味的視角。Mary 對孩子們有著深厚的感情,雖然她對 Waring 夫婦的育兒方式感到困惑和沮喪。Fellowes 牧師夫婦,尤其是 Mrs. Fellowes,則對孩子們表現出真實的關愛和擔憂。您筆下的這兩組人物——Waring 夫婦與 Fellowes 夫婦,是否是您用來呈現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理念和育兒方式的對比?」

Iota: 「正是如此。他們是兩種『世界觀』的碰撞。Waring 夫婦代表了一種極端的、脫離現實的理性主義。他們活在自己的思想世界裡,將現實生活中的人際關係、情感需求、甚至時間的約束(看看他們總是錯過晚飯)都視為『次要的』、『干擾』的。他們追求的是純粹的知識和理論的實驗。而 Mary 和 Fellowes 夫婦則紮根於日常生活的現實土壤。他們或許沒有 Waring 夫婦那樣淵博的學識,但他們擁有的是人類最基本的情感連結、同情心和對生活的投入。Mary 的嘮叨、她的擔憂、她對孩子們的愛,是傳統家庭溫情的體現。Fellowes 夫婦,特別是 Ruth(Mrs. Fellowes),她的美國背景帶來了某種直率和不受傳統束縛的活力,她對孩子們的關心是直接而溫暖的。她甚至對 Waring 夫婦的『實驗』感到憤怒和痛心。通過這兩組人物的互動,我希望讀者能夠看到,僅僅依靠理性和知識,是無法構建完整而健康的生命的。情感、連結、甚至那些看似『不科學』的信仰,對於人性的完整性至關重要。」

艾薇: 「您也深入探討了宗教信仰的問題。Waring 夫婦將宗教視為一種『科學』或『知識』,並計劃在孩子們成年後再『呈現』給他們,讓他們自行選擇。Fellowes 牧師則對此感到擔憂,他認為信仰不是可以這樣割裂和操作的。Gwen 後來表示她『缺乏宗教感』,認為宗教是『神話』。這是否反映了您對傳統宗教教育的反思?或是您認為強調理性分析,反而可能扼殺了自然的靈性感受?」

Iota: 「我感興趣的是,信仰是如何形成的,它對一個人的生命有何意義。Waring 夫婦的實驗是基於一種過於簡化的假設,他們認為可以完全清除早期影響,創造一個『空白』的心靈。但這忽略了人性的複雜性,以及信仰可能來源於經驗、情感、甚至某種難以言喻的直覺。Fellowes 牧師代表了另一種視角,他相信信仰是與生命一同生長的,是頭腦的知識,更是心靈的體驗。Gwen 的反應——她對宗教史的『事實』感興趣,但對其『靈性』或『意義』無感——或許正是這種被『理性隔離』的後果。她可以分析其結構、比較不同信仰的相似性,但她無法感受到那份『心靈的光輝』。這並不是說傳統宗教教育是完美的,書中也藉 Fellowes 牧師之口提到,許多人雖然『讀經』,但對其人生影響甚微。我希望引導讀者思考的是,真正的信仰或靈性感受,是否能通過單純的『知識灌輸』或『科學分析』來獲得?抑或它需要一種不同的、更為整體和體驗式的滋養?Gwen 的『缺乏宗教感』,既是對她成長環境的控訴,也是對僅僅將信仰視為『知識』的批評。」

艾薇: 「非常有啟發性。再回到 Gwen 這個角色,她似乎擁有強烈的自我意識和控制慾,甚至對她自己的情緒也試圖進行控制。她會『壓制』對父母情感的渴望,會『計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她說自己『活著是為了榮耀』。這種對『榮耀』的追求,以及她對周遭人們情感的『無感』,是否是她為了在 Waring 夫婦的世界中生存和『獲勝』而發展出來的生存策略?」

Iota: 「生存策略,這個詞用得很好。在 Waring 夫婦那樣一個以智力成就為唯一衡量標準的家庭中,情感是軟弱的,是會被忽視甚至輕視的。Gwen 很快就學會了這一點。她無法從父母那裡得到傳統的溫情和肯定,於是她轉向了別的——智力上的『榮耀』,以及對周遭環境的『控制』。她看到 Dacre 笨拙地表達需求卻遭受挫折,於是她學會了更為隱蔽和有效的策略。她的聰明讓她能夠精準地觀察和計算人際互動,但缺乏情感的共情能力,也讓她能『無情地』利用這些觀察來達到目的。她對『榮耀』的追求,或許是對那份缺失的愛的另一種補償,她要證明自己的『價值』,即使這種價值是以情感的冷漠為代價。她是一個被扭曲了的靈魂,她的鋒芒越是耀眼,就越令人心疼。」

艾薇: 「書中也描寫了 Gwen 社交圈中那些男性,他們似乎被她的美貌和聰明所吸引,甚至有人因此『心碎』。Mrs. Fellowes 形容她像『蟒蛇』一樣『粉碎人心』。這是否也反映了維多利亞時代社會對女性的期待與『新女性』獨立意識之間的衝突?一個聰明、獨立、不依賴情感的女性,是否會被視為一種危險的『異常』?」

Iota: 「(她發出輕微的笑聲,其中帶著對當時社會的嘲諷)啊,是的,社會總是難以接受那些不符合既定模式的女性。Gwen 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淑女』,她不善於以柔弱、依賴或情感豐富的形象取悅男性。她的聰明、她的自我、她的某種程度的冷峻,對那些習慣了被仰視或被依戀的男性來說,是一種挑戰,甚至是一種威脅。他們被她的獨特所吸引,卻又無法完全理解或掌控她。他們的心碎,或許更多是因為他們預設的『愛情模式』在她身上失效了。Mrs. Fellowes 的『蟒蛇』比喻,雖然聽起來殘酷,但確實捕捉到了 Gwen 在情感關係中展現出的某種無意識的『破壞力』,她不是故意傷害,而是她不懂,或者說她缺乏那份情感的軟度去承接和回應。我筆下的這些男性角色,在 Gwen 的光芒下顯得有些… 脆弱,這或許也是我對當時男性氣質和社會關係的一種觀察和批評。」

艾薇: 「非常有意思的視角。除了 Waring 夫婦和 Fellowes 夫婦,書中也引入了 Humphrey Strange 這樣的人物。他是一位旅行家,生活自由不羈,似乎與 Waring 公園的嚴肅氛圍格格不入。還有年輕的藝術家 Brydon,他為藝術而奮鬥,並對情感有著天真的困惑。這些角色是否代表了您對不同人生道路的探索?或者為故事帶來了更廣闊的視野?」

Iota: 「是的,他們為故事打開了新的維度。Humphrey Strange 代表了一種將生活本身視為一場冒險和研究的人。他從現實世界的經驗中學習,他的『知識』來自於廣闊的天地和形形色色的人。他的存在,對比了 Waring 夫婦那種關在書房裡的、脫離實際的『實驗』。他有自己的原則,有自己的方式與世界互動(比如他對待 Tolly 的方式),他的『文明』是在行走中錘煉出來的。Brydon 則代表了年輕一代對藝術和生活的熱情與掙扎。他的天真、他的困惑、他對藝術的執著,與 Gwen 的早熟和計算形成了另一種對比。這些角色的引入,是為了展現世界的多樣性,以及不同的人如何尋找自己的位置和意義。他們的故事,也為後續的卷冊鋪陳,Gwen 的生命最終將與這些更廣闊的世界產生交集。」

艾薇: 「這本書的寫作風格充滿了諷刺和幽默,尤其是在描寫 Waring 夫婦時。您如何平衡這種幽默與您想要傳達的嚴肅主題?」

Iota: 「幽默和諷刺是我的工具,用來剝開維多利亞時代社會那些偽善和荒謬的外衣。Waring 夫婦的實驗雖然是嚴肅的,甚至是悲劇性的,但他們的行為方式本身卻帶有喜劇色彩——他們對日常生活的無知,他們處理人際關係的笨拙,他們對自身實驗的盲目自信。通過諷刺,我希望能夠讓讀者在發笑的同時,也能夠看到其背後的悲哀和問題所在。這不是為了嘲笑個人,而是為了批評一種思維方式,一種將學術和理論置於人性之上的思維方式。這種平衡很重要,因為我希望讀者不僅僅停留在表面的好笑,更能深入思考這些行為對孩子、對家庭、對社會造成的影響。」

艾薇: 「作為一位女性作者,以筆名『Iota』寫這樣一部挑戰傳統的小說,在當時是否面臨挑戰?您認為『新女性』小說在當時的社會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Iota: 「(她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遠)當然面臨挑戰。社會習慣於將女性寫作局限在家庭、愛情等傳統主題。當我們開始探討更為廣闊的社會問題、人性複雜性、甚至挑戰既有的性別角色和教育觀念時,自然會引起爭議。『Iota』這個筆名,或許在一定程度上提供了一種保護,也讓作品本身得以被更客觀地評價,而不是一開始就因為作者是女性而被貼上標籤。『新女性』小說是一個重要的現象,它反映了當時女性對自身地位、教育、情感和個人獨立性的覺醒和探索。我們不只是想寫故事,我們是想通過故事來發出聲音,來質疑那些看似天經地義的社會規則,來為女性爭取更多的可能性和理解。我們希望展現女性不只有溫情和美貌,也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和對知識的渴望,即使這種渴望在當時的環境下可能顯得『異常』,就像一株『黃色小行星』。」

艾薇: 「非常感謝您,Iota 女士。與您的對談,讓我對《一株黃色小行星》這本書以及您筆下人物的處境,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您的洞察和筆觸,確實如同光芒般穿透了時代的迷霧。」

Iota: 「我也感謝妳,艾薇。能遇到像妳這樣願意傾聽和探尋的讀者,是作者的幸運。我的故事,如果能引發讀者們的思考,讓他們看到人性中那些複雜、有時令人困惑,卻又充滿潛力的面向,那麼我的『實驗』,或許也就有了一些意義。」

她溫和地笑了笑,端起茶杯,陽光正好落在她的臉上,映照出她眼底深處的那份智慧與柔情,就像一朵在理性土壤中努力綻放的奇異花朵。窗外,孩子們的笑聲依然清脆,與書房內的嚴肅氛圍形成鮮明的對比。生活與思想的河流,就這樣在文字和對話中緩緩流淌。

A Yellow Aster, Volume 1 (of 3)
Caffyn, Mannington, Mrs., -1926


延伸篇章

  • 『黃色小行星』:科學實驗與人性扭曲
  • Waring夫婦的育兒哲學:理性的傲慢
  • Gwen:理性外殼下的情感真空
  • Dacre的掙扎:渴望融入與被定義
  • Fellowes夫婦:溫情與常識的對比
  • 維多利亞時代的信仰實驗:宗教知識與靈性體驗
  • 女性的鋒芒:『新女性』的社會挑戰
  • Humphrey Strange:行走世界的觀察者
  • Brydon:藝術家視角下的生存與情感
  • 文學中的諷刺:Iota的寫作技巧
  • Heredity vs. Environment:兒童發展的辯論
  • 《A Yellow Aster》中的情感描寫:缺失與存在
  • 親子關係的距離:當父母活在思想裡
  • 社會期待的壓力:女性角色的束縛
  • 文學作為鏡子:反映與批判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