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son's Tales of the Borders and of Scotland, Volume 07》是一部蘇格蘭邊境地區的短篇故事集,匯集了多位作者的作品。它深入描繪了19世紀蘇格蘭的社會風貌、民間傳說、歷史事件與人物命運。故事內容包羅萬象,從吉普賽人的悲劇愛情、宗教迫害下的復仇,到鄉村婚禮的喜劇,以及法律界與超自然現象的諷刺觀察。這部選集不僅提供娛樂,更承載著對人性的深刻洞察、對階級界限的反思,以及對古老信仰與現代社會的對話,是理解蘇格蘭邊境文化與社會歷史的重要文本。
約翰·麥凱·威爾遜(John Mackay Wilson, 1804-1835)是《Wilson's Tales of the Borders》系列的編纂者和主要貢獻者之一,以其對蘇格蘭邊境風俗人情的細膩描繪和浪漫主義敘事而聞名。亞歷山大·萊頓(Alexander Leighton, 1800-1874)是該系列的編輯和重要作者,其作品風格常帶有幽默和諷刺,擅長揭示人性與社會的荒謬。兩人共同為蘇格蘭文學留下了寶貴的文化遺產。
本篇「光之對談」將書婭帶回19世紀的蘇格蘭,與《Wilson's Tales of the Borders and of Scotland, Volume 07》的兩位核心作者約翰·麥凱·威爾遜和亞歷山大·萊頓展開深度對話。對談圍繞書中故事的深層意涵展開,包括吉普賽人朱迪思的悲劇、宗教迫害下的復仇、階級與愛情的衝突,以及當時盛行的民間信仰與超自然現象。兩位作者分享了他們創作背後的考證、對人性的洞察以及作品在社會中的角色,展現了蘇格蘭邊境故事如何透過文字的力量,映照出時代的紋理與人心的複雜性。
《閱讀的微光》:與邊境故事的對談:人性、信仰與民間傳說
作者:書婭
2025年06月06日,我坐在光之居所的茶室裡,享受著午後的寧靜。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苔蘚庭院,石燈籠靜默佇立,一切都顯得如此祥和。我翻開《Wilson's Tales of the Borders and of Scotland, Volume 07》,準備開啟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我的心跳隨著書頁的沙沙聲,漸漸融入書中那個充滿古老傳說與真實生活的蘇格蘭邊境。
約翰·麥凱·威爾遜和亞歷山大·萊頓,這兩位才華洋溢的作者,他們的身影緩步走進茶室,彷彿從書頁中現身。威爾遜先生的眼神深邃,帶著一絲歷史的憂鬱;萊頓先生的眉宇間則透著幾分狡黠與幽默。他們在我的對面落座,茶室的暖光映照在他們的面龐,時間的界線在此刻模糊。
書婭:兩位先生,非常榮幸能在此刻與您們相會,共同品味這部《Wilson's Tales of the Borders and of Scotland, Volume 07》。我是書婭,一個來自未來的讀者,對您們筆下的蘇格蘭邊境故事充滿了無限的好奇與敬意。這部選集,匯聚了許多精彩的故事,它們像一束束微光,照亮了那個時代的人文風景。今日得以與您們對談,實屬三生有幸。
約翰·麥凱·威爾遜: (輕輕頷首,眼神中帶著一絲意外的溫和) 小姐,妳的熱情如同這茶室的暖意,令人感到舒適。很高興知道,我們的故事能跨越時光,抵達妳這樣一位年輕的讀者心中。這本書能為妳帶來閱讀的樂趣,對我而言已是莫大的慰藉。
亞歷山大·萊頓: (眼中閃爍著笑意) 妳稱我們為「先生」,可真讓人受寵若驚啊。我們不過是些說故事的人,將那些在邊境土地上流傳的悲歡離合、奇聞異事,用筆尖記錄下來罷了。不過,妳從未來而來,想必對我們那個時代的「邊境故事」有著不一樣的看法吧?這可真是個有趣的「茶話會」啊。
書婭: 確實如此,萊頓先生。正是因為時空的距離,使得您們筆下的世界對我們來說更添一層神秘與魅力。威爾遜先生,我尤其對您筆下的《猶大埃及人》(Judith the Egyptian)印象深刻。吉普賽人朱迪思的悲劇命運,以及她與貴族之子沃爾特的愛情,夾雜著蓋梅爾·格雷姆的嫉妒與復仇,令人唏噓。請問,您在創作這個故事時,是如何看待吉普賽人這個群體的呢?特別是,您在開篇進行了詳細的考證,這在當時的文學創作中是常見的嗎?
約翰·麥凱·威爾遜: (沉思片刻) 朱迪思的故事,是基於我在邊境地區接觸到吉普賽人的生活與傳聞。他們是一個獨特而神秘的民族,被社會邊緣化,卻又充滿著不羈的生命力。當時,許多人對吉普賽人抱持著偏見與誤解,稱他們為「埃及人」,認為他們是盜竊與遊蕩的代名詞。我希望透過朱迪思的悲劇,展現他們身為人,同樣擁有情感、愛恨與掙扎,他們的命運也常常是社會環境與自身文化慣習交織的結果。至於開篇的考證,這是我寫作時的一個習慣。我相信,即便是在講述「想像」的故事,也應當根植於一定的事實與考量。將吉普賽人的起源追溯到印度,並探討他們的語言與習俗,是為了讓讀者能更深入地了解這個群體,也為故事增添一份歷史的厚重感,使其超越單純的奇聞軼事。在那個年代,許多讀者對異域文化充滿好奇,這種「學術性」的引介,也能讓故事更具吸引力。
亞歷山大·萊頓: (輕輕敲了敲茶杯) 威爾遜的確在考證方面有著獨特的熱情,他總想把「真理」融入「故事」之中。不過,約翰,你說吉普賽人的命運是社會環境與自身文化慣習的結果,那麼你認為朱迪思的悲劇,最終是宿命使然,還是個人的選擇與社會的偏見共同造成的呢?畢竟,她的父母對她與沃爾特的交往似乎也樂見其成,這其中是否也包含了對「財富」與「地位」的渴望?
約翰·麥凱·威爾遜: (輕嘆一聲) 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萊頓。我更傾向於認為,朱迪思的悲劇是多重力量交織的結果。她的美麗與才華,在吉普賽人的社群中是珍寶,卻在主流社會的眼中,成了被玩弄或利用的對象。她的父母對財富和地位的渴望,無疑加速了她的墜落。而蓋梅爾·格雷姆的強烈嫉妒與復仇,則是吉普賽人社群內部強烈情感的體現。宿命論在那個時代很流行,但作為作家,我更相信人性的選擇與環境的影響。朱迪思的「虛榮」是她內心的弱點,但在她那樣的環境中,誰又能完全抵抗那些誘惑呢?她渴望脫離原有的生活,追逐貴族的生活,這也是當時許多底層人民的夢想,只不過對她而言,這條路通向了毀滅。
書婭: 威爾遜先生的解釋讓我對朱迪思這個角色有了更深的理解。這也讓我聯想到萊頓先生筆下的《矮人》(The Droich)這個故事,尤其是其中對喬治·梅爾維爾(George Melville)這個角色的描寫,他因信仰而受迫害,身體被火焰灼傷,最終化身為一個獨特的、被社會誤解的存在,並以復仇的方式結束了迫害者的生命。這個故事似乎也觸及了社會對「異類」的態度,以及信仰與復仇的主題。您在塑造這個角色時,是否也想傳達一種對社會不公的控訴,或是對人性扭曲的思考呢?
亞歷山大·萊頓: (輕輕摩挲著茶杯的邊緣,眼神變得深邃) 《矮人》的確是一個充滿黑暗與悲劇色彩的故事。喬治·梅爾維爾的遭遇,反映了16世紀宗教改革時期,蘇格蘭社會的殘酷與偏執。當時新舊教派的衝突,使得許多人因信仰而家破人亡。我希望通過這個故事,不僅僅是描繪一個復仇的傳說,更是揭示那種因偏見、權力鬥爭而導致的人性扭曲與社會撕裂。梅爾維爾的身體因火刑而殘缺,但他的精神卻因仇恨而變得異常堅韌。他化身為「矮人」,隱居在採石場深處,成為一個被世人畏懼的「怪物」,這本身就是對社會的一種諷刺——那些曾經摧毀他的人,也害怕他的存在。他的復仇,雖然殘酷,卻也帶有一種悲壯的色彩,是對不公的一種反抗。這也引發了對「正義」與「復仇」邊界的思考。
約翰·麥凱·威爾遜: 萊頓擅長將人物的心理刻畫融入其奇異的遭遇中。喬治·梅爾維爾的形象,也讓我想到許多在邊境地區流傳的「被詛咒者」或「隱士」傳說,他們往往因社會的排斥或個人的悲劇,而選擇與世隔絕,成為故事中充滿神秘色彩的存在。這也說明了在那個時代,當法律和社會秩序無法提供正義時,人們往往會在民間傳說中尋求一種「另類的正義」或是對不幸的解釋。
書婭: 是的,正是這種對社會現實的映照,使得這些故事即使在百年後依然具有深刻的意義。在《矮人》中,亨利·萊斯利(Henry Leslie)作為一個信仰新教的年輕人,也面臨著被迫害的危險,而嘉莉(Carey)這位「藍袍人」和瑪格麗特(Margaret)則顯得神秘莫測,他們似乎與矮人梅爾維爾有著不為人知的聯繫,並以自己的方式維護著「正義」。這種複雜的人物關係和行動邏輯,也讓故事更富層次。您在設計這些角色時,是想探討在動盪年代,人們如何在不同的信仰和利益之間做出選擇,並展現人性的複雜性嗎?
亞歷山大·萊頓: (點了點頭) 當然。在那個時代,信仰並非單純的個人選擇,它與家族榮譽、社會地位乃至生死禍福息息相關。亨利代表了新興的、渴望啟蒙的年輕一代,他們追隨新教信仰,卻也因此面臨巨大的風險。而嘉莉和瑪格麗特,他們遊走在社會邊緣,看似行為可疑,卻又在關鍵時刻提供了幫助。他們的存在,是想表達即使在最混亂的時期,人性中依然存在著複雜的光芒。他們的「神秘」和「曖昧」也反映了當時社會的陰暗面,許多事情無法擺在檯面上,只能在暗中進行。瑪格麗特對梅爾維爾的「犧牲」和「愛」,也暗示了更深層次的血緣或情感連結,這種難以言喻的羈絆,往往在最艱難的時刻顯現。
書婭: 這種對人性複雜性的呈現,在您的《業餘律師》中也展現得淋漓盡致。故事中,古迪爾(Mr. Guidyill)和德魯姆威爾斯(Drumwhussle)兩位「業餘律師」對法律的熱愛,以至於將生活中的小事都視為訴訟的機會,最終甚至因此大打出手,令人啼笑皆非。您創作這個故事是為了諷刺當時蘇格蘭法律界的一些現象,還是更廣泛地嘲諷人性的固執與自負呢?
亞歷山大·萊頓: (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茶室中迴盪,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喔,親愛的書婭小姐,妳真是目光如炬!這個故事,我確實投入了許多觀察與筆墨。當時的蘇格蘭,法律訴訟盛行,許多人哪怕是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鬧上公堂,耗費鉅資。古迪爾和德魯姆威爾斯,他們就是這類人的典型代表。他們對法律條文倒背如流,卻常常曲解其意,將其變成滿足個人好勝心和虛榮心的工具。這當然是對當時法律界浮誇風氣的一種諷刺,但我更希望透過他們,揭示人性中那種無可救藥的自負、固執與荒謬。他們彼此爭論不休,最終卻在酒後為了一點芝麻小事大打出手,這不正是在說,無論知識多麼淵博,情感和本能有時會完全佔據上風嗎?他們對法律的「熱愛」,其實是一種變形的「執念」,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疾病」。
約翰·麥凱·威爾遜: (微笑著點頭) 萊頓總是能從尋常生活中發現不尋常的幽默和諷刺。在我的筆下,故事多半傾向於情感的描繪和命運的嘆息,而萊頓則更喜歡用一種戲謔的方式,剖析人性的荒誕。但無論是悲劇還是喜劇,我們都試圖捕捉那份真實的人間百態。
書婭: 您們的視角確實各有千秋,共同為讀者呈現了一個豐富多樣的蘇格蘭。我還注意到在《鄉村婚禮》(The Penny-Wedding)中,那個扮演小提琴手的爵士(Sir John Gowan)的行為,也帶有一種「戲謔」的成分。他為了接近心儀的農家女兒,不惜喬裝打扮,在鄉村婚禮上演奏,這與貴族階級的身份形成鮮明對比。這個故事除了歌頌純真愛情之外,是否也隱含了對當時社會階級界限的某種挑戰或思考?
亞歷山大·萊頓: (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微光) 妳提到了爵士喬裝打扮,這正是「戲謔」的核心所在。在那個時代,階級壁壘森嚴,貴族與平民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鴻溝。爵士的行為,一方面是他個人浪漫主義和打破常規的體現,另一方面,也確實帶有對這種階級觀念的「挑戰」。他通過「偽裝」,進入了另一個社會層面,體驗了不同的生活,並最終選擇了純樸的珍妮。這可以說是一種理想化的浪漫故事,在其中,門第、財富的考量被「真摯情感」所超越。這也反映了當時社會中,一些開明人士對傳統階級觀念的某種反思和超越。或許,在「歡樂」與「浪漫」的表象下,我們也希望傳達一種信息:真正的價值,不應僅僅由出身和財富來定義。
約翰·麥凱·威爾遜: 《鄉村婚禮》確實為這部選集增添了一份輕快與浪漫的色彩。爵士的行為,也映射出當時社會中,一些年輕貴族對既定規範的厭倦,他們渴望更真摯、更樸實的生活,甚至不惜打破階級界限。這種渴望,在當時的文學作品中也多有體現。
書婭: 這種對社會規範的「突破」和「反思」似乎是您們作品中一個共同的潛流。那麼,在那個時代,文學作品,特別是像《邊境故事》這樣的選集,在社會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它們是單純的娛樂,還是承載著更深層的社會批判或教化意義?
約翰·麥凱·威爾遜: (輕撫著鬍鬚) 文學從來都不只是單純的娛樂,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在19世紀,隨著印刷術的普及和識字率的提高,大眾文學的影響力日益增加。我們的故事,一方面為讀者提供了逃離日常艱辛的想像空間,帶來歡樂與慰藉;另一方面,它們也承載著保存地方歷史、民間傳說、風俗人情的責任。更深層次地說,我們透過故事,反映社會問題,探討人性的光明與黑暗,即使是悲劇,也能引發讀者對道德、命運和社會的思考。我們希望讀者在享受故事的同時,也能從中獲得一些啟發,甚至對自己所處的時代有更深刻的理解。
亞歷山大·萊頓: 約翰說得很好。我的作品,特別是《業餘律師》這類帶有諷刺意味的故事,確實希望讀者在發笑之餘,也能對社會現象有所反思。我們並非直接說教,而是透過具體的人物和情節,讓讀者自行體會其中的荒謬或不公。文學,就像一面鏡子,照見了時代的病症,也反映了人們內心的渴望。
書婭: 感謝兩位先生的分享。在閱讀《The Lykewake》這個關於守靈的故事時,其中提到的「第二視力」(Second Sight)現象和各種鬼怪傳說,如水妖(kelpie)和水鬼(water-wraith),以及因亡者遺願而出現的鬼魂(如土地代理人M’Kechan的故事),都讓我對19世紀蘇格蘭的民間信仰和超自然觀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那個理性主義逐漸抬頭的年代,這些古老的迷信為何依然如此深入人心,並成為文學創作的重要素材呢?
約翰·麥凱·威爾遜: (沉思著,望向窗外灰濛濛的天空) 這是個好問題。即使在理性主義逐漸萌芽的時代,對於許多生活在鄉村地區的人們而言,傳統的信仰和迷信依然是他們世界觀的重要組成部分。科學尚未普及,許多自然現象和個人遭遇,依然會被賦予超自然的解釋。蘇格蘭高地和邊境地區,自然環境本身就充滿了神秘色彩,崎嶇的山脈、迷霧繚繞的沼澤、深邃的湖泊,都為這些傳說提供了沃土。
「第二視力」在高地地區尤其普遍,人們相信有些人能預見未來或看見亡魂,這在他們的生活中,是真實存在的經驗。而水妖和水鬼,則是對河流危險性的一種擬人化,提醒人們對自然的敬畏。這些故事,不僅僅是迷信,它們更是當地居民口傳歷史、道德教訓和情感表達的載體。透過這些超自然元素,人們處理悲傷、解釋不幸,甚至寄託對公平正義的渴望——比如《土地代理人》中那鬼魂的出現,最終促成了對受害者的補償。作為作家,我們不評判這些信仰的真偽,而是將它們視為豐富的文學素材,因為它們深深根植於人們的內心,是理解那個時代社會心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亞歷山大·萊頓: 沒錯。超自然元素為故事增添了戲劇性與神秘感,也讓讀者在閱讀時能感受到一種獨特的氛圍。我們將這些傳說融入到寫實的故事中,讓它們成為人物命運的一部分,而不是為了嚇唬人而存在。這些故事反映了當時人們對生死的看法,對未知世界的敬畏,以及對道德因果的信念。即使是受過教育的人,也常常在心底深處保留著對這些古老傳說的一份相信,因為它們觸及了人類最本質的恐懼與渴望。
書婭: 您們的解釋讓我對這些故事的深層意義有了更全面的認識。在那個時代,人們對生死、命運和超自然現象的思考,似乎遠比我們現代人來得更為豐富和直接。這些「邊境故事」確實是通往蘇格蘭文化深處的鑰匙。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在您們的創作過程中,最讓您們感到滿足的時刻是什麼?是故事被讀者接納,還是筆下人物活靈活現的那一刻?
約翰·麥凱·威爾遜: (微笑著,眼神中充滿溫暖) 最滿足的時刻,或許是當我筆下的人物真正「活」起來,他們的悲歡離合超越了我的預設,擁有自己的生命與呼吸時。那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彷彿我不是他們的創造者,而只是記錄者。當然,讀者對作品的共鳴,也為我帶來巨大的喜悅,這說明我們的文字觸及了人心。
亞歷山大·萊頓: (輕撫著下巴) 對我而言,或許是當我將那些看似荒謬的現實,透過文字轉化為一種諷刺,並讓讀者在會心一笑後,能有所感悟時。那種「靈光一閃」的瞬間,當一個複雜的概念或一種社會現象能被一個簡單而生動的故事完美呈現時,便是最令人滿足的。看著文字的漣漪在讀者心中擴散,總讓人感到驕傲。
書婭: 感謝兩位先生今天的分享,這場對談讓我對蘇格蘭邊境故事的魅力和您們的創作初衷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我將帶著這份「閱讀的微光」,繼續在書海中探索。期待未來能再次向您們請教。
約翰·麥凱·威爾遜: (起身,向書婭行了一個傳統的蘇格蘭禮) 感謝妳的到訪,書婭小姐。文字的生命,正是透過一代代讀者的傳承而得以延續。
亞歷山大·萊頓: (也起身,笑著說) 只要妳願意閱讀,我們的故事便會永遠存在。願妳在書海中,總能尋得那份屬於自己的微光。
茶室的門扉輕輕闔上,陽光漸漸西斜,但空氣中似乎還迴盪著兩位作家的聲音,以及他們對文字與生命無盡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