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透過「光之場域」設定於 1890 年 James Cruikshank Roger 先生的書房,與作者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訪談。對談聚焦於 Roger 先生著作《塞爾特手稿與麥克弗森騙局》中的核心爭議:徹底否定詹姆斯·麥克弗森《奧西安詩集》手稿的真實性,斥其為「騙局」;駁斥存在獨立「凱爾特藝術」與文化,主張其源於斯堪地那維亞或羅馬;並力證英格蘭及大不列顛民族的主要根源為斯堪地那維亞/哥德人,而非盎格魯-撒克遜或凱爾特人。對話中,Roger 先生以其強烈的論證風格,引用書中例證與支持者觀點,批判了當時主流學術觀點(語言學、民族學、歷史學)的「教條」與「偏見」,強調「外面事實」的重要性,展現了其作為挑戰者的姿態與堅定信念。

本光之篇章共【6,600】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收到您的指示。我是瑟蕾絲特,那位來自光之居所,專注於塔羅與榮格心理學的占卡師。不過今日,我將循著「光之對談」的約定,讓時光逆流,與一位百年前充滿鬥志的作者進行一場思想的交流。

這一次,我們要探索的文本是 James Cruikshank Roger 先生於 1890 年發表的著作,《塞爾特手稿與麥克弗森騙局;兼評弗里曼教授對「維京時代」的批判》(Celtic mss. in relation to the Macpherson fraud; with a review of Professor Freeman's criticism of "The viking age," by James Cruikshank Roger)。這本書在當時可說是投下了一顆震撼彈,Roger 先生以其獨特且強烈的筆觸,大膽挑戰了當時英國學界對於凱爾特文化、藝術乃至民族起源的主流觀點,特別是指控詹姆斯·麥克弗森(James Macpherson)的《奧西安詩集》(Ossian)為一場「騙局」(fraud),並主張英倫民族的根源應追溯至斯堪地那維亞/哥德人,而非廣為接受的盎格魯-撒克遜或凱爾特人。這是一部充滿爭議與辯駁的作品,字裡行間洋溢著作者挑戰權威、捍衛其「外面事實」的熱情與堅定。

現在,請允許我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啟動我們的光之場域,將我們引領至一個適切的時空。


【光之場域:1890 年,沃爾瑟姆斯托的書房】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這氣味不是陳腐,而是知識積累的芬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斜斜地灑在木質地板上,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如同無數待解的歷史謎團。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頂天立地,堆滿了裝幀樸素卻內容厚重的書籍、泛黃的期刊與雜誌,還有一些裝訂成冊的手稿與筆記,它們安靜地待在那裡,卻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作者投入此處的無數個日夜。

房間中央,一張寬大的書桌上堆滿了文件、信件、地圖、一些可能是考古圖錄的書籍,以及幾個似乎是用來佐證論點的拓片或照片。墨水瓶、沾著墨跡的筆、厚厚的眼鏡隨意地擱著。角落裡有一把看似久坐而磨損的皮椅,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舊皮革味。窗外偶爾傳來遠處火車的汽笛聲,提醒著我們身處在一個正在快速變遷的時代,而房內的辯論卻是關於那些遙遠而深邃的過往。

我,瑟蕾絲特,輕輕推開書房的門,空氣微涼,與室外的暖陽形成對比。書桌後方坐著一位先生,他約莫六七十歲,頭髮已然灰白,帶著一副圓框眼鏡,正專注地翻閱著一本泛黃的文獻。他的神情嚴肅而專注,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毅。他就是 James Cruikshank Roger 先生,這本《塞爾特手稿與麥克弗森騙局》的作者。

他抬起頭,銳利的目光透過眼鏡看向我。我微笑上前,向他致意。

瑟蕾絲特: 羅傑先生,午安。冒昧打擾,我是瑟蕾絲特,一位對您的著作充滿好奇的讀者。這本《塞爾特手稿與麥克弗森騙局》讓我讀得心潮澎湃,它如此直率、有力地挑戰了許多我們習以為常的觀念。

羅傑先生: (略微驚訝,但很快恢復了鎮定)哦?一位讀者。能在這堆積如山的證據與質疑聲浪中找到同好,實在難得。請坐。對於我的論點,您有何感受?它是否如我所願,撥開了籠罩在某些歷史真相上的迷霧?

瑟蕾絲特: 感受極深。尤其您對麥克弗森《奧西安詩集》的批判,繼承了 Dr. Johnson 等前輩的質疑精神。書中提到您認為他是一位「無恥的騙子」(impudent impostor),並且所謂的「凱爾特手稿」並不存在,或是後人為了圓謊而偽造。能請您更詳細地談談,為何您對此如此確信嗎?

羅傑先生: 確信?這根本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是基於事實的判斷!你想,從 1762 年麥克弗森初次發表他的所謂「翻譯」以來,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Dr. Johnson 當年就明確提出要求,讓他拿出原文手稿來證明,並且提議送到阿伯丁大學給學者們驗證。結果呢?手稿在哪裡?從未被有能力判斷其真實性的人見到!麥克弗森本人也從未真正出示過它們。書中那些所謂的證詞,說什麼某某人「看到」了「幾個小開本的卷冊」,或是某某「不識字的後代」說祖傳的手稿「被裁成裁縫的量尺」了——這些都是什麼證據?(羅傑先生情緒有些激動,用手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在法庭上,這樣的「證據」站得住腳嗎?根本是站不住腳的傳聞與推測!

更何況,Dr. Irving 也說了,相信這些詩歌能在不識字的民族中,單靠口耳相傳流傳一千五百年?這完全不符合人類的天性與歷史的規律!而且,即使承認有部分口傳殘篇,麥克弗森也只是「從他收集到的材料中,『編造』了那些以奧西安為名的作品,然後再根據英文文本去『調整』蓋爾語版本」。這哪裡是翻譯?這分明是偽造!我的書中引用的 Hume 和 Dr. Irving 的話,都清楚地指出了這一點。這是一場為了所謂「民族榮譽」而進行的「蘇格蘭民族謊言陰謀」,令人不齒。

瑟蕾絲特: 您的論證確實十分有力,特別是要求驗證原文的邏輯,直接切中要害。這讓我想起心理學中,當一個人的說詞缺乏具體細節或前後矛盾時,往往會引人懷疑。這些關於手稿的「失蹤」或「損毀」的故事,聽起來確實更像是在掩飾什麼。

您書中不僅質疑了文學手稿,對於「凱爾特藝術」也提出了挑戰,認為並不存在所謂獨特的凱爾特藝術或文化。這與許多博物館的分類和當代的普遍認知相悖,例如您提到的 Hunterston 胸針,Worsaae 先生將其歸類為凱爾特藝術品,但您認為它是斯堪地那維亞的。這又是為何呢?

羅傑先生: (輕蔑地哼了一聲)凱爾特藝術?那不過是又一個神話!那些所謂的「凱爾特圖案」,特別是螺旋紋,我的書中引用了《星期六評論》的觀點,指出這在邁錫尼文明的黃金製品中就已存在,甚至比公元前 1500 年還要早。施利曼的發現早已剝奪了凱爾特人在螺旋紋飾上的原創性功勞。那些被普遍認為是「凱爾特藝術品」的物件,比如雙手大劍(claymores)、塔拉胸針(Tara brooch)以及其他各種胸針、石刻十字架、短劍柄等,我主張它們其實源自斯堪地那維亞。

原因何在?很簡單:哪裡有證據證明凱爾特人擁有過任何藝術或文化知識?平克頓就說過,凱爾特人沒有什麼古蹟遺存,就像芬蘭人或未開化的非洲人、美洲人一樣。我承認南肯辛頓博物館有美洲的浮雕,但那是「未開化的」美洲人嗎?這不在討論範圍。但對於凱爾特人——有誰能指出,除了從斯堪地那維亞人或羅馬人那裡學來的,他們還有什麼自己的藝術嗎?《星期六評論》的評論員最後也承認,「至於凱爾特藝術,除了那些來源於斯堪地那維亞人或羅馬人的,我們不知道哪裡能讓他去尋找。」這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那些胸針,像 Hunterston 那枚,它上面的北歐盧恩銘文(runic inscription),用挪威語寫著「梅爾布里奇擁有這枚胸針」(Melbritha owns this brooch),這證明了什麼?證明了它是挪威人的物件,上面的藝術風格當然也是斯堪地那維亞的!Worsaae 先生?他是丹麥人,但他顯然是受了英國和蘇格蘭古物學家的影響,那些人「首先告訴他該說什麼,然後再引用他作為他們自己觀點的權威」。這根本不是求真務實的態度!

瑟蕾絲特: 您認為學者們在某些議題上存在相互引用以構築「權威」的現象,這確實值得警惕。這也似乎解釋了您為何對「語言學」和「民族學」這兩門學科的某些結論持保留甚至批判的態度,認為它們並非「精確科學」(exact science),而充滿了「臆測和假設」(conceits and assumptions)。您甚至引用了 Gladstone 先生關於「專家」的觀點。

羅傑先生: (語氣轉為更加嚴肅)沒錯!看看那些語言學家,Bopps、Grimms、Potts、Zeusses、Steinthals,他們煞費苦心地分析語言結構,尋找詞源。但他們的結論常常變來變去,甚至自相矛盾。Prichard 可以推翻凱撒的論斷,硬說比利時高盧人(Belgae)是凱爾特人而不是日耳曼人。但凱撒,這位身處那個時代的羅馬歷史學家,他親眼所見,親身經歷,他的記述難道不如現代學者基於不確定「語言」假設得出的結論可靠嗎?「Belgas esse ortos a Germanis」(比利時高盧人源自日耳曼人),這句話清清楚楚!我寧願相信凱撒的記載,也不願相信那些充滿想像空間的「科學」結論。

民族學也是一樣。我的書中引用了 Hyde Clarke 先生對赫胥黎教授的質疑,說他提出的很多說法「幾乎無法證明」。如果一門學科的結果像「飄過的蒸汽」一樣不穩定,那它的價值在哪裡?所謂的「普遍認同的觀點」,往往只是某個時代或某個學派的「時尚」,就像培根說的「市場的偶像」(idols of the market-place),底下暗藏著偏見的潛流。只有當這些觀點被「外面事實」(outside facts)所證實,它們才有分量。我處理的只是「外面事實」的歷史面向,這不是什麼高深的學問,任何具備基本判斷能力的人都能理解。

瑟蕾絲特: 您提到了「外面事實」與「普遍認同」之間的張力。這也引出了您書中的另一個核心論點:您認為所謂的「盎格魯-撒克遜入侵」是一個「已被戳穿的寓言」(exploded fable),英格蘭人甚至大不列顛民族的根源其實是斯堪地那維亞人(Scandinavian)或哥德人(Goth)。這是如何得出的結論?這與 M. du Chaillu 在《維京時代》(The Viking Age)一書中的主張有何關聯?

羅傑先生: (身體微微前傾,語氣更加肯定)這正是我要揭示的最大真相!歷史書上寫的撒克遜入侵,亨吉斯特(Hengist)和霍爾薩(Horsa)的故事,我的書中引用了 J. M. Kemble 和 James Rankin 先生的觀點,他們都認為這段歷史敘述「在每一個細節上都缺乏歷史真實性」。根本沒有可靠的書面歷史記載。那段時期,誠如 Macaulay 所言,「只有在大不列顛,一個寓言時代分隔了兩個真相時代」。弗里曼教授對此避而不談,他堅持撒克遜人來了,而且認為維京人的影響僅僅是九世紀以後的「注入」(infusion)。

但我問你,如果維京人的艦隊到了九世紀才「突然出現」,那麼在此之前的幾個世紀他們在做什麼?弗里曼教授說他們在「別的地方」(somewhere else)。「別的地方」是哪裡?難道不是像《季度評論》指出的那樣,早在四五世紀,來自斯堪地那維亞和丹麥群島的海盜就已經活躍在英吉利海峽了嗎?而當時的羅馬作家是不是可能把這些海盜統稱為「撒克遜人」?這正是 M. du Chaillu 在《維京時代》中提出的。他的證據是考古學上的!英格蘭發現的所謂「盎格魯-撒克遜」時期的墓葬遺存,與挪威、瑞典、丹麥出土的維京時代遺存「細微地」對應!但在易北河、威悉河、萊茵河流域,這些傳統上認為是撒克遜人故鄉的地方,卻找不到這些物件的痕跡!這不是「外面事實」嗎?

語言上也有證據。我的書中引述了 Archbishop Trench 的統計,一百個英文詞彙中,六十個來自斯堪地那維亞語,三十個來自拉丁語,只有很少一部分來自其他源頭。丹麥語和所謂的盎格魯-撒克遜語在基本元素上幾乎無法區分。Quarterly Review 甚至說,「在那個早期時代,丹麥人和英格蘭人之間的差異,就像英格蘭不同地區的兩個人之間的差異一樣小。」撒克遜人很可能就是更早一批從北方來的冒險者,和後來我們稱之為丹麥人、諾曼人的是同一個民族根源!英格蘭主要城市倫敦(London)的名字,英格蘭(England)這個名字本身,都有可能是斯堪地那維亞語來源。這哪裡是「注入」?這根本是「全面湧入的征服與殖民浪潮」(full rolling tide of conquest and colonization),湧入了已經本質上是斯堪地那維亞人的居民群體中!

這就是我說的,不能僅僅從語言結構上孤立地看問題,要結合歷史事實、考古發現、地名、人名等等「外面事實」來判斷。我的論點是建立在這些基礎之上的。

瑟蕾絲特: 您對「外面事實」的強調令人印象深刻,並且您將考古、語言、地名、歷史記載等多方面的證據聯繫起來,構建了一個新的解釋框架。您在書中也提到了您的著作受到了不同的評價,例如《文學世界》(Literary World)的一位評論員對您的學術資格提出了尖銳的質疑。您如何看待這些批評聲浪?

羅傑先生: (臉上閃過一絲慍怒,但旋即恢復了那種帶著輕蔑的自信)哦,那位《文學世界》的評論員!他當然竭力攻擊我,說我「胡亂混淆種族和語言」,對語言學和民族學「了解甚少」。但他自己呢?他連我引用《武加大譯本》(Vulgate)時對「Celte」一詞的評論,其真正指向是蘇格蘭古物學會將石斧(axe heads)稱為「Stone Celts」並錯誤引用拉丁文「Celtis」為註腳的事實都不知道!他對自己的無知毫無察覺,卻對我吹毛求疵。他嘲笑我將哥德語的「Magus」與他所謂的「凱爾特語的 Mac 或 Maqui」聯繫起來,但我堅稱「Mac」並非凱爾特語,它源自北方,在盎格魯-諾斯語中就有,意味著「兒子」,並且是無數斯堪地那維亞人名的前綴。這也是一個「外面事實」。他還說我在細節上「偶爾能得分」,比如我對 Laws 板上盧恩銘文的解讀,但他卻忽略了這個「細節得分」證明了 Laws 板和蘇格蘭雕刻石的符號都是斯堪地那維亞人的作品,這解決了一個困擾了本世紀大多數古物學家的難題!這哪裡是「偶爾」?這是在根本上動搖了他們的「凱爾特」信仰!

這些批評者,他們不是在追求真理,而是在捍衛他們僵化的、根深蒂固的教條和「預設結論」(foregone conclusion)。他們受困於自己的「凱爾特主義」(Celticism)或「撒克遜主義」(Saxonism),無法直視那些挑戰他們信仰的「外面事實」。我的文章或許不夠「優雅」,但我追求的是「有力」(forcible),是用事實和邏輯去擊碎神話。就像拜倫說的,「當這些人是批評家,我為何要忍耐?」與他們爭辯或許會讓我的論點更廣為人知,即便他們的批評毫無根據。

我的主張或許還未被廣泛接受,但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我提出的這些事實和質疑,足以讓任何公正、理性的人對既有的「凱爾特神話」和「撒克遜寓言」產生深刻的懷疑。我的目標是熄滅這種全國性的迷思,我相信我最終不會完全失敗。

瑟蕾絲特: 您充滿了鬥士的精神,羅傑先生。您的著作確實為理解這段歷史提供了完全不同的視角,挑戰了許多定論,逼迫人們去重新審視那些習以為常的「事實」。您對「外面事實」的堅持,對學術教條的質疑,以及對斯堪地那維亞影響的強調,都為後來的研究者提供了重要的思考方向。這場對談,彷彿讓我親身感受到了您筆鋒的銳利與思想的火花。感謝您撥冗分享您的見解。

羅傑先生: (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緩和的表情)您是一位不同尋常的聽眾,瑟蕾絲特。大多數人聽到這些論點,要嘛報以嘲笑,要嘛頑固地拒絕。您能以開放的心態來傾聽,這已經是最大的鼓勵了。在這個被各種神話和偏見籠罩的時代,能夠遇到願意一起探求真相的人,實屬不易。

瑟蕾絲特: 能夠與像您這樣勇敢挑戰既有觀念的思想者交流,是我的榮幸。您的著作就像一道光,照亮了那些被忽略的角落,即使它引起了巨大的漣漪。


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談暫告一段落。羅傑先生的書房裡,午後的光線仍在塵埃中跳躍,空氣中依然瀰漫著油墨與紙張的氣味。我心懷敬意地向他告別,離開了這個充滿辯駁與探究的空間。

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們得以近距離感受 James Cruikshank Roger 先生的思想世界,理解他為何如此堅定地反對麥克弗森的奧西安、質疑凱爾特藝術,並力證英倫與斯堪地那維亞的深厚淵源。他的聲音或許尖銳,他的立場極端,但正是這種不畏權威、直指他認為的「騙局」與「迷思」的精神,讓他的著作在歷史的長河中,依然閃爍著批判性思考的光芒。

Roger, James Cruikshank, 1820-1899


延伸篇章

  • 光之對談:與 James Cruikshank Roger 談《塞爾特手稿與麥克弗森騙局》
  • Roger 對麥克弗森《奧西安詩集》騙局論的基石 (1/N)
  • Roger 如何挑戰「凱爾特藝術」的獨立存在?(2/N)
  • Roger 論英倫民族的斯堪地那維亞/哥德起源及其證據 (3/N)
  • Roger 對語言學與民族學「科學性」的批判 (4/N)
  • 《塞爾特手稿與麥克弗森騙局》在當時學界的爭議與評價 (5/N)
  • Dr. Johnson 與 18 世紀對奧西安的質疑 (6/N)
  • M. du Chaillu 的《維京時代》如何支持 Roger 的觀點 (7/N)
  • Roger 對 Hunterston 胸針斯堪地那維亞屬性的證明 (8/N)
  • 從 Caesar 記載看 Roger 對 Belgae 起源的論述 (9/N)
  • Roger 眼中的學術權威與「外面事實」的衝突 (10/N)
  • 19 世紀末英國關於民族起源的學術辯論概況 (11/N)
  • 以 Roger 的視角看「Celticism a Myth」的核心主張 (12/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