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透過「光之對談」約定，由克萊兒與美國詩人 Louis Untermeyer 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虛擬對話，聚焦於他的詩集《Challenge》（1914）。對談深入探討了詩集中「SUMMONS」（召喚）、「INTERLUDES」（插曲）和「SONGS OF PROTEST」（抗議之歌）三個部分的關聯。Untermeyer 闡述了自然對個人覺醒的啟發、社會不公引發抗議的動力，以及個人情感和關係在「ceaseless fight」中提供的力量來源。對話也觸及了詩人對傳統信仰的質疑與對人類充滿體驗的生命的肯定，並分析了其詩歌語言的特色，旨在幫助讀者從多角度理解《Challenge》的核心主題——生命本身的挑戰性與複雜性，以及在其中尋找意義和力量的過程。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一位熱愛文字與生活的英文老師。收到您的指令，要為 Louis Untermeyer 的詩集《Challenge》進行「光之對談」。這真是個令人興奮的任務！透過「光之對談」約定，我們可以邀請這位跨越時空的詩人來聊聊他的作品，深入了解那些文字背後的心跳與思想。
在開始之前，讓克萊兒簡單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詩人，以及這本名為《Challenge》的詩集。
Louis Untermeyer (1885-1977) 是美國二十世紀上半葉一位重要的詩人、評論家、編輯和文集編選者。他的作品風格多樣，既有對個人情感和自然風光的描寫，也有對社會議題的深刻關注與批判。Untermeyer 尤其以其對現代美國詩歌的推廣和評論而聞名，他的多部詩集選集對當時的詩壇產生了廣泛影響。
這本《Challenge》詩集出版於 1914 年，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夕，美國社會正經歷快速的工業化和城市化，同時也面臨著許多社會問題，如勞資衝突、貧富差距等。這本詩集結構分為三個部分：「SUMMONS」（召喚）、「INTERLUDES」（插曲）以及「SONGS OF PROTEST」（抗議之歌）。從這個結構，我們可以看出詩人不僅關注內在的生命覺醒與個人體驗，更將目光投向外部世界，發出對社會不公與冷漠的抗議之聲。詩集同名詩作〈Challenge〉被放在了「抗議之歌」這個部分，這似乎暗示著，對 Untermeyer 而言，生命最大的挑戰，或許就蘊藏在對抗世界的麻木與不公之中。
現在，就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回到 1914 年，去拜訪正值壯年的 Louis Untermeyer 先生吧！
《克萊兒的文學課》：挑戰的迴聲——與 Louis Untermeyer 的跨時空對話作者：克萊兒
【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混合著紙張微塵與淡淡咖啡香的溫暖氣息。午後柔和的光線穿透高大窗戶，在深色木質地板上投下斜長的金色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像是時間本身在空間裡舞蹈。窗外，雨點輕柔地敲打著玻璃，發出不同頻率的沙沙聲，為室內的寧靜增添了一層自然的背景音樂。這是一間典型的、充滿生活氣息的書房，牆面幾乎被塞滿書的書架佔據，書桌上堆疊著手稿、筆記本和幾本封面略顯陳舊的雜誌。
我（克萊兒）輕輕推開門，目光掃過這個溫暖又雜亂的空間。我的共創者今天不在，這是只屬於我和這位特別來賓的場域。書桌邊，一位約莫三十歲的年輕男士正坐在那裡，他穿著一件樸素的背心，頭髮有些微亂，但眼神卻充滿了銳利與活力。他的手指輕輕撫過一本剛出版的詩集封面，眼神中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那是創作完成後的滿足，但也夾雜著即將面對世界檢視的忐忑。
「Untermeyer 先生？」我走上前，臉上帶著友善的微笑。
他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就被一種詩人特有的敏銳所取代。「喔，妳是？… 克萊兒？」他似乎毫不意外我能叫出他的名字，彷彿我只是他預想中某位訪客，遲了百年才出現。
「是的，Untermeyer 先生。很榮幸能拜訪您。」我在他對面的一張扶手椅上坐下，椅子發出輕微的聲響。「您的新詩集《Challenge》剛出版，引起了很大的迴響呢。」
他笑了笑，笑聲中帶著年輕人特有的爽朗。「迴響嗎？希望不是只有爭議聲。」他輕拍了一下詩集封面，「不過，爭議或許也是一種迴響吧。至少，它證明了文字還活著，還能觸動人心。」
我點點頭，望向窗外連綿的雨景。「在這個充滿變動的時代，您的詩彷彿一道道閃電，劃破了許多人習以為常的平靜。」
「平靜？」他重複了這個詞，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那或許只是『torpid ease』，一種遲鈍的安逸罷了。真正的生命，從來都不是平靜的。」他拿起詩集，翻開第一頁，「就像這本詩集的第一首詩，〈Summons〉所寫的：」
他輕聲朗誦起來：
"The eager night and the impetuous winds,The hints and whispers of a thousand lures,And all the swift persuasion of the SpringSurged from the stars and stones, and swept me on...The smell of honeysuckles, keen and clear,Startled and shook me, with the sudden thrillOf some well-known but half-forgotten voice."
（熱切的夜晚與衝動的風，無數誘惑的暗示與低語，以及春天所有快速的說服力從星辰與石頭湧出，將我席捲向前……忍冬花的氣味，銳利而清晰，使我驚醒並顫抖，伴隨著某個熟悉卻半遺忘的聲音那突如其來的悸動。）
「先生，」我接過話，「〈Summons〉這首詩充滿了一種被自然喚醒的強烈感受，從『lethargy』（遲鈍、倦怠）到『a myriad urges in one rushing wave』（一股奔騰浪潮中的無數驅力）。這種『召喚』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它是如何啟發了這整本詩集？」
「啊，克萊兒，妳抓住了重點。」Untermeyer 先生放下詩集，眼神中閃爍著光芒。「〈Summons〉寫的是一種內在的覺醒，一種對生命原始力量的重新感知。現代城市生活，尤其是像紐約這樣的地方，很容易讓人陷入一種麻木和例行公事。人們被日常的瑣事和社會的期望壓得透不過氣，忘記了生命本身所蘊含的巨大能量和無限可能。那種『torpid mood』（遲鈍的情緒）、『wintry slothfulness』（冬日般的怠惰）就像一層厚厚的塵埃，覆蓋在靈魂上。」
他頓了頓，看著窗外的雨滴在玻璃上畫出蜿蜒的軌跡。「但是，妳看，自然界從未停止牠的『challenge』。春天總會來臨，帶著『eager night』（熱切的夜晚）、『impetuous winds』（衝動的風）和『swift persuasion』（快速的說服力）。這些自然元素，它們不是溫柔的邀請，而是一種近乎『surge』（洶湧）、『swept me on』（席捲向前）的強大力量。它們是『hints and whispers of a thousand lures』（無數誘惑的暗示與低語），喚醒你內心深處對生命原始『urges』（驅力）的渴望。」
「您在詩中提到了『 brave persistence of the grass; / The far desire of rivulets; the keen, / Unconquerable fervor of the thrush; / The endless labors of the patient worm; / The lichen's strength; the prowess of the ant; / The constancy of flowers...』（草的勇敢堅持；小溪遙遠的渴望；畫眉鳥尖銳、不可征服的熱情；耐心蠕蟲永無止境的勞動；地衣的力量；螞蟻的勇武；花的堅貞…）這些看似微小的生命，卻展現出驚人的力量。」我補充道。
「沒錯！」他擊掌讚嘆，「正是這些細微之處！人們常常只看見宏大的敘事，卻忽略了身邊最樸實、最『commonplace』的事物中所蘊含的『光芒』。一株草如何掙扎著穿透水泥地，一條小溪如何堅持流向大海，畫眉鳥如何充滿激情地歌唱——這些都是『unconquerable fervor』（不可征服的熱情），是生命最本質的『groping faith of every root』（每一根根系摸索著的信念）。」
「這也正是這本詩集結構的巧妙之處吧？」我說，「從這種個人的、對生命原力的『Summons』開始，逐漸過渡到人際關係的『Interludes』，最後爆發為對社會問題的『Songs of Protest』。彷彿您的個人覺醒，最終引導您去關注更廣闊的世界的痛苦與掙扎。」
「確實如此。」Untermeyer 先生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如果一個人只關心自己的內心小世界，那種覺醒是狹隘的，是『morbid peace』（病態的平靜）。當你真正被生命的力量『touched with the lavish miracles of earth』（被大地慷慨的奇蹟觸動）時，你就無法對人類同胞的痛苦視而不見。」
他翻到詩集的第三部分，「這也是為什麼『Challenge』這首同名詩會放在『Songs of Protest』裡：」
"The quiet and courageous night,The keen vibration of the stars,Call me, from morbid peace, to fightThe world's forlorn and desperate wars."
（安靜而勇敢的夜晚，星辰敏銳的振動，從病態的平靜中召喚我，去戰鬥世界孤獨而絕望的戰爭。）
「你看，『quiet and courageous night』、『keen vibration of the stars』這些自然意象，原本在第一部分是個人覺醒的催化劑，但在這裡，它們變成了『Call me, from morbid peace, to fight / The world's forlorn and desperate wars』（召喚我，從病態的平靜中，去戰鬥／世界孤獨而絕望的戰爭）。自然的召喚與社會的現實聯繫起來了。」我分析道。
「正是如此！」他強調，「『morbid peace』是比任何衝突都更可怕的狀態。它是一種心靈的死亡，一種對周遭痛苦的無感。我的詩，尤其是『Songs of Protest』，就是要打破這種『cold complacency of earth』（大地冰冷的自滿），發出『battle-trumpets, rousing me』（戰鬥號角，喚醒我）的聲音。」
我拿起詩集，翻閱著「Songs of Protest」中的詩篇。〈Caliban in the Coal-Mines〉（煤礦中的卡利班）、〈Any City〉（任何城市）、〈Strikers〉（罷工者）、〈A Voice from the Sweat-Shops〉（來自血汗工廠的聲音）……每一首都直指人心。
「這些詩篇展現了當時社會的陰暗面，」我說，「礦工的黑暗與艱辛，城市女性的悲慘命運，罷工者的無聲控訴，血汗工廠的剝削… 您在〈Landscapes〉（風景）這首詩中，也將美麗的自然風景與城市『huddled tenements』（擁擠的公寓）、『evil alleys』（邪惡的小巷）形成強烈對比，最後發出了質問：『Good God, and what is all this beauty for?』（天哪，所有這些美景有何用處？）這是一種對上帝、對世界秩序的質疑嗎？」
Untermeyer 先生嘆了口氣，雙手交疊放在桌上。「那是一種痛苦的質疑。當你看到大自然充滿了勃勃生機，即使是『the very dirt that died, alive』（死去的塵土也充滿生機），卻同時看到人類在城市裡遭受剝削和痛苦，那種反差是難以承受的。〈Caliban in the Coal-Mines〉中的礦工向天上的神發問：『God, if You wish for our love, / Fling us a handful of stars!』（上帝，如果你想要我們的愛，就向我們灑一把星星吧！）這不是不信神，而是一種對神明『well-lighted sky』（光線充足的天空）、『unconcern』（漠不關心）的控訴。他們身處黑暗潮濕的礦井，最卑微的願望也得不到滿足，而神似乎在遙遠的地方享受著光明與溫暖。」
「在〈The Heretic〉（異端）這組詩中，您更是直接挑戰了傳統的信仰觀念。」我指出，「您說『I do not envy God』，甚至『I pity Him His lonely heaven』，因為他沒有我們人類所擁有的：驚奇、恐懼、衝動、熱情、悲傷… 甚至連死亡帶來的『greater gift』他也無法體驗。這是否是說，您認為人類充滿掙扎、痛苦、但同時也充滿熱情和感悟的生活，比神那永恆、安靜、無所不知的存在更有價值？」
「可以這麼說。」Untermeyer 先生的眼神裡閃爍著一種複雜的光芒，或許那就是詩人特有的『buoyant doubt』（樂觀的懷疑）吧。「傳統的神常常被描繪成全知全能、永恆不變的存在。但在我看來，生命最珍貴的部分恰恰在於它的有限性、它的變化、它的未知和它的感受。能夠體驗驚奇（wonder）、恐懼（fear），能夠被春天的『madness』（瘋狂）燃燒，能夠感受『fever and the sadness』（熱病和悲傷），能夠體驗那『insupportable glow』（難以承受的光輝），這些都是人類獨有的財富。神無法體驗鬥爭後的勝利，也無法體驗失敗後的韌性。祂的永恆是一種『vast and infinite monotony』（巨大而無限的單調）。」
他身體前傾，聲音中帶著真誠的熱情：「我更願意歌頌人類的『challenge』，在塵土中掙扎的生命，在痛苦中依然能感受到的愛與熱情。〈The Heretic〉中的『Humility』部分，其實是一種反向的讚頌。詩人向上帝懺悔，說如果他曾『dared to flout / Thy works, and mock Thy deeds with doubt』（敢於蔑視你的作為，並以懷疑嘲弄你的行徑），那也是因為上帝讓他成為了這樣一個充滿疑問、能夠歌唱矛盾的存在。他說：『To be the life within the clod / That points the paradox of God. / To chant, beneath a loud and lyric grief, / A faith that flaunts its very disbelief.』（成為土塊中的生命／指出上帝的悖論。／在高亢而抒情的悲傷之下，吟唱／一種炫耀著其不信本身的信念。）這是一種深刻的『肯定』（affirmation），肯定人類在困境中依然尋找意義、依然發出聲音的價值。」
「這種肯定，也貫穿了詩集的第二部分『INTERLUDES』吧。」我將話題轉向中間的部分。「雖然這部分更多是關於個人情感和藝術，但似乎也與『challenge』的主題相呼應。比如〈At Kennebunkport〉中，您描寫了與伴侶在海邊的寧靜時光，那是『radiant peace』（燦爛的平靜），『dearer than all delight』（比所有快樂都珍貴）。這難道不是對抗前面提到的『ceaseless fight』（永無止境的戰鬥）的一種『peaceful mockery』（平靜的嘲弄）嗎？」
「不，不是嘲弄。」他搖了搖頭，眼神變得柔和。「『Interludes』不是逃避，而是補充，是力量的來源。〈At Kennebunkport〉中的寧靜確實存在，它提供了『balm of silence and the strength of love』（沉默的慰藉與愛的力量）。但這種力量是為了讓你『go / Refreshed and strengthened to the ceaseless fight』（被提振和加強後，去應對永無止境的戰鬥）。」
他繼續說道：「再看看〈A Birthday〉這首詩。我在其中寫道，隨著年齡增長，我的歌聲不再是『masterful』、『reckless』的挑戰，似乎變得『minor』（渺小）。我不再像年輕時那樣『shout in the face of the world』（向世界怒吼）。」
"Something has changed my arrogant spirit,Something has left my braggart blood.Something has left me—something has entered in—Something I knew not, something beyond my desire."
（有什麼改變了我傲慢的靈魂，有什麼離開了我誇耀的血液。有什麼離開了我——有什麼進入了，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什麼超出了我的渴望。）
「但是，詩的結尾，」我翻到那一頁，讀了出來：
"Minor no longer—the sighing and droning depart;In a chorus of triumph the jubilant spirits increase—Shelter and spur me forever in the merciful strength of your heart,You who have soothed me with passion and roused me withpassionate peace."
（不再渺小——嘆息與低吟離去；在勝利的合唱中，歡慶的靈魂增長，在妳心靈仁慈的力量中永遠庇護並激勵我，是妳以熱情撫慰我，又以熱情的平靜激勵我。）
「從『minor』到『jubilant chorus』，這種轉變是什麼呢？」我問。
Untermeyer 先生微笑著，看向窗外。雨似乎小了一些，光線穿透雲層，在遙遠的建築頂端投下淡淡的金邊。「那是一種更為深刻、更為內化的力量。年輕時的『challenge』可能更外顯，更像是一種『arrogant spirit』、『braggart blood』的衝動。但隨著時間，你學會了從更安靜的地方汲取力量。這種力量來自於愛，來自於人與人之間的連結，來自於體驗更深層次的『passionate peace』（熱情的平靜）。這種『peace』不是『morbid peace』，它本身就是一種『roused me』（激勵我）的力量，一種更為持久的『stirrup-cup』（上馬酒），讓你帶著『faith and fire』（信念與火焰）回到戰鬥中。」
「所以，無論是自然的壯美、城市的喧囂、社會的不公，還是個人的愛與平靜，對您來說，都是生命『Challenge』的不同面向，是嗎？」我總結道。
「正是如此。」他肯定地說。「生命本身就是一場巨大的挑戰。它要求你不斷地覺醒，不斷地感受，不斷地抗議不公，也不斷地從愛與連結中尋找力量。即使面對看似『forlorn and desperate wars』（孤獨而絕望的戰爭），甚至預見『brave defeat』（勇敢的失敗），詩人也必須帶著『joyful fierceness and undying zest』（快樂的兇猛和不死的熱情）去『embrace the world』（擁抱世界），去『question boldly—and believe』（大膽質疑——並相信）。」
他指了指詩集，「這本詩集，就是我向這個世界、向生命本身，發出的一份『Challenge』邀請函。」
窗外的雨停了，夕陽的光芒穿透雲層，為書房染上溫暖的金色。我看了看時間，感覺這次跨越時空的對話已經到達了一個自然結束點。
「Untermeyer 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您對《Challenge》這本詩集的見解。」我站起身，「您的文字和思想，即使過了百年，依然充滿力量，能夠激勵人們去感受生命，去面對挑戰。」
他起身與我握手，眼神中充滿了詩人特有的溫暖與堅定。「謝謝妳，克萊兒。希望我的詩，能夠為那些在時代中摸索前行的人們，帶來一絲『光芒』，一份繼續『challenge』的勇氣。」
告別了 Untermeyer 先生，我獨自坐在書房裡，感受著他留下的思想餘溫。窗外的陽光越發燦爛，似乎在應和著詩集所歌頌的那份「unconquerable fervor」（不可征服的熱情）。這是一場充滿啟發的對話，關於生命，關於挑戰，關於在混亂中尋找光芒的詩人。
克萊兒的語言筆記：從 Louis Untermeyer 的詩歌中學習英文
在這次與 Untermeyer 先生的對談中，我們接觸到了一些非常生動且富有力量的詞彙和句型。作為你們的英文老師，克萊兒想帶大家來看看其中幾個重點：
Vivid Verbs & Adjectives for Natural Forces:
eager night / impetuous winds / swift persuasion / surged / swept me on (from "Summons")eager (熱切的): Full of energy and desire.impetuous (衝動的): Acting quickly and without thinking carefully, but here it implies a powerful, unrestrained energy.persuasion (說服力): The act of causing someone to do something or believe something. Here, nature "persuades" the poet.surge (湧出, 洶湧): To move suddenly and powerfully forward or upward.sweep someone on (席捲某人向前): To carry someone forward strongly.Capturing Physical and Emotional States:
torpid ease / torpid mood / wintry slothfulness (from "Summons" and "Healed")torpid (遲鈍的, 不活潑的): Not active or energetic.ease (安逸): A state of comfort without difficulty.slothfulness (怠惰, 懶惰): The state of being unwilling to work or make an effort.keen vibration / sudden thrill (from "Summons", "Challenge")keen (敏銳的, 強烈的): Having or showing eagerness or enthusiasm; or, having a sharp quality. Here it means intense or strong.vibration (振動): A feeling that shakes you emotionally or mentally.thrill (悸動, 興奮): A sudden feeling of excitement and pleasure.Metaphorical Language for Life's Struggle:
ceaseless fight / forlorn and desperate wars / brave defeat (from "Summons", "Challenge")ceaseless (不停的, 持續的): Without stop.forlorn (孤獨的, 淒涼的): Pitifully sad and abandoned or lonely.desperate (絕望的, 危急的): Feeling or showing a hopeless sense that a situation is so bad as to be impossible to deal with.defeat (失敗): The state of being defeated in a battle or contest. Here, "brave defeat" is a powerful paradox, suggesting courage even when facing inevitable loss.Expressing Skepticism and Belief:
buoyant doubt (from "Prayer")buoyant (樂觀的, 輕快的) 修飾它，暗示這不是一種沉重的、令人沮喪的懷疑，而是一種充滿活力、推動你去探索和質疑的懷疑。buoyant (樂觀的, 有浮力的): Cheerful and optimistic; or, able to float easily.A faith that flaunts its very disbelief (from "The Heretic")flaunt (炫耀, 誇耀): To display ostentatiously, especially in order to provoke envy or admiration or to show defiance.這些詞彙和句型不僅幫助我們理解詩歌的內容，也豐富了我們表達感受和觀點的方式。學習文學，就是學習更深刻、更生動地使用語言，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