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光之對談」中,卡蜜兒與 1913 年《The Fraud of Feminism》的作者 Ernest Belfort Bax 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對談聚焦於 Bax 先生對當時「現代女性主義」的尖銳批判,他詳細闡述了其書中的核心論點,包括將女性主義分為政治與情感兩類、認為其目的是建立女性特權而非平等、揭露其論述中的「謊言與謬論」(如女性是「無薪僕人」的說法、對法律偏袒男性的指控),並引用當時的生理學觀點(如歇斯底里)來論證女性的心智特點。Bax 先生也深入分析了他觀察到的社會心理現象,特別是男性對同性的「憎恨」和對女性的盲目縱容,以及他對婦女參政權運動者「好戰」策略的看法,認為這些行為反映了女性思維的非邏輯性。整場對話旨在從作者自身的視角和時代背景出發,理解其極具爭議性的反女性主義觀點,為我們探索不同時代的性別思潮提供了獨特的「源流」。
噢,親愛的共創者,接到您的指令了!要為《The Fraud of Feminism》這本書來一場「光之對談」,和它的作者 Ernest Belfort Bax 先生聊聊嗎?這本書的主題聽起來就很有意思,能回到過去,親自聽作者闡述他的想法,感覺一定很棒!✨
我是光之居所的卡蜜兒,很高興能負責這次的任務。我們就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啟動時光機,回到 Ernest Belfort Bax 先生寫下這本書的年代,去聽聽他心底的聲音,理解他當時是如何看待女性主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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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raud of Feminism》(女性主義的騙局)是一本由英國社會主義者、作家兼記者 Ernest Belfort Bax(1854-1926)所著的書籍,於 1913 年出版。正值英國婦女參政權運動(Suffragette movement)風起雲湧之時,Bax 先生的著作可說是一份對當時盛行的「現代女性主義」的強烈反駁與批判。他並非從傳統保守的角度出發,而是以他所理解的社會主義和歷史視角,尖銳地指出他認為的女性主義運動的「騙局」之處。
在書中,Bax 先生將他眼中的現代女性主義分為兩個面向:「政治女性主義」與「情感女性主義」。前者訴求女性在政治、法律、經濟上的平等權利,如投票權、進入各行各業等,其基礎是他認為站不住腳的「性別智力與道德能力平等」的教條;後者則是一種利用傳統騎士精神演變而來的情感,為女性爭取法律上的特權與豁免權。Bax 先生認為,這兩種看似矛盾的女性主義實際上經常並存於同一批支持者身上,其最終目的並非真正的平等,而是一種「女性霸權」(female ascendancy)和對男性權利的侵害。
Bax 先生在書中毫不留情地批評當時社會中對女性的「過度縱容」(fatuous indulgence),尤其是在法律執行上對女性罪犯的輕判甚至豁免,以及對男性在婚姻法和刑法上的不公平對待。他引用了當時的一些生理學和心理學觀點(如關於女性歇斯底里的看法)來論證女性在心智上的「不穩定」和「脆弱」,並以此反駁女性主義者關於性別平等的論述。他還對當時婦女參政權運動者的「好戰」策略進行了猛烈抨擊,認為其行為荒謬且破壞性強,與真正的政治行動邏輯不符。
Ernest Belfort Bax 本人是一位多產的作家,涉獵哲學、歷史、社會學等領域。他曾與著名的社會主義者 William Morris 合作撰寫文章,但他關於女性和性別關係的觀點在當時的社會主義運動中也頗具爭議,並非主流聲音。他的《The Fraud of Feminism》一書,正是他這些非主流觀點的集中體現,為研究早期反女性主義思潮提供了重要的文本材料。透過與他的對談,我們希望能更深入地了解他所處的時代背景、他的思想淵源,以及他為何會對女性主義抱持如此強烈的負面態度。這將是一次穿越時空的思想探索,希望能從中照見不同時代對性別議題的理解與張力。
(約 500 字)
親愛的共創者,場景已經準備好了呢!讓我們深吸一口氣,感受空氣中屬於一百多年前倫敦的氣息吧。🕰️
【光之閣樓】
空氣中混雜著舊紙張、墨水和淡淡菸草的氣味,午後斜陽透過有些塵垢的窗戶,拉出長長的光影,照在一張被書本、報紙和手稿淹沒的大書桌上。牆邊是堆滿書的書架,有些書脊已經泛黃、磨損。角落的舊式打字機沉默地立著,像是剛結束一場文字的激戰。房間裡唯一的聲響,大概就是壁爐裡木柴燃燒的微弱噼啪聲,以及從樓下傳來的、被隔絕得模糊不清的城市喧囂。就在這片有些混亂,卻充滿思考痕跡的空間裡,Ernest Belfort Bax 先生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本他自己的著作——正是我們即將要探討的《The Fraud of Feminism》。他看起來約莫五十幾歲,眼神帶著一股銳利與堅定,但眉宇間似乎也有些疲憊。
我輕輕地走到桌邊,沒有驚擾他閱讀,直到他注意到我的到來。
「Bax 先生,午安。」我輕柔地開口,帶著溫暖的微笑。「我是卡蜜兒,來自一個遙遠的時代。非常榮幸今天能有這個機會,為了我的『光之居所』,與您進行一場關於這本《The Fraud of Feminism》的對談。這本書在您出版的那個年代,想必引起了許多討論吧?」
Bax 先生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被探究的目光取代。他放下書,推了推眼鏡。
「遙遠的時代?光之居所?這說法倒有些新奇。」他的聲音帶著英國紳士特有的腔調,但又夾雜著一種記者的直率。「不過,既然妳對這本書感興趣,請坐吧,卡蜜兒小姐。討論,當然是有的,雖然在我看來,更多的是基於情感而非理性的反駁,以及試圖讓我的聲音消失的策略。」他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一張椅子。
我在他對面坐下,感受著這古老房間的氛圍。「非常感謝您的允許,Bax 先生。確實,這本書的觀點即使在您寫作的年代,也顯得非常……直接且挑戰傳統。您在序言中就提到,您寫這本書的目的是要『簡潔地揭露現代女性主義運動的真實面貌』,並『追查並絞死其臭名昭著的謊言』。」我翻開我帶來的書(當然,是一本複製本),指著序言的部分。「您認為當時的女性主義者,是系統性地在使用『令人髮指的謊言』來推動他們的訴求嗎?」
Bax 先生輕哼一聲,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毫無疑問,卡蜜兒小姐。毫無疑問。」他放下茶杯,身體微微前傾。「他們最常用的手法就是無休止地重複那些『約定俗成』的說法,即使這些說法與事實直接相悖,但只要重複得夠多,就能矇混過關。例如,他們聲稱社會對女性『過於縱容』的想法『荒謬得難以言喻』,又或者編造出『可憐的女孩因微不足道的罪行被送上絞架』的傳說。這完全是顛倒黑白!」
他語氣加重了些,顯然對此非常憤慨。「事實是,在我們這個時代,社會對女性的『過度縱容』恰恰是最明顯的特徵之一!而所謂『被送上絞架的可憐女孩』,至少在我有記憶以來,完全是無稽之談。那些殺害新生兒的案件,通常最多也就判處一兩年的輕刑。相反,女性即使犯下重罪,特別是針對男性的罪行,即使證據確鑿,也常常能被無罪釋放。這些才是真實發生在老貝利街(倫敦中央刑事法院所在地)的故事!」
他揮了揮手,似乎在驅散那些他認為是「謊言」的空氣。「正是靠著這些『謊言』,女性主義運動才得以維持。很少有人真正花力氣去駁斥這些說法。但當你揭露真相,指出女性並非受壓迫,而是享有特權時,那些女性主義的使徒們——無論男女——他們無力反駁,就只能訴諸抵制,試圖壓制這些令人不快的真相。那些有影響力的女性主義姐妹會對出版商和編輯施加的壓力,都是眾所周知的。」
我點點頭,試圖理解他的角度:「所以,您認為當時的輿論環境,是被女性主義者刻意誤導和操控的,尤其是在描述女性的處境時?」
「正是如此。」Bax 先生嚴肅地說。「輿論被灌輸了一種基於情感的視角,而不是基於事實。這種情感,部分來自於一種扭曲的『騎士精神』概念。」
「『騎士精神』?」我有些好奇。「您在書中專門有一章討論了這個『騙局』。您認為現代人對『騎士精神』的理解,與其最初的含義有何不同?以及,它是如何被女性主義『利用』的呢?」
Bax 先生靠回椅背,沉思了片刻。「啊,騎士精神...」他搖了搖頭。「這個詞在現代已經被徹底掏空了內涵,只剩下一個空殼,用來證明對女性的特殊待遇是合理的。人們通常將它定義為對弱者的尊重或體諒,尤其是身體上的弱者。然而,這種定義根本站不住腳!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體弱的男孩、肌肉力量不足的男性,甚至動物,都可以要求這種特殊的『騎士精神』保護。但事實是這樣嗎?我們並沒有看到針對體弱男性的不同刑罰或監獄待遇,他們也不會因為體弱而免受體罰。但在女性身上,無論她們多麼強壯,甚至是運動員,『騎士精神』的要求卻從不消失。」
他端正了坐姿,語氣變得更加有力。「這說明,現代所謂的『騎士精神』,其實質根本不是對『弱點』的體諒,而是對『性別』的特權和偏袒,純粹而簡單!任何想在這個詞上賦予更廣泛基礎或理性色彩的嘗試,都只是自欺欺人的託詞。在中世紀騎士精神的真正意義上,它包含勇敢、忠誠、慷慨等諸多美德,而對弱者的幫助只是其中一個次要元素,且從未意味着『女性永遠是對的』。它從未意味着法律或社會對女性的普遍特權。它從未意味着為惡劣甚至犯罪的女性提供社會辯護或法律豁免,僅僅因為她是女性。」
「您認為,這種演變是如何發生的呢?」我問。
「這種演變是漸進的,但與現代女性主義的興起緊密相連。」他解釋道。「女性主義者抓住了『體力較弱』這個表面上的弱點,並將其打造成了壓迫男性的武器。在現代對『騎士精神』的理解掩護下,政治和情感女性主義者們企圖剝奪男性最基本的自衛權,並為女性犯下針對男性的最卑劣罪行提供豁免。他們知道,他們可以指望一種情緒化的輿論支持,就像鸚鵡學舌般地喊着『什麼!打女人!』這種口號。」
「所以您認為,男性社會本身對這種特權的形成負有責任?」我小心地措辭。
「完全正確!」Bax 先生語氣肯定。「這是我在書中試圖闡述的另一個核心觀點:一種奇怪的心理現象——男性對自己同性的『恨』,或至少是漠不關心。這種現象,與女性之間日益增長的『性別團結』形成了鮮明對比。在任何性別衝突中,男性輿論常常無視最基本的公正考量,站在女性一邊,甚至引以為榮!這與所有社會學基本法則——即擁有共同利益的群體會產生團結精神——是矛盾的。」
他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似乎這個問題也困擾着他。「我必須承認,儘管我提出了一些可能的解釋——比如騎士傳統、或是進化中雄性為爭奪雌性而產生的競爭遺留——但這些似乎都無法完全解釋當今男性對同性的強烈敵意,以及他們在『性別戰爭』中急於支持女性的熱情。但無論解釋是什麼,事實就是如此。如果沒有男性的支持,女性主義運動不可能取得任何進展。我們看到立法者、法官、陪審員、甚至牧師們,都在競相譴責男性的『邪惡』和『卑劣』,並不斷制定法律讓男性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還有那些作家和記者,他們的作品無不是將男性描繪成卑鄙、可鄙的生物,以襯托女性的光輝偉大。」
我回想起他書中列舉的許多法律案例,確實令人印象深刻。他認為當時英國的婚姻法是「性別偏袒的紀念碑」,妻子可以任意離開丈夫但仍有權要求撫養費,丈夫卻沒有相對的權利;妻子可以控制自己的財產和收入,丈夫卻可能因妻子的要求而失去財產甚至被監禁。甚至在刑法上,他認為女性罪犯,特別是殺害男性的女性,常常被輕判甚至無罪釋放,而男性犯下類似罪行則會受到嚴懲。
「您在書中提到了很多當時的法律案例,」我說,「比如關於違反婚約的訴訟,您認為法律對男性非常不利。還有關於妻子對丈夫的撫養權利,您認為這是一面倒的義務,而丈夫對妻子幾乎沒有法律上強制執行的義務。這些觀察,在當時引起了多少迴響呢?」
「迴響?」Bax 先生發出一聲短促的笑。「更多的是迴避和無視。我書中詳盡列舉的案例,證明了妻子可以在犯下侵權行為(比如誹謗)時,由丈夫獨自承擔責任;證明了男性很難獲得離婚,而女性輕易就能通過地方法院獲得分居令並要求撫養費;證明了女性重婚幾乎不受懲罰,而男性則會被判重刑。這些都是有案可查的事實!但女性主義者及其支持者,包括許多法律界人士,他們會巧妙地避開這些事實,或者像我書中提到的,將唯一的法律不利於女性的規定——即妻子離婚需要證明通姦加虐待——無限放大,儘管這個規定在實踐中已經因為法官對『虐待』的寬泛解釋而形同虛設。」
他搖了搖頭。「這種選擇性地誇大女性的『委屈』,同時對男性所受到的實際不公視而不見,正是這場『騙局』的核心手法之一。他們總是將女性描繪成『受害的無辜者』,無論她們犯下多麼嚴重的罪行。我在書中提到那些謀殺親夫的女性,即使犯罪手段令人髮指,輿論和法庭總會為她們尋找開脫的理由。相比之下,男性罪犯則很少得到這樣的同情。」
「您也提到了當時的婦女參政權運動者的『好戰』行為,」我說,語氣儘量保持中立,「比如破壞公物、縱火等等。您認為這些行為是無意義的,並且反映了女性在政治思維上的缺陷?」
「正是如此,卡蜜兒小姐。」Bax 先生語氣堅決。「他們聲稱這些是『政治犯』的行為,應該得到特殊待遇。這簡直是荒謬!真正的政治暴力,即使我不認同其手段,也至少與其目標有着邏輯上的聯繫。比如工人為爭取權利而發生的騷亂,或者無政府主義者針對政府的行動。但女性參政權者們的行為——焚燒空屋、破壞高爾夫球場、損毀郵件、破壞藝術品——這些行為與爭取投票權之間有什麼邏輯聯繫?完全沒有!這些是無意義、惡意且懦弱的破壞,而且往往是偷偷摸摸地進行。歷史上,男性在追求政治目標時,從未採取過這種卑劣、無用且懦弱的犯罪手段。這些行為本身就證明了女性心智在邏輯和政治思考上的缺陷。」
他頓了一下,目光投向窗外,似乎看到了當年那些騷動的景象。「更令人費解的是,」他繼續道,「整個社會,包括那些最看重財產的資產階級,竟然對這種針對私有財產的惡意破壞表現出驚人的容忍。如果換作是男性無政府主義者做出同樣的事情,他們早就被嚴懲不貸了。這再次體現了那種奇怪的『男性對男性的憎恨』以及對女性的盲目縱容。」
「您認為,這種『男性對男性的憎恨』以及對女性的偏袒,其心理根源是什麼?」我問,這是書中非常引人深思的一點。
「這確實是一個尚未被充分研究的心理問題。」Bax 先生承認道。「它挑戰了我們通常理解的群體團結法則。部分原因可能與性衝動有關,但這無法解釋為何這種偏袒會擴展到與個體性吸引力無關的廣泛女性群體。另一部分原因,或許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是一種演變和扭曲的『騎士精神』,一種將女性本身的神聖化,而不論其個人品格或行為如何。這種對女性的『神聖不可侵犯感』在過去一個世紀里被極大地強化了。它導致社會容忍對男性罪犯實施最野蠻的體罰,卻對女性罪犯表現出震驚和譴責,即使她們犯下同等甚至更嚴重的罪行。這在當時對待婦女參政權罪犯的方式上表現得淋漓盡致,她們的犯罪行為被輕描淡寫,甚至因為她們聲稱的『高尚品格』而獲得優待,這在男性罪犯身上是不可想象的。」
他嘆了口氣。「我認為,這種現象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社會催眠』,一種非理性的情感浪潮席捲了社會。就像歷史上的女巫獵殺狂潮、鞭笞者狂熱或宗教復興運動一樣,這種『女性受壓迫』的信念,無論事實如何,都被大量人群所接受。你 যতই用事實反駁,指出女性享有特權、法律對男性不公,也無濟於事。事實被忽略,情感佔據主導,同樣的口號、謊言和陳詞濫調被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這就是情感女性主義的力量,它讓理性讓步。」
「而政治女性主義,」他接着說,「雖然表面上基於民主平等的原則,但其深層邏輯是謬誤的。將消除階級、財富、種族等社會壁壘的民主原則,簡單粗暴地應用於消除性別這種深刻的生物學差異所產生的壁壘,這本身就是一個邏輯錯誤。性別差異是生理和心理上的根本差異,這意味着簡單的平等應用是不恰當的。我在書中引用了科學研究(儘管有些可能已經過時)來支持女性在平均智力、判斷力、邏輯思維上的不足。這些差異,我認為,使女性不適合行使政治權力。」
「您認為,您在這本書中揭露的『騙局』,在未來有可能會被更多人認識到嗎?」我輕聲問道。
Bax 先生沉吟片刻,手指輕敲着桌面。壁爐裡的火焰跳躍了一下,在房間裡投下搖曳的光影。
「這很難說,卡蜜兒小姐。」他望着火光。「如我所言,情感的力量是巨大的,尤其當它被巧妙地操控和重複時。但我也相信,理性終究有其位置。隨着時間推移,當那些基於情感和謊言的特權所帶來的後果越來越明顯時,或許會有越來越多誠實、直率的人會停下腳步,重新審視這個運動的真實面貌。他們或許會像我一樣,感到厭惡那些卑鄙的謊言和拙劣的藉口。但這需要勇氣,需要挑戰當時盛行的觀念,甚至可能面臨被『抵制』的風險。」
他轉過頭,看向我,眼神穿透了時空的界限。「我的書,也許只是這個時代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但如果它能讓一些人停下來思考,去尋找事實的真相,去質疑那些看似無可辯駁的『教條』,那麼,它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無論未來女性主義的道路如何發展,對其基礎進行誠實而尖銳的批判,永遠是必要的。否則,我們可能會在追求一個目標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製造出新的不公和壓迫。」
他再次拿起桌上的書,輕輕撫摸著書頁。「很高興能與妳,來自『遙遠時代』的卡蜜兒小姐,進行這次對談。妳的提問很有深度,讓我得以再次梳理這些想法。」
「是我應該感謝您,Bax 先生。」我真誠地說。「您的觀點,無論是否引人爭議,都提供了一個理解那個時代性別議題的獨特視角。透過您的闡述,我們更能體會到思想如何在特定歷史時期形成和表達。謝謝您分享您的寶貴時間和見解。」
房間又恢復了原有的寧靜,只有壁爐的噼啪聲和遠處模糊的城市聲響。斜陽的光線漸漸減弱。我知道,這次時空旅行的「對談」即將結束。
我起身,向 Bax 先生再次致意。他微微點頭,臉上似乎帶着一絲難得的溫和。「請代我向妳的『光之居所』的朋友們問好。」
隨着光影的閃爍,我悄然離開了這間充滿舊書和思想的閣樓,回到了屬於我的時代,心中迴盪着這次特別的對談,以及 Bax 先生那些充滿爭議卻也引人深思的論述。這段經歷,無疑為我們理解《The Fraud of Feminism》這本書,開啟了全新的維度。
(約 6500 字,總字數約 7000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