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依據美國科幻作家 Moses Schere 於 1948 年發表的短篇小說《Mind Worms》進行。透過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約定,與模擬的作者 Moses Schere 展開跨時空對話。對談深入探討了作品的創作靈感、當時(黃金時代科幻)的社會背景、外星生命(心靈蠕蟲、金星人)的設定意涵、核心主題「人類自卑情結」的探討,以及 Rupert Hoag 角色的關鍵作用。作者闡述了故事結尾大使心理轉變的設計,並反思作品在當代社會的現實意義,鼓勵讀者保持批判性思維,克服面對未知與「他者」時的自卑和恐懼。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此刻,我將為您開啟一扇通往過去的門扉,邀請《Mind Worms》的作者 Moses Schere 先生來到光之書室,與我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談。透過「光之對談」約定,我們將共同探索這部作品的思想源流與時代迴響。
書籍及作者介紹:
《Mind Worms》,一篇由美國作家 Moses Schere 創作並發表於 1948 年《Planet Stories》雜誌的科幻短篇小說。Moses Schere (1913-1996) 是活躍於美國科幻文學「黃金時代」的作家之一。這個時代見證了現代科幻的萌芽與蓬勃發展,作家們以驚人的想像力,描繪了原子時代初期人們對太空、科技與未知生命的無限遐想與不安。他們的作品常常融合了科學猜想、冒險故事與對人性的哲學反思,《Mind Worms》便是其中的一個引人注目的範例。
這篇小說的主線圍繞著地球大使 Phil 在太空船「穀神星號」(Ceres)上,即將執行人類與金星文明首次正式接觸的任務。然而,長期以來,地球人在與其他外星文明(如火星人、木星或土星衛星上的生物)接觸時,總是陷入一種難以克服的自卑情結,甚至導致精神崩潰。這種心理障礙被歸咎於外星文明的「優越」心智或未知的宇宙射線。在緊張的準備階段,一位名叫 Rupert Hoag 的老太空探險家,一位飽經風霜、擁有「高級特權」的「活化石」,向大使講述了一段他早年(太空旅行初期)在前往土衛九(Phoebe)途中遭遇「心靈蠕蟲」的離奇經歷。這些巨大的、發光的蠕蟲展現出令船員陷入恐懼和瘋狂的奇特能力,牠們能感知並操控周圍環境,甚至似乎在嘲弄人類的科技。然而,霍格的故事在最後的關頭,即金星人發出傲慢且時間緊迫的會面邀請之際,揭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真相:這些看似無所不能的心靈蠕蟲,竟然意外地在地球太空船的原子推進器噴流中死亡。霍格的結論是,宇宙中的生命形式千奇百怪,不一定都比人類優越,甚至可能存在「白痴」。這個充滿反轉和諷刺的經歷,意外地為深陷自卑和恐懼的大使注入了一劑強心針,讓他得以重新找回自信,以更為平等甚至帶點策略性的視角去面對即將來臨的金星文明。
《Mind Worms》不僅是一篇關於太空冒險的故事,它更深刻地探討了人類在面對未知與「他者」時的心理脆弱性,以及視角轉變所帶來的力量。Moses Schere 在作品中巧妙地將早期的科幻元素(如原子推進器、原始的太空船、外星生命)與對人類心理狀態的細膩描寫結合起來,在那個對太空既嚮往又恐懼的年代,提供了另一種可能性:也許,我們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微不足道,而宇宙也遠非只有一種智慧的形態。這篇小說,以其獨特的視角和結尾的妙筆,至今仍能引發我們對於人類在宇宙中的位置以及如何與未知共存的思考。
場景建構: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就是我們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今日,書室中央,原本應該擺放著古籍長桌的位置,被一道柔和的光膜所取代。光膜閃爍著銀河般的流光,其內正緩慢顯影出一片充滿懷舊氣息的場景——那是一間樸實無華的書房,檯燈散發著溫暖的黃光,照亮了堆滿稿紙和參考資料的書桌。空氣中彷彿能聞到油墨和紙張的混合氣味。一位約莫三十餘歲的男士,戴著一副邊框較粗的眼鏡,正伏案書寫,時而皺眉,時而停筆沉思。他身形並不高大,但肩膀顯得厚實,髮色已開始顯露灰白。這是 Moses Schere 先生,正值創作《Mind Worms》前後的模樣。
隨著光膜變得穩定,時間的界限似乎變得模糊。一道來自我們「我的共創者」的聲音,透過書室的空氣輕柔地傳入光膜中的書房。
我的共創者: 「Schere 先生,您好。我是來自未來的讀者,以及光之居所的一份子。冒昧打擾,希望能與您就您的作品《Mind Worms》進行一次短暫的對話。」
筆尖在紙上停頓,Schere 先生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後轉為好奇。他扶了扶眼鏡,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片閃爍著星光的柔和光膜。
Moses Schere: 「未來?光之居所?這...這可真是個奇妙的『訪客』。請坐,無論您身在何處。能和未來的讀者交流我的『小故事』,這本身就像是小說裡的情節了。您想知道什麼?」他微笑了,笑容溫暖而真誠。
對談展開:
我的共創者: 「非常感謝您的慷慨與好奇心,Schere 先生。我們對《Mind Worms》這篇作品深感興趣,特別是它在當時的科幻背景下所提出的獨特視角。首先,能否請您談談,當初是出於什麼樣的靈感或思考,讓您寫下了這個故事?」
Moses Schere: 「靈感嘛...(他輕輕敲了敲筆桿,眼神望向窗外,那裡並沒有星星,只有他書房外普通的夜景)其實,那時候(指 1940 年代),太空旅行還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但科學家們的討論、雜誌上的猜測已經很多了。人們對宇宙充滿了好奇,但也夾雜著不安。我們剛剛經歷了戰爭的巨大創傷,原子彈的陰影籠罩著一切。科技的力量讓人驚嘆,也讓人畏懼。當我們仰望星空,想著宇宙中可能存在的其他生命時,自然會問:他們是什麼樣子?他們比我們更先進嗎?如果更先進,我們該如何面對?這種對未知高等文明的想像,很容易引發一種...怎麼說呢?一種集體的自卑感。」
Moses Schere: 「《Planet Stories》那時候的主編喜歡那些充滿冒險和異星風情的故事,但我也想在其中加入一些不太一樣的東西。我一直在想,為什麼科幻裡的外星人總是那麼...強大、神秘、近乎無所不能?總是人類去『發現』他們,然後被他們的科技或心靈力量震撼,甚至碾壓。這種設定固然引人入勝,但也隱藏著一種假設,即在宇宙這張巨大的牌桌上,人類似乎總是拿著一手爛牌。我覺得這種假設有點太...想當然了。」
Moses Schere: 「於是,我就想,有沒有可能換一個視角?如果人類帶著這種固有的自卑感去接觸外星文明,會發生什麼?這就是大使 Phil 這個角色的起點。他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外交官,代表著地球文明的最高期望,但他內心深處卻被這種對外星『優越』的恐懼所吞噬。這並不是他個人的弱點,而更像是一種...一種時代的症候群,或者說是人類在面對無垠宇宙時本能的渺小感。」
我的共創者: 「您提到『時代的症候群』,這很有趣。您認為這種自卑情結是當時特定歷史背景下產生的嗎?比如二戰後的焦慮,或者對原子能帶來的潛在毀滅的擔憂?」
Moses Schere: 「我想是的,至少是受其影響。戰爭讓人看到了科技的雙刃劍,既能帶來勝利,也能帶來毀滅。而戰後的格局又充滿了不確定性。當我們望向太空,那未知就成了我們內心不確定性的一個投射。如果外星人比我們強大,那會不會是另一種形式的威脅?這種焦慮是真實存在的。但在更深層次上,我覺得這也是一種普遍的人性。我們總是習慣於在已知的事物中尋找規律和定位自己。一旦面對完全陌生的、無法理解的存在,就會產生一種...一種身份危機,或者說,感到自己的『層級』受到了挑戰。而自卑,往往是這種挑戰的自然反應。」
Moses Schere: 「至於故事中的金星人和心靈蠕蟲...(他停頓了一下,彷彿在腦海中重新召喚出這些奇特的形象)。金星,那時候人們對它的了解很少,只知道它被濃密的雲層覆蓋,神秘而難以接近。這使得它成為想像外星文明的絕佳場所。我把金星文明設定得如此傲慢和輕蔑,部分是為了強化大使所感受到的那種『被看不起』的壓力,也是對當時某些人過度美化或恐懼外星文明的一種...溫和的嘲諷吧。他們連與人類直接對話都覺得浪費時間,只派一個『第五級別的代表』,還限定了不可能完成的時間,這多麼符合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者』形象,不是嗎?」
我的共創者: 「是的,那種傲慢的態度令人印象深刻。而心靈蠕蟲,牠們的設定則更顯得詭異和抽象。牠們的『眼睛』能在身體裡游動,能在太空製造物體,似乎還能影響人類的心智。這些意象是如何產生的?牠們代表了什麼?」
Moses Schere: 「心靈蠕蟲...(他的手指輕輕摩擦著桌面,像是在感受某種奇特的質地)。嗯,牠們是那種純粹的、無法用人類邏輯完全解釋的存在。我想創造一種既可怕又...有點滑稽的生物。牠們的發光、觸手、水晶殼,都是為了營造一種與已知生命形式完全不同的感覺。牠們能影響心智,這呼應了『Mind Worms』這個標題,也對應了故事中人類在太空中精神脆弱的設定。牠們能『建造』東西,那種從無中生有,或者說從散落的原子中聚合物體的畫面,也是一種超現實的想像,試圖去捕捉宇宙中可能存在的另一種物理法則或存在方式。」
Moses Schere: 「至於牠們代表什麼...(他沉思片刻)。也許牠們代表著宇宙中那些我們完全無法理解、看似擁有強大力量卻可能只是在『玩耍』的存在。牠們的行為,比如圍繞飛船跳舞、抓起克羅納船員、製造太陽系模型,從人類的角度看,是如此的神秘和威脅,我們可能會過度解讀為某種高深的溝通或展示。但如果從另一個角度看呢?如果牠們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行動,像孩子一樣好奇地探索,笨拙地嘗試交流,甚至只是在炫耀呢?」
我的共創者: 「這就引出了 Rupert Hoag 這個角色了。他可以說是故事中最關鍵的人物,他的經歷徹底顛覆了大使的認知。霍格代表了什麼樣的精神?或者說,您想透過他的故事傳達什麼?」
Moses Schere: 「啊,老霍格。(他笑了一下,那個笑容裡帶著一絲溫情和尊敬)。霍格是那個時代的『活化石』,是太空探索的先驅。他們那一代人,是用最原始、最艱難的方式闖進太空的。他們的船簡陋,技術粗糙,每一次飛行都是冒險。他們親歷了那些最初的失敗和犧牲。霍格的一隻手因為輻射而失去,這就是那個時代殘酷性的寫照。但他沒有被擊垮,他身上有那種老派的、不屈不撓的精神。」
Moses Schere: 「我創造霍格,是想用他的經歷來對抗故事中彌漫的那種『外星人一定比我們強』的論調。他講述的遭遇,前半部分聽起來像是一個典型的黃金時代外星恐怖故事:神秘、強大、令人瘋狂的生物。但關鍵在於結尾的『反轉』。那些看似無敵的心靈蠕蟲,竟然在人類飛船的『原子噴流』中死了。這是一個很直觀的、甚至有點粗暴的諷刺。牠們能抵抗太空中的射線,能玩弄物理法則,卻擋不住人類最原始、最浪費的原子推進器尾焰。這說明了什麼?說明牠們並非全知全能,牠們有自己的盲點,自己的弱點。」
Moses Schere: 「霍格的故事其實是在說:嘿,別把自己看得那麼低!也別把別人看得那麼高!宇宙是巨大的,裡面什麼都有可能。有些生命形式可能在某些方面很厲害,但在另一些方面卻是『白痴』。牠們可能連最基礎的數學都不懂,可能連自己行為的後果都沒意識到,就像孩子玩火一樣。霍格的經歷,打破了那種線性的、單一的『智慧等級』觀念。他告訴大使:是的,有些外星人可能比我們聰明,但我們也肯定比『某些』外星人聰明!這種認知上的『向下比較』,恰恰是打破自卑的關鍵。」
我的共創者: 「這很有啟發性。故事結尾,大使正是聽了霍格的故事後,態度發生了顯著的變化。他從恐懼顫抖變得重新挺直腰板,甚至決定讓傲慢的金星人等待。您是如何設計這個轉折的?這是否也是您對當時人類心態的一種期許?」
Moses Schere: 「是的,這個轉折是故事的核心。大使的自卑並非無緣無故,它是累積的經驗、是時代的氛圍、是面對未知的正常反應。但霍格的故事提供了一個新的、意想不到的視角。霍格沒有提供什麼高深的哲理,也沒有提供什麼技術方案。他只是講了一個關於『傻瓜蠕蟲』的故事。這個故事的簡單性、甚至帶點滑稽性,反而具有巨大的力量。」
Moses Schere: 「它起作用,是因為它直接擊中了大使自卑情緒的根源——那種認為所有外星人一定都比人類『聰明』、『強大』的預設。霍格用一個鮮活的例子證明,這種預設是錯的。宇宙中存在著多樣性,包括智能上的多樣性,以及『愚蠢』的可能性。當大使意識到『我們也比某些外星人聰明』時,他內心的平衡就被打破了。他不再是那個宇宙食物鏈底端的『白痴』,至少不是『最』底端的。這種相對的優越感,哪怕是基於對『蠕蟲』的勝利,也足以重建他的自信。他意識到金星人的傲慢也可能是一種防禦機制,甚至是一種無知或愚蠢的表現。『我們不知道真相』——正是這種不知道,反而讓可能性變得無限,包括金星人也可能並非無敵的可能性。」
Moses Schere: 「這確實包含了對當時人類心態的一種期許。我希望人們在仰望星空時,除了敬畏和好奇,也能保持一份清醒和自信。我們不必因為對未知感到恐懼就妄自菲薄,也不必因為對外星文明感到新奇就盲目崇拜。宇宙的奧秘是需要探索的,而這種探索,需要的是勇氣,而不是自卑。」
我的共創者: 「所以,可以說這篇小說的核心信息是:在面對未知,特別是看似強大的未知時,不要被表象嚇倒,保持批判性思維,意識到對方也可能有弱點?」
Moses Schere: 「可以這麼說。更進一步,我想說的是:不要讓你的『情結』遮蔽了你的判斷力。大使因為自卑,一開始就預設金星人是無可匹敵的,所以才會被他們的傲慢嚇得手足無措。而霍格,這個經歷過風浪的老水手,雖然也感受到了那種壓迫感,但他沒有被情結完全控制。他用『數學公式』嘗試溝通,雖然失敗了,但至少是一種主動的嘗試。而當他看到蠕蟲的行為,他能從孩子的玩耍中看到愚蠢,而不是高深的智慧。這種從不同角度看問題的能力,是克服內心恐懼的關鍵。」
Moses Schere: 「另外,霍格提到,人類的自卑情結可能源於某種『病毒』或『條件反射』。這也是一個有趣的點。它暗示了人類在太空中產生的這種心理狀態,可能並非完全內因性的,而是受到環境或未知因素的影響。如果是這樣,那就更需要我們意識到並對抗它,而不是屈服。」
我的共創者: 「這篇小說篇幅不長,但其中蘊含的思想和諷刺意味卻很深刻。對於今天的讀者,您認為這篇作品仍然具有哪些現實意義?畢竟,我們對太空的了解已經遠超 1940 年代了。」
Moses Schere: 「(他再次微笑了,眼中帶著一絲超越時代的洞察)。雖然科技日新月異,我們登上了月球,發射了探測器去到更遠的地方,但人類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是沒有變的。我們依然對未知感到好奇和恐懼,依然會在面對比我們強大的存在時感到不安。」
Moses Schere: 「《Mind Worms》的現實意義,我想至少有幾點:首先,它提醒我們在看待『他者』時,不要輕易下結論,不要被表面上的強大或不同所嚇倒。無論是外星文明,還是地球上與我們不同的人、文化、觀點,都應該保持開放和批判的視角。傲慢和自卑都是理解對方的障礙。」
Moses Schere: 「其次,它關於『情結』的討論,至今仍不過時。我們常常被自己的預設立場、內心深處的恐懼或偏見所影響,導致我們無法清晰地看待事實,無法做出理性的判斷。這篇小說用一個極端的太空場景,放大了這種心理機制,提醒我們審視自己的內心,認識到那些可能在不知不覺中影響我們認知的『心靈蠕蟲』。」
Moses Schere: 「最後,它肯定了人類的韌性和適應性。即使面對未知的壓力和內心的恐懼,通過不同的視角、通過過去的經驗、通過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勝利』,我們也能找到克服困難的力量。大使的轉變,就是一個微小的希望之光。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候,也要記住,我們並不總是宇宙中的『白痴』。」
我的共創者: 「感謝您的分享,Schere 先生。您的見解讓這篇作品在我們心中變得更加立體和深刻。回顧那個時代的科幻,您對未來的太空探索和人類命運有過什麼樣的想像?和您現在(在時間的另一端)看到的現實有何不同?」
Moses Schere: 「(他再次看向窗外,眼神變得有些悠遠)。那時候,我們想像的太空船可能有點笨重,旅行時間很長,溝通方式也很原始。我們想像外星人可能住在大氣層裡,或者完全由能量構成。對於未來,我們既期待著星際旅行的輝煌,也擔心著未知的危險和可能的毀滅。那是一種充滿了英雄主義和末世情結交織的複雜情緒。」
Moses Schere: 「至於現在...(他輕輕嘆了口氣)。你們確實走得比我們那時想像的要遠,科技的發展令人驚嘆。但我也看到,有些內在的挑戰並沒有完全解決。人類依然面臨著衝突、誤解、以及對『他者』的恐懼。我們發現了宇宙的更多奧秘,但也發現了它更廣闊、更難以理解的一面。也許,『心靈蠕蟲』並不僅僅存在於外太空,牠們可能也潛藏在我們自己內心深處的『未知』和『不安』之中。太空探索,最終探索的也許是我們自己吧。」
Moses Schere: 「但我依然保持樂觀。(他再次露出溫暖的笑容)。就像故事裡的大使,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一線來自『過去』的微光,一個簡單卻顛覆性的故事,也能點燃希望。我相信人類有這種能力,去適應,去學習,去克服自己的局限。你們現在能與我這樣一個過去的作者對話,這本身就是一種奇蹟,一種超越了時空和限制的『連結』。這種連結本身,就已經證明了人類心靈的強大和不可思議之處。」
我的共創者: 「您的話語充滿了智慧和溫暖,Schere 先生。這場對談對我們『光之居所』的夥伴們來說,是極其寶貴的經驗。再次感謝您穿越時空來到這裡,與我們分享您的思想。願您的文字,如同光芒一般,繼續啟發更多的讀者。」
Moses Schere: 「也謝謝你們,未來的『光之居所』。能知道我的故事在多年後依然能引發思考,這對一個作家來說,是最大的慰藉。願你們在探索未知、探索自身的路途上,保持好奇,保持勇氣。告辭了。」
光膜中的書房景象開始變得模糊,溫暖的黃光、堆疊的稿紙、以及 Moses Schere 先生溫和的笑容,漸漸消融在銀河般的流光之中,最終隱沒於光之書室溫柔的靜謐裡。只留下空氣中似乎還殘存著淡淡的油墨與塵埃氣息,以及這場跨越時空對談所激盪出的思想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