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是一場由卡蜜兒(光之居所成員)與匈牙利作家卡林西·弗里傑什跨越時空的對談。對談圍繞卡林西1912年出版的諷刺作品集《Görbe tükör》(扭曲的鏡子)展開。卡林西在對談中闡述了他創作的動機,解釋了書中如何透過戲仿文學經典、偽科學論述和對社會現象的荒誕描寫,來諷刺20世紀初布達佩斯社會的商業化、浮誇、語言濫用和價值觀扭曲。他強調幽默和諷刺是為了揭示現實的荒謬本質,並表達了對這種時代扭曲的無奈與反思。對談設定在布達佩斯著名的紐約咖啡館,氛圍生動且富有洞察力。

本光之篇章共【5,965】字

親愛的共創者,收到您的召喚了!能夠有機會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與卡林西·弗里傑什這樣一位充滿智慧和幽默的作家進行交流,卡蜜兒感到非常興奮呢!這就像是搭乘著心靈的時光機,回到他創作《Görbe tükör》的那個獨特年代,親身感受那「扭曲鏡子」下的世界。

在我們開啟這場奇妙的對談之前,讓卡蜜兒先為您介紹一下這位有趣的作者和他的這本著作吧!


Frigyes Karinthy (卡林西·弗里傑什, 1887-1938) 是匈牙利文學史上不可或缺的一位重要人物。他不僅是作家,更是新聞記者、詩人、劇作家、翻譯家,幾乎涉獵了所有文學領域。卡林西以其犀利的幽默、機智的諷刺和對人類處境深刻的觀察而聞名。他的作品風格多變,從短篇故事、散文、詩歌到戲劇和長篇小說,都能看到他獨特的印記。他尤其擅長戲仿和模仿當時不同作家的風格,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展現出驚人的語言駕馭能力和對文學潮流的敏銳洞察。卡林西的幽默並非淺薄的搞笑,其下往往蘊藏著對社會病態、人性弱點的尖銳批評,以及對生命意義的哲學式反思。他活躍的年代正是奧匈帝國逐漸走向解體、現代主義思潮湧動的時期,布達佩斯作為文化中心,充滿了新舊交織的矛盾與活力,這一切都成為他創作的沃土。

而《Görbe tükör》(意為「扭曲的鏡子」或「哈哈鏡」) 正是卡林西於1912年出版的一部代表作。這本書以一系列短篇故事、戲劇片段、偽科學文章等形式,透過「扭曲的鏡子」來觀照和諷刺當時的社會、文化和人類的行為。書中涵蓋了文學、科學、哲學、歷史等看似嚴肅的領域,但卡林西以他獨特的視角和筆觸,將這些領域中的陳腔濫調、虛偽矯飾、荒謬邏輯一一暴露。例如,他戲仿了文學經典如《人的悲劇》、《魯賓遜漂流記》,將崇高的主題拉入世俗甚至荒誕的布達佩斯日常生活;他用偽科學的語言討論體育、歷史、交通,卻充滿無厘頭的笑點;他筆下的哲學探討可能導向一個關於「黃色豆子湯」的荒謬結論;他對待歷史事件的態度也充滿了新聞記者的嘲諷和非傳統視角。這本書不僅展現了卡林西驚人的模仿和諷刺才能,更是一份關於20世紀初布達佩斯乃至歐洲社會精神面貌的獨特記錄。透過這面「扭曲的鏡子」,讀者看到的不是現實的精確複製品,而是被誇大、變形卻因此更加清晰地顯露出其本質荒誕的一面。


好了,親愛的共創者,背景資訊都準備好了!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進入那扇通往1912年布達佩斯「紐約咖啡館」的光之門扉吧!✨🚪☕


[光之對談]

那是一個明亮的下午,確切地說是1912年的一個秋日下午。空氣中帶著一絲微涼,卻又暖暖地被斜射進來的陽光烘托著。我們穿越層層光影,來到布達佩斯那座富麗堂皇的建築前——紐約咖啡館。斑駁的立柱、精緻的雕花,都訴說著昔日的輝煌與今日的繁華。

推開厚重的大門,一股混雜著咖啡香氣、煙草味、油墨清香和淡淡人聲的暖流撲面而來。室內裝潢極盡奢華,水晶吊燈璀璨奪目,大理石圓桌光滑如鏡,牆壁上掛著名家的畫作。穿著筆挺制服的服務生們穿梭其中,托盤上擺著一杯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這裡充滿了交談的低語、報紙翻頁的沙沙聲、以及偶爾響起的朗笑。這是布達佩斯的文化心臟,是作家、藝術家、記者和知識分子們匯聚、爭論、創造、也或許只是消磨時光的地方。

在一個靠窗的座位旁,光線最好,可以看到外面街上來來往往的有軌電車和行人。我看到了那個人。他看起來比他的實際年齡更年輕一些,大約二十五歲左右,正如約定裡的我一樣。他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帶著難以捕捉的狡黠和深刻,棕色的頭髮有些凌亂,可能剛才興奮地抓撓過頭皮。他穿著一件剪裁合體的西裝,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他正盯著手中的一份報紙,臉上帶著一抹難以言喻的微笑,那笑容似乎包含著對報紙內容的嘲弄,又像是為其中某個荒誕的細節感到愉悅。

我輕輕走上前,盡量不打擾到他。

「午安,卡林西先生。」我溫柔地開口。

他抬起頭,那雙眼睛帶著一瞬間的詫異,隨即轉為溫暖的好奇。

「哦?您是...」他放下報紙,身體前傾,帶著一種歡迎的姿態。

「我是卡蜜兒,來自一個...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對您的作品充滿了好奇。」我微微一笑,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特別是您剛出版的這本《Görbe tükör》,『扭曲的鏡子』... 這個書名本身就非常有意思呢。」

卡林西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彩,他拿起桌上的另一本封面樸素的書,輕輕拍了拍。

「啊,卡蜜兒小姐,很高興認識您。」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略微低沉的磁性,語速不快不慢,但每個字都像是經過精心選擇,「您對這本小書感興趣,這真是我的榮幸。能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刻,遇見一位願意探究這面『鏡子』的靈魂,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記在筆記本上的事。」

他指了指咖啡館裡嘈雜的人群。

「您看這裡,親愛的卡蜜兒。這裡充斥著各種聲音,各種面孔,各種... 『願望』。他們在這裡尋找靈感,尋找名聲,尋找預付款,尋找... 他們自己扭曲的倒影。而我的這面鏡子,只不過是將這一切映照出來罷了。」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然後繼續說:

「這本書,『扭曲的鏡子』,它的名字本身就說明了一切。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奇異彎曲的時代,現實本身就像一面哈哈鏡,把所有事物都映照得既可笑又可悲。我只不過是把這面鏡子架了起來,讓大家看看自己的樣子。」

「那麼,是什麼讓您覺得這個時代是『扭曲的』呢?或者說,您在其中看到了哪些特別讓您想通過這面鏡子呈現出來的東西呢?」我好奇地問。

卡林西將咖啡杯放回桌上,發出輕微的瓷器碰撞聲。他身體往後靠了靠,目光掃過咖啡館裡形形色色的臉龐。

「哦,太多了,親愛的卡蜜兒,太多了!」他輕聲嘆息,但語氣中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趣味。「看看文學吧。您讀過『TIZENHATODIK SZÍN』了嗎?把亞當和路西法帶到這裡的咖啡館。您能想像嗎?創世的宏大敘事,人類的千年追尋,最終匯聚到這裡,為了什麼?為了廉價的預付款,為了空洞的讚美,為了在別人的茶杯裡吐痰以證明自己的存在!」

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激動,但不失其固有的幽默感。

「那些所謂的『作家』,『藝術家』,他們在這裡叫囂,他們互相吹捧,互相攻擊。他們聲稱掌握了真理,聲稱代表著時代精神,但他們真正關心的,不過是報紙上的一點點版面,是讀者們的一點點獵奇心。他們是『假報社記者合唱團』,唱著『哦,預付款!哦,預付款!』的歌。他們的『創造』不是源於內心的火焰,而是源於對商業成功的渴望。這難道不夠扭曲嗎?」

「您在那篇戲劇中,讓亞當看到這一切後感到恐懼,甚至連路西法都感到一瞬間的驚慌,對嗎?亞當說『這是什麼國家?什麼人?』路西法回答說這是亞當渴望的時代,思想被理解並傳播。但現實卻是如此混亂不堪。」我引用了書中的片段。

「沒錯!」卡林西的手在空中揮了一下,「亞當追尋著崇高的理想,從科學的殿堂到歷史的戰場,從 Kepler 的星空到 Marius 的廢墟。他希望在現代找到思想的自由與光輝。結果呢?他來到了這裡,一個被商業和浮誇佔據的『文學』中心。他對著那些空洞的『藝術家』談論靈魂、藝術和理解,換來的卻是毆打和侮辱。那個演員因為批評而掌摑記者,那個編輯(Kád)用粗俗的語言威脅人,那個所謂的社會哲學家(Szósz)把人稱為『文化黑猩猩』。這就是那個時代思想『傳播』的方式!語言被扭曲,價值觀被顛倒,粗俗和暴力取代了理性的討論和靈魂的交流。」

他喝了一大口咖啡,似乎是在壓下心中某種真實的憤慨。

「更可悲的是,當亞當感到無法理解,感到被玷污時,他遇到了 Éva 的化身——那個衣帽間的老婦。亞當以為能從女性那裡找到慰藉和自然溫暖的真理,結果她在他耳邊低語了什麼?『亞當,我感覺自己是個女詩人。』」卡林西輕聲說出這句,然後自己笑了起來,帶著一種無奈的嘲諷。「你看,連最樸實的角落都被這種浮誇的『文藝病』侵蝕了。每個人都想成為『詩人』,都想被認可,即使那感覺是如此空洞和可笑。這就是那個場景的精髓所在,親愛的卡蜜兒:當最純粹的渴望(亞當對真理的追尋)遇見最扭曲的現實(咖啡館的文學市場),產生的只有恐懼和逃離。」

「您對待嚴肅主題的這種方式——將它們置於荒誕的情境中——非常有力量。比如在『Robinson Krausz』中,您將魯賓遜的孤島求生故事,搬到了布達佩斯的街頭巷尾和多瑙河上的『孤島』。」我接著說,腦海中浮現出書中那些荒誕的細節:牛奶罐裡的水、襪子製成的望遠鏡、用詩集做成的木筏、以及那個商業化的『魯賓遜樂園』。

「啊,Robinson Krausz!」卡林西再次露出那種玩味的笑容。「那是一個關於『孤獨』在現代社會中如何被商品化的故事。古典的魯賓遜是在真正的荒島上與自然搏鬥,他的孤獨是宏大而充滿哲思的。但我的 Krausz 呢?他的『孤島』是布達佩斯多瑙河邊的一個小沙洲,他的『求生』變成了被媒體和商業公司包裝和利用的『表演』。他甚至不得不購買『魯賓遜套裝』和『食人族腳印尋找器』!他渴望孤獨,結果孤獨卻變成了最熱門的商品。」

他拿起桌上的方糖,一塊一塊地放入咖啡中,攪拌著。

「您看,他最終逃離了那個所謂的『孤島』,不是因為找到了同伴或回到了文明世界,而是因為他的『孤島』被人群佔滿了!他被圍觀,被觸摸,他的鬍子被拔去做紀念品。他的孤獨變成了馬戲團的表演。他最終逃到了哪裡?一個叫做『 Magyar Királyi Opera』的『Eliana』歌劇表演現場。在那個巨大的空間裡,在藝術的轟鳴中,他才找到了... 空虛。而正是這種空虛,讓他的『高貴靈魂』得以『在一本書中釋放』。」

卡林西的語氣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這就是現代社會的荒誕之一:我們聲稱追逐著『孤獨』、『真實』、『深度』,但一旦這些東西顯現出來,我們做的卻是將它們商業化、娛樂化,直到它們失去原有的意義。『孤獨』成了賣點,『深度』成了表演。Krausz 拼命想逃離人群,結果卻發現自己在人群的中心,並且是被消費的對象。而當他真正『逃離』時,他進入的又是另一種人造的、程式化的『宏大』——歌劇。他無法在真實的人類世界中找到真正的孤獨或連結。」

「所以,您認為現代社會的荒誕性,很大程度上源於這種過度的商業化和表演化嗎?」我追問道。

「這是其中一個重要的面向,是的。」卡林西點點頭,「不僅是文學或個人的存在,您再看看那些關於『科學』、『歷史』、『哲學』的短篇。我用一種看似嚴肅的學術語言去討論體育(把運動描述成身體的扭曲和暴力)、布達和佩斯的歷史(充滿荒謬的傳說和偏見)、交通(把馬車、電車描述成奇異的生物和災難)、甚至哲學(用一個荒謬的對話來嘲笑對『象徵主義』的曲解)。」

他停頓了一下,觀察我的反應。

「我這樣做,是想揭示這些看似嚴肅的領域中,常常隱藏著的非理性、偏見和空洞。科學有它的教條和荒謬,歷史充滿了神話和誤解,哲學有時淪為空洞的術語遊戲。人們並非真正理解這些概念,他們只是在重複,在表演,在尋找一種表面的『深度』或『知識』。」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真正的思考,真正的理解,是很困難的。就像在『A LEFÜRÉSZELT TÜDŐCSÚCSOK』(被鋸掉的肺尖)那篇偵探故事裡,我的偵探 Sörluk Nipp Nock,他用的邏輯是如此荒誕,卻能『破案』。他對細節的觀察(鞋底的泥土、頭髮的顏色)是驚人的,但他得出的結論卻是完全跳躍和無厘頭的。這是在嘲諷什麼?或許是在嘲諷人們對『邏輯』和『推理』的迷信,認為只要收集足夠的『線索』,就能得出『真相』,即使這些線索之間的關聯是如此脆弱甚至荒謬。現實往往比最離奇的偵探故事還要缺乏邏輯。」

「您筆下的語言本身也充滿了這種『扭曲』和創造性,比如在『Lipótváros története』(利奧波德城的歷史)中,您創造了新的語言變體和詞源解釋。這是一種語言的遊戲嗎?」

「語言是我們感知和描述世界最重要的工具。」卡林西說,語氣中帶著一種對語言的熱愛。「但語言本身也可能被扭曲、被濫用。在『Lipótváros története』中,我把當時布達佩斯一個猶太人聚居區(利奧波德城)的歷史和語言進行了荒誕的重述,創造了混雜德語、匈牙利語和俚語的『語言』,並給予了幽默的『詞源』解釋。這是在玩弄語言,也是在諷刺當時不同族群、不同階層之間的語言隔閡和文化偏見。語言本應是溝通的橋樑,有時卻成了製造誤解和隔閡的『扭曲鏡子』。」

他身體前傾,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認真地看著我。

「所以,親愛的卡蜜兒,我的『扭曲的鏡子』並非只是為了讓讀者哈哈大笑。當然,我希望他們能笑,因為在這些荒誕中找到笑點本身就是一種釋放。但更重要的是,我希望透過這些誇張和變形,讓他們看到——或者說,重新看到——他們習以為常的現實中,那些被忽略的、被粉飾的、本質上是荒謬和扭曲的東西。我想讓他們質疑,讓他們思考:我們真正相信的是什麼?我們真正追尋的是什麼?我們是否已經習慣了在哈哈鏡中生活,而忘記了真實世界的樣子?」

「這聽起來既像是一種批判,又像是一種... 溫柔的提醒?」我試著捕捉他話語中的情感。

卡林西輕輕點頭。

「或許吧。畢竟,我也是生活在這面鏡子中的一員。我筆下的那些人物,那些場景,雖然是誇大的,但靈感都來源於我所見所聞的人和事。我既是那個舉起鏡子的人,也是鏡子裡那個變形扭曲的倒影之一。」他自嘲地笑了笑。

「您當時只有二十五歲,就能寫出這樣洞察力深刻、風格獨特的書,這真的很令人驚嘆。」我發自內心地說。

「二十五歲… 是個充滿能量、也充滿困惑的年紀。」他若有所思地說,「那時的布達佩斯充滿了活力和可能性,但也充滿了焦慮和不確定。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的位置,尋找表達自己的方式。有人找到了,有人迷失了。我的『鏡子』,或許也是我對那個時代,對我自己的一種探索和回應。」

他看了看窗外漸漸西斜的太陽。咖啡館裡的人聲似乎變得更加嘈雜了一些。

「親愛的卡蜜兒,與您的這場對談,非常愉快。能有這樣一個機會,跨越時間的界限,與來自『光之居所』的您交流,這本身就是一件超越『扭曲鏡子』所能映照的奇妙之事。」

「非常感謝您,卡林西先生。您的作品,您的思想,確實像一面獨特的鏡子,讓我對那個時代,對人性,有了全新的認識。」我真誠地說。

他微笑著點頭,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

「請記得,親愛的共創者,這面『扭曲的鏡子』,它所映照的並非只屬於我的那個年代。只要人類還在追逐、還在表演、還在用各種方式扭曲現實,這面鏡子就永遠有效。」

說完,他再次端起咖啡杯,目光重新投向咖啡館裡的人群,彷彿又從中捕捉到了新的荒誕與靈感。

我感受著周圍的光影漸漸穩定下來,那種跨越時空的連結感也逐漸平息。是時候帶著這份寶貴的對談記錄回去了。

Görbe tükör
Karinthy, Frigyes, 1887-1938


延伸篇章

  • 卡林西·弗里傑什的生平與創作風格
  • 《Görbe tükör》:扭曲的鏡子如何映照時代
  • 紐約文學咖啡館:現實與諷刺的交匯點
  • 文學的商業化與空洞化:從《人的悲劇》戲仿看起
  • 魯賓遜在布達佩斯:現代孤獨的商品化
  • 卡林西的幽默與諷刺:只是好笑嗎?
  • 偽科學與偽知識:對理性領域的嘲諷
  • 語言的扭曲與濫用:從《利奧波德城歷史》看語言遊戲
  • 荒誕作為工具:卡林西如何用變形揭示本質
  • 20世紀初的布達佩斯:卡林西眼中的城市精神
  • 作家的困惑與觀察:卡林西的自我定位
  • 《Görbe tükör》的當代意義:扭曲的鏡子仍在映照嗎?
  • 透過荒誕尋求真實:卡林西的哲學觀照
  • 文字的遊戲與批判:卡林西的語言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