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與歷史學家珂莉奧,我很樂意為您展開一場關於《Phemie Keller : a novel, vol. 2 of 3》的光之對談。這部由Mrs. J. H. Riddell(筆名F. G. Trafford)於1866年創作的小說,在維多利亞時代的社會背景下,細膩地描繪了人性的複雜與社會的規範。 現在,請允許我建構我們的對談場域,並邀請幾位與這部作品息息相關的

本光之篇章共【8,471】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與歷史學家珂莉奧,我很樂意為您展開一場關於《Phemie Keller : a novel, vol. 2 of 3》的光之對談。這部由Mrs. J. H. Riddell(筆名F. G. Trafford)於1866年創作的小說,在維多利亞時代的社會背景下,細膩地描繪了人性的複雜與社會的規範。

現在,請允許我建構我們的對談場域,並邀請幾位與這部作品息息相關的靈魂前來,一同探索書頁間的光芒。

光之書室:維多利亞時代的低語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泛黃的書冊,燙金的書名在陰影中閃爍。角落裡,一個巨大的古董地球儀靜靜地旋轉著,指針停留在十九世紀中葉的英格蘭。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那是無數故事在這裡呼吸的聲音。

我身穿著輕盈的白色紗裙,裙上的古老文字在陽光下彷彿有了生命,訴說著塵封的往事。髮髻上的鮮花多姿多彩,映照著歷史的多樣與豐富。我的目光落在書桌上那本《Phemie Keller》第二卷,指尖輕柔地拂過封面。

「時間的長河將我們帶回1866年,一個社會規範嚴謹、階級界線分明的時代。」我的聲音在書室中迴盪,帶著對歷史的敬重與探究的熱情。「在這裡,我們將一同檢視維多利亞社會下的心靈風景,以及財富與情感交織出的複雜人生。這部《Phemie Keller》第二卷,由筆觸犀利的F. G. Trafford夫人所著,她精準地剖析了人性的弱點與社會的虛偽。」

我轉身,朝著書室深處示意。「今夜,我很榮幸邀請到小說的作者本人,F. G. Trafford夫人,以及書中一位深具洞察力的女性,Miss Derno,與我們一同進行這場『光之對談』。」

隨著我的話語,兩道朦朧的光影在書室中央逐漸凝實。一位是身著簡潔深色長裙、眼神銳利卻透著溫和的女士,她手中習慣性地握著一枝筆,彷彿隨時準備記錄或描繪;另一位女士則較為年長,氣質沉靜,眼神中帶著歷經世事的智慧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她輕輕理了理披肩,環顧四周。

「歡迎,F. G. Trafford夫人,以及Miss Derno。」我向她們致意。「感謝您們來到這裡,分享您們的故事與觀察。」

F. G. Trafford夫人微微頷首,她的聲音帶著一種沉靜的力量:「珂莉奧,很高興能來到您這個充滿知識光芒的空間。我的筆下總是試圖呈現那個人們小心翼翼地航行於社會期望與個人欲望之間的時代。尤其是第二卷,Phemie的人生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一個她必須面對選擇與後果的階段。」

Miss Derno優雅地坐在一張扶手椅上,輕嘆一聲。「哦,Marshlands... 和Hastings海邊的那些日子。看著Phemie,看著Basil,還有可憐的Captain Stondon,就像看著一齣註定會帶來痛苦的戲碼,緩緩展開。人類啊,總是試圖逃避最簡單的真理,追逐最虛幻的幸福。」

珂莉奧: Miss Derno的觀察一針見血。Trafford夫人,在第二卷的開頭,Phemie回到了Marshlands,她已經不再是Tordale那個純樸的鄉村女孩,而成了一個富有、有社會地位的Mrs. Stondon。書中提到,她的繁榮生活似乎在她性格中注入了一種「污點」(taint),一種「嫉妒的自私」(Jealous selfishness)、「苛求的自我中心」(exacting egotism)。您是如何看待Phemie的這種轉變?這與她所處的社會環境有多大的關係?

F. G. Trafford: Phemie的轉變是社會環境對個人侵蝕的結果。她在Tordale的生活雖然物質匱乏,卻在情感上相對單純。她有家庭的羈絆,有樸實的日常,她的情感投射對象是具體的(如Davie,她的家人)。一旦進入Marshlands這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巨大的財富和社會地位將她與過去的生活完全隔離開來。Captain Stondon對她的愛是無條件的,近乎崇拜,這剝奪了她為愛付出的機會,也助長了她的自我中心。她不再需要像在Tordale那樣,為生存、為家人而奮鬥,她的生活變得過於安逸、過於順遂。這種缺乏挑戰和貢獻的安逸,使得她內在那些潛藏的、不太美好的特質開始顯現。她習慣了被寵愛、被關注,因此對任何可能威脅她這種地位的事物都產生了排斥,甚至是敵意。

Miss Derno: 我第一次在社交場合遇見她時,她已經有了那種polished但缺乏靈魂的氣質。她學會了社交的技巧,穿著得體,談吐優雅,唱歌動聽,這些都是她在新的生活中獲得的成就。但正如作者所說,這種外在的光鮮是建立在內在某種東西枯萎的基礎上。她對子嗣的態度尤其令人不安。她對失去孩子感到philosophical,甚至有些冷漠,這在當時的社會是不可思議的。然而,一旦Basil出現,這個可能繼承Marshlands的「下一個繼承人」(the next heir),她的情緒立刻被點燃了。那不是對失去孩子的悲痛,而是對自己地位可能受到威脅的焦慮,是對她認為屬於自己的東西可能落入他人之手的嫉妒。這種轉變,雖然令人心痛,卻也暴露了她內心深處那份被財富和地位扭曲的安全感。

珂莉奧: 這確實是一個深刻的諷刺。在追求物質和社會地位的過程中,Phemie似乎失去了一些更為珍貴的東西。Basil Stondon的出現,作為Montague Stondon的兒子,Marshlands的合法繼承人,徹底打破了Marshlands表面上的平靜。書中將他的性格描述為「軟弱且自我放縱」(weak and self-indulgent),同時又「迷人且易於相處」(engaging manner)。Miss Derno,您與Basil似乎有著一段較早的淵源,您如何評價他的性格?

Miss Derno: 哦,Basil。他是那種讓所有女性都心軟的年輕人。帥氣,有魅力,會說動聽的話,懂得如何討人喜歡。他在倫敦的社交圈裡是個受歡迎的flirt,女人們總是想「提攜」他(taking Basil up),為他規劃未來,為他尋找能夠幫助他的婚姻。他不是惡人,遠遠不是。他的問題在於缺乏內在的骨架,沒有堅定的原則,容易被當下的衝動和享樂所吸引。他就像一個漂泊的生物,隨著自己的衝動來去。

我曾試圖讓他腳踏實地,勸他接受體面的工作,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我們之間也曾有過一些情感的波動。但我知道,也告訴他,他的心是漂泊的,需要一個強大的人來「固定」它。他對我的情感,更像是一種對成熟、穩定的依戀,而不是真正的愛情。當他來到Marshlands,遇見Phemie,他被她的美麗、她的聲音、她的氣質所吸引。但這份吸引,在他的軟弱和自我放縱的性格下,演變成了一種禁忌的愛戀,一種只顧及自身情感宣洩,而無視後果和Phemie處境的折磨。他不是有意作惡,但他的軟弱和自私造成的傷害,有時比惡意更深。

F. G. Trafford: Basil的形象是我對當時一部分年輕男性特質的描繪。他們出生於優渥或體面的家庭,卻缺乏目標和動力。社會為他們提供了遊手好閒的空間,而他們也在這種閒散中浪費著天賦和機遇。Basil擁有繼承權,這使得他更加缺乏為自己努力的動力。他的魅力和受歡迎,反而成了掩蓋他性格弱點的面具。他對Phemie的愛,雖然真摯,但卻是建立在對現有社會秩序和他人情感的漠視之上。他想要的是Phemie的愛,卻沒有考慮這份愛對她、對Captain Stondon意味著什麼。這是他的自私,也是他軟弱的體現——他沒有力量去抗拒這份禁忌的吸引,也沒有勇氣去承擔它可能帶來的毀滅性後果。

珂莉奧: 這份禁忌的愛戀在書中似乎是以一種潛移默化、逐漸侵入的方式發展起來的。Phemie自己一開始也並未意識到。書中將其比喻為「罪孽緩慢地如海浪般湧上岸邊,如同樹葉在光禿的枝椏上生長」(Slowly as the waves steal in upon the shore, as the leaves come upon the bare branches, crept this love into Mrs. Stondon’s heart)。這讓我想起了書中Mr. Aggland和Captain Stondon他們討論“The Wages of Sin”(罪的工價)的那個夜晚。Mr. Aggland認為罪不僅帶來來世的死亡,也帶來今生的「一切希望、一切願望的死亡;帶來平安與知足的死亡,帶來一切愉快回憶的死亡」。這段討論似乎預示了Phemie即將面對的痛苦。Trafford夫人,您在寫作中是如何理解「罪」這個概念的?它在Phemie的故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F. G. Trafford: 在我的作品中,「罪」不僅僅是觸犯法律或社會底線的行為。它更多是一種內在的偏離,一種對道德良知的漠視,一種在個人欲望面前對責任和義務的背叛。Mr. Aggland所說的「罪的工價」,正是指這種內在的腐蝕和隨之而來的精神痛苦。Phemie的“sin”並非通姦這種顯而易見的罪行(至少在第二卷結束時還沒有)。她的罪始於她對婚姻的態度——不是出於愛,而是出於脫離貧困和追求地位。這份最初的「罪」埋下了種子,使得她當面對Basil的吸引時,內心缺乏足夠的抵抗力。而她對Basil的愛,雖然最初是unbidden(未經召喚)和unwooed(未被追求)的,但一旦意識到這份愛的存在,她沒有立刻斬斷,而是任由其滋長,這就是她更深層次的transgression(過錯)。

這份禁忌的愛成為一種折磨,正如Mr. Aggland所言,它蠶食了Phemie內心的平靜與快樂。她的痛苦源於對Captain Stondon的愧疚,以及她對自己道德淪陷的認知。她越是意識到自己的愛是“sinful”(罪惡的),就越感到痛苦,這種痛苦本身就是「罪的工價」在今生的體現。我試圖透過Phemie的內心掙扎來呈現,即使是看似“未曾「墜落」”(never "fell," as society puts it)的人,在內心的戰場上,也可能經歷比表面上的罪人更深的煉獄。

Miss Derno: 我看到了她的掙扎。她開始變得irritable(易怒)、restless(焦躁),她試圖用社交場合和人群來麻痺自己,逃避內心的聲音和Basil的糾纏。她對Basil的冷淡和厭惡,部分是真實的抵抗,部分也是對自己內心淪陷的憤怒投射。當她在Tordale獨自哭泣時,她已經在面對她的“knowledge”(知識)——她知道自己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而Basil的行為,尤其是在Tordale追隨她、在Strammer Tarn向她表白,則是他自私和軟弱的證明。他只看到了自己的欲望和Phemie對他的愛的回應,卻沒有看到這份愛給她帶來的巨大痛苦。他嘴上說著愛,但他的行為卻是在無情地折磨她,將她推向崩潰的邊緣。Captain Stondon,那個善良、深愛她的丈夫,卻成了這場隱秘戰爭中最無辜的受害者。他的信任是如此深厚,以至於他幾乎是最後一個意識到問題的人。

珂莉奧: Captain Stondon的形象確實是作品中的一個錨點。他代表著維多利亞時代男性中較為正直、有原則的一類。他對Phemie的愛是保護性的、無私的。即使在他得知真相後,他的反應也不是暴怒或指責,而是深深的痛苦和對Phemie的維護。書中描述他在聽到Phemie對Basil說「我從未愛過他——我愛的是你」(how I never loved him—how I have loved you)時,「他的心碎了」(a man’s heart had that night been broken)。然而,他選擇了隱忍,選擇了用自己的方式來結束這場混亂。Trafford夫人,您塑造Captain Stondon這個角色時,是否意在呈現一種與Basil截然不同的男性特質?

F. G. Trafford: 是的,Captain Stondon代表著一種穩重和美德。他不是小說中常見的那種浪漫的英雄,他年長,沒有Basil那樣的魅力,但他擁有責任感、正直和深厚的愛。他對Phemie的愛是基於承諾和保護,是他作為丈夫應盡的義務,也是他真心願意付出的情感。他對Basil的態度,從最初的同情和想要幫助,到最終為了保護Phemie而迫使他離開,展現了他的判斷力和決心。他的痛苦在於,他發現自己深愛並信任的妻子,她的內心卻嚮往著一個他無法企及的人,一個甚至在道德上遠不如他的人。這份痛苦不是來自被背叛的憤怒,而是來自對Phemie內心缺失的悲哀,以及對自己未能完全贏得她心的無奈。他選擇隱瞞真相,將這份痛苦深埋心底,是出於對Phemie名譽的保護,也是他高尚品格的體現。他理解Phemie的掙扎和軟弱,雖然無法完全原諒,但他的愛讓他願意去承受這份傷痛。

Miss Derno: Captain Stondon的可貴之處在於他的「描寫,而不告知」式的愛。他沒有對Phemie的冷淡或易怒大驚小怪,他只是擔心她的健康,默默地為她安排一切。他觀察到了,也感受到了Phemie內心的變化和痛苦,但他選擇不直接揭露。這種愛,雖然不像Basil的愛那樣充滿激情和戲劇性,卻更為深沉和持久。 Basil的離開是他作為丈夫所能做出的最為關鍵的決定,即使這個決定是痛苦的,而且他明白這對Phemie來說同樣痛苦。但他知道,這是結束混亂、保護Phemie的唯一方法。看到他們分開,雖然是必須的,但依然令人感到心酸。三個被情感、義務和社會規範束縛的靈魂,各自承受著自己的痛苦。

珂莉奧: 第二卷以Basil被送往印度,兩人天各一方而結束。雖然肉體上分離了,但書中暗示他們在情感上依然彼此牽掛,正如「他們的靈魂不斷地嘲笑時間和空間,跨越海洋,無視沙漠和荒原;他們不斷地交錯——他的去往英格蘭,她的去往印度;兩人依然忠實——罪惡地忠實著」(their hearts were constantly mocking at time and space, flitting over the ocean, setting at nought the sandy desert and the desolate plain; they were crossing—crossing—his to England, hers to India; faithful both—sinfully faithful still)。這種地理上的分離與情感上的連結,以及Basil對於「罪的工價」的再次思考,為下一卷留下了巨大的懸念。Trafford夫人,您對這樣的結尾有何想法?它是否預示著下一卷會有更深刻的轉折或救贖?

F. G. Trafford: 生活很少會給出簡單的答案,尤其是在處理人性的複雜性時。第二卷的結尾,正是這種不確定性和持續掙扎的體現。Phemie和Basil的身體雖然分開了,但他們內心的糾葛並未解除。Basil對Phemie的迷戀,Phemie對Basil的感情以及隨之而來的愧疚,這些都像揮之不去的陰影。Basil在離開時對「罪的工價」的再認識,表明他在經歷痛苦後,開始有了一絲反思。但他是否能真正從根本上改變,擺脫他軟弱和自我放縱的本性,這是讀者必須思考的問題。Phemie的故事還沒有結束,她必須繼續在責任與情感的夾縫中尋找一條出路。下一卷將探討,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後,她能否找到真正的救贖,能否與Captain Stondon建立更深層次的連結,或者她是否會被這份過去的錯誤徹底擊垮。歷史告訴我們,個人的選擇總會在未來投下漫長的影子,而維多利亞時代的社會,對於女性的錯誤尤其嚴苛。Phemie的道路,依然充滿了挑戰。

Miss Derno: 他們的分離是必然的,也是唯一能夠止住當前混亂的方法。但物理距離無法治癒心靈的傷痛。Basil的所謂「忠實」,更多是出於得不到的執念和對過去激情的緬懷,而不是真正的愛或者對Phemie福祉的考慮。而Phemie,她的痛苦是真實的,她的掙扎是高貴的——她選擇了忠於她的承諾和責任,即使這份選擇讓她痛苦不堪。她所承受的,正如Mr. Aggland所說,是那份內在罪惡帶來的「死亡」——快樂的死亡、平靜的死亡。我希望下一卷能看到Phemie找到內心的安寧,無論是以何種方式。她需要的不僅是社會地位或金錢,她需要的是靈魂的平靜與自我原諒。

珂莉奧: 從經濟學和歷史學的角度來看,Phemie的故事提供了一個有趣的案例。她通過婚姻實現了經濟地位的躍升,但這種躍升並未帶來預期的幸福,反而將她推向了更複雜的情感和道德困境。她曾是社會流動的「成功」典範,但個人的內在狀態與外在的社會地位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鴻溝。Basil的出現,則代表著一種對既有財產繼承規則和社會秩序的潛在威脅,他的放蕩不羈與Marshlands作為穩定財產的象徵形成了對比。這部小說深刻地反映了維多利亞時代對財產、繼承、婚姻以及個人道德的重視與焦慮。F. G. Trafford夫人,您認為當時的讀者是如何看待Phemie這個角色的?她是否被視為一個警示?

F. G. Trafford: 我希望讀者能從Phemie的故事中看到人性的脆弱與複雜,而非簡單地將她視為道德敗壞的警示。在那個時代,女性的選擇是有限的,婚姻往往是決定其社會和經濟地位的關鍵。Phemie最初的選擇雖然不符合浪漫愛情的理想,卻是許多女性在現實中不得不面對的困境。她的悲劇在於,當她以為自己已經 secured(確保)了一切時,卻發現內心依然渴望著得不到的東西,並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我希望讀者能對她產生同情,理解她所面臨的掙扎——如何在社會的期望、個人的欲望和道德的約束之間找到平衡。她不是全然的惡人,她有脆弱,也有努力向善的一面。她的故事旨在讓讀者反思,真正的幸福和價值,是否僅僅在於外在的財富和地位。

Miss Derno: 我相信許多有洞察力的讀者會理解Phemie的困境。社會對女性有著嚴格的評判標準,尤其是對她們的情感和行為。Phemie所經歷的內心風暴,是外人難以窺見的。她在公眾面前維持著完美的形象,但在私下裡承受著巨大的折磨。她的故事,是那個時代許多女性內心無聲抗爭的一個縮影——她們被期望扮演特定的角色,壓抑真實的情感,一旦越界,即使是情感上的越界,也可能面臨毀滅性的後果。Basil這樣的人,雖然令人厭惡,卻往往更容易獲得社會的寬容,因為他的“faults”(過錯)被歸結為男性的天性或年輕的衝動。而Phemie,作為女性,她的錯誤會被放大和嚴厲評判。

珂莉奧: 非常感謝F. G. Trafford夫人和Miss Derno的精彩見解。這場對談讓我們從多個角度深入地了解了《Phemie Keller》第二卷中人物的命運與掙扎,以及其背後的社會與時代肌理。維多利亞時代的英格蘭,看似繁榮穩定,卻也充滿了個人與規範之間的緊張關係。Phemie的故事,不僅是她個人的悲劇,也是那個時代的社會和文化對個人心靈影響的生動寫照。

時間在書室中緩緩流淌,外面的陽光逐漸西斜。

「感謝您們與我一同進行這場深刻的探索。」我對Trafford夫人和Miss Derno說。「您們的智慧與誠實,為這些塵封的書頁重新注入了生命。」

Trafford夫人點點頭:「文字的生命力,正是在於能夠跨越時代,與後來的讀者產生共鳴。希望Phemie的故事,無論其結局如何,都能為人們帶來一些思考。」

Miss Derno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窗外。「是的,珂莉奧。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罪』和『工價』,只是形式不同罷了。理解過去,或許能讓我們在當下的迷霧中看得更清澈一些。」

光影再次變得朦朧,F. G. Trafford夫人和Miss Derno的身影漸漸消散在書室的微塵與光柱之中。只剩下古老的書冊靜靜地待在書架上,記錄著那些永恆的人性故事。

我將《Phemie Keller》輕輕合上,感受著指尖下那層泛黃的紙張。歷史的教訓沉默而深刻,它們不在於簡單的對錯判斷,而在於理解那些複雜的動力、無奈的選擇,以及個人在時代洪流中的渺小與掙扎。這部作品,以及今天的對談,都讓我更加堅信,透過歷史的研究,確實可以為我們帶來更深層的知識和洞見,啟發我們從過去的經驗中學習,更好地理解現在,並勇敢地面向未來。

(光之對談結束)

Phemie Keller : a novel, vol. 2 of 3
Riddell, J. H., Mrs., 1832-1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