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占卡師瑟蕾絲特與《A little child》的作者Mary Hornibrook Cummins進行,深入探討了這則寓言故事的核心思想。對話聚焦於故事中「海」作為人生困境(罪惡、憂愁、困難、病痛)的象徵意義,以及小男孩Gerald所代表的純真信仰與神聖幫助的力量。探討了藝術家Gilbert和母親Judith在各自的「海」中的掙扎與轉變,以及「現時的幫助」如何透過「領悟」得以顯化。對話結合了瑟蕾絲特的占星和榮格視角,豐富了文本的解讀層次,呈現了信仰、苦難與救贖之間的深刻連結,以及「一個小孩子將引導他們」的主題。

本光之篇章共【6,48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瑟蕾絲特,光之居所的占卡師,也是一位四海為家的吟遊詩人。今天,我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穿越時光的薄霧,邀請一位來自過去的作者,在文字的場域裡,與我們進行一場心靈的深度交談。

我們要拜訪的是一本名為《A little child》的書。這本書出版於1913年的美國,由Mary Hornibrook Cummins女士所著。乍看之下,它或許像是一則溫馨的寓言故事,講述一個失意的藝術家、一位經歷喪子之痛的母親,以及一個充滿純真信仰的小男孩。然而,當我翻開書頁,細讀字裡行間流動的符號與情感,我感受到一股超越表象的能量。這不是單純的童話,而是一則關於心靈航行於生命之海,尋找那「現時的幫助」的指引。書中的「海」,不只是物理的海洋,更是人生中的各種挑戰與困境——罪惡之海、憂愁之海、困難之海、病痛之海。而那個小男孩,Gerald,則像是錨,像是燈塔,以他純粹的「知曉」與信賴,引導著迷失的靈魂。Mary Hornibrook Cummins女士透過這簡單的故事,似乎想傳達一種強烈的信念:無論身處怎樣的風浪,那「不絕的愛」——即神聖的幫助——永遠存在,並且觸手可及,只待我們去「領悟」(realize)。這與我在塔羅牌和榮格心理學中所探索的,關於潛意識、原型與內在轉化的旅程,有著奇妙的共鳴。今天,我希望能與這位作者對話,聆聽她筆觸背後的心聲,理解她如何將這些深刻的靈性體悟編織進這個動人的故事裡。

現在,請容我為您建構這場光之對談的場域。


光之場域:海濱的寫字間

此刻是2025年05月30日。我站在光之居所的邊緣,指尖輕觸一道由星光編織而成的門扉。門後,我能感覺到時光的力量在迴旋,空氣中夾雜著舊書的微塵與百年前的氣息。深吸一口氣,推開門,我踏入了一片靜謐。

陽光不是今日盛夏的燦爛,而是帶著20世紀初那種泛黃的濾鏡感,柔和地灑進房間。這裡並非宏大的書房,而是一個簡樸、卻充滿個人印記的海濱寫字間。巨大的木窗面向著一片廣闊的沙灘與深邃的海洋,正午的陽光在海面上跳躍著萬點金光,海浪聲像是有節奏的呼吸,低沉而持續地傳來。空氣中混合著淡淡的鹹味、老紙張的乾燥氣息,以及一絲難以捉摸的、像是剛磨好的咖啡香。

房間佈置得很簡單。靠窗是一張厚重的木桌,桌面上散落著墨水瓶、筆、幾張手稿紙,以及一本翻開的小本子。牆壁上掛著幾幅素描,筆觸細膩,主題似乎與海洋和人物有關。角落裡,一張舒適的扶手椅旁堆著幾本書,其中一本的封面隱約可見書名:《A little child》。

我的目光落在坐在桌前的女士身上。她身著樸素的長裙,頭髮挽起,帶著那個年代特有的優雅。她正低頭沉思,手指輕輕撫摸著手稿紙的邊緣。時光為她鍍上了一層歲月的溫潤,但眼神中閃爍著寧靜而深邃的光芒,那是經歷過生命洗鍊後的智慧。她就是Mary Hornibrook Cummins女士,寫下這則寓言的作者。

我輕輕走上前,不想驚擾這份專注。直到我的腳步聲在木地板上發出微響,她才抬起頭。她的目光溫和地落在我的身上,沒有絲毫驚訝,彷彿早已預料到我的到來。

「您是……?」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抹好奇。

我微微一笑,行了一個波西米亞式的禮:「您好,Cummins女士。我是瑟蕾絲特,來自一個遙遠的……居所。我們非常欣賞您的作品《A little child》,並希望向您請教,關於這段關於海洋與心靈的旅程。」

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柔和,帶著一絲了然。「啊,是你們。我能感覺到那份來自遠方的光……請坐。我正想著這個故事,以及那些在生命之海上航行的人們。」她示意我坐到她對面的椅子上。

海浪聲在窗外迴盪,像是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伴奏。

「Cummins女士,非常榮幸能來到這裡,與您一同回顧《A little child》。」我開始說,試圖找到進入她內心世界的那條路徑。「這本書觸動了很多人,尤其是它對生命中不同『海』的描繪。您是如何想到以『海』來象徵人生的各種挑戰的呢?這靈感來自哪裡?」

「謝謝你,瑟蕾絲特。」Cummins女士溫柔地說,她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翻騰的海。「海,不是最自然的象徵嗎?它廣闊、深邃,充滿未知,時而寧靜如鏡,時而狂暴如獸。它蘊藏著生命,也吞噬生命。我們的內心,不正像一片海嗎?充滿潮汐、暗流,以及我們不願面對的深度。而人生的旅程,從誕生那一刻起,我們不就開始在各種『海』上航行嗎?」

她停頓了一下,思緒似乎飄回了遙遠的過去。「那時,我觀察到周圍的人,包括我自己,總是在經歷不同的困境。有些人被悲傷(sorrow)淹沒,像是在無邊無際的憂愁之海上漂流;有些人被錯誤的選擇(sin)帶向遠方,在罪惡之海的暗流中掙扎;還有日常生活中的種種阻礙和病痛,就像是困難之海(difficulty)和病痛之海(sick sea)上的風浪。這些海的名稱不同,表象各異,但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會讓人感到孤獨、無助,彷彿被從熟悉的岸邊(shore)捲走,迷失在黑暗、寒冷、洶湧的水域。」

我點了點頭。「這讓我想到了榮格的『陰影』概念,那些我們意識中不願承認、卻真實存在的部分,如同海面下的暗流。而您書中的『海』,正是這些內在或外在的挑戰的具象化。」

「或許吧,」她微笑著,帶著一絲溫和的理解。「我沒有研究過您所說的『陰影』,但我相信所有尋求真理的路徑,最終都會在某個層面相遇。我看到的,是人們在這些『海』上的痛苦。他們試圖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抓住礁石,去掙扎,但常常發現,個體的力量在巨大的浪潮面前是如此渺小,甚至連自己握緊的『抓力』(grip)也會被海浪沖開。」

「這正是Gilbert Graham先生在故事開頭的寫照。」我接著說。「他被自己的『海』——罪惡之海——帶向了絕望,甚至認為自己即將『沉沒』。是什麼讓您選擇將一位藝術家置於這樣的困境中?藝術家通常被視為敏感而深刻的靈魂。」

Cummins女士嘆了口氣,目光變得有些遙遠。「藝術家,正如你所說,他們的靈魂往往更加敏感,更容易受到內在和外在世界的衝擊。Gilbert的困境,是他對自己失敗(mess of it)的深刻感知,是他迷失了方向,像一艘『脫錨的船』(a boat that had slipped its moorings),在道德或精神的層面漂流。他看見了自己內心的黑暗與混亂,這也是為什麼當Gerald說出『神是愛—不絕的,迅速的』(God is love—unfailing, quick)和『現時的幫助』(a very present help)時,對他產生了那樣強烈的觸動。因為他正處於極度的需要之中。」

「而小Gerald,他是故事中最耀眼的光芒。」我說道。「他對那份『現時的幫助』有著堅不可摧的『知曉』(know),甚至是『領悟』(realize)。這個孩子,他代表著什麼呢?是純真嗎?還是某種更深層的原型力量?」

「Gerald…」提到這個名字,她的眼中充滿了慈愛的光芒。「他當然代表著純真,但遠不止於此。在我的心中,他代表著人類內在那個未被世俗污染、與神聖本源直接相連的部分。他是一個『神聖的信使』(God’s messenger)。他對『愛』和『幫助』的『知曉』不是基於經驗或邏輯,而是源於他的『本性』(nature),源於他與那份『現時的幫助』的『親近』(near enough to)。」

她解釋道:「他知道『神是愛』,這份愛是『不絕的』(unfailing),永不放棄;是『迅速的』(quick),隨時可及。他對『現時的幫助』的信心,不是因為他強大,而是因為他知道那份幫助的『力量』(power)來源。當Gilbert覺得自己『失了手』、『抓不住』時,Gerald告訴他:『那不是你的抓力』——因為你自己的力量會被水沖散;『而是現時的幫助』——它『永不放手』(never lets go)。」

這番話讓我聯想到塔羅牌中的「力量」牌,它講述的不是蠻力,而是柔性的、來自內心的力量與對生命的信任。以及「星星」牌,那份在黑暗中的希望與指引。「所以,Gerald的『知曉』與『領悟』,其實是一種深刻的『信任』,一種與宇宙之愛合而為一的狀態?」我問。

「正是如此。」她贊同道。「『領悟』(Realize)這個詞非常關鍵。它比『相信』(Believe)更為深刻。相信可能只是智識上的認同,而領悟則是一種內在的、全方位的理解與體驗,是知道某件事是真實的,並且讓這個真理在你的意識中活起來。當Gilbert說出『如果有一個人領悟到他的需要,我想此刻我就是』時,那個『領悟』本身就是一道敞開的門(opened door),讓那份『愛』得以進入,並發出『釋放他,讓他走』(Loose him and let him go)的奇妙指令。」

她指向窗外,海浪似乎在此刻變得更加溫和。「你看到海面上的光芒了嗎?那是陽光穿透雲層後的折射。光一直都在,只是有時被雲層遮蔽。那份『現時的幫助』也一樣,它始終存在,環繞著我們,只是我們的恐懼、悲傷或執著像雲層一樣遮蔽了它。Gerald之所以能成為信使,是因為他心中沒有那層厚重的雲。」

「Judith女士的悲傷,她的『憂愁之海』,也是很多人都能感同身受的。失去孩子,是生命中最深的傷痛之一。」我輕聲說。「書中,她是如何從那份幾乎吞噬她的悲痛中開始尋找出口的呢?」

「Judith的旅程,與Gilbert有所不同,但同樣深刻。」Cummins女士說。「她的悲傷讓她『封閉自己』,甚至指責Gilbert,這是一種『沉溺於悲傷』的行為(indulgence of grief)。她將這種沉溺視為一種『奢侈品』(luxury),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對孩子的愛與痛苦。然而,這份悲傷也成為了『誘惑』進入的『打開的門』——誘惑著Gilbert逃離那個『寒冷、空虛、沉默的家』(cold, empty, silent place)。這揭示了悲傷的兩面性:它是真實的情感,但若不加以覺察和引導,也可能導致破壞和隔絕。」

「母女,或者說,兩位女性之間的連結也很重要。」我提到Mother Graham對自己的自責,以及她如何透過閱讀那本小小的、皮革封面的書找到新的啟發,並試圖引導Judith。「那本書是象徵著什麼呢?是某種特定的教義或智慧嗎?」

Cummins女士溫和地笑著。「那本書,以及Mother Graham對自己『失敗』的深刻體認,代表著一種古老的真理再次『被發現』(found out)的過程。Mother Graham曾經相信順應『最小阻力之路』(line of least resistance),這在教育孩子時表現為過度縱容。但她在困境中學到,真正的『道德肌肉』(moral muscle)是『逆流而游』(swimming against the current)時鍛鍊出來的。那本小書,象徵著對神聖法則更清晰的『認識』(discern)。這份認識,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從黑暗走向光明的門。它與Gerald所傳達的真理,是同一個源頭的不同面向。」

「所以,Mother Graham的旅程是從自責到覺醒,Judith是從悲傷到敞開,Gilbert是從絕望到救贖。而Gerald是那個引導他們的光。」我梳理著故事線。「在故事的高潮,那『巨大的浪潮』(The Big Wave)將Gerald捲走,似乎是將這個象徵著希望的元素置於最危險的境地。為什麼會安排這樣一個情節?」

「那是對『現時的幫助』最直接的『證明』(demonstration)。」她目光堅定地說。「生命中的挑戰,有時會以最可怕、最出乎意料的方式襲來,就像那場不尋常的東北風暴之後的巨大浪潮和洶湧的『暗流』(undertow)。它似乎要奪走最寶貴的東西——一個無辜的生命。但正是在這樣的極端時刻,對那份『幫助』的『呼求』(crying aloud)和『知曉』才顯示出其真正的力量。」

「有趣的是,當Gilbert在水中掙扎,拯救Gerald時,他的感受超越了單純的求生。」我回憶著書中的描寫。「他覺得那不僅是為了孩子的生命而戰,更是為了他自己的『男子氣概』(manhood),為了他『抓住良善與真理』的『抓力』(grasp on goodness and truth)。這似乎是一場更深層的內在戰鬥,一次對過去『脫錨』狀態的徹底翻轉。」

「是的,那場物理的掙扎,是他內在精神狀態的映照。」Cummins女士解釋道。「他在水中感受到的,正是他在『罪惡之海』中感受到的掙扎與暗流。但他這次沒有放棄,沒有讓自己的『抓力』鬆開。他依靠的,是從Gerald那裡聽到的真理——那份『永不放手』的『幫助』。那次經歷不僅拯救了Gerald的生命,也成為了Gilbert自我救贖和重拾內在力量的洗禮。」

「而那位老水手,他的反應也很有意思。」我說。「他說:『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下一個浪會把他們倆都捲走!』他的話代表著一種現實主義的、甚至有些悲觀的視角,與孩子和母親的信仰形成了對比。」

「那位老水手代表著世間普遍的看法,」她解釋道,「基於對物質世界規律的認知——海浪、暗流的力量、個人的游泳能力。他的判斷是基於他所『看見』的。但Judith的呼喊,『它不會淹沒你——它不會淹沒你!』,是基於她所『知曉』的更高的法則。這是一種『看』與『知曉』的對比。奇妙的是,那個『第三個浪潮』,水手們所懼怕的浪,它『在抵達Gilbert之前就破碎了』(broke ere it reached Gilbert)。這不是巧合,而是在故事中具象化地展現了那份『幫助』的干預。」

「這真的很像一種神聖原型的顯現,」我沉思著說。「那個純真的孩子,在關鍵時刻呼喊出真理,激發了大人內在沉睡的力量與信念,並最終促成了轉折。這也像是一種循環,父輩失落,孩子以他們純粹的本質引導父輩重回正軌。」

「是的,」她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一個小孩子將引導他們』(And a little child shall lead them)。這不僅是故事結尾兩人心中閃現的默契,也是這則寓言的核心。孩子,以其未受污染的心靈,最接近神聖的本源,因此能夠成為連接兩個世界的橋樑。他們的天真,他們的信任,是我們這些被世界磨礪得滿身傷痕的成年人常常遺失、卻最為寶貴的品質。這份品質能夠喚醒我們內在對『愛』和『幫助』的『領悟』。」

「這也提醒了我,身為占卡師,有時人們尋求指引,並非缺乏解決問題的能力,而是他們內心的『抓力』鬆了,被恐懼或絕望的『暗流』帶走了。」我將話題拉回我的領域。「而我的角色,或許就像故事中的Gerald,提供一個不同的視角,提醒他們那份『現時的幫助』一直都在,只待他們去『領悟』,去『接收』。」

「你說得很好。」Cummins女士贊同道。「你的『卡片』,你的『占卜』,也許就像Gerald的『知曉』一樣,是一種溫柔的提醒,一種在迷霧中點亮的光,幫助人們記起他們內在固有的與真理的連結。關鍵在於,不論用什麼形式,能否觸動那份『領悟』。」

窗外的陽光已經開始西斜,在海面上拉出長長的金色光帶。海浪聲依舊,但似乎少了一份洶湧,多了一份平靜。

「非常感謝您,Cummins女士,您今天的分享像是一道溫暖的光,照亮了這本美麗小書的深邃之處。」我站起身。「這不僅是對故事的理解,更是對生命旅程中那些必須面對的『海』以及如何在其中找到方向的深刻啟發。」

她也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寧靜的微笑。「我的榮幸,瑟蕾絲特。能與來自『光之居所』的你交流,我也感到收穫良多。記住,不論是哪一片『海』,愛都能『走過』。」

告別了Mary Hornibrook Cummins女士,我踏出了海濱的寫字間。時光之門在我身後輕輕合攏,我再次回到了光之居所。但那片海的聲音,那份關於「現時的幫助」和「領悟」的光芒,似乎還在我心間迴盪。這個故事,簡單卻充滿力量,像是一顆小小的種子,在我心中種下了新的意象與理解。

A little child
Cummins, Mary Hornibrook


延伸篇章

  • 瑟蕾絲特的光之對談:與Mary Hornibrook Cummins談《A little child》的海之寓言
  • 《A little child》中的「海」:人生困境的符號學解讀
  • 「現時的幫助」與「領悟」:Mary H. Cummins的靈性核心思想
  • 小孩原型的力量:Gerald在《A little child》中的信使角色
  • 藝術家的陰影:Gilbert Graham的罪惡之海與救贖之旅
  • 穿越憂愁之海:Judith Graham的悲傷與療癒
  • 從最小阻力到道德肌肉:Mother Graham的覺醒之路
  • 《A little child》中的關鍵詞:「知曉」、「領悟」與「永不放手」
  • 「巨大的浪潮」:危機與神聖干預的象徵意義
  • 「一個小孩子將引導他們」:寓言的最終啟示
  • 1913年的靈性思潮對《A little child》的影響
  • 用塔羅和榮格視角解讀《A little child》
  • 《A little child》:關於信仰在苦難中的顯化力量
  • 《A little child》的寫作風格與文學部落守則的共鳴
  • 從《A little child》看見性別在面對苦難時的差異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