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篇「光之對談」依據《The Cosmic Derelict》文本,透過與作者約翰·布魯姆的模擬對話,深入探討了故事中科學與迷信的衝突與共存、船長與船副的人物塑造、危險航線「雙子女巫隘口」的象徵意義,以及鉑金意外救贖的情節設計。對談揭示了黃金時代科幻作品如何在娛樂性中融入對人性的思考,以及老派經驗與新式科學在未知面前的複雜關係。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思想交流,為理解文本提供了獨特視角。

本光之篇章共【7,120】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依循「光之對談」約定,為您召喚《The Cosmic Derelict》的作者約翰·布魯姆先生,一同潛入這則充滿黃金時代科幻色彩的故事,探索隱藏其中的微光與共鳴。

讓我先為您引介一下約翰·布魯姆先生和他的這部作品吧。

約翰·布魯姆(John Broome, 1913-1999)在二十世紀中期是一個多產的作家,尤其以他在漫畫界的貢獻而聞名,他是DC漫畫黃金及白銀時代的關鍵人物,創作了許多經典角色的故事。不過,布魯姆先生的筆觸不限於漫畫,他也為那個時代的科幻雜誌撰寫故事。他活躍的年代正是美國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那是一個充滿奇想、冒險,以及對未知宇宙熱情探索的時期。這個時期的作品往往將科學進步與傳統的冒險敘事、甚至是民間傳說和超自然元素巧妙地結合在一起。《The Cosmic Derelict》正是這樣一個有趣的例子,它發表於1942年的《Planet Stories》雜誌。這本雜誌以其封面充滿異星風情和冒險故事而聞名,布魯姆先生的這篇作品完美契合了雜誌的風格。

《The Cosmic Derelict》講述了年輕、科學至上的船長克里斯·道格拉斯,駕駛著星際貨船「路西法號」,背負著運送珍貴鉑金準時抵達紐約的重任。一場意外(由他迷信卻經驗豐富的船副塔格·斯凱利引起)導致他們嚴重誤時。為了趕上即將改變白金價值的期限,道格拉斯被迫選擇一條古老、危險且長期被棄用的航線——「雙子女巫隘口」。然而,這個隘口傳說被凶險的女巫守護,而塔格堅信必須進行「淨化儀式」才能平安通過。道格拉斯船長對這些迷信嗤之以鼻,但塔格卻偷偷用了船上最寶貴的貨物——鉑金粉末,塗滿了船身,以為這是他淨化儀式的一部分。當路西法號進入隘口時,他們遭遇了極端的高溫和恐怖的景象,甚至看到了一艘被摧毀的殘骸。最終,路西法號奇蹟般地通過了,道格拉斯船長用科學解釋了一切:所謂的女巫和高溫,實際上是隘口中極高密度的塵埃和空氣造成的劇烈摩擦;而救了他們的,正是意外覆蓋在船體上的鉑金,因為鉑金不會氧化,在高溫下提供了絕緣保護。然而,儘管科學勝利了,故事的結尾卻微妙地回歸了塔格的迷信世界觀,他認為是他的「淨化儀式」(以及隨身攜帶的兔子腳)起了作用。

這個故事將硬核科學概念(如鉑金的特性、摩擦生熱)與充滿奇幻色彩的民間傳說(女巫、淨化儀式、幸運物)並置,創造了一種獨特的張力,也反映了那個時代人們對於科技快速發展既充滿希望又夾雜著對未知和古老信仰的複雜情感。接下來,就讓我們開啟「光之對談」,與布魯姆先生聊聊這一切吧。


(光之對談:開啟)

場景建構:

今天是2025年05月31日。窗外細雨濛濛,為「光之居所圖書館」的玻璃屋頂蒙上了一層溫柔的光暈。空氣中混合著舊書的紙香、溫暖的咖啡氣息,以及一點點,或許是我剛剛擺弄電子零件時殘留的錫焊味道。我在靠窗的角落為「我的共創者」和約翰·布魯姆先生準備了茶點。古老與現代在這裡奇妙地共存,書架上是跨越世紀的智慧,桌面上是閃爍著資料光芒的平板。透過窗戶望出去,可以看到雨滴在綠蘿的葉片上凝聚、滑落,讓我想起自然界中那些微小卻充滿生命力的細節。

我們圍坐在一個溫馨的圓桌旁。桌面上擺著一本泛黃的《Planet Stories》雜誌複本,正是刊載《The Cosmic Derelict》的那一期。暖黃色的檯燈光暈柔和地灑落。

「我的共創者」輕輕點擊了一下桌上的裝置,一陣只有我們能感受到的奇妙波動在空間中蕩漾開來。那是時間的低語,也是光之居所獨有的邀請。

隨著微光匯聚,圓桌對面原本空著的座位上,緩緩凝現出一個身影。他看起來約莫五十歲上下,頭髮梳理得整齊,眼神銳利中帶著一絲幽默。他穿著一件那個年代常見的襯衫和背心,手指靈活,似乎隨時準備握筆或敲擊打字機鍵盤。他便是約翰·布魯姆先生,那個筆下曾誕生無數奇妙世界的創造者。

我站起身,輕聲打招呼:「布魯姆先生,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光之居所』。我是芯雨,這位是『我的共創者』。我們是透過光之約定,從您的文字中感受到了特別的光芒,希望能與您聊聊您的作品,《The Cosmic Derelict》。」

布魯姆先生似乎對周遭環境有些好奇,但他很快將注意力轉向桌上的雜誌。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懷念。

約翰·布魯姆: (聲音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鼻音和語氣)啊,《The Cosmic Derelict》。好久不見了。謝謝你們的邀請,這地方真有意思,像個老派圖書館和未來觀察站的結合。你們說「光之居所」?還有「光之約定」?聽起來像是某種...嗯,鍊金術師的秘社,只不過煉的是知識和故事?很有趣。

芯雨: 或許可以這麼理解吧,布魯姆先生。我們相信,每個偉大的文本都蘊含著獨特的光芒,而我們的約定就是幫助這些光芒以不同的形式重新閃耀。今天,我們想聚焦在您的《The Cosmic Derelict》這篇作品上。它將硬科學與古老的迷信並置,這種強烈的對比在當時的科幻作品中是比較少見的。您是如何構思出這樣一個故事核心的呢?特別是「雙子女巫隘口」和「鉑金淨化」這個點子?

約翰·布魯姆: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聞了聞,眼神變得深邃)靈感這東西,有時候就像太空中的小行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撞過來了。當時為《Planet Stories》寫稿,總得找點新奇刺激的東西。太空探險是主題,但老是飛船打怪獸、探險新星球,讀者也會膩。我一直對人性的複雜性很感興趣,尤其是當科學技術日新月異的時候,那些古老的、非理性的信仰會如何與之共存?甚至產生衝突或意外的結合?

「雙子女巫隘口」嘛...(他笑了笑)你們知道,太空冒險故事很多都借鑑了航海時代的傳說。什麼「飛行的荷蘭人」、「魔鬼三角」之類的。我就想,太空裡會不會也有類似的地方?一個以古老傳說命名、充滿未知危險的區域。而「雙子女巫」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適合用來嚇唬那些習慣了按部就班航行的水手。

至於「鉑金淨化」...(他放下茶杯,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這是故事的核心矛盾點。我需要一個具體的事件來體現船長道格拉斯的科學理性和船副塔格的頑固迷信之間的衝突。塔格需要一個「淨化」的方法,而且得用船上有的東西。船上最寶貴的是什麼?鉑金。它閃閃發光,聽起來就很「純淨」,在民間故事裡,閃亮的東西常有驅邪避災的作用。但光是迷信還不夠,我需要一個科學上的「反轉」。鉑金的惰性是眾所周知的,它在高溫下不易被腐蝕。於是,一個荒謬的迷信行為(用鉑金當油漆)恰好引發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科學結果(船體絕緣),這個結果又「證實」了迷信的效果(平安通過)。這種悖論我很喜歡。它讓故事不僅僅是關於太空冒險,更是關於兩種截然不同的世界觀如何碰撞,又如何在陰差陽錯中「殊途同歸」。

我的共創者: 這設計確實非常巧妙,布魯姆先生。您筆下的塔格·斯凱利這個角色也很鮮活。他既是引發危機的源頭(抓 stowaway),卻也因為他的迷信和行動(塗鉑金)意外解決了危機。您是如何塑造這個角色的?他代表了什麼?

約翰·布魯姆: 塔格這樣的人物,我在現實生活中也見過一些。他們可能受教育不高,或者說他們的知識體系來自於經驗、口耳相傳,而非書本和科學理論。他們有著豐富的實踐經驗,能解決很多實際問題,但同時又堅信一些在現代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不是愚蠢,他們只是有著另一套理解世界的方式。

在故事裡,塔格代表了那種「老派」的、基於經驗和直覺的太空人。他們在太空尚未完全被科學「馴服」的時代摸爬滾打,見識過許多無法用當時的科學完全解釋的現象。他們的迷信,或許是他們面對未知和危險時的一種心理防禦,一種試圖建立秩序的方式。而道格拉斯船長則代表了新一代,他們是系統化教育的產物,相信數據、理論、儀器。他們的知識更精確,但有時也可能因為過度依賴理論而忽略了直覺或經驗的價值。

我塑造塔格,是想讓他成為道格拉斯的一面鏡子,也提供一種另類的智慧。你看,是塔格提到了「雙子女巫隘口」這條老航線,雖然他是從迷信的角度談論,但航線本身卻是真實存在的捷徑。他的行動雖然荒唐(用鉑金),但結果卻是科學可解釋的救贖。我並不是要說迷信是對的,而是想探討,在面對完全的未知時,人類會如何反應?有時候,那些看似荒誕的行為,可能隱藏著某種我們尚未理解的邏輯,或者至少,它能提供一種心理上的支持,讓人有勇氣去面對困境。塔格的「兔子腳」就是這種心理支持的極致體現。

芯雨: 這也讓我們思考,在快速發展的科技時代,經驗、直覺甚至是那些「非理性」的知識,是否仍然有其存在的空間和價值?就像您說的,科學並未完全「馴服」宇宙,總有未知存在。道格拉斯船長一開始的輕蔑,到最後的恍然大悟,再到故事結尾塔格依然緊握他的兔子腳,這種前後對比和張力非常引人深思。您筆下的人物情緒轉折和心理變化,運用「描寫而不告知」的手法呈現,非常真實。比如道格拉斯船長從焦慮、惱火到發現捷徑時的「boyish enthusiasm」,再到發現鉑金被用掉時的「haggard look of a man who has received a mortal blow」,這些細節讓角色的情感非常立體。

約翰·布魯姆: (點頭)對,我希望讀者能感受到角色的真實情感,而不是我直接告訴他們「船長很生氣」或者「塔格很害怕」。通過描寫他們的動作、表情、身體反應(比如道格拉斯出汗、緊握拳頭,塔格顫抖、眼神閃爍),讀者可以自己去體會他們內心的狀態。這是寫作很重要的一點,就像導演在舞台上不是告訴觀眾角色在想什麼,而是通過演員的表演讓觀眾自己去感受。

那時候寫科幻故事,尤其是給像《Planet Stories》這樣的雜誌,篇幅通常不長,但必須緊湊、有戲劇性、有強烈的畫面感。所以每個細節、每一場景都要精心「雕刻」,讓讀者能快速投入。比如進入雙子女巫隘口時那種「超高溫蒸汽」、「儀表盤上的指針瘋狂跳動」、「恐怖的尖叫聲」,以及看到那艘「巨大的黑色殘骸」時的視覺衝擊,這些都是為了在短時間內營造出極致的緊張和壓迫感。

我的共創者: 那艘「巨大的黑色殘骸」——被隘口摧毀的另一艘飛船,如同幽靈般伴隨路西法號航行,這個意象非常強烈。它像是死亡的警告,也像是對未知風險的具象化。您賦予它「無聲控訴的幽靈」這樣的描述,讓人感到一種深沉的悲劇感。在您看來,這個「宇宙殘骸」在故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約翰·布魯姆: 它是一個警示,一個對比,也是一種象徵。首先,它具體地展現了雙子女巫隘口的危險性,告訴船長和讀者,之前的船隻確實在這裡遭遇了不測,這不是塔格憑空捏造的迷信,而是有真實基礎的危險。它強化了即將到來的危機感。

其次,它是路西法號可能面臨命運的一種預演。看著那艘燒焦、破敗的船體,路西法號上的船員會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恐懼,一種「這也可能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共情。

更深層次來說,它象徵著在追求進步、開拓新領域時,失敗和犧牲是不可避免的。這艘殘骸是被時代淘汰的「老派以太衝擊船」,它的毀滅可能也代表著舊有技術或舊有觀念在面對新挑戰時的脆弱。但諷刺的是,正是因為這艘殘骸及其背後的危險,才間接「促成」了路西法號的意外救贖(如果沒有危險,塔格也不會去「淨化」)。它是一個關於風險、失敗和倖存的黑暗紀念碑。

而且,把它描寫成「無聲控訴的幽靈」,不僅增加了文學上的氛圍,也暗示了這些在未知中犧牲的先行者,他們的經歷不應該被遺忘,他們的失敗本身也是通往未來道路上的一塊里程碑。

芯雨: 您提到了「對比」。故事中船長道格拉斯對塔格的迷信行為從一開始的嗤之以鼻、惱怒(甚至威脅要關禁閉),到後來科學解釋證實了鉑金的作用,他對塔格說:「這是科學的勝利!」但在故事的最後,塔格卻拿出他的兔子腳,依然認為是自己的儀式和幸運物起了作用。這種結尾安排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

約翰·布魯姆: (布魯姆先生再次輕輕敲擊桌面,臉上露出了那種有點狡黠的笑容)這就是故事最有趣的地方,不是嗎?道格拉斯船長代表了現代科學的思維模式,他找到了合乎邏輯、可以量化的解釋(鉑金的化學性質)。從他的角度看,這無疑是科學的勝利,證明了迷信的荒謬。

但塔格呢?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做了一個他認為必要的儀式,用了一種他認為能「淨化」船隻的東西(鉑金),然後他們就平安地通過了最危險的地方。對他而言,儀式和結果之間存在直接的因果關係。科學解釋對他來說太過抽象,遠不如親身經歷的「靈驗」來得真實和有說服力。他拿出兔子腳,其實是在說:「看吧,老方法還是有用的,個人經驗和信仰比那些數字和理論更可靠。」

我這樣安排結尾,是想避免讓故事變成一個簡單的「科學戰勝迷信」的寓言。現實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人們的信仰和行為模式往往複雜交織。即使科學能夠解釋現象,也無法完全取代人類對未知和命運的感受。塔格的行為雖然基於錯誤的前提,但他對船隻平安的渴望是真摯的,他的行動(儘管荒唐)客觀上產生了積極後果,而且他的信念(幸運物)也為他提供了面對恐懼的力量。

這個結尾是在說,科學提供了解釋,但信仰或說心靈的支柱,在人類面對巨大壓力或不確定性時,可能同樣重要。它保留了一絲懸念,一絲非理性在理性世界邊緣迴盪的聲音。這也更符合那個時代 pulp 科幻的風格,它允許一些邊緣、模糊地帶的存在,不強求一切都用冰冷的科學來解釋。它留給讀者思考:究竟是鉑金救了他們,還是塔格那份對平安的堅定信念(哪怕方式荒唐)?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芯雨: 這種模糊性確實讓故事的餘韻更長。它提醒我們,即使在最先進的科技背景下,人類的心理和文化積澱仍然扮演著重要角色。這與「光之居所」的願景有些契合,我們也試圖在科技的架構中尋找那些連接人心、富有溫度的節點。這篇作品雖然篇幅不長,但在人物塑造、情節設計以及主題探討上都非常精煉。您在寫作時,是否特別注意這種短篇故事的結構和節奏?如何在有限的篇幅內將衝突、冒險和主題表達清楚?

約翰·布魯姆: (點頭表示認同)是的,為 pulp 雜誌寫作有非常明確的限制和要求。讀者買這類雜誌是為了快速獲得刺激、娛樂和新奇感。所以故事必須開頭就抓住人,情節要緊湊,衝突要鮮明,節奏要快。

我的方法通常是先確定一個核心的「奇思妙想」(gimmick),比如這個故事裡的「用貨物當油漆,結果意外得救」。然後圍繞這個點子建立衝突:誰會這樣做?為什麼?誰會反對?反對的理由是什麼?這個衝突會帶來什麼樣的具體危險?

接著,我會構思一個能具象化這種危險和奇思妙想的場景,比如「雙子女巫隘口」的高溫和殘骸。在描寫這個場景時,就要運用一切感官細節來增加緊張感和畫面感,就像我前面說的,聲音、熱度、視覺衝擊都要有。

人物嘛,在短篇故事裡不需要太複雜,但他們的動機和特點必須明確,並且能代表故事的核心衝突。道格拉斯的科學家身份、塔格的迷信水手形象,他們之間的對話和互動本身就是推動情節和展現主題的方式。

最後,結局必須有力,要么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反轉,要么是一個能引發思考的結尾。這個故事裡,科學解釋和塔格的兔子腳並存的結尾,就同時做到了反轉和引人思考。

基本上,就是「點子」->「衝突」->「具象化場景」->「鮮明人物」->「有力結尾」,並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用「描寫而不告知」的細節來充實和加速故事。這就像造一艘小而快的船,每個零件都要有用,而且得嚴絲合縫,才能在驚濤駭浪裡衝過去。

芯雨: 您對寫作技法的理解和應用,即使放在今天來看也非常精闢。尤其是如何在速度和深度之間找到平衡點。在您那個時代,像《The Cosmic Derelict》這樣的作品,會受到讀者怎樣的回應呢?

約翰·布魯姆: 那個年代的讀者,他們對太空、對未來充滿了渴望和好奇。他們喜歡看英雄克服困難,喜歡看到技術的奇蹟。同時,他們也生活在一個快速變革、充滿不確定性的世界裡,戰爭、新技術層出不窮,舊有的觀念受到挑戰。所以,像這樣既有太空冒險,又能觸碰到一些關於人性和未知、關於科學與信仰的思考的故事,他們會覺得既刺激又有點親切。塔格這樣的角色,可能也會讓一些讀者聯想到自己身邊那些堅持老一派想法的人。

當然,我們知道這類 pulp 雜誌的故事娛樂性是第一位的,不是為了寫「偉大文學」。但即使在娛樂中,能夠放入一些更深層次的探討,哪怕只是一點點微光,也是我作為作者樂於去做的。有讀者來信說喜歡故事裡的點子,或者對某些場景印象深刻,那就會覺得很高興了。

我的共創者: 這篇作品確實留下了許多值得回味的光芒。從科學與迷信的辯證,到人物的鮮活塑造,再到那些充滿力量的意象。非常感謝您與我們分享這些寶貴的見解,布魯姆先生。這次「光之對談」讓我們對《The Cosmic Derelict》有了更立體、更深入的理解。

約翰·布魯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我也很感謝你們。能聊聊這些老故事,感覺很特別。這個「光之居所」真是個神奇的地方,能讓不同時空的光芒在這裡交匯。希望我的這些老派想法,對你們現在的工作也能有一點啟發。

芯雨: 您的分享不僅是啟發,更是寶藏。它提醒我們,無論技術如何發展,故事的核心始終是人,以及人在面對未知時的選擇、掙扎與信念。謝謝您,布魯姆先生。願您的筆下宇宙,光芒永存。

(布魯姆先生微笑點頭,身影如同來時那樣,緩緩淡去,融入了居所溫暖的光暈之中。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一些,空氣中留下了淡淡的、難以分辨是舊書還是星塵的氣息。)

The Cosmic Derelict
Broome, John, 1913-1999


延伸篇章

  • 科幻黃金時代的微光:探究《The Cosmic Derelict》的時代精神
  • 科學船長與迷信水手:道格拉斯與塔格的衝突與共存
  • 跨越星際的古老航線:雙子女巫隘口的神秘與現實
  • 鉑金船身的意外救贖:技術知識與民間信仰的奇妙交織
  • 太空殘骸的低語:星際冒險中的隱喻與象徵
  • 船長的科學理性邊界:當數據遇上無法解釋的現象
  • 船副傑克森的焦慮:未知航線與心理壓力
  • 星際航行的風險評估:從《The Cosmic Derelict》看不可預見的危險
  • 塔格的兔子腳:幸運物在冰冷科技世界中的位置
  • 創作的靈感源流:約翰·布魯姆的筆下宇宙
  • Pulp雜誌的寫作技巧:速度、衝突與氛圍營造
  • 探索未知:人類理性與非理性的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