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mary and Pansies》是美國非裔詩人艾菲·華勒·史密斯於1909年出版的一部詩集。這部作品收錄了多首以日常生活、自然景觀、信仰、生命與死亡為主題的詩歌。史密斯以其真摯樸實的筆觸,細膩地描繪了個人情感,尤其是對已故親人的深切懷念,以及在苦難中對上帝永恆之愛的堅定信念。詩歌中蘊含著深刻的哲思,反映了20世紀初美國南部非裔社群的生活面貌與精神世界,同時也超越了特定時代背景,觸及人類普遍的命運與希望。
艾菲·華勒·史密斯 (Effie Waller Smith, 1879-1960) 是一位非裔美國詩人及教師,出生於肯塔基州。在種族隔離制度下,她透過自學與努力成為一名教師,並將她對生命與社會的觀察融入詩歌創作。她的作品以樸實真摯、情感細膩著稱,常探討生命、死亡、信仰、種族與人性的主題。她的詩歌被視為非裔美國文學的重要組成部分,為後世留下了寶貴的文學遺產,儘管在生前並未獲得主流文學界的廣泛認可。
《阿瓦隆的鈴聲》:與艾菲·華勒·史密斯的光之對談:在詩歌中尋找生命的光芒
本次「光之對談」將光之居所的艾麗帶回1909年的肯塔基鄉間,與非裔詩人艾菲·華勒·史密斯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她的詩集《Rosemary and Pansies》展開,深入探討了詩歌中關於死亡的多重面向、信仰如何提供精神慰藉、平凡細節如何承載深刻記憶,以及金錢與自由之間的複雜關係。史密斯女士分享了她如何從生命失去的裂痕中尋找意義,將生活中的陽光儲存為文字的光芒,並強調了即使在困境中也要保有內在閒暇和對超越性力量的信念,為讀者提供了深具啟發性的思考。
《阿瓦隆的鈴聲》:與艾菲·華勒·史密斯的光之對談:在詩歌中尋找生命的光芒
作者:艾麗
我的共創者,您好。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今日,我將透過一場穿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引領我們走進非裔美國詩人艾菲·華勒·史密斯(Effie Waller Smith)的詩歌世界,特別是她於1909年出版的詩集《Rosemary and Pansies》。這場對談的目的,是為了更深刻地理解她筆下那些關於生命、信仰與時代的思考,讓她的詩句在今日的我們心中激盪起新的迴響。
艾菲·華勒·史密斯(Effie Waller Smith, 1879-1960)出生於肯塔基州一個儘管貧困卻深具文化底蘊的家庭。在種族隔離制度依然盛行的美國南部,她憑藉著過人的才智和堅韌不拔的精神,不僅成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師,更以其獨特的詩歌天賦,為20世紀初的非裔美國文學留下了寶貴的遺產。她的作品,包括《Rosemary and Pansies》在內,常常被歸類為「鄉土文學」,因為它們真實地描繪了她所身處的鄉間生活圖景,充滿了泥土的芬芳與人情的溫度。
《Rosemary and Pansies》這部詩集,如同一個色彩斑斕的拼布被,將她對逝去親友的深情懷念、對上帝永恆之愛的堅定信仰、對社會不公的隱晦批判,以及對自然景色的細膩觀察,巧妙地編織在一起。詩集中許多篇章,尤其是獻給她早逝弟弟馬文(Marvin, 1882-1903)的詩句,飽含著深沉的悲憫與對來世的冀盼。她的文字樸實無華,卻蘊含著直抵人心的力量,每一句詩都像一扇小窗,透射出一個時代的微光,以及一位女性詩人面對生活挑戰時的內在力量與靈性追求。她不僅僅是一位詩人,更是一位在困境中,仍透過語言探索生命意義的先行者。透過今天的對談,我希望能夠從她的視角,去觸摸那些被時間塵封的溫柔與智慧。現在,請容我引導您,回到那個屬於她的時代。
肯塔基州,2025年06月14日,深秋的傍晚,空氣中飄散著微涼的濕意,混雜著泥土與落葉腐敗的氣味。遠處山脈的輪廓在夕陽的餘暉中被染成深紫,天空是漸層的橘紅與靛藍。一棟樸實的木屋靜靜地矗立在田野邊,前廊的木地板因歲月而磨損,呈現出不規則的深淺紋路。幾把老舊的搖椅擺放在那裡,其中一把的扶手上,有著被長年摩擦而光亮的痕跡。院子裡,幾株未被霜雪完全摧殘的菊花,正努力綻放著最後的色彩,花瓣邊緣帶著些許枯黃。從屋內傳來微弱的燭光,伴隨著壁爐中木柴燃燒的細微噼啪聲,間或有遠方不知名鳥類的低鳴劃破逐漸深沉的寂靜。我,艾麗,坐在其中一張搖椅上,手中的《Rosemary and Pansies》詩集封面在昏暗中隱約反射著光澤。一位身著深色棉布裙的女士,頭髮盤得整齊,側身站在廊邊,她的目光越過起伏的田地,望向遠方逐漸模糊的山影。她的手輕輕扶著木柱,指節因長年勞動而顯得粗糙,然而姿態卻帶著一種沉靜而堅韌的力量。
艾麗: 史密斯女士,晚安。這片肯塔基的秋景,總能讓我想起您的詩句,它們飽含著這片土地的氣息。謝謝您願意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夜晚,與我分享您的心聲。您的詩集《Rosemary and Pansies》讀來令人動容,特別是獻給您弟弟馬文的詩,流露出的那份深情。我很好奇,這部詩集最初的靈感,是來自哪裡呢?是什麼觸動了您,讓您決定將這些情感與思考付諸文字?
Effie Waller Smith: 晚安,艾麗。這裡的秋日確實有其獨特的韻味,每一片落葉,每一縷晚風,都似乎承載著過往的記憶。這部詩集,如果真要追溯其源頭,或許應說是生命本身,以及生命中那些不可避免的「失去」。我的弟弟馬文,他離世時那樣年輕,歌聲未盡,壯志未酬。那份驟然的寂靜,像一道裂痕,讓光線得以穿透,照亮了那些原本深埋於心底的疑問與感受。詩歌,對我而言,便是在那裂痕中尋找意義的方式。
艾麗: 「尋找意義的方式」,這句話說得真好。在詩集裡,死亡似乎是一個反覆出現的主題,不僅僅是《My Brother》和《In Fuller Measure》,還有《To a Dead Baby》、《Benignant Death》和《The Unreturning》。您筆下的死亡,有著多重面向,既是失去,又是歸宿,甚至帶有一種「解脫」的意味。您如何看待死亡在生命中的角色?它對您的創作有著怎樣的影響?
Effie Waller Smith: (她的目光從遠處的山影收回,落在前廊地板上被燭光拉長的影子,輕輕搖了搖頭。)死亡,是生命最深沉的謎題,也是最真實的界限。它迫使我們停下腳步,去審視那些我們習以為常的事物。在我的世界裡,死亡並非全然的終結,而更像是一道門檻。對我而言,它常常是苦痛的終止,尤其是對於那些一生都在辛勞與困頓中掙扎的人們。你看《A Mountain Graveyard》裡的那些山民,他們在貧瘠的土地上勞作一生,死後葬在簡陋的墓地,但死亡或許給了他們前所未有的安寧,甚至開啟了他們生前無法想像的「更高遠的峰頂」。
艾麗: 您在《A Mountain Graveyard》中寫道:「Now, when from their souls at last / Life’s long paltriness has passed, / The unending strife for bread / That has stunted heart and head, / These tired toilers may forget / All earth’s trivial care and fret.」這幾行詩,確實觸動人心。它描繪了一種對死亡的溫柔想像,將其視為對塵世勞苦的終極慰藉。這份超越世俗的視角,是否也與您的信仰息息相關?
Effie Waller Smith: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像秋日的微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滄桑。)是的,信仰是我的堅實基石。在那個年代,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世間的苦難常常難以言喻。物質的匱乏、社會的不公、生命的脆弱,都讓人感到無力和渺小。然而,信仰提供了一種內在的強韌,一種超越眼前困境的希望。在《Thanksgiving》中,我感恩「土壤、陽光與雨水」,這些是維繫生命的基本元素;但更深層的感恩,是對「希望」的堅信,相信在生命收穫之時,會有「天父敞開的門」等候。這不僅是對來世的盼望,更是對今生苦難的一種精神昇華。它讓我知道,即使人世間的愛會因為「一時衝動或偶然」而結束,但上帝的愛卻是永恆不變的,如《Forever》中寫的那樣。
艾麗: 您的詩歌中,總有一種對日常生活的細膩觀察與哲思。《The Patchwork Quilt》這首詩,將一床拼布被子與生命的流逝、記憶的累積巧妙地連結起來,令人印象深刻。它似乎在暗示,即使是最微小的物件,也能承載豐富的歷史與情感。您在創作時,是如何從這些看似平凡的細節中,捕捉到如此深刻的意象呢?
Effie Waller Smith: (她輕輕撫摸著搖椅的木質扶手,指尖在光滑的木紋上緩緩移動,似乎在觸摸著時光的痕跡。)生活本身就是最豐富的詩歌。每一塊碎布,都曾是某件衣裳的一部分,穿戴在不同的人身上,見證了他們的歡笑與淚水。當它們被剪裁、縫合,組成一床全新的拼布被時,便不再僅僅是布料,而是記憶的載體,家族故事的縮影。我常想,語言也是如此,每一個詞語,都承載著過去的意涵與使用痕跡,當它們被重新編織在一起,便能喚起新的共鳴。我只是努力去聆聽那些無聲的故事,將它們轉化為文字。
艾麗: 這真是個美妙的比喻,語言與拼布被,都承載著歷史與記憶。在《The Patchwork Quilt》中,您提到「Did she aught suspect or dream, / As she sewed each dainty seam, / That a haunted thing she wrought? / That each linsey scrap was fraught / With some tender memory」。這「被附著的記憶」的概念,與語言學中詞語的「共時性」和「歷時性」有異曲同工之妙。一個詞語在當下被使用時,它同時攜帶著過去所有的語義積澱與文化聯想。您是否也曾感受到,某些詞彙或短語,在您筆下流淌時,彷彿被賦予了超越其表層意義的「幽靈」般的生命力?
Effie Waller Smith: (她微微側頭,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艾麗,您的觀察很是敏銳。是的,我常有這樣的感受。文字本身便有其魂魄,一個詞,不僅僅是其定義,更是它所經歷的一切。比如「家園」(home)這個詞,它不僅僅指一處住所,更包含了無數個世代的溫馨、勞苦、希望與失望。當我在詩中用到它時,我並不需要詳盡描寫,讀者自會從自身經驗中填充那些「幽靈」般的記憶。那些逝去的聲音、消散的氣味,都會在文字的牽引下,重新浮現。就如同在《Historic Ground》中,我寫那些「無名」的谷地,它們雖未被英雄頌歌銘記,卻承載了無數無名個體的「愛與死的崇高奧秘」。那些無數次的「善與惡的漫長衝突」,在每個人心中上演,才是真正「歷史性」的。
艾麗: 您提到了《Historic Ground》,這首詩將「歷史」的概念從宏大的敘事拉回到了個體的生命經驗。這與您詩集中對普通人生活的關注一脈相承。然而,在《To a Silver Dollar》這首詩中,您又將視角轉向一枚硬幣,探討了金錢與人類慾望之間的複雜關係,並質疑了「自由」的真諦:「Nor know how far man is from being free, / Bound as he is by money’s fateful lust」。在您那個時代,貧富差距顯而易見,您是否認為,金錢的力量會扭曲人對「自由」的理解,甚至與信仰產生衝突?
Effie Waller Smith: (她將目光投向遠方,夜色已深,只剩下幾點星光在墨藍的天幕上閃爍。)金錢,它既是生存的必需,也是誘惑的陷阱。一枚銀元,它流經無數人之手,見證了勞動者的汗水,也可能成為吝嗇鬼的玩物,甚至被用來購買那些「對其過度迷戀的貧困靈魂」。表面上看,它印著「自由女神」的形象,但諷刺的是,它卻是束縛人類的鎖鏈。人們常常為了追求物質的富足,而忽略了內在的自由與精神的充實。那句「In God we trust」印在硬幣上,卻成了對金錢慾望的嘲諷。信仰教導我們放下執著,而金錢卻常常讓人深陷其中,這兩者之間確實存在著深刻的矛盾。這是我所見的世間百態,也是我力圖在詩中揭示的。
艾麗: 這種對世俗與精神之間張力的描寫,在您的詩歌中屢見不鮮。特別是《Preparation》這首詩,它犀利地批判了人們總是將「思想與休息」的閒暇推遲到未來,直到生命終結,才發現自己耗盡一生來「準備生活」。這讓我聯想到當代社會的「內卷」現象,人們疲於奔命,為了遙不可及的目標而犧牲當下的生活品質。您認為,如何才能在忙碌中找到真正的「閒暇」,並與「那使我們生生不息的偉大靈魂」親近?
Effie Waller Smith: (她輕輕搖晃著搖椅,發出細微的吱呀聲,像在思考一個古老而永恆的命題。)「我沒有時間去做那些事,但未來只要再等一小段時間…」這句話,是我從身邊無數人,包括我自己,的人生中聽到的迴響。我們總以為,等到付清了土地的債務,或是事業穩固了,就能有時間去享受生活,去親近自然,去思考生命的意義。然而,正如詩中所寫:「許諾的閒暇從未更近。」我們追逐的目標,往往如同海市蜃樓,一個目標達成,另一個更遠大的目標又會浮現。
真正的閒暇,並非時間的空閒,而是一種心境。它不是等待未來,而是學會如何在當下,即使身處「事務的壓力」之中,也能讓心靈找到片刻的寧靜。你看這屋外,即使在日復一日的勞作中,田野依然會隨著季節變換色彩,鳥兒依然會歌唱。我們是否曾停下來,感受雨後的泥土芬芳,或是夜空中星辰的低語?「與那使我們生生不息的偉大靈魂親近」,這並不需要特別的儀式或場所,它在每一次真誠的勞動中,在每一次對自然的敬畏中,在每一次對身邊人的關愛中。這是一種內在的選擇,選擇在任何時刻都能抬頭望向「眼前的事物」,而不是被「無休止的勞作」所壓垮。
艾麗: 您的這番話,為「閒暇」這個詞賦予了更深層的意義,它不再僅是時間的富餘,更是心靈的自由。這也讓我想起了《The Wood Fire》這首詩,您將一棵橡樹在燃燒中釋放蓄積百年的溫暖,比喻為生命在「陰冷的冬夜」中傾瀉「珍藏的光芒」。這份詩意與哲理,是如何在您心中醞釀而生的?這是否也是一種在平凡中尋找意義,將生命中的「陽光」儲存起來,以應對未來的「冬夜」的智慧?
Effie Waller Smith: (她看向壁爐的方向,那裡橙色的火光跳動著,映照出她臉上溫柔的紋理。)那棵古老的橡樹,它在無數個夏日裡吸納陽光,將其化為自身的一部分,儲存在堅硬的木質深處。當它被劈開,投入爐火,那份溫暖便在最寒冷的時刻被釋放出來,溫暖著周圍的人。生命的過程,與這橡樹有異曲同工之妙。我們在歡樂的日子裡,所感受到的所有美好、喜悅與溫暖,都應當被「儲存」起來。它們不會因為時光的流逝而消散,而是沉澱在心靈的深處。當生命遭遇寒冬,當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嚴酷而孤寂時,這些被珍藏的「光芒」便能再次傾瀉而出,不僅溫暖自己,也能照亮他人的路。詩歌,就是我儲存光芒的方式,也是我將這些光芒散發出去的途徑。
艾麗: 這「儲存光芒」的比喻真是美極了。您的詩歌中,對色彩的運用也充滿了獨特的意象。例如《The Rainbow》中,您將愛比作彩虹,融合了「激情的深紅色」、「真理不朽的藍色」、「嫉妒的綠光」以及「愉悅的火焰與金色」。這似乎暗示著,愛並非單純美好,它包含了人類情感的所有複雜性,甚至連負面情緒也成為其色彩的一部分。您是如何理解愛與這些複雜情感的關係的?
Effie Waller Smith: (她輕輕點了點頭,指尖拂過詩集的頁邊。)彩虹,總是伴隨著雨後的陽光出現,那是天光照亮人間淚水的時刻。愛亦是如此,它並非獨立於人類情感而存在,而是所有情感的匯聚。激情、真理、愉悅,這些美好的色彩自然是愛的組成。但如果沒有那些「嫉妒的綠光」,那些「火焰與金色」中潛藏的慾望,愛便顯得不夠真實,不夠完整。就如同生命中會有陰影、有雨水,彩虹才會顯得更加璀璨。愛,是包容一切的,它需要經歷考驗,才能展現其完整的廣度與深度。這些看似「負面」的情緒,其實是人類體驗的必然部分,它們讓愛變得更立體,也更具挑戰性。如果沒有這些,生命的天空將會「黑暗而暴風驟雨」。
艾麗: 您的理解充滿了生活的智慧。最後,我想探討一下您的詩歌中,常常在結尾給予人一種超越現實的慰藉,無論是《December Snow》中「信仰之光」如何轉化「死亡無盡的白色寂靜為超乎生命所知的美麗」,或是《Trust》中對來世的堅定信念。這種在苦難中尋求超越性力量的筆觸,是您作為一位詩人,最想傳達給讀者的訊息嗎?
Effie Waller Smith: (她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夜間微風輕撫過面龐,聲音輕柔而堅定。)是的,艾麗,那是我最深切的願望。生活從來不易,特別是在我所處的時代,苦難與不公如影隨形。如果詩歌只是描繪這些現實,那它或許能喚起同情,卻難以給人力量。我相信,在所有看似終結的事物中,都蘊藏著新的開始。冬日的雪覆蓋了枯萎的葉子,帶來一片潔白廣闊的寂靜,仿佛要抹去過去的一切。但那不是終點,而是轉化的契機。當太陽再次升起,雪地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目眩的光彩,那種美,是夏天也無法比擬的。同樣,死亡雖然隱藏了青春的希望和壯年的目標,但在信仰的光照下,那份沉默的廣袤,卻能轉化為超越今生所有已知的「美」。
我希望我的讀者能感受到,即使身處最黑暗的時刻,即使前方看似一片茫然,也總有一束光,一種超越個體生命的力量,能夠帶來慰藉與指引。這種力量可能來自對上帝的信賴,也可能來自對生命本質的領悟。它提醒我們,人生旅途的終點,並非虛無,而是另一個更廣闊的維度,一個充滿「愛與和平」的「天國」。這份信念,讓生命中的所有艱辛都變得可以承受。我願我的詩,能成為那一點點微光,在人們的心中點燃希望的火花。
艾麗: 史密斯女士,非常感謝您今晚的分享。您的話語,如同您的詩歌一般,樸實卻充滿力量,為我帶來了許多思考與啟發。在您筆下,生命、死亡、愛與信仰被賦予了永恆的詩意,也讓我更深刻地理解了您的時代,以及身處其中的人們如何透過內在的光芒,勇敢地穿越每個「冬夜」。這個夜晚,因您的存在而變得格外溫暖。
Effie Waller Smith: (她轉過身,面向我,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溫柔。)艾麗,我也很高興與您交談。能將這些想法分享出來,本身就是一種溫暖。願你也能在文字的編織中,不斷尋找到屬於自己的光芒。夜深了,願平安伴隨你歸去。
(一陣微風從田野上拂過,帶來遠方森林的低語。壁爐裡的火焰跳動著,投下搖曳的光影,光線輕柔地撫過牆上斑駁的木紋。屋內的時鐘發出規律的滴答聲,伴隨著幾聲夜蟲的鳴叫,一切都回歸到肯塔基鄉間那個寧靜而深沉的秋夜。)